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李时年无法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很安静,静到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切而难耐,还有那体内迫切想要发泄的情欲,憋的他鸡巴肿胀发疼,马眼哭泣般淌水。
上一次也是从昏睡中醒来,却没有这种感觉,如果不是那顿饭,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下的药。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他甚至偶尔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却察觉不到身边有第二个人存在,可屁股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了,虽然现在因为他过高的体温而变得温暖,但醒来时那阵凉意他还记得,至少可以肯定,把这东西塞进他后穴里的人还在附近。
他更不指望会有谁能来救他,沈隶想要潜规则他,为了让他记下号码而打来的那个电话,是他今天接到的最后一通电话,因为这让对方成了他求救的对象,沈隶会不会救他都不一定,他也无法肯定现在所在的地方跟上次是不是同一处,告诉沈隶他俩上次遇到的地方,也是情急之下的一场博弈罢了,更何况最后他连地方都没说清楚。
“哎~”李时年忍不住一声叹息。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但这声音有些怪异,显得有些机械,却有能明显听出当中含着些笑意。
声音应该是通过变声处理,说话的人也不在身边。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等着我们去肏你吗?”另一个声音响起,虽然同样经过处理,但语气和语速明显不同。
“可我们今天想跟你玩点不一样的,只是你现在这软成一滩烂泥的模样,实在让我们提不起兴致。”
这话让李时年觉得很可笑,“嫌我这样让你们提不起兴趣,还给我下药?”
若不是被下药,他又怎么可能一次次让这些人得手。
只是说出的话,因为没有力气声细如蚊,小的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好像确实没有听见,“不过在药效过去前,我们又怎么舍得你一个人空虚寂寞呢,现在插在你屁眼里的东西可是我们特意为你打造的,纯天然水晶,高透没有任何杂质,能一清二楚地看到你那口骚穴渴求男人的大鸡巴操进去时的样子,还真可爱。”
他的话让李时年想起了自己在男人身下被肏到淫态毕露的样子,尊严一次次被摁在地上摩擦,屈辱让他瞬间崩溃,“你们到底是谁?世界上那么多男人,就非得找上我吗?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要缠上我!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歇斯底里换来的却是男人们轻蔑的笑。
“呵,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们。”
“那我该去问谁?”李时年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找上他,他又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谁,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们是不是认识?”这是他现在唯一能猜到的。
对方要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什么偏偏找他,想玩刺激的又大把的人陪他们玩,还不用担心泄露秘密。
这么藏头露尾,连声音都要伪装,那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
李时年的问题犹如石沉大海,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过了许久男人们也没有给他答案。
现在他也无暇分心去想这些问题,身上被情欲烧灼的燥热感还没有褪去的意思,急需得到发泄的肉棒胀的发疼,连后穴都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般又疼有痒,穴肉蠕动着拼命的包裹那根水晶棒,那东西虽然够粗够长,上面还有些细小的颗粒,可毕竟是死物,塞在里面根本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求,求你们……”李时年被情欲折磨的低声求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求这些人放过他,还是求着人来干他,这痛苦简直比死都要难受,明明才醒来不久就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但并没有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