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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大佬发情(1 / 2)

且不说石娉那里会如何热闹,赵临恒这里在前几日接待了一名神秘客人。之所以说来者神秘,那是因为对方来的时候把自己从头包到了脚,深怕被人瞧见自己的模样。

其实雇主是多虑了,想赵临恒能年纪轻轻做一方大佬,这种杀人买卖最是讲原则。他这一行干到现在,唯一砸了自己招牌的就是接下了冯焕当年要杀石娉的委托,好在后来雇主和他都心照不宣,干脆就把这件事情彻底吞下肚,将来带进棺材里。

神秘客坐下来后才摘下了用来蒙脸的口罩,露出了一口特征明显的龅牙。两人相对沙发而坐,只听得神秘客人寒暄半天,喷出的唾沫快把赵临恒逼退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直到赵临恒退无可退时对方终于说出了要暗杀的对象。

“怀王之子?”

雇主眼瞧赵临恒面露迟疑,急忙追问了一句:“怎么?下手很困难吗?”

赵临恒自然是不肯自砸招牌,让客人质疑自己这里的本事。只是有些为难问道:“杀人自然没有问题。就是这西藏路途遥远,人生地不熟,我的人过去起码要花费很久时间,不知阁下是否等得及?”

神秘人一听连连摆手,因为一口龅牙关系,说话一着急,那口水喷的空中能划出弧线:“赵先生您误会了,那小怀王现在一人在上海。”

上海?

赵临恒一愣,脱口而出:“你肯定对方还在上海?”

眼见对方点头表示肯定,赵临恒又顿时觉得这档子买卖轻松的有点过分了。本来以为千里迢迢要去杀个小王爷,难度系数迭加不少。结果峰回路转,猎物不但出了自己地盘,还跑来了猎人的地方,这就一下子得来全不费工夫。

难怪这神秘人请他杀人,他还以为自己名扬远播,连西藏都知晓他那高超水平了,结果搞了半天原来是就地请人。

难度一下子减小,赵临恒兴趣也跟着骤减,只是简单问了几句,要来了关于小怀王的信息后,赵临恒就接下了这单买卖,将龅牙雇主送走了。夲伩首髮站:i52yzw.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客人一走,亲信俞承瑶上前低声问道:“老板,这活您要怎么安排呢?”

有钱自然赚,何况是杀个文弱青年。只不过杀鸡用他那把牛刀确实太过浪费,赵临恒打算把活交给手下去做。他门徒遍地,光是得力的徒弟就有十七八个,杀人行当他十来岁开始做,所以那些徒弟自然也是十来岁就跟着他了。年纪大点的也有二十五六岁了,最年轻的也成年了。平日这些徒弟们自立门户,各有买卖,赵临恒一旦有所安排,自会随时听得调遣。

“老十二最近是不是重庆那里读书毕业了?”

俞承瑶细细一回想点了点头:“好像什么洋学堂还有个毕业典礼就结束了。”

赵临恒淡然的应了一声,他之所以想起老十二,是因为他那帮弟子们,就这位特立独行,别人跟着赵临恒学了本事后,都自己有了自己门徒,有自己生意,买了宅院,俨然一位小老板。这位老十二杀人本事学好后却和赵临恒说要去读书。

这年头一个杀手还要读书,简直是匪夷所思。老十二因此被其他弟子们明着暗着嘲笑,连他后面入门的几个弟子,都颇为不把这名师兄放在眼里。不过赵临恒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那些徒弟就是他的分身,是他用来杀人的枪。他把他们养大成人,要的就是他们忠心,做事有用。老十二只要能杀人,又忠心,其他时候就算他做梦想上天,都不关他的事情。

“你去通知老十二回来,就说我吩咐他做事。另外你派人把怀王的情况摸透,那雇主是为何杀人。虽然这次目标人物容易得手,到底有些背景,杀了也不能让我们沾了一身腥。”

俞承瑶的办事能力极强,约摸三天后他就把怀王那里情况摸清楚了。

“那雇主是怀王的堂弟,怀王膝下只有一名独子,小怀王很早之前就接手了产业,经营的不错,至少没做败家子。可是奇怪的事情是几年前他就留书出走了,至今没有下落。怀王这些年为了找到他心力交瘁,身体大不如从前。若是——”

“若是独子从此永远回不来,家业就此落入他人之手了。”赵临恒接了话,心里头明白了这是一桩谋夺家产的买卖。

“这小怀王也是奇怪,几年不归家,跑上海滩来干嘛?难道是觉得上海滩花花世界更好,就此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下起码也要把产业处理了,自家老子安顿好。我看那小子这些年八成是为了找人。”

俞承瑶一听赵临恒此话,不禁嘿嘿一笑:“没想到那小怀王还是个情种,千里追爱啊。”

赵临恒看了俞承瑶一眼,没打算浪费口水纠正他那过于天真浪漫的想法。转头他想起来老十二追问:“老十二启程没有?”

“今天下午的火车到。我接到他后就过来见您。”

“不着急,让他先休息一晚,明个儿在来见我。对了,他上海没产业,别安排酒店了,我法租界那新买的一处洋房就让他住吧。”

第二日一早,休息了一夜格外精神的老十二就登门来了,结果却见到了一个略感风寒,鼻塞难通的赵临恒,捂着嘴巴接着一个接一个打着惊天喷嚏。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草木生长,动物繁殖,人嘛自然也发情了。下午时分不知怎么,他格外念着石娉,结果去了司令府却被告知石娉出门办事了。想的时候没见到人,就格外惦记。心心念念,身体也开始骚动,到了晚上赵临恒发现自己一柱擎天了。

自己动手解决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不过赵临恒有点洁癖,他又格外爱惜自己的双手,哪怕那鸡巴是自己的,还是让他觉得膈应。用手没办法解决,赵临恒干脆用低温洗了一把澡。只可惜水温虽低,可那潺潺流淌的水似乎如一双手,若有若无的冲刷过挺立的鸡巴,更是让那家伙越发嚣张起来,抬头挺胸到有些胀痛。

物理降温失败后,大晚上赵临恒不盖被子,来回在床上翻腾。莫看平日赵大佬一派冷静自制,成熟禁欲的摸样,这发骚的时候也是能折腾,这床单被他来回翻滚蹂躏了一晚上,皱成了咸菜干,而咱们这位发情的了大佬经过一晚后变成了发音嗡嗡地公鸭子。

老十二人在重庆待了三年学习,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一岁,正是男人青春时期变化最大的时候。个人长高了不少,脸部轮廓清晰,线条感都出来了。站在赵临恒面前,让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小英子,你长大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变了调的师父口中,本来姓李的老十二变成了小英子,他微微一笑应道:“师父,到底什么买卖需要远在重庆的我回来做?”

