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那边顺利吗?”
何晓芹迫不及待地发问。她的心脏还在怦怦跳个不停——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梁文华一点破绽都没看出来,不枉她昨天狂补一整天程嘉翎给她的恒宇生物财务资料。她自然是没有全部看懂,但梁文华这种科技行业的男人总是喜欢别人请教他,随口提几个问题足够他滔滔不绝演讲半天。
程嘉翎点点头,启动了车子。
这时何晓芹才意识到程嘉翎似乎情绪不对。她的脸sE格外苍白,脸颊有两团近乎病态的cHa0红。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着,车厢内静得可怕。她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
程嘉翎微微皱眉,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半天过去却并没有回答何晓芹的问题,只是说:“我找到王旭深的地址了。我们下一步去找他。”
何晓芹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微微叹气,也跟着换了话题:“你确定他还住在那里吗?”
“试试看吧。如果这不是他的住址,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车子很快从城郊快速路开下去,行驶在了繁华的城市道路上。何晓芹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风景,看着一棵棵行道树、一栋栋大楼快速倒退,心情酸涩。
她知道王旭深是程嘉翎曾经的暗恋对象,这件事和她根本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她一想到眼前的这个nV人,这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nV人,曾经全心全意地用仰慕的眼光看着另一个人,而这个人直到现在还能够让程嘉翎心情如此波动,她就觉得心脏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烤得她坐立不安。
她对程嘉翎竟然有了占有yu。这个念头让何晓芹吓了一大跳。
然而她胡思乱想到一半,却忽然听到程嘉翎说:“我们被跟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晓芹方才回过神来,猛地转头看向后面。“什么?你确定吗?”
程嘉翎皱着眉点了点头,握着方向盘的手稍稍用力:“太明显了。他们不够专业,车距太Si板了。”
从后视镜看过去。那是一辆不起眼的灰sE平价跑车,与她们的车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然而,无论程嘉翎是加速还是减速,往哪个方向拐,对方都若即若离地跟着——哪怕她连续诱拐,绕了整整一个圈。
何晓芹的脸sE变了:“是恒宇生物的人追来了吗?我们怎么办?”
程嘉翎深x1了一口气,语气尽量冷静:“不可能是他们。你先别慌,坐稳。”
说完,她眼神一冷,猛打方向盘。车子突然拐入一个公园旁边的停车场。跟踪的车子自然也是跟了进来,而程嘉翎却迅速调头,直直地堵住了尾随车辆的去路。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下了车,敲敲对方的车窗,冷冰冰地说:“下车。”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就连何晓芹都吓了一跳——这可不像她认识的程嘉翎。原来nV总裁霸气起来这么可怕吗?她暗自嘀咕。
车子里面的人显然也被突如其来的b停吓了一跳,僵持了半天才推开车门。一个身材修长的nV人走了下来。她短发利落,衣着g练简洁,脸上却带着几分慌乱,正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对不起,你……有事吗?”
程嘉翎直直地看着她,b问:“你跟踪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nV人的脸sE僵了一瞬,却随即装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问:“跟踪?这是误会吧,我只是想来公园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再装了。”程嘉翎的声音冷得像冰刃,“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恒宇生物出来就跟上了我们?在高速路上我还以为大家都是要进城所以才同路,但是进了市区还在跟踪,未免太明显了吧?”
nV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早已暴露,终于放弃了挣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一路跟着你们。但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程嘉翎皱眉,盯着她问,“你是谁?”
nV人掏出一张名片,换上一副职业笑容:“我叫许安澜,是本地报社的调查记者。”
程嘉翎微微眯起眼:“调查记者?你跟着我做什么?”
许安澜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车里的何晓芹,停顿了一下,犹豫着说:“其实,我本来是调查恒宇生物的举报事件的。几天前那个实名举报,知道吧?那是我发的。”
程嘉翎心里“咯噔”一下,险些露出吃惊的表情。然而她压下了这一分慌乱,故作镇定地问:“所以呢?”
