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呢,戴着呢,你该干嘛干嘛,我不会影响你的。”
我掏出了手机,看看那压根就没有信号的手机,还是收了起来,就坐在了一旁的砖头上,说道:“等天完全黑下来,我们也走几个来回看看。也许根本就不用我们去走几个来回,那徽章就自己出现了呢?”
陶静看看我,也只能跟着我坐了下来。看看四周,她又朝着我挪了挪。我知道她害怕。那种明明知道这里会闹鬼,还不知道鬼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情况下,人的精神紧绷,会让人觉得很害怕,很紧张,很累。
我笑道:“害怕就先回去吧。趁着现在还能看到点光线。”
“算了,我现在要是回去,要是找不到路了,连你都找不到了怎么办?”
“如果是个男人,就在路边尿个尿。女人的话……”
“哼!你就……不害怕?”
“没什么害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抽出了我的毛笔,在指尖转着。看似无聊的一个动作,但是却是时刻准备着出击的动作了。因为两人都坐着,她靠近我,我自然能感觉到她口袋里有东西硌着我了。我问道:“你收了什么?”
“辣椒水,喷雾瓶装着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还在惊慌看着四周的模样,我说道:“说点别的吧。反正时间还早,分散点注意力。”
“说什么?”
“说你为什么老穿你爸的衣服!”
“我的!我的!”她嚷着,“我爸订衣服的时候,帮我订一套,照着我的身高订的。”
“你妈真省了给你买衣服的钱了。我看你除了几套这样的衣服,就两套平时穿的衣服了吧。”
“切,你不也是两套衣服对着换吗?”
“我家穷!你又不是不知道!揭我底干嘛?”
“我可一点不觉得你穷。你日常花销,可是我的几十倍了。”
我想了想,不对劲啊,看着她那男生一般的脸说道:“我几套衣服你都知道啊?你天天就看着我了?我怎么觉得你天天都在看漫画呢?”
“谁天天看你了!我就是天天看漫画。那我穿什么衣服,你怎么就记得了。你是不是天天看我啊?我对小白脸可没好感!我以后要找一个高大,粗狂,有男人味的老公!”
“切!找个那样的天天跟你打架玩?不对,找个那样的,你就被天天打着玩了。操!我去尿,你就在这里别走开!”我说着站起身来,就打算在后面几步就地解决吧。反正那丫头也不可能回头看我。走远了,有个什么事,还不好照应的。
“喂!”她抗议着,但是抗议无效。因为的就在她身后几步就解决了。她没有一点声音,应该是被我吓到了,不敢说话了吧。
男生尿,特别是就地的那种,时间一般都很短。快的就几秒,再慢也就十几秒。等我拉着拉链回过身的时候,陶静已经站了起来。
光线也已经暗了,我打开了手电筒走了过去,伸手刚要拍她肩膀,就想到了,她一会说我不洗手。我只能叫道:“陶静?”
她没反应啊!再走一步,和她平行,我看到了她。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手里拿着一个圆形的徽章。徽章面上就是一个五角星,带着红绸带。
“操!”我一声低骂!刚才我和她两个人坐在这里说里那么多话,徽章都没有出现,现在我转个身它就出现了。还那么巧的就被陶静拿起来了。以陶静的性格,以前她也许会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拿东西。但是现在的她绝对不会!
也就是说,陶静拿徽章的动作,都是被那东西控制了的。
我把毛笔拿了出来,低声说道:“你的狗牙是不是掉进厕所过啊。”我拿着毛笔,正准备在陶静的额上画上符。
可是我的笔尖在她的额前两厘米僵住了。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的,还是那么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什么也不管,毛笔就先点在她的眉心。不过只是点了一下,符还没画呢,她就已经抓着我的手,一个过肩摔。
妈的!来六个阿彪都比一个陶静好吧!陶静那身手可不比我弱多少啊!在我心里抱怨的时候,陶静已经从废料堆里扯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钎,就朝着我砸过来。
我飞快滚了一下,站起来的时候,浑身都痛。也庆幸那些废料没有竖起来的铁钉。要不明天我去打破伤风疫苗,那心里的感觉,估计就跟当初景哥他们去打狂犬疫苗一样了。
“陶静!别被它控制了!”我吼着。现在看来,是它控制的陶静。如果是陶静本人的话,她绝对记得她收在裤子口袋里的辣椒水。既然不是陶静,我打架也不能手软。就算再不手软,她是拿着钢钎,我是拿着毛笔!这武器值也差距太大了吧。
紧急之下,我也只能扯过一旁的一块砖头挡一挡了。别以为是成龙大哥拍电影,随手就能拿到合适的武器?我能抓起刚才坐的那砖头挡一下就不错了。
这情形下,我也不能对陶静下重手,在短暂的思考之后,我接着陶静举起钢钎的时候,一个飞扑把她扑倒在地上。地面不平,我们还滚了一圈。好在是我在上,要不我就真被她弄死不可了。
距离近了,我压着她,她动弹反抗的几率就小了不少。我的腿压着她试图踢起来的腿,吼道:“出来!出来!要不我让我好受的!”
“杀了你,我就能自由了!”
我惊了一下,这是信息啊!“谁告诉你杀了我,你就自由的!”
“铃铛!铃铛!杀了你,我就能自由了!”
“我给你自由,告诉我铃铛主人是谁!”
第一百章 骷髅灯笼
它猩红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却没有说话。因为被我压着,它的手贴在了我的后背上,一股强烈的阴气冲进我的身体中。冷!浑身都冷,有种动不了的感觉了。如果是一般人,这种时候,就会直接被它冷僵了。或者是被它进入身体中。
但是我没有。我身体里本来就有很重的阴气,它进不来,也没有办法把我冻僵。我抽出一只手,点燃了一炷香。现在这个姿势,我能点燃一炷香就已经不错了。也来不及多想,就把那柱香烫在了陶静的头顶上。
瞬间,它惨叫着,浑身抖动着。进入人身体里的鬼,最害怕的就是这一招。保准能把它逼出来。
她的声音渐渐变了,带着陶静的语调。我丢开了香,从她身上翻身起来,顺便拉起了她。她的五官皱着,说道:“你烫我干嘛?哇!好痛!”
“你被鬼上身了,大姐!差点就用那钢钎直接扎死我在这里呢。”
“啊?!鬼,鬼上身?”她腾地站了起来,惊慌到看着四周。
“不用找了,早就走了。”
“那,那,就这样了?”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道它说什么?”
陶静一头的雾水,我就是担心她还记得那什么铃铛的事情。再扯下去,说不定就能引出那生意的事情了。“回去吧。”
“就这样了?那它说什么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回去吧,它说你胸太平了,没手感!”
等我们两从那土坡回到教学楼这边的时候,高二那边的楼已经翻天了。保安在那跑上楼,楼上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全跑开了。看来是打群架打得爽了。景哥倒台,他们都傻乎乎地以为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