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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oe 轮船、小三、诈尸(1 / 2)

那时正是黄昏落去之时,夜色降临,一艘驶往悉尼的游轮在海面上滑行,航向已定,水波轻柔而漫不经心地推搡着庞大的船身。

高级套房很豪华,我躺在房间二楼柔软的床面上,面朝电视,时而翘起腿,时而侧过身。

耳边水流声淅淅沥沥,我抬抬眼便是落地玻璃窗及外面的一片浓稠漆黑,身后则是足以坐下六个人的梳妆台及洗浴间。

水声是从浴室传来的,它不紧不慢,最终停歇。我抬眼望去就见把手旋转,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男人缓步走出。

浴袍松松垮垮的,隐约能瞧见那线条优越的身躯,男人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那本该翘起的发梢此刻服服帖帖地贴在额角,显得十分乖顺,让人怜惜。像极了之前养过的一只金毛犬,它很温顺而乖巧,只可惜最终因钟瑜过敏被擅自送走。

不过这种怜惜美男的念头并未持续太久,在他微微侧头,眼角轻挑,水蓝色的眼眸朝我看来时,那点怜爱也随之烟消云散。这并不是贬义,因为乖巧和他妖艳的行为举止丝毫不搭边。

这位便是沈执言——我的出轨对象,这个身份摆在这里,甚至显得有几分滑稽。

他拎着一台静音吹风机,先是走到梳妆台前将插头插上,回过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后微微仰起下颌,右眼还俏皮的眨了眨,让我帮他吹头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愣了愣,静静地维持了两秒的沉默。他的脸颊仍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承多肌肤白皙,像是一件刚出炉的瓷器,精致,带着脆弱易碎的假象。

这不过是某种阶段性胜利带来的小小得意,我知道的。

不过不知是与钟瑜在一起的时间太久,我也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了他身上那种不解风情的理性,因而在看到沈执言递来的目光时,脑海里浮现出的唯一念头是:他难道没有手吗?

心中虽是这样想的,实际上我最终还是坐起身来,随意从红色地毯上勾起那被踢远的拖鞋,挪步到他身侧,欲要从他手中接过吹风机。

酒红色的吹风机在手掌与指尖交替,掌心交错的刹那,我们的距离近得足以让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指尖那儿偶尔的细小触碰如同羽毛扫过,触动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执言这时低头,轻柔地在我脸颊处落下一吻,唇瓣潮湿而滚烫,柔软得不真实,这大概是洗完澡的缘故。

我抬起脸,四目相对,他蓝色眼眸里的爱意浓烈的似能溢出来。面对这样的目光,我只是浅浅地勾起唇角,微微扬起眉毛,以使笑容看上去更加真实。

当然,这不过是我一贯的习惯,算不得什么回应。

之后,我既没有在一个小小轻吻后给予清浅且同样附带爱意的回吻,亦没有捏起他的下巴挑开他的衣襟。只是带着笑意按上他的肩,自然的将他转过身,如同每次在酒店翻云覆雨完那样,仔细的替他吹起金发。

沈执言的发丝有些微长,他总喜欢将它们用丝带扎起,这样很好看,可就是有些麻烦,尤其是此刻,我双指夹起一缕发,沉默地用风吹拂,莫名觉得时间变得缓慢而冗长。

我开始无聊,目光游移,最终停在镜子里的那张俊美的混血面容上。

沈执言撑着头,如天使一般纯良的双眼此刻微眯,他嘴角弯弯,似在期待未来,亦或着是在享受现在。

这人看上去很放松,这是我的出的结论。这份悠然自得的态度令人惊讶,像是他已经完全忘却不久前自己做过的事,也不知是欲望蒙了眼,还是天性使然。

暖色的灯光自上而下洒落,房间这样设计应该是想要营造出一种微暖,如家般的氛围。

我七年前布置婚房时,在市场挑选灯泡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毕竟家中已经有了个冷冷的男人,若是再加上冷色系的灯光,岂不是直接入了火葬场。

可惜之后家是暖了,人也真成冰的了。

而现在,沉浸在这光线中的我,恍惚间几乎以为自己仍然身处那个曾经的家。心口忽然泛起一丝寒意,我迅速回神,低下头,将视线重新聚焦在了握着吹风机的指腕上。

我时常将吹风机发出的噪音当成无话可说的掩护,而今天的吹风机却是静音的,倒是凸显了此刻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又有些好奇沈执言在想什么了,他是否也注意到了这份诡异的静谧,是否为此感到不满,亦或是毫不在意?

