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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2 / 2)

趁着阿德进浴室里冲澡,赶紧跳下床穿回我的衣服。

“好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的脑袋似乎还无法接受已发生的事实,昨晚的事好像那么自然就发生了,也没来得及思考。

要是让乌鱼子他们知道了,那些恶劣的家伙大概又要开香槟庆祝了!我脑海里不禁浮现那些人手舞足蹈,一幅太平盛世的画面。

“总之,我还是先逃走再说吧!”我翻滚往床边去捡拾掉落床下的衣物,一个不慎却意外撞落床边矮柜上的相框。

我慌忙跳下床去捡拾被摔断一角的相框。当视线接触相片那瞬间,我不敢置信的表情剎时呈零度C冻结,原本到手的幸福,仿佛又被一脚踹入万丈深渊!

那真是令我血压迫降的一刻!我头晕目眩凝视着相片里阿德和陌生女人的亲密合影,一股被遗弃的寂寞感随即浮上心头。

“难道是阿德的女友”我想尖叫。从没想过那家伙居然有女朋友,这些日子经常和他腻在一起,似乎从没听他提起过别的女人,甚至连语气暧昧的电话都没有。

看来应该是旅行时拍摄的吧!我将相片抽出相框,背面画了爱情伞和双方的姓名,这应该是女方可爱的杰作。

“研希子?”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日本人吗?我这才恍然大悟阿德下班后不跟女友约会的原因,原来他目前正谈着远距离的恋爱。

为什么阿德从来没跟我提起呢?对阿德而言我究竟算什么?只是女友不在身边时的替代品吗?一连串的疑问填塞我整颗头颅,轰隆隆好像快要爆炸了!

那个顽皮的上帝真是老爱跟我开这种恶劣玩笑,而且还似乎是玩上瘾了。我望着窗外的蓝天,仿佛看见上帝正在鼓掌叫好。

我楞楞盯着照片发呆时,淋浴间里的水柱声突然停住了,猛然将我拉回现实来。

心绪慌乱间,我将相片摆放回原位,并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待阿德走出浴室,我便佯装潇洒地向他道别。

“那我先走了喔。”我隐忍着落寞的情绪,元气十足地说着。

“等等让我送你吧!”阿德并未发觉我的异样。”你的车不是还在拖吊场吗?我送你去领回。”

我没接受他的好意,只是以他上班时间快迟到为由,坚持要自己搭出租车。

“那下班后,一起吃晚餐吧。”阿德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说:”我有事想告诉你。”

他想告诉我什么?说他早有深爱的女友的事实,还是要我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为了挽救我在他面前仅有的一点自尊,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开着玩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这只是相互慰藉的一夜情好了。”

该死的一夜情(4)

“你真的只是这么认为吗?”阿德的脸色沉闷下来。

“对。”我言不由衷的说道,心情十分慌乱。

马路上开始出现大批车潮,正是上班时间交通巅峰期。而这天,是我人生又一个的灰暗日。

失恋纪念日,我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居然连创立了两回。

那今天是不是应该悬挂国旗?车厢里,我一再想着乱七八糟的鬼主意,企图转移自己陷入悲伤的漩涡里。然而,我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和阿德之间发生的感情,竟只是虚惊一场。好想咬人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何我的人生里,老是有一连串的打击,骨牌效应似的接踵而至

回家前,我特地前往家饰卖场买了两大桶水泥漆,计划未来的几天里,将藉由进行粉刷墙壁这类自强活动,解救自己即将陷入悲苦世界的危机!

我拿起油漆刷,以发泄心情为目标,恣意往墙上乱涂猛画!或许失恋的情绪,能将潜藏我体内的艺术细胞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说不一定,毕竟失恋人的实力是绝不容轻忽的!

