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喜洪泰!”
“他们被迷晕了。”
“桦灼安宝!”
“他们也被迷晕了。”
糟糕。
四处瞅瞅,床边被这人巨大的身子堵住了,凭他现在的身手很难逃出去。大掌一伸,把他扯了过去,紮人的胡须落下。
“唔唔唔……”我已经不是你的公子了!
紮人的胡子落到他的脖子上,月琼急忙说:“我不是你的公子了!你,唔!啊哈……你不能,碰我……”
“我不能?”
小山一样壮的人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准备提枪上马。
“等等!”月琼按住对方的手,“严刹,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你等等。”严刹看了他一会,收枪退开。月琼赶紧把腿缩回来,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肚子。
“什麽事。”
月琼咽咽唾沫:“嗯,你,怎麽来了。”他和他不是不会再见了吗?黑暗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对方下床点起烛火。山一样壮的熟悉身影清楚地映入眼帘,月琼的头发晕,他的直觉探到了危险。身体赤裸的人点上烛火後大大方方地回到床上,胯间的利器仍在勃发,看得月琼头皮发麻。这玩意要是闯进来,他的小妖会没命的。
不敢再看,月琼又问:“你,唔,怎麽来了?”
“顺路。”
啊?怎麽正好顺到他这里来了?
月琼捂紧肚子:“我已经不是……”
“我要不要你和你是不是我的男宠无关。”一句话堵死了月琼。
月琼紧张地手心里全是汗,见对方又逼近了,他赶紧伸出左手推住。“严,严刹,那个,我,有件事,这个,你现在,不能要我。”
“理由。”
月琼咽咽唾沫,在对方的绿眼瞪视下,他咬咬牙。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圆鼓鼓的胖肚子。这就是理由。
“就因为你胖了?”严刹作势压倒。
“不是!”月琼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这人会不会信?
“我,我不是胖了……”月琼单手护住自己的肚子,“我,肚子里……有只,有只……小妖怪,所以你不能要我。”
绿眸瞬间幽深。月琼向後退,没忘了这人不允许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可问题是……“这不是你的孩子。我不可能有孕。会这样是因为,这是只迷糊的小妖怪,没看清我是男子就跑到我肚子里来投胎。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许伤他。”
“不许?”
小山逼近,月琼吓得惊叫:“杀了我我也不喝堕胎药,你不许伤他,他是我的孩子!”大掌一伸,紮人的胡子贴上,月琼“唔唔唔”地直叫:不许伤我的小妖怪。
把月琼的脸紮了一遍,严刹继续紮他的脖子,紮他的胸口,月琼快吓死了:“严刹,不要伤害小妖怪,我是男子不可能有孕,他确实是只跑错了地方的小妖怪。”
紮人的胡子停下,月琼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磨人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流连,月琼吓得不敢吭声,在心里祈求这人放过他的小妖怪。
“几个月了?”
“五个月。”
这人会留下他的小妖怪吧,会吧。
“五个月……那就是说在府里你就有了,那为何开远没有查出来?”
我怎麽知道。“应该是,是小妖怪,施了法术。”
“是男是女?”
“我不让大夫说,等生的时候才会有惊喜。”月琼按住严刹不停摸他肚子的手,他皮疼。“严刹,留下这只小妖怪。”
“你拿什麽来换他?”盯着肚子的绿眸闪烁。
“换?”拿什麽换,他没有银子,“洪泰那,好像,还有一锭金元宝。”
“我缺银子?”
不缺,那你为何克扣我的银子?“那,你说。”
严刹直起身子:“离你生下这只妖怪至少还有四个月,我想想。”
想什麽要想这麽久?月琼的直觉探到了危险。就见严刹再次压下身子,他惊呼,这人竟然会亲他的肚子,他不怕这只小妖怪?
