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江宥辰走在街上,他浑身难受,本就因为被易祈风强暴而浑身脏乱,现在感觉身上变得更脏乱了,腿间蜜穴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淫液,他每走一两步,便会滴落些许淫水,明明穿着裤子,却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腿间还一片狼藉。
他迷茫的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大街上,这种浑身脏污,身体极度虚弱乏力的情况,明显是遭受了不好的对待。这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以前就算被轮奸都不会感到如此恶心,被做到怀孕都不会这么恶心到心理不适。
他躲在路边蹲着呕吐了一会儿,却没有呕吐出任何东西,他的胃部疼的痉挛,却没有食物在消化,干呕又持续了一会儿后,他已经一点力气也无,难受到混沌的他恍然间见着眼前站着一个人。
对方的鞋子是一双平底高跟鞋,一看便知是一位不太爱穿细高跟的女性。他认得这双鞋子,因为他这段时间见过好几次了,往上抬头,见到的果然是向晚晴。
居高临下的女人,似那俯视众生的神明,而他只是她脚底下卑微的尘土,仰视的视角让他显得更为弱小无助,明明他是个成年了的男性啊,却如此脆弱不堪的像是被等着拯救的公主。
路边的路灯灯柱从平视的视线上把他们隔开,好比他们并未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各自都有着自己算盘,他努力让自己想起来怎么回答对方可能的问话,目光锁定在对方平静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向晚晴平淡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有点饿。”如实回答的江宥辰不太敢看着她,他突然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浑身发烂发臭,想要逃离任何人的视线与碰触。
“既然这样,那回去吧。”向晚晴没有追问,也是给他保留了面子,聪明的向晚晴又怎么会没有什么想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晕乎乎的被拉着手拽起来牵着走,他踉跄几步才跟上。
向晚晴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呢?
江宥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再看向晚晴那随着步伐晃动的绑成干净利落的马尾,他不知道向晚晴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是他不想离开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到了家后,他被向晚晴推入浴室,这次向晚晴没有弄他,也没有帮他清洗,厨房里传出油烟机运作的嗡嗡声,他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
拿着花洒对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冲刷,洗到腹部的淫纹时,他想要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手指来到腿间,被欺负了的性器蔫蔫得缩起来,下方的花穴却肿胀着,还在时不时的冒出难以启齿的淫水来,一手摸下去,都是滑腻的触感。
向晚晴做好了饭菜,却发现江宥辰还在浴室,她走到浴室门前,门没关,她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湿漉漉的犹如神魂出窍的江宥辰蜷缩在角落里,热水在不断的洒下,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怎么了?”向晚晴关掉花洒,走向角落里的男人。
“我想不起来,我不应该去想,可不知为何,总是想要去记起……”江宥辰垂着眼,浑身赤裸的他无助的模样既可怜又有一股惑人的魅力,或许这种脆弱无助的样子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想要为他排忧解难。
向晚晴蹲下身体,拨开他那湿漉漉的额发,露出那张俊气的脸庞,手指轻轻的摩擦他的脸颊,像是爱抚,又似安抚,她说:“别去想了,已经过去了。我们去吃饭吧。”
她知道江宥辰是招惹是非的能手,她一不注意,他就被不知道什么垃圾给上了,她也有责任,所以找到他的时候,她没有责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两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
接下来的日子是比较正常的,易祈风那次过后收敛了很多,只是江宥辰每次见他,都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的伤口,一问就说自己摔了。
怀疑的目光让易祈风难受,但是他不能说,他也不可能说是向晚晴雇人打他,这得多没面子。
易祈风发疯的时候不是没有,只是没以往那么强势。
肉体关系还在维持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会答应让易祈风参与进来。
三人之间,变得很奇怪。
易祈风越发大胆,都能在向晚晴家里把江宥辰压倒,压着他做爱,向晚晴回来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脸色却是由一开始的平静如水到嘴角带笑。
她放下包包,踩着高跟走过来,伸手拂过他被易祈风扛在肩膀上的一条腿。
