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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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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袭阳无话可说。

这时,陆川生莫名安静下来,细细打量着白衣人,然后正经地问我:“阙儿,你该不会是为了他……才不与我私奔吧?”

“啊?”我对这位一米七当真佩服地五体投地,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想到完全不着边的事,我看他无心的几率远远大过有意。

没等我反驳,身后的声音竟幽幽传来:“若真是如此,她便不会现于此处。”说着,他执了我的手,朝袭阳走去,“烦请少侠让路。”

“休想离开!”袭阳勾起地上长剑,再次指向白衣人的咽喉。

白衣人以玩弄的姿态,两指夹住袭阳的剑锋,如是嘲讽:“实力悬殊,无须一战。”长剑居然渐现细微裂纹,渐为狭长,句末之际,化作碎屑,如繁星碎点,散落在地。

袭阳不甘心,施放内力,引来一旁御天门人的佩剑。不过,尚未紧握,手腕已为雪放所致:“我家庄主的话,你是没听清么?”

“是否听清,试过才知道!”袭阳松手弃剑,在极短的时间内,又出左臂再引一柄长剑,反手向雪放削去!

不料,雪放早已察觉,凭借一道凌厉掌风便将袭阳弹开,指间凝结一枚冰针射出,刺穿袭阳手背,长剑再次掉落:“我雪放的手下败将,怎有资格与庄主一战!不知死活!”

本已包抄而围的御天门人,见此一幕,纷纷退却,为雪放敞开一条通途。雪放走到大殿门前,朝白衣人点头。

白衣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视御天门诸人,领我走出归真殿!

☆、初入风雨境

百花相迎云深处,日暮寒阶映晓松。温岭地形果真错综复杂,对天生路痴的我而言,方才经过之地并无不同。一路蜿蜒,终达云起山庄。

踏着遍地落木,一步一步掀去松柏织就的帷幔,云起山庄的大门掩隐在其之后。一扇黑漆木门朝两侧缓缓打开,我仿佛闻到迫不及待飘散开的香气。此处书香古色,像极隐世之所,怎会是邪道老巢?我为隐于山林的迷人气息深深吸引。

这种令人痴迷的低调,在我进门之后,化作乌有。任谁也不会想到,朴素木门的背后竟藏着绵延数里的宏伟楼宇,石阶栈道一望无尽,青砖翠瓦折射的日暮散着花雨,流淌了整片山岭。不似皇宫的金碧辉煌,而是如同笔墨勾画。

“属下恭迎庄主!”不知何时,可见范围内的石道皆站立身着冷色系劲衣武者。无一人跪拜,而仅是合拳作礼。

当我正想着他会不会说出“平身”二字时,见雪放冷眼盯着我:“今日之事完全不必由你亲自去,若说只为了她,我是断然不会信的。”

白衣人淡然一笑:“那是自然。清玄一直想知道我等实力如何,不过他失策了。非但我没用半分功力,还让他得意的七星缚献丑人前。光是这一点,就已足够。”不以为然过后,他对我说道,“苏小姐,不,现在可唤你小阙了。”他的笑意看不出真实。

之前以礼相待的“苏小姐”和危急之时呼喊的“小阙”,其实都是很随性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称谓只不过是一种认人的方式,是我多心了。看着他那张雕纹流云的银质面具,心里觉得可笑,分明是在故弄玄虚!

“小阙,是我。”他放缓的声音回不到过去,或许在众人面前必须保持庄主的威仪,对我也无更多关切。

我望着他眼底的深邃,生出无限疑问。他是谁?是教授青楼女子琴棋书画的先生,还是是江州刺史的幕僚,还是名震江湖的三途鬼君?从他的架势上看,他在江州的身份八成是个幌子,但与云笙的同窗之谊也非不真,弄不好韦氏父子压根就是被他给蒙了!这样一来,往日他时不时消失的谜团也算解开了。毕竟他身兼多职,业务繁忙,日理万机……越想越有讽刺意味。

“你们先退下吧。”他见我沉思不语,便遣了众人,见雪放仍在,“你也回去歇着吧,记得今夜来我房中……”我听到这句立马精神了,脑补内容瞬间爆棚。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慢悠悠地说出后半句:“有要事相商。”

“是。”雪放瞥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离去。

他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我的窘态,居然笑出声:“哈哈哈,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顾不得对他的犹豫,直接吼:“你绝对是故意的!”

