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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1 / 2)

被窝里好温暖,有人抱着他,谢予意迷迷糊糊地想齐墨昨晚好像来了,这么一想他就稍稍清醒一些,闭着眼睛沿着火热的胸膛向上去摸,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没等一会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挽住,似乎放在唇边亲了亲,痒痒的,手指根不自觉颤动两下,紧接着就被放在脖子上,腰被揽着往火热的身子上贴,像寒冷的冬天挨上火炉一样舒适,谢予意弯弯唇顺着力气抱住他脖子,黏黏糊糊地说:“芙蓉帐暖度春宵...”

“哼,”头发被向上捋,落下轻轻柔柔的吻,“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齐贵妃就在今早许下了要让他的谢皇帝不早朝一回,好一番祸国妖妃的做派!

最后齐墨光着上身一边穿衣服一边扯着谢予意要送他去实验室时,谢予意着急忙慌压着他到床上亲一口,并且丧权辱国答应不久给他一个妖妃待遇。

于是齐妖妃躺在床上还算满意地答应了。

谢予意穿着实验服赶往实验室,事不宜迟,就算没有路遥,动物医院这个事也刻不容缓。

兽医好找,医德医术兼并的兽医可不好找,好歹先前除了路遥外他还已经提前联系好别人。

先前收购的一所动物诊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设备什么的倒不需要操心,当务之急是去兽医局办理动物诊疗许可证和防疫合格证。

对,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考公务员到了兽医局,还存有电话号码!他正准备打电话约人时间吃个便饭,刚到实验室大门口就碰到一座门神。

他那自认对学生循循善诱实则有些迂腐古板较死理儿的老教授。

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把皱纹的脸上面露不善,“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鬼,路遥那小子昨天劈里啪啦找我老头子来诉苦,我一把年纪还要来管你俩斗嘴,越说越气!哎呦,我的药!”老头子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拄拐杖捣地发出沉闷的响,唾沫星子满天飞,在清晨七点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谢予意不自觉就想到当初路遥偶然坐在第一排时的苦不堪言,多少年来前排无人问津后排挤成鹌鹑的盛况犹在眼前。

“老师啊,别晕,我马上叫救护车。”谢予意一脸夸张扶住,边说就要拿手机,装模作样喊几句我在哪哪哪,让救护车快点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嚷嚷啥,我老头子的脸还要不要了?”老头子哼几句,傲娇地扭头柱上拐杖往门口走,“跟上,不像话,快八点了才来懒成什么样!还说什么动物医院、法律的事...”

“老师您说的是,我错了我错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果真不错,谢予意哄了几句,稳了脾气。

先前的传闻也听了许多,老师一直不赞同自己的学生当动物医生,不仅是跟国家目前的政策侧重有关,还是因为其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当一个非世俗的动物医生,就不得不与当今大多数动物医院的策略背道而驰,当今国内兽医界还是防大于治,至于染上病的不肯下成本直接就成批屠宰焚烧埋葬,至于国外,确实比中国强一点但也只是一点,他们的保护也只是针对猫狗一类的宠物罢了,至于珍稀动物的偷盗问题,每个国家都伯仲之间,偷猎者还是防不胜防,说白了,只要人活着万事都达不到世外桃源的理想状态。

不,不只是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罢了。

可知道了缘由,轻飘飘一句就结束了吗?生物有情感,不是只要有一个定义的解释就算了。

染上了利益,所有都会变成发狂的野兽,有人能控制自己,有人不能控制。

我能控制住自己吗?

不自觉抬头,英英白云浮在天,万里碧空如洗,环顾四周一切静谧,没有战乱的喧嚣,看上去不错,实则暗潮之下波涛汹涌,人心隔肚皮!

谢予意看老人拄着拐杖坐在楼前的木长椅上。

“摆那一副苦瓜脸给谁看,我有说不让你干吗?”

他猛然抬起头瞅着自己的老师。

“唉,你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给你个联系方式,你俩应该有共同话题。”老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字迹流畅,这电话号码一定很熟悉才能一划不顿写出来,谢予意接过来一看,上面除了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两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钩!

