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压倒在身下,一个劲儿的催。
因为过於兴奋而睡不著,索性今天把子素摸个够本。
滑溜溜滑溜溜,手感真好!
“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然我为什麽放心大胆的把命给你?”子素受不住,扣住我的手。
躺在床上,我玩兴大发,和他大练擒拿术,试图从他手中挣脱。
“那是你别无选择……难道你进了别人的房间,也会以身相许麽?子素,我们怎麽以身相许啊??这样就够了吗?”我的身上也很热,满满的欲望不知如何宣泄……
“如果是别人,我会用其它方法来感谢……”子素伸出手,帮我的忙,“可怜的小东西,这样当然不够,不过……你还不到15岁,现在抱你,会伤到你吧。”
“唔……”我只是在听,脑子完全不够用……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现在一波波的全涌上来,冲刷著我的每一分神智,在陷入恍惚之前,我看到子素的笑容在眼前放大,所有的迷乱,自他落下的吻上开始……
一日之际在於晨,每天我们都是早起练功,不过,这一天我们没有起来,用难得的赖床作为我们关系确立的庆祝。
“子素,你昨晚说什麽来著?”我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问他。
“我说过‘我喜欢你’,”子素的唇在我面上摩娑,“还想多听几遍麽?”
“想啊……百听不厌……”半眯著眼,享受子素的温柔。
“颜儿,如果不喜欢你,我不会做你的师兄,教你武功……我们太和派,师兄和师弟之间,从来都是到最後,成为一对爱侣,就像宿命一样奇特呢。”
“哦?我们的师父和师叔也是?”想起师叔的突然离开,确实很像逃掉,而师父的怒火,也有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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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只是相处的方式比较特别而已,师父的师父也是……师祖……每一代的师兄弟都如是……”子素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显然师父同师叔的相处方式,不是一般的有趣。
“师叔他……瞧着比师父要小得多……”莫非每一代的师兄弟,都是有着好几岁的年龄差距?
子素笑而不答,手悄悄的与我十指紧扣。
我几乎溺在他的含笑眼波里,沉醉不起。原来他眼中的我,也是一脸的阳光灿烂……
心情大好,看什么都顺眼,天比平时蓝,风比平日里要轻,带着秋天特有的清爽,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好得不得了。我破例中午溜到御膳房,做了几份莲子羹,捧了做好的给子素尝,他笑眯眯的说,里面有我特制的佐料,喝了会让人觉得幸福无比。
我心满意足的偎在他身边,像一只慵懒的猫,晒着太阳。子素拿了一把木梳,梳着我的长发。我的发,黑亮的有如锦缎,流泻在子素的指尖。
落在唇上的吻,带着莲子的清香,果然是甜到心里。
跟子素把话谈开之后,我重新制订了我的计划。
以前虽然有想过出宫生活,但又担心被子素发现我有独立的能力之后离开我,出宫的事就一直拖着,现在我和子素的关系有所转变,再拖下去是不可能的,毕竟,每在宫内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我打算和子素永远的离开皇宫,只有这样,才能不受父皇的控制,去娶一个我根本不可能喜欢的女人为妻,让子素平白受委屈。
我和子素时不时偷溜出宫,观察京城中普通人的生活方式、言谈举止,以及谋生手段。我是很想看看大好河山,放马草原,登高远望,顺便也尝尽天下美食,但,一件很严重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们没有银子……外面做什么都需要银子来打点。
银子……怎么才能弄到银子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直到前阵子有位小太监,企图偷我娘的珠宝被我发现,他那一句“想把它拿出去换银子”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我手边可用的东西,拿出去可以换银子的,应该不少吧?
把玩着缺了一个小角的白玉镇纸,我决定今晚就拿它打头阵,看看能变卖出多少银两。
子素对我的计划不抱太大希望:“”你要是想要银子,出宫之后我可以想办法给人做护卫什么的赚钱。“
“不成!”我抱着他的胳膊,“我不准你去护卫别人!!它一定能卖出去的!”
子素啊,一个白玉镇纸,上面又没有皇家印记,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呢?
* *
“走了。”仔细对镜检查过易容后的模样,我催促子素。
易容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的发,一直未曾剪过,流光水滑,发长过腰。我的长像随了我娘,一样的瓜子脸,白白的皮肤,大大的杏眼,鼻高唇红,若非有一双英气十足的眉来强调我的性别,简直就是我娘年轻了十岁的样子。我和子素上街的时候,总会有人死盯着我瞧个没完,更有人仗着自家的权势,企图把我抢回家,即使知道我是男孩也要……有人主动跳出来供我们练拳练药性是不错,可其它的事就做不了了,不盛其烦的结果就是,我易容的本事越来越高。
子素凝视我的眼,摇了摇头。
“你易容还是有缺陷,眼利的人,依然能通过你的灵动眼眸看出这是伪装。”
“只有你才有可能一眼看穿我的易容吧。”我贴了上去,子素对我太熟悉了,换别人,那可能看出来。
不是我吹,我在自己脸上抹了特制的微黑色药膏,再用颜料和其它工具略作修饰之后,就能把我变成一个容貌平平的普通少年,易容后微黑的肌肤,更不易让人看出脸色的变化。
子素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笑什么,哪有那许多眼利的人……好吧……我会再想其它办法……或者,把眼神练得呆滞一些?”我被他看的,心底升起几分不确定。
唉……如果说我长了张惹祸的脸,那子素可就相对安全一些。子素的脸型带有男子汉特有的硬朗,浓眉下是眼尾上挑的丹凤眼,虽然是单眼皮,却不是小的只有一条缝,而我最喜欢的,就是他深黑色的眼眸,每当他专注看我的时候,总让我有种连魂魄都被吸进去的感觉。
“至顺斋”,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珠宝行,坐落在朱雀大街上,即使夜幕低垂,也依然有人光顾。就是拿看久了宫殿的眼光来挑剔一番,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店的建筑非常的得体美观。
我带着子素步入至顺斋,店内的掌柜迎上前,招呼着我们。
就知道我的样子能骗过他,我习武多年个子不矮,猛一看,就算不像17岁,也像15、6的少年。
我微微一笑,“你们店里的主事在吗?我想请他瞧瞧这个。”
掌拒本来变得略有下垂的眼皮还没来得及作出不屑的表情,在看到我将袖中的物事露出一角之后立刻变了。
“爷,您稍候。”他将我们请入里间,然后匆匆奔向后院。
我低声问:“怎么样,子素,我没说错吧?他会感兴趣,去请主事的人,就肯定能卖出去。”
至少我能通过他的表现知道,这块白玉镇纸,还是颇值上点银子的。
“但愿。”子素眼睛扫视着帘子外的客人,嘴唇微动,声音更是低的几不可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