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结果还是晚了一天,不过逾时的合同也可以作为保障,只是没那么有排面罢了。
邵毓珩的脸暖烘烘的,被压在衣领之下,他得寸进尺地用小指勾着段缠枝的手。
“想牵手。”他撒娇。
“我是她哥哥,我不同意。”施明漾态度冷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父亲,我不同意。”邵霁川压着邵毓珩的肩膀,将他和段缠枝拉开。
“唔,我是她的表弟,我同意。”邵毓珩弱弱地说。
“况且,总理您不是我父亲。”
高斯基的身份最终大白了,是邵毓珩的亲生父亲,正是当年伊斯莉下嫁的那个数一数二的世家子,但是被牵连,那个家族早已在加里特的历史上烟消云散了。
“不参加完登基大典再走吗?”
施明漾帮段缠枝捂着手,加里特今年的十一月份出奇地冷。
“我想毕业后再回来,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先拜托这位优秀的亲王殿下了。你也不想人民们说,女王陛下是个高中都没读完的文盲吧。”段缠枝抽出手,双手合十恳求道。
“嗯好。”好像段缠枝提出什么请求,施明漾都只会说好。
陆也明和由里木一左一右地站在施明漾身边,陆也明揣着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感谢女王陛下赐我的爵位。在加里特有了铁饭碗,我就不回丰藤了。”他挑眉,对着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父母呢?”段缠枝问他。
由里木也看向陆也明,陆也明和他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在丰藤读书的时候,在施明漾的帮助下,多了一个身份,也有了一对父母。
他们一直当陆也明是儿子死后的精神寄托,可却没想过他们的亲儿子是受陆也明牵连,被小金日内暗中杀死的。
“帮我带句话给他们,就说我在外面闯荡,暂时回不去了。”
段缠枝拒绝:“不管什么话,都留给你自己下次见面的时候,当面对他们说吧。”
陆也明看了眼段缠枝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努努嘴:“你的债主有点多啊。”
由里木没听懂陆也明什么意思,他感慨:“没想到和平解决了,我都带着军队在边境埋伏好了!”
“用一个人的死亡就能换来大部分人的和平,太划算了。”
由里木看了眼段缠枝又看了眼施明漾,附合道:“确实,那祝您一路顺风。”
他行了一个加里特最隆重的礼仪,单膝跪地,单手放在胸口:“愿您的未来,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笑了笑:“搞这个是吧。”
说完,他也跪下,和由里木一模一样的动作。
天地之间,唯有朗朗风声和富有中气的祝福声响彻,段缠枝似乎享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注视,就在这时施明漾也跪下。
按理说,加里特的亲王殿下不需要行如此隆重的大礼,所以这完全是他的私心,是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表示。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段缠枝的手,珍而重之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possailtuofuturorealizzarsiedesideri愿你的未来,得偿所愿。”
时间如果是枷锁,就请将他们永远紧紧地扣留在她身边。
段缠枝望着脚边跪地的三人,她的手放在施明漾的头上。
她总做不好一个统治者,所以她用了好多时间,才摒弃了优柔寡断、意气用事等不好的品质,才终于有了配得上野心的能力。
现在她才有了底气,去看面前甘愿臣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的。”
邵毓珩在风刮得更大之前,将自己的围巾拆下来围在段缠枝脖子上,“我们走吧。”
转身的动作,不是决绝的告别,而是下一次重逢的准备。
又是格外豪华的私人飞机,距离上次她做这辆私人飞机,居然才过去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邵霁川抬头看了眼坐立难安的段缠枝,问:“怎么了,因为要回丰藤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望着舷窗外的景色,怔然道:“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邵霁川的年纪和人生阅历比起段缠枝来说,太长了,他不免因为年长而自卑,在岁月的搓磨下,对某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不消去多思考。
前世种种是因为什么被想起,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毯被盖在段缠枝的大腿上,他劝道:“睡吧,睡醒就到了。”
“缠枝,我怀里暖和,在我怀里睡。”邵毓珩扯送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锁骨。
邵霁川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段缠枝笑着仰倒在邵毓珩怀里,蓬勃的热气让她顿时有了睡意,在平稳的飞行频率下,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缓。
邵毓珩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邵霁川努力将视线从两人身上转到报纸上面,失败。
他轻声用唇语问邵毓珩:“你上次什么时候去看的医生?”
邵毓珩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国庆日前几天,医生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停药了。”
他盯着段缠枝,眼里满是眷恋。
邵霁川又移开视线,不理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里特皇权更替的消息被封锁,还没有传到丰藤,丰藤高校在讨论另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学校董事会取消了等级评定,而f4也宣布解体。
董事会有云氏和总理控股,这大概也是他们默许的事情。
钱小书放下手机,还有些恍惚,她方才亲眼看到自己名字后面,那个蓝色的象征弱小和低下的d级评定的标志消失。
“居然,真的取消了。”
“早该这样了。”温席染吃了口蛋糕,平淡回应。
“诶,小染你这个蛋糕在哪里买的啊,看着好好吃。”
温席染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她的嘴里,在她咀嚼的时候回答说:“我兼职的蛋糕店的店主送我的。”
“我帮她抢到了向晚吟演唱会的票。”
钱小书突然激动:“我靠,我忘记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突然冷静,看了眼二手交易平台上的票价,缓缓放下手机:“算了,太贵了,看直播吧,直播我也很满意。”
负责接机的是云霖霄的助理,他盯着丰藤总理和国际奥利匹克竞赛组委会认证的天才少年的灼灼视线,强硬地从邵毓珩手里抢过行李。
“邵先生,我来吧,我来。”他头顶冒汗,但想到三万的奖金,拼了。
“总理,欢迎回国,路上飞行还顺畅吧?”
“段小姐,您一会是要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学校?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他话密且态度热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邵毓珩和邵霁川都没说什么,毕竟是云霖霄的意思,因为这个不至于为难打工人。
云霖霄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他看上去像是在漫不经心地分析墙上的挂画属于哪一派的风格,实则桌下的皮鞋在一下下轻轻地跺地。
直到门被推开,他才有些期待地看去,可又矜持地带着一些出乎意料的表情。
看到助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时,他的确意外了。
“云董,段小姐没来,她说她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霖霄有些失望地摆手,“叫主厨换成一人份的,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遵照餐前习惯,耐心地擦拭起餐具,对面的那一套他早就提前擦试过了。
或许太专注了,连对面有个人拉动椅子坐下来,他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摆放好餐具,抬头时才看到段缠枝正打量着他,笑意不明显。
“怎么那么吃惊,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她拿起餐刀,在锃亮的餐刀的光滑面的映照下,她的脸有些变形。
“我记得,那时候你最爱使唤我帮你擦餐具了,你说外面的餐具不干净,非要纸巾蘸水擦一遍才罢休。”
“事情处理好了?”他问。
“嗯哼,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加里特的新一任统治者,我还没有想国号,不如你帮我取一个?”