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我再一次将目光移到镜面上。

沈执言低着头欣赏着自己用来拨弄琴弦的修长的手,似乎神情松散,丝毫没注意其他。橙色的灯光从上至下洒落,照在他的洁白的指尖上,暖意依旧。深红色地毯铺至落地窗,牵起我的视线,拉着我朝那一片漆黑看去。

随即,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的心脏在看清那人影时漏跳了一拍,补上了初次触碰时多跳的那一拍。那凌厉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嘴角下方的小痣。

是我的亡夫,钟瑜。

我不会认错的,我曾在多个应付众人的瞬间吻过那唇瓣右下方的小痣。我瞪大眼,迅速回过头,朝后方看去。男人身影依在,他不只存在于镜中。

钟瑜往日精心打理的发丝此刻有些凌乱,身上穿的还是那日的衬衫。就是此刻他的面色白的吓人,甚至快赶上了那白色的衬衫。

他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这时抬眼,目光与我交错的一瞬,我几乎能看见他如墨的瞳孔在震颤。

之后,钟瑜深吸一口气,我见他胸脯剧烈起伏,因惊诧而扬起的眉随即皱起,他唇瓣轻起欲图说些什么,最终却又没有说话,双唇紧紧抿住。目光迅速被收回,他垂下眸,长长的眼睫遮住眸中情绪,双拳微微颤抖,这副表情告诉我他在不可置信。

我从未见过面部表情如此丰富的钟瑜。不过细想其实也是能理解的,毕竟谁曾想过与自己躺在同一张床睡了七年的人会在最关键之时向死神递上利刃。

只可惜此刻,我并无心去理解他的悲伤与他感同身受。

只因我的震惊,并不比他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第一次见到钟瑜,或者说,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是在高三毕业的那年。

他作为新学生会会长站在台上演讲,而我坐在台下,昏昏欲睡。

这种单方面的相遇,大概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见面,我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真正意义上的接触——

这事说来倒也奇怪,高中那么多年我竟一次也没和他说上话,甚至都没碰过几次面,也因此。那时的我对他的印象浅淡得像是课本上一句随手翻过的文言——根本没有印象。

直到高考结束,我们的人生轨迹才缓缓相交,个人觉得这如同两条错失了无数次的平行线,终于在某个节点上迎来了必然的交汇。

那时因熬了那么多年终于毕业了,我便和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去古镇逛逛。说起来挺惭愧,我虽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可至今还一次也没去过这边的几个着名景点。

相约的那天风很大,我穿了件浅黄色的针织毛衣,搭配宽松的阔腿裤,主打就是方便运动。

车费起步价是十七块,付过后,我下了车,提前十分钟抵达目的地。早到十分钟是我养成已久的习惯,纯属刻入骨髓的社交礼仪。

我站在景区那座巨大的石制门楼下,四周尽是仿古的建筑,屋顶的檐角高翘,飞檐下的铜铃随风微响。

云层遮住了阳光,风带着微微的寒意,感受到了凉意,我缩了缩肩膀,四处观望一番后将视线聚焦在了不远处的热饮店前。

刚入门就看见他家巨大的广告牌了,见现在排队的人也少了些,我便走过去要了号,买了两杯玫瑰奶茶和两杯桂圆红枣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暖的饮品拎在手中,指尖的寒意稍减,我回到刚才站立的位置,取出一杯桂圆红枣茶,捧在掌心,轻轻抿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缓缓流淌。

