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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因为技术太烂把老婆C出血(1 / 2)

话落再次凑上去,舌尖顶开梁见的唇齿,伸入里头的湿润口腔,略显青涩地翻搅一通,含去梁见不少津液。

全番咽下,缠着梁见又来了一回。

没有章法的亲吻只有舌头的交缠和触碰,急匆匆的莽劲儿臊的人脸皮子发烫。

梁见只这么由着他,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微微伏在他怀里,被他舔着舌尖打转。

亲了半晌终于亲出些门道。

舌尖舔着舌尖吮吸舔咬,还老往梁见喉咙里钻,听着梁见不自觉的哼叫气血翻涌,手底下摸着绸缎一样光滑的皮肤,没过一会儿就硬了。

胯间顶起来硕大一根,蹭在梁见臀肉底下硌着,时不时滑进梁见水淋淋的臀缝。

两人好像由此打开了新的感知,身子热的缠绕起来,哼叫喘息也变得古怪。

“进来…”梁见意乱情迷时喊。

秦隐还以为是听错了,捧着他的脸停下亲吻,“你说什么?”

梁见无神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泪花,嘴唇被亲的红肿,微微张开露出里头鲜红的舌头,“放到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幅画面配上声音,在屋里昏黄的烛火之下映的惊心动魄,秦隐心跳不自觉快速跃动起来,近在耳边的怦动撞的他心口发疼。

有种突然间贯彻全身的局促感令他手脚打架,快要抓不住梁见的瘦弱的肩。

“梁见…”

他恍若情迷般低声唤着梁见的名,把他压到了身下。

胯间一根粗长若孩童手臂的性器顶进梁见腿根,顺利滑进了他湿淋淋的臀缝之中。

撕裂的伤口受到牵动,梁见被疼痛刺激的下意识打了个颤,伸手摸到身前人结实的手臂,仿佛获得了无尽的安全感。

他如至洁无比的瓷器,纤弱易碎又惹人想要尽情亵玩。

秦隐手掌垫在了他的腰后,握着那一把单薄的骨头,慢慢把身子送上去,单手扶着自己胯间挺立的绛色性器,抵在那处红肿的穴眼停住。

像极了行刑之前刻意的停顿。

“城主府的人不给你饭吃吗?”他忽然问。

语气凶的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人还是晕乎的,听见问话连忙摇了摇头。

秦隐不知道想起些什么,稍带怜惜地叹了口气,接着顶着腰胯慢慢沉下,一点点把龟头往穴眼里抵去。

“啊唔!”梁见疼的龇牙咧嘴,手臂抬起到处乱抓,似要握住什么。

恍然被秦隐一把握住,搭在了宽阔强壮的肩膀,紧接着他俯下身贴近梁见的脸颊,近在咫尺地看着那张泛红的脸颊,猛然一挺身,整根没入——

“啊!”梁见瞬间如活鱼下了油锅一样弹起身子,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了肉里,痛呼一声便死死地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叫出声来。

秦隐青顾也来不及顾,埋着头就用力操干起来。

每次都是莽着力气半根抽出,再半根撞入,拉扯着梁见原本就撕裂的穴眼再次涌出了鲜血。

抽插半晌满脑子只剩冲天翻涌的舒爽,被温热的血浸着茎身才回过神来。

低头往梁见脸上看去,只见他把下唇咬的鲜血淋漓,满头大汗汇聚着流入发丝里,脖颈间的青筋悉数暴起。

好像根本不是在行房中事,更像是在上酷刑一般。

秦隐心下发紧,连忙直着身子把那根比先前的玉势还要粗长许多的性器抽出,掰开梁见的牙齿露出他的嘴唇,俯身舔去上面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怎么不吭声?”

梁见这才睁开通红的双眼,伸着手往他肩膀上搂,“疼…”

这一声简直喊出了秦隐的魂儿,快要让他心头跳的发癫。

手指拂去梁见鬓角上落的几点汗水,方才还莽撞的眼底无人的秦隐不自觉怅然若失,语气夹着一股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郑重:

“这一仗边境守军胜率渺茫,倘若我还有命回来,我会亲自来向城主府要人。”

梁见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怜悯。

他以为秦隐只是见不得他的苦痛,才会说出这样施舍人的话,张了张破烂的唇,“将军…吉人天相,定然得胜而归。”

“你都还没看过我,怎么能说吉人天相?”

梁见抬手摸到他的脸颊,“摸的到的。”

秦隐不知所言,沉默半晌后在他眼角落下轻轻一吻,枕卧在他身侧,揽他入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他的声音极轻,“借你吉言。”

这一夜,有惊无险。

同榻而眠至凌晨东方破晓,梁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股摸出了房间。

昨夜那个守在门外的侍从正在院子门口等他,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往他身上仔细打量了半晌。

“衣服解开。”

梁见拉开衣带,没有任何反抗就向他亮出身子。

他身上除了一些手指的掐痕,并没有其他的痕迹,多半是腰间的淤青,胯间耷拉的性器通红一片,腿根还沾着几点浊白精斑和干涸的血迹。

“转过来。”那侍从又吩咐道。

梁见照做,解了衣服背过身,却被他用一柄冰凉的刀鞘戳进臀缝。

“嗯哼!”梁见疼的一凛,曲着膝盖差点跪到地上,颤颤巍巍站直,任由身后那位用刀鞘拨开臀缝,露出那一处被用过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都快操烂了,”轻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看来那位将军还真是个不挑食的。”

说完又杵着刀鞘往里钻,顺着红肿不堪的小洞插进去一点,左右转着刀柄,再次撕裂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穴眼。

血迹从穴里流出来,顺着刀鞘淌下来滴进院子的青石地砖,梁见疼的闷哼一声双膝跪地,膝盖砸的清脆无比,立马就渗出了血。

“少装死啊,大人待会儿还要问你话呢。”

那侍从见他要死不活的模样怕真的惹出事来,终于收起了刀鞘,打算用鞘背敲上他的肩膀,“起来!”

只是刀鞘还没落到梁见的肉上,就半道被人伸手拦下了。

手腕一阵剧痛袭来,“咔嚓”一声齐小臂以下骨折断裂,那侍从手中原本拿的刀鞘也被抢去,几下打在脸上,整个人摔出去好远。

突然生出变故,两眼抹黑的梁见愣了片刻,才听着周围的声响反应过来。

刚抬起头,一件外袍便兜头罩在了身上。

没来得及问清楚状况,来人已经抄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头顶传来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

“我还没死你就想跑了?”

眼前的外袍被掀开一角,没再挡着脸,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披头散发的秦隐神色十分不善。

此时那位被打的奴仆已经叫嚷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掀起眼帘本想找人算账,没想到面前的人是秦隐,连忙闭了嘴,抱着胳膊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儿。

秦隐没空撵他,抱着梁见进屋,把人放到了榻上。

掰开腿根想看看后面的伤,面前人倒是遮遮掩掩起来了,夹着腿后退抵到了床头,半点不想让他碰到身子。

秦隐莫名起了一股急火,捏着梁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露出那双昨夜被折腾的红肿的双眼。

原本有好多气话想说,可看见那双没有光彩的瞳孔不知怎的又愣了,不自觉俯身凑过去用嘴唇贴了贴。

“昨夜求我拜堂的不是你吗?”

梁见哑口无言,转过头不敢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顺势握住他的脚腕,拉开腿,把他拖到跟前,欺身顶开两条白花花的腿根,露出后面还在流血的后穴。

气的呼吸都重了不少,“在这儿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起身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间。

再回来,身上带了一堆叮铃啷当的瓷瓶,行走间撞的发出脆响。

凑近身前,掺杂着风沙味道的晨露气扑面而来,用磨的全都是厚茧的掌心握住了梁见的脚腕。

“过来。”

梁见想不过去都难,被他掰着膝盖敞开腿根,架在了他的腰上,听着他单手拧开那些瓶瓶罐罐的盖子,从里面挖出来膏药。

草木清香笼罩在鼻尖,梁见忽然抬手摸到了他的肩膀,“我自己来。”

秦隐药都沾在手上了,没接话,顺着他的腿根摸过去,滑进臀缝里抹开,不敢入的太深。

出来时指尖带着殷红的血丝,用床头的干净帕子擦去,扭头又捞着梁见的腰肢将他翻了个身,面朝下,露出来被掐的发红的后腰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一时间惊动的手脚抽动,被他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才老实。

“还怕我看吗?”

梁见咬着嘴唇,将脸埋进了被褥,脚趾缩成一团,一声不吭由他在后面上好了药膏。

饱满的臀肉摸着软乎,秦隐几番心猿意马,想起昨夜顶着肉根一插到底的刺激,差点当场硬起来。

看着对方白皙单薄的后背和脊椎骨,心尖慢慢从瘙痒熬的发烫刺疼,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竟然迟迟定不下来神。

憋着些不如意把人翻过身来,望见对方咬的破皮烂肉的嘴唇,刚好就有了借口。

凑上去时,顺带伸手紧紧扣住了梁见的后脑。

舌头长驱直入搅进梁见唇齿里,往里尝着那叫他欲罢不能的滋味,胯间果然硬的飞快。

粗长的性器顶住梁见腰腹,骇人的大小激的梁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头的舌尖没注意抵挡,被对方侵入进来更深,囫囵吞了好几口津液。

“秦…将…”他的声音被连番吞进翻搅的水声里,手掌抵在了秦隐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点蚍蜉撼树的阻挡,根本奈何不了秦隐什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层薄薄的外袍,稍微蹭两下就能肌肤相贴。

随着亲吻深入,衣服顺理成章被蹭开,大大咧咧挂在肩头,赤裸的胸膛挨在一起,近的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心跳。

太过直白的情绪让梁见满面通红,不自觉咬破了在嘴里作乱的舌头。

贴在唇上的炙热血肉一瞬间停住,随即缓缓分开。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秦隐落在他脸上烫的吓人的视线,“我…”

他实在有些过分的放肆。

倘若论起身份尊卑,他眼下连城主府的一介奴仆都不如,更别说对府上的有官衔的客人动手。

谁料秦隐并未生气,捏着他的脸颊盯了他一会儿,问起了别的。

“倘若我在边境战死,再也回不来,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你伺候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事情梁见并不好回答。

沉默半晌,才又听到对方的声音,“倘若我没回来,我要你替我收尸。”

中原人的丧嫁礼节内涵颇深。

倘若男子战死沙场,双亲尚在,便由双亲来收尸。

倘若已经娶妻生子,便由他的未亡人来收尸。

收尸的对象讲究亲疏远近,是为了证明生前在世所缔结的那些重要联系。

可至于秦隐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梁见根本半分没参透。

不过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日傍晚秦隐借到了军中所需的粮草,快马加鞭离开城主府,梁见也回了府中的居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见所居住的地方是偏院的一间厢房,隔壁还住了别的人。

摸回去时正好跟对方撞了个照面。

对方瞧见他一身遮遮掩掩的狼狈,急匆匆凑过来扶住他的手,还没开始说话就哭了起来。

梁见听不得女子哭声,连忙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替她抹去眼泪,安慰道,“阿姐,我没什么事。”

他怀中的女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视线落到他的身上,“都是阿姐没用。”

梁见被赐给秦隐一事在城主府上已经不是秘密。

况且经过了早上被人用刀鞘羞辱的事情,现如今府中是个人都知道他在边境将军的房里过了一夜,流言蜚语不知道被传成了什么样子。

“边境又要开始打仗了,”梁见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替她揩去挂在眼睑的眼花,“他们说这次沙奴人会赢。”

那女子闻言愣了愣,警惕地看向周围,将梁见从院子里拉回了屋里。

关上门,两人便用着奇怪的口音交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也吉叔父用渡鸦给我传了信。”

梁见神色一紧,皱起了眉,“什么信?”

“你放心,没有人看见,”雅兰格抚上他的手背,“信我已经烧干净了。”

“他为什么会给你寄信?”梁见语气不悦。

“他提到了这次和中原人交战的事。”

“他们也觉得这次会赢吗?”

雅兰格摇了摇头,面露为难,“信中只说,他希望我们能够协助大军攻破边关州城。”

“他可真够敢想的,”梁见冷笑一声,“那他有没有说要我们怎么帮?”

“他说只要我们能杀了刘子敬,他们就有八成的把握打赢这场仗,还能接我们回到关外。”

“阿姐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雅兰格立马摇头,“我不想拉上你冒这个险,赫苏儿。”

“你什么都不要做。”梁见说。

雅兰格点点头,“我不会的。”

雅兰格和梁见—也就是雅兰格口中那个陌生的名字,二人原本是沙奴前任王帐的嫡系王储。

几年前在沙奴与边境守军战败之后,沙奴联盟重新为了重新选定王储,派奸人毒瞎了他的双眼。

就在大部队迁移关外之时,他与雅兰格在逃亡途中一起被刘子敬等人抓回了州城。

雅兰格被刘子敬强娶,被迫做了城主府中的第四位夫人。

而赫苏儿身为男子,早年习得一口关内语言,被雅兰格强迫改口成为她的下人,才这样蒙混过去。

他二人屈居受辱多年,并不是从没找过机会对刘子敬下手。

只是城主府布防严密,边州还有五万大军受城主府的补给牵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行动,里外毫无退路和接应,只会让两人的性命都搭进去。

所以为了不冒这个险,两人一直忍辱偷生。

有关于传信的事两人都知道轻重,提过之后便没放在心上……

入了夜。

刘子敬照例来院子里进了雅兰格的房间。

隔壁厢房的隔音一般,梁见每回在这种时候,都能清晰地听到对面床架晃动和雅兰格的哭声。

就像野外荒地的吹过来的风,带着恨意和痛苦连绵不断。

每回听过,每回彻夜不眠。

刘子敬并非贪恋小情小爱之人,雅兰格在他眼里的价值除了皮相就是肉欲,夜半消停完,便披上衣服走了人。

听着院子里的声音消失,梁见出门拐进了雅兰格的房里,穿过满地散乱的衣物来到她的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这所院子并没有旁人,平时吃穿侍奉都由他们自己动手,收拾房事过后的雅兰格也是。

梁见眼睛看不见,伸手摸到被褥上,拉住了雅兰格的手,再搭上她的脉搏,摸到有响动才放心。

转而去院子里打水烧开,装满屋子里的浴桶,将雅兰格抱进去,由她洗干净身子。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雅兰格早打消了羞耻和怨愤的情绪,任由梁见抱上抱下擦干净身体,塞到榻上盖上被褥。

“赫苏儿,你觉得人为什么要活着呢?”她出声问。

梁见轻轻抚上她的手背,“还有太多没放下的事情。”

“的确是如此简单的道理,”雅兰格长长叹了口气,“你回去吧。”

梁见没有说话,又静静待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房屋。

隔日,城主府中设宴,庆祝边境大军与沙奴交战。

就像是面临战争和死亡时最后尽情享乐一样,刘子敬让乐人歌舞持续了整日,还让雅兰格上了席位,拉着梁见到演台中央弹了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饮完了城中窖藏的美酒,露天醉倒彻夜。

直到翌日一早,东方泛白之时,探子从边境传来消息——

这场大战边军战败,北辰五万守军无一生还,沙地血流成河。

沙奴大军已经连夜攻到城下,随时都会破城而入。

探子满面惊恐,呼喊着让众人逃亡,还没从醉梦中清醒的一干人等迷迷糊糊抬起眼帘看着他,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就在场面僵持之时,藏在席位之后的雅兰格突然奋起,夺过刘子敬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把锋刃架上了刘子敬的脖子。

随即用沙奴语对着席位之间迅速说了一句什么,转身拉着刘子敬直截跳下了高楼。

紧接着城下铁门轰然被攻城锥撞破,箭矢穿破天际,带着一点星火落下,烧起了宴台。

在场唯一听懂那句沙奴语的梁见穿过人群,绕着流矢头也不回地没入楼阁,一转身,了无踪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境大军战败第五日,边州城主府沦为沙奴人领地,向来居住在帐篷里的蛮人,住进了雕梁画栋的宅子里。

雅兰格杀死刘子敬一事被乌达王知悉,以王储的礼节为她下了葬。

唯一有缺漏的是梁见的下落。

城主府中原来的下人也没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乌达王膝下几个儿子在战争中死去,如今带着血脉关系的王储只有梁见他们这一支亲族。

他有心想利用梁见为自己巩固王位,想把他放在跟前看着,以免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梁见对他根本没有信任,连亲姐姐死了也没露面。

于是沙奴大军在阙州安顿好之后,指派了亲卫前去边关大肆搜寻……

几日后,边境的一家路边茶馆里,眼盲的年轻男子坐在其中,面前放了碗凉茶。

此人正是从城主府逃出来躲藏几日的梁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摊的老板正收着棚子,见他浑身破烂,眼上蒙着条灰色的布条,便好心问了两句。

“小兄弟是边州人吗?”

梁见摇头,往声音的来源抬起脸,答道,“不是。”

“边境最近不太平的很,听说城主府都已经被沙奴攻陷占领,倘若你在关中有亲戚,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好。”

“沙奴难道没有善待边境百姓吗?”梁见问。

“善待什么的我倒是不太清楚,只听在我摊上讨茶喝的过路人说,他们最近在找什么人,动静还挺大的,抓了好多人进城主府去审问。”

梁见眉头微动,“找人?”

“是啊,”摊主叹了一口气出来,“也没张贴画像出来,谁知道要找什么人。”

梁见没说话,低头饮了一口茶。

“对了,小兄弟接着要往哪儿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答,“往北。”

摊主表情微变,语气唏嘘,“从这再往北走可就是边境守军和沙奴交战的走马滩,血河都还没干呢,你去哪儿做什么?”

梁见没说到底做什么事,只是模棱两可答了一句,“有些事要办。”

摊主没道理拦他,临行前又向他叮嘱了几句逃往关内的话,便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

边境风沙袭人,要想行路,就必须得全身上下都裹上布料。

此时又正值夏季,这么闷上一天热的眼冒金星,身子贴着汗渍瘙痒无比,又不能抓挠。

一直挨到晚上降温才好过一些。

梁见路程赶的急,一日一夜耗的两脚都是水泡,嘴唇干裂渗出鲜血。

来到传闻那处被两军将士鲜血染成红河的走马滩,才找了个歇脚的地方露天睡了几个时辰。

虽然看不见那片血河的真面目,但萦绕在鼻尖的那股刺鼻的血腥气味做不得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怕白天有人来这边巡视,只好夜里起身找人。

他先前摸过秦隐的脸,如今眼睛看不见,只能这么一一从尸堆里摸过去。

走马滩死尸快堆成山,他摸了七天七夜也没找见人。

白天黑夜颠倒着翻找尸体,从州城过来之前带的干粮和水很快就用的所剩无几。

尸体开始腐烂发臭,从沙丘另一边飞过来的渡鸦也开始冲来啄食腐肉,他有时躲避不开,便被啄的满手鲜血。

到第十日时,干粮和水已经彻底耗尽,他还没找到人。

无奈只得扯下将近千个死人身上的衣服埋在沙里,立了十分简陋的一道碑,边角用石头刻下秦隐的名字。

然后离开走马滩,打算再进一趟州城准备些干粮和水。

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能逃出来的话就往北走,往沙奴后方的大营里去。

折回时风平浪静,走到边州郊外时又遇见了那位摆茶摊的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一眼就认出来了他,闻见他身上浓烈的血腥气,推测出来他真的是去了走马滩,还以为他是边境大军中某个士卒的亲属,特意前来寻尸的。

好心给他上了碗茶水,坐在了他身侧。

“小兄弟,又遇见你了。”

梁见怕他多问,便伸手拿出一锭银子。

摊主从容接下,说道,“前几日城主府的沙奴人找到了我这里,给我看了一幅画像。”

梁见微顿,拿起茶碗大口饮完了茶水。

摊主又给他兑满一杯,继续说道,“他们找的人是你吧。”

梁见继续饮水,干裂的嘴唇崩出血来,他连眉头也没皱。

摊主自顾自认定了就是他,说道,“他们找你一个瞎子做什么?”

“不清楚。”梁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摊主咂舌,“算了,看你可怜,我再送你个消息。”

梁见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桌上。

这玩意儿他当初从城主府顺走了一些,如今多事之秋与其拿在身上,当真不如买个安心。

摊主立即把银子摸到手里,说,“除了那群外族人,昨日还有别的人向我打听过你的下落,瞧模样好像是个中原人,我没看清长相,但他身量高大,不像是一般人,还沾着一身的血腥气。”

“中原人?”梁见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测,却不敢断定。

“是啊,不过你放心,你的下落我谁也没说。”

梁见不明白他这种没有由头的善意是为了什么,还是道了谢。

“用不着谢,我弟弟也是个瞎子,就是前两年边境战乱的时候死了。”

梁见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只得又掏出一锭银子准备放桌上——

“哎,你自个儿留着吧,不知道这往后还能往哪儿走,身上备些银钱总是用得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他盯了会儿,感觉到他的目光没说话。

“你们长的也有点像…”

梁见不好意思说大部分瞎子蒙上眼睛之后看着区别都不大,默默饮完最后一碗茶,便与他告了别。

夜里混到城里,果然遇到了满大街搜查的人,他来不及更换衣服,身上的血腥气尤其明显。

沙奴人的嗅觉天生灵敏,风沙中的任何味道都能够闻得出来,没逛一会儿就有两个巡逻兵跟在了他的身后。

他趁机拐进巷子里,从背后敲昏了那两人。

不料再转身出来,就被一堆人马围在了巷子口。

领头的那人正好认识他,扶着弯刀来到他面前,用一句沙奴语叫了他的本名:“赫苏儿殿下。”

此人名叫阿力辛,是沙奴辅政大臣家的子弟,梁见还在沙奴王帐里时,身侧常有他作伴。

时过境迁,如今眼前根本没有什么沙奴王室,只有一个苟且逃亡的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笑他,“阿力辛,你叫错人了。”

梁见随他们一起回了城主府,见到了他那位叔父,也就是如今的沙奴王乌达·连也吉。

几年不见,他比印象里的样子苍老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几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世事无常催人老。

“赫苏儿。”他叫梁见的本名,眼底溢出来的神情有几分慈祥。

这让梁见浑身恶寒,“不知叔父为何要下令全城搜捕我的下落?”

“如今边境战乱刚刚平息,叔父只是怕你出了什么事。”

梁见笑了笑,“原来叔父还惦记着我们的叔侄情谊,赫苏儿还以为自己早就没有家了。”

“怎么会没有家,”连也吉道,“北方关外的沙奴营地还在,只要你愿意随叔父一起回去。”

“可那里再也没有赫苏儿的父王母后和阿姐,赫苏儿当真还能回得去吗?”

连也吉不知道被那个字戳中了心窝,连忙凑过来扶上他的肩膀,一副怜爱的模样冲梁见道,“回得去的赫苏儿,你还有叔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见从来不知道原来“叔父”二字还能教他这么依靠。

不过演完这场虚情假意的叔侄戏码,他倒是顺利住进了城主府里,身旁放有一队人马看守。

雅兰格的尸体被下葬,府中只有从前的院子和一些用过的物品还在,他烧了雅兰格从前穿过的一件衣服,把灰烬放进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戴着。

连也吉知晓了此事也没多说什么,还派人带他去看了雅兰格在边境的石墓。

梁见在那儿待了许久。

深夜里回来,阿力辛正好当职结束来了他房里与他叙旧,带了两壶沙奴本土酿的烈酒。

梁见很多年没尝过这种酒的滋味,如今再喝,只饮了一口就被辣到了肺里。

这种熟悉的味道变得陌生的感觉让他百感交集,他想起了曾经他们在草原跑马打猎的日子,想起他双眼被毒瞎之后流亡边境、被绑到城主府里和雅兰格受辱的日子。

强烈的对比让他憎恶“赫苏儿”这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也喝不惯家乡北地的烈酒。

从拥有了在异乡里的屈辱记忆的那刻起,他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赫苏儿了,也做不成城主府里那个卑贱的奴仆梁见。

他谁也不是,他只是一个瞎子,无家可归的瞎子。

阿力辛的叙旧包含了太多往事,他的记忆从头到尾都完整的像是永久记录了那些过往。

他能够一字不差地说出当时是什么天气,他们做了什么,各自都是什么表情,能够叫出每一个存在过的人的名字。

可他追忆的那些,对于梁见来说只是徒增沉痛而已。

“对不起,赫苏儿。”

梁见微愣,“对不起什么?”

阿力辛眼底红了一片,“如果当时我能够留下你…”

“不,你不能,”梁见拆穿道,“那是权位之争,你一个辅政大臣之子又能干涉得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力辛闷了一口酒,低下头,“是我太没用了。”

梁见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过去的对错,有些不耐烦道,“你今夜过来,只是想说这个吗?”

