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2 / 2)

她一直都醒着?!

司徒翰有些讶异,道:“你一直都醒着,那么这几个月来,我跟你说的话,你都有听见?”

纳兰玲玲点头,下一秒,突然变了一张脸,“司徒翰,是,我都听见了,我还听到你说,如果我再不醒来,你就要找其他女人帮你传宗接代,哼,司徒翰,你根本没有爱我,哼哼,我决定要离你远远的。”

身子正想走,却让司徒翰霸道的拉回来,紧扣住她,不让她离开,“宝宝,走,你想走去哪,这辈子你的命跟我的命已经连在一起了,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纳兰玲玲一愣,又气鼓鼓的别开头,“骗人,什么我的命跟你的命连在一起,司徒翰,你少甜言蜜语了,哼哼哼,你这些话去向别的女人说吧!”

司徒翰看着她脸上吃醋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而纳兰玲玲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司徒翰相信,宝宝是真的清醒了,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是真实的。

“宝宝,你看………”司徒翰拉起纳兰玲玲的手,掀开袖子,露出那一枚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一瞧,有些讶异,“咦,我的手什么时候有这块印记?”

司徒翰淡淡一笑,又伸手打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同样大小、同样位置、同样颜色、同样形状的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一脸讶异,急忙拉住司徒翰的手,惊呼连连,“翰,你怎么也会有这个印记,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印上去的?”

难不成,司徒翰耍浪漫,在现代,有情人对戒,而他,搞了个情人对印来逗她开心。

“宝宝,既然你这五个月来是清醒的,那你应该知道,我有说过血咒的事情吧!”司徒翰将她的手拉过来,让两玫血印记并在一起。

纳兰玲玲点头,司徒翰曾经说过血咒,她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司徒翰只提到血咒,还有什么他的命给了她之类的话,她还是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

“五个月前,你死过一次了,你知道吗?”司徒翰淡淡一说。

纳兰玲玲听闻,想也没想频频点头,正想跟司徒翰说出自己回到阎王殿,差点投胎的事情,只是话到嘴边,立刻吞了回去,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翰,我不能再泄漏天机了。”

没错,她不能再泄漏任何天机,包括重返阎王殿的事情,不然,阎王又有机会招她回去,好不容易逃回来,她可不想再回去,也不想再与司徒翰分开。

“没关系,宝宝,当初因为你死了,所以我让鬼医施了血咒,用我的命,将你从阎王那里抢回来,所以从那天开始,你的命,跟我的命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司徒翰道。

纳兰玲玲一脸惊讶,她的命与司徒翰紧紧连在一起,听到这一句,纳兰玲玲忍不住红了眼眶,“翰,你用你的命来换回我的命,你怎么这么傻,这样做很不值得。”

“值得,宝宝,这一切是值得的。”司徒翰哑声道,眼眶温热了起来,“在我心里,你的命,永远比我的命要来的重要,所以值得。”

“翰……”纳兰玲玲哽咽了起来,对于司徒翰的作法,让她感动至极。

能够遇到一个,肯将妻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的丈夫,此生无憾了。

“宝宝,知不知道血咒的用意?”司徒翰将她拥入自己怀里,看着自己手腕上与纳兰玲玲手腕上相同的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也看了看两人手上的血印记,回答,“不是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是一个,起死回生后,还有一个用意!”司徒翰淡淡一笑。

纳兰玲玲想了又想,最后摇了摇头,她不明白还有什么用意,起死回生已经够吓人了,不明白血咒,除了起死回生外,还有什么作用。

“血咒另一个作用是,将施法者与被施法者的命,完全联在一块。”司徒翰说着,看到纳兰玲玲脸上不解的表情,又继续说道:“简单来说,如果哪一天,咱们谁先死了,那另外一个人,也会跟着死去,明白吗?”

“什么?!”纳兰玲玲一听,脸上布满了错愕,急忙道:“翰,你的意思是,如果哪一天,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不幸过世了,那你也会跟着我一块死?”

司徒翰听了纳兰玲玲的举例,眉头下意识蹙起,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宝宝,不许胡乱说自己死不死的,再说,有我在你身边,你会活很久的。”

“切,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风不风流,万一哪天得了花柳病,比我早日归西,那我岂不是吃亏!”纳兰玲玲白给他一眼,推开他,连忙从屋内走去。

“纳兰玲玲,什么花柳病,看来我太久没好好教训你了,才会让你尽是胡言乱语。”司徒翰也跟着进屋内,将房门给关上。

“司徒翰,你……你别再过来……我现在有身孕,你不许碰我!”屋内传来纳兰玲玲尖叫声,小小身影不断在屋内闪闪躲躲。

司徒翰很快就将纳兰玲玲拉至怀抱里,将她抱回床榻上,“既然知道自己有身孕,还跑那么快,从今天开始,不许下床榻,乖乖在床上养胎。”

“不要,人家已经在床上躺了五个月,再躺下去,会死人的。”纳兰玲玲满脸不满,一想到自己整整躺了五个月,一动也不能的的日子,真是难受极了。

“纳兰玲玲………”司徒翰又听到死这个字,眉头皱得死紧,将她压在床榻上,“不许再说死这个字,听到没?”

纳兰玲玲一脸无辜,扁了扁嘴,不说就不说嘛! 看到司徒翰脸色缓和下来,她捂嘴偷笑,慢慢的靠在他耳朵边,得意一笑,“翰,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司徒翰静静听着。

“就是,你刚刚哭起来,好丑啊! 哈哈───”纳兰玲玲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司徒翰脸色沉了下来,一惊,连忙躲进被子里。

“纳兰玲玲,刚刚害我哭得这么惨的人是谁,还不是你,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非好好惩罚你不可!”司徒翰咬牙切齿,一想到刚刚被纳兰玲玲捉弄的窘境,他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了。

身上一凉,纳兰玲玲一脸错愕地看着被子让人掀开,再看到司徒翰挂着一副大灰狼的神情,脱下外袍,接着爬上床榻,接着………

“司徒翰,我都说我有身孕了,你不许碰我!”

“这是你自找的!”司徒翰贼贼一笑,三两下就趴光纳兰玲玲的衣物,望着她美丽的身体,眼眸布满了欲望,沙哑道:“再说,为夫问过太医了,怀胎期间,咱们还是可以………嘿嘿!”

“司徒翰,你很丢脸耶!这种事居然跑去问太医。”纳兰玲玲推了推他,小脸爆红,司徒翰居然跑去问太医是否能行房,这种问题真尴尬。

“所以娘子,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来吧!”司徒翰见她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身子也跟着发烫,他的邪恶笑容越发拉大。

“司徒翰,不要了啦!”纳兰玲玲害羞地推开他,却见司徒翰翻身侧躺,将纳兰玲玲赤裸的身子,与他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块。

正当纳兰玲拎一脸不明,却听司徒翰淡淡一说,“睡觉!”

呃…………睡觉!

“司徒翰,你刚刚不是想要做………”做男女那挡事吗? 怎么会突然不要了呢?

面对纳兰玲玲口是心非的模样,司徒翰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刚刚是谁说不要的,现在不要了,又问为什么,女人在床上时,嘴巴真不能相信。

“娘子,为夫有说想要吗?”司徒翰一脸无辜,那模样非常欠扁。

“那……那你刚刚怎么说,跑去问太医,怀胎期间咱们还是可以………”纳兰玲玲越说越尴尬,整张小脸已经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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