“所以那片报道就被压下去了,你们程氏有钱做公关,我们这些小报记者根本斗不过你们。”许安澜嗤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但我准备继续深挖,所以最近我一直蹲守在恒宇生物门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然后,我看到了你们。”
她的目光在程嘉翎和何晓芹之间扫过,带着一丝探究:“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前一个后进了厂房。起初我以为你们是双胞胎,但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从来没听说过程氏千金是双胞胎,怎么会忽然冒出来路不明的第二个人?”
何晓芹在车里把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到和自己有关,此刻也忍不住下车,站到程嘉翎身旁,目光戒备:“你都知道多少?”
许安澜耸了耸肩,声音低了下来:“我不知道你们查没查到这件事,但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的出生和恒宇生物的一个实验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翎的眉头深深皱起,语气依旧冷静,“详细说说。”
许安澜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我从线人那里得到了一些资料。他是恒宇生物的前研究员,当年参与了一个人类胚胎的线粒TDNA编辑项目。实验目标是研究某些基因对智商和X别分型的影响,但实验并没有完成,胚胎培养到96个小时后被分离成两部分,各自进行基因靶向编辑再培养到囊胚阶段后就被冷冻转移了。”
“转移到哪里?”程嘉翎继续追问。
“代孕母亲。”许安澜叹了口气,语气变得低沉,“这些胚胎被移植到代孕母亲T内,最终生了下来。我的线人因为起疑心一直在追踪这些胚胎去向,但公司发现之后就找借口把他开除了。”
她的目光落在程嘉翎和何晓芹之间,轻声说道:“我现在的推测是,你们是实验的一部分,甚至很可能是这次实验的基因编辑产物,被送给代孕母亲生下来后领养的。”
何晓芹的脸sE刷白,忍不住看向程嘉翎,声音颤抖着问:“这是真的吗?你知道这件事吗?”
程嘉翎的手在颤抖,SiSi咬住牙绝不让自己在这个陌生nV人面前透露丝毫脆弱。但许安澜这样见多识广的老社会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此刻的内心挣扎?
于是,这位调查记者拢了拢她的短发,安抚似的拍拍程嘉翎肩膀:“我知道你可能需要消化一段时间。但如果有一天你们需要帮助,请务必联系我。”
说着,她再度把手中的名片递给程嘉翎:“我知道你们不信任我,但我是站在真相这一边的。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
程嘉翎接过名片,再也不发一言,转身回到了车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晓芹原以为程嘉翎要送她回去地下室,或是去程嘉翎居住的地方。却没想到她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子拐上出城的高速。
哪怕是在高速上,程嘉翎的车也开得似乎过快。道旁的电线杆一根接一根不断擦过窗口的视线,飞速消失在身后。虽然车厢静音效果极佳,但何晓芹依然能听到隐约的风声贴着车子嗡嗡传来。轮子像是在漂移,她紧抓住安全带,生怕下一秒就被气流掀翻在地。
许安澜的话像是一块巨石骤然抛下,在她心中惊起一片片惊涛骇浪。
说她没幻想过找到亲生父母的那一天是假的。从小何晓芹都会幻想自己父母是什么遭遇困境的年轻小夫妻,虽然爱她但不得不忍痛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等他们闯出一片天地后便会接她回去,弥补这些年亏欠的亲子情。她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不过是幻想,但知道自己大概率找不到亲生父母和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亲生父母完全是两码事。
她没有亲生父母。她只有生物学的父亲母亲,他们或许都不知道自己被创造出来。自己是实验室的产物,是个怪胎,而全世界和自己能称得上是家人的,只有眼前这一个人——程嘉翎。
程嘉翎的脸色则阴郁得可怕。何晓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想来她心中的波澜绝不亚于自己。
也只有她能懂得。何晓芹心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到了中午,何晓芹感觉自己肚子咕咕叫起来。她看着程嘉翎紧板着的脸,小心翼翼开口:“你已经开了快两个小时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去吃个饭?”