我打开手机,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已经到了相约的时间,群里的消息早已叠成长长的一串,三人共享了定位,我没有仔细看她们说了什么便,直接加入共享。

屏幕加载了会儿,我也在此期间将手中的饮品放回了袋中。下载完毕后我才发现她们已经集合,不过与我的距离有些远。

直到看见头像旁地名,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居然走错了门,她们在南门,而我在北门。

我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她们,一番商讨后,四人最终决定先入古镇,后在着名的乌鹊桥汇合。

有些懊恼的点开手机自带的地图,我垂眸看着手中拎着的几杯饮品,想到它们不久后就会在寒风中放凉,不禁为此暗自懊恼。

不过我并没有犹疑太久,最后还是将热饮放在一块,拎着这些东西朝着地图指引的方向朝着古镇深处走去。

天色也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我走着,街道两边有许多店铺,从牌匾上的名字来看,这些店有的看起来是卖糖葫芦的、有的看起来是卖烤鸭的、有的是卖茶的。

随着我的脚步向前,周围的气氛却变得奇怪起来。

因为无一例外,这些店门皆是关着的,为数不多的则是拉门中。

奇了怪了,按理说,愈接近景区中心,人应当越来越多才是,而此刻,街道却愈发冷清。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蓝色的箭头依旧坚定地指向前方。我不是路痴,路线不会错,可疑惑仍在心头挥之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我疑惑之际,屏幕突然模糊了起来,原是一颗剔透的水珠从天而降,滴在了手机上。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颗水珠便随即而至落在了我的睫毛上,我微微眯眼,水滴又接着落下第三颗,第四颗。雨,就毫无预兆地落下了。

这天气,出门时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儿就下雨了,果然今天是真的水逆。

没有正常人会在下雨时傻站着不动,我也一样,二话不说便将手机揣入口袋向前小跑了起来,边跑边看着有什么适合避雨的地方。

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寒意穿透了层层衣料,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是狼狈。

正当我跑过一个拐角时,冷不防地,手臂被人握住,一股力道猛地将我拉入了身旁的店铺。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自己被拽入了一间店铺内,眼前情景刹那间一暗,耳边随即传来木门关闭的嘎吱一声。

一瞬间无数的少女被拐案例浮现在我脑中,我心脏顿时漏跳一拍,也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待我站稳便急忙抽开手,后退几步抬眼望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长相惊艳的男人。这人冷着一张脸站在我的身前,精致的眉眼下,嘴角那颗小小的痣意外地显眼。

他收回手,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缓缓走向店内。

这人长得有些眼熟,但这种感觉刚一出现便立即被本能的危机感掩盖,我有些防备的后退几步,同时悄悄将手放入口袋,握住手机。

男人不急不慢的走向一旁的木窗,他抬手将木窗拉开,光线落入有些昏暗的店内,我这才注意到这似乎是一家木艺小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在四周扫过,店面不大,倒是有许多木柜,柜中摆放着各种木头雕刻的物品,有梳子、有玩具、有摆设,无一例外全是手工雕刻的。

我打量了下周围,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站立在窗前的男人身上。他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有动,双目注视着窗外,没有再分给我任何一个眼神。

视线下移,我注意到他的背影此刻微微弯着,肩部明显一些起伏,唇瓣微张,看着像是呼吸不顺的样子。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我见他只是把我拉了进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便转过身,伸手握住木门上的银色门环,欲图离开。

“雨会越来越大。”他忽然开口,声音从身后传来,低哑而快速。

我动作一顿,反而心情无措了起来,手上也立刻发力,推开了门。

木门并不重,被推开后也没有发出进来时那么大的声响。刚迈出一步我的发顶便是一凉,我这时也才注意,雨势似乎真的越来越大了。

“枝以恩同学,”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我跟你是同一年级的同学,我叫钟瑜。”

