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破空声炸起,裹挟着静止的空气甩下,连着左右两臀一块划过,最后又重重停留在地上。
“啪!”
疼痛迟了两秒袭来,尖叫卡在喉口出不来,庄枣觉得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不会出血吧?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齐邹宁怎么还没死。这是她的第二个念头。
还没等她再反应过来说些什么,连着三下不停歇地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拍打声回荡在室内,又闷又响。
从臀尖到腿根,还有一下落在了隐秘的深处。没有一下省了力,每一鞭扫过的肉都是被火炙烤过后的感觉,烧开皮留下热辣的疼。
齐邹宁掂了掂皮带,没等她尖叫,对着发红的肉又开始叠上一层。
热浪裹挟要杀人的火舌快要吞噬人,庄枣从清醒到疼得混沌,听着炸在耳边的噼里啪啦声,像新年放的爆竹,也像她葬礼放的鞭炮。
鞭炮声停时,她从膝到腰开出火红的凤凰花。
“给你十秒,摸下自己屁股还在不在。”
庄枣觉得她不仅屁股不在了,她人也快不在了。
僵硬的指尖碰到臀肉,酥麻的痒和剧烈的痛如电流经过下身每一寸肌肤,她甚至觉察出了烫。
她抽噎着发出小兽的呜呜声,疼到连嚎啕大哭都没力气,脑子像掺了浆糊咬着牙想骂齐邹宁,又怂嘻嘻地揉两下不敢真骂,“呜呜……不在了。”
齐邹宁没忍住笑了下,蹲下身没省力往那大红的屁股肉上一抓,问她,“怎么不在了?”
跪着的人被这突如急来的袭击惊到,险些咬破了唇,庄枣硬撑着没敢挪动屁股一分一毫,麻木地接受对方的蹂躏。
“……肯定烂了。”庄枣委屈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手下软烂的肉,红扑扑的臀肿了一半,几处深红几处近了紫色,她要是轻轻再挥一下又荡起肉浪,引来小狗瑟缩。
齐邹宁揉着那两瓣肉,“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庄枣听她这话,心下激动,摇了摇屁股主动往上撅高,“姐姐……真的很疼的。”
小姑娘太懂怎么惹人心疼,眨巴着泪眼软软求饶,明明平时张牙舞爪作得半死,但稍微一吓便能抱着你腿摇尾巴。
齐邹宁看着她讨巧卖乖的样子,装模作样,“肯定要疼,不疼怎么叫惩罚?”
“我错了嘛!”庄枣也不顾什么规矩了,臀肉挪动着来回蹭她手掌,手小心翼翼地扯人裤腿,“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谁知道今天齐邹宁怎么看着这么好说话,但人给了便宜庄枣就得卖乖,要是哪句话让这混蛋心软了一会儿说不定能少揍两下。
“你上一次跟我做完保证之后,第二天就犯事了,”齐邹宁扇了下已红透的一处,听她低声呼痛,“我是不是能认为,你在挑衅?”
“——你这是扭曲事实!”
“嗯?”
“……我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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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在臀尖来回滑动。
庄枣受不了这样的试探,她需要紧绷起全身每一处皮肤,高悬着心脏来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而她不能躲,不能退,还需要在伤害来临时给予能给施虐者愉悦的反应。
庄枣觉得这样的自己,甚至比讨好主人的宠物狗更卑贱一点。
皮带从臀尖滑到臀缝,又顺着腿根落到两腿间,被人轻轻一拍,腿侧泛起薄薄的红。
“腿分开。”齐邹宁下了命令。
水液顺着大腿滑下一些在皮带上,留下朦胧的痕迹,庄枣快了呼吸,挪着膝盖让腿开得更大。若隐若现的粉嫩被毫不留情地撕开,几丛稀疏的草试图遮掩,但微潮的湿润把涩情写到极限。
庄枣猜到齐邹宁要做什么,她说不清是恐慌还是兴奋,只是对方冷淡的目光下抖着手把阴毛拨开,几绺缠在一块,完完整整地将穴暴露出来。
她少会觉得羞耻,但齐邹宁的眼神实在让人躲不开,避不了。有的时候被冻到,有的时候被烫到,然后无法克制地流下一滩滩水液。
齐邹宁是春药。至少是庄枣的春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她面前,庄枣会被风浪裹挟,最后无所遁形。
对于没有真心的庄枣来说,下流情欲更让她无法逃跑。
6.
庄枣听到啪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
她试探地小声叫,“齐邹宁?”
“啪。”回应她的是被狠狠扇了一掌的伤臀。
庄枣痛到麻木,僵了身子快瘫倒在地上。
齐邹宁按着她的腰和腿,“姿势别乱了。”
庄枣有些躁动,憋闷与压抑无法得到纾解,她痛苦不堪,这往往比一顿竹笋炒肉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支起破碎的躯体,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按着她腰的力度忽然变大。
庄枣惊呼一声,齐邹宁张腿反身跨坐在她腰上,正对着她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奶肉被迫挤压着地板,她感觉自己的胸快被压爆了,撑着地想起来,齐邹宁先一步把她因肿胀而快被完全遮盖的臀肉扒开。
齐邹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高跟鞋,两腿叉开坐着,没敢真用力坐,但也能禁锢着不让身下人乱动。
伤痕累累的臀被扒着,庄枣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收缩着的那口干涸小洞,在无声抗议。
齐邹宁食指轻点了下那处,一个触感略微陌生的物什覆上,她问,“清理了吗?”
