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走廊里遗留着一股烟味儿,在唐律师离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是没关系,他的委托已经完成,他理了理皱巴巴的领带,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而客厅里,茶几上是江宥辰签名的文件备份。他赤裸的身体上只是盖着一件白色衬衫,遮不住那满身的爱痕,他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文件,失魂落魄。
不知发呆了多久,他才拿起手机给易祈风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接受了那个人的东西。
易祈风回复了一个字:好。
用性麻痹自己,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只是这么做还是很久很久以前。
似乎马上就会陷入回忆,但是敲门声让他回了神。
这个敲门声的频率,听得出是向晚晴。
“门没有锁,你进来吧。”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沙哑。
向晚晴会知道他刚做了什么是丝毫不意外的,他也无意隐瞒。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放任自己。”向晚晴说话是那么直白,她来这里好像是来质问的,可是那张脸上却平淡冷静的好像在问他,你今天晚上打算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你对我已经非常好奇,不过,我可以说自己是有瘾,是天生喜欢挨操吗?”他看着向晚晴的目光是带着笑意的,对方见他回答的这么敷衍又讽刺,她走近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种眼神又出现了,对他的一丝好奇中夹杂着冷漠。
她几乎听了他与唐律师做爱的全过程,她快要怀疑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蹲下身,伸手给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她说,“何必妄自菲薄。”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尴尬在不停的蔓延。江宥辰蜷缩满是痕迹的身体,他累了,激烈的性爱后是无尽的空虚感,性爱带给他的也只是短暂的快乐,根本无法让他逃离痛苦,可他依旧迷恋那片刻的迷醉,追寻那短暂的被性快感充实的那一瞬。
“江宥辰,跟着我吧。”向晚晴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江宥辰听到的一刹那都瞪大了眼,吓得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抱歉,这个请求很冒昧,我是认真的考虑过的,你难道不愿意吗?”向晚晴靠近他,对着他耳语,亲密的像是情侣。
“向晚晴……你……说笑的吧?”江宥辰简直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要求,向晚晴是疯了吗?还是说抱着什么其他的目的?他有什么可以让她惦记的呢?
向晚晴轻抚他的脸庞,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有开玩笑,我想掌控你,对你有着一丝占有欲,你愿意吗?愿意全身心的被我占有?”
这是多么自负又冷漠的想法啊,以为他会吃这一套吗?错了,他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晚晴……”江宥辰眼眶湿润,他愿意相信对方是真的想与他发生什么,但这太过不真实,他红了眼,眼泪又不知觉的涌出。
被温热的舌尖舔弄敏感的眼角,舔去咸涩的眼泪,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被珍视的虚假感觉让他忍不住沉迷。
他又想起江素那句话:我不是你的救世主。
没有人是他的救世主,没有人……
包括向晚晴。
他就像是被等待着王子救赎的公主,只是他是个男人,只是外表是妥妥的男性,他不可能跟主流的男女那样把自己套入一个固定的性别框架里,那将会让他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推开了向晚晴的索吻,盯着冷静的几乎看不出表情的向晚晴,他有一瞬而过的心慌,等他来不及思考时,向晚晴捧住他满是泪水的脸,一个吻,落在了额头。
轻柔的带着一点点温度,柔软的唇瓣贴着额头的触感令他更是心慌意乱,让他忍不住沉溺。
“去清洗一下吧,你这样会生病的。”向晚晴放过了他,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有些难过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浴室里传来喘息声,江宥辰站在花洒下,被女人抱在怀里,他两手抓在那放置毛巾的固定架上,两腿大张的站不住,被身后的女人用膝盖与大腿托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的手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女穴里搅弄,把他的女穴搅弄的酸疼麻痒。
热水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但是江宥辰却是难受的呻吟,“向晚晴,啊,别,啊,轻点,求你了。呃啊~”