餐刀被搁在餐盘上脆亮的一声也像是敲击在云霖霄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的人生,我无权干涉。”
“所以,我在给你权利干涉啊。”
段缠枝起身,稍微向前倾身,“你的合作协议我收到了,到的有点晚,不太准时。”
她撑在桌子上的手的细腕被云霖霄攥住摩挲。
“以后能准时吗?”她问。
云霖霄仰起头,两人同样密而长的睫毛碰在一起,他拨开她垂落的两缕鬓发,语气尽可能轻缓,可依旧没忍住颤抖:“能。”
两人的唇间仅有半指的距离,亲吻适合他们这种不久前才被定义为仅有一夜情关系的陌生人吗?
而幸运的是,段缠枝给予了他放肆的权利。
他犹豫两秒后吻了上去。
青涩的轻吻不符合他这个年纪,他像是求知欲很强的少年,手掌握住她的后颈,气息严丝合缝地渗透到她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服务人员的敲门声将他们分开。
职业素养很好的服务人员低着头上菜,全程没有一句询问也没有一眼好奇偷窥的视线。
“喔,单人份?其实根本没想过请我吃饭吧?”段缠枝调侃。
云霖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牛排,牛排这种食物就和苹果一样,有些无趣的食物。
他将餐盘推到段缠枝面前。
“你还是那么喜欢吃西餐。”段缠枝说。
“我以为你不来,把你的那份撤了,先吃我的填填肚子。”
“其实,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没忘。”
段缠枝最后还是没碰那份牛排,她也没等到自己的那份餐上来,就回学校了。
刚回校,钱小书就冲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没受伤吧,没人欺负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没事,现在是法制社会。”
钱小书撇嘴:“你们加里特人说这话特别没有可信度。”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成年礼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嗯,你走后第二天就开始筹备了。你说你干嘛非要参加,又不是为我们高二年级办的。”
“凑热闹嘛。”
“对了。”钱小书凑到段缠枝耳边偷偷说,“缠枝你学分还差多少,我听小道消息说,下届学生会竞选下个月举办,当会长有学分拿的。”
段缠枝当即激动:好啊好啊。
作为丰藤高校最盛大的活动之一,成人礼还上过好几次热搜,今年的成人礼格外盛大,大概是人心惶惶的时间段终于结束,总理回国,人们也都有底气。
也有可能是规则被废除,那些规则之下被剥削压迫的普通学生也有资格到庆典上放肆一下。
演讲环节,段缠枝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段,是高三部的一个特招生,按照以往规定她本不能参与这样贵族专享的庆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结尾放下稿子。
“这篇文稿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写好润色好的,为什么这么赶,大家应该清楚。
我很感谢自己在即将毕业,也是成年后的第二个月的日子里,在这所学校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公平。
大家或许不认识我,但我的成绩常年保持在年级前五,但由于我的身份,我无法接受表彰,只因为我曾经是个最低等级的d级。
我其实并未怨恨过这套规则,但当我想收到了规则之外的生活后,又确实在为自己过去的麻木不仁而感到恐怖。
幸运的是,我现在反应过来了。”
她确实像她文稿里提到的,自信优秀,这段即兴发言令在场不少昏昏欲睡的人发自内心地鼓起掌。
邵毓珩站在人群里,他的视线忍不住去追寻段缠枝的身影。
每个学生都由班级的老师帮忙戴学士帽,而邵毓珩作为竞赛生,是没有专门的老师的。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帽子,无聊间,段缠枝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他手里拿过学士帽,将帽檐上的穗子整理好,“低头。”
邵毓珩顺从地低下头。
“邵毓珩,成年快乐。”
她好像从没有亲眼见证邵毓珩的成年,他每一世都死在十八岁前,或是在段缠枝眼前死去,或是在新闻文稿里死去。
邵毓珩扶着帽子,拿脸颊蹭蹭段缠枝的额头,“其实我还有九个月才成年。”
“那很快了,邵毓珩,这一次我一定会亲眼看着你成年。”
“唔,嗯。”邵毓珩摘下学士帽,盖住自己的缠枝的脸,帽子遮掩下,他伸出舌尖极轻地舔舐着段缠枝的耳垂。
“我终于等到你了,缠枝。”
不再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触摸到的体温。
钱小书咂舌,原来缠枝要凑热闹是因为这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席染捂住钱小书和自己的眼,“少儿不宜。”
听过温幼年的讲述后,她其实蛮希望邵毓珩的等待迎来结果的,巧的是缠枝从来不是一个会辜负别人真心的人。
两人就这么扭过头去聊天,不知道聊了多久,段缠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不去看演出?”
钱小书咳嗽了两下,总不能说自己在吃好朋友的瓜吧。
段缠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喏,给你们的。”
钱小书疑惑接过,在看到票上的字的那一刻,没忍住蹦了起来:“真的假的,我没看错吧,向晚吟演唱会门票,还是最前排。”
“在半个月后,去不去?”
“当然去!”
半个月后,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有拿着手幅的向晚吟昔日的歌迷,有钱没地方花来凑热闹的富二代,有陪朋友的对象一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正是,钱小书、陈星河、温席染。
“陈星河!怎么是你,缠枝呢?”
陈星河也疑惑,“这不是云渡给我的票,咋被掉包了吗?”
陈家出事后,股市一落千丈,但好歹是百年企业,在陈昭的努力运作下,不算太差,但还是被云霖霄占了不少便宜。
因为这事,许耀安还趁机敲打许停携,做生意不能太良心,不然没钱赚。
陈家大不如从前,但依旧在世家里排得上前几。
陈星河的生活没受到任何影响。
温席染默默拍了拍钱小书的肩膀:“缠枝要处理的事情还多得很吶,我陪你看。”
段缠枝此刻正和云渡坐在一起。
“云霖霄没有为难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渡轻快地回答:“没什么好为难的,我现在手里一点云氏的股份没有,他看不上我的实力。”
“云译程没留给你遗产?”
“留了,加上手里还有的,我都匀给云皖和我妈了。”云渡态度坦然,他舔舔唇,有些紧张地问,“你之前说的,我是你手里的兵器,还做不做数?”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能跟着你干?”
段缠枝看着他忐忑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你这算什么,“通敌叛国”的叛徒?”