“别学了洋墨水,就把吃饭的手艺生疏了。给了你个小任务,让你练练——阿嚏。”赵临恒话未完,打了一个大喷嚏,差点打出一个大气泡来,赶紧眼含泪花,抽了抽气,试图让自己鼻子开辟出一丝通道。

老十二李群文赶紧关切道:“师父,你先歇着吧。其他事情让俞哥交代我就是了。”

赵临恒确实不想在自己弟子面前丢脸,摆了摆手瓮声瓮气的留下了一句话:“记得留下来吃饭。”

为了能尽快好,赵临恒中西结合,两种要都吞下了肚,结果中西交加,足足让他小睡了大半天,等他醒来一问,老十二吃过午饭就领着任务走了,说什么要速战速决,他还想回重庆参加那毕业典礼。

感冒未愈的赵大佬脑子还有些混沌,反正目标对象只有一人,老十二这些年在重庆陆陆续续被他安排了几次买卖都成功完成,在身手上自然没有问题。赵临恒不担心老十二完不成,自己吃过饭后又早早躺下,这回既不发骚也不折腾了,一夜沉睡无梦到天亮。

他那里睡的美,那边李群文得知了暗杀对象后,就开始着手计划了。作为一名杀手,最重要的自然是锁定猎物。

不过这目标对象下落有点神秘,连俞承瑶一开始找遍了上海滩也没把人找出来。最后得知的消息还是从一小乞丐嘴里出来,那小乞丐依稀记得小半个月前见过此人晚上进了一处宅院。

俞承瑶让人查了那宅院,有点棘手——是新来的驻军师长住处。一旦和兵扯上关系,事情就不好办了。最主要的是小半月前人进去,人是不是还在对方府上住着?还是走了?雇主能够如此肯定,说明对方一直盯梢着那小怀王,十有八九对方是还在府上住着。

李群文也发现这次买卖困难的不是猎物,而是猎物所在的地方。他总不能潜入师长家里杀人吧,如此重兵把守,他根本没法全身而退。李群文左思右想,打算先门口蹲守观察一下,看能不能等到猎物出门的机会。结果未曾想当天晚上蹲外头,他就看到了一场大火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活一世,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

例如感情,罗曼蒂克自然是有,缠绵绯侧爱情逃不掉,不过更多时候是贪得一时欢,干了一次算一次。

石娉扑向大床的时候头脑虽然混沌,可一丝理智带动她要紧急刹车,虽然男人酒后乱性是常有的事情,不过那都是渣男借口罢了。她面对得力手下,莫名其妙睡了对方,回头要是还不愿意对他负责任,这好像以后不太好意思让对方在替她冲锋陷阵去杀敌。

虽说她已经吃了窝边两颗草,但是杜南禛在她心中地位不同,俨然是家人一般存在,无论有没有睡他,在石娉心里就认定杜南禛会跟着她一辈子。至于那金毓瑢,对待他石娉确实有点渣,虽然不心动,但是不妨碍肉体所需,完全是送上门来给她玩。嫖当然不能白嫖,所以平日里面金毓瑢贪赃敛财,买卖官职,走私些违禁物品,她大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要捞得太过分,替她把后方管理妥当,石娉偶尔会想这辈子让他跟着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她有足够权势和地位来给予金毓瑢想要的,也就心安理得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

她此刻骑跨在雷封伽精壮赤裸的腰间,双腿感受着肌肤摩擦时候带来的起伏轮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衣服是她扒开得,人是她压到得,身体是她摸得,至于鸡巴——她是想要得。

石娉还在做欲望和理智挣扎时候,雷封伽到是乖乖躺平了。他当然知道石娉不是一个寻常女子,到是没想过对方跳脱的有些出框,这把男人直接扒了压在床上,他这位司令大人确实够勇够猛。如此一想,本来别有用心的雷封伽反而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浅笑,就觉得此刻双腿夹着他腰间磨蹭的女子莫名的率直,率直到几乎可爱的程度。

鬼使神差,他伸出手将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细腰一搂,顿时只觉肤若凝脂,软玉温香,手感太好。加上石娉被他一搂腰,顺势俯身,雷封伽躺着的角度可见那片波涛汹涌的丰盈,又打又白。他突然想起了儿时吃的夏馍馍,内馅是牛羊肉,烹制起来肉香四溢;外形如莲花盛开,分外诱人。

欲字是一切事情发展的根源,也是一切罪恶的借口。此时此刻雷封伽有了食欲,他突然就很想尝一尝晃动在自己眼前的双乳是何等滋味。想和做就是同时进行,等雷封伽感受到口中温热柔软时,只觉食欲带动了情欲,他搂住石娉细腰的手臂收紧,忍不住挺直了腰身朝上顶了顶。

石娉也受不了这等撩拨,她本就不是一个禁欲之人,胸部本就格外敏感,被雷封伽叼奶似的又嘬又吸,只觉浑身上下都酥软。她闷哼一声,双腿一夹,可以说是主动采取姿势去寻找雷封伽性器,结果受到雷封伽裤衩阻碍,干脆利落一扯,鸡巴弹跳而出,几乎直接啪打在了石娉大腿内侧,发出了清脆声响。

轮到雷封伽止不住粗喘了一声,开口的嗓音经不住有些低沉:“司令,光是扒我裤衩还不够呢。礼尚往来,你的我来脱。”他也是毫不客气,单手就禁锢住石娉扭动的腰身,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直接用力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隐约可见内里正在收缩的红嫩肉穴。

雷封伽人高,体格壮硕,西南一带草原之地常年风吹日晒,一身肌肤黑亮油光。即使这些年他一直在中源地区,皮肤略有所白皙,可那一身腱子肉包括身下那过分硕大的囊蛋和粗长的性器,充斥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石娉在他怀里,一身白肉娇嫩,连肉穴在他那大手之下,衬托得玲珑多汁。

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着肉穴边缘,石娉被雷封伽撩拨得难耐,对方并不算温柔,石娉更是谈不上矜持,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彼此之间看向对方眼底,一时之间竟是各自一愣。

石娉确实没正经细看过雷封伽,只有对方长得一表人才这种浮于表面的印象,可如今两人如此亲密的相贴在一起,她突然被雷封伽那双黑眸吸引。无端间她想起一句话来:“佛渡千层金,心中半边魔。”此刻情欲上头,雷封伽面上依然一片清冷,眼底交织欲望中却是一片暗沉,是她从不曾接触过的男人类型。她从青年时候就统帅部队,走南闯北十来年,阅尽千山万水,有过各种红颜知己,雷封伽这样神秘的男人还真是独一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起了兴致,捧着雷封伽脸,低头就是一通亲,五官轮廓被她啄虫般一下又一下触碰,雷封伽没反抗,因为他也在诧异。他在小的时候从地狱门口爬出来后,俨然是披着佛像的恶魔了。早年他在西藏做小活佛时候有个佛陀吊坠。佛像半面纯净,半面混沌,混沌之处还染上几缕红皮,如鲜血渗透般,一如他这半生,纠缠在复仇欲念和重生希望之间,善念和恶欲反复跳跃,让他逐渐癫狂起来。

可如今面对石娉,他却分明看出了他渴望的绝对纯粹——是纯粹,不是无邪。一瞬间雷封伽心中风起云涌,就仿佛有种“皮色众生相,无边沉沦梦,浮生贪得响,我已见真佛”的感觉,周围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眼中一时之间只有石娉。

他已见到真佛了!

两人正待擦枪走火之际,雷封伽突然眼底掠过一丝危险,有人来了!紧要关头,他一把捞过被单,下意识先把石娉裹得严实,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掏枪。石娉被雷封伽翻身裹住的时候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整个小院四周围住了士兵,更何况来人的声音她一听就知是杜南禛!

