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本人入侵了东叁省,本来向霍连与这种小虾米并不会入日本人眼中。毕竟东叁省如此庞大,俊杰英豪如此众多,日本人光是要拉拢这些人,眉目送上秋波都来不及,实在没有多出来视线朝下扫射。要说这霍连与也算有血性,日本一来,他就开始在他的报纸上猛烈抨击;日本人有个风吹草动,他就在报纸上骂的狗血淋漓。虽然此时此刻华下各地骂日本人的声音如海啸一般,可是能够在沦陷区还这般明目张胆怒骂的俊杰实属少数。
日本人很恼火,所以在吉林安定下局势后,就开始腾出手来弄死霍连与。虽然在日本人眼里,霍连与就像蚂蚁般随便碾压,可是蚂蚁小的能钻缝,趁着日本一个不察,有抗日武装力量解救了霍连与这位血性文豪,一路护送出了东叁省。
这位霍大文豪买下了报社,本来是想要继续他发挥他那爱国情操,展露他那文武双全的能力。只可惜,此时此刻上海滩正处于一片平静中,东北的局势离了远,淞沪抗战又已经过去了快叁四年,上海滩灯红酒绿,洋人满街走,连日本人都似乎在此处安分守己起来。
霍文豪这满腔热血无处宣泄,又不愿意继续满纸春花雪月,故而转移目标盯上了石娉。也是凑巧,他来的时候正是满大街小巷关于石娉的风流韵事报导,佟克颜也不觉丢脸,各大报纸都被他买了稿子,扬言愿意入赘石家,并且有老蒋的亲自做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霍连与抨击不到日本人,就开始抨击石娉,从她作风问题到之前治下不严等等一串问题,在他那小报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左右翻面好几个版面。以至于石娉那天在蹲坑的时候拿到报纸看,还以为这小子暗恋她,来来回回都是她的名字。
等石娉畅快的把屎拉完,手上的报纸也读完了。副官李钱已经在书房备好了热茶放在了书房,石娉走的扭扭歪歪,屁眼疼,最近迷上吃辣,吃的时候嘎嘣贼爽,辣的那叫一个泪流满面,以至于上火的时候那屎就跟木棍般硬,落入马桶时候简直垂直掉落,都能感受水花四溅。
石娉捂着屁股坐下,手里报纸一拍发问:“这货哪里来的?”
李钱早就打听清楚了,他立马向石娉汇报了关于霍连与的来历,详细到了祖宗一辈。
“又是东北来的少爷?”
石娉微微叹了口气,前阵子她刚接待了一名从满洲国逃亡来的小军阀,说是军阀实际已经被日本人打的只剩下残兵剩将,来了以后被收编到不过一个团规模。不过石娉依然在权限范围内给与了对方师长的待遇,原因无他——人家当年虽然割据了地盘和张学良不对付,可是打起侵略者确毫不含糊。要不是最后弹尽粮绝,人被参谋长死活架着离开,怕是要和县城共存亡。
因为从东北逃亡而来这个缘由,石娉缓和下了神情。其实她本来不觉得愤慨,她的风流事情一直都被人所谈论,一个大男人在这个私生活上面被人谈论,也不值得大动肝火。她是要做大事之人,私生活清白不清白,无伤大雅。
真正让她恼火的是对方居然说她空有虚名,不会打仗。这就让她忍不了——说她不会打架可以,说她不会打仗,绝对是污蔑。
石娉公务繁忙,霍连与这种小事情自然不足一提,慢慢就被她抛向脑后。岂料这日赵临恒约她去青帮新开的赌场捧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石娉也不是个喜欢摆架子之人,之前淞沪抗战,青帮是出了人力,故而彼此交了善缘,石娉会给几分薄面。
赵临恒虽然低调,但是道上的地位数一数二,他被邀请出席,石娉也参加捧场,自然是一众名流齐聚一堂。
石娉走哪佟克颜自然跟到哪里,石娉愿不愿意都没办法限制佟克颜这个自由人。何况人家是真有钱,青帮开赌场,断然没有把财神爷拒之门外的道理。
没想到这霍连与闻声也跟着来凑热闹,要见识一下他报纸中洋洋洒洒抨击了正反几大版面的石司令官,这就有了开头这么一幕。
石娉牌技不错,对面坐着的霍连与显然不会擅长打牌,不过新手总是赌运极强,两人来回这么焦灼,逐渐是赌出了性子来了,双双红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连与显然是个胆大之徒,从他能够在东北抨击日本人之举就可知道,激进可惜胆识却差点;不过从他又能从日本人手里逃出生天,又可见对方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好运气的霍连与撞上了技高人胆大的石娉,两人斗得昏天暗地,足足在牌桌上耗费了一天一晚上时间,依然局面呈现焦灼态势。
石娉猛地打了个哈欠,她困死了!
