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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东方彩霞站起身来,从一个铁筒里取出了一把细细的针,面向各位小公道:“现在,我先给各位夫婿演示一个‘十指穿针’的节目,就是在十个指头上分别穿进一根针。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肯定很疼的!”
说完,东方彩霞拿着那把钢针,来到公孙大娘和东门二娘的面前,笑眯眯地问道:“你们两个人,我先扎谁呢?”
公孙大娘两眼呆滞,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东门二娘额头上满是黄豆大的汗珠,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她尖叫起来:“不要先扎我!”
东方彩霞笑了,她笑嘻嘻地看着东门二娘道:“我偏要先扎你!”
“不要扎我!”东门二娘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叫道:“大帅啊,小人告诉您一个大秘密!”
东方彩霞显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撇她的樱桃小嘴,道:“你不过是一个蚂蚁一样的小人物,能知道什么大秘密?”
东门二娘大叫道:“大帅啊,这位公孙大娘可是杨贵妃的生母啊!”
东方彩霞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她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
一时跪在地上的各位小公也呆住了。
“小人绝对不敢欺骗大帅!”东门二娘暗想:“只要东方彩霞信了我的话,她就不会杀公孙大娘了,那么,说不定我也会沾了公孙大娘的光,得以活命了!”她急忙道:“当年,公孙大娘生下了一个男婴。等到孩子出了满月,她实在无力养活这个孩子,就将这个孩子丢在了路边。而那位贵妃千岁名叫杨坚,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一个叫杨燕的女人从狼窝里捡到了他,抚养他长大。但是,杨燕因为好赌,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只好将杨坚卖给了东家黄美丽。杨坚不堪黄美丽的玩弄,就杀了黄美丽,成了全国通缉的杀人犯。在危难之际,‘迎春院’的老鸹刑大娘收留了他。不料,他时来运转,竟然被皇上相中,一步登天,成了最受皇上宠爱的妃子!”
东方彩霞又是一惊!她暗道:“虽然东门二娘的话匪夷所思,却又有合情合理之处!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杨坚那狗东西既是我的猎物,又是我的对手!在以后我与杨坚这狗东西的斗争中,说不定公孙大娘这一枚棋子还能派上用场呢!”
公孙大娘对东门二娘和东方彩霞的话听而不闻,只是呆呆出神。
东方彩霞没有再用针扎东门二娘的手指,她将细针放回原处,然后面向各位小公,以威胁的语气说:“各位亲爱的夫婿啊,今天在这屋里发生的事,你们都要烂在肚子里!谁要是传出去片言只语,我就割了谁的舌头!你们听清楚了吗?”
跪在地上的各位小公惊惧之下,都异口同声地道:“听清楚了!”
东方彩霞一摆手道:“那好,都起来,穿上衣服吧!”
多数小公都身子娇嫩,在地上跪了这么久,膝盖又酸又痛,但他们却半句怨言也不敢发,都从地上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
东方彩霞也穿上了衣服,她指着公孙大娘和东门二娘道:“杨贵妃的身世,到此为止!本帅自会严查,要是查出你们是信口雌黄,本帅必将你们碎尸万段!必让你们死得惨不可言!”
东门二娘诅咒一般地发誓道:“小人要是敢欺骗大帅,就让小人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东方彩霞亲自打开了“炼狱堂”的门,让各位小公出去了。
然后东方彩霞也出去了,与等候在外面的鲍蕾和西门秋月相见。
刚才“炼狱堂”里发生的事,鲍蕾和西门秋月都已知道了一个大概。鲍蕾倒没有什么,西门秋月的脸色却有些难看。
第308章 软硬不吃
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的任意妄为、肆无忌惮,身为老公的西门秋月,脸上自然不会是一片灿烂,而是有些难看。
东方彩霞并不正视西门秋月,只向鲍蕾道:“将公孙大娘和东门二娘这两个贱女人先关起来,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处呢!”鲍蕾问道:“今后,要对她们好一些吗?”东方彩霞道:“虽然不必折磨她们了,但也不能让她们过得舒服了!就把她们当作两头猪圈养着吧!”鲍蕾点头道:“我明白该如何做了!”