“这才是你。”他的语调变得如往常温柔,“苏小阙。”

“你!”

“跟我来。”他一时没了方才的威仪,牵了我的手就朝某个方向奔去。

这是庄内一条下山之路,不知跑了多远,石阶早已在脚下没了踪迹。沿途青石藤蔓,山间不时吹灌瑟瑟冷风,外加山路枯枝遍地,泥泞难行。体力不支而气喘吁吁的我,逐渐没了耐性。

待一口暖风入后,我忍不住甩开他的手:“容珞,你够了!”

“你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么?”容珞笑得自信满满,侧过身体,指向前方。

我走近一株繁花盛放的紫藤树,拨开如瀑垂坠蒂蔓花序,一时馨香迎风。淙淙清溪浮落英,循风望去无所尽。眼前的,竟是一望无际的花海!平静,自然。

“这便是忘川谷,也是云起山庄的禁地。”容珞说得轻描淡写,随即一笑。

依我对禁地二字的了解,绝不会如此简单,便说:“该不会藏着一个地宫,里面装着金银珠宝、武功秘籍,各种……”

“不,仅此而已。”容珞温柔地打断我的喋喋不休,“这里足以令人懈怠,进而忘却怨恨与杀戮,也可消减人的斗志。但欲成大事,怎能无存斗心!故此,我从不允任何人前来此处。”

斗心?也许他正是清玄、袭阳所说的那样。我转身望他,想象他与雪放一起时俨然一对璧人。与那时相比,同样隔着一张面具。如今,面具之后的人似乎不同了。是这样吗?我探出手去,再次将面具揭开。

一眼看去,山岚和秀平湖寂,并无那日的泪如泉涌,而是停驻着淡淡的笃定,久久不散。果然,感觉仍是如一。我略带自嘲的笑意被一瓣殷红吹散,而他的笑,却如雕琢过一般,丝毫不为万物所动,但看久了便轻易被认出虚假。

“你笑什么?”面对他一成不变的笑容,我渐渐漠然,“现在我是朝廷追杀的钦犯,而你是谁?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我是容珞。”他的回答分辨不出其他含义。

“是吗?我忘了。”我回身踏进花海,望天,“刺杀徐谦的事,应该是你策划的吧?选择一个鲜有露面的青楼女子,作为计划中的唯一弃子。这样的牺牲,对于一个刺史府或是整个江州城,应该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吧?反正横竖都要死,之前何必学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把我送到他床上不就得了!”其实,若不是那段时间相处的记忆,我也不会因此赌气,后盛装而饰刺史府。

“你不是弃子。”容珞的声音沉下来,“也不是钦犯。”

“你可别告诉我,有其他人背了这黑锅!”我开着玩笑。

“你只要知道,你已沉冤得雪。此事本与你无关,罪责也不应由你承担。”容珞说着,眼神有些闪烁。

“不是我?那还有谁?”作为最大犯罪嫌疑人的我,居然莫名其妙脱罪了?不可能!徐谦毕竟是朝廷命官,他的死,必会引起朝野关注。他死在江州,定要有人来偿命,而我就是替罪羔羊。如今,我没事了,这份罪过必然会落到宴请徐谦的刺史府上。我有些担心:“云笙……他……”

容珞在沉默,目光投往远方。见他如此,我的心瞬间高悬:“徐谦是死在刺史府的!就算我扛下杀人罪名,就算是我畏罪潜逃,云笙一家最多也是牵连之罪。现在我已脱罪,那就已经不是牵连的问题了!韦家出事了,对吗?”

“既然你已猜到,又何必问我?”此刻,容珞的神情冷得可怕。

目前看来,他已置身事外,对韦家惮度完全是事不关己。心底产生的阴暗猜想已是无法压抑:“你的目的是不是……”话未说完,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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