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根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真想折断扔了算了……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可恶了……真是让她震惊了!
“季寒声!”白露一把推开季寒声的手,羞愤的吼着他的名字,“季寒声!你真的是可恶,你的节懆呢?!”
季寒声只是很淡定的挑了挑眉,抿唇无声的笑了笑,是因为怕真的惹恼白露,所以不敢肆意的笑。
他只是想逗逗她,看看她恼羞成怒的可爱样子,可没打算真的惹她不愉快,惹她生气。
所以,他适可而止的从白露面前收回了手。
优哉游哉的说道:“你是我老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要节懆有什么用,那玩意能取代老婆吗,能给我生儿育女吗?能给我幸福快乐吗?”季寒声一边擦着手指一边幽幽的说着。
论口才,白露比不上季寒声。论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也比不上季寒声。
所以,白露气结,无语的转头看着窗外,而不再看季寒声。
车窗外是海城繁华的街景,各式商店林立,穿行中的人无一不是步履匆匆。
在这座金融大城里,就连生活节奏都的快的,快的让人根本停不下脚,根本无暇欣赏擦肩而过的风景。
折回帝景,季寒声有会议要出席,白露则忙着整理视察的报告。
帝景顶层,许垚、林梦、赵雨凝都在加班。
近期因为诸多项目、新品等趁着金九银十推了出来,所以她们已经忙的分身乏术,加班加点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接近七点,许垚她们一个个离开了公司,顶层只剩下白露和陆晋,以及依旧在会议室开临时董事会议的季寒声。
陆晋敲了敲白露的办公室,随后才抬腿走了进去,“季董缺席订婚宴的那段时间应该是跟你在一起吧?”
白露知道陆晋是季寒声的得力助手,是他的心腹,她和季寒声的关系她没打算隐瞒陆晋,也没必要隐瞒陆晋,但却也没必要主动跟陆晋交代他们早已领证结婚。
她不卑不吭的看了一眼陆晋,“嗯,是跟我在一起。”
陆晋叹了一口气,“你别误会,我不是来置喙你和季董的关系的。我只是希望你能跟季董说说,她缺席发布会的事对帝景的影响很大,毕竟季董就是帝景的活招牌、活名片。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让他至少先给公关团队知会一声,以便于我们将影响降到最小化。”
他小心翼翼的说着,跟着季寒声多年,他很清楚季寒声多在乎白露,他可不敢说让白露注意点影响、最好离开季寒声之类的话。
临时董事会其实也是针对的那件事,因为季寒声的私事给帝景带来的影响太大了,大到股东们为了被损的利益而恨不得集体讨伐季寒声。
他们不敢讨伐季寒声,只能接着这个由头开开会、发发牢骚。
白露和陆晋闲聊着,就听到了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白露嗖的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季寒声的衬衫纽扣开着三颗,依旧是邪魅又性感的摸样,单手插在裤兜里,看上去颇有几分雅痞气。
他直接来到了白露的办公室,看到陆晋也在那里,眉梢一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声音冷冷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董事会的那些老头子每年拿着高额的分红,无忧无虑的吃饱了撑的找他发牢骚,难道陆晋找白露发难?
陆晋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闲聊了几句而已。”
这就是季寒声,依旧跟白露最初印象的那个男人一样,骨子里给人一种清俊倨傲难以接近的感觉。
陆晋说完笑了笑,看了一眼白露,随后就走出了她的办公室,既然季董开完会也没有什么事情交代,那他也可以下班了。
季寒声和白露一起回到卧琥居,徐妈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吃过饭,白露又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季寒声知道她在看美国股市的走势图,虽然知道也很理解,但却有些不悦。
他端了一杯茶,走过去,坐在白露的身侧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起起伏伏的走势图。
“很忙?”季寒声的语气有点阴阳怪调的。
要说忙,她肯定比不上季寒声!
白露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工作的事情不宜带回家里做,他不过是想让她多陪陪他,把注意力更多的投在他的身上,亦或是担心她太累了。
大概这些因素都有。
虽然不赞同她,但却也没有强制的制止她正在做的事,大概这算是变相的让步。
可是,他们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每天基本上都是一起上下班,在公司她进进出出季寒声的办公室,已经可以说是24小时腻在一起了!
“我就看一会儿,这两天就清仓,我需要资金。”
“要对白氏集团下手了?”他倒是低估了白露的执行力,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对白氏集团下手。
其实,白露狠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狠!
如果说一刀两断是被逼的,那这么快的以牙还牙可是她自己的计划。
“既然是早晚都要做的事情,当然要赶早不赶晚。”白露不过是看了一会儿就关了电脑。
季寒声一杯茶喝完,他站在沙发后面,将茶杯递到了白露手里,白露接过去将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胳膊还没落下就被季寒声揽在了怀里。
他凑近她的耳朵:“我们把在车里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白露只觉得耳朵那里痒痒的,顿时笑着往后缩了缩,稍稍扭头躲闪了一下。
☆、204。第204章 他说:真是个小坏蛋!
白露不由的笑出了声,笑声里夹杂着娇滴滴的声音……
因为,季寒声又靠近她,开始对她各种折腾了。
很快,就惹得白露叫出了声。
白露任由季寒声揽着她,乖顺、配合的倚在男人的身边。
她微微垂眸就能看到他的手,手指修长干净,指甲剪得很整齐,指尖略微粗糙的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怕白露跌到地上,所以他的两胳膊不敢松懈,紧紧的一箍,一转,顿时她和他便脸贴脸、鼻对鼻。
季寒声的动作——顿住,微微退开些许,一双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汪泓泉一般,带着隐约的笑意,看着白露。
眸子里有光华流转,挠的人心微痒。
而白露的唇,则是菲薄的红艳。
季寒声就这么看着,眸色越发的幽沉,一时失神。
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你确定你还能走到卧室?”
白露忽然站起身,就着沙发,拉着季寒声的衬衫,轻轻一跳,整个人便像个无尾熊似得靠在了季寒声的身上。
她紧紧的赖在他的身上,像个淘气的孩子一般,俏皮又可爱,让人不忍心拉下来。
季寒声想阻止,但又分外享受。
他终是忍着喘息声,叹了一声:“真是个小坏蛋!”
这话像是从他喉咙里挤压出来的一般,低醇的宛若大提琴的G大调,足以谋杀一个人的耳朵,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耳朵。
季寒声长臂一伸,托着白露,随后迈开步子大步上了楼,往卧室里走去。
——
第二天,白露睡醒的时候,卧室里依旧黑漆漆的,昨晚睡的有多晚,后来睡的有多沉有多香,多黑甜,此刻她就醒的有多晚。
待她摸到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时,才努力地、挣扎着睁开眼睛。
已经是10点了!
她整个人一惊,忽的坐起身,开了床头柜的一盏灯,就着淡蓝色的灯光才看到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而她的手机闹钟为什么没有响过?她工作日时间闹钟一直是设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