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身障者却可以优先使用?罔顾其他弱势族群的权益?4.为何不开放娼妓?让公娼或私娼来提供《手天使》服务?或是更进一步的需求?5.凭什么要人家无偿免费提供服务?这算什么道理?无偿比较高尚?虚伪。
以上是我当下反思台湾一下开放,一下又保守的矛盾,提出一个比较合理,且尊重保守派,也尊重开放派的做法。
台湾人常常说要尊重日本av女优,甚至看过新闻播过,父亲是av导演,母亲是av女优,要儿子尊重父母。
但,当台湾女人跑去日本av产业发展,却被骂得狗血淋头?而台湾男人去日本当av男优,却是台湾汁光?没做s的正常按摩业都要收钱了,半套或全套服务不能收钱?《手天使》就是做半套服务,只不过是对象只侷限于身障者or老人。
这我反而嗤之以鼻,社会上有需求的男男女女这么多,凭什么只侷限于少数人?而罔顾多数人的需求?记住手天使值得尊重,我认同。
但既然手天使值得尊重,那些半套店的小姐,服务更多单身男性,丑男、肥胖男。
不就更是手天使?且手天使本就不该侷限于服务身障男子,不是更该开放让男性手天使服务身障女子吗?我有什么思想不正确的,都可以纠正,但,真的觉得台湾人,虚伪。
且自私。
要保守的排斥开放者,开放者歧视保守派。
中庸之道这么难吗?※※※※※※※※※※※※※※※※※※※※※※※※※※※※※※※※※※※脑袋刚刚陷入沉思。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没意义!我先顾好自己好了。
都怪我当初约法三章之第二。
最多只能用〝手〞!该死…自己挖坑自己跳。
我坐着客运,心裡惴惴不安,手机打给小秋,却只听得〝您所拨的电话目前忙线中,请稍后再拨,谢谢。
〞((这代表被挂电话了。
由于早在之前与小秋见面时,就听她说过,她这次的实习医院是在高雄荣民总医院。
于是我下哨立刻请所长签名盖章后,计程车准备好,客运班次查清楚后,马上出发前往。
『妳说什么!?手天使团队与她们这次的校外实习无关?所以也不知道她们是去哪裡服务的囉?』我站在那儿傻住。
『嗯…没错…她们学校的校外实习的确在我们这边…嗯…但《手天使》她们是外面的团队进来宣传的。
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团队,我们主任说可以推广。
你是?』护士小姐一脸狐疑的样子看着我…我身上穿着便服,但理着去边吐司般的头髮,在那个年代,还没流行韩国的复古风髮型。
一看上去,我就像个高中生…所以我说…记住『喔~我是她弟弟~』我心裡暗自窃喜xd『啊!这样呀~也是也是~你姊我其实认识啦~但她哦~你跟你姊说,别一直冒冒失失的,总被病患取笑,丢我们护士的脸哪!真是!』啊?相信了?仔细一看,这位护士小姐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嘟着嘴鼓着腮帮子。
好像也只比我大一两岁而已。
因为身高不高,却显得更加娇小。
这样的学姊难怪管不动小秋这种顽皮的性子。
『姊姊~妳好可爱~可以跟妳要个连络方式吗?』我这个平常木讷寡言的人,居然敢乱要人家女生的隐私!?我又瞪大眼傻站在那儿了。
『你…你你你…你乱说什么啦!?』小护士鼓着腮帮子,不同的是,双颊瞬间变得像苹果般通红。
『啊~不是啦~不是…是…是想要联络到我女…我姊,想说如果护士姊姊妳先遇到她,就可以直接连络我啦!然后那个…那个…可爱…可爱就是…』我慌什么啊!要是被小秋发现我疑似出轨,还不被剁掉小鸡鸡!?『噗哧~好啦好啦~给你就是了~不要结巴~来~这是我的脸书。
』护士姊姊拿起笔,抖着手,憋着笑,将写着她的脸书的字条给了我。
〝玲儿〞我记住了。