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

凡是这个学校的没人不听说过这个名字,导师带的第一任学生,上升势头最盛的时候毅然退学,也没人知道缘由,只有些小道消息流传,可谢予意是实实在在知道原因的。

她心气更盛,在2000年就敢公开叫板动物保护,在那个互联网技术不普及,大多人民群众还粗俗野蛮的时代,无疑被认定是个疯子。

谢予意听说时,即使知道已经过去了也为她捏一把冷汗。

2000年,要是他面对这个时代,可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自信,而这个学姐仅凭一己之力在美国开设了陇头动物医院,且站一席之地!

如果有了这个人,先前的一切计划都要推翻了!

“有所耳闻吧,你学姐有打算回国内发展,你俩聊聊。”老人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的笑容都舒展开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

“见到你学姐的时候记得跟她说回来看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没几年可活喽。”老人摆摆手示意不必送,哼着穆桂英挂帅小曲施施然走了。

谢予意说不清的鼻子酸,直到看不见嶙峋的身影才一抹眼上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周后

路遥仓惶地跑到谢予意的实验室,身上的衣服带着汗味实验服也没穿,胡子拉碴的,眼睛猩红连着几天没睡觉似的,急切慌张拽住谢予意的手臂,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微张,神色充斥说不尽的不安迷茫与压抑不了的痛苦,急于找到发泄口般,手指刺进抓着的骨肉里,像是拼力挣扎才从无边无尽的癫狂中夺得最后一丝清明,迫不及待抓住微渺的稻草,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才好,以至于下颌角蹦起硬朗的弧度,两颗眼珠子布满红丝睁得要跳出来一样可怖,整个人又怒又恨!让看着的人不由得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他却只沉默着并没有不顾一切爆发,因此而存有一丝颓废无力...

“出什么事了?”谢予意反握住路遥如鹰爪一样锋利抓在自己手臂的手。

他在抖?

路遥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他衣冠楚楚,即使是穿白大褂里面也要好好费一番心思来挑选,整个人精致又绅士,万事从容不迫,手术刀在他手里游刃有余,执握笔式沿着肌肉纹理划开鲜活的皮肤,切割缝合他冷静镇定手指不发一丝颤!就连那发黑的酒精灯,在五指间也陪衬得犹如特意雕刻出花纹的高贵火具。

“...动物医院的事你还做不做?给我个肯定的回答!”

“做!”

铿锵有力的回响在空荡的实验室奏乐打鼓,埋在深处的一簇火焰猝然迸发从心脏处升起于奔腾的血液里放肆燃烧!

遍布神州大地各个角落,烧死阴暗的污垢、肮脏的不堪!

终有一天,如延寿客那般“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的凌厉,要这世界再没有暴虐的血,人类不可能是主宰者也不会是独裁者。

万物的生灵啊,我们平等,我们拥有相同的情感!我们会害怕,也愿意化爱为利刃奋不顾身。

“吴钩学姐今天回来了吧,你怎么做打算的,联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联系了,下午我就打算去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谢予意把毛巾递给他擦脸。

路遥接过去却没有擦,任凭水珠在脸上滑,怔怔地“她是我姐。”他静一会转脸看谢予意又惊又喜的表情,洒脱一笑,拿起手巾往脸上一呼,“惊讶吧...唉,说来话长...兜兜转转,我竟然还是和我姐走上了一条路,世事无常啊!我爸妈知道了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哈...”

“换个衣服去见见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姐,一起吧。”

他眼眶有些微红,谢予意上去拍他肩,故作调侃,“行,这不得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两人下了实验楼边走边聊。

“不过我还是有点奇怪,你态度转变也太快了,仅凭吴钩学姐回来了?”

“废话可真多...我做了一个梦,光怪陆离地狱一样...总之一时半会是说不清,不过就像你说的可能我就要做这个,听天由命吧。”

谢予意可不相信路遥所说的听天由命,他要做就拼命做到做好,至少自己也得满意,真不想做干脆碰都不碰,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

“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在转弯处揽着他肩膀使劲转个弯,“坐我车吧,你这鬼样子走在大街上都会被当成瘾君子,哈哈哈...

“少贫,先去最近的汗蒸馆舒服一下,接着做造型换身拿得出手的衣服...”

