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小心翼翼地藏了两年,藏到他自己都习惯了情绪失控无意识淋冷水冲穴的时候,这个秘密被刘墓发现了。
因为作业落在了家里,刘墓在中午回了趟家。
刘朝在浴室里洗澡,厕所门没有关,衣服裤子散落在门口,看得出他进去的着急。
刘墓没想管的,但是路过时听见了刘朝含糊的碎碎念,还是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得他心惊肉跳。
刘朝坐在溢着薄薄一层水的瓷砖地上,手指胡乱地扣弄着自己已经被抠弄得透红的肉穴,将香皂用力怼着翻开的穴口摩擦,嘴里魔怔了一样叨叨。
刘墓辨认了很久,才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
“呜...好脏、好脏...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
刘墓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大步走进去,抓住刘朝的手臂,触到皮肤上刺骨的冰凉,才发觉刘朝用的是冷水。
寒凉像冰碴扎进他的手心,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横起眉大声呵斥着看起来精神恍惚的刘朝:“起来!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度?不要命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已经深了,他的校服外套里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毛衣,风从领口灌进身体激得人能生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朝居然在这种天气下洗冷水澡。
他不知道刘朝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一开始会发烧头痛好几天,到现在发完第二天醒来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只知道现在看着刘朝,他心脏痛得要命。
“听见没有?!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灌满了风的塑料袋一样呼出粗重的呼吸,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肉,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满脸四溢的眼泪,声音颤抖又惊恐:“虫子、虫子...好脏...呜、我好脏...”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
“你怎么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好脏...我好脏...”刘朝不住的发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弟弟、说、不能给、别人碰,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刘墓的眼瞳颤了颤,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
“谁又碰你了?”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脸色变得狰狞。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嘴唇颤抖,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好多人、好多人...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灌满了虫子...”
“好多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爬...”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好脏、我好脏...弟弟、也、嫌弃我....呜呜呜...”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肉穴里塞。
“他妈的别塞了,我哪里嫌弃你了?”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
穴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依稀能看出嫩肉的红肿,透出些糜烂的血色。
刘墓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心底隐隐生出巨大的不安,抖着手指塞进刘朝肿嫩的穴里。
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他的眼前却好像腾起了热雾,看刘朝哭的样子,他的鼻尖就一阵发颤,涌上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弄了。”刘墓平淡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战栗。
刘朝还在意识不清地抠弄着。
刺眼的鲜血沾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我叫你别弄了!”
刘墓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刘朝在下体里粗暴抽插的手指拽出来,看见刘朝的指甲缝里都是混着一丝丝血色的黏水,他的瞳孔瑟缩了下。
刘朝还在挣扎,他握着刘朝过分纤细的手腕,微弱的脉搏像零星的火苗在他的指尖跳动:“起来,你感觉不到冷吗?!”
刘朝迟钝的抬头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灯光在昏暗的眼底落下一抹橘,像落幕将逝的黄昏。
“我好脏、我好脏...对不起...”他的手指不断的哆嗦,呼吸抽搭,本就结巴的话更加断续。
刘墓看着刘朝,刘朝谨小慎微的眨着眼睛,像被庞大的狼追赶上的兔子,蜷缩在浴室的角落瑟瑟发抖——刘朝是在害怕他。
他直挺挺地站着,胸膛很重的起伏了下,落下一句无奈的叹息:“刘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总和我说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
刘朝的眼泪止不住涌落,呼吸一抽一抽,结结巴巴地哭,终于说出了当年想向刘墓解释的话:“我错了、我不该给、别人摸,我不该被、他们抓住...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不要、讨厌我,不要丢掉我...我可以给、弟弟赚钱...”
刘墓的呼吸都好像要被他哭断了。
他突然意识到刘朝好像误会了什么,从那一年一直误会到现在。
他蹲了下去,灼热的指尖贴上刘朝冰冷红肿的肉唇,在柔软的表面温和打着转,压低声音就好像是在抱怨:“脑子本来就不聪明,还一天天瞎想什么。”
“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
这句话大概是刘墓这么多年对刘朝说的最温柔的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墓的手指顺着刘朝狭窄的甬道探进去,刘朝疼得瑟缩了下,本能地往后躲,又挺着腰蹭上来,自主往他的手里送。
刘朝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寻常,平时自己也不会疏解欲望,被刘墓的手指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就勾起了情欲。
他耳根变得很红,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嗯嗯...弟弟、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好舒服...他们弄得我好痛、只有弟弟、摸、舒服...”
他低弱的声音就好像尖刀扎进刘墓的心脏,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从没有问过刘朝当时究竟遭遇了什么,他不敢问,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时见到的刘朝。
他没想到再一次提及这件事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很痛吗?很痛吧,当然很痛啊...全部都是他害的。
他的手指在刘朝紧涩的穴里缓缓地挪动,指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拧成一条的海绵一阵绞痛。
他没回答刘朝,手指往里探,借着香皂的润滑,在柔软的内壁里轻轻按了几下,敷衍地准备抽离:“好了,我帮你洗干净了。”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了,再和赤身裸体的刘朝待着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他怕自己会发疯。
“不...”察觉到刘墓的手装模装样动几下后就准备抽出来,刘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弟弟...不要、嫌弃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洗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神态过于惶恐,刘墓试图抽离的手顿住,指尖碾着内壁动了动:“都说了不嫌弃,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刘朝现在的精神状况不正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惶的哭,刘墓只好依顺他。
修长的指节在穴口揉弄着软肉,带动粘腻的汁水发出极浅的声音,刘朝的腰敏感地抖了下,肉臀微微撅起来,穴肉吮着刘墓的手指开始蠕动。
他几乎快要忽视掉刚才的恐惧了,单纯地沉溺在了快感里:“好舒服...弟弟、好舒服...”
刘墓看见他脸上干涸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烁。
“喜欢吗?还难受吗?”刘墓的手指规律地碾着他的软肉,寻找着敏感点。
“嗯,不难受了...哼嗯...”刘朝挺起肚子,被刘墓指腹摩挲过的内壁逐渐开始变湿发烫,一阵怪异的舒适窜上了脑门,他的脚趾蜷起来,喘息变得急促。
“啊...哈啊、哈啊...”
“唔...弟弟、等...”突然被碾磨过的地方涌上难忍的酥麻,刘朝的眼睛猛地睁大,双腿夹紧了钳制住刘墓的手,一股轻盈的水就从肉壁深处涌了出来。
他的腿屈起来微微晃动,想要夹紧,又碍于刘墓的手分开。
刘墓知道他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的震动频率加快,粗糙的指腹不断上顶着敏感的肉,刘朝的头仰起来,嘴巴张大,大腿根止不住抽搐起来,呻吟声变得悠长诱人:“不、不要...等一下、嗯啊啊...”
汗液从颈侧滑过,刘墓的喉结滚动了下。
刘朝夹紧了他的手痉挛起来,将他的两节指节完全吮进穴里绞紧,紧闭的眼皮下睫毛胡乱地颤抖,爽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流水的高潮。
“嗯...哈啊、哈...”好久他才缓过劲儿,脸色已经变得像那颗圆润光滑的红苹果,蒸腾着热气,缓缓探出手摸上了刘墓双腿间掩不住的凸起:“弟弟、这里、变大了...”
“嗯。”刘朝的脸,真的太色情了。
刘墓看着他红润的、沾着水光的眼尾,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失去理智了。
没被触碰还不觉得,被摸着他才发觉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他没有动,任由刘朝的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反应的东西上摸着,指尖被肉穴吮吸的一瞬间,马眼的嫩肉被刘朝隔着校裤碾过,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在说悄悄话:“可以操你吗,刘朝?”
刘朝抬眼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他不说话,刘墓也不急,拇指在阴蒂外剥开花瓣,揉了揉穴口上边敏感的软肉:“可以吗?会害怕吗?”
刘朝又哆嗦着抖了起来,哼了声,睫毛垂下去:“不会、很舒服...弟弟、不嫌我脏、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沉沉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抽出来,刘朝内壁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挽留:“别哭了,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自己又要做错事了,刘墓却突然想要再放纵一次。
“过来。”刘墓坐在了刘朝的床边,十八岁的躯体早已是成熟的模样,宽阔的肩膀和胸膛都彰显着力量。
刘朝赤裸着双脚往前走,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傻傻地站在他身前,脚趾被冻得通红。
“叫你过来不是要你傻站着,坐上来。”刘墓盯着他被冻得泛红的皮肤,烦躁地伸手拽他的手腕。
刘朝被他拖拽着跌到了他的腿上。
刘墓将裤链拉开,粗长坚硬的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晃动,包皮被龟头撑开,露出粉红饱满的头部。
他握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把龟头贴在刘朝沾满淫水的肉唇,贴着粉红的花瓣晃了晃,将漂亮的蚌壳撬开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会后悔吗?”
刘朝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俩人碰触在一起的下面,甚至伸手将自己勃起在半空的阴茎摁在腹部,毫不羞耻地看。
“刘朝,我是你亲弟弟。”刘墓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推,龟头顶开肉缝进去了一厘米的距离,肉唇柔软地紧贴在涨红的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邃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些刘朝看不懂的情绪,像纠结,像压抑,像被什么折磨一样克制而痛苦。
刘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花穴顶着刘墓胀大的东西蹭了蹭,伸手覆住了刘墓握着阴茎的手:“是这里、很难受吗?”
他的头埋下去,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刘墓绷紧的腹部冷水一个劲儿顺着刘墓腹部的沟壑往下淌。
“弟弟、不疼,呼呼呼...痛痛、飞飞。”刘朝还以为他鸡巴硬了会痛才这副表情,双手虔诚地捧着他硬挺的阴茎,温温地朝他的龟头吹气。
“嘶——”灼热喷洒在敏感的神经,刘墓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猛地瑟缩了下,凉气好像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酸麻,鸡巴“噌”一下就硬得不像话。
他的眉头狠狠蹙起,用力咬了口舌侧的肉,才没把鸡巴硬生生捅进刘朝的嘴里。
捏着后颈把刘朝的头拎起来,他愤愤地骂:“妈的,一不注意你就开始勾引人,清醒了是吧,信不信我今天把你下面操烂?”
刘朝的眼睛睁大了,还以为又是哪里做错了惹他生气,慌张的哀求:“不要...”
他脸色一变,吓得要站起来:“不可以...弟弟、不可以的...”
刘墓掐紧了他白细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死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害怕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下场?”
刘朝的脚趾抓紧了地面,可怜的咬着嘴唇:“没有、没有发骚,我怕、弟弟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怕我痛?”刘墓和他说话就来气,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被乱掉的心折磨,“是啊,我痛得要命,再不操进你的逼里我就要痛死了。”
“你那么心疼我,就乖乖把你的逼打开。”
他的鸡巴恶狠狠地顶在刘朝被手指开拓软的肉穴上,胯部用力向前撞了下,龟头就挤开肉缝滑进去半截,被软肉牢牢吮吸住。
“唔...”刘朝哆嗦了下,又傻乎乎把他的气话当真了,害怕得咬着唇紧闭眼睛,手指紧紧攀附住刘墓壮实的肩膀,“呜...那、那弟弟快、快进来吧,操烂、操烂我、也没关系的...”
刘墓死死盯着他,眼底翻涌起乌黑的云雾:“刘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刘朝的大腿根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不住震颤着,连带着花心里的媚肉也开始哆嗦,刘墓却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双掌狠狠掐着他弹软的臀瓣,鸡巴顶着湿润灼热的肉缝用力顶撞。
肉刃迅速破开濡湿的内壁,猛地就贯穿了一大半,刘朝抠着他肩膀的手瞬间收紧,指甲陷进肉里死死地掐,身体绷得僵硬,浑身都开始哆嗦。
“呜啊...呜...”他的头伏在刘墓的颈窝,脸颊上的湿润滑落在刘墓的皮肤上,烫烫的。
刘墓只觉得自己的腹部烧着烈火,一路烧到了他被刘朝紧紧搂着的肩颈,全身都干涸,渴求着甘霖。
“放松,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他用力捏揉了一把刘朝的屁股,一个通红的手印瞬间浮现了出来,刘朝的腰抖得更加厉害,嘴唇止不住哆嗦,口水都掉在了刘墓身上:“好疼、呜...轻一点、弟弟、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一瞬间又想起来他被轮奸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哭的吗?这样温温的求饶,傻傻的以为会被放过吗?
“妈的。”刘墓一瞬间烦得要命,鸡巴插进去一半忍着不动了,伸手捞刘朝湿漉漉的脸。
扯着头发把树懒一样紧紧攀附在身上的人扯开,刘墓粗鲁地替他擦眼泪,粗糙的指腹把他柔嫩的眼部皮肤蹭得通红:“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老子轻点行了吧?”
“呜...呜...”刘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头发凌乱得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含着巨物的小逼随着抽咽一绞一绞的。
刘墓看着他的脸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偏偏又不能,烦得揪他的脸:“听见没?!叫你别哭了,我轻点操。”
“呜...谢谢、谢谢弟弟...”刘像小猫一样,讨好地用脸颊蹭他干燥的手心。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把刘墓的手掌灼烧,他猛地把手缩开,声音愤愤:“别发骚,给你点颜料你还开上染坊了!”
阴茎顶着小穴缓慢地往里怼进,刘朝哼哼着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屁股紧贴着他的大腿来回蹭,低声的呻吟刺激得刘墓额角青筋一阵跳动着。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刘朝吮吸的地方,湿热的巢穴带着令人渴求的温暖,每进入一点就让刘墓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呃...”捅进了三分之二的长度,穴道变得极度紧致干涩,吸得龟头一阵酸爽,两颗胀大的睾丸连带着胀痛起来,柱身不满足的骚动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闷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掐着刘墓的屁股在濡湿的肉穴里抽插起来,腰腹迅速挺动,鸡巴在穴里小幅度高频地震动。
刘朝的逼穴一下就被刺激得生出了感觉,穴里被摩擦地一阵阵生起热度,瞬间就变得滚烫,软肉被狠狠碾过,爽痛之后就涌上一股难忍的瘙痒,一直延伸到刘墓没捅进的深处。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的回荡,他被顶撞得上下起伏,只觉得坐不稳了要往地上摔,紧紧攀住刘墓的肩膀,声音被撞得破碎:“呜...慢一点、弟弟、慢一点...”
哀求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让刘墓的动作越发凶猛,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下身撞得通红,淫水一片。
周遭的空气很快就连带着变得闷热,像是马上要喘不上气,刘朝紧贴着刘墓的身体,全身都变得汗津津,粘腻的皮肤疯狂渗着汗。
被顶撞碾磨的地方传出来的舒爽刺激得他的脑神经突突乱跳,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太快了、啊啊...好奇怪、好奇怪...”
刘墓的目光落在他漂亮的蝴蝶背,看着那两块骨头像是要破开皮肉长出巨大雪白的翅膀一样,随着顶撞凸显又平坦。
他在无休止的燥热里越发狂妄地顶撞抽插,碾得软肉活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呃呃...刘朝,你可真是个骚货,逼里湿透了,还叫我慢一点呢?”
