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楼 > > 陛下又把青梅跪 > 第19部分

第19部分(1 / 2)

>  少年好容易才逃到他的避风港来,赶紧抬头看看屋内可有不相干的人在。没见到宫女,只见到一脸呆滞,半张着个嘴惊呆了的他奶奶。

双目对视……

苗小柔抽抽嘴角,不给面子地对他冷笑:“你一个皇帝有门不走,大晚上翻窗户进来,可是无聊得皮痒痒了?”

白睢长呼一口气,可没心情跟她斗嘴,用手扇着自己的脸:“快,奶奶,给我一碗凉水!”

苗小柔见他满脸通红,也不知干了什么热成这样,也就依他的要求倒了碗冷茶给他。

白睢喝罢了水,仍觉得难受得要心肺都要烧着了,也不要她倒水了,索性自己抱着水壶将剩下的冷茶一股脑全喝完。

“还有吗,我热死了!”

苗小柔从旁看着,这会儿才发现他似有什么不对劲,收起笑脸关切问道:“不舒服吗?你都喝了这么多,要不唤御医来看看。”

白三岁却把手一摆,立即反对:“不!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这儿——好大彪,帮我弄盆冷水来吧,我想淋个痛快。”

苗小柔满眼担忧想知道为什么,但又晓得他身上那么多秘密,自己若都想知道岂不是要听个三天三夜。便不问了,打开门唤来宫女,要了一盆凉水,只说自己牙疼,需含着冰水才能缓解。若是有冰块,最好再给她弄些冰块来。

听到“冰块”二字,仿佛已感觉到那舒服的凉意。白睢听着外头的对话,暗暗开怀,还是大彪靠谱,办事总让他放心。

不一会儿,宫女先是送了盆冷水进来,再等了半盏茶又端了些碎冰过来。

白睢痛痛快快地用冷水淋了全身,将冰块塞进衣服,这才感觉浑身的火气稍稍退去,不再那般难受得想撞墙。

“我可怜的乖孙儿,你这是怎么了?”苗小柔擦着地上的水如是问道,忍不住地担心起他。见他脸颊红红,便抬起一只手去摸他额头,触手烧烫似是发烧了。

“怎么这么烫?!你生吞煤球,它现在在你体内熊熊燃烧了吗?”

瘫坐在地上的少年被她这么一碰,顿时又被点燃了心火,屁滚尿流爬起来往后躲:“你你你你……别碰爷!”

她拉下脸,很有些不高兴:“怎么啦,卖给郭昭仪不要我碰一下了?”

少年扶着桌案,想哭:“别碰我,我有病!”

他这战战兢兢,好像个被非礼的小寡妇的样子确实是有病啊。苗小柔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将吸了水地帕子砸他身上:“嘁,我知道你有病,脑子有病。”

“不,我是心病……”会臆想他奶奶光溜溜地来抱他的心病,正在喝安神药中,他不要复发啊……

哪知苗小柔当他放屁——呵,三岁小孩哪里来的话语权,凡事还不是她这做家长的处处操心。遂不听他的,又来摸他额头,边摸边凝着眉头问:“还有哪里不舒服?都说来听听。”

少年顿时如被大火烧着屁股,一下子跳开了。

苗小柔尴尬地举着手:“……我看你是真的有病。”没在意孙子的反抗,出于关切伸手又来拉他。

可她的关切却换来了暴风闪电。

“啊——”

白睢脑子像是被灌了火炭,突然来了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在了桌案上……

第30章

滴漏嘀嗒嘀嗒——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门外宫女听到尖叫; 拍着门问:“苗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苗小柔忙应:“无事,不仔细针扎了手。”

在她说话的同时,有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她险些要惊呼出声。被压在桌案上,仰着身子腰都快折断了,还被这不肖子孙喷了湿乎乎的满脸热气。

内心管不住地便浮起些许涟漪来,顺带着祸害得她嗓子也哑了:“脑子不中用了吗,给我起开!”

白睢如掉入混沌; 用手揽着她的肩膀,顿觉有一片清凉从手掌心传到心里头去。可是身体那最难受的地方反而更难受了,急切地想要搞一点破坏。

他弓着身子; 鼻尖触碰到女子的脸蛋,软软糯糯的; 好想嘴巴也有机会碰一碰这香甜的好东西。

孙子不听话,脑袋反越埋越低; 苗小柔恼了,用手大力推了推:“起来啊!”

