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浓的声音挟着愉悦,每说一句,纪净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纪净听得脸颊红涨,恐惧和羞涩在擂鼓的心跳声中发酵,完全不敢细想。
只因老师单方面的决定,今晚原本的一次性惩罚变成了长期的驯化,而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也许是因为“不可求饶”的概念无意间在他心中烙下小印,此时他怯怯点头,别无他话。
夏思浓从讲桌后站起来,眸光淡淡,扫视教室中卖力骑乘的学生们。他拿起桌面上的黑色方形手帕,低头擦拭湿黏的手指。
漆黑的软布料蹭着骨节分明的白指头,慢条斯理,循环往复,余光悄悄地往脚边瞥。
俯视的视角轻而易举地窥视到纪净,那毛茸茸的头顶有带着旋儿的卷毛,发色是柔和的棕色,想来很衬那双浅棕的眼睛,显得整个人的气质柔软可爱。
此时纪净在那儿一缩,体型小小的,赤裸的身体白里透红,像溺水者怀抱浮木似的紧紧搂着校服——那件就算穿上也挡不住什么的校服。
夏思浓的眼中透着兴味,嘴角不觉微翘,用鞋尖逗他。
乌黑油亮的皮鞋尖轻点纪净并起来的腿缝,像敲门似的想让他双腿张开。
纪净显然懂了他的意思,头顶的卷毛开始颤动,不敢不从,又不敢从,憋了几秒不死心地问他:“还要继续罚吗?”
“让我踢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踢……踢那里吗……”
夏思浓的笑意更深了,惬意的语气带着很强的玩弄感,“嗯,踢踢。”
纪净的头更低了,用校服洁白的布料捂住自己两只耳朵,整张脸埋进衣服里。
夏思浓笑着不再看他,抬头望向台下,无缝衔接地切换到授课的冷漠状态,语气寡淡,“练得怎么样了?现在开始抽查,计时一分钟不少于四十下骑乘,扭腰和摆胯的动作必须做到标准,只允许一次失误。”
台下顿时传出畏惧的低呼,学生们齐齐低头,不敢与他对视,都怕自己成为被选中的那个人。
夏思浓走下讲台,拎着手中的皮鞭,慢悠悠地巡视,无形的气场向四周扫荡。被他路过的学生都战战兢兢,身体僵硬,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课堂继续进行,纪净被留在台上,孤零零地瘫坐着,陷入无措和煎熬。
要踢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啊……还不如扇巴掌……
要是一开始就老老实实挨鞭子,没有求饶的话,就不会被罚得这么惨了。
纪净恐惧之余开始检讨,无声地把校服哭湿一片。他听着台下的声响,夏思浓选中一名学生,在一阵淫靡急促的骑乘自慰声后,下了“不合格”的判决。
教室一片死寂,只有老师威严的训话声,纪净听得心脏狂跳,不敢想象自己待会儿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蛋了,真是完蛋了。
他仰起哭花的脸,手伸进衣服的遮盖下,摸到软烫的小批。这里已经被玩肿了,一摸就酸胀发疼。
他借着一点湿润,轻轻地揉摸这里,想趁老师回来前稍微按摩一下。
没事的,不会很疼的……
他越洗脑就越害怕,被晾在台上要崩溃了。
夏思浓过来的时候正好下课。铃声与学生收拾的声音嘈杂一片,教室中缓过来一丝人气。混乱中,纪净虚弱地冷汗涔涔,听到有人脚步趋近,话音从头顶落下来:
“走吧。”
“……夏老师。”
他认不错这皮鞋踏地不紧不慢的节奏,更认不错这压制感十足的声音,听到就浑身绷紧。
“嗯,起来,衣服穿上。”
“我可以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跟我回教师宿舍。”
纪净的呼吸一窒,脑子嗡地发懵。
回夏老师的宿舍——
和夏老师共处一室。
门一关,那岂不是……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没救了!!