做乱的手指在女穴里重重摁压那阴道口,顺道摩擦了再次肿胀的阴蒂,穴口不断的收缩,他的腹部也因为高潮而紧绷,整个人快到倒下去,却被向晚晴牢牢抱住。
“高潮了呢,肚子里的精液要努力排出来哦。”向晚晴舔吻他的脖子,同时手指继续刺激他的女穴,被唐律师强迫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液被排出来,他几乎要羞愧的晕过去。
然而向晚晴没有放过他,用手指带他攀登高潮后,捏着他的性器套弄,性器早在被向晚晴抱住碰触的时候勃起,在被向晚晴的手指奸着女穴时就硬的不停的冒出腺液,他这淫荡的身体,不管被怎么对待都会谄媚的颤抖,表现出一副需要被疼爱的样子。
“晚晴~啊~晚晴~不要~”他受不住的身体发软,向晚晴恶意的用指甲抠挖他性器的尿道口,被自己在乎的人这么玩弄,让他更容易敏感的达到高潮。
向晚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把江宥辰压住抵在墙面,环着他的腰部,一手插入他的女穴里再次搅弄,一手拼了命的抠挖他性器的尿道口,指甲无情的奸着他的尿孔,恨不得如同性交一样插入。
而她挺腰用胯部摩擦着他的臀部,她的确是湿了,腿间一片泥泞,但是她丝毫不在意,怀里的男人光是呻吟声,就让她有了反应,但是她还不至于要跟这个男人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行为。
他们俩之间,更容易被性掌握的是他,而非她。
“好骚啊,江宥辰,墙壁上如果有个洞,你是不是会哭泣着插进去,扭着屁股插着,被那个洞给操的高潮呢?”向晚晴真的一点也不意外江宥辰会被操的高潮,好比她只用手指奸穴就让他高潮了一样,这个男人太好掌控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不~”江宥辰想反驳,但是他知道他的反驳毫无用处,他就是那种淫荡的男人啊。
被低着花穴阴道口射入的精液与尿液总算都弄了出来,是否有残留,会不会已经受孕,都无关紧要了,向晚晴也知道了江宥辰跟男人发生关系不会轻易怀孕这件事。
“江宥辰,还要吗?”她温柔的询问。
江宥辰摇头,脆弱的拒绝,他今天已经非常疲累,被唐律师做的狠,又被向晚晴用手指弄高潮两次,再也无法忍受,需要休息。
“我给你打上标记,可以吗宥辰?”向晚晴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声:“好。”
如同飞蛾扑火,他对向晚晴的要求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如何,只在乎当下的随心与快乐。
他是被痛醒的,脑子里混沌一片,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被向晚晴放过后又做了什么。
好像是答应了向晚晴什么,后来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便直接晕倒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被痛的瞪大眼,见到的是上方刺目的灯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头一看,是四周有着不少纹身图样的海报贴在墙壁上,马上看到了坐在一旁翻看杂质的向晚晴。
他想张嘴呼唤她,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着口球,双手被紧紧绑住,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双腿成M形被皮带紧紧固定在比较特殊的椅子上。
腿间一名长头发的男人正拿着针嘴操作着,浑身无力的他只能偶尔看到男人的脸,脸很帅气,但是过于阴沉,他移开视线看向向晚晴。
虽然有麻醉,但还是感受到了疼痛,他太敏感了,何况是给那脆弱的囊袋纹身。
江宥辰的阴茎根部囊袋上的图案是心形的淫纹,腹部肚脐下方是已经纹好的更大更繁复的心形淫纹,红色的颜料像是血一样蔓延出鬼魅的魔力一般,非常吸引人,好像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引人发情的味道,但凡靠近他都想扑倒他,狠狠的侵犯他!
纹身师总算是完工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他阴沉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着纹完之后的注意事项。
向晚晴满意的看着赤裸的被禁锢在椅子上的江宥辰,太好看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性张力,身上无数的爱痕,和刚纹好的淫纹相得益彰,惹人遐想。
她给江宥辰摘下了口球,俯身吻住江宥辰,舌头深入内里,把江宥辰合不上的嘴都堵的严严实实,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江宥辰脆弱而迷茫的样子实在可爱,她忍不住微笑,拿纸巾给他擦干净。
纹身师在收拾工具,把该消毒的消毒,丝毫不在意他们接吻。
江宥辰穿好衣服,走路都是艰难的,麻醉还没过去,他依旧浑身酸软,被向晚晴扶着离开,他看着走廊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纹身照片,有狮子头的,有蛇的,有王八的,也有大象鼻的,他看着难受的很,回去的路上他都浑浑噩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晚晴问他愿不愿意给他打上标记,就是给他纹身吗?