桌上的烟缸已经满了又倒掉两回了,这么长的持久战,石娉抽掉了一包半的香烟。赵临恒虽然嫌弃烟味臭不可闻,可是却不会嫌弃石娉。另外一侧坐着的佟克颜更是精明,他讨好石娉芳心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对着石娉的举动说叁道四。他宛如一尊白瓷雕像,美的晶莹剔透,一天一晚上下来,也没让白玉蒙上黑眼圈,确实是得天独厚。
身旁两个男人都不劝阻,反而坐对面的坐着的霍连与捂着鼻子说道:“我说石司令,你这么抽烟会早死得病的。少抽点,旁边人也跟着你遭罪呢。”
石娉正好要梭哈,顺手碾灭了口中香烟,对着对面霍连与吐出了一口烟圈,极为挑衅问道:“一把如何?敢吗?”
霍连与也是打的精力憔悴,他不过是和石娉呕一口气罢了。如今一听石娉这般激将,顿时拍桌而起,一把把桌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赌就赌!”
石娉哼了哼一口气,继续加码刺激:“钱不过是小事。霍先生的报馆虽说规模小,不过报道还是要讲究有理有据的好。”
霍连与听明白了,他顿住手中拨动纸牌的手,抬头正视石娉,一脸严肃道:“既然石司令给脸赌这么一场,我自然奉陪。不如这样,我输了立马登报向石司令道歉,并上门负荆请罪。不过要是石司令输了,还请石司令给个面子,接受一下我们报馆的访问,谈一下这些年来您在上海的政-绩?”
政绩两字被霍连与咬的口中说出,让石娉听得反而提起了精神,她哈哈一笑之后手里筹码已经全部脱手:“开始吧。”
他俩到是洒脱,旁边观局之人却是屏住呼吸,尤其是本来漠不关心神游在外的佟克颜也提起了精神,关注起石娉来。佟克颜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固执己见,不是活络心思之人,因为不善和人打交道。少年时候在草原高山里过着逍遥日子,唯一的朋友就是小活佛了——可惜活佛翻脸不认人,是真的要至于他死地。
他是戒了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亏空的一塌糊涂,连脑子也不复当年灵活。都说毒瘾难以摆脱,如果不是因为憋着一股气性,死之前也要弄死雷封伽,只怕他早已抵抗不住毒品的诱惑,继续自甘堕落。他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盯上石娉,他只是脑子不灵光,并不意味脑子坏了。依照他对雷封伽这个家伙的了解,石娉对他肯定有一定原因的吸引,能让那条毒蛇盘踞在旁,心甘情愿被对方驱使,显然石娉对雷封伽有重要性。他盯住了石娉,就等于盯住了雷封伽,短时间内石娉肯定是拿来对付雷封伽最好使用的工具人。
只是今个儿赌到这个份上,佟克颜调转了视线,才算真的把石娉打量仔细清楚了,石娉这个还真有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这局——霍连与输了。其实不难想到,赌桌上光靠运气来赌,终究会在最后越赌越输。
几十万巨款,一局之间没了。霍连与脸色有些惨白,刚才最后一把太过刺激,此刻他还觉得心脏收缩跳动的厉害,他将视线投放在了石娉身上,意外的是石娉并没有豪赌之后得意洋洋的表情,她一根烟已经抽尽,勾了勾手示意荷官来计算筹码。
起身的时候,石娉对着霍连与笑眯眯问道:“霍少爷,后悔赌这把吗?”