六点了。当钟声突然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时,我连人带油漆桶,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就连指针转动的声音听来都特别大声。

我盯着墙上分秒移动快速的钟面,脑海里呈现阿德等候我的画面。

“阿德大概已经下班了吧。”我蹲在墙角画下一张那家伙表情不耐烦的脸。

盯视墙上阿德生气的脸孔,我的脚开始蠢蠢欲动兴起想往外跑的冲动,但理智的大脑却当机立断喝令自己今晚哪里也不准去,尤其是回到阿德那家伙的身边。我担心自己笨手笨脚,又失智掉入爱情的万丈深渊里。

“那就继续刷墙壁吧!”我挽起袖子,强打起精神。

因为担心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那个吸血房东找到借口涨我房租,因此在达成调解心情目地之后,我随即乖乖调换素色漆料,企图覆盖墙上那场混乱的杰作。

“对了!我养的小狗飞碟呢?”三天后屋里屋外虽焕然一新,然而我不但失去以往活泼热情的心,连自己从小养大的狗都负气离家出走!

我爱你,那你究竟爱谁?(1)

感觉上,我这阵子似乎不断在遗失东西,也不断在寻找某些东西。

《寻找走失爱犬》:

混血杂种狐狸狗,个性胆小没种,厌恶戴假发伪装狮子。

如有仁人君子发现爱犬行踪,定致重礼答谢。

我最近脑子一片混乱,实在想不出什么可歌可泣、优秀的寻狗启示,诱发路人的同情心。

飞碟离家出走的详细时间已不可考。我倒在它饭碗里的狗食满满的还没开动,盆里水的分量也丝毫未减。因此我研判大概在上回喂食它之前,早已不告而别。

有时想想,我的人生真是失败透顶,就连一条狗都不愿和我同个屋檐下。如此转念一想,似乎就颇能谅解柳丁男对我始乱终弃的心情。

这些天杀的狗东西!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叛徒!

“有罪!有罪!”那晚我作了个有关被审判的梦。梦境里我面对着狗法官、狗陪审团、狗证人们的苛责,正接受狗法律的制裁。

隔天我拿着影印有小狗飞碟的照片传单,在住家附近显眼的地方张贴,不知不觉竟走往阿德公司对面,我经常埋伏在这等待他下班的咖啡店。

“怎么好几天没来店里坐坐了?”大胡子店长送来我常点的cappuccino问我:“你们吵架了?”

热心的店长,老早就将我和阿德误认是一对情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也不急着否认。

“这几天,他都在这儿等到店里打烊才离开呢!”大胡子店长又说。

嘴里的咖啡差点以水舞之姿喷出来,我讶异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个惊人的事实。

“他是在等其他朋友吧,或者只是无聊没地方去……”我想遍所有他可能待在这里一整夜的原因,就是不愿接受他其实是为了等我来的事实。我担心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才安顿好的情绪,会遭到破坏。

“那你自己问他吧,反正他也快下班了。”大胡子店长看着腕上的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我只是微笑着,掩饰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尴尬。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阿德,于是留下传单打算逃走。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店长那老狐狸似乎早看出我的企图,他那虎背熊腰大力士似的壮硕体形,抢先挡住出口。不管是拿他过肩摔或是给他一记左勾拳,似乎都无法扳倒他,于是我只好认命了。

“今天客人多,你就留下帮我忙吧!”店长找尽借口将我留下。我怀疑阿德那家伙,是不是诱之以利,事先给过这大胡子店长什么好处了

反正回到家里也是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勉为其难答应大胡子的要求留下,做帮客人倒水点餐、送咖啡这类在店里跑腿走来走去的琐事。

一整晚,我的心就像搭云霄飞车似的七上八下。每当听见有人走进店里的清脆铃声,我的心就会出现七级强震的猛烈震动,然后我会装作若无其事悄悄别过头去看门口,是不是阿德来了。

随着夜越深,我就越渴望阿德出现我面前,然而直到打烊,我都没看到那家伙出现。我的心仿佛又玩了一次自由落体!

“真是伤脑筋吶!”店长擦拭着杯盘干笑着说,”这么巧他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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