“不用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向晚晴开着车,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那是服从的乖巧模样,带着一股破碎掉的面具的感觉,隐藏住面具下的脆弱。
【我不是你的救世主】
没有人是我的救世主。
在副驾驶座的他,伸手悄悄的捏住一点点向晚晴的衣角。
“我想吃你做的饭,可以吗?”他微笑着问。
此时到了红绿灯路口,她停下车等待,她转头看他。
“好,我们去菜市场买菜。”向晚晴也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星期后,易祈风收到了江宥辰再次提出的分手信息。
这是江宥辰第五次自主的跟人提分手,江宥辰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也不会轻易说分手,而易祈风跟他确认关系后,却是若即若离,更是屡屡被人拉着上床,即便是自己头上已经绿的发光,他也不想与江宥辰分手,只是在这段感情中变得越发的扭曲,想要把江宥辰完全独占。
然而,向晚晴的出现,把一切都搅乱了,或者说,把原本就乱的无法理清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搅和的更乱。
易祈风站在门口,他沉着脸,盯着来开门的江宥辰。
他们俩可以说是拉拉扯扯好几年,期间江宥辰被各种男男女女纠缠,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但每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总有一天忍不了了就会彻底的爆发。
他爱这个男人,爱的卑微至极,纵容对方被任何人侵占,只要自己忍忍就好,等对方玩腻了,彻底累了,就会发现他在等着他。
然而,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他抱紧了微笑的男人,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帮到你。”
江宥辰知道他指的什么,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只好放弃。
“已经无所谓了,唐律师已经帮我打点好了一切,除了房子外,其他可以换成一笔不小的钱,我已经委托唐律师拿去捐给了希望工程。”江宥辰彻底的告别了曾经,只因那个女人的离去,江宥辰的心似乎也跟着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呢?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他问道,然而江宥辰却是用了力推开他。
“我希望你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真是好伟大的想法啊江宥辰,你真是善解人意呢。你这些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你说的都不累吗?我听着都耳朵起茧子了。”他非常生气的打断了江宥辰的话,“让我像个正常人去结婚生子?我可不会去祸害别人,我的时间并没有浪费,那是我的选择,为了追求到你,我愿意。请你不要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何必?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都要把我逼入绝境?我根本不爱你,我不爱任何人,你为什么总要我回应你呢?总要我为你做出改变,要我做一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江宥辰是看重易祈风的,只是两人都很倔强,他给不了易祈风想要的,而易祈风不管不顾死缠烂打,他们像两头牛一样,一言不合就会针锋相对。
“为什么不能是我?别人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易祈风抓紧江宥辰的手腕,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快消失的绑痕,他知道这段时间没有被人拖上床,不然身上是永远也消不完的爱痕。
“你为了她没有再去找炮友了吗?”这个她指的是向晚晴。
“你放开!易祈风。”江宥辰挣扎,然而还是被握的死紧。
“呵呵,你还改性了啊,就为了向晚晴,你竟然忍受了下来。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吧,她有满足你吗?江宥辰,她有我操的你爽吗?嗯?”易祈风把人扯入怀里,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抱紧,另一手已经伸入江宥辰的腿间,抓住那轻易勃起的性器,“呵,已经勃起了,你还是那么淫乱,永远的不知羞耻。”
江宥辰不想做,可身体不听话的被轻易的撩拨几下便软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勃起的性器难受的冒出粘液,情欲来的格外猛烈。
易祈风是个固执的疯狂的家伙,他发了疯一样,一把拦腰抱起软绵的江宥辰往卧室走,客厅的大门都懒得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摔在床上的时候,脑袋嗡嗡响,他本能的去反抗易祈风,然而易祈风从没有让他赢过,即便两人打起来,最后总是他输掉,他为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而难受,那边易祈风已经阴沉着脸在脱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可怕的开关,他喘息着,身体瑟瑟发抖,可他不愿意,他与易祈风毕竟是力量对等,没有太大的差距,不然他也不会反抗的这么激烈,换做别的更强大的男性或者女性,他只能臣服的打开身体任人采摘。
然而今天的易祈风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他感受到了严重的压迫感,让他无法反抗,一旦反抗,身体便颤抖个不停,那是面对强者的恐惧。
易祈风同样有着粗长的性器,颜色偏红,阴毛旺盛,每每被易祈风压着腿交的时候,总能感受到坚硬如铁的性器和格外扎人的阴毛。
他与易祈风每次发生关系的期间都是充斥着暴力的,不是两情相悦的做爱,而是一方臣服,一方在强暴。
易祈风每次都这样,为了让江宥辰听话,只能用暴力,不然江宥辰根本不会听他说一句话,争吵是无尽的,只有把江宥辰操服了才会冷静一下听他好好说话。
砰!