“唔……”月琼踢踢腿,“你不能要我。”
“我伤不了他。”舔着月琼的肚子,严刹分开他的腿。
“不行,你会伤了他。”
“他是妖怪,哪能这麽容易就被伤到。”直接堵了月琼的嘴,严刹的手指在润滑的洞口徘徊。里面已经没有羊肠了,不过多年来被羊肠滋润的地方即使没有羊肠,也依然软滑。
“唔!”被挑起情欲的月琼很害怕,害怕严刹伤了他的小妖怪。粗糙的指头在他体内缓慢的进出,极慢极慢,月琼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紧张,就怕严刹伤了他的小妖怪。抽出湿漉漉的指头,严刹提枪上马。在那根可怕的东西进来时,月琼拼命喘息让自己放松,左手不停地摸肚子,让里面的小妖怪不要怕。
这场欢爱的过程极其缓慢,月琼渐渐来了感觉,见严刹似乎真地不会伤他的小妖怪,他这才放下心来。严刹一直盯着他,盯得他心悸。粗糙的大手一只握着他的右手,一只摸着他的肚子。与之前的那场缓慢的欢爱有点不同,这一次的严刹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他。
“啊!”
脑中有瞬间的空白,可怕的东西迅速抽了出去,严刹泄在了他的肚子上。月琼无暇去想他为何会这麽做,而是呻吟一声捂住脸。
倾泻完的人拉开他的手:“现在害臊迟了。”
月琼抽出手,继续捂住脸:“小妖一定看到了。”
“他能看到个屁。”严刹下了床。
月琼放开手,怎麽能当着小妖的面说粗言。粗鄙的厉王随意套上外衫:“躺着。”然後他出了卧房。月琼乖乖躺着,还在羞赧,小妖不会看到吧。
不一会,严刹回来了,端了一盆热水还拿了布巾。给两人擦拭干净,他吹了烛火上床。月琼拿着枕头躺到床里,好心地提醒:“只有一个枕头。”接着,他不可思议地瞪着严刹。严刹抢走了他的枕头!
躺好,严刹把月琼揽到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睡觉。”胖胖的肚子顶着他,严刹揽着月琼的手在那里轻摸。
闭着眼睛月琼却睡不着。他怎麽会顺到这里?他明天会走吗?他为何还要碰他?他不是放他出府了吗?他会不会又把他抓回去?万一又被抓回去,他的“大事”怎麽办?烦啊,烦啊。
“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
满脑子烦的月琼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他猛地起身,瞪着严刹,这人说什麽?!严刹盯着他,过了会,他摸上月琼的眼睛:“你对那个女人似乎太介意了。”
喝!月琼的身子抖了抖。“她是公主,我,胆子小。”
“胆子小?”他没看出来。月琼垂眸,不敢看严刹,严刹的眼神太犀利,看得他心慌。把头埋到严刹的臂弯里,他以此躲开。
严刹揽紧他,没有继续逼问,而是道:“父女乱伦。此等丑事传出去,不必我出手,皇上也会把古飞燕杀了灭口。”
月琼的身子抖了又抖,不吭声。
“月琼。”
心里乱哄哄的人低低“嗯”了声。公主怎会和皇上……胃里有点不舒服。“他”竟然变得可怕如斯。
“你若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我就让开远给你准备堕胎药。”
“不许!”胆小如鼠的人瞬间变得胆大包天。
严刹捏住他的下巴:“告诉你,是让你不去在乎那个女人的威胁,不是让你担心她的死活。”
“她是,公主。”月琼的眼里突然冒出水雾,绿眸深邃。
月琼急忙把水雾憋回去,呐呐道:“每一个闺女,都是该让人疼着护着的,她,脾气是坏了些,可她,也希望有人疼她护她呀。”一说完,他又赶忙说:“这是我娘跟我说过的。我觉得公主,很可怜。”
严刹放开他的下巴,摸上他的肚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肚子里的这个,而不是什麽不相干的外人。”
月琼躺回去,眨掉快要涌出的泪:“严刹,让人好好照顾她吧,怎麽说她都是公主,而且她还有身孕了。”
“睡觉。”
“严刹……”
“睡觉!”
严刹发怒了,月琼赶忙闭上眼睛,顺势把眼泪抹到袖子上,不敢让严刹发现。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落到这种地步的。
许久许久之後,心情异常沈重的月琼听到严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