云渡脸色涨红急忙解释:“我不是那种人,加里特和丰藤不是要合作吗,合作。”
“我知道,逗你的。”她的头靠在云渡肩膀上,“嘘,开始了。”
舞台上突然变得昏暗,会场的灯光全部熄灭,而舞台中央最顶上的那一盏灯却骤然亮起,照在突然出现耀眼夺目的向晚吟身上。
台下响起一阵阵欢呼。
好久没见向晚吟了,她变得更加自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静一下,请大家安静一下。”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箱中传来。
台下立刻噤声。
“感谢大家配合。””很感谢今天到场的每一位朋友,这些天有很多说我的演唱会是拿来洗钱的,还有说是资本来操纵舆论的工具。
其实此前我也这么觉得。
但后来才知道,这仅仅是朋友送我的一个礼物,一个支持我继续走下去的礼物。
而第一首歌,我也想唱给她听,这是我自己创作的歌曲。”
《篝火》熟悉的前奏响起,段缠枝摆正身子,她拿起手边的相机,举起相机,为向晚吟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定格在“让爱传遍这世界,每个角落都温暖。”这句歌词后。
岑:好好听,这才是音乐.jpg
向晚吟以为,她和段缠枝结识于偶然的同寝机会,又因一节摄影课而变得更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其实,段缠枝在第一次听到《篝火》时,就记住了她。
拍立得的相纸被吐出,空白的胶片上什么也没有。
云渡自告奋勇地要帮她甩甩。
段缠枝却摇摇头,“你看,白色就是无穷的可能。”
不是落幕,是一个新的更盛大的开场。
温柔的灯光和令人陶醉的歌声让会场满盈,但人生总是多的是盈缺和遗憾,段缠枝只会把握住每个当下。
未来还很长,
她会创造更多更多,出人意料的成功。
【完结】2024.11.18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花车游行?”段缠枝看着筹备单子上的环节,她有些好奇,“我听说过,但是荣誉骑士授勋,不应该骑着马游行吗?”
施明漾目光灼灼地看着段缠枝,看着她翕动的双唇,明显是在心猿意马。
段缠枝手掌在他面前晃晃,“醒神,你在想什么?”
她语气有些严肃,毕竟事关由里木和陆也明的授勋仪式。
可所有的怒火和不解,在施明漾捏着她手腕,使那只失去控制的手触碰在他自己双唇的那一刻,就被浇灭了。
“你在干什么啊,哥哥。”段缠枝明知道他在数月不见后,有多么思念她,可却还装作无辜地歪头看着他,平时如宝石一样纯粹的双眼中写满坏心思。
“加里特史册上最早一位的授勋荣誉骑士是女性,她偏爱花车游行,身居高位便有选择的权力,所以她的喜好也作为一个传统延续下来了。”
被段缠枝逗弄后,施明漾反而不如她愿地露出沉沦的下作神态,他一双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正经地回复段缠枝。
段缠枝听到回答后,蓦得笑了。
她晃了晃施明漾的手,“也是,是我想狭隘了,没人规定骑士就要爱戎马。”
施明漾继续说,好像这个简单的小故事可以暂时驱散他刚才不雅的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骑士,她并不爱钱权,只因为举国上下无武将,所以她临危受命,救加里特于水火之中。”
段缠枝一边听他讲故事,一边继续看着施明漾安排好的流程单。
当她看到最后一行时,施明漾也恰好讲到结尾。
“后面,人们才知道,那位荣誉骑士,爱的不是戎马,爱的是人民。”
段缠枝弯着眼笑:“有这样伟大的女性,是加里特的荣幸。”
施明漾握住她放在流程单上的手指,那点未干的墨痕弄脏了她的食指,让末尾的那句话更加显眼——加里特女王为他们亲手佩戴勋章。
“陛下,有您也会是加里特的荣幸,我相信您会带加里特走入一个新的时代。”施明漾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段缠枝的身形在施明漾的对比下显得瘦小,可两人相拥时,却是施明漾在紧紧依靠着段缠枝。
“小时候,小金日内教养我的时候,便喜欢用妹妹和朋友威胁我,但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被连坐,而怨恨过我。可那时候我却眼睁睁地看着由里木被小金日内扒皮而死,而现如今我又怀疑陆也明,我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配得到爱。”
看着由里木被鞭笞得不堪入目的尸体时,他祈求自己死后会入阿鼻地狱也要让由里木死而复生。
施明漾弯曲着脊背,他的脊背上似乎有无形的压力,是责任,是无法推卸的责任将他压得无法呼吸。
“都过去了,哥哥。”段缠枝攥紧他不断颤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我是,是为了被你拯救,是为了遇到你而生的。”施明漾的唇顺势落在段缠枝的发顶。
他的上衣领结是最隆重的温莎结,扣子也系到最上面一颗,无论从哪里看来都是举止得体,而待人接物又疏离礼貌,这是施明漾数十年如一日保持的习惯,就像他骨子里有些劣性的克己复礼。
段缠枝艰难转身,她的动作被施明漾理解为挣扎,施明漾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可随后就随着她的动作,松开了手臂。
段缠枝却在正对着他后,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
“后天,是他们两个人的授勋仪式,你所经历的那些,就当那是一场噩梦,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因为怀疑和你越走越远,自信点,施明漾。”
两人的距离逼近,是心照不宣就能吻上彼此的距离。
施明漾记忆里,上一世的他,做的最过分的行为,就是在她睡着后,偷吻她。
他的吻,是剥落一身绅士礼节,只带着最纯粹爱意的吻。
他不敢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只敢用最小心翼翼的动作,描摹她的唇。
而如今,眼前的她是清楚他下落龌龊心思的段缠枝,是看过他脆弱不堪一面的段缠枝。
“求你,亲亲我。”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泪,顺着施明漾的脸颊滑落,向来不争不抢的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一个东西属于自己,而他得不到段缠枝的留恋与垂怜,得不到她的心有所属,只能奢望她带着片刻真情的一个吻。
他生来伴有的性欲,不是一种疾病,是守望段缠枝无数次人生后,心底的爱慕生根发芽,变成蓬勃欲望的大树,如果爱不能填平沟壑,就让欲来满足。
眼泪止于段缠枝主动缩短距离,落在他唇上的吻。
可下一波更强烈的泪,又开始于这个吻。
段缠枝笑了,她握住施明漾的手,“哥哥小时候很爱哭鼻子,怎么现在还不如小时候。”
段缠枝要哄骗着他彻底撕碎自己止乎于礼的假面。
她勾着施明漾的脖子,干脆地坐在他的半边大腿之上,手顺着施明漾的耳滑落到他的脖颈,那里因为忍耐爆出青筋。
办公室外,是严阵以待的礼官和负责琐事的助理,也是悬挂在她和施明漾头上的眼睛,是要偷窥到他们不清白关系的眼睛也是痛斥两人不守伦理的嘴巴。
可段缠枝向来不怕这些,所以她便再次吻上去,让施明漾一张泫然的脸上由错愕转为凌乱。
她的小腿微动,大腿肉被身下愈发僵硬的人发硬的性器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从来不喜欢守规矩,粗暴地扯开施明漾胸口系得端正的领带,又用那条还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将自己散乱的头发系起来,防止待会儿凌乱的汗液会浸湿发丝。
“施明漾,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她掰着施明漾的脑袋,让他的头不得不对准办公室里偌大的一面落地镜。
镜子里,他的上衣被拉扯地凌乱,眼中凝有泪水,手不由自主地放在段缠枝的细腰上,双腿夹着段缠枝自然垂下的两条腿。
“为什么,在丰藤,在你的办公室里可以,而在加里特,在我的办公室里就不可以了?”段缠枝问。
“对你的名誉…”
“不会的,去爱一个人不会被议论,暴政才会,我是加里特的统治者,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依附私生活风评而为自己增添美名的人。”
施明漾脑中的弦一瞬间断掉。
他托着段缠枝的屁股,站起身来。
他的臂力惊人,单手托着段缠枝,另一只手还能慢条斯理地为她将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喜欢刺激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按在两米高的大门上,后背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
办公室的隔音好,但还没好到在门板上肆意妄为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地步。
施明漾突然单膝跪下,像当初送她时那样,只是这次不是虔诚地捧起她的手,而是带有迫切地撩开她的长裙下摆。
他的手沿着及膝长袜的边压入,整张手掌都覆盖在她的大腿之上,轻轻一掐,腿上便留下一个掌印。
段缠枝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笑笑说:“那你可以满足我吗,哥哥?”