“嗯?要不要我停下来,你自己摸摸有多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朝被顶撞的地方越来越涨,尤其是小腹和膀胱的地方,像是上一次被刘墓撞得想尿尿一样酸胀,他害怕得要命,为了忍住尿意拼命收紧小逼,没料到越是收紧穴道里越是酸痒。
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他哆哆嗦嗦得掐紧刘墓的肩膀,屁股一缩一缩,哑着声音呻吟:“啊啊——好怪、真的好怪...弟弟、求你了、呜呜...”
刘墓看着他腰窝那块及其诱人的凹陷,突然生出了更加恶劣的念头。
“好吧,”他的抽插慢了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微弱,衬得他低沉的嗓音更加暧昧多情:“如你所愿,那我就停下来吧。”
肆意进出的肉棒终于歇缓,刘朝在他腿上疯狂的喘息着,眼角悬挂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浑身都沉浸在快感里止不住地抽搐,穴壁里的软肉震颤着吞吸着沉默蛰伏的肉棒。
“真黏人啊。”刘墓不顾肉穴苦苦的挽留,把阴茎整根拔了出去,肉唇与柱头分开的一瞬间,像是亲吻一样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呜...呜啊、呜啊...”穴口合不拢一样大张着,翻出内里殷红的肉。甬道还在控制不住地收缩,刘朝拼命地克制着身体的痉挛,努力收缩着小逼试图遏制那股强烈的尿意,肉穴却仍旧在一阵突兀的猛烈抽搐下瞬间涌出了一汩湿烫的淫水。
这一下刺激得他全身瘫软,遏制无果后再也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了刘墓滚烫的胸膛,手指垂在床单上抑制不住地哆嗦着。
刘墓拉起他汗湿的手,牵带着往他不断翕张的肉穴上带,将他软绵绵的指尖压进开着口的蚌缝,沾着湿黏的淫水缓缓打转:“你自己摸摸看,很湿吧?”
“呜...哈、哈...”刘朝说不出话,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蒸笼一样烫,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竭力吞吐着新鲜的空气。
“完全湿透了,”刘墓的手搭在了他烧灼的后颈,将那片汗湿的地方捂紧纳入掌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染上微不可察的笑意,“废物,打起精神来,还没正式开始呢。”
他粗暴地掐着后颈把刘朝按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刘朝瘫软的身体就径直陷进去,呼吸全被密不透风的被子遏止。
“屁股抬高,先让你的骚逼爽爽。”他双手掐着刘朝的膝窝,像摆弄人偶一样把他白皙的腰臀顶起来,双膝分开跪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的小阴茎半勃着掉在双腿之间,两颗圆润的蛋也是小小的,粉红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刘墓眼前,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悠悠吐着汁。
“呜...弟弟、弟弟...”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刘朝的手艰难地伸到后边乱晃,试图能抓住什么。
刘墓抓住了他的手,轻而易举握紧。
另一只手掌摊开完全贴合上他肥美红肿的肉穴,中指撬开流水的缝陷进去,修长的指节横着紧贴着穴口媚红的肉迅速振动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软肉在震动下迅速生出反应,敏感的神经将痛痒传递到了大脑,刘朝的腰臀被刺激得一同震动起来,面容深深陷在被子里,嘴里溢出了闷闷的呜咽:“呜..呜啊...”
“啊...不要、弟弟、不要...”他被刘墓向后反着抓紧的手指开始胡乱地翻动。
刘墓的喉咙咽了下,手掌松开了半秒,指节顺着刘朝颤抖的指缝插进去,两人的十指就严丝合缝地握紧了。
“不应该是很舒服吗?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腰和屁股都像发情的狗一样乱摇。”察觉到刘朝的肉穴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他动作的速度加快,五指完全并拢伸直,在阴唇上横向迅猛摩擦起来。
“啊...啊啊...”刘朝的腰猛地绷直塌下去,整个身体撅成了一拱不对称的桥,屁股高耸起来,大腿肌肉在刘墓的揉搓下抖出了残影。
他的头竭力仰起来,膝盖难耐地在床面上挣扎,将床单拉扯出混乱不堪的褶皱,额角的汗一路滑到了嘴角,随着颤抖的唇一起晃动,摇摇欲坠:“弟弟、不、不...好奇怪...”
刘墓的手快得要搓出火星,软肉在指根抽搐,牵出无数湿热的淫水,“噗嗤噗嗤”的响,那滴悬在刘朝下巴的汗徒然坠了下去。
刘朝双眼翻白,手指僵直地陷进刘墓的指缝,指尖抽搐,嘴唇大张开浪叫:“呜...要尿、要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在刘朝被狠狠摩擦的地方,热得像是烧着一团火,他的下颌绷出锐利的线,突显在脖颈中心的喉结似动非动地乱颤着。
刘墓不断摩擦的手下突然被一股灼热的甘霖灌溉,清澈淅沥的液体从蚌壳缝口猛然喷射出来,像瓢泼的雨,落九天的瀑布,势不可挡地飙射向刘朝身下的那片床单,瞬间就湿了大片。
“呜、呜...不要、弟弟...求你、求你...”刘墓还在不断地加深刺激,刘朝撅着屁股痉挛着往前爬,想要摆脱刘墓蛮横的手掌,刘墓扣着他的手掌将他整个人拖回来,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手重新从前面覆住了他的高潮逼。
灼热的手指只在抽搐的穴口挼搓碾磨,指节碾着阴蒂的褶皱一阵猛搓,本就还在高潮里的肉逼根本受不了继续的刺激,越发迅猛得痉挛起来,淫水止不住地喷。
空气里散出浓郁的肉糜气息,粘腻的水声、喘息声和肉体相撞声混迹成一片。
“受不、了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呜...”外边被刺激得厉害,内里却在不断攀升的瘙痒和空虚里越发寂寞地蠕动,刘朝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无法抑制的高潮和饥渴像冰火两重天将他吞噬。
他的手指抠着刘墓攀起青筋的手背难忍地搔刮,腰腹完全绷直了挺成一个C形,粉嫩的阴茎挺在身前疯狂晃动,热汗练成一道顺着胸腔中心的凹陷往下淌,在凹陷的肚脐里汇聚成混浊的一汪。
刘墓的手指不停,就着源源不断潮吹的汁液继续摩擦:“求我什么?”
刘朝被他的手臂完全压制住,怎么也躲不开,爽得一个劲儿翻白眼,脸上的酡红晕开一片:“啊啊...停下...求你、弟弟、停下...”
“那我怎么办?”刘墓的腰往前顶,被晾在一边的硕大硬物挤进刘朝哆嗦的腿根,灼热的柱身蹭着水淋的肉唇,压低了声音故意卖惨:“刘朝,我好痛啊。”
“你刚才要我慢一点,现在又要我停下,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迅猛的攻势缓和下来,粗糙的指腹又开始在刘朝阴蒂上方凸出的敏感点柔缓地打转摩擦,刘朝的情欲彻底被激发了,全身都软得要化成一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刘墓的话又忍不住担心,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全凭意志在回答:“那你进来...呜呜、别摸我了...”
“什么?麻烦死了,说话也说不清楚,你又要我做什么?”刘墓明明听见了,却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将下巴压在他软绵绵的肩膀上。
刘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难受的要命,哑着声音靠着刘墓的脑袋,又开始哭了:“呜、呜啊...弟弟、快、进来、快进来....”
刘墓的目光变得暗沉,双指拨开不断翕张的双唇,径直撞进了已经熟软的地方,媚肉没什么阻碍就完全容纳了粗壮滚烫的硬物,没几秒就连根没入了。
“刘朝,你骚死了。”刘墓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单手握着刘朝柔软战栗的腰,腰用力往前顶,胯部不断拍打着刘朝丰满的臀。
刘朝的臀很快就被撞得红肿,肉穴里也飞速攀升上舒爽,酸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遍了全身。
“啊啊...好大、好烫...”刘朝的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漂亮的眉皱起来,面色痛苦又泛着无尽的潮红,额角的汗渗出越来越多,整张脸在灯光下都亮晶晶的。
看着自己肚皮上一下下凸起的形状,他只觉得肚子要被刘墓撞破了,害怕得捂住了薄薄的肚子,想逃又被刘墓抓得死死的,只能随着抽插无助地上下起伏:“呜...轻一点、弟弟、轻一点...”
“妈的,要插进来的是你,要轻点的又是你。”刘墓自觉此刻没有直接把刘朝拆骨入腹就算仁慈了,完全忽视掉自己的诱导,将发生的一切都归结在刘朝头上。
十指相扣的手被他扣得更紧,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无法唤回理智,被欲望操控,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捅得越发猖狂又迅猛,榨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咕叽”“噗嗤”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刘朝绞紧的穴吮吸得他头皮发麻,双眼变得更加赤红,热汗止不住从皮肤底下渗出:“轻不了,你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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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操了几十下刘朝就敏感来受不了了,浑身都腾起了绯红,眼睛哭肿了睁不开,半眯着呜咽呻吟:“啊啊...怎么、怎么还不、出水啊,是不是、呜呜...是不是、方法不对?弟弟、你还疼不疼?”
明明自己都被操得要失去意识了还在担心别人,刘墓压抑的目光落在他红润颤抖的嘴唇上。
好想掰过刘朝的脸亲他,含着他红红的嘴唇,最好能吮到他舌头颤抖。
“疼,疼得要死。”刘墓的目光一凌,张嘴咬住了他白皙光滑的后颈,咬肌控制不住地用力,牙齿就陷进柔软的肉里。
“呜呃呃...啊啊——”刘朝疼得一僵,头猛地仰起来,后脑紧紧抵着刘墓的额头发抖,逼里突然就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
刘墓知道他被肏高潮了,牙齿松了点,垂眸看着清晰凹陷的牙印,嘴角抿了下,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怼着刘朝高潮喷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啊、不要、弟弟...尿了、我尿了...床、床脏了呜啊啊...”逼里止不住地抽搐喷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飙射了一床,刘朝叫喊得越发凄惨,却无法遏制住喷水的形势,甚至连自主减缓的能力都没有。
刘墓才不会告诉他这不是尿,是他高潮喷的水,像第一次操喷他一样说着难听的话:“是啊,你又尿了,连排泄都管不住的废物。”
刘朝被他骂,心里难受得要命,却怎么努力也止不住逼里的抽搐和潮吹,自己也害怕了:“呜、我憋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绞紧的逼里多抽插几下,刘墓差点就被绞得射出来,欲望刺激得他脑子也不清醒了,搂着刘朝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怀里。
“以后怎么办?拖油瓶,拖累我一辈子。”
刘墓在他体内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迅速操了八九下后径直埋进最深处,刘朝就再一次不断抽搐起来,媚肉绞紧了疯狂吮吸,一次次冲刺到高潮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不、弟弟、不要撞里面....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持续高潮了十来分钟,刘朝的意识都要完全丧失了,全身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唯有逼里传出来的舒爽一阵阵刺激着他将要昏厥过去的大脑。
“不、好涨...又要、又要...”他的腹部猛地绷紧了向内凹陷,露出清晰的肋骨和刘墓肉棒的起伏形状,逼穴里的抽搐到达了最高点,就要突破极限。
“啊呜呜呜——”硕大的龟头不长眼得横冲直撞,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刘朝的肉穴急剧得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僵直着抽搐,逼穴里的淫水像开闸的河疯狂喷泄而出。
“呜啊...呜...”刘朝摊在刘墓怀里无力的下滑,双手软在身侧耷拉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半干又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他丰满的胸部急促地起伏,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发出短促的喘息声,褶皱的肉唇每一条缝隙都溢满了粘腻的汁液,含着狰狞的肉根不断翕张着。
“对不起、对不起...呜...”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被操昏过去的那一秒还在为尿了床向刘墓道歉。
“刘朝...”刘墓搂紧了刘朝失去意识沉重的身体,含糊地叫他的名字。
“刘朝、刘朝...拖油瓶,我还没射呢?”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将刘朝钉在胯下翻了个面,像失去理智发情的狗,正面搂着又止不住乱操起来。
刘朝失去意识了,不会哭了不会叫了,只有湿热的逼还在他的抽插下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着,他咬紧了后槽牙极速冲刺着,恶狠狠捅了好几十下,终于埋在红肿的逼穴深处尽数喷射出来。
“呜..”被灌满的一瞬间,刘朝在昏迷里无意识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那声音穿过刘墓的耳朵,一路狙击到了刘墓的心脏。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墓千疮百孔的心墙在此刻彻底溃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停留在刘微微张开的红唇上,饱满的唇心泛着水光,像是在引诱他,引诱他吻上去。
他的睫毛颤了颤,托着后脑勺将刘朝的头贴近。
灼热的呼吸蒸出水汽,那抹水润的红色几乎要占领他的全部视线,余光里刘朝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在唇瓣触碰的一瞬间,刘墓的身体一颤,猛地偏过了头,柔软的东西一触即离,他把刘朝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的颈窝,心跳声震耳欲聋。
“操。”
才刚射过的阴茎又一次在刘朝的体内膨大胀硬,他的腰好像停不下来了,胯部像马达一样不停歇得顶撞着,在糜烂殷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拖带着湿滑的淫水和浓稠的精液来回舂捣。
刘朝在他的身上被顶得起伏,热汗粘腻地糊在身上,柔软的肌肤烫得他要着火,他越发不知足得顶撞着,恨不得此刻真有一团烈火将他们一起烧灼成灰烬。
“哥...”他的声音很哑,第一次没有叫刘朝的名字。
“你不脏,你很干净,也很漂亮,我才不会丢掉你...”
“你可以一辈子拖累我。”
粗硬的阴茎一次次钉进深处去,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刘朝瘦弱的肚子贯穿,很快极度的胀爽就攀升上他的天灵盖,让他又一次咬紧了牙关。
爽得受不了了,龟头的神经完全被牵动,抽动一下就敏感地要喷精,他猛地把阴茎抽出来大半,再裹满了蜜液插进深处,阴茎埋在深处抽搐着跳了跳,马眼就翕张开,又一次喷出了浓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他用力抱紧了刘朝,隐忍又克制地吮住了刘朝汗津津的脖颈,在上面吸出一颗殷红的印记。
就好像是契约成立,这一刻,他操刘朝的本质改变了。
不是惩罚,不是怜悯,也不是安抚——如同这两年里刘朝不为人知的煎熬,他也同样在每个旖旎背德的夜里大汗淋漓。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梦见刘朝,总之从第一次捅进刘朝的身体开始他就一发不可收拾,频繁地做着更多的梦。
哭的刘朝,笑的刘朝,讨好的刘朝,差点死掉的刘朝,发骚的刘朝——总之梦里翻来覆去都是刘朝。
从一开始的愧疚,随着时间演变成了无法被世俗接纳的情感。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不愿承认,他竭力掩盖,高筑的防线却在今天彻底坍塌。
刘朝的眼泪是落在他心底的酸雨。
“妈的...”他的眼眶赤红,粗重地喘息着,看着刘朝身上遍布的红肿痕迹,掐痕、拍打、撞击,全是属于他的作品,眼瞳压抑地震颤起来。
他紧紧抱住刘朝瘫软的躯体,阴茎还深埋在粘腻的深处,像是生根长在了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才是对着哥发情的废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墓好像是发了疯,身体完全被下根支配,失控了一般操着昏过去的刘朝。
等不知道射了几轮,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平静疲软下去的阴茎从刘朝合不拢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怔怔看着刘朝沉睡着依旧紧皱的眉,刘墓静默了很久,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剥开下体殷红糜烂的花,包裹在里面的混浊汁液流出来,温热的清水浇着肮脏红肿的花瓣,刘朝似乎清醒了些,动了动。
“弟弟...已经、结束了吗?”他的眼皮沉沉的,哭了太久,睁眼就是刺痛的。
刘墓的身体前倾,替他挡住天花板明亮的灯:“嗯,累了就睡吧。”
“唔...你还、疼吗?”他的手挣扎着抬起来,似乎是想要摸摸刘墓。
又是这句话翻来覆去的问,越问越让刘墓想起自己下作的谎言罪行。
傻子担心他才给他肏的逼,他倒好,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疯狗一样被刺激得发了情。
越想越痛恨自己的卑劣,他把刘朝疲软无力的手腕抓住,不自觉又开始烦躁起来:“疼疼疼、自己都管不好天天就想着管别人,赶紧睡觉。”
“睡觉...嗯、睡觉...”刘朝的眼皮沉得像黏了胶水一样睁不开,懵懵地重复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突然含糊地又问起来,“...还、疼吗?”