石娉冷静下来顿时觉出了尴尬,好家伙——探望下属探望到了床上去了,这要是被宇之看到了,起码能揪着她耳朵唠叨十天半月。好在杜南禛还有些许风度,知道通报一下。石娉这头心刚微微落下,打算抓紧时间穿上衣服,由赤裸禽兽变成衣冠禽兽,只听大门一颤,轰然一声巨响,大门被踢开老远,门洞大开——门外站了冯淇和落下一步的杜南禛。

石娉裤子刚拉上一半,此时此刻她有些庆幸自己鸡巴小,看不见很容易藏,不像某人。她还有心思偷眼瞧了瞧雷封伽,鸡巴塞回去依然擎天一柱,简直势不可挡啊。

冯淇简直要气炸了,他手一伸,只觉自己一颗心被浇上了一锅热油,又烫又痛又煎熬,窒息般颤抖,怒吼骂道:“雷封伽!你个王八蛋对石娉做什么?”好家伙这口气简直堪比正房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

石娉一边套着裤子,一边忙解释:“不关雷师长事情。是我不好,起了色心强迫他的。”正所谓男子汉敢作敢当,虽然她没成功上了雷封伽,可也不能提裤子就翻脸无情,推卸自己责任吧。

“你居然还护着他!”冯淇一听更是气的七窍生烟,一脚踹上可怜大门,门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反而是他身后一步的杜南禛面无表情,对着石娉沉声问道:“司令调兵做什么?”

完蛋了!宇之生气了!而且非常严重的那种!

石娉哆嗦了一下,讨好得对着杜南禛解释:“天地良心,本来是真有正事。结果喝酒误事,纯粹喝酒误事。”

杜南禛完全没搭理石娉解释,继续追问:“误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南禛一问,提醒了本在气头上的冯淇,新仇旧恨一起,他直接冲上去举枪顶住了雷封伽的脑袋,愤恨道:“你说——你把佟克颜捉住藏哪里了?”

还真是误了大事!

石娉一拍脑袋,只觉眼前局面真是闹大了。她本想息事宁人,趁着冯淇还没察觉到,早早地把人救出来。结果这么一耽搁,全天下都知道这事情了。这万一要是佟克颜有个三长两短,冯淇想要毙了雷封伽,她可就左右为难了。何况也不能让冯淇毙了雷封伽啊!

“宇之,你快帮忙拦住冯淇这小子啊。”石娉怕自己上去帮忙火上浇油,只能求助杜南禛。无奈杜南禛冷眼相看,完全没有理会眼前混乱局面的样子。

雷封伽心中也有些后悔,喝酒误事,美色误人。他刚才还在嘲笑酒不过是世人做错事的借口罢了,如今自己就生生栽在里头。他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杀佟克颜而杀,为了那法器。本来佟克颜身上不怀法器,又不招惹他,他绝对不会想着要那小子的命。可惜——错失良机,在寻难也。

杜南禛不帮忙,石娉只能咬牙自己上。她一把拽住冯淇拿枪的手,好言好语哄着:“你先把人救出来吧。雷师长,人呢?”

到了此刻,雷封伽也不固执,很直接了当道:“人在暗室内。”

石娉小心翼翼问:“人,没死吧?”

雷封伽轻笑一声:“过了今晚就该断气了,可惜了。”

冯淇一听,直接枪口一转,拿着枪把狠狠朝雷封伽脑袋敲打:“你个混蛋!草菅人命。老子毙了你。”

雷封伽被如此重击之下,额头顿时见血,他也不反抗,反正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人。他对冯淇了解,这小子嘴硬心软,根本不会轻易下死手杀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打仗怎么就活下来了。

“好了!快去救人。”石娉改了拖抱住冯淇腰身,竭力阻止双方冲突进一步恶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十二李文群在外面蹲守一晚上,蹲的四肢发麻,蹲的眼睛发直,蹲到火光冲天,蹲到——人被司令府的带去了医院,隔天一早又从医院带去了司令府。他傻了眼,万万没想到目标对象还和司令府有所牵扯。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更不敢轻易独闯司令府。人间如此美好,犯不着轻易丢了自个儿小命。万一不慎被发现,他会直接被当成暗杀司令大人的歹徒当场被击毙,这事情可大可小,他必须回去问一问大佬才行。得亏他回去询问了赵临恒,不然第一个拧下他脑袋的必然是他师父赵临恒。

赵临恒本来一夜好梦,清早正在打拳,听得下人来报说李文群来了,心情还颇好。只觉得自己身手好,教的徒弟自然也好,才一个晚上,就把交代的活给办好了。李文群进来的时候,赵临恒正对着悬挂半空的巨型沙包袋拳打脚踢,敞开的衣襟下全是汗水,流淌在匀称发达的腹部肌肉上。

“师父,事情有点棘手。”

赵临恒正一脚踢飞沙袋,蹙眉一转头对上李文群责问:“怎么回事?”

李文群把事情来龙去脉如此一说,赵临恒只觉后背直冒冷汗。他怎么最近接得活总是和石娉这里犯冲?不是指明要杀她,就是有人要暗杀她身边人。吞咽了一下口水,赵临恒想到万一李文群莽撞了一点,趁乱真的杀掉了那佟克颜,回头他还真不好和石娉交代。

只是这佟克颜又是哪里冒出来和石娉有所牵连?

“人进了司令府?你说是被抬着走的?”

“是啊。好像是后来来的长官和那位雷长官有冲突,双方兵差点打起来。最后是那位石司令亲自带人走,才没让他们打起来。早听说上海警备区司令官是女人,没想到远看不是五大叁粗母老虎样子嘛。”李文群还自顾自八卦,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师父那寒气逼人的脸色。

赵临恒越听越觉得事情有所蹊跷。李文群不在上海,对他和石娉的关系不甚了解,自然也认不得石娉身边的人。能这般肆无忌惮抢人又调兵火拼,怕是也有来头的人物才是,只是他想不明白怎么一群人抢个文弱小王爷——这算哪门子怪事。

“备车——”

赵临恒吩咐了下人后,一把捞过李文群脖颈,俯身在对方耳边窃窃私语交代:“你现在就去找俞承瑶,和他一起把想要暗杀佟克颜的雇主信息掌握透,看准对方在上海还有没有其他亲近之人。如果没有悄悄的把对方做了;如果有的话,多喊点人手,同一时间下手把对方在上海滩所有亲近者同时一起做了。记住!做事要干净,不要留下痕迹,必须这件事情我们没有接手过,听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文群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赵临恒居然吩咐自己反杀雇主?他记得自己刚入行时候,就被师父狠狠告诫过死也要遵守的一点,那就是在一笔买卖中,雇主不可出卖,不能双方谁价高而反水,那是丢信誉丢招牌的下叁滥玩意才会干的事情。

此时此刻赵临恒仿佛变成了他口中那下叁滥的玩意,居然主动要求反杀雇主?