伴随着食指的轻轻一推一碾,长袜就卷着边地被推到小腿肚处,紧致的长袜边紧勒着小腿上的软肉。
段缠枝双腿并拢夹住施明漾作恶的手,可施明漾得寸进尺地在她双腿之间抽动着手臂,带起她大腿摩擦,花穴的两瓣穴肉也小幅度地摩擦着,激起段缠枝一阵酥麻的快感。
加里特教育里,不避讳性教育,这也是施明漾某一门必修课程之一,他是在脸红心跳的感知里学完这门课的。
加里特的教育,没告诉他如何取悦女性,这都是他举一反叁的成果。
他引导着段缠枝去体会这一种别致的快感,而后又将安全裤,内裤一一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皮鞋旁,堆迭着两条短裤,更短一点的那条上,明显能看出被水液浸湿得颜色更深的一片。
段缠枝好奇,施明漾是如何做到在蓬勃的性欲面前还能慢条斯理地专注于只为她带来愉悦。
裙底下,施明漾的舌尖舔试过肿立的阴蒂,他的唇肉吮吸着,牙齿轻咬着,将汩汩而下的水液一丝不漏地卷入口中。
段缠枝轻吟一声,后背像是要缩进门中,嵌入门中,可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开。
假装逃避只是一场热情性爱的催化剂,段缠枝的手扯开腰封,腰一软,带着身体直直降落在施明漾的脸上。
因腰封固定在腰上层层迭迭的裙褶随着腰封的解开散落在地,遮盖住裙摆外,施明漾的腿。
撕去绅士外表的施明漾非常不好商量,他的手掐着段缠枝软弹的屁股,像是要将她固定在门上一动也不能动。
舌尖更风卷残云般地堵住紧致的穴道口,将情动下分泌出的爱液全数舔舐干净。
那个时候,他说这样不卫生,可如今却是贪婪又强势。
段缠枝隔着裙摆按住他左右扭动的头,软滑的发丝蹭在她的胯骨之上,顶着她的屁股更深入施明漾手掌的禁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段缠枝情难自禁地叫出声,她胡乱伸手要去抓住些什么,最终恰好抓紧了施明漾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舌尖顺着滑腻的入口,插入穴口,推开绞着舌头的穴肉,灵活的舌头放肆卖力地抽插着。
段缠枝好像听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暧昧的水声盖不住门外的议论声,她听到她亲自甄选的女官在教育人。
“你们这些话让陛下听去怎么办!”
“理事长,我们就是好奇,随便聊聊。”
女人严肃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会如实和陛下禀报你们的事,背地里说闲话的人,没资格在陛下身边…”
后面的话,因为当事人走远,断断续续难以辨别,而且段缠枝也来不及思考了。
施明漾牙齿咬住了段缠枝的大腿两侧的软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后又用舌尖舔舐过那一圈牙印。
没有舌尖的堵塞,爱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大腿根淌下,沾在施明漾的侧脸,沾湿他的发梢。
“哥哥,进来吧。”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压抑的惊呼后,段缠枝被施明漾转过身,胸口压在大门上,而大门上的雕花崎岖不平,隔着衣服的布料刮蹭着乳头。
她的衣服被从单边肩膀上拉下,左侧的胸乳脱离了束缚,直直地被压在门上。
施明漾一边用手慢慢地划过段缠枝的裸肩,一边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他不希望,在性爱环节里,他是衣服一丝不苟地,而段缠枝是一丝不挂的。
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属于青年人朝气蓬勃的身体独有的青涩反应在他的裸体上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肌肤因为忍耐和欲望透露出淡淡的红色,又因斑驳的鞭痕,透露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缠枝,把…把屁股抬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害羞不已,放在肩头的手却还要顺着肩线将衣服扯得更靠下。
隔着单薄的门扉,他率先说出了第一句话,段缠枝睁开水汽蒙蒙的眼睛,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要挣破十几年来恪守的绅士本能不容易,要能接受自己在性爱中是野兽的事实也不容易。
施明漾在逐渐下放自己,他和每一个在爱欲里晕头转向的人都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依言翘起屁股,但施明漾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俯身就着她转头的姿势,交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唇或吻过她的唇,或吻在她的脖颈,肩头,后背。
这次他不用小心翼翼了,而是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哪怕只是短暂的。
就像下一刻,施明漾扶着自己的性器,去寻找段缠枝的穴口,甫一触碰到滑腻的穴口,便打偏,圆钝的龟头撞在阴蒂上。
这比起施明漾控制着力道的轻吮要突然粗暴地多,段缠枝呜咽两声,她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人握住,将两只手都按在门上。
大门因为这个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
贴着门,段缠枝又听到外面在说什么。
“我们先去给陛下准备午餐吧。”
“理事长,这些也要我们负责吗,我是文秘不是生活秘书。”
“为陛下服务就是我的工作,无论什么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流声越来越远。
这一次,施明漾找准地方,精准地插了进去。
刚插入,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令段缠枝扭动着屁股去适应这种不适。
施明漾吻了吻她的肩头,声音喑哑:“乖,别乱动,交给我,会让你舒服的。”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的,是施明漾开始缓慢动作的下胯,起初速度是很慢的,大概只是在让段缠枝适应他的存在。
可这样十几下后,突然加速,段缠枝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袒露的胸口刮过门上镶嵌的翡翠。
两颗翡翠之间的缝隙,吃住乳尖,伴随着一上一下的浮动,碾磨着敏感的乳。
“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施明漾的手又探入裙摆之下,一边抽插一边按住她的小腹,手自小腹向下探寻,摸索到被分开彻底的唇肉。
他又细又长的指尖,挑逗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从被肏地淫液流淌的穴边到充血硬起的阴蒂,他就这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挑逗,身下的动作则是格外猛烈。
两人都没有说话,除了段缠枝叁两次抑制不住哼了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淌着的除了段缠枝穴口的爱液,还有施明漾的眼泪,多少次爱而不得的经历换来如今的肉欲之欢。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我不想…”
在多重快感下,被汗水浸湿的段缠枝恍惚听到施明漾讲话,他的声音粘稠,似乎是哭了。
“不想看你奔赴那么多人的身边。”
他好像远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那么多人的存在,他知道有云霖霄、邵毓珩,他不知道又还有谁呢?