我闻言停住了步子,回头朝着男人看去。

钟瑜还站在窗前,不过这时转回了头。四目相对,我看见他眼眶有些红,状态似乎很不对劲。

他面对我的注视,微微移开眼,指尖却抬起,指向店铺一角。我顺其看去,就看见角落处有着一个小木桌,木桌上放置着一张照片,那是同学合照。木桌旁还有个衣架,上面挂着学校的校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刻,我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怪不得长相那么熟悉,声音那么熟悉,名字那么熟悉。

好吧,原来是每次考完试都会上台念鸡汤的那位好学生同学。

“啊……”

雨水滴落在我眉间,我单手捂嘴,故作恍然大悟状。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边道歉:“原来是钟瑜同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记性向来不好。”走入屋内时还不忘拉上门。

钟瑜抿了抿唇,并没有接话,只默默转过身,又看向了窗外。

我见状也没多说什么,他转过身便拿出手机,在微信群里跟朋友们说了下我如今的情况后,点开天气预报,上面显示这场大雨直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读完屏幕上的内容,我突然注意到耳边似乎传来的喘息声。

因为二人都没有说话,所以无论是多么细小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我抬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雨声愈发密集,钟瑜的头已经垂的有些低了,我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肩膀,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是过敏性的哮喘。

短视频的作用此刻浮现了,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科普视频,看了看袋子里的几杯热饮,二话不说便取出最暖的一杯热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替他将杯盖打开后,我左手拎着袋子,右手拿着饮料,就这样走到了钟瑜身侧。

这人还在看着窗外。

我知道自己踩在地板上会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不过这个男人可能是耳朵不好或者此刻真的特别难受,不然他是不可能没听见我的逐渐靠近的。

“同学,”我故作担忧道:“要喝点热的吗?”

哮喘时喝热水可以缓解一部分的不适。

钟瑜抬起头,朝我看来。

我见状也条件反射露出一个笑容。

他皱了皱眉,低声道了句谢谢后,垂下眸,接过了我手中的热饮。

窗外,雨水打湿青石板。

店内,沉默流淌,暖意默默弥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其实记不太清了。毕竟,那并不是一段足以铭记的过往。

“嘶——”坐在梳妆台前的沈执言侧过头,眉毛皱起,用那双蓝色的眼瞪着我,“以恩,你烫到我了。”

“哦哦。”回忆被打断,我回过神,匆忙收回目光,随口说道:“头发已经干了,不吹了哈。”跟人机似的。

“干了,”他抬手摸了摸湿漉漉仍粘在一起的发梢,微眯着眼,语气古怪,“你是认真的?”

“是的。”我随口应付着,关掉手中的吹风机,面上看似一切正常,思绪已然飘散,背脊莫名也直冒冷汗。

钟瑜为什么在这?或者说——钟瑜为什么还活着?

我亲眼目睹他倒下,心跳停滞,身体逐渐冷却。我亲眼见证他在烈焰中焚烧殆尽,最后被三下钉碎,化为灰烬,封存于盒。而如今,却又再一次看见已然过世的他。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迅速在脑中得出了两种可信的结论:这约莫是因为自己内心脆弱,从而出现了幻视的症状。亦或是钟瑜用了我没发现的诡计,其实他并没有死。

想到此处,我打量了一下身前抱着双臂,对我方才的敷衍回答十分不满的男人。他仍坐在桌前,并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枝以恩……”沈执言突然叫出我的全名。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拔下插头,缓慢地卷起电线,欲图借着放回吹风机的动作,自然地向窗边靠近,试图更清晰地看一眼钟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你来说,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见人要走,便在我身后幽幽开口,“那我是不是也该死了?”