“...”刘墓的呼吸很重得喘了下。
天知道他的鸡巴为什么光是听见刘朝的声音就又他妈的硬了!
胀大的粗硬柱体再一次顶住刘朝光滑的后腰,刘墓咬牙切齿地继续替刘朝清理,字音咬得很重,恨不得将刘朝嚼碎了吞进胃里:“...不、疼。”
个屁。
鸡巴又要爆炸了。
“不疼了、就好...”刘朝彻底了却了心里牵挂的事,阖上眼就又一次昏睡过去,眉头舒展开了,嘴角洇开淡淡的笑意。
刘墓知道他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一边闭眼摸着光洁的肉体一边在心里逼迫自己:冷静、冷静...
结果浴火不消反增,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自己涨红的鸡巴,恶狠狠地喘着粗气。
腹部不断地收吸着,阴茎在刘朝后腰脊骨的凹陷里晃动,蹭着刘朝的皮肤就激动地不成样子,马眼止不住收缩着,一股透明的清流涌了出来,顺着光滑的龟头往下淌。
他忍不住挺腰,将湿糊糊的龟头顶在刘朝的腰窝里蹭着,柱身的青筋抚平了又胀起来,腹部一阵麻麻的热流往上窜,一直窜到天灵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他的大掌覆在刘朝柔软的肚子上,压着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手掌用力陷进了软肉里,将刘朝嵌进自己的怀里。
“刘朝...刘朝...”他第一次觉得刘朝的名字是这样让人着魔,每念一次他的身体就升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望。
肿硬的阴茎在刘朝后背不休止地磨蹭着,挤压带来的压迫和痛爽让他止不住战栗起来,抱着刘朝的手臂都开始发颤。
“你的身体真淫荡...又骚又漂亮。”鸡巴在腹部和刘朝背部贴合形成的肉壁里疯狂得冲刺着,动作越来越急促,顶得刘朝无力的身体不断的抖动。
淋漓的汗水将两人热腾腾的身体裹得黏哒哒,刘墓将他抱得越发紧,疯狂得操干着他的后背,鸡巴捅进拔出腹肌和尾骨的紧密缝隙,“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
“呃啊...好爽...”蹭得头皮发麻,龟头的神经全都突突跳起来,一股一股快感电流一般窜遍了全身,刘墓咬紧了牙,将头深深埋进了刘朝的肩窝。
“好想射、哈啊...你这个骚狐狸,怎么一动不动也能勾引到我。”
鸡巴爽得要命,刘墓的腰又控制不住地加速乱撞的起来,将刘朝白皙的皮肤层出了大片的红,肉上肿出被碾压的痕迹,透出底下压迫破裂的毛细血管瘢痕。
阴茎上的青筋被快感刺激得不断跳动,他几次在猛烈的抽插后骤然停住,即将喷发的高潮在顶端戛然而止,他的马眼狠狠翕张,全身肌肉就都绷紧了颤抖。
“呃...”剧烈的喷薄感将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粗硬的鸡巴上,他咬紧了牙,脸色忍得涨红,面目变得狰狞。
不能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了就没办法继续肏刘朝的身体了。
他的面部一阵抽搐,几秒钟后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才退潮一般从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消散下去,他僵硬的身体松缓下来,龟头缓缓溢出了一道骚水,顺着刘朝凹陷的尾椎骨往下流淌。
“啊...哈啊、哈啊...”他喘着粗气,浑身过电一般轻颤,有些缓不过来了,搂着刘朝静坐了会儿,又开始缓缓磨蹭顶弄起来。
蹭着蹭着,他的眼睛就热了,头埋在刘朝的肩膀上发抖:“我后悔了刘朝,你起来,别睡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他剧烈的动作缓和了下来,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给压下去,只觉得胸口里堵着一口气,越碰刘朝就越发膨大,要将他的心脏撑得爆开。
“嗯...”刘朝在沉睡里梦呓出了声,就好像是在回应他。
他的眼泪一瞬间就涌出来了。
“刘朝,下次别一个人偷偷哭...我会心疼的。”
他紧紧抱着刘朝的腰,手指因为紧张无意识地在刘朝肚子的软肉上来回地捏,即使刘朝听不见,他说出这些话依旧觉得羞愧。
“对不起、把你害成这样,对不起没发现你生病了,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熬了这么久...我是胆小鬼,我是全世界最不合格的弟弟。”
“刘朝,我以前可恨你是个傻子了,你也感觉得到吧。我觉得跟你一起上学放学好丢人,被别人看着我就觉得好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抽了下鼻子,脸在刘朝的肩头用力蹭了下,把糊了满眼的泪蹭去:“对你动心也好丢人...”
“我每天都在忍,你为什么总是勾引我?无缘无故骂你的时候为什么只会傻乎乎解释?欺负你的时候为什么不会生气?推开你的时候为什么还总像笨狗一样跑回来?”
“我都决定要好好和你相处了,你为什么还一个人瞎想那么多,还自己把自己气生病...要是我今天没回来,你还要一个人藏多久?”
越说越把自己气到,他张嘴咬住刘朝细白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凹陷的牙印:“你这个傻子,我要是真和你过一辈子,一定还没到五十岁就被你气死了。”
没有任何回应,狭窄的浴室回荡着他的喋喋不休,他松开刘朝的脖子,又叹了口气:“算了,能把你吃干抹净了,我也不算太亏。”
他把刘朝轻飘飘的身体抱起来,阴茎塞进刘朝狭窄的臀缝里用力蹭了起来,全身的热都还没散去多少又瞬间烫起来,汗水顺着脸颊淌,把他那两道泪痕冲刷掉。
被刺激了一晚上的阴茎很敏感又爽起来了,一阵阵酥麻从后腰一路攀升,他眯着眼,越发狠戾地蹭起来,粗长的一根顺着臀缝撞进腿心,他把刘朝的腿夹紧,就像在肏逼一样疾速抽插起来。
“呃啊...好紧、就像在肏你的逼一样...”情欲猛烈涌上来,龟头蹭进臀缝的深处就像是被小逼夹着嗦着,刘墓从喉咙里溢出几句低沉的喘息。
肿大的囊蛋“啪啪啪”地敲打在刘朝软弹的屁股上,在安静的浴室里撞出连绵不绝的绕梁回响。
红肿的逼口被不断撞击到,龟头坚硬得像石头,把本就不堪重负的肉逼撞得通红,两片花瓣像是要烂掉一样垂落出来一截熟透的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哼嗯...”尖锐的痛从被不断顶撞的穴口传出来,刘朝在昏睡中哼哼出细弱的声音,眉头紧蹙起来。
这软绵绵的声音大大刺激到了刘墓的耳朵,刘墓的目光一凌,按紧了他的肚子,掐着他半边肥嫩的屁股狠狠撞起来。
“操、好爽...爽死了....”刚寸止了好几次,龟头已经越发敏感了,这次没蹭几下刘墓就迫不及待又想射了,紧抿的嘴角止不住抽动,额角爆起了无数狰狞的青筋。
“啊啊...又想射了...”他皱紧眉头,鸡巴用力地抽插着,速度不算太快,但每一下都操得很深,把根部连着两颗睾丸一起撞进刘朝肥美的臀缝里。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如同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垂着眼看着无意识的刘朝,声音喑哑:“刘朝,我想射进去。”
刘朝肥厚的两瓣嫩唇藏在腿心,透出糜烂的熟红,上面还挂满了浓白的景业和淫水混合物,像牛奶浸泡的玫瑰一样诱人。
他牵住了刘朝软绵绵耷拉的手,握紧,贴近刘朝的耳朵,龟头缓缓顶住那湿润粉嫩的地方:“我不操你的逼,我就插进去射一下,好不好?”
刘朝才不会回应他。
他就自顾自地把刘朝的逼剥开,里面湿透的殷红嫩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凶狠,像顶上了猎物的狼一样垂涎。
喉头滚动了几下,刘墓的眼底涌上阴霾,手掌掐挤着刘朝大腿根的软肉,濒临极限的肉棒狠狠在逼口用力操了几下,阴茎疯狂地跳了跳,他绷紧了腹,咬牙一下贯穿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浓浊瞬间喷射了进去,与那里面汇聚的淫水和精液混在了一起,他爽得头皮发麻,抓紧刘朝的手指都不停发颤。
射完了他还深埋在刘朝逼里舍不得拔出来,涌动的温暖水源包裹着龟头缓缓流淌着,从两人的交合处一点点涌流出来,混浊的一汪汇进浴室地砖上薄薄一层水里。
看着刘朝红肿的腿根又被阴茎磨出的几柱更深的红,他伸手缓缓蹭了蹭。
红没消下去,反而更加浓烈了。
刘墓再一次埋进刘朝的颈窝,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只是嘴唇贴在他热得潮湿的皮肤上:“怎么全身都这么敏感啊。”
床上早已一片狼藉,给刘朝清理干净,刘墓把他抱进了自己房间。
“傻子。”看着刘朝沉睡的脸,他低低喃了句。
总之刘朝也不会醒过来,他挤上狭窄的单人床,紧紧环抱着刘朝柔软的腰,像搂着玩偶一样睡着了。
没有暖气的冬天,刘墓第一次觉得刚钻进去的被窝这么温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醒来的时候,刘墓边上的枕头凹陷着,床单上只剩一点点微弱的余温,他昏昏沉沉地挪动了下,将脸埋进昨晚刘朝睡着的枕头里。
上面有独属于刘朝的味道。
他平缓地呼吸着,在那独特气味的包裹下又一次睡着了。
再醒过来是被饭味香醒的。
他起床走进厨房,刘朝已经做好了饭,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墓微微皱眉,有些不爽。
直到饭菜摆上了桌,刘朝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间面色变得苍白,扭捏地挪蹭了下身体,站起身。
“弟弟,你先、吃...我去、晾床单。”他不自然地又往厨房走,手在身侧晃了晃,似乎是想要扶腰,两腿分得有些开,走路姿势显得怪异。
刘墓的嘴角勾了勾,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拦下,抬着下巴盯着椅子示意他:“坐下。”
刘朝愣了愣,乖乖又回去坐下了,屁股挨上凳子的一瞬间,他的眼角抽了抽,脸上涌出痛苦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他。
“屁股、痛...”他看着刘墓,很小声的说。
“痛就对了。”
老子鸡巴那么大,昨晚还操了三个小时,能不痛?
刘墓脸上的笑意变得明显,他几步走到刘朝的跟前,弯腰向前倾,目光和刘朝齐平:“你昨天帮了我...”
他的大手握住刘朝骨感的膝盖:“现在我帮来你止痛。”
他屈膝单腿跪在了刘朝面前,伸手拉住刘朝的裤腰往下拽,拽到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时候卡住了。
“屁股抬起来点。”他的手掌一边摩挲着刘的大腿外侧一边往后走,指根掐住了刘朝半边肥美柔软的屁股捏了把。
昨天尽情尝够了肉味,今天一大早起床看见刘朝,他的鸡巴就又硬梆梆了。
刘朝听话地微微起身,裤子顺利褪到了他的大腿根,露出两条洁白光滑的腿,软粉的阴茎和睾丸覆盖在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伸手将他的双腿掰开,不等刘朝反应过来,他的头埋下去,含住了刘朝大腿内侧的软肉亲昵地吮吸起来。
“唔...”刘朝敏感地哆嗦了下,大腿的肌肉就开始止不住抖起来,手指下意识抠住了椅子的边缘,脚趾蜷起来抓紧了鞋面。
他紧张地抬起手背抵住了微张发抖的嘴唇,压抑的目光落在刘墓的发顶,被那柔和又湿软的吮吸激得尾椎骨发麻,沉寂的穴肉也开始蠕动。
刘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温度那样敏感,声音止不住发颤:“弟弟、要做、做什么?快吃饭、吧,饭要凉了...”
刘墓吮地动情,手不安分地在他腿面上摩挲,将嫩肉吸出一个通红的印子,他满意地松了口,嘴唇触在滚烫的肉上轻轻磨蹭。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吃饭?”他闷闷笑了一声。
自从昨晚彻底打破了最后的防线,刘墓好像自动解锁了新技能——无下限的骚话。
他沿着腿内的肉往里吮,越往内刘朝抖得越厉害,让他心底生出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他的眼垂下去,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肉穴,穴口在他呼出的热气下很快就变得水光,像是蒙了晨露的花。
“又想操你了,刘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喉咙滚了下,头往前压,张嘴舔了口刘朝还是肿起来的外阴,瞧着那紧张得不断翕张的两瓣肉唇就觉得有趣:“逼里可真骚,碰都没碰就流水了。”
刘朝被呼吸烫得狠狠抖了下,腹部猛地收紧了,察觉到体内有怪异的热流涌动,他紧张地伸手攀握住刘墓的肩膀,微微用力想将他靠得过分近的头推开。
“别、别...太近了,好痒...”他咬紧了下唇,腹部一抽一抽地收缩,胸前的两只大奶也似乎开始涨痛,未经任何触碰的奶头变得酸胀。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夹腿,但膝盖还是止不住往刘墓的大臂上摩擦,难耐地忍着穴口那股痒意带来的若有似无的刺激。
刘墓的鼻尖就定在刘朝穴前几毫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平稳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刘朝发抖的肉穴口,没几秒刘朝就难受得受不了了,不安的压住了刘墓的后颈。
温热的一股液体更为明显得滑过甬道,他的穴狠狠收缩了下,并拢的蚌壳堵住将要下渗的汁水。
刘朝的声音哆嗦起来:“唔...弟弟...身体、变得好、奇怪...”