赵临恒当然知道李文群有多震惊,可他不知道的是为了石娉,自己都已经自打嘴巴几次了,之前武汉政府那里曾有人托关系走到他这里处,试图买下他这把杀人利器,去暗杀在上海驻军的石娉。他自然不会接这档子买卖,就是金山银山堆在他面前,也不会让他心动。不但不心动,他化作了夺人性命的利器,暗中替石娉除掉潜在的危险,让武汉来的说客有来无回,还放出话来在道上,谁都不许接这档子买卖。

他在上海滩黑帮算是举足轻重的地位了,虽然平日极为低调,可是名声摆在那里,辈分也摆在那里。叁道九流,各方人马,多少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更何况道上之人本就不愿和军阀政客多有牵连,于是一时之间石娉在上海滩黑白两道上无人敢动她脑筋。

赵临恒那边火急火燎往司令府赶,石娉此刻坐在佟克颜床边在唉声叹气。对方看着面色惨白如纸,不过却不损那张惊为天人般的脸蛋。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男人这般貌美,和风流倜傥的冯旭完全不同的类型。昨晚把佟克颜送去医院输液打滴,确认人没有大碍后,石娉为了以防万一又把人带回了司令府。好在对方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就是失血过多休克,幸亏送来及时,正如雷封伽所言,若是在拖延一晚上,这佟克颜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石娉的视线落在了佟克颜那苍白枯细的手腕上,那上面被缠了一圈厚厚绑带,当时把人从雷封伽那里抬出来时候天色太暗,又过于匆匆,直到医院她才看清伤口,知道雷封伽下手挺刁钻,伤口深却一时要不了对方性命,却足以折磨人。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听说这佟克颜放着好好逍遥自在小王爷日子不过,千里迢迢来上海,甚至不惜战时危险时刻来找雷封伽寻仇。

这一晚上折腾的险象环生,石娉又累又困,心里头也在冒火,很难以言说的火苗在身体里乱窜。她最近总觉得身体需求挺大,虽说前天才和金毓瑢在床上大战了一回,这才没多久她又‘饿’了,这会儿就算再饿也没办法了,金毓瑢前天下午出发去福建替她查看那里产业情况。

福建是她老窝,虽然现在名义上一切归国家所有,实则福建半数地皮都还在她手中握着。这几日她得了消息,最近福建那里不太平,十九路军和李济深走得颇近。当年北洋时期粤军曾经分崩离析,冯淇带走了一部分人马,第一师第四团则在当时独立改编成国民第四军,后来就成为十九路军。大半年前她还和蔡廷锴一起抗战,结果战事一结束十九路军就回防撤到了福建。石娉是知道李济深此人有反蒋意图,其实他们玩政治把戏用什么手段和噱头,都不是她所在意的,她在意的这群人打算在她地盘上瞎蹦跶。

金毓瑢每年都会回福建整理产业,收缴巨款后存入她海外账户,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因此他回福建最不引人注意,正好替石娉回去一探究竟。可问题他一走,石娉就找不到人泻火了,加上昨晚偷鸡不成蚀把米,此时此刻她烦躁的来回在屋内踱步。

宇之那里生气了,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去哄他,好在眼下如此混乱局面,她还能够龟缩一阵子想一想。不过冯淇那里可就令她头大了,昨晚他带了兵还和雷封伽起了冲突,闹出动静有点大,怕是纸包不住火,南京那里很快会得到消息。

在佟克颜床边守了半天,石娉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只觉的胸口火烧火燎般,眼瞧着对方并无苏醒的迹象,石娉干脆回了自己房间内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她人刚纵身扑上大床,一声喟叹还没从口中发出,只听得外头李钱阻拦的声音:“赵先生,司令正在休息,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搅。”

门外传来赵临恒沉稳冷静的声音:“人是刚睡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一听赵临恒声音,只觉春风拂过心头,赵临恒仿佛是她灵丹妙药,她心有烦闷之时,总会下意识去找一下赵临恒,和对方待上一会儿,或是闲扯瞎聊,或是躺着喝茶下棋,或是床榻上让赵临恒给自己点上一根,赵临恒有洁癖,不过并不影响对方一面皱着眉头,一面拍着烟草替她往烟管内塞。

石娉一个鲤鱼打滚跳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深怕赵临恒走了。好在打开门,赵临恒只是压低了声音在询问李钱关于她的事情。

“赵临恒,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石娉直接扑了过去,赵临恒反应快,双手一张把人结结实实搂进了怀中。

“前天来凑巧你不在。怪我不好,来迟了。”赵临恒将人拦腰横抱,好脾气的轻声哄着石娉,一边朝屋内走去。

李钱遵循不该听不该见不该问的‘叁不原则’低头就默默地替他俩关上了房门,才一扭头就看到不远处长廊站了一人,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细看才发现正是冯二少爷冯焕。他刚想开口打招呼,却见对方一声不吭扭头就走了。

李钱莫名其妙抓了抓后脑勺,张大嘴打了个哈欠,昨晚他跟着司令忙乎一晚上,也是整宿没好好合眼睡上一觉,如今有赵先生陪司令,看来他也能安心小憩一番了。

冯焕不知道自己疾走要去哪里,煌煌烈日之下,周围一切都冒着白光,白的他眼冒金星。他走出司令府,走上街道,人来人往,耳边全是声音,喜气洋洋,大家多么开心,天气又多么明媚,可是只有他一人呆站,被刚才那幕扎得仿若万剑穿了心。

“冯焕,你真聪明。”

“哇,冯焕,你好厉害。”

“冯焕,我太需要你了。”

冯焕无端想起了一句话:“我求索我得不到的,我得到了我不求索的。”他爱她,可是她好像只是需要他,却不爱他,因为她从来没有想念过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娉半跪在床上,双腿有些虚软发抖,赵临恒单手扣住她细腰还在冲刺,眼见石娉呻吟声越发柔软,他俯身贴近她耳边厮磨:“怎么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很想我?”

想要自然是很想要,至于是不是赵临恒就不好说了。石娉脑海中掠过被她扒开衣服躺在床上的雷封伽,即使赤裸着上身,床边台灯斜照,染上的光晕仿若堕入凡尘的佛像,让人忍不住想要染指。

察觉到石娉有些分神,赵临恒一个挺身,那过分粗大的性器往深处狠狠一顶,瞬间将石娉思绪拉了回来。赵临恒低头轻咬住石娉耳朵:“行啊,我的司令大人。这个时候还能心不在焉?怎么我不够努力吗?”

“没——啊——太深了——临恒,太深了。”

石娉胸前那两团白花花嫩肉像是二次发育般这两年又长大不少,随着动作起伏更是翻起肉浪来,肉欲纵横,更是让男人爱不释手的丰盈,满手掌握,收张之间乳肉从指缝间露出,嫣红的乳头被若有若无的撩拨拉扯,硬成了小红豆,红成了朱砂痣,嵌入那团白浪之间,格外勾人。

赵临恒另一手扣住了石娉的后颈,莫看平时他不显山露水,实则他霸道且有攻击性,此时在床上更是侵略感极强,每一次冲刺那下身挺立粗壮泛紫红的性器都嚣张至极的在销魂的肉穴内搅动探索,深入又浅出,随着他充满技巧性的动作,石娉只觉得一波波快感袭来,双手捏紧也抵挡不住这种冲上天灵感的美妙滋味。

感受到身下肉穴不断收缩,赵临恒满意极了。短短时间内让石娉高潮了叁次,说明石娉对他很渴望,无穷欲望带来无限感情可能,他当然知道石娉身边围着不少人,不过不要紧——他对待猎物一直是徐徐而图之,蹲住守住方能成功。

扣着石娉脖颈,在她享受高潮余韵时候,赵临恒狠狠地吻住了她,唇舌缠绕,舌尖被含吮着,石娉被闷住了全部的呻吟声,只感到身下热流冲击,是赵临恒射了。他一射之间,石娉感觉肯定是触碰到了她自己内藏的小鸡巴,只觉一阵哆嗦,她又攀上了一个小高峰的愉悦。

折腾了天翻地覆,床单皱巴巴不成了样,结束时候石娉按着腰,哼哼唧唧:“我说临恒你怎么就这么有劲道?”

