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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一个晚上的沉淀,衡止中午醒来后,身上的伤颜色暗了不少,屁股上乌紫一片,还能看见淤血块,虽然不如昨天疼得厉害些,但看起来反倒比昨天更可怖了。
段谦杨应该离开很久了。
衡止依稀记得,昨晚上药他因为疼得难受,咬了好几口段谦杨,也不知道这人的手现在怎么样了。
他决定询问一下,结果刚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段谦杨三个小时前发来的提醒。
【段谦杨:伤恢复得怎么样?明天早上别忘了,六点。】
靠。
他迟钝地看一眼时间:12:54。
很好,希望晚上能睡得着。
衡止打消了给段谦杨发消息慰问的念头,并把他的微信备注改成了emoji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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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止本就没什么生物钟可言,经这么一打搅,周一早晨闹钟响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才刚睡醒。
之后的换衣洗漱,哪怕扩张戴跳蛋都没能让他精神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眼睛半睁半闭、飘着去了学校。
尽管如此,衡止赶到宿舍楼下时,还是超了六点十三分钟。
学院对早功没有强制性规定,可导员非认为集体活动能提高效率,要求每位同学都必须以班级为单位,定时出早功。
但衡止有免死金牌,谁也不能强迫他。
段谦杨是例外。
“你迟到了。”段谦杨看看表,无情地宣告。
衡止手里握了一杯和这个气温相当违和的冰美式,眯着眼睛,哈欠连天地搭上段谦杨的肩膀,“我能来就是很给你面子了,再说,你们不是六点半开始吗。”
“是吗?”段谦杨反问。
他站桩似的任由衡止借力支撑,单手插在兜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忽然,衡止感觉体内的东西震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他猛一激灵,臀肌条件反射地收缩,双腿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把手里的咖啡泼了。
“你干嘛!快关了!”衡止压低嗓子,伸手就要抢段谦杨口袋里的手机,困意消退了大半。
“看来没忘。”段谦杨灵活地躲开,然后迈开腿朝前早功教室走去。
“你赶紧关了。”
衡止想追上段谦杨的脚步,可在跳蛋的刺激中,寒颤一波接一波,他根本迈不开腿,只想就地蜷成一团。
“段谦杨!”衡止咬牙切齿道,“给你三秒,快……啊。”
体内的跳蛋震得更猛了,衡止的身体涌出一阵燥热。
他难受地弓起腰,颤巍巍地在路边上坐了下来,乍一看还以为是胃病犯了。
段谦杨走过来站到他脚边,不紧不慢地问:“清醒了吗。”
衡止的前胸几乎贴紧了大腿,他缓缓抬起头,面上带着些不明显的绯红。
“我清醒了,你快关了吧。”他话音微颤,听起来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谦杨拿出手机,但没急着关掉跳蛋,而是单腿屈膝,半跪在衡止面前,勉强与人平视。
“清醒了就别说胡话。”他低声道,“哥哥,别忘了你为什么带着它,现在是惩罚。”
光天化日之下,周围时不时有学生经过,衡止几乎是瞬间就羞红了脸,眼眶微热地看着段谦杨的眼睛,艰难挤出一个嗯字。
“走吧。”
段谦杨关掉跳蛋,捞起他的胳膊,将有些脱力的人从长椅上架了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基本功,今天终于有机会见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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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谦杨和衡止的同时出现且寸步不离,在班级里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段谦杨居然能“带”衡止出早功。
毕竟开学这么久,谁也没见衡止出过早功,也没见他跟哪个同班同学关系特别要好过。
人的本质都是八卦的,第一节课刚开始,段谦杨就收到了寝室群的连环轰炸。
【不是吧,真给你抱上大腿了?】
【你小子,一声不吭干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当然,衡止没有加群。
段谦杨与这两位室友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无非就是一个屋檐下的正常相处,偶尔带个饭占个座,总之没有到有权过问彼此交友的地步。
他转头看着身边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下意识放轻动作,翻开书本立在前方,替人打了个作用不大的掩护,然后拿起手机。
【段谦杨:嗯嗯。】
——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
段谦杨把寝室群设置为了免打扰,便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没再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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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后果就是,衡止一个上午都在补觉中度过,浑浑噩噩的,错过了经纪人无数个电话。
看到来电提醒的刹那,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和段谦杨被拍了,着急忙慌回拨过去,程姐却说林融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融找我干嘛?”衡止满头雾水,避开人流往安静的地方走。
段谦杨安静地跟着他。
“你没看热搜?都爆了。”
到底不是自己手底下的艺人,程姐说这话时,看热闹的心情要多于惆怅,“狗仔爆料他半夜私会,和两个女孩玩3p。”
“啊,真的假的?”衡止下意识被奇闻带走注意力,惊讶道。
他赶紧点开微信,果真,林融在今早一口气给他发了三条消息,看来真的是急了。
【你的经纪人把事情告诉你了吗?】
【今天中午有空吃个饭吗?我们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