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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他被打得有点懵,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逸朗的第二拳已经迎面而至。
他眼中腾起的杀气让他裤裆一湿,竟然失禁了。
“逸朗,你干什么?”文博一把抓住白逸朗的手臂,大声说道:“你这是刑讯逼供。”
他的一声吼让白逸朗冷静了不少,同时那个嫌疑人哭着喊道:“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吗?你别杀了我。”
有小警察立刻进来做笔录,文博陪着白逸朗出了审讯室。
“逸朗,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回来就打人,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文博担心的问。
白逸朗坐在沙发上,头垂着,似乎在想事情。
叶湛的话像魔咒一样缠绕在他的耳边,他很后悔,后悔昨天没有将萧暮优带走,如果他当时再强硬一些,也许。。。
都是他的错。
“我没事。”为了不让文博担心,他轻轻摇了摇头。
文博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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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使萧暮优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但是一闲下来,她还是会想起白逸朗。
这一年的时间,他始终没有找过她,她一直认定,他是恨她,所以不肯原谅她。
也罢,这本就是已经预料好的结局,她有这份担当。
但是,他突然出现了,搅乱了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如果他找来,她该怎么办?但是这个想法马上又被她自我否决,自己当初做得那样绝情,他恨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来找她。
她尽量不让自己有单独出现的机会,下班后她会准时坐进陈青的车,她现在所住的这个公寓,白逸朗并不知道,但是查起来也不难。
陈青每天都恪职尽守,总要确定她安全的上下班后才肯离去。
叶湛在这个时候竟然又消失了,自从那天在警察局见到他之后,她再也没有与他碰过面,他甚至没有短信,没有电话。
她在猜想,他是有意不露面吗?是为了考验她,还是测试她?一直以来,他从没有相信过她吧。
手里的工作做到一半,她的心思开始分散,频频出错,最后不得不关上电脑,将自己丢到沙发上发呆。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有几秒钟的迟疑是不是应该开门。
以前会敲门的只有叶湛,但是现在,她不确定。
幸好,是叶湛。
她没觉察到自己在看到是他时,内心有那么一丝放松。
他似乎很累,眼神有些憔悴,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欢喜,不等她开口说话便吻了上来。
他的这个吻来得很突然,有几分强悍,有几分急躁,就好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
他的胡子扎着她有些疼,她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表示抗议。
他没生气,放开她,近距离的看着,一直看到她不自然起来,扭身往屋里走:“我的脸又不是货币,你用得着这样盯着吗?”
“货币是长的,难道你想长着一张大长脸?”他打趣她。
萧暮优随手丢了一个抱枕到他身上,生气的说:“你才是大长脸。”
叶湛将抱枕丢回去,萧暮优没躲开,被砸中了脑门,顿时就恼了:“我砸你一下,你非要砸回来吗?”
“我这个人很公平,所谓礼尚往来,有仇必报,所以,我刚才亲你一下,你也要亲回来,否则,我会觉得你占了我的便宜。”
“这种便宜谁稀罕占。”萧暮优瞅了他一眼,不和他一般见识。
他坐过来,挨着她。
她抱了个抱枕缩到沙发的角落里,跟他保持距离。
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又莫名的消失,独留她一个人来面对不知如何是好的局面。
“白逸朗回来了。”他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拿了火机准备点烟。
萧暮优一把夺过他的火机扔向垃圾筒:“在我家,不准抽烟。”
他手里拿着烟,却没有火,无比懊恼的将烟揉碎在手心里,然后张开手掌,任那些烟丝纷纷掉落在茶几上。
“我没有见他。”萧暮优的心痛了一下,咬了咬嘴唇。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我们当初的契约,虽然没有签字画押,但是,同样有效。”
“我没有忘,我会做到的。”
“那这里呢?”他的手突然放在她的胸口,火热的温度一下子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她竟然像是被烫了一下。
这世上有几样东西无法隐藏,贫穷,咳嗽和爱,纵然是拒绝与伤害,但这颗心始终还是爱的,欺骗得了别人,欺骗不了自己。
看到她脸上突然泛起的躲闪表情,叶湛的声音竟然透着几分受伤:“萧暮优,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这里才会有我的位置。”
缠绵不止第2卷 被找上门
看到她脸上突然泛起的躲闪表情,叶湛的声音竟然透着几分受伤:“萧暮优,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这里才会有我的位置。”
萧暮优微微垂下眼睑,心脏这么小,可是它可以容下的东西却那样大。
在这么广阔的地方,真的没有他一丝一毫的位置吗?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听见他声音中带着的受伤,她会难过?
萧暮优刚要说什么,叶湛已经站起身:“我今天晚上不住这里了,你早些睡吧。”
听见他换了鞋子,开门关门,直到一声脆响,萧暮优仍然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海豚项链,有一些凉意,但是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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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内,叶湛几乎用尽了全力挥出最后一拳,百斤重的沙袋被他打得飞了起来,他也同时躺倒在地,喘息着,仰面看着天花板。
白逸朗说得对,就算他强占了她的人,但她的心始终还是爱着白逸朗的,他早就注定了是输家。
汗水湿透了身上的运动背心,结成汗珠在麦色的皮肤上点缀着,流汗的男人自成一种风景,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无可抵挡的**。
这样躺了一会,忽然听见有人在耳边说:“我陪你练。”
叶湛猛的张开眼睛,看着与他近在咫尺的乔闵悦,她也换了一身练功服,眼中是对他的挑战。
他一下子坐起来,好像又重新恢复了体力,在手上缠了一圈绷带:“来吧。”
乔闵悦的功夫也是叶痕教的,但因为是女生,爆发力和力量都不如叶湛,所以他们之间的比试,她从来没有赢过,这次也一样。
她学着叶湛躺在地上,开心的笑着:“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叶湛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听着她的笑声,嘴角也微微翘起,的确,他也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我知道你不开心。”乔闵悦转过头,静静的看着他:“你一不开心,就会拼命的练功。”
叶湛不说话,轻轻闭上眼睛。
“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不告诉她你喜欢她,她就算感觉得到,也只会永远的再猜疑,有些事,需要你亲自说出来,而不是让对方去理解,你明白吗?”齐闵悦忽然说出的这些话让叶湛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盯着她问:“你在查我?”
乔闵悦笑了笑,并不理会他有些气愤的目光:“我的确是了解了一下你的这段感情,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不要作茧自缚。”
“用不着你管。”他从架子上抽了条毛巾,快步的走出练功室。
乔闵悦依然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不管你,谁管你呢?”
萧暮优绝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