“我发型乱没?”路遥凑着反光的玻璃照,还不忘扯人给他提意见。

“帅得不得了,再带个墨镜说你是明星都有人信,整个机场你说第二没人称第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遥难得没回嘴,甚至手撑着下巴思索两秒,猛地说话,“你说我要是现在去买副墨镜还来不来得及!”

谢予意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然而傍边的人不等他说完,突然迈开大步,走t台似的挺腰收腹,迈着有节奏的步子花孔雀似的朝一位姑娘走去,两人交涉一会似乎还比划两下掏出手机加了微信。

同样迈着闷骚的t步走回来,留下身后姑娘们一脸兴奋,激动地窃窃私语。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路遥一个潇洒的转身,站在谢予意傍边,举起手中的胜利品--DITA男士墨镜,迎着希冀的万众瞩目从下往上扣到鼻梁,随即露出一抹笑,人又穿着西装人模狗样显得雅痞,机场内又是一阵骚动。

显眼包!真不知道他怎么从小姑娘手里哄骗到给男朋友的墨镜的?谢予意无奈离他站远一点。

“哎,走什么,你认识我姐吗?”

“我有照片。”

“不早说,给我看看。”

照片上的女孩生了一双好眉眼,面容安静不带表情,下勾的眼角上扬的眼尾在饱满的额头下平添一份锐利与漠然。

“看着挺凶啊我姐...其实她笑起来还挺好看的。”这照片显然是二十年前的了,年代感的模糊扑面而来,两面制了薄胶保护得很好,路遥在边角用手指抚一下,也不打招呼转手塞进自己西装内衬里,若无其事地抱臂吹口哨。

“是你姐吗?”航站楼大厅一位四十出头的女士穿着考究,提着简单的白色帆布小包,后面拉着小型行李箱,正打量四周往人少的地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姐,她人生路不熟你赶紧去接。”或许是血缘感应,也可能是他已经在心中描摹无数次相见的场景了,在只是瞄到身影的第一瞬间,他就锁定了,那是他姐。

路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盯着那个瘦削的身影越走越远,手臂推着谢予意去追,他自己紧跟在后面,离得不近不远恰到好处。

“等等这位女士,您是吴钩学姐吗?”

她转过身,露出温和疏离的浅笑,眉目轮廓清晰可见,除了时间在姣好的面容上留下岁月痕迹,其余与照片上清冷的女孩别无二致。

“我是。”她的目光移向不远处的路遥身上,他们长得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需多说什么。

别扭的年轻人见乡情怯,不言语,只肯拉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酒店餐厅

吴钩打量眼前的两位青年,缓缓开了口,笑容淡淡的。“咱们也不用自我介绍了,长话短说,陇头医院毕竟是外企,在国内开设也要费一番周章,注册材料、税务登记、各类审批备案还不着急,在此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打算。”

“学姐,国内外形势我就不多说了,动物医院顾名思义不只是一般的宠物吧?”见吴钩点头,谢予意接着说,“我的想法是以陇头动物医院的名头,先在咱们本市底下的几个县设立,地点均匀分布,其间的种类不止囊括猫狗,牛羊猪马各类动物也必不可少,那么就不得不考虑出外勤问题,就这一点来说已经和普通宠物医院区分了。”

“...嗯,听起来很艰巨甚至到有些天方夜谭的地步,但也不是不能实施,我们的背景没有巨人的肩膀作铺垫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吴钩低头思索一番。

“学姐,现在是互联网时代!”眼前的青年有些兴奋,吴钩抬眼有些好奇他能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举个例子,在网上买了灯具,如果买家不会安装势必会选择线下购买更方便可行的方式。但如果买灯具的同时,商家提供安装灯具的工人联系电话,这是不是就解决了先前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吴钩笑了笑,她已经猜出青年的大致意思了,不愧是他导师的得意门生。

“我们医院作为一个平台,和乡镇周围的兽医合作这也算是达到双赢的局面,至少动物生病也能够快速找到医治所了。”

装一路鹌鹑的路遥忍不住开口反驳,“哼...我们怎么就能确定那些兽医能行,万一他南国处士滥竽充数呢?即使好好筛选了也没能有几个合格的!”