白睢非但没起来,还用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点了一下子,作孽地把双臂迅速收起来,将她揽进怀里。嘴里呢喃着什么; 似乎在叫“彪、大彪……小柔”什么的,意识不甚清楚。

“发什么羊癫疯,奶奶八十岁的老腰要断了……”

将将话毕; 耳朵便突然被湿润的东西咬住,有些疼,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痒,苗小柔顿时打了个激灵,感觉这才是被针扎了。

白睢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头轻轻舔舐……好香甜,想要一口整个吃下肚。想顺着耳垂吻一吻脸颊,尝一尝嘴巴,做一些和梦里一样的坏事。

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疯癫行为弄得脸颊红成夕阳,灿烂一片。短暂的惊吓过后,总是过分清醒的苗小柔开始反抗。

她慌得手指尖都发抖了,不断用手捶打着少年的背。传来的丝丝痛感让正在往深渊堕落的少年终于清醒了些许,难舍地松手。

呼……终于直起腰了。

白睢晃晃脑袋,往后退步。

“我……我被下药了。”反复的挣扎后他又恢复清醒了,懊恼地缩到角落里抱着桌腿,哑着嗓子哀求,“奶奶你放过我,别来碰我了。”

一听被下药了,苗小柔焉有不担心的,揉腰的手顿住,忙追着问:“什么药?!干什么不请太医来!你这要是……”

少年垂头丧气,打断她的话:“春|药……”

“……”好吧。

不过须臾,她那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一连倒退三步,仿佛对面窝着的可怜少年是尊要命的瘟神。那么方才……她脑中浮现起自己弯腰仰躺在桌案的场面,他咬着自己的耳垂——原来白三岁不是在发疯,是想对她做那种事!

耳垂还湿湿的,她都没勇气去擦一擦。空气变得暧昧,她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得飞快,嗓子干涩想喝水。那种事……她……她……

苗小柔说话的嗓音都颤了,又气又羞:“然后……你就这种状态来找老娘了?”

“嗯。”少年努力平复心情,听得她的责怪,很有些抱歉,“我的避风港嘛,你这里是。”

哪次遇到难题,他不是来找她解决的。

行行行,真不怕动了他奶奶,亲手踹翻纲常伦理和他自己说过的话,然后终身后悔,这辈子尴尬到再也不见?

她忙背过身去,耻于自己的脸红:“你、你不是有你的郭昭仪么,字写的漂漂亮亮的,温柔美丽,你找她去啊!”

“……爷才不动她呢,爷还得拿她换大米去。”

“什么大米?”

“谢家的大米。”

“哦。”她了解了,咬牙愤愤道,“那这宫里的宫女也都是你的女人啊,得皇帝临幸乃是天恩眷顾,随便抓个不就是了,干什么来我这里吓我!”

少年缩得更小只了,把桌子腿儿抱得紧紧的:“她们……”他咽了咽口水,嘀嘀咕咕,“叫我总感觉像在做坏事,还不是你阴魂不散……”

苗小柔看不着他的表情,也听不清楚嘴里嘀咕些什么:“你唧唧歪歪在说啥?”

少年:“我洁身自好还不行吗?!”

苗小柔居然从他一个大男人嘴里听到“洁身自好”四个字,而且这人还是个后宫佳丽三千,注定要广撒雨露的皇帝?

“所以……”她转回身,突然想笑,“三岁,你觉得你其实也有贞|操这个东西?”

白睢瞪了她一眼,辩解道:“是没兴趣,对她们没兴趣!”

“完了……我们家皇帝可能真的需要看御医了。”苗小柔也在强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最后那点儿化在碗里的冰水泼他身上,责怪道,“那你对谁有兴趣,对你心爱的大黑马有兴趣?乖孙,你都十八岁了,放眼看看那些王公贵族,跟你同岁的人家儿子都能跑了。”

他知道,他知道他十八岁了!再不肖想女人就不正常了,可他纵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小爷这是心病,只对你有兴趣”。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