刘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眼睛,舌尖探出来舔舐刘朝颤抖的肉唇,肉缝被顶出一道细窄的口,被刘朝拼命堵在穴口的淫水就瞬间涌了出来。
像到了临界的气球突然爆开,一包水分秒不差地落在了刘墓的舌头上,被他慢条斯理卷进了口腔。
他把那股没有气味的水咽下,含着刘朝微微凸出来的肉瓣吮吸起来:“那是因为你的小逼想挨操了,骚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抿过肉唇的褶皱,将整个花瓣含着拉长,把每一道缝隙都抿湿润了,刘墓更加用力向前挤,把刘朝不断颤抖的大腿生硬分得更开,舌尖灵活地往收缩的肉穴里钻。
浓郁的刘朝的味道完全将他包裹了,他的脑子变得淫荡,欲望更加勃发,光是舔着刘朝的湿逼,顶在裤裆里的鸡巴就硬得流出了一点粘腻的前列腺液。
“啊...!舌头、舌头好烫...”舌尖滑进还是肿胀的肉缝中,在软肉上游刃有余地舔舐搔刮,刘朝狠狠抖了下,身子就软了下去。
他的眼睛舒服得眯起来,从眼眸深处涌上浓郁而压抑的雾色,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呻吟却止不住继续从指缝泄出。
“呜、不要...弟弟、里面好脏...”他是清醒的,但依旧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甬道里不断涌上难耐的热欲,他被刘墓舔得止不住哆嗦,脸色早已是潮红一片,热度不断往上升,他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喉咙里莫名变得干渴。
刘墓的舌头带来的刺激比手指更为强烈,滚烫的呼吸,湿滑的触感,阴蒂敏感地带用力的吸吮和舔舐,还有舌尖在阴唇内侧迅速探进去又收出,都让他的阴穴炸开烟花一样舒爽。
“啊、啊...好怪...好怪...”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克制不住自主挺动的腰,嫩逼主动在刘墓的嘴角磨蹭起来,奶头在衣服似有若无的摩擦下挺立了起来,红润的奶孔里渗出白嫩的汁水。
刘朝根本没发现衣服上已经浸出的两点晕色,一阵阵尖锐又强烈的快感像闪电窜遍了身体,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穴里猛一阵痉挛,整个腹部就变得异常酸胀。
“别、别舔了、弟弟、别...我想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一股暖流涌过腹部,刘朝猛地瑟缩了下,小腿绷直了,脚尖哆嗦着蜷起来,腰也猛地顶起来,将平坦的腹部完全舒展开。
“呜啊——”他的脸色变得异常涨红,额角的青筋突突地狂跳,双手搭在刘墓的肩膀上用力往后推,胸部高高隆起来,下巴缩着,脸色压抑又紧张:“不、弟弟...要来了、要来了....”
刘墓猝不及防被他推开了,抬眼正好将他被情欲吞没的神色尽收眼底。
刘朝紧咬着唇根本不敢呼吸,腹部剧烈抽动起来,凹陷下去时完全暴露出干瘦的肋骨,隆起来时又将肚子上一圈软肉推出,如此循环往复。
抽搐了几下之后他才终于压过体内那股汹涌怪异的排泄欲,才刚松了口气,一股粘腻的水慢悠悠从他翕张的穴里流出来,在椅面汇聚成一滩。
“啊、哈啊...哈啊...差点、差点就、尿出来了...”刘朝搭在刘墓肩膀的手微微卸了力气,开始不受控制地狂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得颤着腿站起来,试图绕开身前半跪着的刘墓,“好急,尿尿,我要去、厕所...”
刘墓面无表情:“坐下。”
“我、憋不住了....弟弟、快让我、去...”刘朝的腿夹起来,把花穴挤在腿根,微微躬下身,全身止不住发颤。
“我叫你坐下。”
刘墓攥住了他垂在身侧不断战栗的手,强硬地制止了他要逃开的举动,将他抵在身体和椅子之间:“你知道什么人才会控制不住排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焦急地望了眼几步路开外的厕所,眼眸不安分的乱转,却没有挣开刘墓的手:“...什么、人?”
他的腿还在克制不住的哆嗦,腹部的那股酸胀好像消散了些,又好像仍旧急促。
下面麻麻的,知觉都快要丧失了,偏偏还有一阵一阵的瘙痒不断挠着他的心,他不仅想要尿尿,还想赶紧抠几下那处来止痒。
“...”刘墓真是服了他的脑子了。
“生病的人,老的要死了的人,还有...”刘墓紧紧盯着他被舔得湿淋淋的肉唇,看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悬垂在双唇之间,体积以一种肉眼几乎看不出来的速度增长着。
——还有被我的鸡巴肏到高潮喷水失禁的你。
那滴淫液终于不堪重负地滴落下去,刘朝的肉逼猛地翕张了几下,瘙痒和空虚像蚂蚁一样啃噬起他的下体,他的大腿扭捏地夹在了一起,挤着肉逼用力乱蹭。
刘墓抬眼望着他,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会让你切身体会到,潮吹和失禁到底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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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刘墓握住的手僵硬地反抓紧了刘墓的手,另一只捂住了湿漉漉的肉逼,指尖难忍地在肉唇上摩挲起来,用力碾着瘙痒不止的外阴。
可那股子痒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在他的揉弄下越发剧烈,他的腿止不住发软哆嗦,无尽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出来:“呜...难受、我好、难受...”
他这副样子就像是发情了忍不住在自慰,淫荡又诱人,刘墓叹了口气:“刘朝,你还真他妈是个傻子,脑子都不会转是吧?”
他倾身凑近了刘朝的腿心,拉开刘朝不得章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第一次邀请他一起去做一件事情,以前刘墓总是对他避之不及,他觉得生活突然变得好幸福。
也不是说以前不幸福,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很开心的。
刘墓给刘朝约了个心理咨询,怕刘朝又多想,以为自己会因为他生病嫌弃他,刘墓没有实话实说。
和医生约在中心街廉价的咖啡店见了一面,衣着体面的年轻男人简单和刘朝谈了几句,刘墓就准备先把刘朝支回家:“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刘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以为是自己笨,和面前的叔叔说错话了。
他眨眨眼睛,慢吞吞地站起来要往外面走。
刘墓轻而易举从他脸上看出来失落。
看着外面一阵凌冽的风掀起枯黄的树叶,刘墓心里一阵烦躁:“算了,你在门外等我,我几分钟就出来。”
刘朝的眼睛又亮了,傻傻笑起来:“好。”
刘墓一直看着刘朝的背影,看他推门出去,碎发被凉风吹得向后掀起来,玻璃门关上,他将手缩进磨破了袖口的袖子里,又迅速塞进衣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转过身看向室内的两人,刘墓又在视线相接的前一秒错开了眼神。
年轻医生将手撑在了桌子上,交握在一起,注视着刘墓:“听你早上给我的描述,这是很典型的创伤后精神障碍表现,你是说距离那件事情发生已经快两年了吧?”
“是。”刘墓垂下头,像是在被责备一般有些难以启齿,朝夕相处的人生病了,他得有多粗心才会两年一点异常也没有发觉。
“发现的有些晚了,即使之后进行药物治疗,亲属也要多关注患者的精神状况。”
刘墓点点头:“好。”
“身体还有什么别的伤吗?”
“...除了下面没有别的了。”
“出现幻觉已经属于严重的精神疾病了,自我伤害也是抑郁狂躁症的表现,但是你的哥哥几乎没什么情绪的外露,回答我每一个问题都会先看看你的眼色...”
医生顿了一秒,“他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
“我能看出来他对你的依赖,心理疾病是非常顽固的,治疗可能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单一的药物治疗不能使患者完全康复,环境和生活影响也占很大一部分,希望你能耐心,也多去给患者关心。”
刘墓的眼睛很缓慢地眨动了下,偏头看向玻璃门外目不转睛注视着这里的刘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子炽热的视线,不用看都能把他灼烧。
刘墓的鼻尖被冷风吹得通红,对上他的视线,原本毫无情绪的脸上瞬间溢出热烈的笑容,手从衣兜里伸出来,张开五指晃了晃,给他打招呼。
白色的雾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将五官蒸得模糊,过大的棉服包裹着他瘦弱的身躯,灰扑扑的颜色显得他整个人旧旧的。
刘墓本来是想对他笑一下的。
但嘴角扯了扯,也不知道究竟笑出来了没有,他回过头面对医生:“我知道的。”
“那行,我暂时先给你开一点药物,记得定时服用。”
“好的,麻烦您来一趟了。”
随手把药瓶塞进了衣兜里,刘墓先一步往门外走,还没有走到门口,刘朝就热情地替他拉开了门。
刘墓看着他漏风的宽敞衣领,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走吧。”他伸手把刘朝的衣服帽子拉了起来,罩住了刘朝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宽大的帽檐盖住了眼睛,刘朝的头向上仰,还是看不见刘墓,才傻傻地伸手把帽子抬起来些,紧紧跟在了刘墓身后。
一直走到了家附近的巷子口,刘墓脚步顿了下,转头走进路边的便利店。
刘朝本来想跟进去的,又想起以前刘墓总是驱赶追在屁股后面的他,停住了脚步,乖乖站在门口等刘墓。
便利店有两个门,另一个在转角的地方,以前他经常等不到出来的刘墓,傻傻在门口站一两个小时,才会意识到刘墓已经从便利店的另一个门悄无声息离开了。
但即使每一次都被故意甩掉,刘朝还是一次次等在原地。
这次也不例外,外面的风太大了,像刀片一样刮得他脸颊火辣辣得疼,他蜷缩起脖子,通红的手指把帽子拉紧了,原地蹲在了地上,像个蘑菇一样缩起来。
十几分钟过后,他听见便利店门口的铃声响起来:“欢迎光临。”
他抬起头,看见是个陌生人进去了。
门合上,他慢吞吞把头低下去,看着地砖脏兮兮的缝隙,想在里面找到一只爬行的小虫子消磨时间。
可是冬天太冷了,虫子全部都冬眠了,他只能看着光秃秃的泥土和偶尔被风带起来的灰尘砂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双脚站在了他面前。
是弟弟的鞋子。
他眼睛“噌”一下亮起来,再一次抬起头,露出来灿烂的笑容:“弟弟。”
刘墓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还有裸露在外通红的手指,狠狠皱起眉,脸色变得低沉:“蹲这里干什么,丢死人了,快起来。”
刘朝迅速站了起来,冷风顺着起身的动作灌进宽大的棉服,他冷得一个哆嗦。
刘墓摘下他的帽子,把手里捏着的白色围巾裹在了他的脖子上,整理下又替他戴上帽子。
白色太容易脏了,他本来还因为没有深色的围巾而感到烦躁,看着刘朝被裹得严严实实,脸色被白色衬得红润白皙,他又觉得没有那么不值了。
他满意的看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刘朝,又把新买的手套套在了刘朝冰冷通红的手上,简单地嘱咐:“以后每次出门记得戴上。”
刘朝呆呆地站着,受宠若惊地任由他装扮。
没听见回答,刘墓瞪着他:“眨眼睛干什么,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的,谢谢、弟弟!”刘朝绽放出了巨大的笑容,露在围巾外的眼睛弯成了明媚的月牙。
刘墓被他看得一阵心跳加速,转身大步就往家的方向走:“不用谢,买不起新衣服,这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虽然花得都是刘朝赚的钱,他有些心虚的想。
弟弟给自己买了柔软漂亮的围巾和手套,软绵绵的毛暖乎乎的,刘朝雀跃地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地几乎要跳起来。
几次被刘朝撞到后背踩到鞋跟,刘墓捏了捏眉心,无奈地回过头拉住了刘朝的手臂,把他牵到了自己身边:“别乱蹦,好好走路。”
刘朝在他的身边安静了下来,只是围巾下的嘴角就没有下去过。
刘墓的手重新插进衣兜,摸到了瓶子才像是想起来正经事,把两只包装的花里胡哨的瓶子从衣兜里掏出来递给刘朝:“给你,每天一个吃两颗。”
刘朝看着那一红一蓝的瓶子,伸手接过去:“这是什么?”
“糖。”刘墓的舌尖顶了顶脸颊内侧,面无表情地撒谎。
怕刘朝不吃药,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让刘朝吃药,他只能去便利店买了两罐糖,又在角落里偷偷摸摸拆开了包装,把其中一瓶里面的糖换成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罐子里还有糖的甜香,渐渐混进药的苦味,药和糖的外观有不小的区别,味道更是天壤之别,他一时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祈祷傻子分辨不出来。
刘朝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给我买糖?”
刘墓不知道怎么回答,冷脸说出了惯常的说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好吧,谢、谢弟弟。”刘朝小心翼翼地把两只瓶子收进了衣兜里,认真检查了几遍,确保它们确实是装好了,没有掉在地上。
刘墓看着他仓鼠一样忙碌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下意识伸手捏了下他被裹得热乎乎的脸:“一定要一起吃,知道吗?不能哪种好吃就只吃一种。”
“知道了。”刘朝的半边嘴角被捏得咧开,再一次傻傻笑起来。
刘墓原本像阴天一样的心情被他的笑容感染,似乎也变得明媚。
“也不能多吃,一天只能吃两颗,我会按时检查的。”
“知道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直到五月,刘墓几乎每周都会操刘朝。
他放晚自习了,刘朝通常已经去便利店上班了,他就去便利店找刘朝。
也不挑人多的时候,通常他会先回家洗个澡,等收拾完到便利店差不多刚好过零点。
凌晨店里几乎没有人,刘墓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带进来一阵微凉的晚风,笑眯眯的招财猫在收银柜上摇晃着手臂。
听到推门声的刘朝从货架边探出头,看见是他来了,高兴得笑起来:“弟弟。”
刘朝在黑色的工作裤上拍拍手上的灰尘,朝他走过来,他直接推着刘朝的后腰一起钻进了收银台里面,和刘朝挤在一起。
“把监控关掉。”他说着话,燥热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撩起了刘朝的工作服下摆,摸上他光滑柔软的肚子。
“我、不会...”刘朝被他摸得腰痒,声音开始发软。
刘墓佯装不愉地捏了下他腰间的软肉,将他揽紧在怀里压着,伸手在电脑上操作:“笨死了,教了你那么多次都不会。”
“今天我来晚了点儿,”刘墓的手钻进他的裤腰,绕过柔软的阴茎和睾丸,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的热乎饱满的花穴,“已经湿了吗?”
刘朝缩在刘墓的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痒痒的,他把头偏开,小声地狡辩:“没有...”