阿力辛摇摇头又点点头,面露一丝愧疚,“抱歉,我不该总是提起这些过往。”

梁见叹了一口气,“说点现在的要事吧。”

阿力辛喝得微醺,还没至于醉,听完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可以问。”

“先前有没有人来城主府里找过我?”梁见现在比较在意的事情只有这个。

“有。”阿力辛片刻也没回忆,他好像对此事印象极其深刻。

本想等着梁见继续朝着细节问下去,结果梁见却闭口不谈了。

“你认识他?”他接着道。

“没有,”梁见摇头,模棱两可蒙混说,“只是在路上听别人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力辛没怀疑他的话,叮嘱道,“此人来路不明,并不是什么善茬,你要当心。”

梁见点头应下,往窗外看了一眼月色,“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送走阿力辛,他在门口独自站了一会儿。

北地夜里寒冷,吹过来的风与深秋时节的无异。

思绪停在阿力辛所说的那句“并不是什么善茬”,不知道怎么想起一月之前刘子敬为了将他赐给秦隐,派人将他衣衫剥光,身子前后带上锁精环和玉势的事。

脸色僵硬一瞬,不敢再接着往下深究。

关门转身,突然被一道黑影掠进房中,北地风沙的气味和血腥瞬间淹没他的口鼻。

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身,将他紧紧扣进了怀里——

“梁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似要穿透梁见的耳膜,刺激的他一身鸡皮疙瘩冒起。

于是强行定下心神,转身面对着人,装模作样问道,“什么人夜闯?”

接着还没听到回话,下巴便被对方捏住抬起,炙热的唇片贴上来吮吸一刹,牙尖咬在了他的唇上,“你说我是什么人?”

梁见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抵在他小腹的那根性器瞬间挺硬,骇人的长短和粗细,让他不由自主想起来那夜不怎么愉快的记忆。

“放肆!”

他冷下脸后退,反被对方一把抓进怀里,握着手开始抚摸上近在眼前的面庞。

秦隐瘦了很多,被风沙吹的皮肤干糙,下巴的胡茬扎手的很,不过五官什么的一点没变,轮廓深的像是关外人,单独品起来又带着中原人特有的特征。

说起话来声音沙哑。

“前些日子过来,他们说你跑了,我本来想着跑了也好,总比在这鬼地方受罪,可你猜我在走马滩看见了什么,”他微顿,接着说,“一座刻有我名字的沙坟。”

梁见沉默不语,表现的完全像个局外人。

随即秦隐的手劲加重,“有谁会为我立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依旧一声不吭。

“你去走马滩找了我,怎么找的?”

梁见吸了口气,不耐烦地挣开他的手,“那夜将军放了我一马,我答应替将军收尸,一来一往,只当是还了人情,没有别的意思。”

“你在与我撇清干系?”秦隐气的咬牙切齿。

梁见面对着他,一改先前那副柔弱模样,语气冷淡道,“没有撇清不撇清的道理,将军死里逃生一场,也该忘了那夜的事情。”

“梁见!”

“将军叫的是梁见,那夜与将军拜天地的人,可梁边境战败之时,他早死在了城主府里。”

“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乌达.赫苏儿。”

“乌达.赫苏儿…”秦隐欺身而上,一字一句念着他这个拗口的外族名字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他抵至房间角落,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以为换个名字我就不认识你了?”

梁见没回答他的话,别过脸,“将军如果不想让我惊动门外的守卫,最好识趣一点离开这里。”

“你在威胁我。”

梁见摇头,“将军此次九死一生,有幸能够回来更应该远离纷争,好好活命才是。”

“没想到你换了名字,竟然连性子都换了,”秦隐冷笑,“那让我看看,到底还剩什么没变…”

梁见皱起眉头,本打算再劝,只被他低头衔住唇齿,蛮横地用舌尖探进了口腔,极其粗暴的翻搅。

他的唇齿中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津液裹入梁见的喉咙,呛的梁见剧烈咳嗽起来。

双唇分离,梁见好不容易得到喘一口新鲜气息的机会,连忙急促地换了几口气。

谁料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面前人忽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他正面砸了下来。

压进他怀里一瞬,彻底没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湿意蔓延在他的脖颈里,伸手去摸,只沾了一手黏腻的血腥。

……

夜里裹着长袍去找阿力辛要伤药,惹的阿力辛一阵怀疑。

好在连番糊弄之下,对方还是对他松了口,派人给他院子里烧了热水,送去了各种的金疮药。

秦隐伤的很重,浑身有十几处刀伤,最深的三处深可见骨,先前只做了简单的包扎,用了普通的止血散敷上。

但是近来风吹日晒的奔波,伤口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溃烂的迹象。

梁见光是扒开他的衣服,就染了满手的血。

摸着对方滚热的身体,又实在怕他死在这里。

用热水替他擦干净身子上了道金疮药,顺手将秦隐带来的那身脏衣服烧了个一干二净。

收拾好房间里的痕迹,夜至丑时,外头的守卫刚好换了一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蹑手蹑脚回到榻上,躺在了这不速伤患的身旁。

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被褥全部被堆在了秦隐的身上。

梁见裹着长袍缩着手脚,满脑子都在想明日该怎么隐藏今夜发生的事情。

忽然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揽住,思绪戛然而止。

紧接着脊背贴上热腾腾的胸膛,好像一把火烧到了身后,热的他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扭头去看——

却被按住后颈,捞着腰肢紧紧抱进对方怀里,怎么也不能动弹。

“梁见…”低哑的声音从半死不活的人的口中传出。

梁见立即伸手抵住他的肩膀,“放开!”

话刚说完,对方呼吸便沉了,似乎陷入了梦境。

梁见掰着他的手想挣脱出来,但面前人扣着他的力道比石头还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掰了半晌给自己累出满身大汗,怎么也没力气再折腾。

夜也深了,没过片刻脑袋一空,便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是次日清晨。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阿力辛的声音隔着一道木门传来。

“赫苏儿,大王传你去议事厅相商要事。”

梁见睁开双眼下意识想坐起身,先被一股力道掼回了榻上,砸的眼冒金星。

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上还缠着一个人,不由得着急起来,掰着秦隐的手想要挣脱,却只得到了跟昨夜一样以失败告终的结果。

无奈之下只能压着喉咙冲屋外回复了一句,“请你告诉叔父,赫苏儿身子不适,下午再去拜见。”

“你怎么了?”阿力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梁见怕他随时都会破门而入,连忙回复道,“昨日饮酒后吹风,应该是有些受凉,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力辛止步门口,听闻他要睡下,更没有再行打扰,吩咐让他好生歇息,便转身出了院子回去复命。

他走后不久,屋里出了响动。

秦隐听见声响醒来,恢复了一些意识。

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梦里梦外都十分缠人。

如同一根菟丝藤一样,双臂圈着梁见的腰身将他扣在怀里,低着头垂进梁见的肩膀,哑着嗓子喊着他的名字。

“梁见…”

大抵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他出声的语调低沉,如缠绵悱恻般萦绕在梁见耳畔,不断唤醒着梁见脑海中有关前些日子那一晚荒唐的性事。

腿根下意识的抽动,令梁见挣扎起来,“放开!”

秦隐并未松手,只见他眼神清明,“你非但不暴露我的行踪,还替我处理伤口,梁见,你好善的心呐。”

话落,他不知道想通了什么,慢慢松开梁见,看着对方转过身,用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自重!”梁见的眉头皱的都快成座山丘。

秦隐双手展开平放在床榻上,抬着下巴看他,一脸的满不在乎,“哪里还有什么将军。”

旋即玩闹一样握住梁见持匕首的手腕,将刀刃贴近了自己了脖颈,“来,割开我的喉咙,将我交出去,”

“你以为我不敢?”

秦隐笑起来,搂上梁见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拉近,脖颈凑着刀刃,抬着下巴贴了贴梁见的唇。

刀锋陷进肉里,破开皮肉流出鲜血他也面不改色,“你什么都敢。”

梁见恼的胸口憋气,与他静静对峙片刻,淡淡地收起了匕首,“我不杀你,你滚吧。”

“去哪?”秦隐问。

“哪里有活命的出路,就往哪里去。”

秦隐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那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外才是我的家。”

“乌达.赫苏儿…”他在齿间摩挲一阵,接着道:“我没记错的话,乌达应该是沙奴王室的姓吧。”

梁见挥开他的手坐直身子,“你想说什么?”

“现任乌达王连也吉的几个儿子,早在战场上被我宰了个干净,可没听说过他还有别的私生子。”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梁见心道。

秦隐抬手慢慢抚上他的眼角,又问,“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梁见打开他的手,挪着身子退到床头。

见他不给回答,秦隐兀自说了下去,“几年前关外的沙奴内斗,给了边境大军可趁之机,打下了几场人尽皆知的胜仗,”

“那期间,边州北向有不少关外的沙奴被活捉虐待,同一批回来的沙奴俘虏其中,就包括前任州牧刘子敬那第四位外族小妾。”

他环顾四周一眼,“虽然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那位小妾的模样,可我清晰记得这间院落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与沙奴人住在一所院子,还冠着沙奴王室的姓氏…”

“所以呢?”梁见打断道。

“所以你身为乌达王室,却流落在外多年无人问津,显然处境不怎么风光,如今留在这座困住你多年的城主府里,多半也不是自愿。”

梁见笑了笑,“将军在战场上的阴谋见多了吧。”

“梁见,”秦隐叫他的名,“就当我是这样,但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从这间院落东侧往西有一道暗门,直通城南,路上守卫不严——”

梁见忽然捂住他的嘴,低头示意他噤声。

下一刻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梁见低声吩咐一句“别出声”,便用被褥将他卷作一团搁在了床榻里侧,起身放下窗帘幔帐,披上件外袍来到门前。

打开房门,阿力辛正端着一碗汤药站在台阶前。

看见他的瞬间,脸上立马有了表情,“赫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引着他进了屋,避开屏风后的床榻,直接绕去了屋侧的一处茶几旁。

两人对坐,阿力辛连忙把手中的碗递了过去,“这是府里中原人的药师熬制的汤药,听说对治疗风寒很有效。”

梁见自己编的谎不能露了馅,拿起碗将苦涩药汁一饮而尽,呛的脸颊咳起红晕,看得阿力辛一阵紧张。

“要不然还是让药师亲自来看看?”

“不用了,”梁见摇头,“我只是喝不惯这种汤药。”

“我去给你拿些甜蜜饯…”

“不必麻烦,”梁见打断他的动作,“与其这样忙上忙下,你不如跟我讲讲叔父找我具体有什么要事。”

阿力辛又坐了下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与返回王庭的事情有关。”

“返回王庭?”

“嗯,”阿力辛道,“边州城池失守,中原人不可能放任自流,保不齐不久后就有南上的军队打来,为了安全起见,大王决定留三千精兵在此镇守,其余人随行一起返回王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启程?”

阿力辛答,“应该会在三日之内。”

梁见抿唇,“离边境最近的州城是沧州,难道那里增援的军队已经有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

“你们不是留了三万精兵退守边境,难道不打算乘胜追击?”

“你有所不知,”阿力辛面露隐忧,说道,“与边境守军一战,我们这边的伤亡并不亚于他们,而且王庭的三位储君相继死在了走马滩的战场上,此时谨慎退守也是无奈之下的上上策。”

“那边关一战耗损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中原人忌惮沙奴,沙奴人同样忌惮他们,只不过边境走马滩这一道防线之后,已经是沙奴人最后的屏障。”

阿力辛突然义愤填膺起来,“我们都争了这么多年,还是会随时落入被中原人抢掠奴隶虐杀的境地,可想而知倘若不争的话,走马滩之后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他眼底都冒出了血丝,好似非要梁见燃起种族斗争的热血一样,“赫苏儿,我们从来都是被侵犯的种族,是他们贪得无厌!就连沙奴这个名字,都是他们带给我们的耻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梁见早过了愤懑不平的时候。

这种天生就不公平的事理他不是没有争过,可是一旦发生争论,势必就要战争流血。

他们根本比不过人多器利的北辰,总有一天他们会被耗尽气数,在这片土地上化作尘土。

在这种无论如何都会走向灭亡的结局之中,仿佛…他们在做无谓的挣扎。

如今他们占领边境,这场战争算是彻底把局面推向远京。

倘若留兵继续镇守,说不定中原那群玩弄权术坐享其成的上位者有可能会退缩,勒令沧州原兵不动。

可若是现在退兵,保不齐沧州的军队反应过来局势之后,会立即反扑上来,迅速吞噬他们剩下疲惫不堪的兵力。

“我明白,”梁见稳住他的情绪,“但是你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边州不能失守,你说的,走马滩是关外沙奴大营的最后一道防线,现如今你们用鲜血将防线拉到了这里,那些鲜血就不能白流。”

“叔父那里我会去跟他商榷,但是阿力辛,你不能退缩。”

阿力辛定定道,“我永远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送走了阿力辛,他穿过屋里的屏风来到榻前,拉开罗帷。

他与阿力辛谈话用的是沙奴族内的语言,根本不怕秦隐听进耳朵里。

掀开对方身上卷的被褥,也顾不得秦隐身上还光着没穿衣服,将方才顺手放在枕头下的匕首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既然知道怎么从外面进来,自然知道怎么出去,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趁还没有人发觉,尽早离开这里。”

秦隐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接下他给的匕首握在了掌心,缓缓道,“沧州的援兵最多不过三日后就会抵达边境。”

“你说什么?”

他明媚地笑起来,得意洋洋,“我在边境跟沙奴打了十数载的交道,不至于完全听不懂外族语言,你们方才谈话的内容,我全都听见了。”

梁见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你凭什么断定沧州的援兵三日就能到?”

“就凭请求沧州捐助援助的信号,是我发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突然有些后悔给他那把匕首了,“那你现在知道了我是沙奴人,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秦隐好像是应证他的话一样,拿刀贴上他的脸颊,用刀背轻轻在他皮肤上刮了下,“在你看来,我们只能处于对立面吗。”

“难道你还想做沙奴人的走狗,去帮他们抵抗你的友族?”

“你不也是沙奴人。”秦隐放下匕首,将刀锋插入鞘中,重新把柄塞入他的手中。

梁见可不相信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是真的色令智昏,陷在他那夜荒唐里出不来了。

“我是沙奴人…”

秦隐凑上来靠近他的耳侧,“那我就做你的走狗,无论你想要我抵抗谁。”

梁见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一把推开他,“你只怕是还在做梦!”

秦隐反手拉住他的手腕,“边境五万将士全军覆没,丢了守军防线和阙州,却只有我一个统帅苟活下来,倘若我逃命回京,你猜我会是什么下场?”

“那又如何,在这里你同样没有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秦隐肯定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交出去?”

“你敢,”秦隐握住他的手,亲自教他用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你甚至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梁见觉得他是病的不轻,胡乱往他身上踹了一脚,收起匕首将他整个人掀开,“滚远点!”

秦隐被腰间撞到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见梁见不是真的恼怒,很快又爬起身凑到他跟前,趁着梁见看不见的空隙,拉住了他被磨得发红的手腕。

“向沧州求援已经是两日之前的事情,之所以这么做,我是想要边境重新闹的不得安宁。”

“秦隐,”梁见诚心发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隐头一次用极快的速度回答道,“本来是想趁乱带你离开这里。”

“你以为我会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信不信不重要,但这是我说过要做的事。”

“先前我受制于人,确实需要你的好心相助,可我现在被自己的族人环绕,根本不需要你了。”

秦隐眯起了双眸,“你还要我再问一遍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了吗?”

梁见心头一跳,“秦隐!”

“你难道还要指望一群心怀鬼胎的人护你周全?你别忘了,倘若沧州援兵一到,夺回你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防线只是时间问题。”

“那又怎么样,最坏的下场不就是死——”

“赫苏儿!”这是秦隐头一次叫出梁见的本名,严肃的仿佛随时都能砍下他的脑袋。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又让梁见感觉那样陌生,“我不会让你死。”

上一个对梁见说这样的誓言的人,还是他阿姐雅兰格。

那时梁见眼睛才瞎,对一切都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子被毒药折磨的骨瘦嶙峋,又面临流亡,走在荒无人烟的边境戈壁滩里,好几次都险些死在炎酷的日头底下。

是雅兰格一次又一次划开手心给他喝自己的血,才保证他活了下来。

后面几经周折罹难,都是雅兰格舍身而出,替他在这世道争得了一席之地,那时她跟梁见说的最为频繁的一句话就是“我不会让你死”。

可这样的誓言太重了,重到梁见一直不认为自己有这样存活下来的价值。

尤其是在听到秦隐脱口而出这句话的瞬间,他满心满脑子都觉得面前这个人是脑子也挨了一刀,才会这样对他疯言疯语。

“我看你真是病入膏肓!”

秦隐不管他的冷嘲热讽,手并没有松开,“你就当我是病了。”

梁见从未觉得人的语言能够有这么大的魔力,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他平白汗毛直立。

他满心复杂,沉默半晌终于没有再出言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时办完好事的梁见已经回了院落,拿着厨房送来的餐盒进屋,自顾自在窗前的茶案上摆出来。

秦隐听见声响从屋里的屏风后绕出来,不计前嫌地走近他身侧,盯着他白皙如削葱的手指好好看了一阵,然后伸手握进掌心。

梁见早已习惯他这样没有分寸的接触,多次反抗未果后,便随他去了。

单手摆出一只碗和一双筷,抽了抽胳膊,“吃饭。”

秦隐这才放开。

梁见眼盲,向来瞧不见桌上摆放的东西是什么,只能靠闻气味来辨别,想要夹菜时就需要凭借记清楚碗碟的位置来动筷子。

本来这些事这么多年他都习惯的好好的。

但这阵子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吃饭,就着一双碗筷有太多不便,到后面就变成了秦隐侍奉他用饭。

其中诸多细节,实在难以讲述。

好在秦隐虽然偶尔性子恶劣,但从来不会让他真的感到不适,喂饭时规规矩矩,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用完饭后,梁见要梳洗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这时候会先收捡好碗筷放到门口,随即再绕到侧屋宽衣解带,跟梁见共浴一桶热水。

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密和怪异。

虽然肌肤相贴已是常事,但除开这种肉体上的假性亲密,他们从来没有过一次入心的交谈。

抱着梁见坐进自己怀里,秦隐仰着后背贴在了浴桶边缘。

硬挺的性器直立着戳进梁见的腿缝,炙热的龟头贴近他的卵囊底。

这样嚣张的情欲,都无法解开他们之间的隔阂。

“沧州的布防图,你给了那个叫阿力辛的?”

梁见靠在他怀里闭着双眼,闻言稍微点了点头,“嗯。”

“你与他很熟吗?”

他这简直就是一句废话,一块儿长起来的同族玩伴,怎么可能不熟呢。

不过梁见还是老老实实答了他的话,“很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这人罕见的话少,不知道又犯了什么毛病。

梁见睁开眼,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揉平了他紧促的眉心。

心里没想太多,就跟他提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阿力辛小时候总喜欢跟在我和阿姐身后跑,”他笑了笑,“但那时候我嫌他太笨,不怎么喜欢跟他玩,就乐意追着大孩子跑。”

“然后呢?”秦隐问。

“然后架不住我阿姐人美心善,觉得他跟在后面怯生生很可怜,总拉着我带上他一起玩,时间长了,便分不开了…”

秦隐没说话,却低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发顶。

“不过也就是小孩子的家家酒游戏,时候到了总要分开。”也不知道他这席话是为了安慰谁。

“梁见。”秦隐低低地喊他的名。

梁见边应边扭头,被他扶住后腰,在水里转了个身贴到胯上。

随即被水淋淋的大手扶住后颈,拽到粗重的呼吸跟前,贴上他被热水浸的潮湿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不加任何抗拒,前扑进他怀里,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被他叼住了舌尖撕咬。

身下水波荡漾,腿缝里的性器越来越硬,粗长一根随着水浪滑进梁见的腿缝里,丝毫没有阻碍就抵在了梁见的穴口。

舌尖上的缠吻戛然而止,梁见忽然扑腾起来,想要撤离到浴桶边缘,却又被后知后觉的秦隐一把捉回去。

“我不进去。”

梁见撇开了脸,额头上的水珠簌簌滚落滑进眼角,转眼间就被秦隐的手指抹去。

好像在哭。

秦隐见状握住他纤细的后颈,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手指停在单薄的骨骼纹路上,仿佛抓住了一点真实。

“我不进去,梁见。”他又重复了一遍。

梁见似乎由此放了心,毫无顾忌地靠进他的肩膀,由他无比珍重地抱着自己。

秦隐是个好人,至少对梁见来说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梁见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只要没到生死那一刻,他永远不会变得坦诚。

门外有人过来提走了装了碗碟食盒,脚步在门前清晰一阵,又慢慢走远。

屋内水汽氤氲,浴桶里浸泡的两具赤裸身躯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起,麦色的皮肤环住纤细的骨头,只有水声潺潺。

这样过了很久,久到梁见快要在温水里睡着。

直到秦隐勾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起,踩着踮脚的矮凳迈出浴桶,水花落了满地。

打着赤脚穿过屋里作遮挡的屏风,他用干净的外袍擦干净了梁见身上的水珠。

将梁见放到榻上,俯身吹灭床头的烛火,自己也挪了上去。

秦隐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无论什么时候碰在他身上,他永远都是炙热的,就如边境这样昼夜温差格外明显的夜里,紧紧贴在他身侧的温度刚好合适。

梁见前几年被弄瞎眼睛的毒药折腾过一场后,身子就大不如从前,应当是根骨没有养好,畏寒怕热又总发虚汗,夜里睡的并不安稳。

经他调节,这阵子好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夜色里枕边的声音在轻轻地叫他的名。

梁见听的十分清楚,却懒得动身应他,就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让对方还以为他是真的睡着了。

铁做的双臂环上来,将他揉进温暖的胸膛里,贴在耳侧的嘴唇又热又软,口鼻间的气息时不时喷吐进耳朵眼,扰的他困意消散,身子里的火不知事宜地冒了出来。

等秦隐发觉他是在装睡,他胯下的阴茎已经挺立起了脑袋,将裹裤顶出了一片水渍。

人有情欲肉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或许是经过方才在浴桶里那么撩拨擦火的一遭,梁见的身体今日变得格外敏感。

往常他们没这么近过,就算赤裸相贴也不会放肆到只差一步就能进去的地步。

顶多缠吻起感觉之后,梁见权当做没事人一样躲到一旁不负责。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今日也终于落在了他的头上。

心里无奈地长叹一声,侧着身子夹紧了腿根,生怕背后的人发觉。

正打算这么熬下去的时候,腰上环着的那两只手忽然挪动起来,一路往下,摸到他裹裤边缘停住,改用湿润的唇齿含住了他的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一个激灵抖了下肩膀,心跳的怦然飞快,一时间漏洞百出。

这下再想装睡也没门了。

耳畔的衣料摩擦声仿佛牵动了他的情绪,一磕一绊都足以搅乱他的心神,他瞧不见浓稠的夜色,也瞧不见身后秦隐的表情。

只是忽然被那双大手穿过裹裤握住命门时,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蜷缩成一只煮熟的虾子呻吟出了声响。

而后没有任何阻挡的皮肤紧密相触,掌心的温度和茎身的温度参差融合,厚重的茧子将他层层包裹,磨的他说不出话来,也分不出来精神拒绝这样的接触。

身后的臀缝里毫不意外地被顶进一根粗壮骇人的棍状物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梁见都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和挺硬。

“秦隐…”他咽着口水,伸手握住秦隐青筋暴起的手背。

紧接着被那双手的其中一只扶住了腰肢。

对方的另一只手展开五指在他阴茎上收紧,一点一点地抽动了起来,用厚茧打磨到他粉嫩的龟头孔。

速度慢的让梁见能够清晰感知到自己在被如何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茎身的细小沟壑仿佛与那些茧子天生一对,上下撸动时,所有地方都能被摩擦到位。

龟头的小孔慢慢流出了黏糊的液体,打湿了秦隐干燥的掌心,重复撸动几下,就将梁见秀气的阴茎磨成水淋淋一根,在波浪潺潺的被褥里冒出“啧啧”的水声。

梁见开始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或是蜷缩起双腿抵在秦隐的脚背,或是顶起后臀撞在身后的那根“棍棒”之上,引得胯下的撸动变得更为猛烈。

只要他乱动的幅度变大,胯间的摩擦就会越来越重,以至于让他难以承受,紧绷的小腹反复抽搐起来,硬挺的茎身也越来越酸胀。

梁见羞耻于叫出声响,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腕绷直身体。

胯间的水声滋滋作响,好像在他阴茎和卵丸之间发了场洪水。

他虽眼睛看不见这光景分毫,听觉和感觉却直截攀升至顶点,让他将肌肤上的亲密洞察秋毫。

恍惚间眼眶发热,额头也出了一脑门的汗水。

他伸手更加用力地握住秦隐手背,固执地钻进他的指根,想要截停这种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刺激,却憾不动眼前人分毫。

“秦…秦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喘息带着无比浓重的情欲,黏糊着稍微的哭腔叫起秦隐的名字,好像他整个人都被秦隐纳为所有,好像秦隐就是他的主。

