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衡止从来没有这么想让手机坏掉过。
“喂?干嘛不说话?你平时这种时候不是挺爱说话的吗?”唐易铭仍在滔滔不绝,“这叫什么来着……电话py!”
段谦杨把手机放在衡止够不着的地方,意味深长地朝做着口型:电、话、py。
衡止:“……”
“喂?喂!你在听吗?”
段谦杨又过来,将跳蛋调至二档。
“!”
快感加倍袭来,衡止差点儿没控制住喊叫。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段谦杨放在遥控器按钮上的手,在威胁意满满的氛围中,艰难地开口回应唐易铭:“什么事,你说。”
衡止强装镇定,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搞什么,这么磨蹭。”唐易铭心情不佳地嘟囔道,“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衡止隔空给了他一个白眼,刚想骂人,身后突地传来震痛。
啪!
段谦杨故意使坏,扬起戒尺抽在衡止余痕未褪的臀腿上,声音相当响亮。
“嘶……”
衡止疼得倒抽气,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段谦杨,而这一举动似乎激起了对方的逆反心理,抬手又往相同的地方砸了一尺。
啪!
段谦杨冲他挥了挥左手的遥控器,又指了指电话,示意他乖乖听话。
“别——”衡止连忙小声制止,生怕体内的跳蛋震得更厉害。
他忍辱负重地捏紧了拳,从喉间挤出一个“嗯”。
声音太小,手机又隔得远,唐易铭没有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段谦杨尽往腿根的嫩肉上招呼,衡止既要压抑来自前列腺的快意,又要忍受屁股上的疼,还需让自己不喊叫出声,一心多用,很难成功。
唐易铭等了很久都没有答复,不免有些疑惑:“喂兄弟?你在听吗?您能大点声说话吗?不要因为玩high了就忽视我好不好?”
“……我在听啊。”衡止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电话那头的人撕碎,“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完快滚行吗?”
唐易铭莫名其妙:“你这么暴躁干嘛?”
“我……”衡止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说,“我有点累,嗯……困了。”
啪!
腿上又挨了一尺。
戒尺着肉声盖住了跳蛋的响声,唐易铭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了句稀奇还是别的什么,才把话题带入正轨:“和你搭档过的那谁,哦,那个林融!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点被跳蛋反复撞击,之前高潮的余韵重返简直不要太容易,衡止夹紧臀肌,百忙中腾出一点神志听唐易铭说话。
“嗯……”
“小芹是林融的粉丝,要过生日了,你帮我找他录个生日祝福呗,带大名的那种,然后再给小芹唱首歌,就唱她喜欢的……不如不见,就唱《不如不见》。”
啪!
段谦杨不受二人的聊天打搅,依照自己的节奏挥臂。
跳蛋和屁股的疼影响了理解能力,衡止在脑内将这大段话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待他彻底处理完全部信息,先是一愣,然后彻底忍不住火了。
他骂道:“你是不是……脑残?!就因为,这,这点事,现在找我……啊!”
啪!
段谦杨眉头紧锁,似是相当不满衡止骂脏话,这一尺重过方才所有。
“呃……”衡止吃痛,用被拷住的双手护着屁股,哀求般做口型求饶:停下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谦杨撇开他的手,也回道:不好。
唐易铭很意外:“……我以为你不介意的。”
“嗯……”衡止压着嗓子呻吟,“你自……自己去找他,谁还能不给你唐少面子。”
他说不上来跳蛋和戒尺哪一方带来的刺激更胜一筹,总之都很不好受,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通电话,然后肆无忌惮地发泄。
唐易铭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颤音,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我这不是找过了吗,那人有后台,他粉丝都叫他冰山美人,心气是真的高,就是不肯给我面子。你知道他后台是谁吗?说出来绝对吓死你。”
“不,啊……”
“你啊什么?”唐易铭疑道,“阿止,你今天状况不对啊,太爽了还是太不爽了?”
“我是说……啊,我知道,知道他嗯……后台是谁。”衡止憋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给自己寻找台阶,“他们说是齐,呃……齐佑。”
啪!
段谦杨的存在感体现在戒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愈来愈疼,刺激愈来愈烈。
衡止再次哀哀望着段谦杨,而对方的回应和刚才一样,是拒绝。
他眼眶一热,委屈得抿紧了嘴巴。
“不是啊!齐佑都出国八百年了,是齐佑朋友,刚从南方回来的那个谁——这俩人以前就有一腿,可比你的消息还要劲爆。”唐易铭神经大条,根本没有细想衡止为何与往常不同,至始至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衡止有一秒钟庆幸来电话的是唐易铭,而不是别的什么朋友。
“你说,如果有他做出头鸟,衡伯是不是也能接受你搞同性恋了?”唐易铭饶有兴致地问,“你觉得他俩是真搞吗?还是玩玩?”
“呃嗯……不,不知道,我爸本来,也……嗯,不在乎。”
身后欲波疯狂涌动,衡止后知后觉: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他闲聊别人的八卦?
“这样……他……呃,那你找我帮忙,也……没用啊。”他下身酥软得失去力气,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段谦杨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又把跳蛋频率调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不是想着你们都是娱乐圈的,还有过合作吗,总会卖你这个人情吧。”唐易铭振振有词,“你就为兄弟两肋插刀一回,我一定要泡到小芹,这个我是真喜欢。”
快闭嘴吧……
衡止很想说他和林融不是一个咖位的,真要凭自己的本事,不可能请得动林融,除非找舅舅帮忙。
唐易铭还在念叨,衡止已然听不真切。
他快在这种精神高强度紧绷中崩溃了。
“嗯……行,好。”预感到高潮又快要来袭,衡止头晕脑胀,像是要腾空而起,意志即将溃散,“你……没事,没事的话,能挂嗯……挂了吗?”
“呜……”他难受得绷直脚板。
段谦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