“明明就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的指腹在他的逼口轻缓地摩挲着,把内裤里一点黏黏的汁液糊开,将不算太湿的肉唇糊得汁水淋漓,指节竖着缓缓揉压起花瓣,速度不断加快,指尖粗糙的茧碾着穴口上方的敏感软肉揉搓。
紧紧闭合的蚌壳被搓出了狭窄的肉缝,露出里面隐秘的风光,媚红的肉挂着透明的汁液,褶皱里也都是湿润的,随着揉搓的刺激一下下收缩抽搐着。
“嗯...”刘朝眯眼哼哼了一声,身体止不住发烫,腿一阵发软,腹部抵在了柜台上,腰间被压得微微陷进去。
刘墓摸得他很舒服,他的脑子里逐渐变得空白,只剩下欲望在沸腾,后腰一阵阵麻痒涌上来,花穴被触摸的地方变得火热滚烫,淫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呵,”刘墓的手指被温热的汁水浇透,他低低笑了一声,两指并拢一起探进潮湿的甬道里,“流了好多水,还是下面的嘴诚实。”
天天被操的肉逼还是紧得要命,手指一插进去媚肉就开始用力地蠕动收缩,似乎是想要把探进头的手指牵引到更深处。
没有刻意温柔地进行扩张,刘墓直接迅速凶猛地抽动手指,浅浅插进去的手指在穴口用力抽插起来,还越来越狠,在肉瓣附近搅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唔啊....”刘朝的身体颤抖起来,软得止不住向前倾倒,更重的压在了柜台上,手撑在玻璃柜台面上不住战栗,一只脚爽得踮起来发抖,一条更是小腿微微翘起来,脚背从内勾住了刘墓的脚踝。
“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他的腰塌陷下去,圆润的屁股撅起来顶着刘墓的胯部来回乱蹭,被刺激地身子不止往上挺,想要减缓过分难耐的快感,肉穴又舍不得一样吸得更紧。
脚背胡乱地勾在刘墓的小腿上下磨蹭,刘墓的裤腿被皱皱巴巴地撩起来,两人灼热的体温交汇在一起。
刘墓被磨得心痒,挺着梆硬的鸡巴在刘朝撅起来的臀瓣中心摩擦,抽插在逼道里的手指突然重重往里一捅,同时用拇指按压在了刘朝饱满的阴蒂上,瞬间就将刘朝刺激得浑身乱蹭,堆积在穴口的淫汁往外猛地一泄。
“唔啊啊——”刘朝猛地一阵痉挛,腿哆嗦着夹紧了他的整个手掌,将溢出的汁液紧紧挤压在肉缝之间缓慢流动,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毫无章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
双重的灭顶快感让刘朝的阴穴像要爆炸一样生出无法承受的舒爽,满面滚烫的潮红蒸腾起更多晶莹的汗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呜...好快、要流水了...”刘朝仰头尖叫起来,身体绷出了完美流畅又动人的曲线,要是有人此时从便利店门口路过,一定会被他淫荡媚人的姿势吸引驻足。
漆黑沉寂的夜里,路边仅剩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如白昼一般明亮的灯,衣着完整的营业员正在柜台后面不断地呻吟浪叫,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脸上一片潮红,实在令人忍不住探究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再看见他身后紧挨着的那一脸隐忍克制的年轻人,一切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刘朝的身子被手指刺激得剧烈颤动,原本清醒的脑子被刺激得昏昏胀胀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使他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沸腾。
穴道里不断涌出了越来越多粘腻的淫水,渗过刘墓的手指被薄薄的内裤全部兜住,沉甸甸的挂在腰间。
刘墓的手指继续往他淫湿的肉穴里捅插,指尖深入肉穴深处的穴心后,肆意抠挖了一番,将蠕动的媚肉推挤按压,再一次粗暴地翻搅出了一大股滚烫淫水。
“流水了、弟弟...太深了、又流水了...”
刘朝的身子在强烈的快感下不停颤抖着,颤得胸前的一双紧裹的奶子也欢畅地跳起来,从裹胸布里挤出来肥嫩的肉。
“刘朝,你开了苞的骚逼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啊。”
听着刘朝那越来越浪荡难以自持的叫声,刘墓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放缓了动作,将逼穴里的手指抽出,指尖与紧致的逼洞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被堵在洞穴深处的淫水没了阻挡,肆意地涌出来,顺着刘朝的大腿内侧就往下疯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的肉穴不断地流水,被撑开的软肉空虚地蠕动叫嚣,剧烈的饥渴几乎将他的理智给全部淹没,渴望着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弟弟、呜...别抽、出去...要、还要...”刘朝难受得眯起泛红的眼睛,回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眼眸蒙着水雾,湿漉漉的。
“你想要什么?”刘墓故意不动,想要逗逗他。
——发情了止不住摇屁股的骚样子还挺好看。
“要...要手指...”他伸手去勾刘墓被淫水浇透了的手掌。
刘墓眯眼盯着他,暗沉的目光从漆黑的深处烧起烈火,躲开了他靠近的手,哑着声音:“手指累了。”
“你的逼太骚了,手指操不动。”
“呜...”刘朝被躲开,愣了一瞬,眼睛里的水雾蒙起了更多。
“那...那....”他的睫毛迅速眨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慢吞吞地把被刘墓拽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裤子穿上。
“那不、要了...”
看着他爽完了就提裤子的行为,刘墓一阵火气直往上冲,和沸腾的欲火烧在一起,直接忽略了自己恶劣的从中作梗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拉扯住刘朝细瘦的手腕,拔高了声音:“傻逼,手指操不动你的逼,你不会要点别的东西吗?”
他主动开口,刘朝眼神亮了下,非常诚实地伸手隔着裤裆捏住了他粗硬胀痛的肉棒,柔软的手捏着肉棒往上爬,握着龟头用力搓了搓:“那要、这个、大东西...塞进来,可以吗?”
他抬头眼巴巴望着刘墓,沾满水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红扑扑的脸颊也更润泽了。
刘墓被他勾引得心火一路烧到了喉咙眼,只觉得身体异常干渴,皮肤都热得要皲裂,急需一场甘霖。
他的喉咙重重滚动了下,声音暗哑:“那你自己拿出来。”
刘墓顶了顶胯,把滚烫坚硬的东西更深地送进了刘朝的手心。
刘朝拉开了他的裤链,内裤被一点点拽下来,涨红粗大的一根就迅速弹了出来,马眼不断翕张着,龟头也被前列腺液浸得湿润,昭示着主人的急迫。
刘墓的腹部收紧了,肉棒在空中上下晃了晃:“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刘朝盯着晃动的肉棒,像是看见了蝴蝶的猫被吸引走了视线,几秒钟后才慢吞吞摇了摇头。
刘墓抬手,曲起手指关节敲了下他的额头:“脱裤子啊,笨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透了的逼穴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湿软淫荡的穴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肉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湿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潮湿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龟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穴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龟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肉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肉翻出内里的殷红,湿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阴茎,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臀部揉搓了一把:“又发骚,等会儿逼被操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穴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淫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穴道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肉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操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淫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肉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臀,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乳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乳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奶,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奶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乳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被我揉得吗?奶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奶子一阵酸胀,浓白奶水止不住从红肿的奶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肉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乳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肉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龟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穴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肉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龟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龟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肉将他的龟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肉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激得缴械投降。
刘朝更是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从中间被剖开,逼穴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地抽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柜台上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胀、好胀...不要操、那里...”
“呜啊、要坏了、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尖声浪叫起来,被狠狠刺激的逼穴更加用力绞紧了试图继续抽动的肉棒,被撞击拍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花穴裹挟着肉棒疯狂地蠕动,从紧紧贴合缠绵的肉体缝隙中溢出带着绵密泡沫的汁水。
刘墓彻底被爽到了,双手牢牢掐紧了刘朝趴下去的的细腰,鸡巴在猛烈地绞吸过后抽出一小截,又迅速往里撞入,龟头重重捣弄在了紧致的肉壁上。
鸡巴与深处更为紧致的肉壁激烈相接,刘朝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整个龟头的形状,一下一下猛烈地凸起着。
玻璃柜台发出更大的响声,四角摩擦着地面“滋啦滋啦”地被推动,柜台边上整齐摆放的避孕套和各种小零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呜啊、等一下...东西、倒了、啊呜...会、压坏的...”
刘朝双目迷离恍惚地看着不断从货架上摔落的东西,力不从心地喘息起来,手脚却已经被刘墓操得完全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刘墓身下不断被顶撞,他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脚连地面都挨不到了。
在抑制不住的喘息浪叫中,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眼眶里溢满了舒爽难耐的泪水,下巴不住往上仰,使原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拉出了更为诱人的曲线。
“先管好你自己吧。”刘墓的动作不停,完全地操红了眼,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往下淌,全都浸进刘朝的后背。
粗壮的大鸡巴越操越狠,将刘朝战栗抽搐的身子撞击得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操得刘朝剧烈晃颤的身子不停拍打在玻璃台面上,淋漓的汗将干净光洁的玻璃抹得模糊一片。
“太重了、弟弟、轻点、呜呜...”刘朝趴在玻璃上挣扎扭动,淫叫声里的哭腔越发浓重,体内堆积的快感犹如洪荒猛兽一样,他不能承受,只能呜咽得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的逼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变得麻木,又被肉棒更凶猛的捅插激起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攀顶,疯狂喷泄出浓汁。
“啊啊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朝的眼神彻底涣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鸡巴凶猛操干的逼穴深处,只觉得有一股极致的酸胀,从他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往四方蔓延。
深深顶弄在肉穴里的肉棒凶狠得可怕,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不断向他狭窄的逼穴深处发起进攻,殷红的的逼口都被大鸡巴撞得糜烂,汁水也被榨出了细密的泡沫,随着抽插四处乱溅。
“舒不舒服,小骚货?”刘墓搂紧了他不住乱颤的的身子,鸡巴凶狠地拔出来,又往他被捅地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呜...不要了、弟弟、我不、要了...”刘朝被肉刃操干得止不住痉挛,哆哆嗦嗦地求饶,逼口夹着鸡巴一阵猛缩,又往外泄出了大量的热汁,顺势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刘墓死死抓握住刘朝的腰身,鸡巴往里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刘朝被他捂着的肚子就凸起弧度,顶撞着他的手心。
刘墓咬牙冲刺了起来,手掌也越发肆意地揉弄起他柔软的腹部:“刘朝,你是不是胖了?”
“这里的形状都没有以前明显了,”随着鸡巴的猛插,他紧紧压揉着刘朝的肚子,被快感刺激得同样呼吸不稳了起来,“真舒服,要再把你喂胖一点。”
刘朝觉得被他揉弄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但是一瞬间就被入骨的酥麻盖过,他满脸涌上了更加深的潮红,被操干得胡乱尖叫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喷水、要喷水了...”
自从知道了潮吹和尿尿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刘朝再被操干时的用词更加严谨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骚浪的语言会更加刺激刘墓的理智,让刘墓的顶撞越发凶猛。
“呜啊啊——喷了、喷了...”汗湿的头发一缕缕凌乱地贴在刘朝潮红的脸颊,他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水,仰着脖子挺着腰,剧烈地痉挛起来。
刘墓看着他那一副被自己操透了的样子,鸡巴往里撞击得更急不可耐,在他紧致的逼穴里疾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捣进软烂的花心。
强烈的快感使刘朝瞪大了双眼,半张开的嘴唇不断哆嗦,失焦的瞳孔在眼眶里疯狂震颤,下巴高高,整个身体绷成了流畅的倒C型。
“啊啊啊啊啊——!!”淫叫声穿破了寂静的夜,门外见了光驻足的猫吓得浑身炸毛,“嗖”一下跑没了影,只剩下被掀起的落叶还再半空中悠悠地落下。
刘墓一下撞进了最深处,压覆在刘朝身上紧紧抱住了他,胳膊用力得几乎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骨肉里。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彼此都要把对方烧灼成灰烬融化成岩浆。
浓厚的蜜汁喷淋出来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也射进了刘朝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浓白浊液与透明的汁水融汇在一起,在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里孕育起春末夏初的种子。
霓虹璀璨,今夜还很漫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第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这报告单上显示的孩子,大概就是那个身为弟弟的男人的杰作吧。
孙章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墓灼热的体温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刘朝慢慢放松了蓦然被贯穿的身体,火热的肉棒埋在不断收缩绞吸的穴肉里,媚肉缠绵般地一点点吮吸,逐渐就分泌出了粘腻的汁液作润滑。
刘墓的胯不急不缓地悠悠晃起来,就着那缓慢分泌的黏汁碾着肉壁向前开拓,抚摸着刘朝脖颈的宽大手掌也一路向下,覆盖住那一双肥硕的大奶。
奶子在手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刘墓的双指捏捻住细腻的软肉,整个奶子被提着小巧的奶头拎起来,呈现出完美的锥型,他挤捏了几下,又恶劣地拧了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瞬间被刺激地发烫发肿,在手指的碾弄下硬硬的胀起来,很快就从中心晕开了深沉的殷红,酸麻酥痒的感觉涌上来,越发激烈地折磨着刘朝。
他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插着的沉寂巨物就不断摇摆着往他的肉壁上碾压,刺激得他在床上挣扎乱蹭:“啊唔...弟弟、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奶头还是肥逼?”看他难受又逃不脱的样子,刘墓轻笑了一声,手下捻揉的动作不停,将奶孔捏扁了又对角撑开,惹得奶水一个劲儿往外边溢渗。
“流了好多奶啊,你的奶子真是被我摸熟了,越来越敏感多汁了。”
刘墓狠狠拧了把刘朝正在溢奶的奶头,一股剧烈尖锐的疼痛混着刺密的舒爽扎进刘朝的头皮里,刘朝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目瞪大了,瞳孔失神地在眼眶里震颤。
“呜啊...”他的身体绷紧,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小穴猛地收紧到了极致,夹得刘墓也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你放松。”刘墓被绞得面色铁青,泄愤般用力挤揉了一把刘朝的肥奶,胯也更加规律有序的动起来,插入过半的硕大淫根配合着刘朝挣扎的动作浅浅撞击起藏满汁液的嫩肉。
半边白软的肉团像湿面一样被他挤成了饼状,乳头完全肿胀硬挺起来,晕出一圈巨大的红,不断溢出的奶水将整个红晕又染上润白。
柔软肥大的乳房像积满水的海绵在宽大手掌的粗暴挤揉下压缩又膨大,在刘朝的胸膛疯狂弹动,一股奶水像存不住了一样,从大张的乳口迅速飙射出来。
“呜...呜呜...”刘朝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起来,面目变得扭曲,双脚也抬起在空中胡乱蹬着。
上下都被激得受不住,他淋着泪的眼尾漫上红霞,鼻音浓重起来:“呜...奶、奶头...弟弟、不要、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你的奶头一被我玩弄,小鸡巴就好硬啊,骚逼也湿透了,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
刘墓故作苦恼地说着,松开刘朝被他揉搓肿大殷红的一只奶子,扭身假意做了个要抽出的动作,却反而狠狠顶胯彻底撞没进了深处。
“啪!!——”
“啊啊啊...”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总之粗硬滚烫的龟头碾过的地方一瞬间爆炸出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刘朝吞噬。
刘朝紧缩的穴肉被冲撞得更紧了,一整个猛地痉挛起来,内壁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抽搐痉挛了起来,疯狂吮吸着滚烫粗壮的柱身。
刘墓握住他控制不住抽搐的大腿根:“看吧,吸得超级紧,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
哪怕刘朝被猛入刺激得全身发颤,他也毫不留情地迅速冲撞起来,根本不给刘朝丝毫反应的时间,粗硬的巨根在软湿的穴肉里猛烈抽插,搅得肉逼不停颤栗,汁水横流。
肥大的睾丸“啪啪”地疾速拍打在在刘朝嫩白的穴口,几下过去他的逼口连着内里的软肉都火辣辣的疼起来,红肿的肉分泌出越发浓稠的汁液,将干涩的抽动润滑地流畅自如。
刘墓疯狂操着刘朝的穴,把肥软的穴肉顶撞的四方乱窜,蠕动抽搐的一圈圈肉就像无数的小嘴把他的阴茎吸得越发敏感,同样的舒爽让他更加无情地肏弄着刘朝痉挛的穴肉,上下挤榨汁水。
湿哒哒的淫水几次抽插过后就彻底打湿了交合处,肉棒上狰狞暴起的青筋碾磨进内壁无数的褶子里,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带。
“嗯啊...弟弟、弟弟...不能、不能这么、用力...”褶皱的肉逼里面噼里啪啦地炸出无尽的酸麻与快感,烈焰从濡湿的穴口一路烧进了刘朝饥渴的体内深处,烧得他两眼翻白,断断续续不成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说肚子里的宝宝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折腾,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怕弟弟不再碰他,怕自己失去对弟弟的最后作用。
于是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心里偷偷期望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能结实点。
他迷乱的呻吟就像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催情剂,刘墓全然不应允他的哀求,掐着他抽搐的大腿根狠撞猛插,肥硕的囊蛋更加用力敲打着他红肿的花壳,阴茎不休止地开拓着肉穴的每一寸。
“啊...呜啊、太快了、弟弟...慢一点、慢一点...”刘朝的身子仰在床上,被粗鲁撞得上下起伏耸动,后背被床单粗糙的褶子磨得火辣辣烧烫起来,已然失去了面部控制,张着嘴胡乱的呻吟起来。
唾液从嘴角溢出,他的碎发被汗湿,凌乱的铺洒了一脸,缝隙间露出了被操得迷离恍惚的眼睛,和不断翕张的、渗满汗的鼻翼。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狠了,刘墓一阵头皮发麻,腹部猛地缩紧,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将头迈进刘朝被迫彻底敞开的香甜胸乳里。
“香死了,全是奶味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肌肤,滚烫的舌头舔舐上被掐捏红肿的乳肉,酥麻瘙痒和强烈的刺激感混在一起,像长长的鞭炮一样从刘朝的奶头迅速炸开。
牙齿碾磨着粉红的乳晕轻咬,灵活的舌尖正正抵在翕张的奶孔正中,疾速震动起来,对着不断喷溢汁水的孔洞迅速舔弄刺激。
“呜呜...不行、都说了、不行...呜呜...”酸爽如同翻涌的浪潮一瞬间将刘朝席卷吞噬,他的头猛地向后仰起来,眼睛紧闭着哆嗦,薄薄的热汗布满了额头,连成一道道线往下乱淌。
被舔弄得全身过电般痉挛起来,他双乳尖端那两抹烈艳的媚红也震颤着,就像是青楼上窈窕又骚浪揽客的妓女跳动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了...弟弟、不要了...”肚子也被撞得又隐隐痛起来,他哆嗦着抬手艰难地推拒着刘墓的肩膀,却被过分悬殊的力量彻底压制,只能一点点被刘墓吃干抹净,被麻痒难忍的快感刺激地腰部不断地扭动上顶。
“你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爽得在我身下摇屁股?”
