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1 / 2)

>  执婴微笑道:“他没有读书,掌管着周家的古玩生意,是个很有趣的人。”杨珥闻言神色一黯,半年前她就知道了原来烟古斋也是周家名下的店,她欠周家太多太多,不知道下辈子能不能还清。

“嗯,待周棣好一些,若周家有什么困难,随时和我说。”杨珥的目光忽地变得凌厉,胶着在林无意搀扶着那姑娘的手上,带她走过一段坑洼的石头路,方才放下。

执婴也发现了杨珥的异常,循着她的眼光望去,心知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那是县令府家的小姐……”

“好了!我知道了。”杨珥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不想再听下去。县令府家的小姐?林无意与县令之子吴心箴关系那般要好,通过他与他妹妹交好,倒也不足为奇,不管怎么样,都与她无关了。

她拍了拍有些惶恐的执婴肩膀,正色道:

“执婴,从今往后,你就在阳光下好好活着吧,你需要忠于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林无意。以后关于他的事,若不是生死攸关,便不用再告诉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陶院长主持完科举回到家里,发现来了不少赤膊的粗人,在院里翻着土。

同时发现杨珥面露不善,连忙问她可是发生了何事?

杨珥品了一口茶,淡然道:“小事,我觉得你们院子里的那个石头路太坑坑洼洼了,找人掀了。”

陶院长:。。。。。。我家地招您惹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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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么勤奋,你们一定要鼓励鼓励啊,安利一下同期双开的悬疑破案师徒文:

《师父帅不过三秒》:

天黑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今夜死去的是你自己,你有一瓶解药一瓶毒|药,是否选择自救?

她:“不,就让我死得更彻底些吧。”

得去民国拿,毒|药在一个胸口有鹭兰胎记的人手上。

她:“这么麻烦?我还是好好活着吧。”

哦,还得去民国拿,解药在一个胸口有鹭兰胎记的人手上。

她:“???这有选择??”(黑人问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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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嘴硬心却软成水的老干部师父

* 一个是拍马屁总是拍到马腿上的貌美徒弟

他轻拍醒她,“来,别睡了,先张嘴把这栗子吃了。”

她一脸幸福地吧唧吧唧,“唔~猴猴吃,就知道师父待我最好了。”

他一顿,“刚才掉地上了,扔了可惜。”

她:。。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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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这么动人,大大们真不准备尝一口吗??

第49章 想啃心头肉

走在京城主道上的杨珥; 就算戴着帷帽,都能感觉得到今日的坊间热闹非常。

暮云也是一脸的兴奋之情,想起近来长公主的心情不佳; 忙拉着她说道:

“今日可是武举张榜的日子!听说,这届武状元不似以往那样虎背熊腰的粗人; 而是仪表堂堂的淑人君子!皇上跟前服侍的万可儿偷偷和我说,她趁殿试的时候偷瞄过; 是位才貌双绝的公子!武力超绝不说; 连兵法策略都是精通的!”

没有意识到杨珥未理她,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捂嘴偷笑,“长公主您知道吗?这武状元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他啊,虽然清新俊逸; 却酷爱‘牛’; 喜欢溜牛不说; 如非遇到急事的话,一定会选择坐牛车出行。”

哪料杨珥没有半丝感兴趣; 脸色还沉了沉; 她赶紧撇了撇嘴噤声了。

杨珥早就从皇兄口中得知了这届武状元的消息; 皇兄更是器重万分,武举结果刚出,便授予了他怀化将军的官职。

可是谁知道这习武之人,脑子转得竟比舞文弄墨之辈还快; 还没两天就看清了朝堂局势,更是半分捍卫皇权的忠心都没有,巴心巴肝地成了丞相党羽。

气得她现在不想听到和这人有关的任何消息,今日出宫也不是为了和百姓共享这份“江山代有人才出”喜悦的,而是有别的正事。

至于坐牛车,这又有何稀奇?他可不是第一位坐牛车出行的人,还记得她在三阳县的时候,那周斯濂耍起帅来也是喜欢坐牛车……

她恍然想到,武举考试似乎每三年举办一次,上一次,还是恰逢她被皇兄送至归元寺的时候,流水落花春去也,竟在不知不觉中,已有两年半没有见到林无意了,三阳县的那段无虑的记忆,似乎也已经快要淡出她的生活了。

出神间,二人已在一家酒楼面前停了下来,轻车熟路地往天字二号房走去。

甫一坐定,便听到隔壁天字一号房内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还夹杂着女人克制的娇呼声。

她们二人虽然已经听了不下数十回了,但仍免不了对视一眼,随即赶紧撇开,满脸尴尬地望天。

半个钟头过后,伴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吼,隔壁房间彻底归于了平静。

时过境迁,杨珥早已不是当初以为男女行此事是在做养颜游戏的人了。她讥笑一声,谢庆岱,身形看上去还算健硕,没想到持久力和他的见识一样短,听了这么多回了,永远没有超过半个钟头的,干脆改名就谢半钟得了。

女子娇赧的声音适时传来,“中尉,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景窗为妻啊?景窗跟了你快三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有名无实,心里好难受的。”

谢庆岱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未置一词。

景窗却是声变尖锐,“中尉~你答应过人家的,难道准备说话不算数了吗?景窗的要求并不算高,深知自己地位的低下,能给您做妾,都很是满足的!”

他却愤然道:“我也想给自己的婚事做主,可是父亲他有意我做驸马爷,娶那刁蛮长公主,我心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与他争吵过,却没有转圜的余地。”

杨珥气得攥紧了桌布,好你个谢焘!就知道近来频频入宫见你那宝贝女儿皇后准没好事,原来是指望着皇后在皇兄身边吹枕边风?想让我也进谢家门?”

囊入了后宫还不够,连我这没什么实权的长公主都不愿放弃?这谢焘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些了吧?

还有明明是她的婚事,她怎么就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了?还有这谢庆岱信誓旦旦的口气是怎么一回事?说得好像只要他想娶,她就一定洗干净等着嫁他似的?

景窗噙着哭腔,“怎么可以这样?那我怎么办?我不做妾了,就做你的丫鬟,成吗?只要能跟着中尉,要我怎样都愿意。”

谢庆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阿景,莫哭。长公主她是天家女,身份比我尊优,无论是在婚前还是婚后,我若有了其他的宠妾,都是在给皇家脸色看,我父亲定不会眼看着我把这门婚事搅黄了而坐视不理的。”

她却哭得停不下来,“为什么你老是要看你父亲的脸色?”

他神色顿时一厉,坐直了身子,与她拉开了些距离,恨声道:“我这不是看他的脸色,我这是忠于孝道!”

她糯糯地接话,“我知道,中尉最是孝顺。可是你的父亲从来没有把好处留给你。”

她的话似戳到了他的痛处,面露颓然,“是,明明有一争这江山的实力,却顾及名声,怕世人说他篡位的闲话,一心一意地把希望寄托在当了皇后的蕴玉身上,只盼着蕴玉诞下麟儿后,延续谢家的光辉,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稳坐江山,为我的未来铺路……”

景窗伤情地抱住了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庆岱,有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哪怕你不要我,哪怕我已作他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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