“回去,还踢吗?”他在万千乱麻的思绪中问出这个。
夏思浓正在穿黑风衣,胳膊伸进袖子里,语气轻描淡写,“不踢了,吓唬你的。”
“……”
“谢、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教师宿舍楼离A栋教学楼很近,两栋高大的长方体建筑之间隔着一条横向的小路,幽暗昏黄。
这地方昼夜温差很大,白天时穿着校服温度正好,到晚上这点布料禁不住风,纪净冻得直哆嗦。
冷气灌进鼻腔,他连打两个喷嚏,不知道空气中有什么物质,吸进嗓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闹得动静不小,一咳嗽就止不住,小脸惨白,眼睛红,鼻尖也红。
夏思浓忍不住看他一眼,“感冒了?”
“没有,我过敏,”纪净说,“但是估计明天就该感冒了。”
“……嗯,快到了。”
他们走在小路上,再走几步就是宿舍楼的玻璃大门。
纪净进副本的第一天连学生宿舍都不知道在哪,就这么被夏思浓掳到教师区了。
刚才离开教室之前,他满心想着队友,可能是想向熟人寻求安全感,特别盼望队友能过来看看他。
其实仔细想想,队友过来也不能做什么,大家都想活命,谁也不敢来招惹调教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从被叫上讲台到跟着老师离开,经受这么多折磨,命运也在短短时间内天翻地覆,始终没和队友说上一句话……
这种突然落单的感觉让他缓不过来,心中漫开难言的失望和酸楚。
这个游戏一直都是个人战,他知道。
也许队友们在他被老师带离之前就先一步走了,根本没打算观察他这边是怎么回事,毕竟大家都很累,想早点回去休息也正常。
纪净这样想着,巨大的慌张和落寞感再也抑制不住,强压的情绪成倍地反噬过来。
他一声不吭,心里海沸江翻,走路时腿间摩擦发疼,下面肿烫不堪,连行走都格外痛苦。
今晚不知道还要经历什么。
为什么……
这么倒霉……
“唔啊!”纪净正走神,突然听到布料被划到的“嘶啦”声,衣摆像被什么东西勾住。
夏思浓攥紧牵着他的那只手,低头看过来,伸出另一只手摘下他的衣摆,“没事,树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看着这灌木皱了皱眉,“门口这棵长得这么高了,最近没有人修剪吗?”
——似乎,不只是门口。
夏思浓顺着绿化带往远望,每一棵树的枝桠都像疯长了,弯曲的树枝肆意往外伸,轮廓在夜色中不清晰,但一眼望过去,有种密密麻麻的视觉效果。
“明天要联系一下绿化工了。”夏思浓随口说道,挽着他胳膊带他上台阶。
纪净一阵腿软,一想到正进入的这栋楼里住的全是调教师,就觉得自己羊入狼窝,小命不保。
“那个,夏老师……学校允许老师留学生过夜吗?”
夏思浓不知道他哪来的话,“这是调教师可以自由支配的事,带学生回来睡觉很普遍。”
“啊……”纪净咽了咽口水,紧张又难为情,“那您带着我,不要松开我。”
夏思浓看着他苍白的小脸,眼眸微微含着笑意,“会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学生宿舍楼与教师宿舍楼遥遥相对,画风截然不同,此时晚上十点,学生这边整栋楼都熄灯了,阴曹地府似的一潭死水。
寝规张贴在每间宿舍的门后,严格勒令所有学生在22:00之后保持安静。
仅隔了一条小路的对面灯火通明,无人能窥探那里的纵欲与狂欢。夜风从两栋楼中央穿过,分割开两个世界。
苏怀因站在阳台,静静地望着对面。
他眸中映着点点灯影,那光亮从一个个独间中透出来,消散在眼前浓黑的空气中。
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到昏暗之中的陈觅清。
陈觅清递过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纪净还是没有回来。”
苏怀因接过他的笔,笔尖在纸张上轻擦。
陈觅清没留意他写了什么,目光也望着对面楼。
他们都猜测纪净留宿在老师那里了,此时望着那栋庞然的建筑物,不知道纪净在哪一方屋子里,一个屋子那么小,就这么把纪净困住了,很难想象他此时此刻在经历什么。
纸条被重新传回来,有一行字被笔反复划掉,黑成一坨看不见的糊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