刘墓嘴角微抬,掐着哆嗦的细腰把刘朝往他的下身拖拽回来按紧,这下肉棒彻底全根没入湿软肉腔里,连着两颗肥硕的囊蛋都挤扁在红肿粘腻的穴口。
“呜...弟弟、不要...我真的、受不、受不了了...”预感到接下来又将是更加凶猛的狂风骤雨,刘朝的小穴敏感的抽搐了几下,涨红的脸色就变得微微苍白,目光中闪过一丝怯意。
他喜欢弟弟撞他里面,虽然刚开始会痛但是又好舒服,只是现在肚子里多了个经不起冲撞的小家伙,他看着弟弟那粗大狰狞的一根,莫名就害怕起来。
“受不了也受着。”刘墓危险地眯起眼睛,目光沉沉,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话是这么说,他却控制住了想要彻底放肆的动作,只是慢吞吞拔出来大半肉棒,又收紧腹部用力撞进去,变着角度奋力顶弄起透红软熟的肉穴。
粗根撞得刘朝止不住往前耸,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在瑟缩的软肉上,他的穴肉像被凿开了一样,潺潺流出淫水,顺着交合处一阵外溢,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呜啊...啊...啊...”
穴腔缩紧,艳红的媚肉挽留般绞住抽插的肉棒,刘朝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情欲什么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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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太近,刘墓的身上有很淡的汗味,被两人肌肤相贴的滚烫热度不断放大,不是臭的,就是刘墓的味道,令他心安的味道。
“嗯啊...太舒服了,像怀了宝宝一样。”刘墓终于饶过了他沾满奶水和唾液的胸部,转而揉搓起他柔软的肚皮。
他灼热的手放在刘朝看起来只是多了些肉的肚子上,刘朝却第一次对里面那个生命有了实感。
——那是弟弟和他的小宝宝。
他随着刘墓稍缓的冲撞微微起伏着,眯着疲惫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将他压在身下的刘墓:“唔嗯...弟弟、哈啊...喜欢、小宝宝吗?”
刘墓下意识的蹙眉,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又再一次连贯起来,半边眉挑起:“怎么,我喜欢你就要给我生?”
刘朝咬了下唇,手指再一次抓紧了身下有些汗湿的床单:“我是说、如果弟弟、结婚了...”
“...”刘墓抽插的动作再次停顿,沉默地盯着他。
粗大阴茎顶开的湿润花瓣紧紧咬着柱身拉出长形,像蜗牛的足迹流出粘腻的水痕。
他粗鲁的操弄戛然而止,额角湿透成一缕的碎发还在惯性下晃动着,眼底翻涌起阴云。
刘朝得了喘息的时间,贪婪地瘫软着身体呼吸放松,根本没注意到他冷下的脸色,还没缓两秒钟,他再次咬牙狠狠撞了进去,启动时使了极大的力气,将刘朝白嫩肥硕的肉臀撞出了一层层跌宕起伏的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刘朝被顶得全身发麻痉挛,肚子一下拱起圆弧,撑得光滑的表皮正中顶出刘墓鸡巴清晰的头部形状。
麻爽侵蚀了松懈的理智,他的眼角破碎般地渗出了泪水,滚烫的肉壁猛缩起来,吮着龟头不要命的绞缠。
刘墓咬紧了后槽牙,同样被刺激的鸡巴突突乱跳,阴沉着脸色直视着满脸痛爽交织的刘朝:“我不会结婚。”
“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哪个人愿意和我结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被刘朝的问题问得生出来一股无名火,就止不住说出来难听的话。
刘朝的穴突然狠狠的瑟缩了下,心也是。
——是啊,被自己连累着,弟弟根本没有办法自由的生活。
一塌糊涂的穴一抽搐就挤榨出了更多的汁液,红肿的两瓣阴唇涂满了榨成细密泡沫的淫水,小嘴一样紧紧吸附在涨红狰狞的肉棒上。
刘朝看着那凸起的青筋被自己的肉唇吮平,又没入内部,眼神闪烁了下,再一次重复这个问题,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那、不结、婚呢...弟弟、会喜欢、小宝宝吗?”
刘墓沉默了两秒,想起来小学时嘲笑刘朝欺负刘朝的那群男同学。
他冷着脸,声音冷淡:“我不喜欢小孩,什么小孩都不喜欢。”
“很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补充:“非常、特别、讨厌。”
他想不出来自己喜欢什么,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刘朝这个傻子吧。
就一点点。
但是他想要听到刘朝说更多。
于是他再一次用力动起腰臀,像一个电动马达一样撞击起来,肉棒隔着薄薄的皮膜顶弄起软烂的内穴,红肿的穴口被捅插成了圆圆的肉洞,合不拢般涌出大量的骚水,交合处榨出了更多细密的白沫。
一股股苏爽再次从刘朝被操干地痉挛的花心里炸出来,他两眼一阵发晕,小腿在空气里胡乱得晃动,脚背绷得死死的,全身渗出更通透的红。
刘墓注视着刘朝晕开熟红的滚烫脸颊,从湿透的碎发底紧紧盯着刘朝迷离的双眼,问:“刘朝,你喜不喜欢我?”
刘朝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凶猛抽插撞得无法思考了,嫩肉被大力碾磨到糜烂,灼热的刺激感挑逗着所有感官,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冲刺,被操到发麻的阴唇狼狈翻开着,不堪承受的吐着像鸡蛋清一样的黏液。
“呜啊...慢一点、呜...我要、我要...”他软瘫在床上,几乎无力挣扎了,全身都像是失去了知觉和控制力,只有下身一遍遍传上来越发灭顶的快感。
穴内蔓延出酥麻的快感,嫩肉被干得抽搐,腰肢扭动摇晃间,他挺翘的屁股摇出花白的肉浪。
刘墓掐着他的腰蛮横地插撞着,粗大的肉棒很快就凭借记忆找到穴肉里那个最敏感的点,在上面死命的碾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从那个点扩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慢、慢一点...要喷水了...呜...”
刘墓头埋得更低了些,目光紧锁住刘朝的眼睛,随着暴风般的抽插一字一句:“你喜不喜欢我?”
“呜呜...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啊呜...弟弟了....”
透明的涎水不断渗出嘴角,打湿了刘朝的下巴,刘墓脸颊的热汗滴落在他的脸颊,他被烫得一阵哆嗦,全身就开始疯狂痉挛,肉穴尤甚。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的刘朝压着他的腰拽紧他的胯,打桩一般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撞进他的肚子,撞得他昏昏沉沉,只看见肚皮随着顶撞的耸动顶出一次又一次弧度,肉穴的所有敏感点都被插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呜...要、喷水、要喷水了...呜啊啊——”
刘朝全身的肌肉都震颤起来,无力垂着的双腿和双臂都疯狂地抽搐,像在火笼里炙烤一样遍身滚烫。
阴蒂被鸡巴和青筋拼命磨蹭,磨的糜烂酥麻,水光淋漓,泛起极度的痒意和失禁感,他硬胀的、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的小阴茎一阵阵急促的抽动,不时有稀稀拉拉的水液从头部溢出,弄得下身一股酸涩刺痒。
熟烂软糯的穴道更是痉挛着吸咬肉棒,肉腔里的媚肉紧缠着阴茎,仿佛被操成了一只只会吃鸡巴的烂逼,失禁一般汹涌地流淌着液体。
刘墓知道他要喷了,操得更加用力,也同样更加动情,声音变得喑哑,撞得他的媚肉颤颤地不敢合拢,洇出艳丽的色泽:“不是弟弟,要说你喜欢刘墓。”
“啊啊...喜欢、哈啊...我喜欢、刘墓...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径直怼入烂软熟湿的最深处,粗硬的阴茎撞开了内腔口,似乎是用力撞上了那孕育着生命的囊,刘朝的全身一僵,穴心顿时喷出大量的汁来。
那声喜欢激得刘墓全身发烫发颤,差点就射了出来,刘朝白皙的腿根颤抖不停,穴肉一个劲儿地收紧,高翘的前端也不受控制地喷出淅沥的大量清透液体。
刘墓动作没停,就着他润滑液一般的黏汁继续迅速抽插顶撞起来,他还在高潮的穴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爽得像触了电一样乱颤,刚喷了点的阴茎在顶撞下不受控制地激烈喷出一股股尿。
“啊、不...不....慢、慢...”他抖得全身酸痛无力,肌肉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痉挛,穴里被顶出的刺激让他感觉下一秒就能猝死,眼睛哭得红肿,说不出话来,只能哆哆嗦嗦伸手搂紧了刘墓的脖颈,试图以此得到喘息的时间。
软熟的胸乳蹭在胸膛,变动着角度用力收缩的淫穴将刘墓到达射精边缘的阴茎吸得更紧,刘墓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越发用力用手掐紧他屁股操干,像是要将他的臀瓣捏碎。
花穴里的淫水早已把刘朝的大腿内侧浸得湿透,酸麻混着舒爽将他的整个胸腔填满,骚逼和奶头都红肿到了极致,刘朝在一浪推着一浪的情潮驱使下达了顶点,只能呜咽着求饶:“呜...不要、我、我受不了、受不了...呜呜...”
灼热喷洒的呼吸害得刘墓猛地抖了抖,全身的肌肉变得越发僵硬,咬着牙皱着眉头在他的花心狠狠顶撞冲刺了几下,脖颈上就爆起了无数青筋。
他对刘朝的哭诉不闻不问,声音恨恨地继续逼迫,就像是要用肉棒这个刑具来驯服刘朝:“说你爱我。”
“呜...我爱、我爱你、呜啊啊啊——不要、不行...”
“要尿、弟弟、呜嗯...我要尿了...”
酥麻的舒爽从小腹和后腰升腾,然后全汇入了酸胀难耐的膀胱,失禁感迅速占据了刘朝的大脑,他的花穴收缩到了极致,大腿根的肌肉不断的痉挛,满溢着潮吹出来的大片淫水,在灯光下泛着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刘墓的阴茎重重顶在他的高潮点,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脖颈绷出一道光洁的弧线,小穴又一次痉挛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阴茎也像潮吹一样抽搐般一股股射出透明滚烫的尿液。
一瞬间刘墓和他的身体就都湿透了。
“呜...啊呜....”他无法抑制阴茎的失禁,在花穴喷完了所有淫水后,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射出一股一股骚尿,只能哭叫着承受着着灭顶的快感,双腿脱力地垂砸在了床垫边。
喷完尿的阴茎还久久立在空气里疯狂地晃动,阴蒂上的滚烫久久不能凉下去,两条腿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浑身都汗湿了,背后的床单几乎能拧出水来。
刘墓“啵”一声把阴茎从刘朝的穴里抽出,几道尚在喷射的浓白在空中断开,落在刘朝被肏到翻开的阴唇上,熟红的穴口翕动着,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竭力的呼吸着。
他看着两个性器同时在失禁和潮吹的刘朝,倾身覆住刘朝的身体,吻上了他疯狂张大喘息哭泣的嘴角。
“真听话。”他低声喃喃。
他不会说爱,因为傻子不需要承诺也会一直待在他身边,但他必须听见刘朝说爱他。
是身为刘墓的他,而不是身为刘朝弟弟的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没关系,反正无论如何,傻子也会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墓感觉自己对刘朝的身体上瘾了。
做题的时候想操刘朝的逼,打球的时候也想,闲的时候想,忙的时候更想。
临近高考的那几个星期,他几乎每天都要变着花样操一遍刘朝,高考第一天的那个晚上忍住了,早上却没忍住,凌晨五点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着被子摩擦的声音就想操刘朝。
他轻手轻脚钻进了刘朝的房间,刘朝还在睡觉,最近刘朝比以前长了一些肉,脸颊更饱满了,气色也变得红润,熟睡的样子像小猪一样。
他站在床边,看着刘朝隆起的胸部在被子底下平稳地起伏,本就晨勃着的鸡巴在裤裆里顶起更高的帐篷,湿润的马眼急促地翕张了几下,前端就渗出了一股粘腻的水。
他的喉咙滚了滚,迅速钻进了刘朝的被子底下。
刘朝是被下身的刺激逼醒的,平稳的睡意很快被下身的熟热打断,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瘙痒感就从体内最深处蔓延开来,连带着花穴也变得瘙痒难忍,十分饥渴的翕动着。
“嗯...”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呓语,半梦半醒间,无意识把手伸向了发痒的下面。
摸到毛茸茸的头发时,他的手顿住,猛地清醒了,吓得瞬间睁眼掀开了被子,若不是刘墓正用力握着他的腰,他大概会从床上跳起来踩刘墓黑乎乎的脑袋。
被双掌死死禁锢住,他拼命地挣扎起来,赤裸光洁的脚使劲踹着刘墓的后背和屁股,呼救声染上恐惧:“啊!谁、谁啊...走开、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反手握住他细瘦的脚踝,从他粉嫩的软逼里抬起头:“别动,是我。”
刘朝愣了下,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依稀看清了刘墓带着点红的脸。
刘墓的嘴边沾着他的花穴里分泌出的汁液,还牵着飘摇的细丝,一路连进他花唇之间隐秘的缝隙里。
那道丝晃晃悠悠地断掉了,刘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把那断成半截的汁丝卷进了口腔,咽下。
刘朝的脸瞬间烧烫起来,刹那间从后背蔓延上无尽的燥热,在血管里炸开密密麻麻地酥痒。
“弟弟、你、你干什、么呢....”他的下半身都被剥光了,还能干什么,他的耳根变得更红,脸颊滚烫,睫毛乱颤了几下,目光就飘忽起来,不敢看和他赤裸花穴近在咫尺的刘墓的脸。
“我想要,刘朝,我想操你。”
他在朦胧的雾色里紧紧盯着刘朝,手掌缓慢地摩挲起刘朝光滑饱满的大腿根和柔软侧腰:“你的逼好紧,又干又涩,手指插进去你就皱眉,我只能把它舔湿舔软了...”
