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皮带在臀尖来回滑动。
庄枣受不了这样的试探,她需要紧绷起全身每一处皮肤,高悬着心脏来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而她不能躲,不能退,还需要在伤害来临时给予能给施虐者愉悦的反应。
庄枣觉得这样的自己,甚至比讨好主人的宠物狗更卑贱一点。
皮带从臀尖滑到臀缝,又顺着腿根落到两腿间,被人轻轻一拍,腿侧泛起薄薄的红。
“腿分开。”齐邹宁下了命令。
水液顺着大腿滑下一些在皮带上,留下朦胧的痕迹,庄枣快了呼吸,挪着膝盖让腿开得更大。若隐若现的粉嫩被毫不留情地撕开,几丛稀疏的草试图遮掩,但微潮的湿润把涩情写到极限。
庄枣猜到齐邹宁要做什么,她说不清是恐慌还是兴奋,只是对方冷淡的目光下抖着手把阴毛拨开,几绺缠在一块,完完整整地将穴暴露出来。
她少会觉得羞耻,但齐邹宁的眼神实在让人躲不开,避不了。有的时候被冻到,有的时候被烫到,然后无法克制地流下一滩滩水液。
齐邹宁是春药。至少是庄枣的春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她面前,庄枣会被风浪裹挟,最后无所遁形。
对于没有真心的庄枣来说,下流情欲更让她无法逃跑。
6.
庄枣听到啪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
她试探地小声叫,“齐邹宁?”
“啪。”回应她的是被狠狠扇了一掌的伤臀。
庄枣痛到麻木,僵了身子快瘫倒在地上。
齐邹宁按着她的腰和腿,“姿势别乱了。”
庄枣有些躁动,憋闷与压抑无法得到纾解,她痛苦不堪,这往往比一顿竹笋炒肉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支起破碎的躯体,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按着她腰的力度忽然变大。
庄枣惊呼一声,齐邹宁张腿反身跨坐在她腰上,正对着她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奶肉被迫挤压着地板,她感觉自己的胸快被压爆了,撑着地想起来,齐邹宁先一步把她因肿胀而快被完全遮盖的臀肉扒开。
齐邹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高跟鞋,两腿叉开坐着,没敢真用力坐,但也能禁锢着不让身下人乱动。
伤痕累累的臀被扒着,庄枣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收缩着的那口干涸小洞,在无声抗议。
齐邹宁食指轻点了下那处,一个触感略微陌生的物什覆上,她问,“清理了吗?”
庄枣愣了一瞬,红晕爬上脸颊,她少有地感到羞耻,于是只轻轻“嗯”了声。
“啪!”喜怒无常的暴君施罚,齐邹宁捏着她一小块肉,“学不会怎么回答了是吧?”
随后便是极快的一连串巴掌,每一下都落在原先便深红的地方,反复鞭笞,痛感一次次加深。
庄枣快疯掉,她甚至想着干脆让这两瓣肉被割掉,让自己直接死亡,也好比在反复的折磨中成为苟延残喘的濒死狗要好。
齐邹宁打完后将臀肉掰得更开,伤口被揉搓撕裂,庄枣攥紧的手被指甲抠出几道痕来。两行眼泪直直滑下,她心里把齐邹宁生吞活剥一万次。
但她现在屁股在对方手上,她更怕先一步被齐邹宁给扒皮抽筋。
“洗澡的时候清理了,”庄枣打着嗝回答,说话的声音沙哑模糊,“晚上洗完澡就没吃别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邹宁看着身下无意识扭动的臀,手揉了下,没怎么用力,“还算听话。”
7.
庄枣没听出来她是不是在嘲讽她。
第一次被用后面,齐邹宁给她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