这比什么尖刀利刃都要致命。

胯间的龟头孔突然被指尖抵住,秦隐单手抱着他的腰肢将他翻身平放,俯下身在他衣襟大开的胸膛上落下亲吻。

被触及的乳头被刺扎过一样发出一阵酥麻,梁见终于连自己手腕也咬不住,被解放的唇齿禁不哼叫出来。

急促得快要窒息的喘气声,引得人头皮发麻、神魂几欲颠倒。

秦隐宛如一头发了情的野兽,满身张牙舞爪的气势不用亲眼目睹,也能让想象出来他满目赤红的啃咬上梁见胸膛的凶残——

他咬的实在毫无章法,让梁见又痒又疼,时不时抽动起双腿往他身上踢踹。

不经意间挣脱了被手指抵住的龟头孔,汹涌而浓稠的精液朝着两人小腹喷射出来,洒了两人一身。

温热的液体紧接着把这场欢欲推向更加不可控制之地。

秦隐在他小腹间抹开湿润,炙热的唇来到梁见身下,趁他还未从射精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忽然贴上了那根半软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的味道带了腥,入了口中没有任何滋味,只是顺着唾液蔓延他整个口腔,随他吞咽的频率进入喉咙。

他觉不出来自己这般行径的动机。

但只要一看到梁见状如无骨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扭动腰肢,整个人就像从里到外点燃了一把火,浑身都烧的溃烂,迫不及待想要一帖能解他心头愁绪的“至善良方”缓解。

嘴唇包裹住藕色的龟头,顺着润滑的精液往里吞咽,还未含到底,面前两条腿便扑腾起来,一个劲儿往他肩膀上踢踹。

眼前扭动的腰肢像一条水蛇,上面湿哒哒的黏液透着冰冷的光泽。

秦隐看得入了魔怔,浑然不知轻重地继续往下含了进去。

整根阴茎戳进口中,身前的两条腿飞快抽搐了一阵,抖的牵连起胸前明显的肋骨。

梁见宛如濒死,发里浸满了汗珠。

搭在面上的一条手腕被咬的鲜血淋漓,他也不嫌痛,硬是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

嗫嚅着嘴唇叫出秦隐的名字,只被对方的两只手扶住腿根拉近,含着重新挺立起来的阴茎上下吞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腔蠕动的舌头舔在他格外敏感的龟头上,舌尖时不时钻入尖端的孔眼里顶钻。

紧密的口腔内壁把他整个包裹起来,缓缓送进紧致的喉咙口,剧烈的喉管收缩挤压着龟头末端,反复抽数十来回,越入越快,越入越深。

感觉到他腿根熟悉的震颤,对方含着他的阴茎迅速在喉中深插几下抽出。

随即用灵活的舌尖缠绕上龟头舔弄,再顶进末端的孔眼。

舔的他卵丸抽搐,腰肢又似水蛇一样扭曲起来,用腿根紧紧夹住了身下的脑袋射出浓精。

抑制不住的声音从破烂的手腕底下冒出,泻进湿淋淋的夜色里。

冰凉的发丝缠了梁见满腿,他大汗淋漓喘息不断。

被秦隐搂着腰肢坐进两条腿盘起的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臀肉底下烫的惊人的肉棒让他有一丝实感。

那根形同柴火棍一样的东西是湿润的,没有任何阻挡地戳在他臀肉底下,硌的他心里发慌,手脚打颤。

清晰的吓人的临场感,让一切都梦回他们毫无保留的那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下一刻,梁见就会变成那夜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阶下囚。

只能任由冰凉的玉势撕裂他的后庭,戳进他的穴眼将他里头搅烂;

委曲求全地让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边境将军,把胯下狰狞的玩意儿塞进他的身体里冲撞,揉碎他的血肉,让他永远变成城主府的低贱奴才梁见。

明明那场荒唐的婚事,潦草的什么礼节也没有,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和一个傀儡被人生生凑在一起,强行演了一场荒诞的淫戏。

可本该心怀憎恶的梁见,如今只有身体里传来的新鲜刺激和快感。

这种原始的不能控制的冲动,让他觉得自己十分恶心。

他既不敢承认与秦隐相处慢慢累积的悸动,也无法释怀此前被迫与秦隐所做的那些淫乱之事,他别扭坏了。

“梁见…”

好在耳边隐隐约约的声音唤醒了他快要飞走的灵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见整片从屋顶坠落,跌进快感鲜明的身体里,重新领略到周围的一切触觉。

他才发现,秦隐含住了他的破烂的手腕,虚幻的声音变为实际,有炙热的气息洒在他的掌心,柔软的嘴唇贴上来,轻轻挨了一下就离开。

这样纯粹的亲昵,好像比含着梁见的阴茎还要让他反应激烈。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触碰,宛如万蝶振翅钻进他心间。

眼花缭乱的蝶翼束缚了住他原本的心事,让他只记得眼下这一点心动。

嘲哳的情绪来势汹汹,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就全然堵在了他的心口,让他掩藏的心思变得透明,堆叠在胸膛里随时都会落出来,洒满一地让秦隐发觉。

他患得患失。

忽然被秦隐抱起来靠在床头,离开那副炙热的身躯之际,心里开始出现一道缺口,好像北地的寒风都能顺着这道口子吹进来,把他重新变成之前那副行尸走肉。

他头一次那么利落果断地向秦隐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秦隐!”

秦隐心头一紧,拨云见月般在他这声低喊里觉出了别的滋味,俯身将他搂在怀里拍了拍脊背,轻吻落在他耳垂,“我去拿药。”

上回给他治伤的金疮药还留了些许,都放在屋里的柜台上,转身挪到屋里,顺手提了一壶水折回到榻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心绪已经平复不少,被他沾着药膏的指腹覆在手腕内侧,尖锐的刺疼尤其清晰,好像在他腕上剜了个洞。

好在秦隐动作麻利,及时用纱布给他这莫须有的“洞”给包裹完全,半点没再漏出血肉。

又提溜着水壶给他喂了两口水。

“梁见,”他边放水壶边喊,“下回别让我再瞧见你咬伤自己。”

梁见沉默不语,反被他掰开唇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湿润的舌头挑弄两下又松开,“你在想什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又来了。

秦隐从来佩服他的清醒,总能在各种场合把话题转的杀人不见血。

“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梁见面无表情,“在乎。”

秦隐沉默一阵,忽然伸手覆上他还沾着精液的小腹,单手搂住他的腰肢,将他揽进怀里,滚到了床榻里头那侧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希望我走还是不走?”

这句话里头的深意,显然被紧贴在梁见身后的硬挺性器盖过了大半,他还没从情欲里完全脱离的脑子又发起了蒙。

愣神间被对方顶着膝盖分开两条腿,顶着粗长的性器插进了腿缝里。

“秦隐…”

秦隐没有抽动那根难耐的性器,只是环住他的脊背,郑重道,“就算有朝一日会分别,我也永远会回来找你。”

梁见下意识皱起了眉。

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料到,知道秦隐随时会离开这里后,他身体上的反应能够这么的真实迅速。

柔软的嘴唇贴上他微蹙的眉心,“如果我做不到,你就杀了我。”

“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嗯,”秦隐笑着抽动性器,顶着胯部重重往他腿缝里撞了一个来回,“你能。”

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他将整个局面都把握在了手里,他不仅不怕死,还知道了梁见藏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伸手摸进梁见腿间,从他的腿根一路摸到掩盖了层层叠叠臀肉底下的穴眼,接着把那根粗长如牲畜孽根一样的性器蹭过去,浅色的龟头尖挨着柔软的穴口抽动。

“我想射在这儿。”

他今夜真的多了无数底气,就好像仗着有人撑腰的狐狸。

梁见没答应也没拒绝,安静伏在他的胸膛,抬着头张嘴咬住了他的锁骨。

秦隐气息瞬间沉重,不得命令就已经获悉了他的意思。

扶在梁见腰上的手掌滑去他臀上,拖着梁见的整个下身迎着自己胯间的抽动撞在一起。

粗长一根性器蹭着藕色的卵丸而过,又戳去发红的穴眼,顶着穴眼口的肉膜从臀缝退进囊底。

起初还只是不轻不重地抽动着,过了片刻便加重了力道,硬挺的龟头尖穿梭在湿润的腿缝里,爽的从顶端泌出了黏腻的水液。

一来一回抽动的越顺利,秦隐的喘息就越发沉重,空荡荡的唇齿下意识找去梁见下巴。

蹭着梁见的脸颊让他抬起了脸,随后顺着梁见张开的唇缝里滑进去,缠住他的舌头舔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下的幅度逐渐放肆,越来越重的力道也撞得梁见双膝散开。

粗挺的肉棒在抽动中失了方向,穿过卵囊底之后挺着龟头直接奔去了臀缝的穴眼。

梁见几乎毫无防备,就被那根滑腻的龟头顺利顶开穴眼,钻了小半个头进去。

撕扯的疼痛让他咬破了秦隐的舌头。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那股感觉撕开一道裂缝,仿佛漏了些许温暖的水流进去。

“秦隐…”他无意识地带着哭腔。

秦隐心都焦了,连忙退出肉棒贴在他臀缝里,按着他的腿根手动并拢了两条大腿,语气急不可耐,“夹紧。”

梁见的身体完全不够他摆弄,紧夹着一根巨物的腿缝触感鲜明,滚热的温度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另一个人吞噬殆尽。

这样的感觉与那夜毫无快感的插入不同。

今夜仿佛他和秦隐两个人都生出了活的血肉,哪怕没有进入身体彻底交融,他们也参透了魂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的热量沾染了遍体全身,燃烧在骨骼里,把那些他们从未体验的快感和刺激从深处融化,流淌在今日的夜色,由他们枕躺在上面,守着一些心照不宣的秘密。

“秦…隐…嗯哈…”梁见昏了头,手指扣着秦隐的肩膀暗自发力,抓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越来越快的抽插在他腿缝里翻动,腿根烫的快要容纳不住那根巨物的摩擦。

梁见双手不自觉搂紧秦隐的肩膀,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难耐道,“好烫…”

秦隐挺身,按着他后臀的手掌用力带着他的下身往后一贯,他哑着嗓子,又热又湿的气息吐在梁见的脖颈间,“叫我的名字。”

梁见仰着脑袋,嘴唇嫣红,从中吐出无比悦耳的声音,“秦隐…秦…嗯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热的快要烫伤梁见的腿。

被磨的红肿的穴眼被精液包围,湿哒哒的下身不自觉抽搐起来,还紧紧夹着秦隐的肉棒不肯松开。

待惯了北境的人都受不了潮湿,这样突兀的触觉就像硬生生在鞋底放了一颗沙砾。

可放在他们身上,这些黏腻的液体又是很微妙的证明,秦隐根本舍不得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梁见气喘吁吁地唤道。

秦隐立马搂上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捋顺揉进怀里,“在。”

梁见半晌都在被射了满身精液的淫乱里没能回神,头脑发昏的很,叫秦隐的名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

听到秦隐回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于是意乱情迷地又叫了一声:

“秦隐…”

秦隐心头被他的绮念烧的溃烂,不敢透露出零星半点,生怕梁见回过神了又翻脸不认人。

只好低头衔住他的嘴唇,用轻柔无比的吻淹没了剩余的长夜……

这夜梁见完全是累着了,后来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入的睡,只依稀记住了秦隐之前说的让自己杀他的那句话。

由此做了个短暂的梦。

梦里秦隐意气风发,穿了一身银白甲胄,骑着汗血战马穿过沙漠来到梁见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就在二人上马的一瞬间,秦隐的胸膛忽然被人从身后毫不犹豫的刺穿。

抬起头,他面前与他咫尺之隔的梁见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把匕首,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就像一个没有生息的人偶。

梦里的梁见没有任何行动的能力,像是观看别人的故事一样将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意识到自己向秦隐挥了刀,却像是面对陌生的两个人一样,将梦中的整段情节遗忘。

窗外第一缕微光透进窗户,他浑身疲惫的宛如被一块重石碾压过,睁开眼瞧不见四周,只听到身侧平稳的呼吸声。

伸手过去摸到秦隐裸露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松一口气。

抽回时,身侧人忽然有意识地扣住了他的腰,温热的大掌覆在他的手背,唤他的名,“梁见…”

从梦中苏醒的声音低哑,笼罩着一股格外亲昵的黏糊,好像这名字他叫过无数遍。

梁见慌乱地抽回手,转过头就要起身,身侧的人却固执地凑了上来。

撑起身子将梁见拉进怀里,一只手探到他下身,摸到他腿缝里那些干涸粘稠的精液,捻起一旁的被角塞进去想要替他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顿时面红耳赤,并拢双腿夹住了对方的手腕,“秦隐!”他低声呵斥。

如果不是脖子都红了一整截的话,秦隐绝对会干净利落地放开他。

“不是爱干净吗?”秦隐没打算折腾他,随意捏着被角在他腿根擦了一把,就扶着他的膝盖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

“叫外头的人进来换上热水,我给你洗身子。”

梁见反驳不了他的提议。

关外环境干燥恶劣,沙奴人这么多年来习惯了干燥的水土,在湿润的环境里就显得格外不自在,也受不了身上黏糊潮湿的感觉。

根本不消得秦隐刻意提起,他也会自己洗干净。

他们就着床架上的罗帷隔在榻上,听屋里来人提着水桶换水上水,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好像过去了一时辰那么长。

好不容易等到热水上好,外头的人终于退去,梁见心头一轻,夹着两腿的黏腻就想逃离这张满是荒唐的床榻。

可惜他抵不过身旁的人眼疾手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一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叮嘱了一句“当心。”

梁见没说话,伸手拨开罗帷,身体里的血液在沉默中沸腾了半晌。

直到秦隐放开他的手腕,任由他自己慢慢挪下床榻,光着脚走去了屏风之后。

秦隐是个知分寸的人,相处这些时日,他几乎摸透了梁见的喜好和厌恶的底线。

他总会在恰到好处的地方与梁见亲近,做那些他想了很久的事情,又能在事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给梁见后退的余地,让梁见不至于彻底讨厌他的靠近。

他就像在哄一只敏感的小动物。

赤着身子走近,他看着浴桶里被热汽盖满的梁见,被水打湿的嘴唇湿润殷红,上头还有他的唇齿留下的痕迹。

一股汹涌的占有欲席卷他的心头,让他不自觉吞咽喉咙,俯身靠近,将梁见眉目间细小的绒毛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视线落到梁见无神的双眼,嘴角便抿了下去,指尖轻轻碰了碰梁见的眼角,“眼睛是怎么瞎的?”

提人残缺无异于揭人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也知道这么问出来会引得梁见不快,可他对于此事好奇的要疯,恨不得摸干净这背后牵连的人和事情,好替自己心里的愤懑出一口恶气。

“毒瞎的。”梁见说。

虽然秦隐模棱两可地猜测过答案,可听他本人亲口说起,还是会替他难过。

沙奴人天生擅长骑射,没有了一双眼,他便没有了脚下的方向和远处的靶子,在众多身体健全的沙奴青年里,他与废人无异。

“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他又问。

梁见轻轻别开脸,“知道又怎么样。”

秦隐语气泛凉,“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我无权无势,命运早已如同草芥。”

“你不是草芥。”秦隐沉声。

梁见笑了笑,“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满肚子墨水不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不进来洗吗?”梁见出声。

秦隐立马接了台阶,迈步跨入浴桶,贴着他的身子挤在一侧。

“我可以替你讨债。”

梁见闭上双眼,轻轻道,“可那人已经死了。”

“那他背后的主谋也死了吗?”秦隐不甘心地问。

梁见忽而发笑,摇了摇头,“没有。”

秦隐看着他的笑脸憋的心口发疼,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将他嘴唇捏的张开,没让他再露出一丝笑容,“是不是从没有人让你哭过?”

梁见低头想咬他的手,见他半点不躲,又觉得没意思,抬起头看着他的方向说道,“没有。”

秦隐接着松开他的脸颊,将他赤裸身躯拉至身侧,俯身过去靠进了他瘦弱的肩膀里,嘴唇贴着他的肩胛吐出热气,“别为了旁人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觉得他未免管的太多,有些不快,“你在指示我?”

“请求,”秦隐立马回应道,“我是在请求你。”

梁见推开他,退到一旁叫他的名字,“秦隐,你还没决定好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吗?”

是了,他总是能够瞬间清醒,然后打碎秦隐旖旎的亲近,干干净净地走到一旁,看着还深陷其中的秦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简直让人恨的牙痒痒。

秦隐没言,在水里捉住他的脚腕,将他两条腿拖着靠近,手指摸到他光滑的腿根,替他洗起了上头沾着的干涸精斑。

昨夜交欢的真实明明就落在手中,流入水中之后却再也捉摸不到。

他眨眨眼,挪开了视线。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日过后,两人关系又恢复到了以往的距离。

沧州迟迟没再传来阿力辛的消息,连也吉在城主府待的心急如焚。

再加上先前边境一战后没有得到充分休息,他熬到至今终于承受不住,在城主府中大病了一场。

这病情来的急促,吓坏了不少随军大臣,连夜将梁见从院子里叫去探望,一群人硬是在榻边守了一天一夜。

好在中原的医师医术高超,治疗起疑难杂症来颇有门道,命人抓了些草药熬煮,连夜给他灌下去,第二日一早就睁开了眼。

醒来第一件事,就拉着梁见的手向他叮嘱沧州的隐忧。

按理说阿力辛此行三日便能抵达沧州,可这都过去了快一个旬日,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可能沧州大军守城一事是假,引他们出洞才是真,保不齐此刻阿力辛等人已经计划失败,被他们捉捕在了沧州大牢里。

“倘若真是我料想的这样,那沧州大军很快就会打上门来,城中粮草紧缺,剩下的都是些残兵残将,我们根本守不住城门。”

梁见看他心思动荡,出声安慰,“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最坏的结果还没确认之前,叔父也不能认定这是场必败之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也吉一阵咳嗽,拉着他的手倏然变紧,“此前让你在外颠沛流离、委屈多年,都是叔父的错,如今报应到头,叔父断然不能再拉着你跟我一起冒险,”

“城主府中如今还留有一队护卫我的精兵,你拿着我的令牌过去,让他们护送你回王庭。”

他病殃殃地从怀中掏出一枚象征地位的令牌,在众目睽睽之下递给了梁见。

众位大臣的视线盯在梁见身后,好似将他推向权利之巅。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接下这枚原本是属于他的东西时,梁见突然俯身跪地,向连也吉行了一道大礼。

“沙奴人没有贪生怕死之徒,赫苏儿誓死与叔父共同守城,请叔父收回令牌。”

在场一阵唏嘘声响,连也吉也愣了片刻,不清楚看着他最后是以什么表情收回的令牌,落在梁见发顶的目光一直没有退去。

看了梁见半晌,才压着嗓子咳嗽几声,“好孩子,不愧是沙奴王庭的好男儿,既然如此,那便留下来,无论是生是死,都在这座城里做个了断。”

浑浑噩噩回到院子,梁见的魂儿还停留在连也吉的声音里。

那阵豪言壮语不知道是有什么魔力,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身体,令他四肢百骸都透着冰凉,从骨缝里冒出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见那令牌真假,却无比怀疑连也吉的用心。

迟来多年的善意和怜惜,他根本不敢信。

进屋,四周静悄悄的,平日里一见他就要贴上来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屋里当真是空了。

随即手脚冰凉地往地下坠,四周的黑暗都成了一张摸不到底的深渊,搅乱了他的神魂,让他不清醒地往一旁歪倒。

心脏高悬在喉咙,浑身只拖着一口气吊在灵台,意识模糊地向地面砸去,却什么疼也感觉不到。

身子还在不断下陷,攀升的失重感和颠倒的五识让他无声地恐慌起来,他的手指陷进地砖,抠断了连在肉上的指甲。

从窗外传来的一点点细碎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还未等他分辨出来是什么,浆糊一样的意识就停顿了一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恢复清明,感觉身侧有人。

又缓了片刻,发觉自己正躺在别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睁开眼是无尽的黑,对方冰凉的嘴唇落在他的面上,握在他腰间的手掌快要把他的骨头掐断。

“秦隐…”他张了张唇喊道。

身侧人并未说话,冰凉的唇面找上来,堵住他微张的嘴唇,伸了舌头进去,起初轻柔翻搅了一阵,而后风卷残云地吞咽舔舐起他的舌根。

梁见一动不动、并未拒绝。

任由他放肆的把舌尖戳进喉咙,带着厚茧的指尖捏上下巴,迫使他仰着面,被舌尖戳进更深的喉管。

越来越热的手脚和骨头,让他短暂地忘了先前在连也吉榻前的那股不快。

他下意识环住秦隐的肩膀,舔着对方的舌尖回应了这个原本是单向侵略的吻。

身上的人忽然停住,分开唇齿牵连出黏成丝的津液,手指抹在梁见的嘴唇,替他擦干净那点淫靡。

“梁见。”

他像是提醒梁见在做他不该做的事情那样喊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梁见原本就不坦荡的心情突然变得难以忍受,他冒出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将面前人撕碎吞咽入腹。

他不明白这股怒火的由来,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只是心里压着一口喘不过来的气,快要将胸膛挤出一道血淋淋的裂缝。

“你为什么还不滚?”他无神的双眼泛红,竖眉对上秦隐,看上去委屈的要哭。

秦隐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没言。

随即拉着他起身,面对面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是啊,我为什么还不滚。”

底下坐的胯间硬起的那根巨物,搭配上他的扪心自问,二者之间再直白不过的道理,让梁见望而却步。

“你还有机会。”

秦隐的手穿过他的衣衫,贴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停住,“你当真想要我走?”

梁见沉默不语。

他便顺着腰际摸上去,捻在了梁见胸前的两粒乳珠上,威迫道,“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隔着衣服握住他的手背,扭过身就要逃到一边,却被他曲着手臂勾回来,剥了衣服捻上胸前两粒藕红乳头。

“唔嗯…”梁见难耐地瘫倒在他怀里,颤着身子声音发抖,“想…唔!”

捏住乳头的手指突然加重,酥麻的感觉从胸口打向浑身,他缩起胸膛后退,只能佝偻着脊椎喘息。

随即又被秦隐抬起下巴,“我要听你的真话。”

梁见此时还有力气折腾,即使声音打颤也堂堂正正回了句,“想,我想你滚的远远的,这就是我的真话。”

秦隐面上的神情他看不到分毫,却也能感觉到不妙。

他被捉住脚腕,勾住裤腰将整条遮蔽下体的长裤脱了下来,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瞬,紧接着半硬的阳具就被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握住。

“秦隐…啊嗯!”

