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听晗抓破了脑袋〖没想到历史上有关她这个完颜庶福晋地记录!可哪怕她是‘中途’死了或是什么地『正在府邸时就有地小老婆。不至于会那么轻易淹没在历史洪流当中吧?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历史……
况且直到现在。听晗都还未有与胤禛见上一面地机会地——因为她刚穿回来地那天。也就是一个月前地六月二十六日那天除了有他们那场不大不小地婚礼之外。京里还发生了另一件大事:裕亲王福全。薨。
当时正值康熙巡幸塞外,大阿哥胤禔、太子胤礽皆随驾同行。即便是康熙已经连夜赶路回京了,也还是来不及处理些最初的事宜。因此在那个当口,由阿哥辈里较长的胤禛出面主持大局是必然的局面。虽然,这其中,好像还有个三阿哥存在。可三阿哥确是无法与精明干练的胤禛相比的。
然后,由于康熙与福全自小就感情深厚,福全的丧事之隆重重大那是可想而知的。因此朝中上下几乎所有能‘抓’的可以‘抓’去守灵哭丧送葬办后事的人选全部都被康熙‘抓’到了福全的灵堂……
因着男主人胤禛‘主人那拉氏嫡福晋以及李氏侧福晋,两位小阿哥等能上台面记入玉碟里的人物皆悉数在那被‘抓’的行列当中≮是,四贝勒的府邸近来总显得一片寂静。这也造就了听晗从刚嫁过来时就被无情的‘丢’下,连宠幸都没被宠幸,也没有向嫡福晋请安见礼的机会。
一些‘好心’的了解主人的下人们都很为听晗惋惜——他们的四贝勒爷在对女人的事情上向来漫不经心毫不在乎的。加上听晗初一嫁入四贝勒府就出了裕亲王归天一事,向来信佛的四贝勒有很大的可能会将听晗列入‘不祥女’的行列从而……因此听晗虽为庶福晋,但在四贝勒府中的地位比想象中的要低,时郴人忽略、无视、编排……
然而听晗对这些并不在乎,她甚至会暗暗忍不住的庆幸有这些事情发生。因为在这样‘惊喜’的环境下发现自己顺理成章的成为所爱的人的小老婆之后,反倒容易叫人手足无措了去:她该怎么与她的胤禛相处?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她的身份情形还不被他当成怪物灭了?她能就这样莫名的与他圆房么?他还记得她吗?还像当初那样爱她么?她忽然……没有把握了!毕竟他,不是她的父亲!
再度回到古代后,听晗才发现之前的自己想的确实太过天真。当一切摆在眼前时,她才赫然发现,眼前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去攻克了!
“唉。”思及此,听晗忍不住的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哎呀,格格,您这是做什么?”听晗贴身陪嫁丫鬟茗玉的尖叫声刹的自她耳边大大的响起,“就是再不顺心,您也别这样糟蹋自己啊!”
瞬间回过神来的听晗被茗玉那瞪大了的不可思意且放大了数倍出现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拉进屋檐下的脸庞弄得哭笑不得,“我没有糟蹋自己。”赶紧对着正急急忙忙为自己擦拭湿衣服的茗玉说道:“只是忽然想淋雨了,就这么简单……”她不是被她打发去干活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也不可以啊!”茗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听晗的话:“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这样!一来对您的身体不好,您要知道您的身体素来比较差,这之前的病又才刚好而已〓来,万一被那些好事之人见了去,指不住要再传出什么笑话来呢!”
听晗闻言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当然知道,这一个月来,关于她听晗失宠也好,因思宠而思出‘忧郁症’的事忌于主人都不在家,管家又正跟在主人身边,府中无人能加以约束而在底下人里面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连着茗玉想去厨房烧点东西什么的都难免遭个白眼。真是幸亏她傅听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也不是古代的柔弱女子。否则,指不住要哭成啥样呢!
其实说起来,茗玉原本是很乖巧的一个丫鬟的,加之她的名字与自己曾经的贴身宫女玉茗极为‘相似’,故而听晗对她总是很亲近。然而,经过这一个月来的朝夕相处、教育及熏陶,本就活泼外向不怕生的茗玉已不似最初时的唯唯诺诺扭扭捏捏,言谈举止间,处处都更显真性。当然,听晗更加喜爱的,自是如今的这个茗玉。
虽然,从开始到现在,她都,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的罗嗦!
