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行,而且话还是从另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人是沈隶下午三点多从别墅带走的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从上车开始我就没闲着,连晚饭都没吃,你倒好一出现就先冷嘲热讽上了,你行,你现在倒是进去啊?”
“人都让你肏的不能动换了,我再上跟奸尸有什么区别?只可惜那小子今晚回去当乖儿子,不然倒是能便宜他,上次把人肏晕了,他不是抱着干的挺欢的吗?”男人收起视线转身往楼下走去,“还有能不能别把你这吃独食的行径,说的跟舍己救人似的伟大。”
沈隶跟着他下了楼,听他说起这话时毫不掩饰眼中得意之色,“求救的电话都打来了,我不去好像有些不近人情了,再说了我要不去,等我从剧组收工再赶过去,也就只能捡你们剩下的吃了。”
年轻男人步下楼梯,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后抬眼往楼上瞥了一眼,“这话我们私下说说就好,可别让其他人听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身边缺人,要么以为他多大魅力呢。”
沈隶脸色一沉,没有接他的话,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此刻男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多时未再开口,直到男人的手机响起,像是短信或是微信消息。
看过后原本还显得有些阴郁的神色豁然开朗,起身就走,“还有更好玩的事等着我呢,今晚这人还是留给你慢慢享用吧,记得悠着点,操坏了可就没乐子了。”
沈隶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自己家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让他来去自如了,但却第一次有了给家里的门锁换个密码的打算。
李时年被沈隶换着各种姿势肏了几个小时,累的他睡了一整夜,可这一晚他都像被鬼压床似的,身上压着个人,后穴里总有根不知疲惫的肉棒进出着,他像是清醒着又像是在做梦,感知清楚却动弹不得无法将人推开,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早上被生物钟叫醒时,背后贴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暖烘烘的,想要摆脱对方,他只微微动了动就觉得腰疼的都快要断了,双腿更是带着一股强烈的虚浮感,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还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后穴,酸胀抽痛的感觉格外清晰,看来是肿了。
可就算这样沈隶也没放过他,这人是牲口吗?体力这么好,鸡巴都软了也不肯拔出去,是想休息过后再接再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察觉到他醒了,一只手立刻握住了他的腰,就着侧躺的姿势将贴在他屁股上的胯骨也往前挺动了一下,把埋在穴里多时的鸡巴往里送了送。
长时间激烈的性爱,肉体冲撞导致李时年的屁股都有些红肿,现在这么紧贴着,就连对方胯下的耻毛剐蹭上来都让他觉得刺痛。
“不要了。”他反手推了推身后的人,却被对方锢着双臂整个抱进了怀里,屁股里原本那根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几个浅浅的进出后又硬了起来。
“可我又硬了,我昨天那么辛勤的劳作,不能你爽了就弃我不顾是吧?”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和兴奋,“在我收到昨天的卖身钱之前,先拿回点报酬就当给你个打个折也不为过吧?”
沈影帝还真把自己当成会所的鸭子了,这话也就是给李时年象征性的打个招呼而已,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不管不顾的抽插了起来,还坏心眼的总往他的敏感点肏。
“啊,不要,不要只肏那里,啊哈。”李时年被他干的惊声求饶,昨天因为药物的原因他已经射过很多次了,这会儿是硬不起来更射不出什么东西,但下腹胀的发疼。
昨天被沈隶带到这里后被肏的神志不清时,在他哀求下被带去洗手间解决了一次,但距离现在也有一晚了,这会儿尿意格外明显,尤其是再被不断的刺激着前列腺。
“那你想我肏哪里?”沈隶直接将人压到床上,掰开两瓣臀肉往穴里干,他只觉得这人清醒后挑剔的很。
因为这个姿势,李时年软趴的性器被压在床单上摩擦,床单虽然柔软细滑,可敏感的肉棒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让那阵尿意更加的明显。
“不行,你快放开我,不然……”
话没说完他就被送上了高潮,大脑短暂的空白后,尿道里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还在,大股淡黄的尿液泄闸似的还在往外涌,因为身体紧贴着床单,不仅下腹整个肚子都被一股热流浸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