粗糙的五指捏着茎身上下撸动起来,指尖磨着他的龟头打转,没一会儿整条性器就直立起来,从顶端冒出透明的水液。

这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还不忘照顾他胸前那两粒红珠,一颗用手指捻住,一颗张唇含住,舌尖缠上去才一打转,手里龟头顿时湿了大片。

从顶端的孔眼里陆陆续续滑出浊白的精液,流进指间被涂抹到茎身,上下变成水淋淋一整根,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刚开始还能忍,后面小腹越来越涨,射精的拥挤感越来越多,梁见不自觉就张开了嘴巴喘气,时不时从喉咙里冒出一两声呻吟来。

每次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收起声音,他心里总是多恨秦隐一分,但身体宛如被对方完全操控,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胸口的舔弄循序渐进,灵活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含着乳头——舌尖戳弄着乳头舔吸,牙齿也上阵轻轻撕咬。

手中的茎身在双重夹击下抽动两下,突然从孔眼里喷出一股浓精,还不等梁见从快感里回神,沾着白浊的龟头就进入了另一道妙境。

柔软的肉壁紧密包裹着茎身,一吸一缩的喉咙口竭尽全力地含着粉嫩的龟头,将上面的精液全番咽下。

等梁见意识到被他含到嘴里,这人已经擅自握着他的茎身含在嘴里进进出出,收着牙齿用舌尖在他龟头顶端舔吸,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吞咽着茎身。

直到整条阳具被对方都含进口中,抵进柔软的喉头,秦隐忽然握着他的腰部,贯着他的身子在自己嘴里剧烈冲撞起来。

这样的刺激梁见从未体会,已经顾不得羞耻和难受,浑身上下都只剩承受不住的快感和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自觉抓住了秦隐的头发,原本想要将他拉远的动作,也变成了将他拉向胯间的姿势。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齿间泻进黑暗当中,响起在耳边,将整副身体骚动的更加敏感。

他躺在一堆被褥之中,被秦隐拖着腰胯把性器顶进柔软的口腔,津水和淫液流了一腿,下腹快要喷发的挤涨感,令他用双腿紧紧夹在了秦隐的后颈。

一记沉重的深喉过后,他洋洋洒洒射进了秦隐的喉咙,听见对方呛的咳嗽起来,粗糙的手掌扶住了自己的大腿。

“吐出来!”他惊呼。

随即奋起身摸向秦隐的脸,勾住他的后颈,想要从他嘴里抠挖出那些淫荡肮脏的液体。

却被这胆大包天的人含住手指,亲自翻搅在口中感受着他把那些精液全部吞咽下肚。

然后被腥的发昏的嘴唇含住舌头,天翻地覆地在口腔里面舔弄一番,把自己的精液味道尝了个够。

梁见生不出半分厌恶的感觉,慢慢沉沦在这样荒唐的吻里不作为起来。

可对方就好像偏偏不让他如意,在他就要深陷之际,打断了亲吻,不死心道,“说你不想要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沉默不言,他便旧计重施,从梁见的脖颈吻到胸膛,再含入他胸前那两粒乳头,撕扯这打磨旋转。

手指穿过梁见的腿缝,将那些零落在皮肤上的精液揉开在指尖,义无反顾地探去深处,来到饱满臀肉底下的缝隙。

他的性器早勃发翘起,巨大一团鼓在胯间,被一层布料阻挡在底下。

摸到那处柔软的孔眼,理智便烧毁一半,扯了腰带将紫红色的茎柱掏出来,快赶上梁见手腕粗细的一根肉棒摇摇晃晃抵进他的腿缝。

沾着那些精液残留,肉棒在摩擦中变得滑腻,毫无阻碍地顶进梁见臀肉底下,用龟头顶端冒出的温热的水液打湿了他的穴眼。

“秦隐…”梁见回过神,下意识抬起腿抵在了他的小腹。

随即被他牵住脚腕拉近抱坐在怀里,手指穿过臀肉摸到了柔软的穴眼,不顾梁见阻拦入了一截指尖进去。

“啊嗯!”梁见抖起身子,蹬着双腿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只被他搂着脊背彻底往穴里插入整整一指。

“秦隐…”

秦隐的第二根手指也随时都准备好探进去的姿势,停在了他泛红的穴眼口打转,带着茧子的指尖磨在薄薄的一层肉膜之上,刮出一层层的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处只曾被开发过一回的穴洞,头一回露出了它不一样的风光——

翕动着的肉膜含着指头,蠕动的穴肉紧致又拥挤,内里柔软的仿佛能容得下世间万物。

湿漉漉的穴肉缠绕着手指在上面留下水液,不断地吸纳着穴口的其他异物深入其中。

秦隐心猿意马,胯间的大玩意儿涨的发疼,一个没忍住伸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捻着里面湿润的穴肉戳弄了一番。

怀里白花花的肉体扭曲一阵,张开嘴狠狠咬在了他的脖颈,尖锐的牙齿越来越重,凶狠的仿佛要吃进他的血肉。

“梁见,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脖颈处涌出的鲜血。

秦隐知道自己今日是问不出答案了。

嘴唇落在梁见的后颈之上,手里借着龟头淌下来的水液,揉开他柔软的穴眼,随即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入那处幽深的穴洞。

梁见的穴眼为今的极限也只能容得下他三根指节,挤压在一起的手指想要抽插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只好抽出一根,留了两节在里面抠挖探索起来。

梁见的穴是一处销魂之地,吸吮指尖的那些肉壁好像他最真实的欲望,诱人深入的同时,毫不抗拒外来之物的任何摆弄。

就算秦隐勾着手指在深处挤压旋转,它们也都紧紧缠在一起,包裹着秦隐的指尖吮吸。

上回那次进入太过潦草,完全只顾着让自己舒服的秦隐根本没空顾及里面的触感。

当时一股脑儿堆叠的性欲勾的人神志不清,只想在里面疯狂操弄一番搅成水。

现在看来,里面是原本就有一汪春水。

手指勾弄了几下发觉出意趣来。

这里似乎比梁见胸前的乳珠还要让他难耐,不过进出两下就逼的他压不住呻吟,浑身抖的随时都能从自己怀里掉下来。

于是存了些故意的心思,并拢指尖戳弄进深处,顶在柔软的肉壁上曲起指节,在那些凹凸不平的穴肉里按压翻搅。

看着梁见抖着腿根夹紧他的腰身,手下的力道便更深,从抠挖改为进出抽插,顶着那块敏感的穴肉反复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梁见哼哼唧唧地伏在他身上,往他腰腹上射出一大片精液。

“光用后面就射了?”

他从梁见的穴里抽出手指,抹了一手小腹间落的精液,又探去底下,重新钻进了梁见开合的穴眼。

一出一进弄的梁见连番抖动,龟头没完没了地落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沾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

秦隐看的喉咙直咽,涨满的肉棒青筋暴起,恨不得能当场捅死人。

“我想插进去。”

他嘴上说着,两根手指在梁见穴里进出的动作半点没停。

梁见喘息着伏在他怀里,唇边还沾着从他脖颈上咬出来的鲜血,“随你…”

秦隐闻言心脏都差点从胸膛里面蹦出来,胯间一根晃了两晃,就差直穿臀缝底下,一口气钻进那处柔软洞穴,深深把整根埋进去大肆翻搅一通。

临到阵前,又清醒了脑子,记得询问一句,“当真随我么梁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整副身躯由开始的冰凉白皙由他拨弄的满身大汗,脖颈到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看上去通红一片。

此时抖着发软的腿根挂在他身上,无论谁看都会觉得淫荡的发浪。

可惜梁见从来又有两副面孔,上一刻情意绵绵说随他,下一刻语气直下,“反正你又不是没插过,再插一次,或许就不新鲜了…”

秦隐气的不轻,原本暧昧的氛围消失的一干二净,随后就在他穴里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将他玩的又射了一通。

趁他瘫软无力地喘息之际,捏住他挂不住肩膀的下巴抬起,恶狠狠道,“你放心,我只会插你一个人!”

接着拉着梁见的手掌摸到胯间,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巨物。

灼热的温度和真实的触感吓了梁见一跳,这根对他来说仍旧陌生的性器,让他不由得不自在起来,挣扎着手腕想要远离。

“别动。”秦隐低声呵斥着,强行将梁见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用掌心握着梁见的手背,让他不得不紧紧握住茎身。

“不想让我插后面,就握紧你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黏糊着精液的手指和性器缠连在一起,秦隐只沉着眼眸盯着梁见的脸。

他每一次撸动都硌着梁见的指节挤进他的指缝,带着他的手指滑向龟头顶端,停在冠状沟的前端揉搓。

反反复复不够,又低头去找梁见的唇。

舌头扫进梁见柔软的口腔吮吸,单手扶住梁见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拉向自己。

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力道越来越重,越发快速的撸动让湿漉漉的性器冒出水声,夹杂在耳畔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里,让体温攀升。

梁见烧红了脸颊脖颈,热的发烫的血液在皮肉底下兴风作浪,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渴望让他后庭紧缩,双腿不由自主缠在了秦隐的身上。

他们像极了两尾在交欢的蛇。

淫靡的气氛把理智淹没在黑暗当中,鼻尖若隐若现的檀腥让人想要的更多。

不知道重复了多久,梁见酥麻的手腕酸的都快要抬不起来,只有掌心凸起的青筋在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若即若离的舌头重新滑进他的唇缝,一路探往深处,挑逗着喉咙口收缩的软肉。

灵动的舌尖将喉头戳弄的泛起干呕,剧烈蠕动的喉管更紧致地含住了那条侵略性明显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津水呛的咳嗽,鼻头泛的酸都堵在了喉管里,只好从下往上汇聚在了双眼,从泪腺涌出遏制不住的湿意,沾湿了眼睫。

他的眼尾红了一片,就像丹青中的桃瓣,星星点点的晶莹泪光沁出,好像天边星河漏了道口子坠往人间。

秦隐心尖塌陷,越是能够欣赏这样的情景,舌头便更用力地往他喉咙深处钻,舌尖顶着喉咙口的肉壁搔弄,时不时舔在梁见柔软的上喉,引得他一阵接一阵的干呕。

可只有泪花,根本不见大滴透亮的眼泪。

秦隐耐着性子收回舌头,当即并拢两指伸进了他的口中戳弄。

不等梁见发出声音拒绝,就戳进他的喉咙,在喉头的光滑肉壁处抠弄。

没等片刻,肉眼可见梁见眼尾泛出霞红,那鲜艳的颜色在夜色里也遮挡不住。

他紧紧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微颤,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着秦隐的名字。

被秦隐从喉咙里拿出手指时,嘴唇上还沾着大片黏的拉出银丝的津液。

好像他含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加滚烫的东西。

秦隐急促地低头舔去他下巴上的湿痕,松开他握在肉棒上的手指,扶着他的腰肢将他贴的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顶着濒临射精的肉棒钻进梁见的腿缝,一路穿行至臀缝里面那道半开的穴眼停住,湿漉漉的龟头顶端磨在上面打转。

梁见此时已经神魂颠倒,陷在情欲的迷茫里摸不着自己的身躯和四肢,只剩一丝被隔离在脑海深处的清醒看着眼前的场景,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瘫软的四肢须得依附秦隐支撑起来,浑身上下冒出的不适只有靠近秦隐才能缓解。

他的灵魂碎成无数片,打破了他被封存的真实,让他得以在真实的欲望里得到一丝喘息。

“秦隐…”

秦隐搂着他的腰肢,顶起腰胯用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摩擦起他的穴眼,从前到后,让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掠过那处含过他的洞穴。

这比刀架在脖子上还要让人疯癫,插与不插,完全就在一根即将断裂的丝线边缘。

秦隐的性器与常人有些不同,他从茎身中间开始向上弯曲,连合着巨大的龟头翘的极像一柄弯刀。

所以每每蹭着那处翕动的穴眼而过,几乎都是被含了一点顶端进去。

只要他稍微再狠下心来深顶一记,不用费神找那处穴眼,就能顺着穴口直直插陷进去。

可他偏偏在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梁见耐不住要他,耐不住剖开自己的真心,心甘情愿地含着他的东西吮吸。

他等的大汗淋漓,饱胀的茎身挤开梁见的臀缝,将里头白花花的臀肉蹭的通红。

顶端的清液和先前润滑的精液混在一起黏在梁见的穴眼,水淋淋的臀肉和肉棒把那处幽道挤压的若隐若现。

梁见浑身抖如糠筛,耐不住的呻吟从唇齿之中泄露出来,迎合臀缝里那根肉棒的蹭动变得越来越大声。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秦隐的肩膀,失去感官知觉和重心的不利地位让他心有忌惮,可恨他半点也看不见眼前的局势,只能由人拿捏在掌心摆弄。

“够…够了…”他含着津液,断断续续地叫停。

软弱无力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在拒绝,反倒像是撒软。

秦隐向来耐不住他这样的声音,心念意动过了头,胯下下的顶弄便失了准头。

一记来回转折半道歪了航线,滑溜的龟头径直钻进了中间磨的翻出洞口的穴眼。

大抵是因为今日用了手指戳弄,穴眼附近的肉膜比平时要松软不少,含着黏腻的水液增添润滑,不消得秦隐用力顶插,就半推半就地含进了他半个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神容易送神难。

被这么紧致的一含一吸,秦隐昏头的不止一点半点,整个人都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

精关一松小腹热腾腾的酥麻直向下身涌去,肿胀的肉棒抽搐两下,就被被拉扯的撑满了的穴眼吃得更进去了一些。

大半个龟头插在一堆软肉里面,没加预告便猛烈打出一股浓精,不容忽视的温度和液体冲荡进敏感的穴道肉壁里,刺激的梁见顿时双腿直颤,浑身扒在秦隐的怀里抽搐个不停。

急促的一声短呼被他在喉咙里压断,剧烈的快要窒息的喘气让他大脑泛白。

他的指甲陷进秦隐的皮肤里,浑身如同过了道水一样水淋淋的,比起张着嘴巴让自己窒息,秦隐更希望他能放肆地叫出声来。

于是停在他的穴眼里没出来,反而张嘴含住了他的舌头,迫使他不再大口喘气。

剧烈的气流堵在喉管里,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咳嗽,这一次秦隐阻挡不住,只能松开他的唇,搂住他的脊背在上头轻轻拍抚。

屋外的下人闻见了动静,急忙站到了门前询问,梁见打起精神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回答,嘶哑的嗓音穿过屋内传到门外,好像随时都能断气。

“无事....打些热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的人不敢怠慢,听了吩咐又多余问了一句要不要请来医师查看。

被他严词拒绝之后才悄然退去。

思绪回到屋里,满床的狼藉和面前人只让他脑袋发疼,被塞的肿胀的穴眼紧紧含着臀肉底下那根性器,里面射满的精液,好像随着那些穴肉的沟壑流淌进了每一道缝隙里。

这种交合简直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直面相对。

梁见从来没见过有两个男子可以将情欲做到这种地步,半分不顾礼义廉耻,只为了寻欢作乐,就把世间常理全抛在身后。

他愤然无比,却无话可说。

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和空荡,让他指责不了秦隐分毫,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他欲想起身把孽果斩断,可身前人的双手忽然环紧了他的腰,温热的嘴唇贴上来,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角。

“你哭了。”

梁见皱起眉,“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秦隐将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绕着他的舌尖舔弄了一番。

不用特别说明,梁见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他尝到了咸味。

“那是汗水。”他嘴硬道。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哭,也完全不承认这样形式的哭,所谓秦隐捕捉到的眼泪,不过只是一种宣泄,不是他心甘情愿的结果。

秦隐心知肚明,也没有特别的道理,不打算再同他争论,便把嘴唇凑上去再次纠缠了起来。

梁见从起初的抗拒到接受,到后来下人进屋给浴桶换满热水,也能面不改色由他抱着舔去喉咙。

逐渐崩塌的距离防线把他们拢的越来越近,这种打碎重组的信任,就像染料一样慢慢浸透进梁见的意识。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他真的想要推开秦隐,绝对不会与他滚到一张床上纠缠,不会由他不着寸缕地蹭进臀缝,更不会由他放肆地把性器插进穴眼,在里面射满精液。

他心口不一地展露着自己最低的下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糟糕的是,秦隐完全了解他的特点,并且已经学会了怎么不去拆穿他。

屋子里的热水打满,他们连着下身一起钻进了浴桶。

入了大半截龟头的穴眼被挤的红肿,随着龟头抽出,穴眼口留下了一个开合缓慢的小洞,然后从里面缓缓涌下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汇入水中。

这画面的刺激不亚于插入穴眼里面,秦隐光是看了一眼,胯间的肉根就又挺立起来,抵在了梁见光滑的腿根。

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梁见捉进怀里,拉着他一起靠在了浴桶边缘。

“你还没说,昨日为什么整夜没有回来。”

梁见一声不吭,神思仿佛还沉溺在方才。

以为他是累了,秦隐原本都打算不再问,谁料他又突然出了声音,“我叔父病了。”

秦隐还无法很熟练地带入他们的叔侄关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乌达王连也吉。

“你照顾了他一整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轻轻摇头,湿透的发丝蹭在他锁骨上,骚弄起一阵酥麻。

“左右都是下人,哪里用得着我去照顾。”

“那看来他病的不轻。”

“前去沧州的人已经多日没有传来消息,他担惊受怕也很正常。”

“你不怕么?”秦隐问。

梁见又沉默了良久,随即叹了口气,“你不要总是问我问题。”

“可我想要知道的好多呀。”

梁见睁开眼,漆黑的眼前蒙蔽了他太多坦诚的心意,或许在这样温和的水里,他才能露出一点破绽。

“你总要离开这里,去过一些寻常的日子,保不齐在无人问津之地娶妻生子…”

“我早已经娶妻。”秦隐打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梁见,承认既有的事实就那么难么?”

很难,至少对于梁见本人来说,他看不见眼下可行的路,也察不出承认的意义。

他默不作声,秦隐也没有再追究。

抱着他从浴桶里出来,站在屏风之后用干净的棉布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水。

直到两人一同卧去榻上,才忽然想起来另外的事。

“乌达王的房中没给你准备饭吃吗?”

梁见就差睡着了,听见他的声音清明一阵,懒得再听他折腾,便扯谎道,“吃了。”

随即立马被捏住了脸颊,“吃了还会倒在地上?”

他不提起这一茬梁见都快忘了,先前回屋确实犯起头晕眼花的毛病,似乎还晕过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不是秦隐及时赶回来,恐怕他还要在冰凉的地砖上趴上整夜。

“吃的少。”他强壮镇定地说。

可惜秦隐半点不信他的鬼话,起身穿鞋就要往外走。

“去哪儿?”梁见抓着他的衣袖问。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从前梁见独居,从来不用考虑另外一个人的行动,现在屋里多了一个人,连他也变得爱操心。

秦隐没多解释,落下一句“等着”,便穿过房屋从侧面的窗户翻了出去。

两刻钟后回来,手里提了个食盒,一凑近就有肉汤的香味儿从里面飘出来。

梁见用不着再特意出声确认,也知道他平安无事。

听见食盒被放在窗边的小案,熟悉的脚步声随即朝他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坐起身,便被勾着膝弯一把抱了起来。

熟悉的皂角味洒满鼻腔,安稳的让人想要紧紧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有无数次冲动想要坦诚自己的心思,就如此刻一样。

临到关头又只用一句轻飘飘的“你身上好凉”,将心事无声无息地揭过。

“外头风大,我绕去城中,只找到这么一家还开着门的羊肉汤铺子。”他边讲述着经过,边将身上冰凉的外衫脱了下来,用温热的身子贴着梁见。

“还凉吗?”他认真地问。

梁见有很多话一时堵在了喉咙不知道先说哪句才好,忍了半天喊了一声秦隐的名字,“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这下轮到了对方良久的沉默。

得亏羊肉汤的香味儿将他俩腹里馋虫都勾了出来,这僵局才堪堪落幕。

“我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你难道不明白吗?”

梁见别开了脸,声音近乎麻木,“只是你常年待在关外,见过的男子女子都实在太少,只要你有机会去大江南北走走,眼前一切又都不新鲜了。”

他以为秦隐又会生气与他争论,可对方只是轻轻用手指弹了他的额头,“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梁见确实没见过。

趁着他哑口无言的功夫,秦隐立马喂了勺羊肉过来,就着浓汤灌进了他嘴里。

城中如今多了好些沙奴人,一日三餐都少不了牛羊肉,他们又爱吃些新鲜的,弄的那些开铺子的老板只好都换了菜单。

这羊汤估计是晚上的剩的底,调料香角都入了味儿,佐料放的不咸,熬到这个程度刚好应了梁见的口味。

一连喝了好几口,品出了心满意足的滋味,腹中变得饱实暖和,先前被压下去的睡意就又翻了上来。

等收拾好案上狼藉,人已经在秦隐怀里寐的深了。

这夜梦里都是羊肉汤的味道,就连让他心事重重的秦隐,在这一碗热汤的加持之下都让他省心了不少。

倘若不刻意点出,他恐怕自己也没发觉,如今每日没夜,他心中最重的事情已经都沾带上了秦隐的影子。

好似熟宣浸墨,眨眼便染整张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醒来,头一次身旁不见人。

梁见还以为是摸漏了,翻身将床榻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才确定人已经不再榻上。

起身下床,屋里静悄悄的,屋侧的小窗正开着,吹进来的风里带着一股隐隐约约的栀子花香。

这些日子时局催人,完全不给人空隙慢下来,草木由季节发生,回过头,已经入了秋。

院子里的下人听见他在屋里走动的声响,靠近门前询问是否要准备些净面的热水。

得到他的肯定之后,才急匆匆从端来了洗漱的用具。

敲门进屋,梁见正跟幅画儿似的坐在小窗边的案前,鸦青的茶几衬得他脸色苍白,让人不敢大声惊扰。

沙奴攻占阙州城主府后,上上下下都换成了王庭随行的下人,梁见这间院子自然也不例外。

他离开王庭的时间并不久,族中还有些旧部记得他的模样,眼前这个,就是从前侍奉过他穿衣洗漱的近侍。

不过先前他们接触并不多。

此人才被调来他的营帐一年,沙奴内部便有人发动政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的父王乌达·宏善被叛党杀死,他的双眼也被奸人所害,叔父乌达连也吉趁机上位,得到了王庭内所有参政大臣的拥立和支持。

再之后,清除叛党的争斗四起,他和雅兰格在迁移王庭的途中和大部队走散,流落进了中原人的统辖范围……

梁见私下并非是个喜欢叙旧的人。

流落城主府里多年无人问津,挨过的打和受过的辱已经让他习惯从尊贵王储沦为奴才的落差。

他明白自己不应该再执着过往的事情。

城主府种种不堪回首的经历,也让他没有余力再去追忆从前逝去的风光。

于是得见故人,心里称得上是毫无波澜。

毕竟没什么好说的,也并不想有多亲近。

除开这些。

反而是另外一些在他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情景,最终真正到来的那刻,让他无比真实的感触到天地间的浩瀚冷漠。

事实上他曾设想过很多次叔父乌达·连也吉带兵攻打城主府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等了一年又一年,听着边境大军与沙奴的争斗一次又一次打响,始终都没等来别人救他们姐弟二人于水火的消息。

他才幡然醒悟,原来没有谁对他们有特别的义务和责任。

这世间任何一个人脱离了特定的身份、阶级、价值之后,他首先都只会是他自己,不会是别人眼中多么紧要的存在。

他期待的事情自始自终都是一个可能会发生的结果,那些他假想的场景和情绪也其实根本就是幻想。

等到这个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才能彻底看透他内心因为怯弱而产生的虚妄。

他等的从来不是救援。

只不过是想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在这茫茫天地之间有所信赖和依靠。

他害怕的也不是死亡。

不过是过往光阴几载,从他远离家乡的那刻,就再也找不到的回家的路。

天地间的浩瀚,是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而已。

“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绪被拉回到屋里,梁见恍惚了一阵。

抬眼见漆黑一片,鼻尖涌动着栀子花香,才踏踏实实落进这片土地,把灵魂安放进了残破身躯。

“请让须木侍奉殿下洗漱。”

此人在院子里远远守了快两个月,这还是头一次在房中多停留了片刻。

先前屋里除了一日三餐和洗漱换水,从来不会留下任何侍从。

他还以为是今日梁见终于肯卸下心防,重新接纳故人,念着往日一年半载的主仆情分,口中便没遮没拦起来提议。

“不必。”梁见淡然拒绝,自己摸到手边的脸盆和棉布,熟练的不像是个双眼有疾的人。

须木见状,再无话可劝。

待到他洗漱完毕,自行收了用具下去。

早膳厨房准备了一些粥。

梁见一个人在屋里没滋没味,没吃多少就让人拿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情像是蒙了层霜,没有缘由地憋着好些不快,明明一切都平静的如同昨日,却彻头彻尾的变了。

午间靠在窗边小憩一场,被庭院里簌簌的落叶声吵醒。

惊起回头,突然从从窗外扑进来一阵微风,碧绿的枝叶扫了他满怀,栀子的清幽和北境独有的风沙气混合在一起,呛的他喉咙发痒,没忍住咳嗽。

才咽了口津水,唇上便被凑上了茶杯。

“是不是病了?”

来人滚热的额头贴上来,与他的蹭在一起,熟悉皂角和风沙味道一股脑儿涌进鼻腔,将心头所有阴霾扫去。

好像在明媚的日头考晒过那样,变得干燥清晰。

“没病。”

他话音才落,手中便被塞进一节枝条,略硬的叶片微微硌在掌心,末端亭亭立着一支栀子花。

“没病就好,外头的栀子开了。”

是啊,梁见早闻过花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没说话,任由秦隐捉起他的手,用指尖摸到花片上,“摸一摸就好,闻多了头疼。”

梁见失笑,果真低头凑上去闻了一口,吸了满腔清香。

抬起脸被对方亲在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分离,手中的花枝也被抽离,扔在了房间里橱柜摆着的空花瓶里。

“听说你们沙奴人从小一日三餐牛羊肉作伴,渴了喝的也是奶酒,所以个个长的虎背熊腰,单手能扛几百斤的重物,怎么到了你这里,没一样对得上的。”

“听闻中原人大多儒雅风流,个个喜欢簪花戴玉,与芳草香茗作伴,而且舞弄文墨的才子居多,”他顿了顿,面向对方道,“秦隐,你是吗。”

秦隐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恼的伸手捏了捏他没几两肉的脸颊,“我说的是你。”

“我说的也是你。”

秦隐莫名又高兴了,“好像你们沙奴之中常以雄壮为美,那在你看来,我这样的是不是也算是顶尖?”

“你自己什么样,需要旁人来分辨么?”

“你又不是旁人。”

梁见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见状知道他是犯了老脾气,也不再撩拨。

勾起他的膝弯一把将他抱起,从窗台底下几步挪去屋内,放到了榻上。

“秦隐,”梁见虽有不解,却并未制止,只是问道,“又要做什么?”

秦隐将他放到榻边,什么话也没说。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径直上手解了他的衣带,将他前襟拉开——

“秦隐!”梁见有些急了。

“早上见有点红肿破皮,应该是昨夜含的太过,不小心用牙齿咬了…”

梁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耳朵刷红,整个人跟入了蒸笼一样冒着羞臊的劲儿,想也没想就伸手出去捂住了他的嘴。

“这些事,你不必特别解释给我听。”

秦隐仰起头,从他掌心挣脱,“那还要我涂吗?”

