信息素标记了归属,生殖腔敞开着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一切回到正轨,往事如烟消散。
“不疼,不疼,别怕...”
我不怕的...戚仪在心里说。快感激烈得如同鞭笞,穴口到生殖腔变成服帖的肉套子,夹着精水,想把alpha的魂一并留在里面。
“满了...要溢出来了...”小腹能摸到胀大的腔体,浓稠的精液挤压敏感的腔壁。
疲倦又满足,omega只想亲亲热热地贴着alpha,在他的感知中,alpha身上满是他的信息素,这让他由衷安心。
戚仪迟疑地开口:“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我觉得不太重要,一直没有说。其实,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
“不用了,”郑奕默窃喜于omega的软化和信任,长久的付出和耐心终于得到回报,却不想继续逼他回忆伤痛,alpha拍着他的背,说:“快睡吧。”
自从发情期到来,郑奕默似乎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本能,一边向omega表露恐怖的控制欲,每次灌完精就要用肛塞堵着穴,不让他出门,甚至连他下床都不情不愿,一边愈发热衷于烹饪与洒扫,把肉与土豆切成均匀的小块,炖得酥烂,还不让戚仪动手,偏要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或许是冬天太闲了?戚仪看着alpha又一次搬家具,那么几样耐用的大物件被折腾了好几遍,好像放在哪里都不满意。要不是暴风雪的阻拦,郑奕默想去找个木匠定做。
皮毛衣料也难逃一劫,又是浣洗熨烫,又是抹油护理,他的完美主义倾向突然加剧到强迫症的地步,开水烫热了打磨光滑的木块,一次次压在衣服的褶皱上,直到平整到可以说体面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仪早已自我定位为打猎的野人,一打开衣柜,整齐叠放的衣裤、蓬松飘逸的皮毛,场面堪称惊悚。
他怎么了?omega在情潮的间隙思索,吃错药了?假郎中的神秘草药,或者神婆的不明粉末?
郑奕默再三解释,他没有去接触神神叨叨的骗子,他只是...想让他们的家更舒适一点。
alpha的状态确切来说属于筑巢冲动,一般只有临近发情的omega会有筑巢冲动,为缠绵的交配寻找合适的场所,以及合适的alpha,也是为可能的新生命创造条件。但是戚戚没有这种冲动,他如同惊弓之鸟,郑奕默只好代劳,alpha的筑巢冲动理论上会让他的omega对未来充满希望。
筑巢者对同性别的信息素抱有强烈的敌意,郑奕默皱着眉按下心中的不耐烦,嫌弃地打开冒险家的留言。
原来是其他狩猎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岚市的新消息,苏管事以冒险家违背约定、背地里勾结其他队伍为由,扣下了新一批物资。
冒险家急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他们要如何自证清白?他们寄希望于郑奕默,希望这个年轻人替他们去说几句好话。
郑奕默又一阵头疼,他向来最烦狩猎队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的话分量够吗?这种事只能拜托戚仪。
但是,omega居然要离开他们的巢,去见其他人!alpha恨不得把冒险家和苏紫都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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