小夜灯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血流如注,而他没有感觉一样,盯着对他充满恐惧的江宥辰。
互相伤害,是他们俩这些年来发生了无数次的事情。
牙关紧咬着,还是忍不住泄露呻吟。江宥辰两手被绑着只能握紧拳头,脸砸在枕头里,他跪趴在床上,身后是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
“呵呵,嗯~嗯~”冷笑从齿缝里蹦出,呻吟声也随之泄露,受不住而发出的嗯啊声表明了江宥辰得到了快感,易祈风抓着他的细腰猛插,脆弱的腿间一片泥泞,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在摩擦花穴的粗长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死你,江宥辰,你就是欠操的,我操你不够,你还总是让那些野男人野女人操你,你就这么欠操吗?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易祈风红着眼,用力的挺动,一次次的擦过那肥嫩的花穴,顶弄那敏感脆弱的阴蒂,身下的男人被刺激的发出更淫乱的呻吟。
江宥辰想反驳,却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呻吟,易祈风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喜欢强暴自己的疯子!
他已经不记得被强暴过多少次了,只要是与易祈风产生矛盾,其后果便是被强暴,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也没有人会救他,甚至加入一起强奸他。
事后易祈风总会忏悔,然而他麻木的看着,仿佛事不关己。
哪怕被如此对待,他还是被操的身体发软,爽的无法思考,只剩下了呻吟和高潮流水。
这次也是毫无意外,他被易祈风强暴了,而身体被刺激的达到高潮,满脸都是泪水,已然被高潮刺激的坏掉了,彻底崩坏了,再也修复不好了。
易祈风继续着,把一腔爱意通通化为欲望,射精的时候,把江宥辰翻过来,面朝上的打开身体,他的腹部沾满了精液,那心形淫纹色情的很,仿佛在说:操我,操死我,把我操怀孕吧!
“江宥辰!你竟然肯纹淫纹,你就那么爱向晚晴吗?你宁愿为了她雌堕,也不愿与我安分在一起!”易祈风见到这个淫纹,嫉妒愤怒的无以复加,他捏住江宥辰的下颚,阴森森的盯着这个荡夫,嫉妒使得他面目全非!
江宥辰以前身上还戴有乳钉,他好不容易把那该死的乳钉摘掉了,这次又给他整雌堕淫纹,真是好样的江宥辰。
追求江宥辰的女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有钱有势玩的花的,江宥辰总是来者不拒,被当成性奴,弄的满身伤痕和污浊回来,他沉默的给江宥辰清洗,一边清洗,一边心疼江宥辰,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江宥辰关起来,谁也别想碰江宥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江宥辰是关不住的,也无法杜绝被人随意玩弄。他痛恨碰过江宥辰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易祈风的性器抵着江宥辰的花穴,精液喷射而出,他有段时间没跟江宥辰做了,精液很多,抵着江宥辰的花穴射出,小穴贪婪的张合,吃下了不少的精液。
让江宥辰两腿夹着他的腰,他用性器继续磨着花穴,缓慢的上下抽插,把大阴唇挤开,压着小阴唇和阴蒂,他不会插入,但是他就是喜欢用自己的粗长肉棒摩擦江宥辰的穴,摩擦得江宥辰忍不住求饶,求着他快一点更用力一点,狠狠地操弄。
这次江宥辰却没有求饶,只是无声的落泪,脆弱不堪的默默忍受着他的奸淫。
粗长的性器不停的挤开两瓣大阴唇,造访无数次那可怜的阴蒂,阴蒂被顶弄的湿漉漉的,给其主人带去恐怖的快乐。两颗睾丸都肿胀着,囊袋上也有刺目的淫纹,看到这里,易祈风气的一巴掌打下去!扇的囊袋颤抖不停,扇的那可怜的小肉棒甩动,可怜的喷出一小股腺液。
“江宥辰,你想怀孕吧,两处都有淫纹,想被操怀孕吗?我成全你可好?还是说,我是男的无法让你怀孕,你想要女人让你怀上?”
江宥辰摇头!
江宥辰堕胎多次,易祈风是知道的,那些权贵女人让他不停的怀孕,也有可能有生下过孩子,但是易祈风没有见到过,他只见到江宥辰每次怀孕,没钱去医院的时候就找更多人上床,他只能无能为力的守着不肯接受他的帮助的江宥辰,给江宥辰清洗脏乱的身体。
他爱江宥辰,同时也恨江宥辰。
他压着身下的男人用力的抽插着,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阴蒂,撞击在有着淫纹的囊袋上,而他身下被他压制强暴的男人被快感围困着,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纹给江宥辰带来的是更为色情的玩弄,而他可耻的感受到了快乐。这是向晚晴对他的期待,期待他这样吗?