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却是看不到向晚晴一般,继续挺腰抽插,粗硬的性器强势的顶入腿心,龟头擦过淫水泛滥的花穴,激得他浑身一颤,剧烈的快感让他看向向晚晴的目光都带着憨态。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就好像水果摊里那个纸箱子里烂了一点点的苹果,切开后是空心的腐坏的果肉,哪怕是再廉价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丢弃在垃圾桶里。
自我厌弃是他一直不愿意被发现的事情,但是在遇到向晚晴后,他这种感受越发强烈,并产生了更为严重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如此矛盾又无法理解的一个人,他为此煎熬着,得不到解脱,也得不到救赎。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没有过,他就像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被主人分享来分享去,被不停的弄脏,弄破,最后被主人嫌弃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向晚晴也是如那些人一般……把他当做玩具,他不愿自己这么想,他愿意相信着向晚晴,相信向晚晴对他是特别的,这无关于他的乐观还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别怕……我不会怪罪于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向晚晴贴着怀里的江宥辰,对着他亲昵耳语,两手挑逗着他的胸乳,两颗硬挺的乳头在她的指间随着呼吸起伏时微微颤抖。
易祈风此时的脸色是冷漠的,他冷着脸放下了江宥辰的双腿,随即跨坐上去,用干涩紧致的后穴把江宥辰的性器纳入。
易祈风有一个隐秘的噬痛喜好,想要用痛觉告诉自己还有知觉,有占有着江宥辰的知觉。他会故意让自己更痛,哪怕肛门撕裂,他也会压着江宥辰做完,除非江宥辰再也硬不起来,否则他会用尽办法。
也许江宥辰是觉得不做扩张就做,把江宥辰弄疼是一种惩罚,但其实是他更喜欢痛的感觉,由江宥辰的身体的一部分造成的痛,他会把这种痛转换为性欲,并一一释放在江宥辰的身上。
向晚晴是什么想法呢?易祈风不知道,江宥辰也不会知道。
她玩弄够了江宥辰的乳头后,与江宥辰左手紧扣,五指相扣的他们,让易祈风嫉妒得发狂。
她右手手指探入江宥辰的嘴里,中指弯曲,戏弄着江宥辰的舌头,江宥辰无意识的张嘴,任由涎液溢出,打湿捉弄他舌头的手指。
津液与眼泪在高潮降临时迸发,江宥辰右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左手被她五指相扣,她怀里的江宥辰就像是濒死的可怜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却是无济于事,彻底软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江宥辰腹部的不属于江宥辰的精液,感到恶心,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忍了下来。
易祈风射了出来,想与江宥辰接吻,却被她拒绝了。
“你去他的浴室洗一下吧。”她的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情绪起伏,易祈风从江宥辰腰上起身,盯着向晚晴,最终没有说什么,直接提上裤子去了隔壁。
江宥辰的腿间是斑驳的精液,看的她一阵犯恶心,但是她必须忍,至少在没有完成目标前,易祈风还有用。
此后,江宥辰时常留在她的家里过夜,他也是第一次与她一起睡。
向晚晴毕竟是女子,跟不信任的男性一张床睡觉,大抵不会太放心。他如果不是因为她要求,他还是会回自己的屋。
这几天易祈风没来,不知道忙什么,向晚晴也没有问,除了向晚晴上班下班,菜市场,家,三点一线外,哪儿都没去,到家了后,发现他已经把家务活都做完了后,表示吃惊,但也没有阻止他这么做,只是要求一起睡觉,只是睡觉,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睡觉。
他是睡姿极为稳定的,只要身边有人,他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是躺在棺材里的白雪公主,一动不动,能躺一天。
发现他这一点的向晚晴表示不可思议。
她不会知道,那些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和男人有多可怕,让他养成了这种习惯。
只要那些人一个命令,他会做出对方满意的姿势,充当她们妄想中的陪睡的男人或者扮演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晚晴侧躺着,撑起上半身,伸手轻轻抚弄江宥辰的眉尾,如此轻柔怜爱的动作,是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江宥辰想起了一个人,也是这般喜爱轻抚他的眉尾,以保护者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
“怎么哭了?”向晚晴疑惑的问他。
他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便是那个女孩的模样,为了驱赶过去的记忆,他睁开眼,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是想起什么了吗?可以告诉我,我会听的。不要有任何顾虑。”她的话平静又带点温柔,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那是他的又一个伤疤。
——
混迹于酒吧这些地方的人无非是耐不住寂寞的都市男女,带有目的的接近,讲述着或真实或编撰的故事,最终不过是几杯酒后,走向了一张床。
如果你说你是来这里纯粹喝酒的,不会有人相信,你难道没有朋友吗?买几箱啤酒,吃个烧烤,不也一样挥霍时光谈天论地发泄平日里积攒的生活里的委屈与怨气?