在略带压抑的哭声中,他射了出来,毫无防备地射在了段缠枝体内。
他有些错愕又迅速地抽出性器,手指插入穴道中抠挖:“我没想到会…对不起,对不起。”
段缠枝绑头发的领结被晃掉,此刻被她攥在手里。
段缠枝转身,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腿,用脚尖碰碰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拿着那根领结,绑在他的脖子上。
温莎结有些难,她系了个最简单的领结。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她亲了一下施明漾的脸,用指腹为他擦干眼泪。
“哥哥,我会陪在你身边,但不会永远在你身边。”
“现在我是在你身边的。”
施明漾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再次俯身吻住她。
快十二点时,理事长看了眼门口,吩咐旁边的人,“告诉厨师长,再等一会儿吧。”
被教育过一次的文秘此次不敢多嘴一句。
两天后,受封仪式上。
大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神秘的女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里木和陆也明跪在她的身前,段缠枝拿起理事长端着的勋章。
“感谢你们为加里特做出的贡献。”
她和陆也明相视一笑,天空中炸起了绚烂的礼花,段缠枝笑着看了眼天空,远处的花车才缓缓驶来。
由里木和陆也明不太希望坐花车游行,所以花车上坐的是加里特的两位公主。
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从花车中探出头来,朝百姓挥挥手。
陆也明摆正了一下勋章的位置,笑得开心:“真好看,比之前那个好看,陛下自己设计的吗?”
“当然,这是属于我的时代,所有东西都要重新设计。”
“行。”陆也明视线专注地看着段缠枝,直到亲王殿下挡在两人面前。
陆也明笑容淡了:“佐伊。”
“我们聊聊,关于前些日子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摇摇头,十门礼炮都放完了。
他重新看向施明漾:“陛下和我说了,你不用对怀疑我的事情道歉,况且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你都没来找我,是害怕面对这件事对吧。”
施明漾沉默着没说话,陆也明却撞撞他的肩膀:“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让兄弟为难,好了别自责了,被你提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段缠枝拉了拉施明漾的衣服,“我说什么来着。”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佐伊。”
在无数人民的眼前,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由里木感慨:“兄妹二人感情还真好。”
陆也明轻笑两声:“由里木,你过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看。”
“滚蛋,我就比你小两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滴落在车窗玻璃上,夜晚静谧的郊外,一辆跑车正在小幅度地摇晃着,暧昧旖旎的晃动传出情爱的暗示。
女人莹细的一截手腕牢牢搭在男人的脖子上,车内座椅被放倒,她仰起头看见的就是被悄悄露出的玻璃窗顶和男人滴着汗的发丝。
他的脸在暖色的车载灯光中柔静美好,搭在他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随着下身一下下顶弄的动作,不断摇晃。
段缠枝睁开因操弄而失神的双眼,她清清楚楚看到邵毓珩的衬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之上,而胸口被顶出一个奇怪的弧度。
“邵毓珩,你做了什么?”段缠枝捋开额前浸汗的发丝,用另一只手抬到他的腮边,拇指指腹蹭着他软软的颊肉。
“做了一些,会让你开心的事。”他说,他空闲的手握着段缠枝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因重力下垂的乳环在胸口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她的手轻轻拉扯那一个小小的乳环,邵毓珩闷哼一声,下身随着她的拉扯,顺从地缓缓肏入。
“疼,缠枝,你疼疼我,小点力气拽。”他不太真切的抱怨,带着情绪的,可又不是埋怨不是生气,更像是诱惑,用不高兴的表象来勾起对面人的垂怜。
邵毓珩好像格外热衷给自己的身体打孔,从舌钉到乳环。段缠枝想。
邵毓珩似乎猜测到眯着眼打量他的段缠枝在想什么,他又拉着段缠枝的手放在他的脸边。
邵毓珩不太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舌面之上原本嵌着的那个圆滑的球钉变成了有些尖锐刺手的锥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的指尖好奇地在上面戳了戳,不扎手,像是小孩子的乳牙一样有些可爱。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lu1.
“网上说,这样的会更舒服,我下次给你舔,好不好?”他弯着眼睛问询,不像征求建议,更像是诱惑。
说完他立刻后悔,“不对,缠枝,你刚骗过我,我不能这么没骨气。”
他拔出阴茎,还在状态之中的性器上缠绕包裹着乳白色的水液,这些水液覆盖住粉色的茎身。
他的两条手臂支在段缠枝身体两侧,靡艳精致的脸上尽显媚态,他稍微扬着头,小声威胁:“不许理总理,不然我下次不给你舔了。”
好没威力的威胁。
段缠枝不回复,手搭在他的阴茎上。
邵毓珩的分身刚被有些冰冷的手掌包裹的瞬间,他就忍不住呜咽出声,可第一反应却是,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你的手好冷,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反手去调节温度,可段缠枝不放过他,手在那根粉白色的性器上开始套弄。
“嗡”的两声,空调温度上升了几度,更熏人的暖风从头顶吹下来,邵毓珩一下一下啄吻着段缠枝的脖子,他呼吸急促,眼中含着水雾。
“哼,你这样也没用,不会…不会原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时用舌尖上的锥形钉划过段缠枝的锁骨,为她带来一阵颤栗。
在段缠枝手上软弱无力般软绵绵地几下挑逗后,邵毓珩率先败下阵来。
“我输了,坏女人,坏女人。”他不由分说吻住段缠枝的唇,舌尖探入段缠枝的口腔,他热意绵绵的细指还不时压着段缠枝的穴口摩挲,搅弄着穴口流出的欲液。
他的新舌钉,好像是有点舒服。
段缠枝感慨。
她的口腔中,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瘙痒感,剐蹭着上颚。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后,邵毓珩用手指揩净段缠枝嘴角流出的涎液,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帮段缠枝扣内衣扣子。
两瓣乳肉被内衣挤得变形,露出的乳肉之上还有着明显的咬痕。
“该回去了,总理马上回家了。”他语气里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
“干嘛总搞得像偷情一样?”段缠枝好笑地问,手指从他的衬衣缝隙里钻入,捏住他的乳尖。
邵毓珩呻吟一声,脸瞬间憋红,他抱怨:“本来就是,总理在的时候,他总吩咐我去干各种各样的事,反正就是不许我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再捏一下,好像有点舒服。”邵毓珩语气弱弱地提要求。
段缠枝:………
她默默收回手。
穿戴整齐的段缠枝一脸餍足地躺在副驾座位上,邵毓珩拿着湿巾擦拭主驾上被弄脏的地方。
段缠枝抱胸看着他忙活。
“不是故意弄上去的?想给邵霁川看的吧,不然你不会开他的车回来的。”
邵毓珩听到这里,弩了弩鼻头,干脆扔掉湿巾:“你好聪明啊,缠枝。”
段缠枝摇摇头,“你们两个,真是的。”
这里距离邵霁川的私人住所不算远,驱车三十分钟就到了。
但两人又在车上磨磨蹭蹭了一会儿,到家时,邵霁川已经做好饭在等两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毓珩有些心虚,他默默躲到段缠枝身后。
邵霁川的衬衣袖子被挽到胳膊肘,露出带着青筋的小臂,他看着两人,擦拭着餐具不讲话。
段缠枝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的饼干,她惊喜地坐到椅子上,抬头问邵霁川:“那家店不是周末不上班吗?”