“唔...”大腿和腰都被压制,刘朝挣扎着坐起来,猛地伸手捂住了刘墓不断说骚话的嘴。
刘朝也想舒服,但是最近弟弟做得太频繁,他感觉肚子总是不舒服,而且白天弟弟还要考试,晚上要留足精力才能有好状态,他己可不能耽误了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不算亮,只一点点晨曦照着刘墓的轮廓,刘朝慌乱地眨着眼睛,呼吸急促地喘了好几下,紧张地开口:“明天、明天再...”
他停顿了几秒,不好意思开口继续,那个字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别的表达方式,于是只能顺着刘墓的话说出口:“操我、吧...”
刘墓被他好笑的停顿逗乐了,刘朝捂着他嘴的手掌被他的呼吸蒸得濡湿,他伸出舌头舔了下上面的水汽。
有点咸,大概是刘朝太紧张出了汗。
刘朝被他舔得一惊,猛然缩回了手,手心的热度烧沸了血管,一直烫到了心脏,害得他的心跳快得要爆炸了。
刘墓在雾色里幽幽笑起来,眸光闪过狡黠:“好。”
刘朝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把头再一次深埋进刘朝的大腿根,灼热的呼吸把花穴浸得濡湿,每一次呼气,刘朝的腿根就被激得抽搐一下,肉唇紧张地蠕动。
花穴深处再一次涌上燥热和骚动,他烧红了脸,又不得动弹,只能再一次求饶:“唔...弟弟、别、别舔了...不是说、好、吗?睡觉、睡觉吧,白天还要、考试呢...”
“睡不着了。”刘墓的嘴唇紧贴着滚烫瑟缩的肉唇,含着两瓣软柔的肉蒂抿吮起来。
舌尖紧紧贴在肥美的花蒂上,他故意缓慢地施加压力,小肉蒂被碾磨、挑逗,很快就变得更加潮湿水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开肉蒂的前缝,湿热的舌尖抵住微微发硬的地方,不断挑逗着逐渐肿起来的骚豆子,刘朝的身子猛地抖了下,一股腥甜的淫水流入他的口中。
“啊呜...不、好、难受...”
骚豆子被来回打转地舔弄过,舌尖推着它往底下摁,又绕着四方揉舔,密密麻麻的酥痒如同浪潮一道接着一道,越发湍急地涌上天灵盖,刘朝爽得双腿直打颤,声音也变得哆嗦。
“嗯、哈啊...奇怪、好、奇怪...不要...”最痛快的地方被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神经都被牵动着炸起酸爽,脚背僵硬地直直绷起来,腰也拱起,忍着呻吟忍出了满身热汗。
刘墓碾他豆豆的动作越发急促用力,“噗呲噗呲”的水响里,淫水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大股大股从逼穴缝里涌了出来。
“啊啊...不行、弟弟、太快了...我要、喷了...要、喷了...”
刘朝仰陷在床垫里,半眯着眼睛,眼神已然变得迷离,脸颊红得热烈,连昏暗的光线也掩不住,疯狂地喘息着淫叫。
快感从体内的那一点开始侵袭全身,他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仿佛飘到了云里,除了追逐刘墓口舌带来的极乐以外,什么也无暇顾及,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着刘墓的动作,将那膨大的骚豆子更用力地送进刘墓的舌心。
欲望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当微微粗糙的舌中心再次捣弄到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时,刘朝突然一下失声尖叫抽搐,阴核和花唇都疯狂战栗起来。
“啊呜呜——喷、喷出来了...不、呜...”小逼跟喷泉似的哗哗往外喷起水来,刘朝挣扎着推搡刘墓还深埋着的头,想要把他裹着花唇的嘴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却紧紧搂抱着他的大腿肥臀,双掌掐陷进他的腿根,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一边用力揉捏着刘朝的屁股,一边狠狠吮舐着抽搐喷水的湿逼。
逼水越流越多,他张嘴含住整口小逼,逼里的淫液一刻不停地往外涌出,他喉结“咕噜咕噜”地滚动,大口大口地咽下了那些略微发咸的骚水。
“小骚货,舔一下表面就喷水了,插进去还怎么了得。”
他从刘朝湿漉漉的流水逼穴口抬起头调侃,全然不提是自己故意不断刺激着刘朝敏感的豆豆。
刘朝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浑身都被高潮惹得酥软无力,下身还在痉挛着,殷红的蒂肉被刺激肿大了,掀开缝的前端暴露出红肿凸起的光滑骚豆子,刘墓的舌尖凑下去轻轻舔了下,穴口就又抖着涌出一小包水液。
“呜嗯...”刘朝的脖颈绷直了,眼睛用力地闭起来,睫毛胡乱颤抖,“别、弟弟、现在别....让我、缓缓...”
刘墓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近在咫尺的花穴口像小嘴一样翕张着,一下一下漏出里面艳红诱人的媚肉,分明就在勾引着他,要他快点操进去。
他再次继续含住阴蒂舔舐,舌尖往里搅弄着湿滑的肉缝,缓缓剥开粘腻紧贴在一起的肉蒂,缓慢吸吮着花穴里面一股股涌流出来的淫汁。
刘朝被他娴熟的舔舐刺激得头皮发麻,微微蹬了一下腿,爽得夹紧了他的头,又不自觉想要将双腿张得更开,让舌尖探入深处填补空虚和瘙痒:“啊...别、别...好痒...不要、舔了...哈啊...”
他的腰难耐地摇动着,连带着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也晃动起波浪,浓郁的逼味在晃动的微风中尽数涌进了刘墓的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更加严丝合缝地含住那已经淫水横流的肥嫩软穴,火热的舌头挤开柔嫩的蚌肉,缓缓探进隐秘的穴道。
到了紧致的逼口,他的舌尖微微卷了卷,随即猛地一下破开洞口,灵活地往深处钻,狠狠戳弄了一下穴内的软肉。
“啊啊...”柔软的花穴猛地吐出一股淫水,刘朝被这一下爽得直蹬腿,纤细的小腿深陷在床垫里颤抖不停,脚趾蜷缩,脆弱又色情。
灼热湿滑的舌头一个劲儿往逼道里钻,朝着穴肉的深处肏,在撑大的穴里肆意地搅动翻卷起来,捣鼓着壁肉上的一处处敏感点。
穴里无与伦比的酸胀和深处无尽的瘙痒让刘朝呜咽起来,手指紧攥着身下潮湿的床单,可怜地在床垫里扭动着,被剧烈的舌头抽插刺激地挺起了腰腹,又狠狠砸回床铺。
“呜...弟弟、你明明、说了好的...”刘墓言而无信地操他,即使只是用舌头不用鸡巴也是说话不算话,他委屈地哭起来,眼泪混着乱七八糟的汗水津液滑落脸颊下巴。
他被欲望搅得混浊的眼睛迷蒙地睁着,眼泪一涌出来就像逼水一样生生不息:“我受、不了、了...呜呜、别舔、别舔了...”
紧致的小逼被舌头撑开了一阵乱捅胡插,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被操开,又收缩着将插进去的舌头圈了起来,吸得刘墓舌根发麻。
他从刘朝痉挛的逼里抬起头:“那就‘不好’,反正我今天是操定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墓的手指探到刘朝的穴里缓慢撑开,看着那软红媚肉像鱼嘴一样饥渴地蠕动起来。
被舌头舔舐个遍的花唇变得更像软软弹弹的嫩豆腐,花蒂被他修长的双指掰开,幽深的穴口没了任何遮挡,淫水在他的注视下,从殷红的媚肉里一滴滴地滑出来。
连呼吸都随着那缓慢滴落的淫水滞了一瞬间,刘墓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像是阴雨天密布乌云的暗色天空。
“好多水啊,再流下去床都要被你喷湿了,还是我来帮你堵住吧。”
他微微发凉的指尖贴上了刘朝湿透的花瓣。
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张了口的肉缝往里探,几下就深埋进被淫水浇湿透彻的花穴深处,被插入填塞住空虚缺口的小穴满足地吮吸了几下。
“嗯...”随着手指的深入,刘朝的呼吸颤了颤。
他抿紧了嘴唇,明明那里已经被开拓了无数次,依旧有些紧张地抬头看向了刘墓。
安抚着蠕动的软肉,刘墓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视线。
天色又亮了些,刘墓注视着他,看着他满脸的嫣红和淫靡气息,就忍不住发笑:“看什么,逼里放松,我要动了。”
他将手指缓缓抽出又塞入,做着简单缓慢的活塞运动,让深处尚为紧涩的软肉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硬的骨节曲起来剐蹭湿软的内壁,手臂抽送带着很轻的风拂过刘朝的大腿侧,刘朝还沉溺在温柔的爱抚里,他就毫无预兆地快速抽插起手指来。
“嗯啊...”刘朝的头瞬间仰起来,面色变得压抑,却又多情妩媚,像单纯洁净的白雏菊突然染成了红,变成了动人的玫瑰。
他是没有刺的红玫瑰。
柔软的,安静的,任人折摘的。
“啊...嗯、啊啊....不...嗯啊...”刘朝随着身下高频抽插的手指颤抖不停,身体绷出光滑优美的弧线,腿脚哆嗦着,在床面难耐地扭蹭摩擦。
逼道里四溢的淫水被插地咕叽咕叽响起来,随着手指频率越来越快,声音逐渐变成了沉重的噗呲噗呲,细小的液滴四处飞溅。
刘朝被磨人的刺激激得胡乱扭动,麻痒痛爽从被挤压碾磨的地方像烟花一样疯狂炸开,他受不了了,屁股蹭着床单往后面退,却怎么也逃不开身下追着向前碾压敏感点的手指。
“啊...弟弟、不...啊啊——”
“!”逼穴里从被按压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越发尖锐刺激的痛爽,他张大了嘴,一刹那近乎失声,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眼泪寂静地从他的眼角涌落,他高挺的腰腹颤着,破碎而洁白。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呜呜呜....”
大股淫汁从刘朝那极度敏感的逼洞里涌出来,再抽插几下后刘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别哭了,每次爽到了就知道哭,逼里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刘墓轻揉着他不断抽搐的穴口,抬手粗鲁地揉了把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津液。
他一手在湿软的逼道里继续抽插,一手握着刘朝的腰把刘朝整个人往床沿边拖拽,自己双膝跪在了床脚的地上。
他的鸡巴烫得厉害,舔刘朝逼的时候就一阵一阵跳动抽插着流水,被刘朝喷了一嘴淫汁的时候也流了好几道前列腺液了。
他粗暴地拽下了裤子,饥渴难耐的鸡巴就跳动着弹出来,在他绷紧的腹部敲打了好几下,粗硬坚挺地直立在半空中。
“帮我踩一下。”他的脖颈绷起了隐忍的青筋,握紧刘朝细瘦的脚踝往自己的下身带。
白皙透粉的脚趾碰到滚烫硬根的一瞬间,刘朝猛地抽动起腿,抗拒地挣扎,泪眼朦胧:“呜...不行,很脏、的...”
刘墓攥紧了他的脚不让他动,指腹来回摩挲着他光滑的脚背:“嫌弃我?”
刘朝撑起发软无力的上半身,望着脸色暗沉的刘墓,小心翼翼地解释:“不是...是我的、脚、很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不嫌弃。”刘墓用力把他的脚掌整个贴紧压在了自己的滚烫燥热的肉棒上,又把另一只也抓过来按住。
“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记得动一动。”
刚才的高潮过后全身瘫软,刘朝艰难地撑着身体,只看见刘墓的大掌在他腿间进进出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就像肉棒一样越摩擦越滚烫,在他体内捣弄抽送,带出亮晶晶的淫液。
画面淫靡不堪,他有些羞耻地挪开眼,又看见下边刘墓腿间高高竖起的粗大肉棒。
弟弟也憋得很难受吧...
他的脚踩着刘墓的鸡巴生疏地动起来,怕把刘墓的鸡巴踩坏了,脚掌不敢用力,柔弱无骨地在刘墓的肉柱上磨蹭着,时有时无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让刘墓的鸡巴越发胀痛难忍。
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狠狠跳动了几下,咬牙切齿地开口,压抑着疯涨的欲望和不满足:“一天三顿少你吃的了吗?使点劲儿啊。”
他捏着刘朝的脚掌中心,将整个前掌都压在自己皮肉都涨得透红的龟头上,又将刘朝的大脚趾和食指掰开,用那道紧致的三角缝顺着柱身狠狠搓碾下去,从头部一直磨到根部。
来回了几下,刘朝被强硬掰撑的脚趾酸胀地像是要抽筋,他下意识地用力夹收了下,正好脚趾滑过龟头底下敏感的冠状沟,把刘墓的鸡巴夹地猛一颤动。
“呃...”刘墓规律着抽插他肉穴的手指突然僵硬起来,呼吸猛然发紧,鼻尖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刘朝的大腿上。
手指被瞬间上头的刺激惹得突然失去控制,指腹大力碾住刘朝褶皱的肉壁,他眉头压抑地皱起来,嘴角抽搐了几下,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朝隐秘的甬道内也被那一下重压得如被电击过一般,酥麻酸胀的感觉瞬间袭过他的全身,头皮和脚趾头都泛起巨大的舒爽。
“嗯啊...”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夹蹭着刘墓的肉棒用力向前一蹬,把肉棒死死挤压在了结实的腹肌沟壑里,还痉挛着踩了好几下。
刘墓一阵头皮发麻,直勾勾地看了眼他,龟头再次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就是这样,你自己动。”
他松开了刘朝的脚,专心地操弄起刘朝不断收缩的穴,修长的双指变着角度碾撞过肉壁湿软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哪里操得刘朝满身过电一样乱颤,他就往哪里使劲多撞击几下,还分出大拇指挑逗刘朝充血膨大的阴蒂,不断碾磨肿大的骚豆子,露在外面的手指将柔软的臀肉按出凹陷。
敏感点变得灼热,骚豆豆被揉得又疼又爽,窄穴里不断急切地涌出淫水,刘朝脑子里旋转起黑白的雪花片,越来越凌乱。
淫水咕叽咕叽地飞溅,混着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在安静的清晨四方飘荡回响,听得刘朝面红耳赤。
“啊啊...好舒服、弟弟...你的、鸡巴、好烫...”
