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戒指跟沈清泽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对戒,是沈清泽在御江澜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这戒指承载了他们数年的相处回忆,可如今御江澜却轻易地舍弃了它,他们的过往。
沈清泽脸上的笑容近乎冻结,他的指甲抠破了掌心,渗出猩红色的血液:“抱歉,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需要了。”御江澜面带微笑地说,“听清楚了吗?”
“为什麽?”沈清泽深吸一口气,“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清楚原因的,沈清泽,非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吗?”
“我不管御无伤那家伙跟你说了什麽,澜澜,我们是伴侣,你不能这样对我。”
“但我们也是兄弟喔,沈清泽。”御江澜不再看沈清泽,状似无聊地抠弄着指甲,“兄弟乱伦本来就很奇怪吧......更何况。”
御江澜再抬起头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已经监禁了我十几年,你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嗯?”
沈清泽脸色骤变,他做过的事情全部都被御江澜知道,已经再也不能用常规手段挽回了。沈清泽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伤口,血流得更多,空气中逐渐荡漾出一股血的芬芳。沈清泽凝视着御江澜,眼中波光流转,无论用什麽手段他都要抢回御江澜。
然而情况跟他想像的不同,御江澜的黑眸依然清澈,没有丝毫迷离。几秒之後,御江澜不屑地嗤笑出声:“御无伤说的果然没错,只要咱们两个谈崩了,你就会尝试洗脑我。”
沈清泽的脸色骤然刷白,试图挽回:“不是这样的、澜澜,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
“停。”御江澜摆出一个停止的手势,“事实就是如此,我没兴趣听你解释。就算我们是双生子,而且该干的事情也都干过了,但那又如何呢?”
沈清泽惨白着一张俊脸,颤声问:“御无伤到底跟你说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来说呢,”御江澜指着自己的脑袋,“他把我跟你过往的回忆都清除得一乾二净,灌输给我关於近神者的大量知识,只不过或许是咱们俩相处久了,所以我多少还记得一些你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沈清泽眼眶微红,“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御江澜好奇地眨了眨眼:“我说啊,你真不觉得你把一个人监禁十几年很有问题吗?”
“我那是为了保护你,我爱你啊!”沈清泽近乎失控地咆哮,豆大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你根本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御江澜,你凭什麽舍弃我!?”
“行,既然监禁我是你爱我的表现,那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你这份爱,我不要。”御江澜淡然道,“顺带一提,前任近神者傲慢,你的洗脑现在对我是不管用的,所以你装哭这招也是无效的喔。”
沈清泽浑身一僵,抹去鳄鱼的泪水,索性不再继续在御江澜面前扮演弱者的角色,他冷笑一声,重新变得气焰嚣张,与方才可怜兮兮的模样判若两人:“很好,你很好,那麽要我怎麽做,你才愿意回到我身边?”
“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很想继续跟你在一起。”御江澜支手托腮,“我再问你一遍吧,你都监禁我十几二十年了,你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沈清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