邵霁川温和笑笑,“我亲手做的,尝尝?”
段缠枝刚要伸手拿,邵霁川就用筷子打掉她蠢蠢欲动的手,“先去洗手,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都不知道。”
回家前其实早就清理过了,邵霁川明显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话里有话,所以段缠枝借由逃离现场。
先让俩人争完再说。
邵霁川扔下擦餐具的餐布,打量了一眼邵毓珩,“下次别用我的车,我嫌难闻。”
邵毓珩敛眸,有些不解:“不难闻的,是总理的那个不好闻吗?”
邵霁川抬头看他,邵毓珩太纯了,这话他大概没别的意思,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气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呀,我忘了,总理不行。”他懊恼地小声说。
邵霁川也不恼怒,他不是那些会被三言两语激怒的小辈,他不行这件事,早和段缠枝解释过。
刚从加里特逃到丰藤时,他因为是黑户,在丰藤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在陈家找到份工作,却被陈氏旁系的一个大小姐看上,他听同事讲这个大小姐最爱霸王硬上弓的操作,于是他喝药让自己阳痿了。
段缠枝听后,取笑了他很久。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氏违法经商的行为被邵霁川帮着掩盖,交换条件竟然是帮他获得一个丰藤的合法身份。
“她身边人可不少,像你这么没用的,可不多。”邵霁川一针见血。
邵毓珩沉默了,他的地位金钱是依靠总理养子的身份,抛去这个他什么也不是。
“所以我是帮你正大光明地站到她身边,她马上就要从丰藤高校毕业了,是不是。她回加里特继位后,你的身份有资格见她吗,所以我是在帮你。”
邵毓珩纠结地咬住下唇肉:“嗯…我去求缠枝,求她给我个有名无实的封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霁川打断:“你是她堂弟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就更不会让她同你亲密了,况且她不喜欢你这种软弱的男人,总依靠女人像什么样子?”
深思熟虑过后,邵毓珩点点头:“我知道了,总理你交给我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段缠枝洗完手回来后,拿起一块饼干,边吃边观察桌上的气氛。
“你们两个人,怎么突然融洽了不少,平时不是都要吵好久的吗?”她问。
邵霁川不回答,反而问她:“你在这里待几天,是不是还要去找云家那三个兄弟?”
邵霁川语气还是一派地温柔,听不出什么波澜。
段缠枝却咽了咽口水,既然他不回答她的问题,那她也不回答。
她又问:“你怎么不吃啊,做了这么多菜。”
她放下饼干,夹了一口菜。
邵霁川这次老实回答:“以为你们两个不会回来了,我提前吃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从桌下拿出一瓶药,看到瓶身上的字的时候,段缠枝打了一个寒颤。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邵霁川观察着她的反应,没有反感。
“饭后,该吃药了。”他说,他没喝水就将药片咽下去了,吞咽后,他问段缠枝,“很难取舍吗,我和他。”
药片的苦涩从嘴中蔓延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最独一无二的,是唯一与她拥有过前生的人。
所以才会如此贪婪,如此肆无忌惮。
邵霁川的手搭放在她的膝盖上,他问:“既然放不下,那就一口气全吃下,试过两个人吗?”
邵毓珩的手指捏住段缠枝的手腕,他熟练撒娇:“对不起缠枝,我之前说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骗我就生气的,我给你舔吧。”
他伸出舌头,对着段缠枝。
“用这个,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缠枝拍开邵毓珩的脸,说拍不太准确,她没用什么力气,打在邵毓珩脸上的手劲儿软绵绵,像是调情。
邵毓珩得寸进尺地将脸再次凑过去,他的询问再次传来,有一种段缠枝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气势。
段缠枝点头后,他跪在她的脚边,双手脱下她的鞋。
她有些好奇地看着邵毓珩解鞋带,邵霁川却走到她的身边,强行控着她仰起头。
“张嘴。”他说,属于两个人之间独有的接吻前的仪式感。
段缠枝口腔中还有黄油饼干的香气,邵霁川刚将嘴覆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到了。
邵毓珩扶着段缠枝的脚,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他撩开毛衣,用暖呼呼的肚子帮段缠枝暖脚。
而他的手已经在去解段缠枝的裤带了。
段缠枝意识到后,按住他的手,她的唇也迫切地同邵霁川的分开,邵霁川舔舐了一下水津津的嘴唇,缓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是在询问她为什么。
“不要在这里。”她有些抗拒,具体表现就是给了邵霁川一个巴掌。
邵霁川捂着被扇地泛红的左颊,镜片挡不住酝酿着情绪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样,为什么邵毓珩和自己不一样,为什么邵毓珩接受到的就是软绵绵的巴掌,而他收到的却是毫不留情地一掌。
段缠枝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有不称心如意的地方就上手上脚。
那时候是仗着她对自己的恩情,仗着她的地位,仗着邵霁川掩盖不住的爱慕。
现在呢?
现在也是这样。
邵霁川舌尖顶了顶被抽到的左脸腮肉,他一边揉着段缠枝的手一边问:“疼不疼?”
“不疼的话,再抽一次?”
段缠枝听到这话又毫不犹豫地抽了他一次。
邵霁川摘下眼镜,价值十几万的定制眼镜就这么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眼镜腿擦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而同时,邵霁川抱起段缠枝,她被放到中岛台的水池旁。
猝不及防地,邵毓珩手里还提着刚脱下来的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整个身体都贴在台面上。
“你干什么,邵霁川?”段缠枝问他,可心里却丝毫不慌,因为她知道邵霁川不会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她正这么想着,下一秒,屁股上就被人狠狠抽了一下。
“你不乖。”她听到邵霁川这么讲。
段缠枝才不理会他这一套,她拔出身侧水池里的可拆式龙头,对准身后的人就扳开开关。
“对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邵霁川还记得,段缠枝很小的时候,常常乱跑出去玩,不好好听课,他被授令把她抓回来。
邵霁川那时候有些一本正经地教育段缠枝:“公主殿下,你这样不是个乖女孩。”
段缠枝那时候说:“对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太过于乖巧,会被小金日内当成眼中钉,而她并不被赋予循规蹈矩安逸生活的资格。
邵霁川被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个彻底,单纯的邵毓珩不懂落井下石,也不懂看热闹,他将段缠枝的身体抱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理他了,缠枝,他那样对你,你不要理他了。”
“所以你现在有随心所欲的资格了,是吗?”邵霁川问。
“是。”
“所以,不乖的是你,邵霁川,你还没有这种资格。”她说。
邵霁川撩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侧腰,那里本该有个大大的R字烙印,可在生生剜掉那块的肉之后,再也不复存在,现在烙印在那里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他又极其迅速地拎着邵毓珩的领子,将他的衣服扯上去,露出他腰上的东西。
同样是一只蝴蝶,一模一样。
邵霁川笑了,笑得诡异:“我将邵毓珩当成我的替代品培养,他的性格却完全不像我,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段缠枝跃下中岛台,她冷静地说:“我从来没有不接受你,我只是不接受独断专行的你,不接受发号施令的你,我要在你在任何人面前的掌控权,你能明白吗?”