手抖成这样还能写出工整好看的字,厉害!『所以…玲儿护士小姐~我姊今天没上班吗?』『噗…叫我玲儿就好啦!嗯…她今天没上班唷!不过没听她说过她要去参加《手天使》服务呀?你…你真的是她弟吗?』玲儿伸出纤细洁白的食指,抵着自己的腮帮子细细思考,一会儿后睁着大大的双眼瞧着我。
『那…先这样唷~我再连络我姊看看~』原本只是个玩笑话,把小秋当成我姊,好日后取笑于小秋。
看她有些狐疑的看着我,只好赶紧离开,以免说熘了嘴。
没想到这位玲儿护士会当真,但我也不能背叛小秋…这样一直以来的立场不就站不住脚了?哀…默默走出了xx荣民总医院。
两小时间,我到处乱逛,享受难得的自由。
一边忧心地打电话给小秋。
〝嘟噜噜…嘟噜噜…嘟噜噜…嘟…喂~〞『是我啦~是我xx。
妳怎么一直都没接电话呀?』我对着电话那头喊着。
『哦哦喔!怎么啦?想我了吗?』『妳在哪儿?我放假啦!』『啊?是喔!?你放假了?怎都不说一声?』〝护理小姐~她怎么了?有电话?〞〝你等她一下啦~等等就回来了〞『刚刚是谁在说话?』电话那头同时有声音传来…『没…没有啊~只有我呀~』〝我先出去一下,你别急…好吗?〞〝嗯…好…〞〝……〞〝喀擦〞『骗人!?又有声音了。
』又来了几句对话…后面听不清楚了。
记住『喔!那是我学姊啦!玲儿呀~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那个超~超超可爱的学姊~可惜不能给你认识~嘿嘿~』『为什么不能给我认识?』『怕你吓到人家呀!你长得这么地…』电话那头小秋戏谑地说。
『我…我长得怎样?不好看逆!?』〝等等…玲儿?玲儿不是刚刚跟我说话的那个玲儿吗?〞我手伸进口袋,拿出刚刚的纸条再度确认…〝对啊?没错!不会有两个玲儿吧?〞我心裡想着。
『好啦~不闹你了。
你在哪裡?』小秋开心地问我。
『我在…』〝啊!你干嘛?〞『怎么了?小秋?小秋?发生什么事了?』『没…没事…丢怪丢咖啦!(闽南语〝就扭到脚啦〞)…刚刚说到哪了?』小秋语气中有些急促。
『我说~我在五南书局二楼看书…妳在哪裡,在忙吗?』一阵寂静…『嗯?人呢?』感觉就像是手机被摀住了,不让我听到的感觉…〝唔…别闹了…回去坐好!陈姊呢?〞电话那头又突然有了声音,到底搞什么呢?不会真的去参加什么手天使义工服务了吧?『没有啦~我在台南跟学姊吃饭,刚刚遇到认识的孩子了。
这些熊孩子!就是喜欢捣乱!』『熊孩子?又是那个小胖弟偷掀妳裙子吗?我们租屋的房东王叔的儿子?』『ㄜ?啊喔~对啦!就是他。
刚刚走了。
』『大庭广众下掀妳裙子吗?』哇靠?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我操!『对啊!那个小胖现在也国二了吧?还是国一呀?』『好啦~总之妳在台南就是了?对吧?我在高雄啦~看来今天见不到面了呢…』我难免有些失落的语气…『别生气嘛~人家又不知道你放假,你又没告诉我,自己去高雄干麻?电话又不接!哼!』记住『我…我手机被没收啦!刚好被大队长看到,如果只是所长当然没事,我都快退伍了呢!还怕谁呀!』被一阵抢白…真的无语了。
『你怕我囉~』『好啦~怕妳就是了。
妳小心注意安全嘿~不要走一走掉进水沟惹!灾某(知道吗?)』『掉你妈个头~!ㄌㄩㄝ~~别太失望了,好吗?明天见?』『好呀~明天哪儿?』刚好今天我可以先去找大学同学吃饭。
『明天…明…嘟嘟嘟…』电话讲到一半突然挂了?断线吧?『喂~人呢?』〝嘟噜噜…嘟噜噜…嘟噜噜…嘟噜噜…〞我立刻打了回去,但等了超久,就快自动断线时,接起来了。
〝不…不要…快挂掉!〞〝那妳愿意好好听话吗?〞『妳在说什么啦!?』『没有~没事…电视声音太大声啦~刚刚断线了…呜…』『妳还好吗?妳那边好吵…』只听见一阵布料摩娑的声音。
『明天我去找你。
好吗?小杨?先这样囉?我…我们继续逛街…』『好吧。
掰~』『掰~』〝妳男友叫小杨啊?〞〝嘟嘟嘟嘟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