程嘉翎并没有回答。但何晓芹的声音似乎让她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车速稍稍放缓,在下一个出口拐弯,驶入了服务区。
何晓芹悬着的心总算轻松了一些。
车子停好,熄火。程嘉翎拔出钥匙,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
何晓芹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一切都搞砸了。”程嘉翎忽然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是我那天……喝得太醉,胡来那些事……我们本来可以做正常的姐妹,我们本来可以拥有亲人。”
程嘉翎说着,忽然用手盖住了脸,呜咽着哭了起来。
“何晓芹,等你离开的那一天,我就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该死地非要在遇到你那天喝得像个醉鬼!”
“程嘉翎,你明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和程嘉翎压抑的哭声相比,何晓芹感觉自己的话语无力又虚弱,毫无说服力。
的确,这事不怪程嘉翎,是她该死地先闯进程嘉翎的家,是她倒霉地在那里遇到了发情期,是她没能及时清醒过来脱身而是放任欲望带领自己和程嘉翎疯狂做爱,一次又一次。可是,她难道不在暗地里责怪程嘉翎吗?她难道没有觉得强行标记自己的程嘉翎像是个可耻的强奸犯、一次又一次在心里恨不得她自责而死吗?
但是这份仇恨,在两人是这世界唯一亲人的事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她难道要因为这份不甘真的离开程嘉翎吗?她做得到吗?
直到思考到这个问题,何晓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依恋程嘉翎。她们相遇不过才短短几天,但想到要离开程嘉翎独自生活,再也没有人随时随地在身边可以叙说那些生活中的细微感受、没有人可以给出像程嘉翎这样细腻又贴心的回应,何晓芹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巨大的悲伤淹没,窒息而亡。
这是与生俱来血脉相连的亲情吗?还是,这几天激烈的性爱和缠绵的陪伴蕴生出的……爱情?
自己可能爱上程嘉翎这件事让何晓芹猛地颤抖一瞬。她顿时感觉自己手脚变得冰凉,心脏跳得快得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知道自己爱她,程嘉翎也不知道自己爱她。哪怕是同卵双胞胎,读心术也无法强大到这种程度。
程嘉翎还在为她可能离开而心碎,而何晓芹却恐慌地发现,自己何止无法离开,甚至想要和她在一起更久——并不是以姐妹的关系。
姐妹……这个词再度回到脑海,何晓芹觉得自己的血液变得越发冰冷。她永远无法正大光明地和程嘉翎在一起,爱或者不爱,离开或是不离开,她们的关系永远都见不得光。如果注定没有结果,这一刻的觉察与心碎还有意义吗?
或许程嘉翎的悲伤是有道理的。自己也应当提前哀悼两人的别离才对,而不是在这里思考什么爱或者不爱的无用命题。
想到这里,何晓芹再度被悲伤席卷。她解开了安全带,上前抱住了程嘉翎。
拥抱很快变成了一个吻,就像是两人之间有什么神奇的磁力魔法,只要靠近就必定会亲吻在一起。再下一秒何晓芹有意识时,自己已经被亲吻着压在了座椅上,而程嘉翎的肉棒正在她的两腿间硬邦邦地顶着。
但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吻着她,用下腹耸动着磨蹭着她的腿心,像是贪婪这一刻的亲近,而不想用性去打破这近乎乱伦的暧昧。
永远考虑周到的程嘉翎。
何晓芹闭上眼睛,感觉一滴眼泪滑落眼角。她再度睁开眼,翻过身,把程嘉翎压在了身下,接着,解开了她西装套裙的扣子。
勃起的性器从拉链开口弹出来,几乎是敲打在她的掌心。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翎见状吃了一惊,有些紧张地问。却没想到只见何晓芹趴下身,把她的肉棒含在嘴里,开始卖力地吮吸。
“晓芹!你……你疯了吗?!”
