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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寻欢完全是一副街头流氓耍赖的架式:〃本公子顶天立地,君子坦荡荡,没做什么见不得人,不能与人说的事。〃
芸娘两手叉腰,许久没有过吼东狮吼了:〃月寻欢,你个禽兽!!!〃
月寻欢眯着眼,看芸娘,理论到:〃哪禽兽了?〃
芸娘气不过,割出去了一掌拍了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反正太子也醒了,月寻欢又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
月寻欢双足一滑,躲开了芸娘的袭击,他也不和芸娘打,直接用药……
芸娘立即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了,此刻别说宰了月寻欢,就是杀只鸡,都提不起菜刀,横眉怒目看着眼前的男人,骂:〃卑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和老娘一决高下。〃
月寻欢大言不惭,理所当然:〃本公子这就是本事!〃
芸娘气苦,可是又不得承认,此厮言之有理。确实,他这就是本事,否则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就不应该是自己。
月寻欢挑眉问到:〃你到底气什么?〃
芸娘把嘴抿得紧紧的,你大爷,明知顾问!
月寻欢见芸娘脸上万紫千红,看来是真气着了,声音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反正,你是我小妾。〃
言下之意,有什么亲密形为,也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
芸娘两眼喷火一样的看着月寻欢,恨恨的到:〃你说过的!〃
月寻欢到底是理亏,声音带了些讨好:〃不要气了!〃
芸娘深吸一口气,努力收敛起所有的怒气,好汉不吃眼前亏:〃月寻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月寻欢也没想怎么样,就是当时良辰美景,又温香软玉在怀,就那样做了。
而且,不后悔。
芸娘看着月寻欢,说到:〃现在太子醒了,我得出宫。〃
否则再呆下去,只怕危险。
还有,芸娘其实有些不想放弃,还是妄想从月寻欢身上动手脚……
月寻欢想了想,说到:〃后天,我带你出宫。〃
芸娘皱眉,现在有了月寻欢这个变数,又名义上是他的妾,要想安然无事,还真惹怒他不得,让他带出宫,是最好的方式。
叹了一口气,芸娘有些垂头丧气的问到:〃月寻欢,你真的不能帮我么?〃
月寻欢没得商量,斩钉截铁:〃都说了,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你如愿。〃
芸娘垂死挣扎:〃没有其它选择了么?〃
月寻欢强人所难,一口回绝:〃没有!〃
芸娘低下了头,把眼中所有的怒气都遮住了,你大爷!
现在看来,只有出宫后,再做打算了。
却没想月寻欢说到:〃出宫后,我带你回唐门小居。〃
芸娘难掩脸上惊诧:〃为什么?〃
月寻欢天经地义般的说到:〃你是我小妾,跟我回府,有什么意见?〃
芸娘:〃……〃!!!
老娘当然有意见!
也知道跟眼前这禽兽,硬碰硬是不行的,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芸娘闷闷的说到:〃我有仇未报,意难平,即使跟你回去,心里也不欢喜。〃
月寻欢指着太子东宫的方向,目光灼灼的看着芸娘,说到:〃你跟我回唐门小居一个月,我保证让你如愿。〃
芸娘眼前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问到:〃真的?〃
月寻欢双手摆在身后,神气十足,气势凌人的说到:〃君子一言九鼎。〃
芸娘犹疑的看着月寻欢,此厮一向禽兽,他的君子言论,实在是信不过。
看到芸娘眼中的怀疑,月寻欢脸色不好看了:〃怎么?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确实没有。
芸娘只得妥协。
月寻欢心满意足的笑了。
欧小满一点都笑不出来,心急如焚。
古清辰去边疆镇守,沈从来是他的随从,肯定也会走。
可巫术还有最后一层未练成,人就要走了,这怎么行?
欧小满急得团团转,可又想不到解决之策。
这日,欧小满愁眉苦脸的去找了沈从来。
因着尸香蘑芋的关系,欧小满现在身上的幽香越来越浓郁,沈从来的屋子,一向都没有异性进来过。
欧小满敲门进去,沈从来手足无措,有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的感觉,只觉得满屋子都是欧小满身上的幽香。
沈从来脸上是一惯的严谨,倒了一杯茶给了欧小满,声音勉强维持正常:〃欧姑娘可是有事?〃
欧小满哪有心思喝茶,看着沈从来,神色苦恼:〃你要跟着去边疆了是么?〃
沈从来点头,本就是将军的随从,一向都是形影相随的:〃嗯。〃
欧小满眨着水灵灵的大眼,问到:〃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沈从来实话实说:〃一年半载肯定是回不来的。〃以现在皇上的震怒,即使很快的把边疆的动荡平稳下来,也回不来。
欧小满一听,心里都凉了半截,六神无主,可怜兮兮的:〃那我怎么办?〃
难不成,跟着去边疆?只是,没有了尸香蘑芋,那最后一层,就更难突破了。
沈从来觉得奇怪,和欧小满一向本就无交情,她怎么会想到问自己这个问题?就好像是新妇舍不得夫君上沙场征战,生出无数的不舍,送别时相问一样。
想到这里,沈从来脸上起了红云,感觉有些赧然,别开了脸,声音有些发紧:〃欧姑娘此言何意?〃欧小满咬着红唇,看着沈从来,真心实意:〃我不想要你走。〃
要走,也别是在这个时候啊……真是要命了!!!
这回,沈从来是连耳根子都红了,比二月枫叶还红。
平常要么是在军中操练,要么是出门在外办事,生平接触的女人实在有限,沈从来感觉火烫烫的。
欧小满思来想去:〃你可以再晚些日子再走么?〃
军令如山,怎么可能!
沈从来清咳了一声,问到:〃欧姑娘可是有事?〃
欧小满垂头丧气极了,低头沉吟了一会,闷闷的说到:〃没什么,我走了。〃
看来,没其它好法子了,只有等巫术练成了,到时再去边疆找沈从来了。
或者,再找其它比较适合的受体。
看着欧小满郁郁寡欢的离去,沈从来没来由的一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欧小满人虽走了,可屋子里的幽香,却是经久不散。
这夜,在欧小满的幽香中,沈从来第一次因为女人失眠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似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女人百般温存柔顺承欢……
沈从来在半夜惊醒了起来,立即感觉到裤档处湿粘粘的。
。。
正文 200 满脸红窘
跟被火烫着了似的一跳而起,全身都红了,热气腾腾的,要烧起来一样。
虽然没有去过烟花柳巷寻欢,也没有过女人贴身侍候,但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沈从来自是知道这代表什么。
三更半夜,沈从来满脸红窘,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去打来水,寻来皂角,把弄脏了的裤子洗净后,也不敢晾在院子里,而是拧干拿回房间,搭在了架子上。
摸黑躺回床上,沈从来睁眼无眠,是再也睡不着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去回想那个春梦,梦中的女人,她很香,身子很软,她喘息着,吐气如兰,暗哑着声轻叫:“从来,从来,沈从来……榧”
几乎是立刻,沈从来就又有了反应,吓得他用被子把腰腹间遮得严严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明明知道屋子里没有别人,可沈从来还是做贼心虚一般,抬头四望。
咬着牙,想挥去脑海中的活色生香,可惜事不如人愿垆。
她还是媚眼红唇:“从来,从来,从来……”
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娓娓动听的颤音。
那么熟悉的容颜,那么熟悉的声音,是欧小满。
竟然是欧小满!为什么会是她?不应该啊。
以前对她,从来没有过非份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