易祈风每次都是这样,强暴他后就会负气而去,即便是没有,也只是离开冷静一下,回来便会继续压着他做。
勉强穿好脏乱的衣服裤子,他顾不得换新的干净的衣服裤子,江宥辰挪动身体,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去掉淫纹。
他还记得回来时的路线,依照记忆,搭车前往,可是走在街上,没有人理会他,只当他是流浪汉。他看了一家又一家纹身店,没有找到那家店。
他还记得那家店有一条走廊,那里有很多顾客允许挂上去的刺青作品。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还是找到了那家纹身店,很隐蔽的一家店。
答应了向晚晴的,真的要去掉纹身吗?
他的手覆在腹部,仿佛那块地方有着神奇的法力,他的双腿挪不动丝毫,他的腿抗拒走进去。
可是他又想洗掉纹身,哪怕留下可怕的疤痕,哪怕自己的性器废掉,为什么不走进去?害怕了吗?
他问自己,眼神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昂青是一名纹身师傅,他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家里并不允许他画画,因为他们家是出了名的音乐世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而他从小就被逼迫着学习各类西洋乐器,他的确是有些音乐天赋的,他弹得一手好钢琴,然而,这不是他喜欢的。
高中没毕业他就果断的辍学,他过于阴沉执拗的性格让家里人吃足了苦头后终于放弃,任由他在外头自生自灭。
他因为被断了生活费,只得去打工,机缘巧合下,他成为了这家店的学徒,这一干就是好几年,店长师傅年纪大了,回了老家养老,而他,成为了店主。
纹身,是一种艺术,展现个性,张扬自我,却也饱受争议,为人诟病,被那别有用心之人贴上不太好听的标签。纹身的历史悠久,好比岳飞的精忠报国的典故,也有表达等级制度的帮派刺青,可谓是啥样繁多,各有用途。
他见过很多人,给很多人纹身,也给很多有独特要求的客户服务。
人类的喜好变化无常,哪怕是纹身,都要追求潮流。
他的技艺精湛,客源从不缺,有时都需要排队预约。
他的双手绘制出了一个又一个作品,那种令人满足的快乐,是他坚持下去的理由。然而,他却逐渐发现,他不再热爱了,他望着手掌下一寸又一寸的肌肤,再也没有了感觉。
机械的按照着客户的要求设计纹身,遗憾的没有让他发挥才能。有谁可以让他尽情的纹下自己所想要纹的作品?
没有!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每次看着来纹身的客人,总是希望能够让他创作想创作的,可他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愿意配合的客户,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带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人体画布,他手痒痒的想马上进行创作。然而,被那个女人阻止了。
女人拿出纹身样式给他,指定了纹的位置和颜色。
女人是要给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纹身。
他看着手里的打印纸,双手颤抖,在打印纸上与那个昏迷的俊美男人身上来回确认。
“你可以准备了。”女人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带着职业假笑,对他催促。
“……”他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准备消好毒的纹身仪器和其他工具。
回过神来,离那次给昏迷男子纹淫纹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在他送走一位普通的纹身客户后,他见到了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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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辰走在街上,他浑身难受,本就因为被易祈风强暴而浑身脏乱,现在感觉身上变得更脏乱了,腿间蜜穴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淫液,他每走一两步,便会滴落些许淫水,明明穿着裤子,却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腿间还一片狼藉。
他迷茫的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大街上,这种浑身脏污,身体极度虚弱乏力的情况,明显是遭受了不好的对待。这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以前就算被轮奸都不会感到如此恶心,被做到怀孕都不会这么恶心到心理不适。
他躲在路边蹲着呕吐了一会儿,却没有呕吐出任何东西,他的胃部疼的痉挛,却没有食物在消化,干呕又持续了一会儿后,他已经一点力气也无,难受到混沌的他恍然间见着眼前站着一个人。
对方的鞋子是一双平底高跟鞋,一看便知是一位不太爱穿细高跟的女性。他认得这双鞋子,因为他这段时间见过好几次了,往上抬头,见到的果然是向晚晴。
居高临下的女人,似那俯视众生的神明,而他只是她脚底下卑微的尘土,仰视的视角让他显得更为弱小无助,明明他是个成年了的男性啊,却如此脆弱不堪的像是被等着拯救的公主。
路边的路灯灯柱从平视的视线上把他们隔开,好比他们并未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各自都有着自己算盘,他努力让自己想起来怎么回答对方可能的问话,目光锁定在对方平静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向晚晴平淡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有点饿。”如实回答的江宥辰不太敢看着她,他突然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浑身发烂发臭,想要逃离任何人的视线与碰触。
“既然这样,那回去吧。”向晚晴没有追问,也是给他保留了面子,聪明的向晚晴又怎么会没有什么想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晕乎乎的被拉着手拽起来牵着走,他踉跄几步才跟上。
向晚晴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呢?