程嘉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惊叫出声。可是何晓芹充耳不闻,仍旧专注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她湿润的唇舌滑过粗糙的表面,搅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很快,巨大的肉棒就被她舔弄得胀硬红紫,而程嘉翎也逐渐开始失控,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手在她的发间抚摸着,想抓住她按向自己,却始终不敢用力。
程嘉翎此刻着实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理智想推开何晓芹——一开始就是错的,何必一错再错?既然早晚要分开,何必此刻再做这些让她更加动摇、更加依恋的事情?本能却让她死死盯着何晓芹那张被自己性器撑得合不拢的嘴,盯着她嘴角流下的一丝唾液,耸动着下体配合,幻想着自己能狠狠插进她喉咙,射进她的口中。
她的内心动摇得太厉害,以至于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感受到粗糙的柱身在口腔中磨蹭,自己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来缓解这份火热的摩擦,何晓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兴奋,两腿间酸软得难以自控。她吐出口中,那根湿润的阳物,用手摩挲着光滑的龟头,呢喃着:“程嘉翎,我们不做姐妹了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程嘉翎感觉自己喉咙干渴得要命。
“我想要你做……你不会对姐妹做的事情……”
眼前女人明显已经动情,眼角发红,眼神湿润,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祈求。程嘉翎只感觉自己理智那根线在一点点绷断。
她从来没想过要和何晓芹做姐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一秒,程嘉翎便放弃了思考,任由欲望主导了自己的行动。
她扶着何晓芹的腰肢,让她骑到了自己的脸上。
隔着丝袜和内裤,她清晰地嗅到何晓芹两腿间馨香甜腥的淫水气味。腿间的布料明显有一片湿痕,显然她早已动情。
程嘉翎就在那片湿痕舔舐了上去——口水让布料变得更加濡湿,而何晓芹的颤栗也越发激烈。她几乎顾不上舔舐口中的性器,只是浅浅吸吮着,口中呻吟着,享受着程嘉翎唇舌的玩弄。
程嘉翎的手捏着她的屁股,拉住她靠向自己的脸。她的鼻子顶在臀肉的缝隙中央,舌头包裹住肥嫩的阴户,吸吮,舔吸,像是要喝光她的淫水。
这动作亲密得让人羞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舔弄,像是隔靴搔痒,总是让人渴求更多。何晓芹觉得自己腿心发软,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扭动着腰肢,贝肉擦过程嘉翎的脸颊,内裤的布料打湿着滑过阴蒂,激起她一阵阵颤抖。
接着,“刺啦”一声,何晓芹的丝袜被彻底撕开,从中间破了一个大口子,变成开裆裤一样的存在。
她瞪大了眼睛,吐出口中吸吮着的肉棒,惊讶质问:“你把我的丝袜撕烂了我等下穿什么?”
程嘉翎呢喃着低语:“这本来就是我的丝袜。等下……等下我把我的给你穿。”
……何晓芹早已忘了,自己这身衣服本来也就是程嘉翎的。自己穿着平时紧贴她身体的衣物,如今又被撕烂了。自己前几日亲吻的双唇,此刻却在亲吻自己最隐私的地方……
程嘉翎终于零距离地舔到何晓芹的私处。浓浓的甜腥气味,刺激得让她头脑发昏。精致的花唇内包裹着细嫩的、颗粒丰富的甬道,舌头伸进去便被卷裹着层层堆叠,稍微一动弹,便会有大股的花液被挤出来,落入自己口中,沿着脸颊流淌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交是比性爱更亲密的性。程嘉翎恍惚地想,如果何晓芹肯与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并不想离开?
想到前几日她说的解决完这件事后变离开自己,程嘉翎感觉自己心中像是猛地扎进一根刺。她活了二十六年,何晓芹是她遇到的唯一一个能够畅快交谈、亲密相拥的人。和她相比,王旭深只算是一个曾经依恋过的大哥哥,而何晓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她心动。她的眼泪,她的怒火,她的笑容,她精妙的笔触,她说到开心的事时笑得东倒西歪的模样……程嘉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着一个人,哪怕她就在眼前,她却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姐妹……
何晓芹的花穴还在自己口中流着淫水。是她亲口说的不想做姐妹了,自己这不算是占她的便宜吧?