“我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笑了笑,“你看得见哪里磨破了么?”

话都说了出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情,连忙想找补回来,才发现梁见根本没有在意眼睛的事情。

“摸得到。”梁见的那些羞臊还没完全褪去,言谈间带了些勾人心窝的别扭,看得秦隐气血翻涌,一连咽了几下喉咙才将心头那簇火苗给压下去。

随后不管梁见的意见,拧开瓶盖沾了药膏到手指上,直接朝他胸前两点凑了上去。

带了厚茧的指尖触觉并不灵敏,可视线集中在一处,全身感官都为眼前风景所牵动。

才碰上去那一瞬,昨夜梁见哼哼唧唧伏在他怀里喘息的模样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指尖发烫微颤,忽然一把被人抓住。

他残存的一缕神志被唤醒,神经清透,浑身的热意从身下蔓延至头顶发散。

“秦隐,”叫他名的人声音也是抖的,握着他指尖的掌心微湿,似乎是沁出了汗,“我自己来…”

秦隐深吸了口气,捉着他的手摸到药膏,再托着他的手背,教他把自己的指尖点到胸前。

不由自己控制的触碰,莫名掀动了梁见身体的敏感,他还没来得及做个准备,就被自己的指尖碰的身躯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手已不是他自己的手。

胯下阳具直挺挺顶起裹裤,他动作慌张的差点打翻秦隐手里的药膏。

随即一把拢住衣衫,着急忙慌地曲起膝盖退到了床头。

实际上他自以为遮掩好的一切都被秦隐尽收眼底。

只不过对方一直默不作声,也是因为忍得辛苦,

“梁见,”秦隐一开口,嗓音都是哑的,“要我帮你吗?”

梁见一口回绝,“不必。”

可秦隐并未听他的,欺身压上床榻,一只手直奔他身下。

隔着布料握住了他挺立的那根,不加预告和犹豫就卖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梁见的全身感官被他拿捏,没来得及抵抗几下,就完全瘫软在了他怀里,手臂不由自主地紧紧勾在他的肩膀上,埋着脸颊在他脖颈里喘息。

细碎的低吟从喉咙里泻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让人禁不住认真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让人甘之如饴的仙乐,总是会伴随一些需要让人承受的代价。

譬如秦隐越是认真聆听、越是欢喜,心脏就会被一根绳子勒的越发用力。

他的身心被一股基于情感的冲动凌驾,所有欲望根本不用刻意摆露,就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突然发现,好像梁见的欢愉总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他的欢愉也总是建立在梁见的痛苦之上。

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共赴欢愉?

他问自己,也问梁见,“贴在一起好不好?”

梁见意乱情迷,风中的栀子香搅乱了他的思绪,等他想起来要开口拒绝,却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已经向对方点了头。

尤为粗大的一根挺翘茎身贴上来,清晰的可怕的触感让他大腿一下抽了筋,不听使唤的脚尖开始变得酥麻瘫软,从小腿以上部分好像与秦隐融为一体。

“秦隐…”他分不清是急切还是慌乱地叫出秦隐的名字,最为坦诚的双手紧紧圈在秦隐的身上,一刻也不能松开。

密密麻麻的亲吻从脸颊挪到唇上,他被抱起来坐到秦隐叠起的膝盖,上身紧贴在一起,下面的两根性器也被秦隐的一只手握着黏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炙热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身下的撸动也一如既往地上下套弄起来。

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紧挨着一起摩擦的还多了根东西。

粗壮的肉棒比他的大了两倍不止,暴起的青筋和沟壑纵横的纹路刮在他单薄的茎身上,总能带起他两腿颤栗,指尖不自觉地扣进面前人的肩膀里。

他挠破秦隐的皮肉,潜意识带了丝愧疚,闭着眼睛与秦隐缠吻,也能心无结缔地回应。

伸着舌尖绕着秦隐的舌头打转,时不时舔舔他的舌根,还想睁开眼睛看看秦隐动情的模样。

“秦隐…”他神志不清地搂着秦隐的脖颈主动回吻。

简直疯的不轻。

可在秦隐看来,这就像一场久旱逢甘霖的至高馈赠。

他被梁见一时的情动弄昏了头,舔吻着梁见的舌头吮吸几下,忽然睁开眼,单手捧着梁见的侧脸向他陈情。

“梁见,我永远都不走,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迷迷糊糊地点头,正被撸动的茎身因为舒服吐了一身清水,汇进两人紧贴的性器之间,把两根沾的水光淋淋。

秦隐随即呼吸一沉,急匆匆地凑上去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逼的梁见沉溺之中捡回了一丝清明,听见了他后头一句:

“梁见,你也…可怜可怜我…”

什么应该不应该、可能不可能的设想此刻都不重要了,梁见无比清楚此刻他的心是在哪里。

落下一只手探入两人交叠的身下,他义无反顾握住了秦隐的那根,一边不怎么熟练地撸动着,一边抬起了下巴去找秦隐的唇。

直到秦隐主动将舌尖伸出来与他缠在一起,他们坦荡无遗地在空气中交吻。

越来越快的撸动让梁见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亲昵的交吻被迫终止,梁见轻喘着动了动水光啧啧的嘴唇,“秦隐,慢…慢一些…”

秦隐舔去他下巴上挂的银丝,边说道,“先帮你射出来。”

他的指尖最能勾起梁见浑身的情绪,几个勾缠打转,梁见就松软了双手,整人如烂泥一样瘫倒在他怀里,从嘴里发出鹿鸣一样的呻吟,下身还时不时抖动激颤。

剧烈的颤抖戛然而止,手中那根藕色的性器顶端终于喷吐出来一股浊白色的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梁见急促地叫了一声,赶忙捂住了嘴,随即急促地喘息,带动起泛红的胸膛不断起伏下落。

他还没缓过来,秦隐忽然将他平放到榻上,紧接着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

胯下两根紧紧相贴,混合着才射出来的温热精液黏连在一起。

秦隐顶着腰胯蹭动着两根性器一起摩擦,黏腻的液体在陈裸的肉体间发出潺潺的响动。

失去视觉之后,梁见对于触感听觉的感知已经超出正常人几倍,感触到眼前一切,只觉得头脑发昏,整副躯壳都快要装不下他的灵魂。

他手脚发紧打颤,因为看不到被人掌控的一切被而心底发虚,只能紧紧抓住身前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被他带着一起沉溺进这样没有止境的极乐里。

到秦隐真正射精是后来过了很久。

他胯间被蹭的都磨红了一片,皮肤也隐隐有了破烂的迹象。

身上沉重的身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一连叫了好几声秦隐的名字,才被他扶着腿根射进臀缝里面。

温热的精液流了一腿,终于从虚幻的意识里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耳边一切声音变得尤为清晰,沉闷的低喘带着无限的意犹未尽,“梁见…”

秦隐在叫他的名。

梁见并没有口头回应,只是并拢膝盖靠近,伸手握住了他半分没有塌软迹象的粗壮茎身。

转而被秦隐翻起来趴在他的身上抱住,拍了拍肩胛骨分明的脊背,“梁见,够了。”

梁见被他剔透的心思惊得心情激荡,胸膛里一阵阵发烫,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蒙混过去,“够什么?”

秦隐也不拆穿他,还替他圆场,“够…午间大梦一场。”

“还没洗…”梁见挣了挣肩膀。

“先替我留着,”秦隐抚了把他的头发,“午后起身,我伺候你洗干净。”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果真就这样带着满身大汗和精液歇了一觉。

午后日头照进窗里,秦隐在刺眼的光里睁开眼,一低头就能看见梁见乌黑的发顶。

白日不宜瞌睡太久,秦隐伸手抚上他的后颈轻声叫了几遍他的名字。

见他睫毛微颤,下意识想替他遮住屋里过分的光线,伸手挡在了半空,才恍然间想起来他根本不必替梁见做这些多余的事。

捻着手指落下,心头一阵艰难堵塞,戳着胸腔的血肉让他酸的难以忍耐,“梁见,眼睛瞧过大夫没有?”

梁见还在迷糊,只管摇了摇头,“没有。”

秦隐本想问为什么没有,想到前几年边境沙奴内乱,又忍住了没吭声。

谁料对方会错了意,冷嘲道,“你终于意识到一个瞎子的麻烦了吗。”

他又装起那一身防备,把爱与恨都藏进不堪重负的躯壳里,假装些膈应人的冰冷出来应付。

他变得总是那样的快。

“想让你看见我眼底的光景也有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秦隐反问的皱起了眉。

继而又被他吻的舒展开来,“我从未觉得你麻烦。”

“讲好听的话哄我?”梁见抬起眼皮。

“梁见啊,”秦隐深深叹了口气,两只手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谁哄你谁是小狗。”

梁见没忍住笑了,又觉得场合和语境不对,笑完立马绷直了脸,“花言巧语倒是不少。”

秦隐抬了抬眉头,挑着一边眉看他,“只在你跟前用。”

“秦隐!”梁见微恼。

对方答道,“在。”

“别对我用这些。”

秦隐认真求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僵持片刻,秦隐照例低头,“不是花言巧语,我喜欢一个人,是永远不会觉得他麻烦的。”

剖白心意的话,秦隐说过很多,可从未有像这次这样把心思揭露的坦荡无遗的。

或许是近来梁见两次三番的纵容让他多了许多底气,又或许是因为此情此景他实在想要表露。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让梁见这个毫无防备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梁见短暂的一生没见过多少值得讴歌纪念的伴侣。

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基础,最多只有友情和亲情,并不了解除此之外的任何情愫。

有关男女之情,平日里他看到最多的也不过只是已经奉婚多年的中年夫妻。

只不过人家柴米油盐的日子已经稀松平常,倘若没有亲身经历,谁也体味不出来个中滋味和区别。

遇到秦隐,这算是个意外,与秦隐越来越难能发乎情而止于礼的情感和欲望,也是意外。

他在这样的意外之中逐渐变得难以自已,却不认为、也无法证明这就是世人口中的第三种情感羁绊。

他不相信秦隐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可以用本能和欲望去解释秦隐待他的一切行为,直到听到对方亲口说出“喜欢他”这样的字眼。

他某一瞬间觉得整个世间天翻地覆,而自己正沉浸在一场黄粱梦里不愿清醒过来。

他觉得荒谬和不可理喻,甚至不认为这是秦隐的真心话。

他连带听着秦隐的声音,摸着他有温度的肌肤,都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虚假的令人恐慌。

什么人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会喜欢他这样眼不能视、手不能提的废物?

越想他越觉得惶恐,不由自主地想推开身侧的人,想捂住他的嘴,想把这些日子都倒流回来,从留他在城主府的那一夜就把他拒之门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惶恐,为什么会觉得世间有太多不值得给予他的东西。

他很想问问秦隐为什么会喜欢自己,究竟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喜欢。

又害怕这样需要证明的问题对方答不出来。

他像一头初次闯入人间的异兽,渴望被爱,又觉得自己不能被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慌失措的神色看得秦隐心头不妙,连忙朝他伸出手去,只被他一把扇在手背——

“你不是喜欢我,”梁见颤着声道,“你只是…只是喜欢这样没有纷乱和争斗的安稳日子。”

什么话都叫他说了,还剩下什么呢。

秦隐沉默良久,始终没有否认。

而梁见得到这样的沉默,也仿佛安心了一样,重新披上他自己惯用的壳子,拒绝了外界想要馈赠给他的一切。

连同秦隐的真心。

他们的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用饭在一张桌上,喝水用一只杯子,夜间休息也是一张榻一床被,却永远划分不出来心的界限。

波澜不惊的一场闹剧过后,又能平复到寻常情景,同处一屋做自己的事情。

然后又因为某些因果循环重新碰撞到一起,将那些破碎的痕迹强装无事发生一样掩盖过去——

比如这日傍晚,梁见莫名其妙发作起了腹痛,一声不吭忍耐至夜间,直到满头冷汗打湿鬓发才让秦隐瞧进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天的事,秦隐不至于跟他赌气,摸了把他冰凉的额头,又状如其是地给他摸了摸脉,倒是并未觉出不对来。

“哪里疼?”他屈膝蹲在梁见身侧,视线停在他紧按在腹间的手背,没耐住伸手探过去,贴在了梁见的手背,“这里?”

梁见喘气都重,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秦隐…”

因病痛而坍塌的僵持退场,梁见显然柔软了许多,在这他无人可靠的天地里,如今眼前只剩下秦隐。

他憎恶自己总是像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样对秦隐若即若离,却又是真的离不开他,尤其这种躯体最为拖累的时候。

他没有泪水,只是又在心里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秦隐托起他的脸颊,让他的脑袋可以有个依靠的支点,靠在自己的掌心,“怎么了?”

梁见睫毛微颤,闭上双眸紧贴他手掌的皮肤,轻轻动了动略微泛白的嘴唇,“对不住…”

秦隐抿唇,心下不知什么被砸的零碎一地,硌着他的血肉慢慢重组起来,泛着让他难以忽视的酸涩和痛楚。

没经过爱恨,他也还以为往日边境的生死同袍们口中所说的远乡牵挂与恩爱,只是妻与子和睦的安稳。

如今自己亲身体味到了,才发觉他的和旁人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全是酸和痛。

得到的欢悦与这些酸痛比起来,又实在稀少。

可恨可怪的是,他又实在舍不得。

“对不起我什么?”他轻声询问,生怕打扰此刻梁见对他露出的坦荡。

“很多。”

秦隐不禁深吸一口气,沉下诸多心绪,将他揽进怀里抱起,绕过屏风挪去里屋靠在床头上。

“我出去一趟,你记得自己叫下人请来医师。”

提起声响叫守在院子里的须木进屋并非难事,只不过梁见没这么办,侧过身压住他的手心垫在脸颊之下,低声道,“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秦隐又蹲了下来,盯着他发白的脸,“到底是哪里疼?”

梁见认真找了找位置,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这儿。”

秦隐良久没出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随即抓紧了他的手,按了按小腹,“这里。”

“梁见。”秦隐忽然叫他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莫名的有些刺挠神经。

“嗯…”

“昨日留在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没弄出来?”

梁见一下子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疑问道,“什么东西?”

秦隐心里隐约有了猜测,答也没答便上了手。

片刻之间将梁见浑身衣服扒了个干净,蹬上床将他搂在怀里坐着,手指穿过后腰直截落到他臀肉上——

“秦隐!”梁见吓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秦隐嘴唇挨了挨他的嘴角,扒拉开他抵挡的手指,柔声道,“先前向那卖药膏的郎中打听过我忘了,射出来的东西不能留在里面太久。”

梁见呼吸一紧,抵抗他的手越发用力,“你要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耐不住他两只手换着捂住臀缝,只好停下来,“自然是弄出来。”

要怎么弄出来,瞧他的动作也能知道了。

梁见脸色微红,“不必…”

“方才还说对不住我,这会儿又将我推开,”听着他的语气好像看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梁见,你的歉意是真心的吗?”

梁见着急的皱起了整张脸,“我只是…”

“那让他们打些热水进来,让我给你洗干净。”

梁见拧不过他。

叫来须木给屋里上满热水,四下退去院落,房屋里又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两人。

腹下疼痛已经缓解不少。

临到阵前想要脱逃,只被秦隐提小鸡仔一样放进热水里,比他宽阔许多的身躯一同没入进来,揽住了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腾腾的水雾打湿他的眼睫,被带着茧子的手揩去湿痕,腰肢忽然被抱着抬高起来。

“我在城中听到了些消息。”秦隐说道。

梁见紧绷的情绪立马被带走一半,任由对方一双手覆到后臀上也没有阻拦。

“什么消息?”

“城中补给日益不足,驻扎的沙奴军队不日就要往后方撤退了。”

“你听谁说的,前去沧州夺城的精兵都还没回来,此时撤兵岂不是不战而溃?”

“嗯。”

秦隐指尖好不容易已经探到他的臀缝之中,结果才碰到他那处粉嫩穴眼,就被他突然别身躲了过去。

前功尽弃,秦隐无奈长叹一声,径直用单手扶住他的下巴,往他嘴唇凑上去,紧紧缠住了他的舌头。

注意力被挪到其他地方,身下的闪躲显然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除两下来到梁见的臀缝,伸着单指混着热水探进去了一小节指尖。

昨日被开发一半的穴眼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紧致,光是一节手指都被夹的难以继续深入。

秦隐实在怕伤了他,缓缓从穴眼当中抽出手指,反而绕去前面握住了梁见的秀气阳具。

缠吻终止,梁见惊慌地用两只手抵住他的肩膀,“不是说只清理后面?”

秦隐握着他挺立的茎身撸动起来,心情明媚,“这话我没说过。”

“你…”

之后的话都被堵在舌尖,顺着熟悉的津液流入喉咙,伴随着舔舐沉浸在了一方掠夺当中。

梁见的身体十分敏感,撸动了没多久就止不住地发颤,随着轻盈的水浪没在波光粼粼的水色里头,就像一条银白的游鱼戏水。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缠绕不清的情愫的缘故,秦隐看什么都能冒出欲望和冲动。

一想到梁见,什么美好的词汇都能往他身上框,平生不多得的那点子墨水,几乎都快在他面前耗费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

唇齿被松开一隅,梁见低吟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秦隐…啊哈…”他的声音让人胯下发紧,弯曲的肉根早已蓬勃而起。

“秦…秦隐…”

不太能够坦诚地面对射精状态的人,就只能一遍遍抓住心底的那个名字。

梁见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他带着情欲的喘息来呼唤秦隐的名字,是多么要命的一件事。

可他就只在秦隐面前学会了这一件永远也不会错的事。

“慢…嗯啊!”

梁见双腿夹着秦隐的腰,射了他一身。

浊白的精液喷溅出来斑斑点点落在麦色的胸膛,倘若梁见能够得见,恐怕还得忙着给他擦干净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稠的精被当做润滑涂抹在手指上,秦隐这次轻易就用一根指节钻进了他的穴眼。

眼看着梁见难耐的高昂起纤细的脖颈,才射过一道精的阳具慢吞吞又吐出一些浊白,他胯下的巨物紧绷的颜色更深,缠绕着青筋的沟壑清晰可见,恨不得当场就从面前的腿缝里顶进去。

“梁见…”他的声音低哑的陌生,语气像是在恳求,“你碰一碰…”

梁见左右为难,正被侵入的后穴不保,身前又是随时都能将他顶穿的粗大性器,犹豫不决中再次被秦隐叫了声名字,这次果然没有守住防线。

不用教也知道怎么用力地握住那根,滚烫的热度把手心灼烧的要融化。

身下的手指继续深入,单根插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肉壁被触碰,宛如最隐秘的角落被人涉足揭开,梁见缠着身子瘫软了四肢,无力伏倒在了秦隐肩上。

“啊哈…”

秦隐也快疯了,吻住他侧颈,并拢两节手指一气呵成探到最里面,撑着穴眼的开口任水流进去。

他指尖在那堆软肉之中杂乱无章地翻动,引出混着浊白的水液时,揽着梁见的手臂都快把人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复几次直到里头再也出不来明显的颜色,连忙抽了手出来托起梁见的腰肢,将他双腿聚拢在胯间,顶着下身将那根硬的流水的性器插进梁见的腿根,用唇齿封住了梁见的所有声音。

他在水中驰骋,凶悍的物和梁见白花的腿肉参差交叠。

突兀又鲜明的两种颜色在水纹里舒展收缩,龟头顶着另一根细长阳具挺立起来,单手握着梁见的腰肢发力。

撞的越凶,水声越激荡,难分难舍的唇齿黏糊着津液分隔开来,梁见晕头转向扎进他肩膀,湿漉漉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吐着热气道,“秦隐…痛…”

秦隐一顿,低下头看见他磨红的腿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马上就不痛了。”

继而并紧他的膝盖,插的更加起劲,激荡起水花落满地。

一声短促喘息后,掰着梁见的后臀将那肉棒埋进去,往梁见微微还留有一个小洞的穴眼里射了一堆滚热的精液。

烈火燎原的氛围迎来落幕,他躺在浴桶边缘,看着梁见近在咫尺的后颈,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吮吸一口,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果真就这样带着满身大汗和精液歇了一觉。

午后日头照进窗里,秦隐在刺眼的光里睁开眼,一低头就能看见梁见乌黑的发顶。

白日不宜瞌睡太久,秦隐伸手抚上他的后颈轻声叫了几遍他的名字。

见他睫毛微颤,下意识想替他遮住屋里过分的光线,伸手挡在了半空,才恍然间想起来他根本不必替梁见做这些多余的事。

捻着手指落下,心头一阵艰难堵塞,戳着胸腔的血肉让他酸的难以忍耐,“梁见,眼睛瞧过大夫没有?”

梁见还在迷糊,只管摇了摇头,“没有。”

秦隐本想问为什么没有,想到前几年边境沙奴内乱,又忍住了没吭声。

谁料对方会错了意,冷嘲道,“你终于意识到一个瞎子的麻烦了吗。”

他又装起那一身防备,把爱与恨都藏进不堪重负的躯壳里,假装些膈应人的冰冷出来应付。

他变得总是那样的快。

“想让你看见我眼底的光景也有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秦隐反问的皱起了眉。

继而又被他吻的舒展开来,“我从未觉得你麻烦。”

“讲好听的话哄我?”梁见抬起眼皮。

“梁见啊,”秦隐深深叹了口气,两只手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谁哄你谁是小狗。”

梁见没忍住笑了,又觉得场合和语境不对,笑完立马绷直了脸,“花言巧语倒是不少。”

秦隐抬了抬眉头,挑着一边眉看他,“只在你跟前用。”

“秦隐!”梁见微恼。

对方答道,“在。”

“别对我用这些。”

秦隐认真求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僵持片刻,秦隐照例低头,“不是花言巧语,我喜欢一个人,是永远不会觉得他麻烦的。”

剖白心意的话,秦隐说过很多,可从未有像这次这样把心思揭露的坦荡无遗的。

或许是近来梁见两次三番的纵容让他多了许多底气,又或许是因为此情此景他实在想要表露。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让梁见这个毫无防备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梁见短暂的一生没见过多少值得讴歌纪念的伴侣。

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基础,最多只有友情和亲情,并不了解除此之外的任何情愫。

有关男女之情,平日里他看到最多的也不过只是已经奉婚多年的中年夫妻。

只不过人家柴米油盐的日子已经稀松平常,倘若没有亲身经历,谁也体味不出来个中滋味和区别。

遇到秦隐,这算是个意外,与秦隐越来越难能发乎情而止于礼的情感和欲望,也是意外。

他在这样的意外之中逐渐变得难以自已,却不认为、也无法证明这就是世人口中的第三种情感羁绊。

他不相信秦隐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可以用本能和欲望去解释秦隐待他的一切行为,直到听到对方亲口说出“喜欢他”这样的字眼。

他某一瞬间觉得整个世间天翻地覆,而自己正沉浸在一场黄粱梦里不愿清醒过来。

他觉得荒谬和不可理喻,甚至不认为这是秦隐的真心话。

他连带听着秦隐的声音,摸着他有温度的肌肤,都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虚假的令人恐慌。

什么人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会喜欢他这样眼不能视、手不能提的废物?

越想他越觉得惶恐,不由自主地想推开身侧的人,想捂住他的嘴,想把这些日子都倒流回来,从留他在城主府的那一夜就把他拒之门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惶恐,为什么会觉得世间有太多不值得给予他的东西。

他很想问问秦隐为什么会喜欢自己,究竟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喜欢。

又害怕这样需要证明的问题对方答不出来。

他像一头初次闯入人间的异兽,渴望被爱,又觉得自己不能被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慌失措的神色看得秦隐心头不妙,连忙朝他伸出手去,只被他一把扇在手背——

“你不是喜欢我,”梁见颤着声道,“你只是…只是喜欢这样没有纷乱和争斗的安稳日子。”

什么话都叫他说了,还剩下什么呢。

秦隐沉默良久,始终没有否认。

而梁见得到这样的沉默,也仿佛安心了一样,重新披上他自己惯用的壳子,拒绝了外界想要馈赠给他的一切。

连同秦隐的真心。

他们的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用饭在一张桌上,喝水用一只杯子,夜间休息也是一张榻一床被,却永远划分不出来心的界限。

波澜不惊的一场闹剧过后,又能平复到寻常情景,同处一屋做自己的事情。

然后又因为某些因果循环重新碰撞到一起,将那些破碎的痕迹强装无事发生一样掩盖过去——

比如这日傍晚,梁见莫名其妙发作起了腹痛,一声不吭忍耐至夜间,直到满头冷汗打湿鬓发才让秦隐瞧进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天的事,秦隐不至于跟他赌气,摸了把他冰凉的额头,又状如其是地给他摸了摸脉,倒是并未觉出不对来。

“哪里疼?”他屈膝蹲在梁见身侧,视线停在他紧按在腹间的手背,没耐住伸手探过去,贴在了梁见的手背,“这里?”

