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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凌丰一听,立刻起哄,伸手拱了拱霍东城的手臂。
霍东城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突然伸手搂住凌丰,无奈而宠溺地看着僵在他怀中的凌丰,然后抱歉地看向那个女生:“对不起,如果我不喜欢男人的话,我也觉得你很对我胃口。”
外国女生闻言愣住,然后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两人客套几句后她就回去了。
“……”
无辜躺枪的凌丰顿时接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各种不同目光的‘关爱’。
他从霍东城的怀中挣脱出来,指责道:“你太无耻了,太狠了,也太无情了。”
霍东城执起凌丰的手,在上面无比缱绻无比深情地落下一个吻,顿时惊落四周眼球无数:“亲爱的,你说什么?”
“……”
凌丰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不是霍东城这个变态的对手!霍东城的节操绝对早已被他自己全部啃干净了!
他投降般地举手,“你赢了。”宛如斗败的公鸡走到他旁边坐下来,“不开玩笑了,你回来有什么打算?”
刚喝了口greygoose,霍东城放下杯子:“你说,如果我把傅展白强上了,会怎样?”
“=口=!”凌丰顿时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字,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太傻,立刻合了嘴巴,“你……你你你……你开玩笑的吧?”
霍东城妖冶的桃花眼里有流动的光,纯黑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俊美的脸上是浅浅的笑意:“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凌丰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突然想起什么般:“难道……你……你以前说和你相爱相杀多年,让你念念不忘多年的那个人……”
“嗯?”霍东城挑眉。
“不!”凌丰绝望地以手掩面,“我不相信,请别开玩笑,我脆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霍东城很是无情地打破他最后的希望,“很抱歉,你脆弱的小心脏恐怕日子不好过了。”
凌丰趴在吧台上装死。
霍东城饶有兴趣的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一句话,帮不帮?”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凌丰痛苦地从桌子上坐起来,抱怨道:“看上谁不好,偏偏是傅展白。”
“怎么?”
“哎,我说你最开始是开玩笑的吧?”
“不,是真的。”霍东城嘴角扬起,飞扬的黑发在灯光下闪耀着迷离的光芒,“凌丰,你不觉得那样发展的话,会很有趣吗?”
“……”凌丰默默地喝酒。
变态!
大变态!
超级大变态!
这个变态的世界他可以不搀和一脚吗?
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届时傅展白vs霍东城腥风血雨的战斗画面。
“太可怕了。”凌丰木着一张脸又一口干掉一杯酒,机械地往杯子里加酒:“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霍东城把一张邀请函交给凌丰,“帮个忙,送给傅展白。”
凌丰生不如死地抬眼看着他,“我现在说不认识你还来得及吗?”
“大概……来不及了。”霍东城优雅地举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朝他邪魅狂狷一笑,“我听说你家周末经常开趴。”
“傅展白不会来这种派对的!”
“不。”霍东城笑了笑,“他一定会去,你只要送给他就好了。”
凌丰含泪点头,真是一朝交友不慎,毁一生啊!
“那就交给你了。”霍东城邪邪一笑,开玩笑地道:“如果办不好,说不定你真的会萎了哟。”
“=口=!”
这是j□j裸的威胁啊!
第4章 零四
《不配》
蛋挞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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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傅展白俊美的线条冷硬得宛若雕像,紧抿的薄唇拉成一条笔直的线。
“傅董……”等待着的下属小心翼翼地说道:“您看,我们要不要再主动联系东城?”
锋利的视线如同无数把飞刀,“唰唰唰”全部射入他们的心脏,傅展白冷哼一声。
顿时,诺大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从没想过这件小事竟愈演愈烈,很多地方的人事调动都恰好处于敏感时期,两股势力胶着,这边压下去,那边又隐隐冒头。
傅展白骨节微微泛白,许多事情又不好做的太明显,免得被那边的人揪住辫子,这样束手束脚竟然让他们变得被动了起来。
该死的霍东城!想起调查到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他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得简直就像在嘲笑他们一般!
他到底是谁?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根本不属于任何一派的势力,这次的事情不过也是和那边的人相互利用罢了。
那么他这样的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真是像霍东城说的,是因为他?想起两人完全毫无交集的过去,傅展白忍不住溢出一个冰冷的笑。
“不要放松警惕,我自有分寸。”简单总结了几句,傅展白挥手让他们出去。
助手过来低声说道,“傅董,凌晨娱乐的太子爷送来下周末在深圳中心的派对邀请函。”
傅展白像是有些惊讶,接过后拆开:“凌丰?”
“是的。”助手应道,“这次闹得最厉害的《凌晨早报》就是他们旗下的,估计这次……”
“鸿门宴。”傅展白修长的手指夹住那封精美的邀请函,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笔走方遒,似要穿腾而出。他不由有片刻的失神,好像有无数的片段在脑海中飞闪而逝,却无法捕捉到任何一个:“我知道了,不过,还是走一趟吧。”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凌厉的美感,“可不能辜负霍东城的一番好意。”
“啊?”助手愣了愣,“霍东城?”
“你出去吧。”
想了想,他再次抽出文件袋里的资料。
细细思考一番后,他拨通助手的电话:“把凌晨娱乐的凌丰、环宇的司徒南还有霍东城身边几个重要人物的资料全部找出来给我。”
“好的,傅董,您大概什么时候需要?”
“尽快。”
“我立刻去办。”
挂掉手机后,傅展白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灿烂的阳光落在身上极暖,可他的心底却是冷的。
为何总觉得这个字体很熟悉?甚至潜意识里有声音很肯定地告诉他,这就是霍东城的字。
白皙的指尖触上冰冷光洁的玻璃,向来果决犀利的眼神竟变得有一点点的游移迷茫,声音带着点不确定地疑惑:“霍东城,你……究竟是谁?又是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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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办事非常有效率,傅展白晚上回到家,便拿着一大沓资料走进书房。
他在书桌上展开一张白纸,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在纸上记录整理。不一会儿,纸上便已经记满了内容,无数箭头和着重号抽丝剥茧般地把所有看似不重要的信息组合在了一起,慢慢拼凑出一个更为庞大、深入的真相。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管家敲了敲房门提醒他去休息。
傅展白正好放下最后一张资料。在纸上记下一个点后,他靠着躺椅长吁了一口气,用指尖揉了揉额头。
桌上摊开的资料凌乱地叠在一起,而下面则是那张写满东西的白纸,上面被傅展白用红色的加粗记号笔重重地圈出了三个信息点。
2000年年底、美国旧金山、香港航班。
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傅展白拨通了电话:“立刻把2000年12月到次年1月中旬,所有从香港赤腊角机场飞往美国旧金山的航班上十三、四岁左右少年的资料全部找出来,嗯,那人应该是北京的,中间经停北京的重点标注出来。”
“好的,傅董,还有什么吗?”
傅展白沉默了片刻,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这件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