庄枣愣了一瞬,红晕爬上脸颊,她少有地感到羞耻,于是只轻轻“嗯”了声。
“啪!”喜怒无常的暴君施罚,齐邹宁捏着她一小块肉,“学不会怎么回答了是吧?”
随后便是极快的一连串巴掌,每一下都落在原先便深红的地方,反复鞭笞,痛感一次次加深。
庄枣快疯掉,她甚至想着干脆让这两瓣肉被割掉,让自己直接死亡,也好比在反复的折磨中成为苟延残喘的濒死狗要好。
齐邹宁打完后将臀肉掰得更开,伤口被揉搓撕裂,庄枣攥紧的手被指甲抠出几道痕来。两行眼泪直直滑下,她心里把齐邹宁生吞活剥一万次。
但她现在屁股在对方手上,她更怕先一步被齐邹宁给扒皮抽筋。
“洗澡的时候清理了,”庄枣打着嗝回答,说话的声音沙哑模糊,“晚上洗完澡就没吃别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邹宁看着身下无意识扭动的臀,手揉了下,没怎么用力,“还算听话。”
7.
庄枣没听出来她是不是在嘲讽她。
第一次被用后面,齐邹宁给她灌的。
那时她还没怎么被齐邹宁玩儿,什么话都敢说,戴着手套的手刚碰上后面就被她拍开。
“您又没屌,哪个洞有什么区别?”庄枣自以为真诚地建议。
然后齐邹宁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说,“行。”
听到她这么说,庄枣还觉得她很好说话。
然后她被绑到床头,一个跳蛋,一根按摩棒。
先从手开始,她被插喷了两次;然后跳蛋贴上来,当时床单已经湿了大半,穴也红了,她靠着床喘气。开关一开,庄枣一下就没了半条命,频率太快,而她已经敏感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邹宁没想真要她死,等腿下那片布全湿了,她就调档,庄枣得以喘息,过十几分钟又重新来,没让她忍,次次到高潮。
被折磨两个小时,跳蛋没电了,床单上泪水汗水还有高潮洒下的淫水。
庄枣没意识地躺在床单上,嗓子哑了,她也没力气说话。跳蛋被取下来,她蹬蹬腿,还没合拢,又被掰开,她一下清醒了大半。惊恐地瞪大眼,看见齐邹宁拿着按摩棒。
一瞬间庄枣快绝望了。她拼命挣扎,屁股和腰拼命乱扭,床单湿漉漉地贴着下身,也全乱了。
“齐邹宁你他妈神经病吧!”庄枣浑身颤栗,腿软得完全没有力气,大腿被她压住,然后再也没法动,“我会死的……你他妈滚啊!你疯了吗……”
“我不玩了……”
齐邹宁就停下手上的动作,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眼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庄枣哭肿了眼睛,被绑住的手腕死命转着。但她却再没有勇气重复,她只是哭着,然后眼睁睁看那根电动按摩棒插进穴里,开始振动毫无知觉的下身。
同样熟悉的操作又一次上演,看她快透支了便停下,喝了水,休息会儿,又重新开始。
从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到毫无底线地求饶,然后连话都说不出,只能麻木地流着口水呻吟。等按摩棒又因没电停了运作,她已经尿了三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倒在自己的尿液里,睁着眼看天花板。
按摩棒被取出,她嘴里重复着“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犯贱”。
齐邹宁站在床边看着她,她摸着她脸颊,问她,“现在再来想想,一个洞够吗?”
庄枣看着她,第一次完全地害怕一个人。只要想起,便会颤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成为无法逃避的噩梦。
她仗着随心所欲,没心没肺到处招惹,最后翻车翻得彻底。
那天晚上,庄枣跪在那张湿透的脏污床单上求着被灌肠。
她捧着鼓鼓囊囊的肚子,汗流浃背地隐忍着无法诉说的欲望。
齐邹宁看着她蜷缩的样子,好像很遗憾的样子,“其实挺想让你直接这样,就这么排了。”
“反正也已经很脏了。”
“挺想”不是商量,是预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庄枣的羞耻心与自尊心是在那个晚上被碾碎得彻底的。
或许该庆幸那晚没吃东西,让她有了最后一丝体面。
但不妨碍她认为自己变得恶心、脏污、原本深陷泥泞的人被拽下更远的深渊,她错在以为披着人皮的恶魔不会伤害人,最后全盘皆输,赔得彻底。
从浴室出来之后,那张床单摆在地上,一半湿透,一半干净。
庄枣跪在干净的那半边,前后两个口被堵住,跪了一个晚上。
“没有屌也能让你爽,”齐邹宁在离开前这样说,“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怪让人伤心的。”
原来她也会伤心。
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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