江宥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再看向晚晴那随着步伐晃动的绑成干净利落的马尾,他不知道向晚晴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是他不想离开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到了家后,他被向晚晴推入浴室,这次向晚晴没有弄他,也没有帮他清洗,厨房里传出油烟机运作的嗡嗡声,他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
拿着花洒对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冲刷,洗到腹部的淫纹时,他想要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手指来到腿间,被欺负了的性器蔫蔫得缩起来,下方的花穴却肿胀着,还在时不时的冒出难以启齿的淫水来,一手摸下去,都是滑腻的触感。
向晚晴做好了饭菜,却发现江宥辰还在浴室,她走到浴室门前,门没关,她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湿漉漉的犹如神魂出窍的江宥辰蜷缩在角落里,热水在不断的洒下,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怎么了?”向晚晴关掉花洒,走向角落里的男人。
“我想不起来,我不应该去想,可不知为何,总是想要去记起……”江宥辰垂着眼,浑身赤裸的他无助的模样既可怜又有一股惑人的魅力,或许这种脆弱无助的样子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想要为他排忧解难。
向晚晴蹲下身体,拨开他那湿漉漉的额发,露出那张俊气的脸庞,手指轻轻的摩擦他的脸颊,像是爱抚,又似安抚,她说:“别去想了,已经过去了。我们去吃饭吧。”
她知道江宥辰是招惹是非的能手,她一不注意,他就被不知道什么垃圾给上了,她也有责任,所以找到他的时候,她没有责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两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
接下来的日子是比较正常的,易祈风那次过后收敛了很多,只是江宥辰每次见他,都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的伤口,一问就说自己摔了。
怀疑的目光让易祈风难受,但是他不能说,他也不可能说是向晚晴雇人打他,这得多没面子。
易祈风发疯的时候不是没有,只是没以往那么强势。
肉体关系还在维持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会答应让易祈风参与进来。
三人之间,变得很奇怪。
易祈风越发大胆,都能在向晚晴家里把江宥辰压倒,压着他做爱,向晚晴回来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脸色却是由一开始的平静如水到嘴角带笑。
她放下包包,踩着高跟走过来,伸手拂过他被易祈风扛在肩膀上的一条腿。
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却是看不到向晚晴一般,继续挺腰抽插,粗硬的性器强势的顶入腿心,龟头擦过淫水泛滥的花穴,激得他浑身一颤,剧烈的快感让他看向向晚晴的目光都带着憨态。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就好像水果摊里那个纸箱子里烂了一点点的苹果,切开后是空心的腐坏的果肉,哪怕是再廉价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丢弃在垃圾桶里。
自我厌弃是他一直不愿意被发现的事情,但是在遇到向晚晴后,他这种感受越发强烈,并产生了更为严重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如此矛盾又无法理解的一个人,他为此煎熬着,得不到解脱,也得不到救赎。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没有过,他就像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被主人分享来分享去,被不停的弄脏,弄破,最后被主人嫌弃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向晚晴也是如那些人一般……把他当做玩具,他不愿自己这么想,他愿意相信着向晚晴,相信向晚晴对他是特别的,这无关于他的乐观还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别怕……我不会怪罪于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向晚晴贴着怀里的江宥辰,对着他亲昵耳语,两手挑逗着他的胸乳,两颗硬挺的乳头在她的指间随着呼吸起伏时微微颤抖。
易祈风此时的脸色是冷漠的,他冷着脸放下了江宥辰的双腿,随即跨坐上去,用干涩紧致的后穴把江宥辰的性器纳入。
易祈风有一个隐秘的噬痛喜好,想要用痛觉告诉自己还有知觉,有占有着江宥辰的知觉。他会故意让自己更痛,哪怕肛门撕裂,他也会压着江宥辰做完,除非江宥辰再也硬不起来,否则他会用尽办法。