“不喜欢吗?”赵临恒双手没闲着,抚摸把玩着石娉胸前双乳,胸口沉甸甸的格外有手感。

石娉被他若有如无的撩拨着,性欲又渐渐升起。赶紧阻止赵临恒添油加火的双手,石娉一转身和对方面对面,整个人窝进了怀里试图谈点话题转移注意力:“临恒,昨天我让宇之生气了,你说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临恒简直要被石娉气笑了。这女人没心没肺到什么程度,刚才还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此刻人还在他怀里,却念着自己把别的男人惹生气了,关键还指望着他做知心人来帮她排忧解惑?看来他这解花语的形象塑造过了头,以至于在这个时候还能谈论这些事情。

翻过身面对面,双乳抵住了他胸膛,他确实不容易摸到,不过更方便让他伸出手缓缓下滑,探索着那双腿之间湿润的肉穴,他的手指修长且保养极好,骨节分明又白皙光亮,此刻手指灵活的插入那微敞开的洞内,上面覆盖的黑色阴毛和白皙的手指有着鲜明的对比,充斥着淫乱的样子让赵临恒目光一沉,又探索深入了一根手指,叁指灵活的做着扩张探索,寻找那暗藏的敏感点。

“别,啊啊——临恒,我受不了。”石娉兴奋地哆嗦起身子来,双眼都逐渐迷离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赵临恒有心使坏,他俯身在石娉耳边发问:“那你为何让杜南禛生气呢?昨晚你做了什么?”

石娉莫名心跳加速了一下,身上猛烈的欲望席卷,她却下意识敏锐的嗅出了危险,避重就轻的回了一句:“因为冯淇的朋友不见了,被雷师长——啊,嗯——就被他抓走了,我只是想大事化小而已。宇之可能不高兴了。”

撒谎!小骗子!

赵临恒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石娉,因为情潮汹涌,额头有些汗湿了发丝,双颊微红,如熟透的果实等待摘取。他心中微微发了狠,埋在肉穴的手指如毒牙一般,穿刺入内,释放出要命的毒素,引人堕落情欲深渊,彻底酥软在他手指之中,黏糊缠绕离不开他。

手指微微一勾,按住了那深处滑腻柔软的凸起,石娉猛地一颤,抽动了身子试图躲藏,却被赵临恒绝对性的压到在身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结结实实迎接了一阵喷尿一般尖锐又沉迷的快感,石娉不知道自己潮喷了,她觉得是她身体那暗藏的鸡巴射了。

真爽!原来射精是这样的,色情至极,让人窒息让人

石娉是彻底瘫软在床上了,赵临恒目光沉沉看向了她双腿之间,大张的那肉穴还在被手指撑开着一下下吞吐,似乎意犹未尽的摸样,手指从里转出洞口,带着了一丝丝粘稠的淫液,赵临恒继续手指爱抚的揉捏着露出的阴蒂,小小脑袋本来耷拉着,被如此抚摸之下,瞬间滋润挺胸起来,昂起头来在他手指间来回窜动,争取得到更多宠爱。

石娉受不住了,嘤嘤的叫唤出来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赵临恒居高临下,压制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双乳,轻声再次问道:“杜南禛可没那么不明事理,来——告诉我到底昨晚发生什么事情让他那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就喝了点酒,然后和雷封伽差点上了床。啊——”

石娉一声媚叫,那是赵临恒那滚烫而蓄势待发的性器重新狠狠冲刺了进来,赵临恒体型不算过分健硕高大,但是精壮匀称,充满了爆发力,是习武之人特有的身材。此刻他完全压制着石娉,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着,身体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沉迷,可是心头那份沉重却令他痛苦。

杜南禛是她青梅竹马,是她戒不掉的习惯;又有虎视眈眈的金毓瑢在她身边馋涎;冯家叁子,看似老大和她没有瓜葛,可以他敏锐的直觉他俩肯定不同寻常,虽然老二和老叁还在糊涂着,可暂且糊涂终究醒悟,难说不会成为敌手。

如今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雷封伽,扯淡的酒后乱性,怎么平日石娉吃饱喝足也没见她和李钱去滚床单,怎么就会和雷封伽搅合在一起?意乱情迷还是情思涌动?短时间内他知道石娉还不至于到情根深种的地步,可是有一就有二,让石娉惦记上,反而成了朱砂痣了。

身体火热,心头火热,如烈火燃烧起来,赵临恒放缓了动作,轻轻吻住了石娉,几乎呢喃道:“石娉,是我想你,我要你,你我彼此都需要对方是吗?”

胡乱的点着头,石娉此刻只觉灵魂飘忽着,肉体在实质中反复感受着快乐,在昏睡前她想着赵临恒真好,杜南镇也好,明个儿一定要想办法哄好宇之。

而石娉那边正在欲海沉沦,冯淇那里正在怒海翻腾。

当时因为有石娉和杜南禛拦着他,他最终没和雷封伽动手。他来上海是没带多少兵,但是打雷封伽足够了。堂堂一军司令还收拾不了一名师长?他还真是不信这个邪!

冯淇点兵点将,再一次气势汹汹朝着雷封伽处而去。

雷封伽正不紧不慢的埋着炸药,他光着上身,汗水从他健硕的肌肉上流淌而下,此刻天色已经堕成了鲜红,万分绚丽又万分邪魅——他如今是索命的阎王,定会叫冯淇有来无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平添一声雷,震惊上海滩。

石娉扶着腰,眼神是难得的冷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要懂得难得糊涂,虽说不能一直糊涂,可是偶尔老虎打个盹,无伤大雅之事。

可惜眼前这两人偏偏就是不懂,非要争一时之气。

“两个混账!”石娉怒拍桌子站起了身,随即拿过桌上一迭报纸甩向了站在桌前两个男人面前,报纸纷飞散落在地,可以看到不同报纸头条都是关于昨夜上海滩爆炸事件。

石娉手一指冯淇鼻子就是一顿臭骂:“小日本鬼子都没那么嚣张敢在老子驻守的地方搞爆炸,你是不是想造反?”

冯淇头顶一窝鸡毛,满脸漆黑,只露出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的回望住石娉,试图祸水东移:“是他!炸弹是他埋的!”

石娉气的手指发抖,几乎是戳冯淇鼻子上继续发飙:“你不派兵围攻他那院子,那埋着的雷能炸?又不是定时炸弹!”骂的口干舌燥,石娉举杯咕嘟咕嘟喝完杯中水,调转火力朝着一旁双手怀抱于胸,一派事不关己模样的雷封伽。

“还有你!胆子肥了啊,居然还搞伏击战是吧?打日本鬼子时候精力没耗尽?还是算准了要省着力气打自己人?”