刘朝的脚凭借本能用力搓动着刘墓滚烫的柱身,脚跟踩在刘墓的大腿根做支撑,灼热的双掌包裹着狰狞膨大的阴茎左右搓弄起来。
十根脚趾凹凸不平的接连出一次次迅速滑过粗壮的肉根和硕大的柱头,以那不断从头部溢出的黏液做润滑,搓揉的动作逐渐变得娴熟流畅。
他沉浸在快感里,一下一下搓磨着刘墓的阴茎,还不忘问刘墓的感受:“这样、可以、吗?哈啊...弟弟、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蜿蜒筋脉被踩得越发凸起,血液在他的脚掌底下涌动,刘墓的阴茎就好像是将要萌芽的种子,或者是即将破壳的小鸡一样时不时跳动。
“别停就行。”刘墓才不会承认自己被他踩得舒服得厉害。
攀升的快感涌上天灵盖,他咬紧了后槽牙,双指同时碾过刘朝女穴的高潮点和前列腺,粗糙的拇指也在外狠狠揉搓碾磨过他的骚豆豆,对着阴蒂上方的敏感中心一阵猛搓。
“呜啊啊——”刘朝的腰猛然挺起高昂的弧度,大脑在一瞬间的宕机后爆出爆炸般的舒爽,整个身体在刘墓疾速的双指上下间爽得颤抖痉挛,舒爽刺激的眼泪猛然溢出发红的眼尾。
“哈啊、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控制不住地顶腰迎合着抽插,无法忍受的酥麻从脊骨一路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眼泪挤出来的一瞬间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打颤。
他踩在刘墓鸡巴上的脚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碾着龟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踩得刘墓也一阵酥麻。
察觉到湿润的内壁一阵阵剧烈急促的收缩,刘墓适时抽出了手指,一边把满手的淫水抹在止不住抽搐的肉穴周围,一边迅速左右抽打起肿胀的豆子。
淋漓的私处突然被快速拍击,刘朝全身一麻一颤,下意识扭着身子要往后逃离,却被刘墓掐着小腿禁锢住,四指规律地快拍起来。
“啪啪啪啪——”
刘墓的力道并不轻,平时打在肉上都是疼的,几下就把红肿的逼拍得像是浸烂了的西瓜,肉质渗出糜烂的红,疯狂往外涌流着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濒临极限的穴口骚豆已经分别不清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了,刘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朝着下身涌去,脑中轰地闪过一片白光。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我又要——”刘朝的脚趾狠狠蜷起来,平短而坚硬的脚趾甲盖用力刮过脆弱的硬根。
刘墓的眉头倏地紧皱,嘴角抽动了下,从粗重的鼻息里泄出哼声。
“啊...呜啊...”刘朝爽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穴里止不住抽搐,他全身皮肤都变得发红滚烫,双腿不受控制地闭合后又大大打开,穴口在惹人眼红的细缝下一张一合,哗地一下就喷出大股淫水。
刘墓的双指再一次顺着他被淫水冲开的肉缝一把插进了最深处,他的穴口紧紧咬着手指,随着有节奏的抽插,透明的水液四处飞溅。
感受到手下甬道的收缩已经不受控制时,刘墓狠狠按住肿红的骚豆子,同时指尖往深处一顶,给了刘朝一个甘美无比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在临界点徘徊跳跃的高潮彻底冲顶,刘朝的腰绷紧挺起了一个最高点,丰腴的臀收缩震颤着。
他岔开的大腿根疯狂地抽搐,淋漓晶莹的汁水狂乱地从痉挛的肉穴里喷出来,将刘墓的手指完全淋得湿透,肉根狠狠在身前甩动,精液也一股股射出来,大片的浓白融在粘腻的汁水里。
哆嗦的脚掌脱离了灼热的肉根,又颤巍巍地蹬回来,没有找准方向,重重踩在了刘墓吐着水的龟头上。
整根被不受控制的大力直直往下踩,龟头陷进了脚掌的凹陷处,敏感翕张的马眼被止不住瑟缩的脚心狠狠碾过,刺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无数尖锐的针扎进刘墓的尿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汗湿的发尾随着身体的震颤晃动起来,汗珠顺着发梢的尖端一滴滴疾速地落下。
“技术差死了,你是要把我踩断吗?”
他口是心非地抛开了刘朝的脚,手指从刘朝喷完了水还在不断抽搐的逼穴里抽出,牵带出又一小股涌流的淫水。
刘朝仰面朝着天花板,睫毛不断地眨动,眼前还是疾速在旋转着密密麻麻的光斑。
他的屁股无意识地向上顶,整个股间都是湿润滑腻的一片。
刘墓看了眼手指上沾满的淫液,指尖点在刘朝平坦湿润的肚子上,顺着小腹往上滑,一点点他推开褶皱的上衣,把粘腻的蜜液抹在两个没有触碰就已然完全涨红流奶的乳头上。
奶孔在他的触摸下,或是因为那汁液过分凉了,总之翕张了好几下,居然堂而皇之地溢出了两道细细的白流。
刘墓站起来,挺着依旧硬涨的、忍住没有泄出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刘朝迷离恍惚的眼睛。
他像是胜利者一般宣言:“刘朝,我要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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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墓张开腿跪在他的身上,双臂支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汗湿的碎发从额头凌乱地散开,晃晃悠悠,露出他敞亮的额头,整个俊美异常的五官。
他直勾勾地盯着刘朝,拱起的腹部收缩了几下,肿硬的鸡巴随之上下晃动。
“看清楚,我是怎么插进你不停流水的逼里的。”
刘墓的大腿往下坐,红肿的龟头紧贴上熟红软烂的逼穴,肉唇刚被龟头顶开一道湿滑的缝,小嘴就一样缠绵地吸附在狰狞的柱身上,不断地收缩着,像是主动在欢迎。
马眼的前液和花唇的淫水融汇在一起,刘墓挺出腰,带着情欲的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直接整根没入。
早就被舌头和手指肏软了的肉穴轻而易举容纳了巨物,只插进来的那一刻,肉壁被撑开时生出了一点刺痛,被完全填塞满后就不再有痛感,甚至又开始迅速瘙痒起来。
向下一点点流淌的汁液浸满褶皱的每一道缝隙,流淌过去,肉底下就生出令人忍不住想抠挠的痒。
“弟弟...”刘朝难受地扭动起腰,刚被弟弟嘲讽哭得稀里哗啦,现在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催促,只能自己暗暗收缩着瘙痒难忍的花穴,试图止住深处的麻痒。
却忘了插在里面的东西是刘墓的鸡巴,他一收夹,刘墓就感觉到一股绞吸的力道,看着他面不改色地用下面那张小嘴一下接一下猛吸着,刘墓只觉得很有趣。
“要我动一动吗?”刘墓漫不经心地顶了两下胯,明显察觉到刘朝的穴疯狂地吮吸了好几下,拼命迎合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不动了,刘朝的眼底溢出饥渴和期望,像有明亮的光束照映出来。
“要吗?”他压低声音蛊惑,分明已经忍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操烂刘朝,却死死压抑着冲动。
刘朝咬着嘴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那粘腻水润的交合处,还没有说话,床头的闹钟就响了。
他犹豫地看了眼刘墓插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里粗硬涨红的肉棒,腹部缩了缩,恋恋不舍地再次用力吸绞了好几下粗壮的肉茎,让龟头粗粝的边缘碾磨过瘙痒的肉壁。
然后他就慢吞吞地撑着身体往后退,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望和对刘墓肉棒的渴求:“不要、了...该、起床了,弟弟、马上就、要去考试了,我得去、做早饭。”
肉瓣紧紧吸附在粗大的柱体表皮,缓缓退出去的同时肉穴内的收缩又仿佛是带着遗憾在挽留,柱身牵出一片亮汪汪的水渍,像蜗牛爬行过后留下的足迹。
刘墓眼睁睁地看着那红润肥美的蚌唇一点点脱离,半根粗长肉柱被吐出来,欲火越烧越烈,气的气得不轻:“你他妈的....”
他猛地掐住了刘朝屈起来撑在床上的膝盖窝,大力拽着人猛一下往自己的怀里拖,重重一声“啪”响,刘朝的肥臀就狠狠撞上了他结实的大腿,整个花唇挤贴在他的阴茎根。
“吃个屁的早饭。”
刘朝湿软的花穴被那肉刃猛击破开,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瞬间榨出了浓郁的汁液。
他满脸都渗着更为动情的红,身体又一次敏感地颤动起来,却仍旧理智地推拒:“啊...不行、真的不行...弟弟、马上就、要考试了,吃了早饭、才、有精力,晚上、回来再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吃。”
刘墓一把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鸡巴用力往花穴深处的窄道里怼:“还有一个小时,你给老子操舒服了,比什么都好使。”
交合处挤溢出浓郁的透明汁液,刘墓猛地动起了胯,在他的柔软的穴里不要命顶撞起来。
穴肉被撞得不断颤动,粘腻的汁水被柱身拖拽出来,又狠狠榨进去,飞溅出不少液珠,在褶皱的肉唇上榨满了绵密的浓白色细小泡沫。
穴壁被肉棒疾速摩擦,迅速生出灼热,白臀没几分钟就被重击拍打得赤红。
刘朝被口舌和手指操了那么久,早就敏感地受不住了,鸡巴才捣了几下他就欲仙欲死地急喘起来。
他双眼沉得睁不开,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累的,脑子涨热成了一团浆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被疯狂舂捣的肉穴。
“呜...弟弟、弟弟...慢、一点、呜...慢一点....”
不隔音的老旧居民楼,楼道里已经有人走动的声音,刘朝捂着嘴哭叫,被撞破碎的声音从指缝溢出来。
高抬在刘墓肩头的双腿被撞得摇摇晃晃,他的身体像不倒翁一样前后起伏,热汗将身下的床单浸透,整个人就像泡在浸满雨水的泥地里一样狼狈不堪。
“不行,慢一点的话就赶不上考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决绝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抱着他的腿用力地操干,柱身布满的狰狞青筋碾磨着痉挛溢汁的软肉,龟头转着角度顶撞他穴内最舒爽的敏感点。
涨到极致的阴茎被穴肉狠狠地吮吸绞紧,柱头的神经都开始跳动抽搐,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皱眉低头蛮横地前后甩动着腰,正好对视上刘朝失神迷离的视线。
“呜...呜啊...啊...”刘朝捂着嘴的手不断地哆嗦,指间也满是眼泪汗水和津液了,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怜又无助。
他望着刘墓的眼神没有聚焦,穴被捅得噗呲噗呲冒着水,像一口源源不断的井,一操就上水,不断地喷溢出。
刘墓被那眼神看得一颤,浑身过电一般猛地瑟缩了下,收紧了腹部僵滞住,呼吸就变得更加急促粗重了。
他再次疾速拍击起刘朝的臀穴,每一下都铆足了力气,将整个破旧的床晃得吱呀作响,摇摇欲坠。
粗大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刘朝的身体,龟头直直操进了穴壁深处,撞进了他脆弱又隐秘的窄地,撞得他整个肉逼都开始痉挛抽搐。
“呜啊、坏了...要、坏了...”刘朝的脚趾头紧紧蜷起来,小腿绷得很直,脚跟牢牢挂在了刘墓的肩膀上。
他有些不想再继续了,不知道是刚才的高潮太刺激了还是刘墓操得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那股痛很快就开始尖锐地叫嚣,窜遍了整个腹腔,他疼得冷汗直流,热欲情望一瞬间就被压下去了,脸上的红热还没有消散,嘴唇就变得苍白。
“不...不要、弟弟...我、我疼...”他短促地吸着气,肚子每被捅一下,钻心的刺痛就窜上来,痛得他浑身后都绷紧了,不敢动弹,呼吸也几乎屏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墓还在一个劲儿埋头苦干,因为和刘朝的距离不算贴近,肉体的喧嚣碰撞声将刘朝微弱的抽吸和哀求完全盖过。
刘朝的花唇被操得翻起,可怜地含着粗大的肉柱,随着每一次进出溢着晶亮的水液,原本平滑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波荡起伏的凸起。
“啊呜...弟弟、弟弟...”他疼得就要昏厥了,眼前一片眩晕的黑,把手颤巍巍伸长了,在半空软绵绵地晃动着,想要让刘墓听见他的声音。
刘墓将他的腿弯折,大腿下压到他的腹部,将他整个人彻底折叠起来,肉棒更加深重地捅插进他的宫腔深处。
那泛起了白沫的交合处完全暴露了出来,刘墓盯了一眼,更快抽插起肉棒,每一次都把肉穴从头碾磨到尾:“怎么了,还得抱着你操?”
他的身体向下俯,直勾勾盯着刘朝,但并没有伸手抱他。
他只是更加用力的、一下一下撞进刘朝抽搐的宫腔,那里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来,淋得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啊...不、不要...不要...”刘朝疼得厉害,眼泪越发汹涌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就像是有一个怪物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肉,拉扯他的肠子,吃掉他的胃。
他用力挨住了刘墓的脖子,手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碰到刘墓的皮肤就抓不住似的往下软掉,却在脱手的一瞬间被刘墓整个搂抱进了怀里。
刘墓将他瘫软的身体按紧在怀里,冷漠地吐槽:“黏人死了。”
但刘朝完全没有余暇思考他是嘲讽还是暗骂了,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痛死掉,全身一阵阵地发冷,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意交杂着一点点穴内本能的爽,他被折磨地三番五次开口都失了声,只能咿咿呀呀地哭着,像烧开的铁水壶一样尖声地吸着气。
他像巨浪里的小帆一样昏沉沉地起伏着,又听见了闹钟的声音,是弟弟应该出门的时间了。
怕刘墓错过了考试,他凭着最后的理智逼迫自己清醒,沙哑不成声地哀求:“呜呜...弟弟、快点出、来、吧...要、考试了...”
刘墓也快射了,情欲将他烧得干涸,贴着刘朝发凉的身子就想要抵死缠绵。
他不知道刘朝是疼,只以为刘朝爽得全身发抖,很轻地吻了下刘朝沾满眼泪的侧脸:“刘朝,下午考完试给我买一束花吧。”
“为...为什、么....”刘朝感觉自己就要失去意识了,肚子痛到他的腿伸不直,整个身子在刘墓的怀里蜷缩成一团,完全是本能地接着刘墓的话。
好疼啊...真的好疼。
他不敢和弟弟说,他怕耽误弟弟的考试,虽然弟弟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疼不疼。
但是他已经拖累弟弟十八年了,他不能允许有一点可能,自己会耽误弟弟人生的新起点。
刘墓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调整姿势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压在他身上迅速做着最后的冲刺:“别人考完了都有家长在门口捧花等着祝贺,我也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啊....”刘朝感觉到他汗津津的胸膛起伏的剧烈,呼吸变得越发粗矿了。
他像玩弄硅胶娃娃一样用力地乱肏着刘朝,一下又一下撞开红肿的嫩穴,将汁水榨得飞溅:“累了?”
“嗯...好累、啊...”刘朝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的意识已经到了消逝的边缘,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但仍然记得不能说出实话。
他撒谎的时候总会很心虚,会咬嘴唇,会视线乱飘,可他现在连这些也没有力气做了。
“睡吧,马上就好。”
刘墓把他抱得更紧了,粗壮的肉柱像铁棍撞碾着他的穴肉,他感觉到浓郁滚烫的液体一股股灌进了他痉挛剧痛的身体里,穴心再一次被搅起翻云覆雨的痛楚,然后意识就彻底散去了。
刘墓魇足地踏出房门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抬头看着明媚的天,看着薄的几乎看不见的云,近乎控制不住地扬起了嘴角。
雾散云开,破晓的日光照亮了天际,如同他将要迎来的黎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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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教室里,在一堆奋笔疾书的人里天马行空猜想起刘朝会给他买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