三人的表情都凝重起来。

“虽然效果微乎其微,短期内兽医质量也并不会拔高,可动物医院这个名头算是正式进入大众视野了,只要有热度,就会有其他人想来插一脚,势必兽医领域会越来越好。”吴钩说完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背垫上,“但温水煮青蛙太慢了,终究不是万全之策,对动物生命的蔑视仅靠个人道德怎么可能杜绝!!归根结底还要有法律的制约,兽医领域的整顿达到“不敢不能不想”的状态才是结果!

“学姐,你知道乡镇的兽医防疫站吗?”谢予意严肃起来,一半脸沉在光线的阴影里使人捉摸不透。

“知道,不过...你想和他们合作?别小看,那也是个挂着名的的事业单位!”吴钩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嘲弄。

“导师可以帮忙。”路遥不急不慌,带着他那装酷到底还不舍得去的墨镜开了尊口。

平日絮絮叨叨,在讲台上激情澎湃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一帧又一帧...

“老师...近年来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纪大了总归有些不舒服的地方...老师很想念你。”

“是我不好,应该回国就去看看的。”

吴钩自见面以来,始终抱着似有若无的笑,不会让人不舒服却也不让人觉得亲近,此刻才算是展露出些真情实感来。

“行了,谈得差不多,合同我稍后找人编纂,找个时间咱们再聚,我回趟学校看看。”吴钩似有若无瞥,“你们俩回去吗?”

路遥噌一声站起来,反应剧烈地倒了杯子,“不用,我回家。”

局还算完美地散了,倘若忽略掉路遥最后的冒失以及他藏在墨镜下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是路遥,2028年我27岁时终于见到了她,我的姐姐!家里不被允许提起的禁忌,走在路上邻居们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我脑海里想了无数次的人...

我恨她!因为她的自私,我平白顶替她犯下的错。

亲友如藏在暗处的老鼠偷窥一样的打量猜忌,父母像被踩了尾巴过激的歇斯底里,抱着不为人知的心思希望我像她,又不像她...

哪有那么好的事!活生生的人像面团一样任谁都来揉捏吗?怎么可能啊。

自我小时起,就有一只脏兮兮的狗在我家附近转悠,我妈拿石头砸中了哀嚎一声,夹着尾巴瑟缩着躲远些,却赶也赶不走烦人透了,偏偏还可怜巴巴地淌着泪,有趣!

只是街尾傻子养的狗在我家转悠什么?

父母一向不允许我接触猫猫狗狗,甚至到了偏激的地步,只是小孩子不让做什么偏要做什么...

况且父母是严厉做派的知识分子,尽管我并不理解他们在这方面的谨小慎微并持有怀疑,也不会蠢货一样当面叫板挨一顿打。

小学下课的某一个下午,我溜到街尾,傻子傻呵呵地端着水泡馒头的破碗,轻悠悠逗弄那只狗,狗趴在地上任他摸,甚至反转了肚皮。

我瞪大了眼睛觉得很稀奇,因为是清楚知道这条狗是有多么胆小如鼠,一阵风吹草动它就会夹起尾巴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瑟缩发颤,再狠一点甚至会吓尿...

要是一条漂亮的犬,这个样子免不了让见者抱在怀里细细怜爱一番,只是这脏狗,又瘦又猥琐,见了不踢一脚已是好待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见这一人一狗不由嗤笑一声,果然是傻子,也不嫌脏!

不过之后,在家门口又一次见到这狗时,我晕了头把手中热乎的白馒头掰了一半扔给它,可惜这狗没有福禄命,不识好歹得很,馋得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眼睛巴巴的,也没有去吃,睁着唯一不讨人厌还算纯净的眼睛瞅我,之后我妈出来了,它跑了...

它每天都来,我偶尔看见也时不时把家里吃不完的剩饭剩菜扔给它,也就渐渐熟稔了,我没摸过狗,自然是手痒,蹲下身子把冷馍拿在手里,从远及近引逗它过来,它缓缓地警惕地走近去吃我手里心的最后一块,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意味,末了伸出舌头轻轻舔了手心一下。

形容不上来的感觉,比得了个独一无二的好玩具还要高兴满足!

它像依赖傻子一样学会对我也不设防。

原来小狗也要爱!