雷封伽手一举受伤包扎的胳膊,简明扼要:“报告司令官,突然有人开火进攻,属下是正常防卫反击。”

“谁正当防卫事先埋炸药?得亏你那炸药几乎全哑了,但凡真的全部炸起来,冯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跟着被枪毙。”

雷封伽没吭声,面上不动声色的默默承受石娉滔天怒火。其实他才不会被枪毙,就是因为冯淇命大,此刻依然活蹦乱跳站在他旁边,所以他才放心留下来。但凡昨晚人被他炸飞上了天,他早就跑路了。半夜鬼魅横行,他走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对着冯淇的魂魄再折磨一次。

不过想到那几乎哑火了的炸药,雷封伽不禁暗自冷哼了一声,对佟克颜生出几分佩服之意来。那小子磨刀霍霍,对着他喊打喊杀,他还以为对方就那点本事,不值一提。没想到人这么一来,居然还能悄无声息将他院中所有炸药给毁了,到是他小瞧了对方。

石娉正要接着骂,杜南禛推门走了进来,轻声道:“蒋委员的电话,现在给你转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一听是蒋介石电话,头疼的直拍自己脑门,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之前上海滩保卫战,她差点把吴铁成给枪毙了。吴铁成是老蒋的人,收拾了吴铁成等于下了老蒋的面子。要不是正在用人之际,而她偏偏又是那可用之人,老蒋怕早就找机会对着她磨刀子下手了。

不过——这回机会就来了!

石娉恨铁不成钢的又瞪了瞪眼前两个男人,一挥手下了命令:“来人!先把雷师长暂押起来。等我和冯军长南京回来后,在做定夺。”

命令下达完,她满脸讨好之色的对着杜南禛笑:“宇之,你看老蒋那里要不你打发了?就说我带着冯淇已经在负荆请罪的路上了。”

杜南禛自然还在生气石娉那日和雷封伽之事,不过眼下确实私情暂放,蒋介石那里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毕竟总算是逮到了机会敲打石娉。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装孙子呗!毕竟事情发生在我守备区中,责任在我。”石娉话虽然回答杜南禛,眼神却是盯住冯淇,几乎是咬牙切齿。

到了这个时候,冯淇也是后悔极了。他昨晚怒火冲天,只一心想要对付雷封伽,却忘了上海滩是石娉的守备地方,警备区出了这样大事,石娉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换句话说,他干了莽撞事,连累了石娉。如此一想,冯淇着急了:“事情是因我而起,本因我一人承担。”

石娉对着冯淇那江湖义气般发言只能无奈发笑,她干脆伸手勾住了冯淇脖子,把人拽弯了腰,把脑袋拽到她嘴边轻声吩咐:“一回去你就给我闭嘴乖乖听话,我自有安排。”

话说这头石娉押着冯淇一路风尘仆仆从上海赶去南京见蒋介石。那头冯旭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是想法子疏通关系,这警备区内擅自开火,这事情可大可小,且不说南京这方面针对的目标是冯淇还是石娉,这次怕给有心之人逮到了机会。

面对石娉,冯旭其实心里头五味杂陈。不是没想过策反她,但是石娉四平八稳,是一贯用笑里藏刀的手段来应付,抛给她满腔热情,就犹如抛进了无底洞般深不见底。可这个女人又偏偏有胆识,有手段,还能够说一不二完成他拜托的事情。光凭这点,就会让组织对策反石娉报以极大程度的希望和信心。

只有他清楚明白——石娉绝对不可能投共。可是心里头明白,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纠缠,和石娉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当年在广州是迫于无奈泄露身份,才会和石娉合作。合作一时即可,未曾想上海地下情报网被叛徒出卖遭受重创,他居然还是第一时间想到石娉。

石娉所谋之事必然不会利于我党,总不可能真如她所说不过是贪图美色——想到美色二字,冯旭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脸庞,只觉自己真是鬼迷心窍。石娉身边还会缺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事先已经告知南京方面,所以石娉和冯淇的专列一到南京站台,黑压压一片人,前头站了不少南京官员,有和冯淇交好的,也有冯旭找来帮忙,最领头几人却是蒋委员长派来的。

石娉看到眼前这阵势就头疼,战役结束后她刚来过南京述职,那个时候到处满面春风,一片阿谀奉承,在看如今只怕皮肉皆不笑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风向到底怎么转。冯旭率先一步揪住冯淇的耳朵,满脸挂着歉意对着众人打招呼:“不好意思,先借用几分钟,执行一下家法。”

冯淇自然是理亏,龇着牙被大哥揪住耳朵拖去一边拳打脚踢,时不时抱头鼠窜连声求饶。

蒋委员派来的人难得看到风流潇洒的冯主任如此展露真性情,都颇为新奇的多看了几眼。几眼之后纷纷收回了视线,实在是因为冯淇鬼哭狼嚎太厉害,好歹是一军之长,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家大哥如此痛揍确实伤面子。虽说这次冯淇犯了大错,可是来的几人都心里清楚不过,蒋委员长的目标从来不是冯淇,指不定借着冯淇达到目的后,冯淇这军长位置依然纹丝不动。现在要是看了他的笑话,只怕对自己没好处。

石娉目不斜视,她知道冯旭想要做什么。也好——让冯旭管着冯淇这匹野马,她暂时需要投入全部心力对付蒋介石。

她和冯淇是分开两辆车子而行,去的地方也全然不同。她被带着去了委员长私宅,冯淇坐着那辆车一拐弯就去了别处。好在冯旭借着暴揍冯淇时候已经打好了预防针,冯淇这才乖乖一路坐着车,一言不发的任由人将他和石娉分开带走。

桀骜不驯的冯淇总算明白了自己犯了错,并不是牵连石娉那么简单。正所谓战时用兵,统帅即得重视也被忌惮。他和石娉都不是老蒋的嫡系部队,自己手中有几十万兵马,石娉又是举国皆知的名将。上海抗日战之后,老蒋就深知石娉如把双刃剑,一旦不为自己所用,简直能让他伤筋动骨。同样的道理,得到了石娉绝对的支持,就是如虎添翼。

去时老蒋正在看报纸,最近各地都在闹腾,地方上抗日的情绪激昂,党国内意见也不统一,几个元老人物抱怨颇多,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听得动静,他神态淡然,只是摆手就很自然的招呼石娉入座。屏退所有人关上门后,石娉原本以为蒋介石起码和她绕上好几圈弯弯绕绕才会说出目的。毕竟冯淇犯了错,人又被扣在他手上,等于人质一般,岂料对方清了清喉咙,居然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两人关着门密谈了许久,晚上石娉还在蒋家府邸用了晚餐,她到是和夫人聊的颇为投缘,气氛显得分外融洽。外人虽不知石娉和委员长到底谈妥了什么条件,可消息一传出去,南京那群见风使舵的人在清楚不过了——石娉这个位置,暂无人可撼动。

既来之则安之,石娉干脆在南京小住了下来。前几年金毓瑢就替她在南京置办了一处产业,三层楼带超大花园的欧式小洋房。之前石娉只是偶尔来南京述职时候住上一晚就走,如今要留此小住,洋房顿时热闹起来,石娉屁股没坐温热,已经连续接待了三波前来溜须拍马的大小官员。待第三波人一走,石娉拉下了脸色,直接吩咐管家闭门谢客。

泡在宽大的浴缸时,她总算长吁了一口气。她摸着后腰,觉得赵临恒实在深藏不露,这一晚上折腾,第二天人还精神抖擞,只有她才是那个瘫软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之人。

