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墨一甩头:修行不够无能为力。
苏长安:那怎么办?!
白墨:关我什么事……
李宴摸着下巴,看着苏长安和白墨小眼神儿递来递去,心想这旁若无人的没眉来眼去是什么情况?莫非小苏真的搞定了白墨或者白墨确实接受了小苏?按理说不能这么快啊,白墨那个死狗性格,再拖几个月算是短的。但是这闪瞎狗眼的基情是神马?!!
“苏长安表白了,我接受了,所以我们决定在一起,在一起当然要住一起。”白墨说,苏长安来不及捂住他的嘴,追悔莫及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呀!!!!!!!!!!!!!!!”刺耳的尖叫把一直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大黑二黑吓得一个激灵,双双滚进了门,在白墨房间的玄关里滚成一团。
此起彼伏的尖叫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蓝羯突然说:“长安,刚才我好想听白墨说了句你升中尉了?”
苏长安从被子的缝隙里丢出一个卫生眼,心想才听见,拉出去斩了。
“那庆祝一下吧!”瑞希突然说。
卧室里一下子沉默了,苏长安探出半个头,就见连夙和李宴动作无比一致地摸了摸下巴。
有阴谋!!!苏长安咆哮。
“庆祝一下,这个提议很好!”连夙说,脸上的笑容无比邪性,和他青花蓝外套上的满钻假领子衬在一起,生生能吓死鬼。“要不然等长安伤好一点,搞个庆祝party吧。”
“同意!!!”秦越举手,唔,小苏做的饭虽然卖相一般,但是正经好吃类~~
“等下,为什么我等我伤好一点,现在可以搞呀,又不是出任务,我参加个聚会还是行的。”苏长安说,他躺得挺无聊,也想动弹动弹。
“你伤着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你做饭——”青青嘴太快,让没捂住她嘴的连夙懊恼不已。
“滚出去你们!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们做宵夜了!!”苏长安毫不犹豫逐客了。
50第五十章 叫你得瑟
“休斯~~~~~”
“你想得美!”
“你公报私仇!”
“我就是报了;你敢拿我怎么样?!”
“休斯你讲点道理好吧,我根本没惹到你吧;而且我还给医院省了几顿饭好不好。”
“我不爽。”
“休斯!”苏长安终于怒了!
可怜的苏长安好不容易等到了姗姗来迟的休斯;结果;当苏长安用星星眼看着休斯,等待休斯牌止痛药的时候,休斯同志说,不给!
虽然休斯是为了苏长安私自离开医院而无耻地公报私仇;但是苏长安实在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木有,因为休斯牌止痛药是休斯独家;此药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本来遇到这种情况;苏长安无条件就“关门放白墨”了,但是奈何白墨今天有文化课,不在别墅。
眼珠子一转,苏长安计上心来。
“休斯,李晏他们说,要办party庆祝我伤愈升衔,有下午茶哦,还有苏长安独家点心,我会做海鲜哦~~”
休斯收拾着医药箱准备走人的动作一顿。
“但是要是我伤口疼的话,那下午茶就要用买的了,独家点心也没有了,只能吃连锁店卖的,海鲜……”
“我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外用药,对外伤最好了,你把衣服脱了。”休斯一边说,一边把已经收拾起来的医药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
苏长安一边老老实实脱衣服,一边默默泪目:想当年他用海鲜饭搞定了白墨,还腹诽了半天白墨是吃货,结果现在看来,大家原来都是舌头至上的动物……
苏长安的伤势经历10天,完美收口,让休斯惊奇不已,他本来预计,就算用上他的特效药,腹部那个刺伤完全收口也需要小一个月的时间,苏长安最近的恢复能力有点儿逆天啊……
当然,苏长安和白墨都觉得这种恢复的速度肯定是古方的作用啦,但是这件事如果休斯不知道,却没有必要特意讲给他听,毕竟古方已经绝迹了,讲给休斯听也是让他徒增遗憾而已。
然后,众人心心念念了小半个月的party终于是举行了,据苏长安说,他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为十几号人准备食物,累得差点又晕一次,结果这些人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10天,苏长安一直和白墨同床共枕。
对于苏长安来说,这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曾经只能肖想的白墨,如今每天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
白墨是一个非常好的同居人,他安静,整齐,不打呼噜,对苏长安喜欢乱扔东西、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之类的坏习惯非常包容,经常帮他整理东西,在苏长安养伤期间百般照顾。
只是苏长安知道,自己要的不止这些,远远不止。
他希望能触摸到白墨,他希望依偎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不仅仅是体温,他希望,在他盯着白墨的嘴唇的时候,白墨能够会意,凑上来吻他。
但是不可能。他们的关系,是抱在一起取暖的两只小动物,并不是情人。
白墨只想和他在一起,有时候苏长安觉得,白墨不仅不爱他,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说的喜欢他是什么意思。
从在医院里的那一次亲吻之后,苏长安再也没有亲过白墨。因为即便现在他得到的并非他最想要的,却也是非常珍贵的,如果注定不能更进一步,那么保持现状也是好的。
每个人都有贪心的权利,每个人都有控制贪婪的义务。
苏长安穿着军装常服,第十次扯了扯领子,身边的白墨于是第十次瞪了他一眼。
当然,苏长安也想像白墨一样,把一身常服穿得干脆利落,如同新竹挺拔,又如利剑锋芒毕露,但是木有办法,常服在苏长安身上,帅也依然还是比较帅的,但是捆得他各种不舒服,总归就是穿不出白墨的味道来。
苏长安对着白墨颀长的身影抹了抹口水,然后伸出手去准备第十一次把领子扯松。
“你够了啊!”白墨抓住他的手:“将军马上就要来了,老实点。”
“我真的不舒服,喘不过气……”苏长安小声说,无比委屈。
“忍着。”白墨又瞪了他一眼:“猎人又不是正规军,一年都未必能穿出几次常服,再说了,今天是给你授衔,难道你上去的时候,连风纪扣都不扣?!”
苏长安继续无比幽怨地看着白墨,白墨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