霍连与本是赌场失意难受着,被石娉这么一问,他立马起身活动了下四肢,一派轻松:“千金散去还复来,总还有机会赢过司令。”
石娉哈哈一笑,赌桌上兴奋的劲头一过,倦意涌起,她连声音都有些懒洋洋起来:“行啦,我且等霍少爷登报的歉意。”
霍连与一愣,这才想起来这场赌局还有其他筹码——失钱是小事,失了面子才是大事。不过这夜两人赌局上交锋过,霍连与到是觉得石娉和坊间传闻的并不一样,在细观石娉身边坐着的佟克颜,明显觉得两人并无暧昧气氛。那些小道花边消息说石娉贪恋男色,耽误正事,还引发下属内讧,引起爆发等待事情,说的头头是道,听得时候令他气愤填膺,如今这么一看谣言果然害人。
霍连与本来一腔报国热血面对现实一下子降了温,他自尊和内疚在脑海中挣扎了片刻后,还是内疚占据了上风,趁着石娉转身离开时,霍连与扯着喉咙喊道:“司令,是我错了。你且等着,明日我那报纸上通篇正反面都是我对你的歉意,我是真心实意。”
石娉本来已经打着哈欠在众多警卫簇拥下走远,听得霍连与大喊,转身遥遥看了对方一眼,用手指了指对方,笑着转身离开了。
对石娉而已——小插曲,娱乐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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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霍连与还真是说到做到,连着一周都登报向石娉表示歉意。反正霍连与那报馆也就他这么个执笔人,主编是他,校对是他;发行也是他;他随便折腾他那小报馆。石娉拿着那被写成各种体裁的道歉内容,表达了惊奇:“这道歉还能写成诗啊?这霍连与还算有点墨水。”
石娉喊来了李钱,让他把前几天赌桌赢来的钱退给霍连与,还不忘叮嘱了一声:“你去和他说,真是有心抗日,就拿着这钱和他那小报馆好好发挥作用,别在瞎折腾了。”
话说这霍连与收到巨款后,简直觉得痛不欲生。他本是心口钝痛,毕竟换了谁输了这么十多万大洋,都会捶足顿胸,甚至想不开自寻短见。亏了老霍家几代人经营的叁分之一家产,霍连与几天没好好吃上饭了。十几万白花花钱,单说他一人胡吃海塞,怕也能吃够这辈子了。一夜之间就这么赌没了,霍连与有点怕老祖宗棺材要忍不住掀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着那支票,霍连与觉得自己不长脸了。骂了对方,挑衅对方,输给对方,结果转头对方不计前嫌,还把钱原封不动送回来。霍连与自认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拿着支票,他觉得重如千斤,连登报道歉的行为都已经不配表达他的内疚,于是乎他直接就去了司令部负荆请罪来了。
司令部戒备森严,霍连与在门岗处等了许久,才被告知石娉不在,去了私人官邸。至于官邸所在位置是哪里,自然是无可奉告。霍连与手里捏着那支票,一时之间四顾茫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石娉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霍连与正在门口惆怅之时,远处开来了一辆军车,车速挺快,片刻就到了司令部门口。车门一开,下来一名光着脑袋的高大男子,在细看还穿着布衣袈裟,居然是个和尚。顶天立地般雄健的和尚下了车,司令部门口站岗的岗哨立刻敬礼道:“雷师长!”
来人正是雷封伽,他受命去了边角地崇明岛,岛上清汤寡水,可以说淡出了鸟,闲出了屁。他是和尚,好酒肉,却不好色。可是手底下人却是熬不住,最近发生了几人偷跑出兵营去了镇上寻欢作乐,还赖账的行为。他杀一儆百,直接第二天一早把人绑在了大操场上,一人一枪直接毙了。
这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实在不算稀奇事情。长官想要打死几个小兵甚至不需要理由,当然长官也不会无缘无故杀死自己的兵,要知道大家能够占据为王,就是凭着拥兵自重,兵都是很宝贵的,没事谁会去削弱自己的实力。如今不行了,什么都讲究记录,不是以前军阀时期,入伍当兵算的上编制,没有经过军事法庭,轻易杀人,这事情可大可小。
石娉颇为头疼的一个电话把雷封伽给叫了回来,只是雷封伽因为公务耽搁了一天,来的时候不凑巧,石娉正好出门去了自己私人官邸了。一听门口岗哨说石娉出去了,雷封伽微微蹙起了眉头,自从佟克颜缠住了石娉后,石娉把他俩分开,其实正合了他的心思,
现在这个时候他阴气盛重,上次被法器所伤之后一直迟迟无法恢复。对他而言,石娉犹如补药,若是对她下手,自然能够达到采阴补阳,只可惜他满身邪气,一个不当心失控会将石娉采补过头,石娉这条小命就没了。他说不上什么理由,总是下意识要避开对方,恰好佟克颜缠在石娉身边,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借口,佟克颜身上有法器,他轻易靠近不了对方。索性暂时避开锋芒,待伤势好转之后再出手也不迟。
不过自我找借口是一回事,真的在电话里听到石娉那声如洪钟的嗓音怒骂了他一番,雷封伽突然又有点心痒,想见一见石娉,被她劈头盖脸骂一场?似乎是他阴气过重,她阳气过胜,采阴补阳——也不知道谁采补谁。
可兴冲冲而来,人却没能及时见到。雷封伽那窜起心中那点骚痒立马止住,他真是有点失控了。雷封伽收起了注视司令部的目光,调头打算回去,转身的时候余光瞥了一眼站在角落处的人,没在意直接上车走了。
等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霍连与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目光追着离开的车子而去,嘴角缓缓露出了一丝阴森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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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主、男配、反派全部到场啦。重头戏开始了,咱们的冯淇要成长了,小雷要拐走小石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毓瑢双手相迭背在身后跪地,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皮鞭落下的方向随意,不知道下一秒就会扫到身上何处。
石娉抽的气息微喘,单手插着腰,衬衫衣领半解,袖子都被卷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此刻随着抽动而绷起了利落线条。
“老子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他妈的你在我背后玩这套?”