思索到这里,程嘉翎舔弄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她无师自通地用舌头灵活擦过花穴口,伸进去深深浅浅地刺着,又滑到阴蒂上方用舌面的颗粒一次次挑逗。她的手指插进何晓芹穴里,一次次抽插,抠挖,玩弄,直到她感觉身上的人忽然一阵颤抖,穴里急促收缩着,喷了一大股淫水到自己脸上。
姐妹是不会喷淫水在对方脸上的吧?
何晓芹口中呜咽着呻吟,早已忘了给程嘉翎口交这件事,只是用嘴唇虚虚地含着她的肉棒,大口喘息着。
程嘉翎于是坐起身,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快速撸动着,另一只手抚摸着何晓芹的头发,轻轻地把她按向自己。
姐妹是不会用自己的嘴巴含住另一方的鸡巴的。姐妹是不会射在对方的嘴里的。程嘉翎破碎地想着,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性器一阵颤抖后,一大股烫热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涌入何晓芹的喉咙。她下意识地把何晓芹按向自己,体会自己的肉棒被她紧致的嘴巴包裹住射精的触觉,却在射精结束后猛地清醒过来,连忙放开她道歉:“抱歉,我……”
她失控了。又一次。
何晓芹面色酡红,嘴角还挂着程嘉翎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汁液。她看上去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吐吐舌头感慨:“有点呛喉咙。精液原来是这个味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翎不禁有些失神。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于香艳淫靡,令她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射精后的肉棒完全不肯软下来,继续硬着,蓄势待发。
何晓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握住那根坚硬的家伙,轻轻捏了捏,低声问:“你要再操我一次吗?”
“我可以吗?”程嘉翎低哑着声音反问。
“……如果我说可以,那是不是变成我先勾引的你了?”
暧昧的话语、嘴角挂着精液的淫靡样貌,她明明就已经在勾引,却不想承担责任。程嘉翎感觉自己像是能看穿何晓芹的把戏,她却不敢确信。她吻上对方刚刚才含过自己性器的嘴唇,感受着她口中唾液的馨香,和属于自己残留精液的标记味道。
她想上她,想得浑身都在痛,但她又怕又一次伤害她。
“求求你,晓芹,告诉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程嘉翎的湿润气息吹过何晓芹的耳边。她不想误会。她害怕有一天早上满怀期待地醒过来,却发现何晓芹已经抛下她离开了。
何晓芹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唇舌相依。
“操我,程嘉翎。”。
几乎是一瞬间,程嘉翎便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坚硬的肉棒硬生生挤入了何晓芹湿润温热的花穴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
何晓芹发出一声短促却动人的呻吟,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感到无比受用。程嘉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那些褶皱正自发收缩蠕动着,像是要绞杀入侵体内的异物一样。
欲望像是一头被唤醒的野兽,侵吞着两个人的理智。程嘉翎索性放开手脚,双手固定住何晓芹纤细柔软的腰肢,下身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凶猛有力地贯穿何晓芹的花穴。
这具诱人犯罪的地方,那处引人沉沦的秘处……每次撞击,她都能听见清亮的水渍声回荡在车内,可想而知,她的小穴已经被操弄到多么湿润。
同时,她低头注视着何晓芹的面庞,欣赏着她情迷意乱的表情。
那双美丽的眼睛,永远闪着光的眼睛,此刻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迷离恍惚的双眸,里面写满了湿润的欲望。微张的樱唇呻吟着,胸脯因喘息而不断起伏,汗水浸透她的发丝,散乱在额头上。
尽管如此狼狈,她看上去却是前所未有的美丽动人。
随着节奏的加快,两人的结合部位传出了更加响亮的”噗哧”声。每当肉棒退出,总能牵连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当她再次插入,便会把这些液体狠狠地送入小穴最深处。渐渐地,何晓芹整个下身都变得潮湿黏糊,而她本人也已濒临崩溃边缘。
“操我!!程嘉翎……嘉翎……我还要、我还要……”
何晓芹扭动腰肢迎合的样子诱人极了,她如何能拒绝?