然后,东方彩霞拉住了西门秋月的手,满面春风地道:“老公啊,我被那两个贱女人气得心浮气躁。你的琴弹得好,就手抚一曲,解我心中烦扰吧!”西门秋月点了点头,与东方彩霞来到了一间屋子前,此屋门上一块匾,上书“四雅堂”三个大字。东方彩霞笑道:“老公啊,我知道你喜爱琴棋书画,就特别为你设置了这个‘四雅堂’。没事的时候,你可来这里弹琴、写字、画画,还可让我陪你下棋。你看,我是多么的爱你啊!”西门秋月淡淡地道:“你要是爱我,何必多建几个堂?只要少找几个男人就行了!”东方彩霞不高兴地道:“我多找男人,不是疼你吗?是为了减轻你的负担啊!要不,掏空了你的身子,不是玩的!”
说话间,两个人已进了“四雅堂”。里面有琴,有棋桌和棋子,还有笔墨纸砚和画画的染料。
西门秋月在一张古琴前坐定,弹奏起来。
顿时,优美的旋律充溢了整个房间。
一曲既终,东方彩霞笑道:“老公啊,我虽然对音律一知半解,但也听得出琴声中透出一股郁郁不平之气。俗话说:‘琴为心声’,莫非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西门秋月淡淡地道:“老婆是位高权重的大元帅,又是天下第一美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哪会有什么不满意的?”
东方彩霞笑道:“老公啊,只怕你是言不由衷吧?”
西门秋月正色道:“其实,在决定与你结成夫妻之前,我就想开了:作为一个庶出的男人,能享受元帅老公的荣耀,能享受第一美女的美色,已够多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东方彩霞鼓掌道:“说得太好了!知足常乐啊!人的烦恼就来自于不满足。要是满足了现状,也就没有了烦恼。”说完她在棋桌前坐下,招呼西门秋月道:“老公,手谈一局!”
西门秋月在东方彩霞对面坐下,夫妻二人下起了围棋。二人落子如飞,在布局阶段都下得很快。到了中盘时,两人都慢了下来。西门秋月可能是心情糟糕的缘故,竟然略处下风。东方彩霞好整以暇地道:“老公啊,从行棋上看,你还是看不开啊!你没有从‘炼狱堂’的阴影中走出来,因此你的棋也走入了误区!作为一个贤惠的老公,应鼓励自己的妻子与尽量多的男人上床!这样,我得到了更大的欢乐,你得到了更高的名声。咱们是双赢啊!”西门秋月拈子不下,他盯着东方彩霞,道:“在我们阴盛大陆,作为妻子的老公,眼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上床,无能为力,这本是他的悲哀,为何还要强求他高兴?他高兴得起来吗?而且,作为一国之元帅,却不顾身份,与一群男女在广庭大众之下鬼混,如同禽兽,寡廉鲜耻,作为她的老公,首先感到的应该是惭愧!他如何会高兴得起来?”
东方彩霞听到这里,不禁恼羞成怒,她双袖拂出,将棋盘上的许多棋子都拂落于地,大吼一声,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骂了起来:“西门秋月,你少和我讲大道理!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惹恼了我,我在广庭大众之下玩了你,你信不信?你可能以为你跨下的驴鞭是你的,你意志坚强,坚决不往我的‘仙人洞’里插的话,我将毫无办法,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会先给你灌上过量的‘壮阳粉’,到时就由不得你了!玩够了你之后,我会一纸休书休了你!然后将你卖到青楼中,让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没日没夜地糟蹋你!”
西门秋月怔怔地看着东方彩霞,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多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老婆吗?这就是多次在他耳边谈情说爱的老婆吗?
不过,西门秋月很快镇定下来,他从容地拾起了被东方彩霞打落在地上的棋子,并在棋盘上复了盘,然后盯着东方彩霞道:“你愿意给我灌上‘壮阳粉’当众玩了我,我坦然接受;你愿意休了我并卖到青楼中,我也坦然接受。我唯一的要求是把这局棋下完!现在轮着我下了!”说完落子,做了一个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