也许江宥辰是觉得不做扩张就做,把江宥辰弄疼是一种惩罚,但其实是他更喜欢痛的感觉,由江宥辰的身体的一部分造成的痛,他会把这种痛转换为性欲,并一一释放在江宥辰的身上。
向晚晴是什么想法呢?易祈风不知道,江宥辰也不会知道。
她玩弄够了江宥辰的乳头后,与江宥辰左手紧扣,五指相扣的他们,让易祈风嫉妒得发狂。
她右手手指探入江宥辰的嘴里,中指弯曲,戏弄着江宥辰的舌头,江宥辰无意识的张嘴,任由涎液溢出,打湿捉弄他舌头的手指。
津液与眼泪在高潮降临时迸发,江宥辰右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左手被她五指相扣,她怀里的江宥辰就像是濒死的可怜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却是无济于事,彻底软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江宥辰腹部的不属于江宥辰的精液,感到恶心,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忍了下来。
易祈风射了出来,想与江宥辰接吻,却被她拒绝了。
“你去他的浴室洗一下吧。”她的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情绪起伏,易祈风从江宥辰腰上起身,盯着向晚晴,最终没有说什么,直接提上裤子去了隔壁。
江宥辰的腿间是斑驳的精液,看的她一阵犯恶心,但是她必须忍,至少在没有完成目标前,易祈风还有用。
此后,江宥辰时常留在她的家里过夜,他也是第一次与她一起睡。
向晚晴毕竟是女子,跟不信任的男性一张床睡觉,大抵不会太放心。他如果不是因为她要求,他还是会回自己的屋。
这几天易祈风没来,不知道忙什么,向晚晴也没有问,除了向晚晴上班下班,菜市场,家,三点一线外,哪儿都没去,到家了后,发现他已经把家务活都做完了后,表示吃惊,但也没有阻止他这么做,只是要求一起睡觉,只是睡觉,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睡觉。
他是睡姿极为稳定的,只要身边有人,他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是躺在棺材里的白雪公主,一动不动,能躺一天。
发现他这一点的向晚晴表示不可思议。
她不会知道,那些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和男人有多可怕,让他养成了这种习惯。
只要那些人一个命令,他会做出对方满意的姿势,充当她们妄想中的陪睡的男人或者扮演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晚晴侧躺着,撑起上半身,伸手轻轻抚弄江宥辰的眉尾,如此轻柔怜爱的动作,是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江宥辰想起了一个人,也是这般喜爱轻抚他的眉尾,以保护者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
“怎么哭了?”向晚晴疑惑的问他。
他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便是那个女孩的模样,为了驱赶过去的记忆,他睁开眼,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是想起什么了吗?可以告诉我,我会听的。不要有任何顾虑。”她的话平静又带点温柔,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那是他的又一个伤疤。
——
混迹于酒吧这些地方的人无非是耐不住寂寞的都市男女,带有目的的接近,讲述着或真实或编撰的故事,最终不过是几杯酒后,走向了一张床。
如果你说你是来这里纯粹喝酒的,不会有人相信,你难道没有朋友吗?买几箱啤酒,吃个烧烤,不也一样挥霍时光谈天论地发泄平日里积攒的生活里的委屈与怨气?
大多数普通人对酒吧都有着刻板印象,酒吧就是容易发生是非的地方,在酒精的作用下,把那龌龊的,私密的想法无限放大,让人迷失在短暂的快乐里。
那时,他也是其中一个。
他坐在角落里,已经喝了好几杯鸡尾酒,他除了不吸毒外什么都可以做,谁都可以睡他,他在这家酒吧里也算是有点知名度,那时候的他被这家酒吧的老板的弟弟看上,他无所谓跟谁在一起,那老板的弟弟是个同性恋胖子,对他死缠烂打,他拒绝不了只好答应,便成了出柜的老板的弟弟的男朋友,自然没人会在招惹他,他无事便来喝几杯,却只能喝鸡尾酒。
也是在跟老板弟弟在一起后的没多久,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很年轻,就是个高中生,她带着一帮朋友来酒吧玩,由于那个女孩的样貌普通,却穿着实在大胆,来到吧台的时候都有些扭捏,但是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跟酒保点了酒水,招呼一群差不多年纪的朋友一起找位置坐。
她成年了吗?他想着。
这个酒吧不过是一个小酒吧,如果有未成年来一般还是拒绝入内的。
他没有多想,有些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就是来图个新鲜。这里有驻唱的歌手,只会唱一些外文歌曲,努力的想把这个酒吧的格调拉高,然而也只是一个生意还算不错的普通小酒吧罢了。