于是,程嘉翎停止亲吻她的脸颊,而是俯下身子,吸吮起那圆润饱满的乳尖。两点嫣红的豆蔻立时挺立了起来,和细嫩的乳肉一起在她口中滑动。与此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探去,开始抚慰何晓芹敏感多汁的蜜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你轻点,那、那里……太刺激了……”
何晓芹仰着头无力地呻吟,身体随着程嘉翎的玩弄,颤抖得像是触电一般。然而程嘉翎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舔弄吸吮她的乳尖,一边手指更加放肆地在阴蒂上游走摩挲。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何晓芹便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她身体忽然僵直住,双臂死死环抱着程嘉翎的后背,无法松开,一大股温暖的淫水从花穴深处“咕”地一声猛地喷出来,溅得两人慢小腹都是淫水。小穴里更是要命得收缩着,把一股股酸麻愉悦的要命快感送遍她的全身。
而程嘉翎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就着小穴的收缩,一次次把肉棒送入。她一边挺送,一边孜孜不倦地舔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抵死缠绵,大约就是这样吧。
对于程嘉翎,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能真正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存在。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不论这是什么——错位的亲情,乱伦的爱情,她都无所谓。这一刻她无比强烈地意识到,哪怕打破一切世俗的禁忌,哪怕身败名裂,哪怕失去自己的所有地位和财富,她也要和何晓芹在一起。因为钱从未带给她过快乐,但何晓芹可以。
得知她存在的那一刻起,程嘉翎的生活便有了意义。
“别离开我,晓芹,求求你……”亲吻之间,程嘉翎低喃着,声音里满是眷恋。只是说完这句话,她又低下头继续品尝着何晓芹因为被过度被亲吻而丰润的嘴唇,并逐渐加深这个绵长的深吻……
何晓芹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随着情潮的不断高涨,理智也随之消失殆尽。她忘了自己在高速服务区的汽车里,忘了周围可能随时有人经过。她呻吟着,颤抖着,被程嘉翎一次次抛上高潮的云端,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程嘉翎也根本停不下来。肉棒不时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同时旋转碾磨;接着又变换角度刺入更深的区域,偶尔还会将阴茎拔至穴口附近快速来回滑动,然后再一次深深贯入……花穴里的嫩肉配合着她的动作吸吮碾磨。何晓芹也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扭动腰肢配合。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程嘉翎的腰部,仿佛要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上一般,偶尔她还会扬起脖颈、羞涩地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廓。一切都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直到两人体力都渐渐耗尽,何晓芹紧紧夹住双腿,气喘吁吁地说:“我好像、又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穴里规律的收缩先于她的话语暴露了高潮的来临。程嘉翎立即放缓速度,配合她小幅度的慢速研磨,配合快感的积累。她感觉自己也颤抖着,濒临高潮的顶峰。
果然,只是半分钟的时间,何晓芹便开始剧烈颤抖,紧接着又是一大股温热的汁液从深处涌出,浇淋在程嘉翎的下体上。而她也再不愿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坚硬的性器一次次捣入那疯狂绞动的穴肉,在四面八方的吸吮下达顶峰,颤抖着将那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入何晓芹体内。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气喘吁吁。
此时太阳已开始西沉——她们不知不觉竟然做了一整个下午。
何晓芹依偎在程嘉翎肩头,想起她在性爱疯狂时说出的那些甜言蜜语,不禁有些脸红。
这是真的吗?她真的对自己如此不舍吗?
她看向程嘉翎。这个女人的眼睛那么真诚,她无法想象程嘉翎会对自己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