大多数普通人对酒吧都有着刻板印象,酒吧就是容易发生是非的地方,在酒精的作用下,把那龌龊的,私密的想法无限放大,让人迷失在短暂的快乐里。
那时,他也是其中一个。
他坐在角落里,已经喝了好几杯鸡尾酒,他除了不吸毒外什么都可以做,谁都可以睡他,他在这家酒吧里也算是有点知名度,那时候的他被这家酒吧的老板的弟弟看上,他无所谓跟谁在一起,那老板的弟弟是个同性恋胖子,对他死缠烂打,他拒绝不了只好答应,便成了出柜的老板的弟弟的男朋友,自然没人会在招惹他,他无事便来喝几杯,却只能喝鸡尾酒。
也是在跟老板弟弟在一起后的没多久,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很年轻,就是个高中生,她带着一帮朋友来酒吧玩,由于那个女孩的样貌普通,却穿着实在大胆,来到吧台的时候都有些扭捏,但是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跟酒保点了酒水,招呼一群差不多年纪的朋友一起找位置坐。
她成年了吗?他想着。
这个酒吧不过是一个小酒吧,如果有未成年来一般还是拒绝入内的。
他没有多想,有些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就是来图个新鲜。这里有驻唱的歌手,只会唱一些外文歌曲,努力的想把这个酒吧的格调拉高,然而也只是一个生意还算不错的普通小酒吧罢了。
那个女孩很瘦,脸很白净,在酒吧大厅里的暖色调的灯光下看也看得出很白净,有着一双单眼皮,但是眼睛很大,整张脸看着比较幼,上身是一件红色的小马甲里穿着蕾丝边的黑色抹胸,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皮裤,还是惹眼的红色,她是化了妆的,那浓重的烟熏妆也遮不住她的青涩,一看便知就是喜欢追求潮流的甚至是处于叛逆期的女孩子,与她一起的那些朋友们大多也差不多。
她们这种有个不好听的甚至妖魔化的称呼,小太妹。
他与她们,是不会有任何关系的,他那时候想,但是缘分就是如此奇特。
她们玩的很尽兴,甚至让他觉得她们不是第一次来,其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甚至点歌,跟驻唱的那个女生一起合唱,她们的座位是离他的比较近的,他也知道了她们为什么来这家酒吧。
原来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子是女同性恋,喜欢上了那位只会唱外文歌曲的驻唱女歌手。
这还真是小年轻特有的浪漫与激情。
那带头的女孩见朋友达成目的,便开心的又点了不少的酒水和水果拼盘,玩嗨了后环视一周,看到了角落里的他,让他帮忙拍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看他更好说话,让他帮忙。
只是拍照,他还是愿意帮的,只是拍照后,拉着他一起喝酒,最后是他男友找来,他才得以离开。
老板的弟弟叫做叶黎,是一个不工作的宅在家里玩的无业人士。
他被拉着离开酒吧,两人在离酒吧比较远的居民区的小花园里争吵,或者说是叶黎单方面的争吵。
叶黎肥胖的身躯把他紧紧箍住,奈何叶黎虽然肥胖,但是身高却是比他高的,每次被叶黎抱着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被一座山压着。
叶黎不满他去酒吧又被女孩子搭讪,很生气,以此要求要他听话,他被要求脱下裤子,叶黎急切的含住他的性器舔吸,好在是夜晚,已经过了十二点,来小花园的人不多,不然会被看到的。
他靠在一颗树干上,双腿发软,叶黎吞吐着他的性器,手指也不闲着,拍打他的屁股,让他把腿张开张大点,手指无情的探入性器下方的小穴里,性器被口交,骚穴被手指玩弄,叶黎又高又胖,手指也很粗圆,如果瘦下来是很修长的手指,但是叶黎太胖了,手也胖,抚摸他的骚穴的时候,就感觉肉乎乎的硬硬的,摩擦着流水的骚穴,按摩肿大的阴蒂,他受不了的呻吟出声,整个人酸软。叶黎一边口齿不清的骂他骚货,一边狠狠的用手指干他骚穴。
他的身体无法拒绝性快感,服从的张开腿,任由粗鄙的男朋友用手指和口舌把他操的合不拢腿站不稳。
口交完后,他被转过身体,抓住两只手往上提压在树干上,他面对着树干,身后的叶黎掏出性器,就要插他的腿心。
他拒绝腿交,叶黎反而更生气的打他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了不喜欢被插入,叶黎答应了,但是要求腿交,他提议回去再做,叶黎却是不答应,强硬的不管他怎么拒绝都不想放弃,还是把他两腿并拢,就以这种难堪的裸露的姿势,对他腿交。
性器摩擦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给敏感脆弱的阴茎带来强烈的刺激,叶黎虽然胖,但是力气大的狠,操他的力度大的树干都要摇晃一下,他忍受着,臀部被叶黎肥胖的身躯猛烈撞击,撞的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痛吗?
痛!
但他被这么对待还是会产生快感,射在了树干上,他继续被叶黎干着,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激烈的性事,无论叶黎做得多离谱,他的身体照单全收,他盯着路边的路灯,恍惚着。
那个时候,他不会想到那个女孩会路过这里,那个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听见了他的呻吟声,好奇的找他与叶黎的位置。
叶黎认出了女孩,女孩喝多了,脸色绯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看到他被压在树干上操屁股,笑的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