那个女孩很瘦,脸很白净,在酒吧大厅里的暖色调的灯光下看也看得出很白净,有着一双单眼皮,但是眼睛很大,整张脸看着比较幼,上身是一件红色的小马甲里穿着蕾丝边的黑色抹胸,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皮裤,还是惹眼的红色,她是化了妆的,那浓重的烟熏妆也遮不住她的青涩,一看便知就是喜欢追求潮流的甚至是处于叛逆期的女孩子,与她一起的那些朋友们大多也差不多。
她们这种有个不好听的甚至妖魔化的称呼,小太妹。
他与她们,是不会有任何关系的,他那时候想,但是缘分就是如此奇特。
她们玩的很尽兴,甚至让他觉得她们不是第一次来,其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甚至点歌,跟驻唱的那个女生一起合唱,她们的座位是离他的比较近的,他也知道了她们为什么来这家酒吧。
原来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子是女同性恋,喜欢上了那位只会唱外文歌曲的驻唱女歌手。
这还真是小年轻特有的浪漫与激情。
那带头的女孩见朋友达成目的,便开心的又点了不少的酒水和水果拼盘,玩嗨了后环视一周,看到了角落里的他,让他帮忙拍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看他更好说话,让他帮忙。
只是拍照,他还是愿意帮的,只是拍照后,拉着他一起喝酒,最后是他男友找来,他才得以离开。
老板的弟弟叫做叶黎,是一个不工作的宅在家里玩的无业人士。
他被拉着离开酒吧,两人在离酒吧比较远的居民区的小花园里争吵,或者说是叶黎单方面的争吵。
叶黎肥胖的身躯把他紧紧箍住,奈何叶黎虽然肥胖,但是身高却是比他高的,每次被叶黎抱着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被一座山压着。
叶黎不满他去酒吧又被女孩子搭讪,很生气,以此要求要他听话,他被要求脱下裤子,叶黎急切的含住他的性器舔吸,好在是夜晚,已经过了十二点,来小花园的人不多,不然会被看到的。
他靠在一颗树干上,双腿发软,叶黎吞吐着他的性器,手指也不闲着,拍打他的屁股,让他把腿张开张大点,手指无情的探入性器下方的小穴里,性器被口交,骚穴被手指玩弄,叶黎又高又胖,手指也很粗圆,如果瘦下来是很修长的手指,但是叶黎太胖了,手也胖,抚摸他的骚穴的时候,就感觉肉乎乎的硬硬的,摩擦着流水的骚穴,按摩肿大的阴蒂,他受不了的呻吟出声,整个人酸软。叶黎一边口齿不清的骂他骚货,一边狠狠的用手指干他骚穴。
他的身体无法拒绝性快感,服从的张开腿,任由粗鄙的男朋友用手指和口舌把他操的合不拢腿站不稳。
口交完后,他被转过身体,抓住两只手往上提压在树干上,他面对着树干,身后的叶黎掏出性器,就要插他的腿心。
他拒绝腿交,叶黎反而更生气的打他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了不喜欢被插入,叶黎答应了,但是要求腿交,他提议回去再做,叶黎却是不答应,强硬的不管他怎么拒绝都不想放弃,还是把他两腿并拢,就以这种难堪的裸露的姿势,对他腿交。
性器摩擦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给敏感脆弱的阴茎带来强烈的刺激,叶黎虽然胖,但是力气大的狠,操他的力度大的树干都要摇晃一下,他忍受着,臀部被叶黎肥胖的身躯猛烈撞击,撞的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痛吗?
痛!
但他被这么对待还是会产生快感,射在了树干上,他继续被叶黎干着,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激烈的性事,无论叶黎做得多离谱,他的身体照单全收,他盯着路边的路灯,恍惚着。
那个时候,他不会想到那个女孩会路过这里,那个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听见了他的呻吟声,好奇的找他与叶黎的位置。
叶黎认出了女孩,女孩喝多了,脸色绯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看到他被压在树干上操屁股,笑的很大声。
叶黎气的把他推倒在地,扬手要打他,却看到他脸被树皮磨红,甚至有细小的伤口,下不去手只好骂他。
叶黎让那女孩滚,女孩咯咯笑,随地坐草地上看着他们,说他要是不愿意玩野战,她可以帮忙报警。
后来呢,叶黎骂骂咧咧推开他,扶着粗大的性器对着他的脸射精,射完后又骂骂咧咧的走了,丝毫不管自己追求来的男朋友被自己弄得多惨,用完就扔下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女孩看了都骂叶黎渣男,然而他慢悠悠收拾自己,让她别生气了,这不关她的事。
女孩打着酒嗝靠近他,问他为什么要跟这种恶心的死胖子在一起。
他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纸巾,说了一声谢谢后去擦拭腿间的狼藉。
女孩说:我叫贺丹云,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看向女孩,女孩虽然喝醉了,却是认真的询问他的名字。
他没有回答,只是想赶紧收拾好自己回去,这位自报姓名的贺丹云女孩,从那刚给他的那包纸巾里抽出一张,给他擦拭他男朋友射在他脸上的精液。
女孩身上的酒气很重,他闻着却没有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