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我死。”
“不!”雨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怎能容许别人伤害她的大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要记得我们的任务,你必须活着。我死了只是损失一个武将,而你死了,我们最后的希望就破灭了。”
“不要!”雨的眼泪就这么簌簌地滑落,滴落在华丽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绽开晶莹的泪花。“大东,不管了!”
雨抽出细长的流音鞭,准备与董禹霖决斗。
汪东城刚要开口,就被制止了。
“两个都得死,敢刺杀我儿子!”一青衣女子飞进来,妖娆妩媚的脸,弯弯的柳叶眉,迷人的丹凤眼,粉而柔软的唇,十分漂亮。
她素手一扣,掐在雨的脖子上。
“住手!”
“你没资格叫我住手!”
“大东,我们不要顾及太多了……”雨的话还没讲完,就被那皇侄拉了过去。
“娘亲,他们没有刺杀我。”
“禹霖,看你,还替他们求情!”女子不解地说道。
“我……”
“好了,好了,既然都交给禹霖处置了,那他想怎么处理就由着他吧。”皇上总算开了他的金口,说了句好听的话。
“把他们带回炅霖宫。”
董禹霖转身,礼貌地叩首,“皇叔,娘亲,孩儿先退下了。”
天空突然飘起了蒙蒙细雨,在干涸许久的地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阴雨惨雾,轻轻的,彷佛丝绸,挟带着一缕清风。
“下雨了!下雨了!”清净的皇宫瞬间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欢快地跳着,舞着,看起来很和谐,大家似乎特别的开心。
“不就是下雨吗,有必要那么激动吗?”雨不屑地看着屋外围成一团的众人。
“姑娘有所不知,这里已经多年不见一滴雨了。整个大地都干涸了,渴死的百姓已是千千万万。今日下起雨来,谁能不开心?”
“我,”雨抬头看见望向她的众人,像利剑一样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射过来,“挺喜 欢'炫。书。网'雨的,呵呵。”说着便冲进雨里,嬉笑着玩耍,任雨淋在她的身上。
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一日,雨水竟然带着淡淡的绿……
“不知公子在玩些什么?把我们当做刺客抓起来,又说我们没有刺杀你,在下实在不能明白你的意思。”
在下?吼,大东,你还真行,挺像个古代人的,我也不能自甘堕落了。雨在心里开心地想着。
“只是两位昨日突然从天而降,若不说你们是刺客,那么早被当做妖精给抓起来了。”
“那我们还得谢你不成?”她仰面看他,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么的熟悉……
亚纶,可惜不是你……
大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走过去拥住她,怜爱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一旁的董禹霖看着他们,尴尬地站在一旁。
“我也好想我的兄弟们,我的妈妈。”
“大东……”雨大声地哭了起来。她也一样,好想她的家人,朋友,还有飞轮海。尽管大东就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亚纶的分身,可这个地方那么的不熟悉,她好怕。
看得出汪东城也很难过,只是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怕她知道后会更难过。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要知道哦,在这么陌生的地方,也是可以听到大东的歌声哦!”他对她笑笑,安慰地说。
“嗯,听大东唱歌,很幸福的。”她笑着拭去了脸颊上晶莹的泪水。
“小姐,请点歌。”大东绅士地鞠躬,邀请她上前报歌名。
雨低头想了想,道:“既然我是你们的最佳听众,你是不是该唱《最佳听众》给我听?”
“是,小雨小姐。请欣赏汪东城为你带来的《最佳听众》,鼓掌……”
啪啪啪,雨一个人把巴掌拍的很响。
“我多high你都陪我疯
我耍冷你笑到头痛
我倔强难过不讲但你懂
一句话就帮我想通
一拥抱感动不言中
一相信未知的潜力都汹涌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在半夜找你去打球
大雨里骑车去兜风
我失恋惨的是我的朋友
太臭屁你会把我投
太压抑你载我夜游
太伤心你毫不留情的吼我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听得太入迷,导致她很快便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大东的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绵羊。脸上绽开淡淡的笑意,一定是做了个美美的梦。
伍、画中伊人泪
随后汪东城和董禹霖在隔壁的屋里喝起了酒。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那曲调不同于我们这儿的。”
“当然,我们那里可是伟大的21世纪,这叫流行曲,POP,懂吗?”
董禹霖迷茫地摇摇头。
“对了,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必开口了”大东随口应着,半晌才正经道,“呵,呵,何必这么客气?请便。”
古代人怎么那么有礼貌啊?还把平日嬉皮笑脸的大东带的都不像他了,那么客气。
“为什么你们都会叫我‘亚纶’?他应该是个人吧?”
“当然是个人,还跟你长得一摸一样。”大东随口应着。
“原来如此。”
大东突然想起什么,在自己身上翻了半天,也不见找到什么。
我的手机呢?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一切电子厂品都在穿越时空门就消失了。本想问问这董禹霖见没见过他的兄弟们的分身,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问你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亦儒184厘米,那应该比我高这么点,大东抬手比着,“这么高,瘦瘦的,然后笑容像阳光般灿烂的男子,然后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大东认真地描述着亦儒的外貌。
董禹霖先是一脸茫然地听着,而后有了转变,笑了起来。
“你说的,好像是我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