听到他话尾处的哭音,我迈出的步伐一僵,这才反应过来方才的敷衍行为有些过于明显了。

沈执言一向敏感,他这回一定觉得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吧,这也不奇怪,我以往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如此。

不过今后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是个难缠的家伙,还是得哄哄,不然今晚怕是要跟他吵个没完。

还未等我开口,身后骤然一重,暖乎乎的身躯突然袭来。沈执言从背后环住我,力道不轻,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我垂眸,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他却像是怕我察觉不到他的难过,刻意弯下腰,将脸埋在我背上,用那夺眶而出的泪水浸湿我身后衣衫的布料,令其缓缓浸润进肌肤。

“姐……”他自顾自的低呢了起来,声音很小,不注意都听不见。

还好他没流鼻涕,我默默的想。

忽然,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爬上脊背。就像是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你,而你却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这让我感到十分古怪,不亚于上厕所不关门。

我抬眼四下打量,不出意外地撞上了钟瑜漆黑的目光。有些诧异,他不知何时站到了不远处,约四五米外的床边,墨色的发垂落额前,头微微垂着,漆黑深邃的眼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们。

理智告诉我他不是真的,感性却无法忽略那股诡异的存在感。尽管与沈执言荒唐了那么多次,我却从未想过,在钟瑜的注视下亲近另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闭了闭眼,试图压下心底的不安。“这不是真的。”我在心里低语,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他仍在那里。冷汗涔涔,我暗自决定下船就去看看心理医生。

思绪尚未理清,腹部又是骤然一紧,沈执言勒得更紧了,差点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挤出来,我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他直起身,我们身躯紧贴,他低声在我耳畔说道:“你休想离开我。”

温热的呼吸拂在耳侧,痒得让人心烦。

他也许之后会说:快过来,你是我的。或者,你欠我的,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更甚还会凶巴巴的做出抓人的架势。

我的心情复杂了起来。

因为我本是喜欢他的,但是此刻发生在眼前的事比这份喜欢更加吸引我的注意。且他的所作所为明显在消耗我对他的喜欢。

想到此处,我又看向不远处已故的钟瑜。他依旧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亲爱的,”我咽了咽口水后开口,一时竟不清楚在对谁说,“我也爱你,当然不会离开你。”一顿,随即轻声补充,“所以请你放松些。”

沈执言的手臂稍微松懈。

钟瑜也抬起了头,看着我的目光像是在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然地挣脱开沈执言,努力忽视那股不适,转身拍拍他的头,语气温和:“我只是晕船了,不太舒服,别多想。”

沈执言一抽一抽的点了点头,我看见他红红的眼眶已经有些肿了,应该是流泪过度导致的。

我将微暖的手抚上他的双眼,这样可以让他好受点。他一愣,随即也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盖在我的手上,我注意到他开始摩挲起了我的指尖。

这样细小的行为最能温暖人心,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

我突然又想到了钟瑜。他讨厌我触碰他的脸,每次都会躲开,或者用那双不带任何情感的眼警告我。

他真是冷漠。

念头涌上,我莫名的踮起脚尖,在沈执言唇上落下一吻。淡淡的血腥味环绕在鼻尖,我这才注意到,嘴下的美丽唇瓣上竟有着点点牙印——是沈执言自己咬破的。

男人眼睫轻颤,微湿的睫毛拂过,我觉掌心有点痒痒的,便收回了手。

这一抬手,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眶此刻又蓄满了泪水。他瞳孔一颤,两行泪滑落,看着我见犹怜的。

而本人却觉得,这哭哭哭的有点烦。不过我虽不耐烦,却踮起脚,面色不显的舔去他眼角的泪痕,接二连三在他的鼻梁、耳垂、眼角,落下一个个吻。

轻吻是最好的敷衍方式,既不费脑又不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我吻的心跳加速,我伸出食指在他的腕搏轻描淡写地画着圈,低声给了他两个选项:“别哭了,眼泪不该在这种时候掉。”接着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再哭明早眼睛就要疼了。”

男人闻言擦了擦眼泪,脸颊微微泛起了红,他垂下眼,小声道:“眼泪不在伤心时掉,还能在什么时候掉……”

“不知道啊,”我故作不知的向前走了几步,他这次没有拦着我,应该正沉浸在自己脑中的小美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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