“我可以要性爱里的情趣,但你要和我商量好,好吗?”
赤脚有些冷,她踩在邵毓珩脚背上,却踮脚侧身去吻邵霁川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霁川之感觉在段缠枝玲珑的细指摩挲下,他脖子一侧硬生生起了鸡皮疙瘩,想要吞没她的情绪在内心里滋生。
而还沿着皮肤滚落的水珠又浇灭了这种情绪。
邵霁川向来是儒雅的人设,他的说话风格虽然不像施明漾一样文绉绉的,但也从未落拓不羁,也更是从未讲过脏话。
此刻,他仰着头,手指压在段缠枝的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说,“想和你做爱,那这样可以吗?”
同时他也在惴惴不安地等待回答。
“只有这样吗?”段缠枝问,她的眼睛好明亮,能让任何人与她对视时不自觉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
邵霁川快要控制不住说出更多恶劣的、下流的、肮脏的话了,他想掌控段缠枝的身体,想肏入她,想灌满她,想用自己的气息覆盖她。
可他最后还是败给了段缠枝,蓬勃的欲望也要低头。
“只有这样。”他垂头丧气,显得旁边护着段缠枝肩膀的一脸单纯的邵毓珩都像是在幸灾乐祸一样。
段缠枝却出乎意料地捧着他的脸,问他:“脸还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她的吐息酥酥麻麻的,将邵霁川定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啊。”她在回答,回答邵霁川的那个询问,又转过头,面对邵毓珩祈求的神情,她说:“你也可以。”
于是,一瞬之间,淫靡又混乱的气息在空气中溢散开,她再次被搁置在冰冷的长台上,这次是邵毓珩托着她的臀,他的眼里有一丝说不出的兴奋。
“所以这样,缠枝你会更激动,更兴奋吗?”像是钻研什么科研难题,他思考后问道,可没等段缠枝的回答,因为他又继续说,“你湿了,缠枝,湿得好彻底,以前从来没这么快过。”
被戳破的段缠枝也没有尴尬,她坦然地问道:“所以你会看不起这样的我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将头凑过来,属于邵毓珩身上特有的柑橘香气扑面而来,“我想让你更舒服啊,虽然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会不开心,但我更希望你开心。”
“你现在,开心吗,缠枝?”他没要段缠枝立刻回答,因为他早已经将红润的唇吻过去了。
段缠枝的唇珠被他含住,缓慢又细致地厮磨吮吸。
段缠枝被勾弄着放松了身体,她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倚靠在邵霁川的胳膊上,屁股却又迎来他不轻不重的一掌。
这次,她没有再不高兴,因为这次的不是宣示主权带有掌控欲的圈领地行为,而是邵霁川想让她陷入情欲的手段。
两瓣软嫩臀肉颤抖,被夹在中间的穴肉摩擦到内裤的布料,段缠枝颤抖着扶住邵毓珩的脖子。
她被轻轻一推,就仰倒在岛台上,邵毓珩的舌钉一下下擦过她的舌面,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仰着头和半跪在地的邵毓珩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邵霁川则趴跪在她双膝之间,托住她摇摇欲坠的双腿,循循善诱地掰开不由自主夹紧的两条大腿,像是剥去橘子的外皮。
又像是细致清除橘络一样,用牙齿咬住她的内裤边缘,轻轻向下扯。
一只大掌游弋过耻骨,从侧腰陷入内裤边缘,指尖点触着皮肉,唤醒着沉睡着的其他器官。
段缠枝的舌从邵毓珩的细吻中抽离开,她伸长手拽住邵霁川的头发,按着他的头,有些粗暴地压在自己的阴部。
邵霁川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入阴唇之间,深陷于此,只能用张弛有度的呼吸牵连起段缠枝下体的颤抖。
“你…你干什么一直…”段缠枝说不出话了,因为她余光瞥见,邵毓珩伸着舌头,手指点点了舌钉,又点了点她的胸口。
她想控诉邵霁川优柔寡断的行为,总在撩拨却不进行下一步,而邵毓珩却乖巧多了,伺候完她上面的小口,又要主动去服务她的胸乳。
邵霁川抽离时,鼻头竟然被沾湿了,“啊。“
他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用手指在阴部不停摩挲,隔着内裤布料蘸取了一丝水液,他在邵毓珩轻轻解段缠枝上衣的时候,托着她的头,要她看他是如何吃她下面的水的。
他先是舔舐了一下指尖,将口水替换原本覆盖在指尖的爱液,又用被沾湿指头,推着内裤布料一遍遍摩挲着唇肉。
他的手指像故意也像不小心,擦入张开的穴道中,同时也将一小块布料推入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邵毓珩带着一点尖锐部分的舌钉也擦过了她的乳头,他像一只小狗,没有章程地反复舔舐,莽撞粗鲁却也来得直白舒服。
双重快感下,段缠枝深陷欲望的温床,她又没忍住,迷迷糊糊间给凑得很近的男人一巴掌,是宣泄也是释放,抽完后,她抑制不住地喘叫起来。
邵毓珩捂着半边脸,卖惨道:“缠枝,好疼啊。”
段缠枝完全听不到了,她的身下,邵霁川用牙齿叼着内裤边缘,彻底扯掉了它,内裤中间大片的深色的被泅出水渍的暧昧的部分。
邵霁川的中指插入探索着她敏感的地方,食指和无名指的指骨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按在丰满的唇肉之上。
“水,越流越多了。”邵霁川说,他眼眸深邃,“我帮你解决掉。”
说完,他低下头,舌尖显示试探性地戳了戳阴蒂,段缠枝的屁股在他的掌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便知晓,她很喜欢,她黏腻腻的呻吟像是最简单的鼓舞方式,若是叫喊着他的名字便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缠枝这里,会有奶水吗?”
她的乳头被邵毓珩含吮得水光粼粼的,白腻的乳肉上除了指痕还有舌钉擦过留下的擦痕,她的皮肤好容易留下痕迹,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红玫瑰,靡艳美丽。
“嗯,看来是没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上下两张嘴,都被邵家父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邵毓珩闷哼一声,邵霁川是个性功能不正常的大龄男,他可不是。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哪怕和段缠枝接个吻,吻后都能硬得不可思议。
“唔,想要。”他解开上衣,肿立的乳头中间插了一个短钉。
“想要什么?”段缠枝明知故问。
邵毓珩撩开额前被波及的湿发,含着她的手指,吞吐了几下,末尾又用舌尖抵住她的指头。
段缠枝的手指插在他的嘴里,只听他口齿不清地说:“想要这个啊。”
邵霁川在两人调笑间,竟真的将下面流的水全都舔干净了,他暗示性地舔舐了一下唇面,语气略显可惜:“诶呀,都没有了,怎么办呢?”