陆陆续续把事情都忙完了。王炸的录音也并轨了,房子也家具选好了。总算可以安安心心的码字了,忙忙碌碌,小半年过去了,真的是好累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娉在南京小住了半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内迎来送往了大小官员,光是派对就办了四五场,总算是把这次可大可小的事件化解过去。

石娉走的时候,冯淇还在关禁闭中,她到是不担心冯淇,本来这事不过是借机发挥,老蒋得到了他想要的承诺,对于冯淇这愣头青反而会重拿轻放。

何况还有冯旭从中周旋,冯淇那小子关一阵子也好,少时狂傲也就罢了,没想到西北驻军回来还是这么容易沉不住气。如今举国形势不好,东北叁省已丢,日本人虎视眈眈,战事一触即发,冯淇那性子是该好好磨一磨。

从南京一回去,石娉就找不到杜南禛了。

杜南镇在躲避她,之前去南京行事匆匆还不察觉,可是南京小住半个月,若是换了往常,杜南镇必会跑来南京找她,为她安顿一切,应对大小官员,陪着她出席各种场合。可是她等了许久,却是无人前来,电话打去,不是参谋长外出公干就是在军营没接到电话。

参谋长不在,秘书长也不在,金毓瑢去了广州还没回来,她连问个信的人都没有。到后来只听得参谋长已经搬出司令府回家居住,小半个月时间,初时她还不觉得,到后来只要一回头就无端恍惚起来,总觉得杜南禛和以往一样,总在她回眸之时就会上前。

如此没过几天,石娉就忍不住了。顶着高温酷暑,她嘴里咯吱咯吱嚼着冰棍从司令府一路杀到杜宅,杜南禛人却不在家。杜南禛显然是打定主意对她避而不见,以至于她人都回来跑他家里堵人,却依然让人如泥鳅般滑溜出去不见踪影。石娉有些怅然若失的盯着满室寂寥,派人出去找杜南镇,自己枯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厅内凝望门口花团锦簇。一碧如洗的长空之下,院落花开似锦,正是盛夏之时,阳光多灿烂,但烈日如箭刺的她心口有些发麻。

强行压下满腹委屈,石娉老老实实地自我反思。她自然知道自己风流,可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哪里能放着年轻岁月的时候不去快活一把,莫等白头悔当初啊。

何况她一直很懂得亲疏轻重。好比对待金毓瑢,她一直知道金毓瑢这些年来中饱私囊,还时不时走私赚横财,其实无所谓,她给得了也舍得给。在她这个位置上,能用钱财换来的享受又何必吝啬,非常适合欲望强又贪婪的金毓瑢。

金毓瑢是伺机而动的豺狼,她虽然深刻了解他的秉性,又同时清醒认识到这头狼手中的牵引绳在她手里。敲打一下或者给个甜头,只要她愿意一直握着那绳子晃动,金毓瑢就不会反咬。像这样的关系多好,她处处离不开金毓瑢又并不和他交心,常年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可是杜南禛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就好像生来是身体一部分的存在,光是想到割舍,石娉眼神微动,仿佛是颤抖的灵魂被割裂为二,触到了深处的痛处。

石娉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她那头短发,心思如此一转圜,又生生转出无奈之意。她是情场老手,杜南禛的那份逐渐难以克制的感情,她又如何会察觉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题是两个大男人,终究没有结果。她身有残疾,本就是去势的半个阉人,传宗接代这事情已成奢望。可杜南禛是杜家独苗,本来顶天立地一好男儿,如果和她厮混这么一辈子,她怎么对得起杜老参谋长?她对杜南禛的感情远甚他人,所以更不能又当又立,又要既要,很多时候当断者则要断才是良策。

她将满腔苦涩咽下肚内,也知道自己分明是嘴里长花——听着好听罢了。真是让她舍得杜南禛,那又是万万做不到得。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之时,被警卫团满上海滩搜寻到的杜南禛回来了。一群警卫把杜南禛环城圆形围在了中间,只恨不能在其上头罩一个铁网,深怕对方插翅飞出去交不了差。

杜南禛今年叁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生得冷峻,长高个,鼻梁英挺,一派气宇轩昂的军人样貌。他并不是不知道石娉最近在找他,只是他满心茫然之中生出叹息,他年少时候不觉自己会爱上石娉,只想能早早离开,越远越好。可到后来也不知为何,石娉硬生生在他心口撕开一道缝隙,一点一滴的渗入,到察觉时已经满溢满怀,情根深种了。

他为石娉筹划过未来,也忍痛为石娉寻找过可托付之人,可这些年来石娉仿若未曾开窍,眼底又明亮又清澈,漂亮含情却也多情。情这事情上,情多并非好事,情浓才好。他以为不开窍也好,天长地久,他陪着她,她陪着他,总会是他俩携手这一辈子。

可石娉多情风流,招惹的桃花似朵朵浪花,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那雷封伽不过是导火索,终于让他深刻认清楚一个现实——日久可生情,细水可长流,那又如何呢?

他对石娉爱的如痴如醉,就换来石娉因为日久生出的那份情?他当然知道石娉离不开他,舍不得他,但这种感情这种爱,在没有开窍的石娉身上实在显得过于浅薄。

他想让石娉想清楚明白,可是短短一段时间,思念如潮,到今日见面,他率先绷不住念想了。许是怕自己的脸上挂上的神色太过明显,杜南禛侧脸对准了石娉一旁的老树,枝繁叶茂,正午阳光透过空隙,挥洒在地方,斑驳的光影有些许零碎。

“司令是有紧急军务找我吗?”

“你怎么不看着我说话?”

杜南禛沉默了一瞬,继续盯着地上光影浮动,低沉了嗓音道:“最近军务繁重,我打算歇营里一阵。”

“杜南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石娉的声音固执响起,连名带姓喊上了他的名字,带了几分嗔怪和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是听不得又忍不住,杜南禛抬眸看向了石娉,却见石娉那双清澈眼瞳内有丝水光闪烁。

“我——”

一字之后无言,石娉反而打破沉默:“宇之,你是不是不想待在我身边?”

许是被石娉冷着的脸刺激到,杜南禛毫不犹豫的断然否认:“绝对没有。”

“是我不好,明知不该硬留你在身边,和我这般——这般瞎厮混。”轮到石娉低头垂眸,声音几乎轻到成了耳语:“可我就是舍不得你走。”

杜南禛就算耳聪目明,也不至于能听清石娉全部的喃喃自语,不过不需要听清,光是石娉此时此刻的模样,也就足以让他所有决心和坚持决堤倾泻。

杜南禛一步上了前,直接将石娉搂进怀中。石娉眨着眼睛,觉得眼眶里似有水渍的存在,眼含泪光闪闪的拱进了熟悉又想念的宽阔胸膛里来回的蹭。

杜南禛张开怀抱,任由怀中人磨蹭,软玉在怀,油然而生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这阵子可以躲避后无尽的相思。他是军人,战场之上,既要懂得用计谋,也要明白勇往直前。可是计谋和勇气都用过后,敌人都长驱直入了怎么办?投降呗,还能怎么样?