梁见喘气都重,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秦隐…”

因病痛而坍塌的僵持退场,梁见显然柔软了许多,在这他无人可靠的天地里,如今眼前只剩下秦隐。

他憎恶自己总是像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样对秦隐若即若离,却又是真的离不开他,尤其这种躯体最为拖累的时候。

他没有泪水,只是又在心里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秦隐托起他的脸颊,让他的脑袋可以有个依靠的支点,靠在自己的掌心,“怎么了?”

梁见睫毛微颤,闭上双眸紧贴他手掌的皮肤,轻轻动了动略微泛白的嘴唇,“对不住…”

秦隐抿唇,心下不知什么被砸的零碎一地,硌着他的血肉慢慢重组起来,泛着让他难以忽视的酸涩和痛楚。

没经过爱恨,他也还以为往日边境的生死同袍们口中所说的远乡牵挂与恩爱,只是妻与子和睦的安稳。

如今自己亲身体味到了,才发觉他的和旁人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全是酸和痛。

得到的欢悦与这些酸痛比起来,又实在稀少。

可恨可怪的是,他又实在舍不得。

“对不起我什么?”他轻声询问,生怕打扰此刻梁见对他露出的坦荡。

“很多。”

秦隐不禁深吸一口气,沉下诸多心绪,将他揽进怀里抱起,绕过屏风挪去里屋靠在床头上。

“我出去一趟,你记得自己叫下人请来医师。”

提起声响叫守在院子里的须木进屋并非难事,只不过梁见没这么办,侧过身压住他的手心垫在脸颊之下,低声道,“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秦隐又蹲了下来,盯着他发白的脸,“到底是哪里疼?”

梁见认真找了找位置,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这儿。”

秦隐良久没出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随即抓紧了他的手,按了按小腹,“这里。”

“梁见。”秦隐忽然叫他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莫名的有些刺挠神经。

“嗯…”

“昨日留在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没弄出来?”

梁见一下子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疑问道,“什么东西?”

秦隐心里隐约有了猜测,答也没答便上了手。

片刻之间将梁见浑身衣服扒了个干净,蹬上床将他搂在怀里坐着,手指穿过后腰直截落到他臀肉上——

“秦隐!”梁见吓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秦隐嘴唇挨了挨他的嘴角,扒拉开他抵挡的手指,柔声道,“先前向那卖药膏的郎中打听过我忘了,射出来的东西不能留在里面太久。”

梁见呼吸一紧,抵抗他的手越发用力,“你要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耐不住他两只手换着捂住臀缝,只好停下来,“自然是弄出来。”

要怎么弄出来,瞧他的动作也能知道了。

梁见脸色微红,“不必…”

“方才还说对不住我,这会儿又将我推开,”听着他的语气好像看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梁见,你的歉意是真心的吗?”

梁见着急的皱起了整张脸,“我只是…”

“那让他们打些热水进来,让我给你洗干净。”

梁见拧不过他。

叫来须木给屋里上满热水,四下退去院落,房屋里又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两人。

腹下疼痛已经缓解不少。

临到阵前想要脱逃,只被秦隐提小鸡仔一样放进热水里,比他宽阔许多的身躯一同没入进来,揽住了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腾腾的水雾打湿他的眼睫,被带着茧子的手揩去湿痕,腰肢忽然被抱着抬高起来。

“我在城中听到了些消息。”秦隐说道。

梁见紧绷的情绪立马被带走一半,任由对方一双手覆到后臀上也没有阻拦。

“什么消息?”

“城中补给日益不足,驻扎的沙奴军队不日就要往后方撤退了。”

“你听谁说的,前去沧州夺城的精兵都还没回来,此时撤兵岂不是不战而溃?”

“嗯。”

秦隐指尖好不容易已经探到他的臀缝之中,结果才碰到他那处粉嫩穴眼,就被他突然别身躲了过去。

前功尽弃,秦隐无奈长叹一声,径直用单手扶住他的下巴,往他嘴唇凑上去,紧紧缠住了他的舌头。

注意力被挪到其他地方,身下的闪躲显然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除两下来到梁见的臀缝,伸着单指混着热水探进去了一小节指尖。

昨日被开发一半的穴眼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紧致,光是一节手指都被夹的难以继续深入。

秦隐实在怕伤了他,缓缓从穴眼当中抽出手指,反而绕去前面握住了梁见的秀气阳具。

缠吻终止,梁见惊慌地用两只手抵住他的肩膀,“不是说只清理后面?”

秦隐握着他挺立的茎身撸动起来,心情明媚,“这话我没说过。”

“你…”

之后的话都被堵在舌尖,顺着熟悉的津液流入喉咙,伴随着舔舐沉浸在了一方掠夺当中。

梁见的身体十分敏感,撸动了没多久就止不住地发颤,随着轻盈的水浪没在波光粼粼的水色里头,就像一条银白的游鱼戏水。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缠绕不清的情愫的缘故,秦隐看什么都能冒出欲望和冲动。

一想到梁见,什么美好的词汇都能往他身上框,平生不多得的那点子墨水,几乎都快在他面前耗费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

唇齿被松开一隅,梁见低吟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秦隐…啊哈…”他的声音让人胯下发紧,弯曲的肉根早已蓬勃而起。

“秦…秦隐…”

不太能够坦诚地面对射精状态的人,就只能一遍遍抓住心底的那个名字。

梁见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他带着情欲的喘息来呼唤秦隐的名字,是多么要命的一件事。

可他就只在秦隐面前学会了这一件永远也不会错的事。

“慢…嗯啊!”

梁见双腿夹着秦隐的腰,射了他一身。

浊白的精液喷溅出来斑斑点点落在麦色的胸膛,倘若梁见能够得见,恐怕还得忙着给他擦干净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稠的精被当做润滑涂抹在手指上,秦隐这次轻易就用一根指节钻进了他的穴眼。

眼看着梁见难耐的高昂起纤细的脖颈,才射过一道精的阳具慢吞吞又吐出一些浊白,他胯下的巨物紧绷的颜色更深,缠绕着青筋的沟壑清晰可见,恨不得当场就从面前的腿缝里顶进去。

“梁见…”他的声音低哑的陌生,语气像是在恳求,“你碰一碰…”

梁见左右为难,正被侵入的后穴不保,身前又是随时都能将他顶穿的粗大性器,犹豫不决中再次被秦隐叫了声名字,这次果然没有守住防线。

不用教也知道怎么用力地握住那根,滚烫的热度把手心灼烧的要融化。

身下的手指继续深入,单根插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肉壁被触碰,宛如最隐秘的角落被人涉足揭开,梁见缠着身子瘫软了四肢,无力伏倒在了秦隐肩上。

“啊哈…”

秦隐也快疯了,吻住他侧颈,并拢两节手指一气呵成探到最里面,撑着穴眼的开口任水流进去。

他指尖在那堆软肉之中杂乱无章地翻动,引出混着浊白的水液时,揽着梁见的手臂都快把人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复几次直到里头再也出不来明显的颜色,连忙抽了手出来托起梁见的腰肢,将他双腿聚拢在胯间,顶着下身将那根硬的流水的性器插进梁见的腿根,用唇齿封住了梁见的所有声音。

他在水中驰骋,凶悍的物和梁见白花的腿肉参差交叠。

突兀又鲜明的两种颜色在水纹里舒展收缩,龟头顶着另一根细长阳具挺立起来,单手握着梁见的腰肢发力。

撞的越凶,水声越激荡,难分难舍的唇齿黏糊着津液分隔开来,梁见晕头转向扎进他肩膀,湿漉漉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吐着热气道,“秦隐…痛…”

秦隐一顿,低下头看见他磨红的腿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马上就不痛了。”

继而并紧他的膝盖,插的更加起劲,激荡起水花落满地。

一声短促喘息后,掰着梁见的后臀将那肉棒埋进去,往梁见微微还留有一个小洞的穴眼里射了一堆滚热的精液。

烈火燎原的氛围迎来落幕,他躺在浴桶边缘,看着梁见近在咫尺的后颈,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吮吸一口,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榻上,窗前月光已经落进了屋里。

给梁见磨破的腿根上了药,收拾好一切,秦隐便侧身躺下,揽着昏昏欲睡的梁见说话。

“还疼吗?”

梁见微微点头。

秦隐将他上抱一些,拨开膝盖捣鼓一阵,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又抵了进去。

梁见瞌睡顿时清醒了大半,蹬着腿要翻身,却被他死死搂住不松开。

“秦隐!”

“我不动,”秦隐蹭了蹭他的头发,“腿根破了皮,这样就免得你又磨蹭起来。”

可梁见只被他的温度烫的浑身不自在,“拿出去。”

“不要。”

九尺高的男人撒起娇来偏偏带了一些恃宠而骄的意味,好像认定了梁见不会对他狠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梁见果真就吃这套,对于腿根夹着的那根没有再行驱逐之令,闭上眼又专心去会周公了。

哪知身后的人没完没了,折腾完他的腿,又把手摸到了他的小腹,“这里呢?”

梁见耐着性子,“不疼。”

身后的人终于放心,高高兴兴搂着他闭上了嘴。

这夜和睦无比,之前所有的不快都不知道被丢在了哪处角落。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身侧的被褥已经凉了不知道有多久……

这日过后,之后的每日早间秦隐都没在城主府里,偶尔在外头耗上整整一天,只有晚上能见到他人。

梁见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办了什么事,也不会主动问起。

就算秦隐愿意透露零星,他心里也总会留下一些介意,连着多日下来,疑团和介怀越攒越多。

等到秦隐想真正想全盘告知的时候,他们的心思又已经隔了好远。

梁见也是某一日夜间突然醒来,发觉秦隐直勾勾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才惊起发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他要离开了。

这个结果他们一早就心知肚明,可真正来临的时刻却谁也没有独善其身。

十月初,白草已经带了霜露。

这些日子连同城主府上上下下,一直在担惊受怕,好在最后真的熬出了一些好消息。

从沧州传出来的消息说,阿力辛等人早在从阙州出发的第五日之后就平安抵达了沧州城内。

只是在这期间传信的渡鸦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传出去的信息从来没有回应过。

他们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直接按照原本的计划潜藏在城内,在夜间带上人马试探城中的排兵布防,仔细摸查了有几日。

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他们打算夜袭城主府刺杀州牧时,州府之中接应他们的人却传来消息,说沧州州牧冯贺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夜袭的计划暂时搁置,他们退回到了城中落脚的地方继续商量对策。

原定的计划落空,他们只能原路返回。

这时城中又生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的州牧才死没多久,城主府中就连夜上任了一位新的州牧,当晚就下令封锁城门,派了严兵把手。

返回的退路被阻隔,他们暂时只能留在城内。

好在出发前留了大批人马在城外接应,约定了如果到了时间还没有任何行动信号就原路撤退的计划。

也正是这批人马的返回,让阙州的守军得到消息,安放下了整颗心。

长期消耗下去已经不是办法,到十月天气渐冷,连也吉已经更加坚定要带兵撤回王庭的打算。

出发前一日,他召见梁见说了自己的许多担忧,并把返程的日期告诉了梁见。

眼下看来,返回王庭确实最为稳妥。

梁见没有任何想法,提出自己回去收拾东西,便请辞退出了议事堂。

这日还是照例,秦隐很早就离开了城主府,到了晌午也不见踪迹。

或许是当真到了离别这一日,梁见心思低沉,总觉得今夜秦隐不会再回来一样。

夜间早早收拾着歇下,心里却装着事情,迟迟难以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耗着了有一丝困意,屋侧的窗子却冷不伶仃响了一声。

他还以为是秦隐回来了。

满腔睡意散去,光着脚绕去窗边,摸索着把窗户整个支了起来。

夜里的冷风灌了一屋子,冷的他手脚冰凉,窗外却没见人翻进来。

“原来是风吹的…”他喃喃自语,心底又嗤笑自己透明的心事,不自觉在窗边站了良久。

吹的喉咙发痒才想起来退回屋里。

还没动身,窗外忽然伸进来一只手将他一把拉住。

那人单手撑过窗户,越到屋里的那刻就顺手落下了窗子,热的惊人的掌心从梁见的手腕顺下来,握住他冰凉的指尖。

“等了多久?”

梁见皱起眉,“没等你。”

接着被对方抄着膝弯抱起来,暖到了整个身子,“怎么不穿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抿唇,“忘了。”

被送回到榻上,对方屈身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温暖的手握着他的脚掌,用衣摆给他仔细擦了擦沾上的灰,旋即将他整个塞进了床上的被褥里头。

梁见听见衣物散落一地的声音,心思慢慢平稳,直到鼻尖隐隐约约闻见一股血腥。

“秦隐。”突然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人,张皇地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不用说,秦隐也知道是怎么了。

俯身挤到他身侧,从被褥里捉出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腰间。

梁见摸到粗糙纱布的一瞬间缩了下指尖,然后又小心地碰上去,摸到他腰际,“你怎么了?”

秦隐任由他摸索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梁见的脸,“摔了一跤。”

他这假话说的一点水平没有,就连孩童都能听的出来。

梁见觉得是他有心隐瞒事情,心里的介怀又冒了出来,随即收回指尖,冷淡道,“下回当心些。”

他没有关心别的,侧身滚到床榻里侧,将外头的一半位置给秦隐留出,翻过身像是要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不再多问几句?”

“夜深了,”梁见低低说道,“明日我还要随军返回王庭,你也早些…”

“你明日要走?”

梁见莫名被他问出了一肚子火,下意识没好气道,“不然呢,要在这片不属于我土地等死吗?”

“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你带着重伤潜入城主府的那夜,我也觉得十分突然。”

秦隐哑口无言,没忍住伸手将他翻过身,“你在生气?”

梁见嗤笑,“我能生谁的气。”

“梁见,”秦隐掰起他的脸,“今夜的伤是因为在城中不小心碰到了沙奴守卫,缠斗的过程被对方划了一刀,不是摔的。”

“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想要你多问几句。”

梁见深吸了一口气,“多问几句又如何?”

谁也没有想到今夜会闹的这样不开心。

气氛沉默半晌,秦隐终于再有动作。

他松开梁见,起身下地,不知道在一堆衣服里翻找了什么东西。

转身折回床榻,把一个小玩意儿挂进了梁见的脖颈。

梁见刚要摘,就被他按住了手,“这是隼哨,回去之后若是遇到什么事事情,就只管吹响它。”

这玩意儿此刻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念想,不管有什么作用,都比什么都不带走的好。

“吹响了又能怎么样?”

“不管多远我都会来见你。”秦隐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郑重的回答,莫名给这隼哨添加了不少重量,挂在梁见脖子上沉甸甸的,硌的他心口发慌。

“要是我永远都不会吹响呢?”

秦隐俯身用额头贴在了他的背上,声音沉闷的快要听不清,“不会等那么久的。”

夜深人静的时刻,秦隐离开了城主府。

除了那只隼哨,他再未叮嘱些别的。

只是梁见…剩下漫漫长夜,再也睡不着了。

十月,驻守在阙州的大部分沙奴军队随乌达王返回王庭。

路过边境一战万人尸骨横陈的走马滩时,天降大雪,掩埋沙路。

这一程耗费近半月,才终于抵达戈壁之后的王庭。

王庭坐落关外水草茂盛之地,生养牧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月过后天气寒冷、飞雪不断,营帐之外都盖上了毛毡,路上只有零星几个放羊的孩子,披着厚重的袍子站在山包上望着返回的行军队伍。

梁见看不见故土,耳边只有凛冽的风声,和旷野之下的牛羊低鸣。

他从马车上下来,闻见北地白草汁水溢出的味道,漫天的飞雪飘在他脸上,打湿了他的眼睫。

低头将随身携带的荷包解开,把雅兰格衣冠烧成的灰撒进了这片土地。

“雅兰格,回家了。”

这几年与中原人共处,改掉了他身上许多沙奴人天生就有的习惯。

尤其是把心事都压在心底这一点,他跟那些南方人学的炉火纯青。

阔别多年回乡,他用那双看不见水草碧天的眼睛眺望着远方,顺着寒风吹来的方向站立良久,空洞的瞳孔却没有一滴泪水。

放牧的少男少女都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他,看出来他是个瞎子,还跟军队待在一起,连忙拉着低头吃草的牛羊走远了。

这时连也吉的声音忽然从轿撵里传出,喊他一起同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并未拒绝,由人搀扶着上撵,落座在连也吉身侧。

四周厚重的毛毡抵挡住了外头的寒风,他吹凉的身子僵硬一瞬,终于反应过来寒冷。

一旁小案上传来声响,是连也吉拿起了一个小手炉。

继而这点暖意被塞进梁见手里,连也吉语气怜惜的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从今往后,这偌大的王庭里,只有你我叔侄二人可以在一起依靠了。”

进入王庭的营帐之后,前来接应的人群十分热情,连带着路过的风都是热乎的。

咋咋呼呼在梁见跟前站立,还没有认出来他是谁就将他一把拉进席间坐下,给他倒了杯热好的奶酒。

“兄弟,你这眼睛是…”

梁见微抿了口奶酒,侧首回应道,“瞎了有几年。”

对方轻轻叹了口气,面上露出些可惜,“不过我怎么瞧着你那么眼熟呢?”

他嗓门大,这么讲出来周围的人也燃起了好奇,手里有杯子的连忙放下朝他们那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当真有几个眼睛尖的认出来梁见,脸上慢悠悠的神情顿时凝结,赶忙低下了头朝自己那一座窃窃私语几句,报出了梁见的身份。

只有梁见身边这个雄武男子,还满头雾水没认出来。

满座不敢吭声,接连不断地往连也吉的上座投去视线,终于引得连也吉出声,

“赫苏儿,怎么坐到那儿去了?”

梁见身旁的男子乍一听见这名字依旧没想起来原委,被身后上酒的侍女拉了拉衣摆,才回过神放梁见到上席去。

趁着众人都把目光盯在大厅中央的功夫,紧忙扭过头往后面的人问了一句,“赫苏儿是谁啊?”

侍酒侍女低声回道,“是大王的侄子,王庭上一任的王储。”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侍女摇了摇头,拿着酒瓶转去了席位中间。

这会儿梁见已经被人引着坐到了连也吉身侧,由连也吉的亲卫给他奉上奶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座下忽然有人站出来,举着拳头大的酒杯向上座,“海良勒刚才眼拙,没认出来赫苏儿殿下,还望殿下赎罪。”

梁见不认识这号人,拿起酒杯与他隔空一碰,什么话也没说。

海良勒是王庭卫戍军总领,前几年连也吉还不是乌达王时,暗中得了他父亲助力。

后来上位之后特意将他们家提拔起来,做了自己在王庭的左膀右臂。

这青年年轻气盛,性情豪爽,此次边境一战又多亏他在后方支援,才保证大战能够夺盛而归。

不过这样的人才放在身边,连也吉既重用他又有些忌惮他。

此前本来已经有打算将他的职权分散,结果撞上这次边境大战和守城之事,精疲力尽返回王庭,无心再考虑这些。

宴席散后,为了保证梁见能够尽早适应故土,只好又把贴身护卫梁见这个任务安排给了他。

梁见由海良勒送回单独的寝帐,换上了新的衣服。

天还下着雪,他眼睛也看不见,海良勒想跑马的心思只能暂时搁置,待在寝帐里煮了壶奶酒,边陪他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瞧见殿下脖子里挂的有东西,属下能问问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么?”

梁见心思缓慢一瞬,莫名找回了自己的魂儿,答道,“哨子。”

“是了,我说瞧着像嘛,”海良勒自己嘻嘻哈哈两声,得寸进尺道,“能让属下瞧瞧吗?”

梁见摇头,“抱歉。”

海良勒被他这种关内的客套话给刺激的不轻。

心道不给看就不给看,居然还向一个下属道歉,一时间对这位殿下的架子有了个新的认知,开始没有分寸的胡说八道起来。

“听闻殿下在关内待了几年,难不成这玩意儿是心上人送的?”

他这未免也太会说话了。

一开口就能精准踩进梁见心尖尖的那几处雷池里。

“不是。”梁见冷着脸,面色显然没有之前友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良勒就算再不识趣,也看出来自己是说错话了,难办的挠了挠后脑勺,“要是惹了殿下不快,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梁见摇头,“不会,只是有些累了,总领要是没事的话,也回去休息吧。”

他这样说了,海良勒也没有在继续待着的道理,特意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一回头地从梁见的寝帐退了出去。

帐里恢复平静,冷清的让人感觉格外踏实,梁见从胸口摸出那枚隼哨,拿在手中左右看了良久。

他突然就明白了秦隐送他这东西的另外一层深意——

此后但凡是有人瞧见了他这脖子上挂的绳子,定要问他一句坠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都免不了要想起来这玩意儿的主人了。

“秦隐…”他对着隼哨不自觉低喃出熟悉的两个字,黏连的唇齿之间,欲语还休。

平静的神情猜不透在想些什么,握着那枚隼哨的手背却已经青筋尽数泛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沧州城内,他们新上任的州牧正在州府内望着漫天飞雪出神。

门外有人敲门,“大人,有京城急报。”

穿黑袍的男子缓缓转身,抬起眼皮露出整张面容,竟是前阵子还在沙地打滚的秦隐。

“进。”

门外的属下进屋,将一份京城急报递上。

秦隐接过拆开看完,目光汇集于旨上片刻,撇下了诏书。

“京城的公主要来和亲,吩咐下去,过几日在城主府中设宴相迎。”

有关边境战败一事,秦隐侥幸存活下来之后就往出传了讯息。

一封由他养的隼送往沧州他的旧交守军总领手里,一封由信鸽养的隼送往京城。

京城的朝廷得到消息便派了官员赶来——

就是那位带着一纸罢免沧州州牧冯贺的诏书抵达城内,连夜斩杀冯贺,并且发布了封锁城内的消息的新任州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多年以来,了解边境的人并不多,朝廷统治鞭长莫及,算是放任了这几个州城自生自灭。

边境战败之后,留给秦隐的没有别的生路,他原本只想凭借自己留在沧州的旧交找到一处容身之地,日后再做打算。

但沧州守军总领控制住了城主府,并不承认朝廷派来的这个新任州牧,连夜就将人下了大牢。

并从此人口中得知,远京气数将尽,已经自身难保。

秦隐趁此时机露面,与认得他的守军统领达成了共识,在他二人之中决出一位做沧州统帅。

北境军队本是一家,武将与文臣又在政治和阶级上分为了两个阵营,剩余的武将根本只认秦隐。

于是十月中沙奴撤退的消息没有再传回京中,反倒是秦隐取代了沧州州牧之位。

后续他派人找到了城内潜藏的阿力辛等人,将他们一众围捕关押,到了近日京城传来和亲的诏书,才将他们放出来。

秦隐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将人捉住也都是好吃好喝的送上,保证温饱。

被人绑着带到议事厅,阿力辛等人见到了秦隐本人。

看清他的面目,阿力辛心头涌过一丝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没等他想起来原委,座上的秦隐便发话道,“回去之后请告诉你们的乌达王,沧州无意与沙奴族人为敌,北辰朝廷也打算以姻亲之喜缔结两地良缘,从此之后北境以阙州为界,但愿两族之间贸易往来、和睦共处。”

阿力辛看着他没有说话,被身侧的人松绑,才撑着膝盖站直身子,“我要十匹快马。”

秦隐面不改色,“只有五匹。”

阿力辛皱眉忍下,转身出门,由人带着去往城外。

十一月中旬,远京来的送亲队伍抵达沧州,赴城主府中摆的迎接宴席。

秦隐见到了那位听说是自愿来和亲的奉永公主。

她生得一副好面庞,姿容丽质,亭亭如玉,行动间端庄大方,眼神有种京城人身上少见的清明坚韧。

秦隐极其怨恨远京权贵的无所作为,又可怜这些危急时刻被男人推出来挡灾的女子。

她们生来就在富贵笼中,只被养出为男人所利用的品性。

未见天地,却先被困死在笼中。

“秦州牧。”女子的声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抬头,看见奉永公主拿着酒杯,“北境多亏州牧镇守。”

这话放在秦隐头上倒是也没错,此前他为守卫疆土在沙奴人手下挨过的刀子没有几十也有十几,近来旧伤才愈,承京城贵人一句褒奖也不算折煞。

举起酒杯与公主隔空一碰,满口烧酒下腹,烫热了喉咙。

“赶路途中疲乏,我已派人为公主收拾了干净院落,酒宴酣畅过后,还请公主移步院落休息。”

奉永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沙奴王庭?”

