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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姚宇停了一下,把她放在只铺了一层薄垫的床上,看了她许久,不辨真假,想着,吃了也就是吃了,自己绝对没必要内疚什么,她反正也是女人。
“王爷只相信自己的人。即使我表现的再喜欢王爷,只要一天没有成为王爷的人,王爷就不会完全相信我。”她居然能想到这一层。
姚宇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你很聪明的知书。”
姚宇的手探入领口,细细的摸索了一阵,低声沙哑的唤她,“知书。”顺手撕开最后一件衣服,知书纤细的身体露了出来。白布做成的胸衣,裹起小巧的山峰,软绵绵,轻轻一压,又慢慢的弹起。姚宇欲解开知书的里裤,那时,知书再也忍不住,痛苦的深深一吸气,一滴晶莹的眼泪顺势落了下来。
姚宇看身下,知书腿间的隆起,分外刺眼。她到底还是发现了。
“我真的没想到,知书,”你居然是个男子,“你瞒的好啊。”不对应该是容止瞒的好才对。只有他有能力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小动作。真是惊天秘密。容止的胆子可真是大的可以。
知书有想啜泣的冲动,忍着,忍着,泪水渐渐多了起来。他要是个女子该多好,就不会那么难过,也用不着骗她。谁知姚宇没有知书预想到的被欺骗之后的愤怒的狂风暴雨,居然只是淡淡笑一句,“我相信你了现在,”她之于知书,也许还有很多怜惜吧。这个世界的男子就像那个世界的女子一样生活不易。贫穷的,被当做货物买卖。富贵的被当做礼品交易,联姻。要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几乎不可能。他如果没有扮作女子,逃到幽州现在可能就是被困在一室之内,固步被封了吧。
如果有人要安排探子,绝对是完美的骗局才能深入腹地,骗住她,还能骗住其他人。好比是,一个人说了一句谎话,那么后面他说的所欲话都会被怀疑,就像假设一旦被推翻后面所有精密的证明都是白费力气。他只要带着一个谎话来骗人,就会被察觉,被否定。一般的奸细都不会这么做,何况是他,那么聪明,似乎还很敏感的知书。带着这样一个浅显和随时会被戳破的秘密。做奸细,会死的很快。
难怪容止要和知书成亲,难怪他留下这么个活宝。白痴透顶又精灵无比的孩子。他必定是知道知书男子的身份的。
细想来她身边的四个人,若思冷,雅礼静,容止是周围冷他就静,周围热闹,他就喧嚣,是很能融入环境,很能搞和谐的人。只有她,不对,是他,活泼可爱,天真烂漫。毫不在乎被排挤,被取笑。没有他,可能这周围就淹没在姚菁全力封锁的压抑肃穆的恐怖之中了。见到他,姚宇的笑容也会更多。
这想必是容止送给她的礼物了。纯白的棋子。良好的胚子。
“来别哭了,告诉我,你是谁,”姚宇给他盖上被子,自己也侧身躺下,温柔的抚着知书的背,安慰着,知书还是眼泪不止。她,不对,应该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其实这是姚宇的眼睛已经分外的透明美丽,绽放着煦暖的笑容,只是他没敢抬头看。
“其实我还知道,王爷讨厌人哭,是因为怕自己心软,下不了狠心。王爷对不起,知书一直都在骗你。”
姚宇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只是想好好平淡的生活啊。王爷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对不起王爷呢。王爷,”哭着哭着,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不可抑制的伤心。“王爷你其实是这个世上最好,最明智的主子,是她们所有人有眼无珠,除了,除了,以外再没有什么缺点了。”
“除了什么以外。”姚宇看着下了很大决心的知书支支吾吾的样子觉得好笑。
“除了,吃饭挑剔,喜好美色,疑心大。”知书看了姚宇好多次,在确定姚宇是真的不会责怪他,才开口。
知书颤抖着抱起姚宇的脖子,倚着,又恢复以前敏感单纯的样子,弱弱的说,“王爷,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害怕疼。”
“什么轻一点”姚宇托起他的身子让他坐直了,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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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注明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容止=夜辰,但,夜辰=薛国九皇子,那个用利益结合的同伴。但是容止=姚宇的侍从,那个被契约拴住,在她身边为她做事,还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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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莫名感动 。。。
知书颤抖着抱起姚宇的脖子,倚着,又恢复以前敏感单纯的样子,弱弱的说,“王爷,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害怕疼。”
“什么轻一点”姚宇托起他的身子让他坐直了,明知故问。
知书用姚宇的袖子擦擦眼泪,“王爷真的打算放过我吗?”姚宇拍拍他的脸,点头。
“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王爷。”知书又抱着姚宇的脖子,却没哭,在姚宇身上擦干净了眼泪,起来时除了红红的眼睛已经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不要告诉别人我哭了王爷,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好。”
知书跳起来,迅速的穿上衣服,“王爷你,真的放过我,要说话算数。”
“嗯”真是个敏感的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总是觉得她笨拙,装得很像。
“王爷,要不要我喊,喊雅······”知书还是不确定。
“不用了。”姚宇摇摇头,看到他不相信的样子,伸过手拉他回到床上,“来,你还是陪我睡一会吧。讲讲你以前的故事。”
没有逼迫,没有强硬,姚宇只是轻轻的环着他的腰,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知书吃惊,“王爷,你怎么······怎么变了”。原以为还是逃不过的。
“经常吃橘子的人不一定是喜欢吃橘子,比如说我,我要享受的是剥桔子的过程,剥桔子的过程已经享受完了,吃不吃又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可以不说以前的事。王爷,我以后都是王府的知书。”
“嗯,那来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我很好,你的眼光很独特,真的。”
知书想了想,“王爷,是真的很好,比如说王爷很宽容。”
宽容?
虽然容止和雅礼是男子,王爷也一样让先生教他们识字,上课,和她和若思一样,为王爷做事奔走,甚至允许他们用幽州王府的名号,去大展拳脚。这在这个封建严厉,男子不可抛头露面,只能锁在深闺绣花,弄琴的世界是多么开明,多么难得的气度。这世上恐怕再难有几人容的下向女子一样好强的男子了吧。
原以为,她这么对雅礼和容止是因为,他们很可能以后就会变成她和若思的主子。不说正君,侧君,再低一级的三品侍君总还称得。一次,若思自作主张,委婉的问了一下她阴晴不定的主子“雅礼及笄都两年了”,意思是主子什么时候收了雅礼,也让这个小子安下心。她是一心希望雅礼好,不管怎么样。
谁知她们的主子只是笑了笑,“别急别急”,后来隐隐听王爷露出想把雅礼许给她,把容止许给自己时。若思神色是那么的寂寞或者说那么的无奈,是知书十七年来从未见过的。若思说那叫哀伤。
知书问她伤从何来。
若思只是笑笑,得不到,得不到。
得不到什么,她很想追问,也知道,若思守口如瓶,一摇头之后,就是用遍鬼狱的四十种刑罚也套不出话。便也不再问。
可是不苟言笑的若思居然给她讲了一个故事,说什么兔子,什么草。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兔子不会再窝边吃草,因为它要保护自己,也要让草有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