石娉越想越生气,越骂抽的越凶,金毓瑢身后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只见他低垂头也不反抗,他没摘去眼镜,一双黑眸掩在镜面之后,晦涩不明。
怪不得石娉今个儿气性如此之大,一个个都选择撞在枪口上惹事。
先是雷封伽私自枪决了下面小兵,如果是战时小兵们犯了军法,不用雷封伽动手,她直接下令把人就地正法。可现在不是战时,何况那几个兵也没有做出杀人放火之事,这雷封伽说杀就杀,比她这顶头上司还没把本地政府官员放在眼里。
她本来是喊了雷封伽过来狠狠训斥一番,然后在带着人去市政府走一趟,宴请那些政府要员,就算是老蒋派来盯梢她,好歹也要面子上过得去。人情世故要做,负荆请罪免不了,雷封伽捅了篓子,她这个做长官的只能跟在后面擦屁股。
她又不是老妈子——怎么整天跟在后面做擦屁股的事情。
石娉本来气就不顺,结果税务署一通电话打来,说查获了一批走私的烟土,参与的里面有几个士兵。
财务处长说的含糊,石娉又不傻,如果只是几个小兵捣腾烟土绝对不会一个电话打给她。石娉亲自去了关务署海关处,士兵不归地方上管,人被抓了也没审,石娉知道是财务处长卖给她这个人情,当下在寒暄时候把一张大额支票递了过去。
双方心领神会的走了交接手续,石娉将人带了回去,带回去就不客气了,十八般酷刑还没用上一二,那几个兵就全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招简直要把石娉鼻子都气歪了,让李钱带着人先严密关押起来后,石娉拎起马鞭就气势汹汹的冲去金毓瑢房间找人。
要说这马鞭还是当年她在福建时候金毓瑢送的。石娉爱运动,精力充沛,在福建时候督军府圈有一大片土地建了专门的跑马场,闲暇时她就会赛马几场。当时金毓瑢送她这套装备时候还说洋人有专门的马术活动,和平日打仗不同。洋玩意花样挺多,石娉当时图了新鲜还穿过一阵子。后来马术装被她搁置,留在了福建老宅,那马鞭用着顺手就一直放在书房内挂着。如今正好用来打人,当年送礼之人,此刻也尝尝这礼物的感觉。
她手底下的秘书长亲自组织走私贩卖烟土,还有各类违禁物品,他妈的线路都快搭到越南了,这是想搞长途快线啊!
石娉怒不可揭,边走边解着衣领扣子,卷起衣袖,准备好好收拾金毓瑢,未曾想金毓瑢到是懂得服软,得了消息人先跪在那里等她了。
其实烟土买卖被新来的稽查员扣下的时候,财务署长先打电话给他。这种买卖当然不可能是他一人独享利润,钱大家赚,责任各自担,财务长本来是打算花钱搞定新人,然后把事情抹平。他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绕着电话线,突然就很想让石娉为他动怒,为他奔波,为他折腾,怎么能让其他人占据她的注意力,牵引她的喜怒哀乐。
金毓瑢掀起眼皮,眼底掠起了莫名的兴奋,颇为冷静的告诉财务署长让他公事公办。
石娉进来的时候,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因为生气,眉梢带着冷冽,眼尾却捎上了红,像一团耀眼的火焰,令人莫名的兴奋。
“司令,你罚我吧。”
“好啊——连句申辩的话都没有。金毓瑢你这算敢作敢当吗?厉害了,长能耐了,敢瞒着我做事了。”石娉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着长鞭。
身体那点皮肉疼真算不上什么,金毓瑢感受着石娉站在后面时候的呼吸,每一次挥鞭的时候都让他心潮荡漾,察觉到自己兴起的亢奋,金毓瑢干脆叉开双腿,下身的变化明显,是感受到石娉不一样的气息时候也能情动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半天后,石娉也觉得累了。她不可能真的把金毓瑢给打死了,听着她骂骂咧咧,实则力道控制,看着鞭扫后皮开肉绽,但却不会伤筋动骨。一屁股坐在了金毓瑢跪着前方的椅子上,才呼出一口气来,她立马就发现了金毓瑢身上起的反应。
“被打了还能硬了?”石娉扬了扬鞭子,末梢轻扫过了跨间,裤子包裹下的形状巨大。
金毓瑢舔了舔嘴唇,跪地朝前了几步,靠到了石娉椅子边上,仰头微喘着口气,双手从石娉脚面勾勒着轮廓,慢慢摩挲着轻声问道:“司令消气了吗?要不要在打会?”