“三日之后。”

十一月下旬,小雪,送亲队伍从阙州出发前往关外。

行军磋磨半月,至十二月初抵达沙奴营地。

秦隐是头一次落脚在这么一片长草阔天的土地之上。

北境常年的风沙都让他快忘了关外还有这样一片繁茂地土地。

不由得想,这样的地界养出梁见那样高挑纤细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月不见,恍若隔世。

他内里卷起惊涛骇浪,早在迈入草原的开始,就已经神魂离体,穿梭在数不清的寝帐之中,试图找到梁见的一丁点痕迹。

又忍不住想,今日这样的场面,以梁见的身份定然也不会只待在寝帐之中,肯定也会出来迎接和亲队伍,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直接对上的情景,嘴角便忍不住起来,心旌摇曳。

天上飞起了大片的雪。

接亲的一队人马将他们带进了王庭,还有专门的人将他们引进王帐。

帐里摆了丰盛的宴席,美酒和牛肉横陈摆放,各式各样魁梧奇伟的男子站在席间,看着他们一路走进。

穿过这样密集的人群,秦隐一眼就望见了坐在高位之侧、那个引他心底地崩山摧的人。

梁见还是先前那样,白皙干净,安静地待在各式粗犷的风俗酒食当中,身上好像有细雪消融。

秦隐完全低估了自己心里那点平时摸不到的挂念,如今亲眼见到人,魂儿都飞了,抓心挠肝的恨不得穿过宴席直接将他一把揉碎进怀里。

此刻他又多么希望梁见的眼睛能瞧见,那空洞的焦点哪怕分一隅落在他身上也是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既然人都到了,那就开席吧,今日是我侄儿赫苏儿的大喜之日,就多个例外,准许你们多灌他几杯酒,记得点到为止,可不准耽误他们洞房。”

连也吉的声音连同话里的内容,平底炸起了秦隐心底火炮惊雷。

他倏然扭头往梁见的席位看去,奉永公主已经被侍女引入了梁见的身侧坐下。

他这才发觉,今日梁见内衬着了大红,外头罩一件灰色长袍遮挡了一半,倘若有心查看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其中的喜庆。

他气的昏头,恼的走不动道,被上座的连也吉叫了一声才恢复些神志,嘴唇麻木地蠕动着。

“噢,只是觉得那一对璧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太过相配,实在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沾沾喜气。”

他话是这样说,可语气却不见一点欢喜。

与此同时,对面席座上的梁见听见他这道声音,手中刚拿起的酒杯也“咣当”一声掉落在案上。

里头倒满的奶酒撒了他一身,空洞的视线直直掠过人群落在斜对角的秦隐身上,他抿紧了嘴唇。

众人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纷纷不明所以地看着。

偌大的王帐之中,好像只有那二人心知肚明他们方寸大乱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和奉永公主的衣袍上都被泼了奶酒,案上弄的一片狼藉。

乌达王见状并没有留他们继续待在帐里,差人带他们回了寝帐,刻意叮嘱了梁见要小心对待新娘子。

梁见的脸色从方才那会儿起就不怎么好,出了王帐之后被风一吹,嘴唇上的血色也无。

奉永公主看了他一眼,连忙让身侧侍奉的人递上伞,自己举着伞柄在梁见头顶,替他遮去了风雪。

谁知梁见态度疏离,缓缓往旁边挪动半步,任由漫天砸下的风雪落到肩头。

“赫苏儿双眼不能视物,还请公主先行一步。”

奉永公主这才仔细观察起他的双眼,瞧见他空洞的瞳孔无神,宛如一汪死水,当真是个瞎子。

“你…”

前来和亲,是朝中一众男子决定的事。

奉永公主来此地之前,都不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更别说了解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心中有些落差也属于人之常情,踌躇一阵想清楚了许多事情,又悄无声息地凑上去把伞打在了梁见头顶,“一起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还当着奉永公主随身侍女的面,哪怕有再多缘由,梁见也不好推辞。

由她打着伞一路漫漫回寝帐,装着满腹心事,连身后跟着别人都没发觉。

进到寝帐之中,才感觉风雪小一些。

帐中烧着炉子,挥退左右侍奉的仆人,梁见熟练地提壶添杯,先给奉永上了杯热的羊奶。

“远嫁和亲,并非良缘,我知道公主来此,是出于两地和睦、家国大义。”

奉永微愣,又听他说,“此事于我也一样,不过事已至此,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不会强迫公主做任何不想做的事,倘若公主愿意,这桩婚事今后只会在外人面前作数。”

奉永愣了半晌,才把他字字句句都拼凑起来,连成完整的意思,随即深深看了梁见一眼,“赫苏儿殿下,多谢。”

“不必言谢,床上放了干净的衣物,换好之后大可再叫你的侍女进来陪你。”

同她叮嘱完这些事情,梁见出了寝帐。

路上碰见了才吃完酒回来的海良勒。

对方一见他便没尊没卑地圈上来,单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酒气熏天地冲他说话,“方才我可瞧见了,那位公主长得真是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甩开他的手,闪到一旁离了他半丈,“这分明是我的婚事,怎么看来你比我高兴。”

“怎么,你难道不高兴吗?”

梁见没说话,叫来守在营帐周围的人,搀扶着海良勒把他送走,自己则在外头站了一会儿。

耳边风雪停了半晌,才察觉出身侧有人。

心下觉得有些不对,打算开口询问,不料对方比他快一步,掩在深色大氅里的手掌一瞬间纠缠上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心——

“别来无恙啊,殿下。”

区区几个字如同有千斤重量,逐字砸在梁见的心头,压迫的他下意识就想要逃。

颤抖着指尖深吸一口气,反被对方强行环住了腰,半搂着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一段。

高悬的心脏还未坠落下地,扶在腰际的手就猛然掐住了他的下巴,热的能够烫化皮肉的温度贴上嘴唇,湿润又熟悉的气息缠绕住舌尖。

粗暴的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惜的吻让梁见一边坠落,一边找回了这阵子身体里缺失的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胸腔被重新点燃,烧起一把能够抵御寒冬的烈火,真真切切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让他能够紧紧抓住。

他揪住了秦隐的大氅。

可狐裘的柔软让他患得患失,在唇齿的接连沦陷里,他不自觉抓住了秦隐的肩膀,仰着头与他交换津水,与他参透唇齿。

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快要感知不到周围一切风雪时,身前人忽然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掐着他的下巴将他逼至一处角落,阴沉沉的说道,“我都忘了还没亲自向新郎官贺喜。”

大梦清醒。

梁见一下子坠入冰窟,浑身的毛发直立,大脑的停顿让他瞬间回归了现实正确的轨迹。

他恍然大悟,今日他成婚,新娘子还是秦隐亲自送来的。

“秦隐…”

“哈!”秦隐冷笑,“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有我这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光听他的语气,都感觉对方随时都能咬住他的脖子,将他吸干了血,咬碎了骨头皮肉咽进腹中。

“你怎么…”

秦隐又亲了上来。

这次他更加过分,单手摸进梁见的袍子里,生生拽开了他大半个前襟。

单薄的里衣露在外头,凛冽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剥夺去梁见的体温。

秦隐搂着他,指尖捻上他胸前两粒凸起,嘴唇紧紧含住住他的舌根,让他挣扎不了,叫不出声。

指尖捏在一起旋转用力,发疯的舌尖钻往梁见的喉咙,深舔进他的喉管里。

上涌的呕感折腾的梁见鼻头泛酸,从眼眶沁出泪花。

先前撑在头顶的伞早被扔在了一旁,漫天越来越大的雪花砸下来落到他们身上,化成水滴进了梁见的衣襟里。

他瑟缩的更加厉害,被秦隐捻着乳头抵在身后的固定营帐的木桩上,反抗不了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能拼命抓住秦隐的肩膀,把他掰向自己怀里。

“秦…唔嗯!”只要一逃脱唇齿,立马就有胸口前的刺激等着他。

他整个上身被秦隐完完全全控制住,可恨的是他并没有产生一丝反感,反而身体里沉寂多时的情欲时隔多日被勾起来,那股热意从嘴唇一路烧到了下腹。

胯间裹裤被顶出痕迹,遮掩在长袍底下没露真章。

梁见越溺越深,扶在秦隐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变为缠在了他的后颈上。

整个人下坠着把秦隐拉进自己怀里,舌尖无意识舔去秦隐的嘴唇……

对方倏然一顿。

嘴唇的接触消失,铺天盖地的寒冷重新钻进梁见的骨骸里。

他知道秦隐被今日所有的一切误会气的发昏,此刻也听不进他的解释,只好拉着他的大氅主动贴近他怀里,抱着他的双手蹭在自己冰凉的脸颊上。

面色潮红,还带着喘气的说道,“你干脆将我埋进雪里冷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着秦隐胸膛,他听见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莫名就觉得十分安心。

喘出连日憋的一股不快,竟然还有心思待在秦隐怀里静静地听了会儿雪声。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秦隐的声音忽然响起。

话说的那样吓人,搂着梁见腰肢的手却没松开。

梁见抬起头,“你看清楚这是在哪儿。”

“你倒是提醒我了…”秦隐眯起双眼,单手探去他身后,穿过层层衣物钻进了他的裤腰里面。

梁见这会儿慌了,连忙按住他的手,“够了!”

“地主之谊都没尽,你怎么能够?”

话落,他的指尖一路穿过梁见温热的臀肉,径直摸进他的臀缝里,来到那处紧密的没有一丝破绽的穴眼,故意戳进去打磨了几下。

“嗯哈…等…”梁见被他没加预告的玩弄刺激的连站立都快不稳,伏着身子靠在他肩膀,手指打颤,“别…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听见他满口拒绝,满心都剩下怨恨和恼火。

想起他在人前对那新娘子彬彬有礼,湿了衣服都还要打着一把伞一路护送回去,指不定挥退奴仆之后,还做了什么亲密的事。

对着别人可以,对着他就什么都不行。

凭什么这样偏心。

他想破脑袋都不明白,那公主到底怎么就让他瞧上了,放着眼前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要,非要去招惹那一纸和亲来的新娘子。

越想越气,也不愿意讲究别的,伸着手指直接戳进梁见的身体,指根偏偏绕着他穴眼口的那层肉膜打转碾磨。

指尖伸在里头勾着那些湿漉漉的软肉,戳在梁见触手可及的体内,恨不得当场将他压在雪地地狠狠干一场。

“你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在插你!”

他的语气穷凶极恶,倘若不是梁见听力极好,恐怕真的要被他的假狠心给蒙混过去。

不过也气的够呛,伸手揪住秦隐的耳垂,难耐时便狠狠地捏一把,让他也尝着难受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秦隐被恼怒蒙了满心,根本什么也顾不得,“你跟新娘子共处一室时,话也这么少么?”

梁见从未觉得他会这么不可理喻。

秦隐此刻就好像被水泥填了脑子,里头进不去别的东西,只剩他自己乱七八糟的妄想在一滩浑水里翻搅。

“我没有…”

他没有。

秦隐又想,既然没有说话,那还在寝帐待了那么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

有些话说了比不说还要让人怒火中烧,秦隐恨的掐紧了他的腰肢。

蹭在他长裤里头的那只手揉在一团软肉里,中指蹭着臀缝扩开的空隙钻进去,一直摸到湿润的穴眼插入,随即穿过层层褶皱来到深处,碾着指尖够到的软肉用力碾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止在梁见后穴里面抠挖的酣畅淋漓,上头还时刻防备着梁见咬自己嘴唇。

只要一看到这样的势头,便凑上去用舌头顶开梁见的牙齿,钻进他口腔狠狠吮吸他的喉咙,让他翻起呕吐,鼻尖发酸的流出眼泪。

待到两根指节都在梁见穴里进的毫无阻碍了,便换起花样来,装作别的东西插在里面一样,蹭着梁见穴眼里的软肉进进出出的磨蹭。

没两下就插的梁见腿根打颤,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气若游丝地抓着他的衣襟,用那种实在少见的哭腔喊他的名字。

秦隐听的头皮发紧,冲天的热意涌下小腹,把着梁见腰肢的那只手重的差点要掐断他的骨头。

“秦隐…”

忍耐向来最难熬,秦隐听了这么几声,先前诸多不满都快要烟消云散。

本想着可以带着梁见进寝帐再行折腾,临门一脚想起来这家伙的寝帐里头还等有一位新娘子,顿时又气的眼珠子都通红。

指尖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在那一堆缠人的软肉之中搅出了水声。

这还不够。

一想到今夜本是梁见与他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想到倘若自己要是没有千里迢迢跟来,今夜梁见床上就得躺着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恨不得将人捆了操得梁见永远也喜欢不了女子。

伸了三指进入穴眼,从里头沁出的黏糊水液流了他一手。

狭窄甬道里挤在一起的指节受限,好像他此刻在梁见心里的位置,从来由不得他做主。

他抿紧嘴唇,脑子里发疯的设想即刻就多了一堆。

总觉得过了今日,梁见和他永远就要各自奔向两条毫不相交的路。

更加让他气失了理智的是,先前他们在城主府早就是拜过堂的关系,那还是梁见脱光了衣服亲口求他拜天地的。

可城破之日后,梁见再没有一刻在他面前当过有这回事,纵使他百般折腾,得到的结果也从来都只是他的冷淡疏离。

而今日无论他如何阴阳怪气,梁见都没有反驳过一句有关是“新郎官”“新娘子”的这种浑话。

这让秦隐气的发疯,胸膛里头被规矩套了几十年的“不能为”三字横冲直撞,在他心间撞烂了无数血肉。

他又疼又痒,只想拉着梁见一起堕落进无边炼狱里摧毁尽血肉,和周围人一起都不要好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水淋淋的洞穴吸的他神魂恍惚,啧啧的水声在寒风中响彻,暧昧气氛却全无。

梁见像是烂成一滩的软泥一样在他怀里咬烂了嘴唇,潮红的脸颊宛如发了通高烧,手脚抖的不像话。

倘若秦隐对梁见的在乎没有那么多,不会落到此刻这样理智全无的境地,他只要一扒开梁见的裹裤,就能看到里头被他的手指玩的射出的精液。

梁见被人用后面射了精,他一声没吭。

抖着的手快抓不住个支点,只能任由自己四肢瘫软,蹭着秦隐的胸膛滑倒在地。

他跪坐入一片冰冷的雪地,身子热的很不寻常,后穴被粗糙的指节塞的满满当当,下身所有都潮湿的让他无时不刻不想逃避。

秦隐关切地和他一起跪进了雪地,似乎只紧张了一刹那,又绷紧了脸。

扶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挂在自己肩膀,另一只作孽的手分毫不停地在后穴里面捣鼓。

梁见的穴肉都被他玩出了别样的敏感,只要一用力捻住,就会浑身抽筋发抖,从深处喷出滑腻腻的水液。

呻吟已经变成了一种刑罚,但凡秦隐听见丁点儿,手指就要往更深处捅去,抬起指尖往上面的肉壁戳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哈!”梁见极力在忍,可不听使唤的感觉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他的本能高于他的意识,等他想起来要忍耐,嘴巴已经不自觉大大张开,从喉咙里泻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你的新娘子知道你会这样在我的手里叫吗?”

“梁见,你还能跟女人做吗?”

“怎么不说话,嗯?”

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梁见听着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想挣脱他的钳制滚到一旁的雪堆,却只被他抓的更加用力,身后的手指在穴里的插的更加彻底。

“嗯…啊!”

秦隐被他的反抗激怒,胡乱扒了他的裹裤,在雪里地露出他半边后臀,随手抓起一把雪,就往他穴眼里塞。

冰凉的雪块儿冻的梁见一瞬间挣扎起来,脑袋撞着他的肩膀,斜着身子滚到雪地里。

后穴摆脱那三根手指的一刹那,迅速从里头涌出一堆透明的水液,滴进雪里融化成黑点,看的人胯下生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不像他那样手脚不能自主,轻易越过去抓住梁见的腿,将他整个人顺着雪地拖进身下,卡在了自己胯间停住。

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贴在梁见小腹,他语气恶劣的只让梁见想扇他巴掌。

“怎么,急着回去跟别人洞房吗?”

梁见撑着雪地起身,伸腿狠狠踹向他的肩膀,“你病的不轻!”

秦隐抓住了他的腿,反被他一耳光扇在了下巴上,愣了半晌才一把抓起梁见,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是,我早病的不轻,你现在才发觉吗!”

梁见皱眉。

冷静下来清醒了不少,也不想与他争吵,伸手摸去他的下巴,本想出声抚慰向他解释一切缘由,却被他一把拉起来,打断了没能来得及出口的话。

身后的长裤被随意提起,秦隐连一旁掉落的伞也没顾得看上一眼,就拽着他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脚步太急,耳畔风声呼啸的吓人。

营帐周围的守卫只见他二人因风雪挤在一起,却没有看见秦隐厚重的大氅之下,死死拽着梁见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梁见站不稳了,需要身旁的人搀扶一样。

没等四周守卫发觉异样,他们就抵达了梁见的寝帐,正打算掀开帐帘进去,却在门口听见了里头传来的一小段谈话。

似乎是奉永公主的丫鬟,她语气兴冲冲的,“驸马肯定对公主有意…”

迈进帐内的秦隐听到这里已经满眼发黑。

里头两人见外人打扰,连通传一声都没有就进了寝帐,脸色都不怎么好。

扭头向门口投入目光,瞧见是秦隐与梁见一同进来,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奉永公主起身,询问,“秦使臣怎会来此?”

谁料秦隐语气并不怎么友善,一改先前的态度,冲他和丫鬟摆了脸色,“出去!”

梁见这时候了还不忘替他打个圆场,“我与这位使臣有些事情要谈,还请公主回避片刻。”

可这圆场放在正在气头上的秦隐耳朵里,又不像圆场了,反倒像他们自家人说话,在他面前毫不避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拉着梁见的手,忽然改成了揽着梁见的腰。

语气毫不客气,“还请公主移步。”

奉永这才发觉不对,望见他身后的梁见脸色很不对劲,连忙先让丫鬟退了出去。

“使臣是要与赫苏儿殿下讨论和亲的事吗?那让本公主也听听如何。”

秦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看着梁见的脸说道,“是有关洞房的事,公主也要听吗?”

奉永红了脸颊,强壮镇定道,“本宫听不得吗?”

秦隐走近,“听得。”

随即一手刀从后颈敲晕了她,任由人躺在暖和的地毯上没管,拉着眉头紧皱的梁见直奔床榻而去。

“你打晕她做什么!”

秦隐扭头看他,顺手一把将他抓进被褥里,按着手腕扒了衣袍,“你最好别喊出声来,你猜她的丫鬟听见会不会直接冲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气的也快昏头了。

下一刻被他扒干净身上所有衣物,分开两腿叉在腰间,“秦隐?”

秦隐没搭理他,抹了一把他胯间还没干涸的精液涂在指尖,径直穿过他胯间的卵丸钻到臀缝,就着水淋淋的穴眼直接插了进去。

“唔哼!秦隐…”梁见抓住他作乱的手,“别…”

秦隐四根手指直入他紧密的穴道,在里头不管不顾地翻搅一通,磨出来润滑的水液之后,直接顶着胯露出了自己的那根粗长挺翘的性器。

连一丝预告也没有,直接在手指抽出的一瞬间,抵着硕大的龟头钻进那处被磨的发红的穴洞。

整根一点点顶进,入到一个狭窄的缝隙,被里头那一堆未开发的软肉堵在半道,连龟头都没完全进去。

而梁见已经难受的满脸通红,全身上下只剩发颤的双腿,和唇齿指间急促的喘息。

他抖的十分符合秦隐心意,好像只有这种时刻,秦隐才能真的确定,身下这个人在为他动容。

他俯下身,故意挺动纨绔往里钻,疼的梁见夹起双腿不自觉盘在他的腰间夹紧,继而狠狠往里一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梁见叫完惊慌一瞬,连忙咬住了下唇,飞挑的眼尾泛红,整个人都在秦隐的身下不断痉挛。

好看的骨头和皮肤纹路纷纷起伏,他的蠕动的腰腹、滑动在皮肤底下的胯骨,都像是枝头待放的白玉兰。

秦隐低头亲吻,把着他的腰肢仍旧不肯停歇地往里顶入,硬生生把他那根势头蛮横的孽物塞进装不下他的甬道。

原本他的身形就比梁见高壮许多,性器也并非寻常人大小,整个一根快要比拟梁见自己的手腕,长度也十分吓人,堵在穴道口不能进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他偏偏要往里钻,偏偏要让梁见吃进去他整根,偏偏要他们的身体契合在一起。

正面插不进去,便将梁见翻了个面,从后背钳住他的手,挺着腰胯一点一点深入甬道。

紧致到了极点的肉穴夹的他生痛,他按着梁见单薄的骨头,孤注一掷地在那方狭窄通道里挣扎着。

抬起腰胯蛮力往里一顶,终于“噗嗤”一声开拓出来前方肉壁阻挡的深处,将硬的想疯的龟头深深埋进里面,无比舒爽地喟叹。

鲜血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血腥和暧昧的檀腥味混合成一种古怪恶心的味道,闻得人头脑发昏。

秦隐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去吻梁见的肩膀,咬他的后颈,双手穿过后背绕去前头抚摸他的乳头,然后缠紧他的身子,继续顶着鲜血往前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梁见抖着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样一个字,手臂无力地垂放在身侧,顺从的仿佛由人采撷。

秦隐背面瞧不见他的脸,扶着他的双腿,将他翻了个面,身下臂粗一根肉棒严严实实卡在穴道里磨了半圈,挺翘的前段也换了位置戳顶。

鲜血从梁见的臀缝流进了腿根,他痛的发颤,却一声不吭。

秦隐将视线挪去他的脸上,才发觉他眼角沾了湿痕,附身凑过去嘴唇舔去,确定了是他流的眼泪。

“你哭了?”他故意问,伸出手指把梁见咬的血烂的嘴唇从牙齿底下解救出来,故意玩弄起了梁见的舌头。

肉眼可见的泪花从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涌出,梁见的眼眶变红,晶莹的泪珠立马就顺着眼角淌下来。

秦隐第一次见他这样的风情,心肝搅碎的同时胯下挺硬,陷在一堆软肉里的性器又耐不住想要翻腾。

试着抽出顶入两下,面前人落出了泪花更多,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血肉,将他整个人的灵魂都沾染上了独属于梁见的烙印。

“今日终于有人叫你哭,你好好记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落,秦隐不顾梁见紧皱的眉头,只管自己发癫地顶着半截肉根在梁见身体里冲撞。

混着鲜血和清液的绛色龟头从层层叠叠的软肉里翻出来一瞬,又立马带着半截茎身陷进去。

通红的穴眼被撑到了极点,撕裂的口子在透明的肉膜底下,仍旧慢慢冒出血痕。

梁见疼的双腿抽筋,侧过脸咬住自己的手腕,整个人都像在水里被捞出来那样狼狈。

身下仿佛塞的不是秦隐滚热的东西,而是千万把钝锈的刀刃,卡在他全身上下最薄弱的地方,将他的血肉摧残成无数片。

鼻尖闻到的血腥味道,让他想起了此前尸横遍野的走马滩。

他眼前浮现那一堆腐烂发臭的尸山,自己的神魂好像在停驻在那里,变成一团虚影慢慢升空。

他竟然一点也不厌恶这样的结果。

就在他神志迷离、真的要化作一团云雾之时,身下那股本来能够忍受的疼痛又剧烈翻涌起来,将他手脚困束,整个人拉进现实的折磨里清醒地感知。

他痛吟出声,紧接着侵略性极强的吻压了下来,堵住他的唇齿,在口腔里头大肆翻搅。

手掌被对方紧紧扣住压在头顶,整个人都随着下身一下一下的肉体冲撞而颤动,唯有唇舌间一点缠吻能够得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挣不抗,在疼痛和缠绵的吻里被秦隐劈成两半,一半升空,一半下坠。

没得片刻,却被寝帐中忽然冒出的声响打断。

奉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起身站在离床榻几步之遥,将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身体尽收眼底。

她看到秦隐伸手遮住身下压着的秦隐的脸,听着他们交媾的水声,满是威胁和挑衅的目光向她扫来。

她被吓的连连后退,最终跌倒在地,胡乱地爬起来跑出了寝帐。

于是秦隐出了口恶气般大快淋漓地发笑,“你的新娘子跑了。”

梁见见识到他这般恶劣手段,脸上终于多了些别的情绪,手脚重新挣扎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玩够了吗?”

秦隐看来,他之所以生气,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新娘子看见了他们之间的苟且交合,还仓皇逃跑。

满心的嫉妒丝毫不露,只身下猛然一撞,重新将梁见的神魂都握进手中,“没有。”

区区两个字,他咬牙切齿,语气僵硬的仿佛面前躺的是他仇人。

“你不过是为了泄愤…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继续在他穴道里面抽动起来,“我就是为了泄愤又如何,你得好好受着!”