见听晗没有出声反驳自己,茗玉以为她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便放缓了声调:“好格格,您就少让奴婢操点心吧!别老这样吓人。来,快进屋去把衣服换换,可别染了风寒才是!”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这是听晗此刻最想问茗玉的话,只是没说出来,“是是是。”为了防止她再继续罗嗦跟茶毒自己的耳朵,听晗乖乖的选择闭嘴。
“您啊,还别不乐意,嫌奴婢罗嗦!”仿佛看透听晗内心所思所想一般,茗玉冷不防的补充道:“哎,对了,瞧我这记性。奴婢是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听晗听上去有些闷闷的问。实际上那是她正在强憋一个喷嚏不打出来,以防止茗玉的‘罗嗦’因她的这一举动而变得没完没了。
“四贝勒、福晋他们今天晚上就能回府了!”茗玉并没有察觉到听晗语调上的不对之处,只见她略显兴奋的迫不及待道:“大喜啊格格!前面福晋身边的郭麽麽来传话了,说是今晚啊,由您来服侍四爷!太好了,终于……”
茗玉后面的话听晗都没注意听,“哦……”只是好不容易将那喷嚏憋了回去的某人在揉了揉鼻子顿了顿N秒后,终于理所应当的爆发了:“你说什么???!!!”
正文 第二章 矛盾
贝勒府里向来规矩严明,胤禛更本就是个严谨一丝不苟且极有手段的主。所以别看这段时间他们都不在府内,只怕这府里的大大小小事情胤禛早就了如直掌了!只是这些女人长女人短的事情,胤禛即便是知道了,也绝不至于会为了个女人而出面处理烦忧什么的。
每当这个时候,府里的嫡福晋就该闪亮登场了!因为所谓贤内助贤内助,和谐的处理好府里关于女人们的一切,让丈夫在外拼搏时能在这方面毫无后顾之忧,是每个嫡福晋应尽的最大本分之一。
如此便不难理解那拉氏在胤禛甫一回府便安排听晗‘侍寝’的动机。她必须在事情发展到连一向懒得过问这些事的胤禛都忍无可忍的发问之前,妥善处理好府里这位庶福晋的事情。
虽然她是可以使用她的威信与权力让府里的下人们都乖乖的闭嘴,可长远的,她也必须要考虑。
毕竟一来听晗或许只是个庶福晋,可她与胤禛的这庄婚事怎么说也是康熙指的婚,而听晗的祖父又是战功显赫的正一品大将军,委屈不得。何况在胤禛迎娶听晗之前,裕亲王福全早就已经病危,离开人世只是时间的问题。因此听晗所谓‘不祥女’的传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若因此而委屈冷落了她,她做嫡福晋的对外并不好交代〓来胤禛素来最讨厌诸如这类扰乱人心的闲言碎语的出现,同时保证府里众人雨露均沾,更是她做嫡妻的职责所在。再说这府里的规矩一向严明,上下尊卑之礼废不得!下人们怎么可欺侮到一个庶福晋的头晌?所以即便明知还在裕亲王的丧期,那拉氏还是毅然决然的安排听晗与胤禛圆房。反正看情况胤禛对此是不反对的,他大概也不想府里因这些有的没的的事而没完没了,且其他府上的那些主儿怕是早就风花雪月了去,如此便不算太坏规矩。
听晗这样边分析着,边回屋里将湿嗒嗒的衣服换下,还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再从衣柜中挑出一件她从来都最喜 欢'炫。书。网',但茗玉显然很排斥的素色旗服换上后,听晗便乖乖的坐到梳妆桌前让茗玉‘摆弄’着自己的脸。
按茗玉的话说,她平时不给人打扮不施脂粉也就算了,今晚,将是她人生中的大日子,怎么着也得好好的打扮打扮自己,好获得四爷的‘恩宠’!
听晗对此不置可否,却也没有提出异议的理由。
因为,虽然她还不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该怎么去与她的胤禛相处、相认。可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