石娉感受着脚面被摩挲的异样,俯下身干脆拿皮鞭柄面挑起了金毓瑢下巴问道:“这么容易发情?金毓瑢,好端端不想做人,这么想做畜生?”
“做你的狗,司令大人喜欢吗?”
石娉冷哼一声,她正在气头上,并没有金毓瑢那般兴致勃勃。当下手里长鞭绕住了对方脖颈,用力向前一拽,恶狠狠问道:“我给你的钱和权利还不够多吗?你还去走私?就这么贪得无厌?”
金毓瑢被鞭子拉扯住脖颈,缺氧令他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整个人却颤抖的紧贴上了石娉,他近乎于病态的用脸摩挲着石娉的大腿,着迷的呢喃:“我贪得都是给你的,我也是你的。”
石娉垂眸看到金毓瑢急促呼吸时候涨红的脸庞,缺氧令他眼角泛起湿气来,已经主动摘下的眼镜后面那双眸子又黑又润,真的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大狗般,渴望得到主人的抚摸和肯定。
鬼使神差般,石娉开了口:“做狗?可是狗会吐舌头。”
金毓瑢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舌头嫣红,他白皙,脸上飘着红晕,舌头也是红,红和白相间,煞是好看。石娉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舌头,微微的抖动,像是在发出色情地邀请。缓缓俯身,石娉张嘴擒住了舌头,舌头极为灵活,在她的口中翻滚舔弄,立刻占据了主导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娉下意识收紧手里长鞭,嘴里的舌头更是吞吐的灵活。
呼吸困难,快感更甚,金毓瑢置身于天堂河地狱之间,性器无比坚硬,他抓着石娉另一只试图安抚他青紫胀痛的性器,却被一把挥开,取而代之的是石娉的一只脚,没有穿拖鞋的脚,穿着棉质的袜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踩踏着。
好爽,好舒服。
金毓瑢微眯起眼睛享受,石娉性格刚毅,肉体却是柔软,三三两两的肉团非常会找地方生长,双乳又白又大,屁股又圆又翘,柔若无骨,犹如饱满多汁的果实,诱人充满着肉欲感。
两人的动作狂风急骤起来,石娉脚趾不由的蜷曲,在他那性器上研磨,金毓瑢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却慢慢匍匐向下,石娉吞咽了口水,目光随着他脑袋而移动,向下,知道金毓瑢想要做什么后,她爽快的抽出皮带,解开裤头,内裤一扒拉到底,动作干脆利落的完全不见羞涩。
双腿已经湿润,舌头的湿润迭加,不知是不是刚才言语挑逗的原因,石娉觉得此刻身下横冲直撞抽插的舌头过分庞大,似乎带着刺,像狗,带着无尽的瘙痒,勾魂似的里外渐起一片情欲波动。石娉忍不住双手控制住金毓瑢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要更深入还是推开远些。摸着头,抓着发,就好像揉搓一条巨型大狗一般。
金毓瑢的舌头灵活,他的手更灵活,几乎不用抬头也能轻易解扣,其实石娉来时已经解开了衬衣上面几个口子,肉弹的双乳膨胀堆挤,她自然是不肯穿女士内衣,只能靠着杜南禛哄着说行军作战不方便,这才穿上特制的背心来遮挡她那対波涛汹涌。
头还埋在双腿间,双手却是不停,从那背心处深入,两手各抓一个肉球,弹性真好,一晃就有乳波,奶头已经坚硬如小颗粒般在他手指里被反复调拨。皮肤是真的白,白又嫩,天生丽质,浑然天成的尤物。可惜尤物有个不羁洒脱的灵魂,强大又冷酷。他自己不是好人,他也知道石娉也不是好人,两个人都不是好人没关系,他活着做恶人,死了做恶鬼,都愿意为她驱使。
他的傻司令,知道权利的好处,怎么就不知道权利带来金钱的好处呢?他的钱,他当然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原封不动全给她,让她有足够的军费,有足够的依仗,石娉享受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喜欢她有能力击退敌军,他就愿意在后方做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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