不过之后傻子寻他来了,估计是在我家耽搁得久了,它屁颠屁颠跑过去不理睬我。

傻子见了我很兴奋,比比划划也像条狗一样让正常人理解不了,我扭头走了。

下次它再来的时候,我踢了它一脚,之后它再也不许我摸了。

有点遗憾也只是仅仅。

毕竟再没有哪个小东西见了我像风火轮一样甩尾巴甩得虎虎生威,热情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热情更别说出现在人身上了,不背后射你一冷箭就该阿弥陀佛。

我又上了初中住了校,学业忙父母年迈对我期望又高,怎么可能把一只可有可无的狗放在心里。

假期回来也见过几次,它一脸讨好可我并不像搭理它,初中的我名列前茅可周围亲戚朋友的表情...

他们暗自唏嘘装模做样,怕我看见又生怕我看不见,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彼时年轻气盛,压不住性子,自是见谁怼谁,最让我可气的是父母的态度,虽然没明说什么,但总觉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我学会了蛰伏,和大人学虚与委蛇。

这些蠢蛋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在我估分736时洋洋洒洒侃侃而谈!出划的什么狗屁谋策!全都是自以为是的傻逼!

彼时我已经知道了全部,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大概,五年前夹在书架最隐秘地方的两张照片。

一张少女端坐,温婉婷婷罢没什么好细看的,木头美人一个,真要看还不如对着镜子孤芳自赏得好。

压在最底下的那张却让我晃了眼,少女笑眼弯弯犹如月亮,怀里的小狗被托在臂弯里也朝着镜头张着舌头哈气,以人类的面部骨骼轮廓来识别的话--这只狗在笑!它很开心!

雪白的毛发,他被照理得很好,以至于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否认了那只傻子养的狗,那只经常在我家附近转悠的狗,根本和照片上就不是同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除了这个其它根本就解释不了那条狗数年如一日的持之以恒,魔咒一般心悸又心哀,傻狗!

什么都变了,唯有那双纯净的双眼,属于一只小狗的。

我闻着满屋得二手烟头疼,闹市一般的叫嚷更是击得脑袋要炸掉,我接口上厕所出了门,它在门口卧着,弓着身要走,见是我又悠悠趴回去。

十几年在人身上不显,它却已经是条老狗了。

我第一次抱一只小狗,它的身体好软,把爪子伏在我胸前,很乖,没有人可以这么乖,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我这个一向波澜不惊的人竟然也软了化成一泉温水。

我抱着它走到街尾,隔着简陋的低墙把它放回傻子的院里,它摇了尾巴,毛发蹭在我手上了,我感觉到了。

七天后,傻子死了,有人说是不长眼被车撞死的,有人说是为了那条躺在路边的臭狗碾死的。

“一条狗,人家要压就压呗,唉一条人命啊就这么活生生没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丧事终归是要办的,村长拿着一大笔赔偿金给傻子风光大葬,光二胡就拉了整整十天,村里的老人说傻子有福气,虽说生前过得糊涂可也算死得其所,这辈子值了。

下葬的时候,我也去了,那条老狗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在村长朝棺材撒第一把土时跳了进去,我从没听过它叫过,声音嘶哑还难听。

村长从喉间溢出笑,接着撒土,朝着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跺着脚转圈,四周都是敌人...没人怜悯一只狗。

我趴在坟边捏着狗脖子扔了出去,村里的人都在看我,各种眼光的...

回去我爸扇了我一耳光,嗫嚅着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我都懂。

有些事不需要放在明面上,可我们都心知肚明。

许多天,庄稼该拔草了,我赶着天凉上了田,腿不由自主朝傻子的坟走,远远的看见黑土上盖了一小块黄?

那条狗,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我觉得自己手指发抖,不过心却很平静,只是在发现的第一刻难受地绞成一团,不过这挺正常的,谁都这样。

深吸一口气,我试探去摸它的身体,微凉像空气一样的温度还带着生机勃勃的朝露,可它的身体仍旧很软,像只是睡着一样,我总想把手指伸到它脖颈的脉搏上,鼻息处去试探到底还活着吗。

不敢。

这是我第二次抱它也是最后一次,依旧很乖,美中不足得是太乖了。

太阳升起来了,温度一高,有只黑头苍蝇围着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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