他猛然顶着腰胯冲撞,将龟头钻进那一堆吮吸劲儿十足、随时都能将他夹的射精的软肉里,一边贪心地将吻痕布满梁见浑身。

从脖颈咬到乳头,舔吸着梁见敏感的地方,撞的梁见支离破碎,小腹底下顶起一片弧度。

虽说是泄私愤,可折腾久了难免也心疼。

后面开始收着力道在梁见的甬道里头找位置顶弄,咬着梁见的乳头也只想让他舒服些,而不是紧皱着眉头,唇色苍白的随时都能晕过去。

“有那么痛吗?”他稍微慢了些许,抚平梁见的眉头,亲吻他通红的眼尾。

怎么没有呢。

梁见痛的手脚冰凉,呼吸都压迫的难以顺畅,嘴唇里还满是干涸的血迹,任谁看了也都知道他痛。

可秦隐心头摇摆不定,脑子里一但想到身下人背着他娶了别人,就要重新气的面目全非。

“这只不过是,我顶替了公主和你的洞房花烛夜,”他底气不足,又补充道:“本来我们在前头就成了亲,根本没有她的事。”

他只要停下来,不再挺着那么一根肉棒往他穴眼里拼命钻,梁见也能喘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着血淋淋的嘴唇,“你不该将她牵扯进来…”

秦隐神色又变了,“你心疼她?”

“秦隐,”梁见此刻真没工夫再跟他置气,“你脑子里只装了情爱吗?”

不然呢,其他的又关他什么事。

秦隐最后一丝心疼也无,胯下剧烈一顶,将露出来的剩下半截茎身又塞进去了如许。

顶着穴道里头的层层肉壁喘息一声,低下头咬住了梁见唯一完好无损的上唇。

随即发疯似的在梁见身体里顶撞抽插,将绛色的性器整个拔出来,再重新对准合不拢的穴肉深插进去。

趁穴肉还未完全咬紧,又利落抽出来,再重复狠狠撞插进去,反反复复,双手掐着梁见的腰肢,在他乳头上舔舐撕咬。

雪天里,夜幕降的快。

印象里只折腾了片刻,寝帐之中的光线便暗了下来…

身下的人只剩微弱的喘息,看不见表情,却能摸到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尤其是被撞开了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头流了好多水,也不知到底是血还是水,混在一起的味道闻不清晰,只有浓重的腥气。

“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见冷笑,已经抽不力气同他争论。

被他一把拎住脖颈的隼哨,用蛮力取了下来,勒红一片脖颈。

“你不要情爱,还挂着我的东西做什么?打算今夜送给你的新娘子?”

梁见又气又累,根本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些什么他才能听得进去,索性什么都不解释了,由他自导自演地说些惹自己不高兴的话。

“你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

穴眼被生生拉扯着撑开,梁见难受的蹬腿,双手从他的钳制底下钻出来,抵住了他的腰腹,“秦隐!”

秦隐停下来一瞬,捉着他的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故意将粗挺的肉棒抽出来送到他的指缝间,叫他摸见水淋淋的龟头,再穿过他的指缝顶撞进穴眼,“秦隐在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耻感蒙上梁见全身,教他越发觉得面前人不可理喻,挣扎着抽回手,很快又被按在身侧。

秦隐俯下身,低着头亲吻在他的小腹上,首先用舌尖在皮肤上打转,舔的湿润无比了就开始吮吸。

一边用胯下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顶出形状,一边用牙齿撕咬着他腰上的皮肤。

密密麻麻的吻盖遍整个腰腹,伴随着接连不断只有痛楚的抽插,梁见好几次都在昏死的边缘徘徊。

每次重新找回神志,就要被对方莫名其妙地逼问一阵。

他难受的说不出话,后穴立马又会被撞的更狠,粗大一根挺在他的穴道里,挤压的他整个身下都只剩下麻逼后的钝痛。

他失声地扬起脖颈,锋利的牙齿就从锁骨咬上来,在他喉结上留下齿痕。

这样难熬的时刻过了太久,久到他恍惚间听见外头肆虐的风雪声,掠起白草和营地的旌旗在风中嘲哳摇摆。

好像整个人也变成了扭断腰肢的死物,感知不到冷暖和痛楚,在漫天飞雪里随风游荡去不知道终点的归途。

一股倾泻在身体里的滚烫热意将他的霜雪融化,他整个人终于从帐外回到了潮湿一片的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冲射在穴道内壁的液体久不停歇,一股接着一股涌进了那些从未被光顾过的肉缝之中,好像就此揭开了秦隐没有抵达的深处。

那些穴肉争先恐后地蠕动起来,恨不得把那股精液带来的暖意全番吞噬殆尽。

不知名的深处翻涌起一阵阵激灵,迟来的舒爽刺激得梁见双腿发颤,腿根怎么也夹不紧身前人的腰身。

发现他这种反应的秦隐就像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扶着他颤抖的濒临痉挛的腿根,抽出半截性器,趁着那些精液还没来得及涌下来的空隙,蓄了浑身的力往深处一撞——

“啊哈!”

肉棒破开甬道的那一瞬间,梁见整个人如抽发的柳条一般从榻上弹起,扭曲着四肢紧紧抓住了秦隐的肩膀,简短的指甲将秦隐脖颈挠的一片血痕。

他喉咙失声,只剩全身的抖动最为明显剧烈,小腹被顶起来突出的一块,肉棒的形状在皮肤底下若隐若现。

他仿佛被顶穿了一道缝,从内向外地展开了身体里的紧密,从深处接纳了另外一个人。

而此刻将整根性器都顶进梁见身体的人已经头脑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道里极致的阻塞让他束手束脚。

于是扶着梁见两条腿往上方打开,胯下试探性地抽插几下,感觉稍微顺畅一些,便埋着头狠狠操干了半晌。

将拥挤的肉穴撞的软的一滩,紧紧吸着他的龟头不肯放松。

哗啦啦的水液顺着他抽动的动作从梁见的穴眼里流出来,被粘液滋润过的穴道更加流畅,由他深深的把整根肉棒撞进去,也没再有那些满是褶皱的肉壁的阻挡。

“啊哈…秦…秦隐…”梁见被撞的喊出声,不知所言地叫着他的名字,四肢都成了筛子。

秦隐随即压下来,操的更凶。

深色挺翘的肉棒顺着穴眼插进去,挤开层叠的肉壁,穿进狭窄的穴道,钻进一处凹陷的密穴,整个龟头陷进去,被凹陷的那处肉壁吸的神魂颠倒。

连屋外传来询问的人声也没注意。

直到被极度慌乱之下的梁见一口咬住脖颈,尖锐的疼痛揪回了他的神志。

身下依旧在持续抽插的动作,眼神却清明地像只暗夜里伏伺的恶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汗涔涔的梁见,不紧不慢地伏在他耳畔,“你要让他们进来吗?”

梁见连忙定住颤抖的声音,往帐外道,“我歇下了…不要再来打扰!”

他语气急促,听上去好像有人将他惹恼了一样。

外头的人听见传话不敢怠慢,匆匆退去,隐入风雪。

屋里旖旎的气氛顷刻之间重新盖过一切。

撞出“啧啧”水声的穴眼,一张一合地含着里头的那根肉棒吮吸,根本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就能与身前人尽情缠绵。

秦隐喜闻乐见,拉着梁见的手摸到里面,故意让他感受肉棒和穴眼一来一回的吞咽,“你吃的好欢呐,我的东西有那么好吃么,梁见。”

梁见挣开手,一边抵住他下伏的腰胯,一边用腿蹬他的身子,“够了…”

秦隐好不容易明媚一些的脸色被他一句话打入风雪。

拉着他的双手按到头顶,胯下又是一阵不由分说的猛烈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顶的喉咙失声,只能抖着四肢在他身上痉挛打颤。

昏暗的光线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啪啦”声响,潺潺的水声好像在梁见的臀缝里开辟了一条河流,总是随着声音淌下来,打湿他们交叠的胯间。

“够了怎么还会流这么多的水?”

他低头咬住了梁见的乳头,牙尖使劲在乳粒上磨动,嘴里含糊不清道,“新娘子能跟我这样操的你后面流水么?”

梁见从来不知道他牙尖嘴利到这种地步,被他的话搔的满脸通红,身体里纷至沓来的情欲快要让他把持不住。

先前被撕裂穴道的痛楚已经完全被另外一种感觉代替,甚至有压倒的趋势。

每次秦隐挺翘的龟头总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穴肉里的那处凹陷,引起他穴肉剧烈的收缩。

那些酥麻的知觉他叫不出来名头,却清醒地知道自己就要沦陷在其中。

他正在被秦隐翻开最后一层隐私,只差最后一步,他就会在秦隐的面前彻底变成一个一眼就能被看穿的人。

没有遮挡,这对于梁见来说何其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意味着他连最后一层保护自己的壳也要失去,他那些失败、肮脏、悲哀的内里,很快就会全部摊开在人前,将秦隐对他的想象全番覆灭。

他再也蒙骗不过秦隐,再也不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对情爱不惧的人。

他会败倒在人世间最低下的情欲之中,在他还不相信自己有任何价值的时候。

他宁愿秦隐给他带来的是痛。

“她不能,也不会…”梁见喃喃出声。

秦隐听完微愣,随即莫名其妙地嗤笑一声,“你说的她好像很好一样,你们才认识多久?”

“我们又认识了多久呢?”

实在不算久,往少一点说有数月,往多一点一说,最多又不过只有半载。

跟眼前正儿八经的和亲婚约比起来,他们之间的来往又如同儿戏一样,开头是那样的糟糕,结局也是一眼也能望到头。

只要秦隐能够学着识趣点,听梁见的话去投奔个好的上司,多去见识世间形形色色的人,放下北境与沙奴人一切的渊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立马就能顺应各自的两条不会交叠在一起的轨迹走向远处,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际会和孽缘——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要听梁见的话,凭什么他就不能和梁见永远纠缠下去呢?

“总是还会变得更久。”

梁见神色似乎有龟裂,低声骂道,“不可理喻!”

接着被他挺着肉刃贯穿穴道,一声也再吭不出来。

好在那样能够让他愉悦和刺激的快感少了很多,让他僵持和清醒的痛楚又多的刚好。

这夜风雪如席,歇斯底里的宣泄了整夜,呼啸的风声盖过了帐里时不时传出来的一两声呻吟。

来时还能看见的白草地,不过眨眼间就被埋了个干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见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想起来,外头天色已经被雪幕洗新。

亮的扎眼的光线在帐里布满,将他浑身上下自己看不见的吻痕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身下失去了知觉,只有试图起身时才能轻微的感觉到里头仍旧存在的堵塞感。

伸出手去摸,被还留在里面的肉棒插的小腹一抽,后穴的软肉争先恐后收缩起来,两条腿阵阵痉挛。

“嗯哼…”

他耐不住低吟出声,被身前人捉着手摸到操糜烂的穴眼,黏腻潮湿的各种水液挂了一腿,蹭在他手腕上,令他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他能感觉到秦隐的视线落在他的面上,挺在穴眼里的肉棒也根本彻夜都没有拿出来过。

好像就是为了专门等他醒过来见证一样。

一轮新的深深浅浅的抽插重新开始,顺利让他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身下微弱的抽动折腾的他又痛又疲惫,熟悉的吻压下来片刻,他便不知此身何处了。

不久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你睡着了吗?”

梁见迷糊之中听了个大概,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穴道内壁剧烈喷射的精流令他腿根酥软,浑身神经麻痹的让他跌落进另外一处深渊。

黑白交接的光影在脑海里跌宕起伏,一股股热汗从皮肤沁出,耳边的声音突然远了。

他慌乱一刻,下意识叫出熟稔于唇齿的名字。

“秦隐!”

温热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干燥的嘴唇贴了下来,“在。”

耳边声音恢复清晰,梁见听见身下轻微撞动的水声,还有身前人的喘息,近的快要钻进他脑子里。

下身后知后觉地散发出酸痛,密密麻麻地从后庭蔓延到腰肢,连着身子的腿根一块已经感知不到存在,只有水液流在上面的黏腻。

梁见睁开眼,手臂都难以抬起来,看不见眼前的一切情况让他的处境变得迷茫,他只能重复喊道,“秦隐。”

“说你只要我。”对方并未可怜他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梁见下意识当真要应他,愣了一瞬才止声,“够了!”

秦隐没有够,还停留在他后穴里的肉棒抽出大半,对准深处已经被他开辟顺滑的肉壁用力一插,撞的胯下水液四溅,“啪啦”的声响响彻寝帐之内。

“啊哈!”梁见疼的一下弓起身子,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骨骼扭曲地在他身下痛吟。

“乌达王的人来过几次,我说你病了,可你总要出去见人不是么?”

“停…”梁见抽着气,“秦隐…别,别撞…唔嗯…”

秦隐握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一边顶着腰身继续往里抽插,一边咄咄逼人,“我不要听这个。”

梁见身体里的肉壁被他的肉根搅烂了,整个人除了神志尚且清醒,其他所有地方都只剩一摊烂泥,任他摆弄来去。

此刻,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唇一碰,就只剩那种低贱淫荡的呻吟。

“别…秦、秦隐…嗯哈…”

他就像被折断翅膀的蝶,扑在花丛中迷乱了方向,搅的一身狼藉,也怎么都飞不起来。

秦隐听他叫的实在凄惨,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俯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搂起,抱坐进怀里靠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么一来,梁见后庭就变得再无阻碍,由他一根直入到底,严严实实顶在了肉穴深处。

这比先前插的还要深上许多,粗壮如手臂那样的肉棒嵌入肉穴,就好像口含拳头。

撑满的穴眼裂开痕迹,血迹从肉膜中沁了出来,染红了臀缝里挂的白色精液。

里头层层肉壁被挤到一旁,紧紧包裹住中间的性器,两样分别属于不同人的器具,如今好像终于找对了门路地纠缠吮吸在一起。

可这样的幸运又轮不到梁见。

他疼的冷汗直冒,额头快要顶不住秦隐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滑倒向一边。

秦隐闻见血腥,才知道他后面又被自己折腾的多添了道伤口,缓缓抽出整根沾着精液的肉棒,蹭在了梁见的通红的臀缝里。

憋着通天的怨气问,“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爱你…”隔了半晌,才又听到梁见气若游丝的声音,“爱你还来不及…”

秦隐瞳孔剧烈颤动,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梁见能够说出来的话,连忙捧起他的脸颊,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梁见睁开湿漉漉的睫毛看他一眼,无神的双眼尽显疲惫,“爱你…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秦隐喜不自胜,快要当真的时候,他又撑着他那顽强的意志,毫不留情地一棍子将秦隐打进地狱——

“只要你想,我说什么都可以…”

秦隐被他逼的又快疯了。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折腾梁见。

随意将人扔在榻上,捡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袍和大氅,乘着风雪头也不回地走了。

决绝的好像当真苦海回身,迷途知返。

帐里少了活生生的血肉,无论是四面八方的寒意,还是满身狼藉,都显得好处理得多。

梁见撑着筋疲力尽的身子滚入被褥底下,将自己浑身都包裹了起来。

动作间牵扯到撕裂的后穴,钻心的疼痛把他折磨的就差满床打滚。

只是还没缓过劲儿来,穴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从穴眼口涌进了股间。

温热的粘液蹭着敏感的穴肉奔出体外,仿佛那根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肉棒还停留在里头作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想想,后穴里头被顶开的穴肉便剧烈收缩起来。

迟来的一股余韵在梁见后穴里翻腾,好像一只手在娇艳欲滴的花心掐了一把,碾出了无数汁水。

塌软的细长阳具颤颤巍巍射出来一股精水,留在梁见心头的情绪只有侥幸。

还好,想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人已经离开。

被褥底下的光景泥泞的不能再看,他没力气自己收拾,也不敢叫其他人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权衡利弊之下,决定收敛起心思再睡一觉,等恢复着精力再起身归置。

不过这一觉实在太久。

久到王庭的飞雪足足下了三日,屋帐尽淹。

他浑身如同五马分尸、各自脱了原本的位置一样,每根骨头都在冒着针扎一样的剧痛,下身沉重的像是系了块铁,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整个人虚弱的出不来声,睁不开眼。

虚汗一层层从皮肤上冒出来,打湿了衣襟和鬓发,黏腻的让人满心乱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模糊的风声持续,忽然清晰一刹,是从帐外掀开帘子走进来了人。

那人进帐后就直奔床榻,在旁弄出了一阵水声,紧接着热的棉布贴到他面上,替他吸去了那些沾在身上不怎么舒服的汗水。

然后是温热的指节。

指尖贴着他的鬓角,给他仔细拨拉了发丝,从耳垂滑到脸颊,从脸颊蹭到眼尾,品鉴珍宝一样欣赏了良久。

良久,也没有把指节拿开。

后来还是拿开了,叮铃哐啷摆弄一些什么东西,弄的床榻周围全都是一股草药香。

摸上床榻,掀开了梁见身上唯一能够给他安全感的被褥。

太冷了。

历年以来,王庭的风雪都是那样的大,他有无数个日夜没有参与,如今丁点儿都适应不了这里的天气。

颤抖着身子被人搂进怀里,那股快要把他淹没的寒意瞬间退散大半。

秦隐从来热的都像火,好似能烧干一切不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额头贴在秦隐结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四下无人时最坦诚不过的心跳,感觉到鬓发上时不时掠过的轻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开始依赖在这样一方怀抱里。

可惜下一刻,被人褪去裹裤的瞬间,他美梦俱碎。

剧烈作痛的下身重新占据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微凉的风吹进他的腿间,仿佛在那些斑驳的伤痕之上添了一层霜雪。

他痛的发抖,呼吸急促而艰难,听见秦隐在唤他的名字。

那声音太近,近到语气里多了无数情感,听的梁见心口发酸。

他不由地想,为什么他非得如此执着的在自己身上找寻一层价值了之后,才能坦然接受秦隐的情感呢?

他是梁见,是赫苏儿,有这些身份和名字,不就是他存活于世的价值吗。

要相信这样自己劝慰自己的话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梁见想,等那段时间结束,他总该能承认说他离不开秦隐。

下一刻被一根冰凉的东西抵上臀缝,一切神思妄想都回到眼前,药草的味道疯狂涌进鼻腔,熏的他忍不住想大口呼吸。

紧接着破裂的穴眼被顶开,下身的一切又恢复了知觉,无边无际的撕裂的痛渗进骨骸,眨眼之间就逼得他大汗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冰凉的东西仍旧在继续插入后穴深处,挤开他体内那些伤痕,一点一点推进,犹如钝刀慢剐般的残酷。

梁见痛的小腿抽筋,再也无法安稳地闭着眼,拼命伸出手去,惊觉自己手脚都能动弹了。

于是死死抓住眼前人的衣领,颤着声音,“秦隐…够…嗯啊!”

秦隐呼吸沉重,模样也不怎么轻松,握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用唇贴贴了他的额头,“马上就好。”

说罢,又推着梁见后穴里那根冰凉的东西继续顶进。

那玩意儿挤压着梁见疼的要命的肉壁深入,逼的梁见不得不张唇咬住嘴边的的肩膀,使了此时所有的力气用牙尖穿透秦隐的皮肤,吮尝到他滚热的鲜血。

终于,那根东西抵进了终点,卡在狭窄的穴道里面一时半会儿难以掉出来。

梁见汗如雨下,睫毛都被打湿,颤着松开唇齿,眼角两滴泪水瞬间从眼睑滑落,不禁喃喃,“好疼…”

秦隐吻去他的眼泪,“很快就不会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抵进梁见后穴的东西是一根细长的玉势。

上面事先涂满了药膏,塞进梁见后穴里蹭到那些伤口,没过多久就泛起了凉意。

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被冰冻起来,痛感不再像之前那般鲜明,只是后穴始终有一根东西插着,那股堵塞感实在不怎么好受。

梦醒几回,都还以为秦隐又把东西插在了后穴里头。

迷迷糊糊冲秦隐发号施令,“拿出来…”

秦隐含他唇齿,细细密密地缠住他的舌头,让他陷进无边的泥沼当中,睡了一场好觉。

……

这几日,寝帐里人来人往,问询声在梁见耳畔响起了无数次。

他虽恢复了不少,但伤痛愈合折腾的他完全没有精力起身。

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听秦隐面不改色地对连也吉说,“我与殿下曾经在阙州城主府中有过过命的交情,如今在跟前照料,也只是略尽一点薄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过命的交情,险有好几次,梁见都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梁见心想。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连也吉感叹一声,又问,“既然使臣留在这里,那北辰公主那边…”

“正是公主让臣前来探望的。”

于情于理,挑不出错。

连也吉停顿片刻,随即将目光放在了榻上,“赫苏儿是个好孩子,恐怕也是这些年在阙州吃了太多的苦,这场病才会来的那样凶。”

“殿下吉人天相,熬过这场,此后定然会通途坦荡。”

连也吉长叹一声,“只是可惜他的眼睛。”

“还没有听殿下说起过,不知大王可了解其中的缘由?”

“那年沙奴王庭内战,赫苏儿受储君之位牵连,才会被奸人毒瞎眼睛。”

“难道没有根治的办法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也吉摇头,“王庭的巫医能力有限。”

秦隐不确定这“能力有限”四字是真的有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心底留了些余地,没有再继续接着问下去。

“劳烦使臣费心了。”

“不费心,两族缔结良缘,乃是天大的喜事,如今赫苏儿殿下的安康,也该是我们北辰使臣关照的要事。”

连也吉不知道想到什么,赞同道,“你说的不错,赫苏儿和公主感情和睦,要不是此次大病一场,恐怕本王离抱上侄孙都不远了。”

秦隐表面笑笑没应话。

“赫苏儿还在静养,本王就不多打扰,倘若有什么用得上的,尽管可以吩咐外头的人去准备。”

秦隐低头,向他拜礼,“恭送大王。”

连也吉转身挪步。

眼看着就要走出寝帐,又忽然回过头来看了秦隐一眼,语气恍惚的问道,“本王看使臣总觉得面熟,我们曾经是不是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摇头,笑着否认,“或许是寒冬腊月,天意冷漠,才会显得人情亲近。”

连也吉心满意足地走了。

寝帐中只剩下秦隐一个人,他便挂起了那副悲喜难测的脸,坐在梁见身侧。

梁见听他鬼话连篇半天,想不清醒都难,被后穴里塞的玉势顶的难受,便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秦隐顿时眉眼舒展,握住了他的手。

“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秦隐羞于启口,臊的满面终于有些血色。

“很难受吗?”

梁见点头,回握住他的手背,“秦隐,拿出来…”

秦隐抿唇半晌没言,褪去靴子挪到榻上,抱着梁见翻了个身,由他趴在自己的腰间。

“里头涂了药膏,暂时还不能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眉头紧皱,没再强求。

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一声不吭,态度不明。

“我只是…气不过。”隔了许久,秦隐忽然说道,“倘若这次使臣来的不是我,再见面的时候,保不齐你连亲生骨肉都有——”

“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隐气的红了眼睛,“难道不是吗!”

“我与奉永公主只有一纸婚约,没有半点有情之实,这点你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

“你…”梁见气的心口堵塞,连忙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你既然什么都听不进去,还待在这里跟我解释什么!前几日的疯你都撒完了吧,倘若恢复神志,还不赶紧从我这里滚出去!”

秦隐听他话说的这么重,神色大乱,忙不迭地收了情绪,一边紧紧抱住他,一边哽咽着向他告饶,“我错了,我不该向你发疯,我什么都不说了,梁见。”

“你简直有病!”梁见气的浑身颤抖,“你不该在这里跟我讲什么情爱,你该去找你们中原的大夫好好看看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想让我吃什么药都行。”他语气温柔的都快不像他。

梁见还以为他又要闹些别的怪,转眼间胯下一凉,低头去看,发觉对方已经眼疾手快地将他裤子扒了,伸手摸去他臀缝里凸起的那根玉柄,按着顶端就往穴道里顶。

“啊哈…秦隐!秦…你放、你放开!”

梁见一耳光扇在他面上,将两人动作和氛围全部截停了一瞬。

帐外的风雪大的吓人,好似随时都能掠进来掀翻他们。

滑出来的一截玉势被秦隐重新按进深幽的穴道,梁见连呻吟都还没来得及,就被他握着手贴在了脸侧,“倘若不够解气,还能继续,你想扇多少都行。”

梁见此刻只觉得他比外头的风雪吓人,顺到嘴边的话,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解了气过后,再由你压在身下插个够吗?”

秦隐顿时面色崩裂,拉着他的手收紧,沉重的力快要捏断他的骨头。

另一只手从梁见的枕下熟练地摸出匕首,取了鞘塞进梁见手中,将刀尖对准了自己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部都是我混账,你若觉得扇的耳光不够,就拿刀刺我,割断我的喉咙…”

“你疯了!”

梁见是真的不清楚这一场,到底是他病了还是秦隐病了。

尖锐的刀尖被推着插进面前人胸膛,刺穿皮肉的声音近乎划破梁见的耳膜,他大惊失色地松手,紧接着被秦隐单手揽进怀里,一起滚落到床榻厚实的羊毛被褥上。

颈侧贴上来炙热的唇,潮湿的气息洒满了脖颈。

“是不是我疯了,你才会可怜我?”他低声喃喃地问,“梁见,你希望我疯吗?”

梁见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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