嘴里说的,心里想的,行为做的,真真没办法统一。

杜南禛认命的把心爱的人牢牢搂紧,长叹了一口气,打算把之前自己要冷酷到底的话当成一团屁悄悄放了。

石娉也把杜南禛那宽厚坚实的腰身狠狠抱住不肯松手,她暗自发狠给自己立下誓言:先这样先这样,真的有一天宇之想要成家立业了,她绝不阻拦。不过现在嘛,她真的舍不得宇之离开她的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唇齿缠绵,人影层迭。

精壮的腰腹线条上满是汗水,两条皙白的双腿时不时还要磨蹭着肌肉,霞阳也跟着调皮,红光带着赤金色,被吹起的窗布撩拨成了圈,一圈圈镀金板在那脚踝上,充满力量的腰在起伏,细嫩的双足在乱蹬,足踝间霞光在映照,刺激的满室红光旖旎,满室温情大盛。

石娉一直觉得做爱只是爽快,人在世上,做爽快事,活的潇洒。此刻却觉得万分愉悦,这是她少有的感觉,肉体的爽快酣畅淋漓,而愉悦的感觉却在云端,飘飘然欲仙原来这句话是这么个意思。

杜南镇的性器尺寸不小,冲撞的收缩要紧的肉穴,他在床事上谈不上技巧,和深藏千百技能的金毓瑢自然是无法相比。不过年轻气盛的男人总是能仗着体力在床事上恣意妄为,没技巧不要紧,赤裸裸充满张力的身体就仿佛是承载全部情欲的容器。

感受到身下不自觉收缩的频率,杜南禛闷哼一声,本来按住石娉细腰的大手转移了方向,轻车熟路的到了小腹之下,手指撩拨揉捏那已经嫣红挺立的肉核,手指这么一动,石娉忍不住一声畅快的呻吟,伴随身体微颤的抖动下,杜南禛只觉肉穴内那里又紧又湿,热度猛地蹭蹭向上攀升,他知道那是石娉高潮了。

可远远不够,趁着石娉余韵的快感还在顶峰,他大手一搂将石娉带起,顺势转了个面,肉棒相连肉穴,由前到后,后入的姿势让性器深入的更甚,石娉浑然天成的雪白皮肤,胸大臀翘,杜南禛心念一动,干脆俯身紧贴在石娉后背亲吻,双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只见他一掌之下,上下那两个圆球都难以掌控,五指收缩之间,上面肉软酥嫩,从指尖滑腻出来。下面肉紧弹性,指尖之中饱满结实,完全不同的享受。

石娉浑身上下最敏感之处就是双乳,胸大乳头又挺翘,手指只要轻轻那么一揉捏,她的身体就仿佛快乐的冒起了泡泡来。

翻身跃马,杜南禛由着石娉主导了上体位,从下之上的视线看去,最突出的就是石娉那过分丰盈的双乳,因为硕大饱满,两个圆球般鼓胀着,就这么晃悠在他面前,冲击力极强。杜南禛粗喘了一声,起身张嘴含住了那近在眼前的乳头,因为挺身时腰腹肌肉虬结,汗水顺势滑落而下,交缠的性器研磨,一片湿滑。

他一动,石娉跟着闷哼了一声,反手轻拍了一下杜南禛那硕大的睾丸,难掩情欲的开了口:“马儿,别乱动。”

杜南禛被石娉猛地一拍之下闷哼一声,耸腰挺胯,嘴里含着乳头的少许用了力,乳头在舌尖跳跃、旋转、坚硬、红润又涨大。石娉被挑逗的浑身欲火全起,本是高潮之后余波未平,此刻更加是跌宕起伏,莫看石娉性子杀伐决断,可那身子真是玲珑丰盈,浑身柔弱无骨,被杜南镇这匹骑在身下的马儿横冲直撞,尤其上体位更是方便了性器的进出,每一次出来时青筋虬结夹杂着丝丝黏液。石娉被他刺激的低头咬住了杜南镇一侧脖颈。

他咬她奶,她咬他脖——好像还是她吃亏了点。

两人的姿势更加紧密起来,交颈并头,肉体和心灵在这一刻彼此都得到了满足。

连续高潮了两次,石娉有些扛不住的手脚发软,杜南禛依然精力充沛,他龙精虎猛,就如那唐僧坐下小白马,得了石娉雨露,如水化龙,简直能翻江倒海。好在他懂克制,又战了一个回合,把石聘再一次送上潮头时候,俯身吻住了石娉红唇,将所有的娇柔喘息全部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美滋滋睡了一觉,她睡着前只知道杜南禛抱着她一起泡了澡,沐浴之后给她擦拭,吹发,弄得她好不惬意,似猫般打起了盹,干脆整个人窝进了杜南镇怀中。

醒来时候已经黄昏,杜南禛就坐在桌边看着文件,台灯的光线侧面打去,将他五官刚硬的轮廓勾勒清晰,身上只是简单披了一件睡袍,松垮系上腰带露出一大片精壮胸肌,最醒目的是他脖颈处痕迹,红得发紫,细看分明就是牙印,正是石娉动情时咬的。

石娉望着杜南禛脖颈处那过分性感暧昧的印记,摸了摸自己鼻子下意识感觉有点心虚,不过好在肚子立马替自己长鸣起来。杜南禛听得动静,放下手中公文,含笑的看了眼难得面露囧色的石娉一眼,出声喊了外面警卫备饭菜。

“你爱吃的几样菜,早早备好了,就等你起来吃。”

做都做了,石娉自然不扭捏,洗漱一番后直接坐到了已经布满饭菜的桌边,先畅快的牛饮了小半壶茶,这才惬意的开始吃起菜来。把杜南禛哄好留在自己身边,石娉可算是心满意足。虽说自己也知道两个男人厮混一起是荒唐,可是杜南禛对她也有情,她更是离不开杜南禛,况且他俩现在还年轻,这娶妻生子之事总能延延,等哪一天杜南镇想要结婚了,她亲自操办,给他找个好嫂子。

想到会有这么个嫂子,石娉心里头有些不大乐意,可随即挥之脑后,将来事情将来再说,何况杜南禛娶妻,他总是还在自己身边,人在她安心,顶多他俩不能厮混床上了。

杜南禛那边哪里知道石娉心里头盘算些什么。他也心满意足,石娉对他的不舍依恋之情,肉体满足的惬意之感,都让杜南禛整个人柔和下来。

这回他有心询问正事了:“这次老蒋在你这里得了对付共军保证又同时抓了你把柄,应该是会对你放心了。”

石娉正叼着鸡腿,无所谓的一挥手:“日本人虎视眈眈、正是战事吃紧时候,现在搞内杠本也不是什么好事,剿共就剿共呗。老子是军人,只管打仗,送他些把柄在手也好,反正也不能凭这些枪毙我。”

“福建那里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所以先一步让金毓瑢借着去福建老宅收租名义,掌握情报后又绕去广州伺机而动?”

“金毓瑢是文官不是武将,没有多少人盯住他,反而容易办事。既然老蒋要动手了,那就正好收网。”

石娉吃的满嘴流油,杜南镇在旁替她擦手抹嘴,两人絮絮叨叨了个没完,晚上又亲亲热热搂在一起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怪俗话说得好啊——人啊,不折腾一下,都不知道珍惜,无风不起浪,不哭没奶吃。

反正一晚上,杜南禛这两边奶吧唧的格外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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