他拿起旁边的伸缩式水龙头,轻轻拨开开关,细小的水流顷刻间喷出,一股脑喷在了段缠枝的穴上。
有些温热的水灌入小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和温暖的穴道比起来哪个温度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软乎乎的阴唇和阴蒂都被热水拍打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段缠枝在接受新刺激后,挺着腰拒绝:“不要…好奇怪,快停下,邵霁川。”
邵霁川推开邵毓珩的头,凑过去吻她:“这次是什么,是情趣还是真生气了。”
没拒绝他的吻,也没再抽他,看来没真生气。
“你说,是你的小穴更温暖,还是这水更温暖?”
段缠枝不知道怎么回答。
“试试不就知道了?”邵霁川说完将早早就把裤子顶住形状的阴茎,蛮横地插入她湿濡的穴道。
“好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感慨,是基威尼人天赋异禀吗,邵霁川的性器是她见过最粗最长的了,长相狰狞可怖。
他顶动着腰,一下下凿开紧紧收缩的媚肉,段缠枝的眉眼被他轻柔地扫开,“好像是,你的小穴更温暖。”
邵毓珩皱着眉拍开邵霁川的手,他不高兴地说:“你慢一点,缠枝觉得不舒服了,你看不出来吗?”
凭什么,邵霁川看着他腰间的R字以及蝴蝶纹身,明明是当自己替代品培养的东西为什么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当家人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感觉自己仿佛溺在欲望之海中了,后背是有些冰冷的台面,身前是邵霁川一下下顶撞而来的躯体,脚边是邵毓珩细细密密的吻。
她紧绷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疏解,一时之间,热意冲上天灵盖,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捏住耳朵,有人在她耳边缓缓说:“啊,喷了啊。”
“我想…我想上厕所。”她说,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强烈地欲望驱使她直起腰,掐住身前人的肩膀。
“在这里吧,往我身上。”
段缠枝盯着邵霁川的脸,一瞬间她脑中的弦断裂,好像无法分析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但还未来及思考,身体就先做出反应。
她看到自己身下不由自主地流出很多液体,流到地上,也喷到邵霁川的下体之上。
她想转移话题,于是盯着他的性器问:“你怎么还没射…”
邵霁川来回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他语气中带着些自傲:“我可不会像没成年的小屁孩一样往你身体里射。”
邵毓珩抱着段缠枝去洗澡,他看也不看邵霁川一眼,仿佛刚才被内涵的不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感觉自己全身湿漉漉的,她有些尴尬地弩弩鼻子,“刚才好像没怎么注意到你。”
“舒服吗?”邵毓珩没在意问道。
不得不承认,的确很舒服。
邵毓珩看着段缠枝的表情,明白了一切。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不太懂,下次可以让你更高兴。”邵毓珩亲了亲段缠枝的发顶,“作为交换,缠枝要把爱多分一点给我,只一点就好了,我也想体验一下被偏爱的感觉,好不好嘛?”
“好。”
邵毓珩眯着眼笑了,他知道是缠枝的承诺的话,一定会成真。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邵毓珩的乳钉在走路的时候会不小心擦过段缠枝的肩膀,而尚未完全是纾解的分身又抵着段缠枝的屁股。
段缠枝有些不自在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邵霁川说你在用药,你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精神有些衰弱,加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和我的真实身份却是对我有打击,所以最近又在吃药维持稳定,不过我真的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被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体,她主动去扣住邵毓珩的五指,“无论你是谁,你都是小水,其他的都是并不重要的头衔。”
邵毓珩掬起一捧水帮她清理身体,他弯着眼笑:“嗯,我永远是你的小水,不管你是加里特女王还是没名没势的公主,也都只是小枝,是那个永远最坚强最善良的小枝。”
邵毓珩走出洗手间,和邵霁川打了个照面,邵霁川已经收拾整齐了,而邵毓珩只披了件外套,他一针见血地说:“总理你技术好差,缠枝会不满意的。”
邵霁川:………
他无法反驳。
邵毓珩甜蜜蜜地笑了:“果然,还是我最会讨好缠枝了,她也最喜欢我了。”
邵霁川:……
来找事儿的是吧…
总之,只是一次尝试,今后两人少不了一起陪伴她的时候,邵霁川无论多么嫉妒和气愤,都只能背地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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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容漂亮的小男孩的肩膀被用力掐了一下,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
“这小孩长得好看,看起来也听话。”男人咧着嘴笑了,露出有些俗气的两颗金色门牙。
他说的语言这群孩子都听不懂。
坐在主位上的女人拿出始终叼在嘴里的香烟,她伸长脖子将这群孩子看了个遍,随后也笑了:“哪里来的?”
小男孩看着只有四五岁,眼里恐惧的情绪还藏不住,他的背又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回答问题啊,聋了吗?”金牙男语气恨戾。
“我听不懂……”他小声开口,不时转悠着眼珠看着四周的环境。
“也是,我问你哪里来的?”女人这次说的通用语。
“丰藤。”他只知道如今自己不乖乖回答,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大国家啊。”金牙男拽了拽他沾灰的衣襟,“哟,这牌子的衣服还是奢侈品,看来你家里还挺有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家里人还是把你卖了。”
一群孩子都像缩头乌龟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毕竟他长得太吓人了。
而他们,又大部分都是被家里人遗弃的,没有人在乎他们。
金牙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着啊,在比协人口买卖合法,你们家里人不要你们了,不是我偷来抢来的啊。”
女人打断他:“哪那么多话,这些人听得懂吗,一群牙齿都没长齐的小孩。”
金牙男听了这话一肚子苦水:“大姐,我早说找群年纪大一点的,这么小的我们买来还得养几年才能出去干活。”
“你有良心那群卖他们的爹娘可没有良心。”男人嘟囔。
“行了,絮絮叨叨说啥呢,给他们换身新衣服,脏死了。”女人指着小男孩,用通用语问他,“叫什么?”
“云时嘉。”小男孩抬起头,碎发后的眼睛明亮又漂亮。
“来,小枝过来。”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人,此时突然语气温柔,“领着他们去睡觉的地方。”
云时嘉这才注意到角落里一直站着一个小女孩,她的头发是和肮脏的废旧加油站格格不入的颜色,穿着一条漂亮的碎花裙,像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而年纪又和他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的,老板。”她乖乖地应下。
云时嘉的手被她拉住,他生生颤抖了一下,空着的手抓住裤子才忍住没抽出手。
他们走过阴冷的长廊,尽头的地方高高悬挂着一盏灯,在黑夜里晕着一个光圈,看着不温暖反而吓人。
而尽头的房间里,有数十张双人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张床上还摆着干净的被子和衣服。
“你们就住在这里,每天都有两顿饭,一顿在上午十点,一顿在下午五点,在老板找你们前,你们都可以在房间里随便活动。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她看着这群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难得温柔了一些,“都听明白了吗,有人听不懂通用语吗?”
末尾她似感叹似安慰地说了一句:“其实,这里已经算是比协比较安全的地方了,你们听话一些。”
六岁的孩子安慰着一群更小的孩子,有些滑稽,可这些又确实真真切切发生在这间有些阴冷潮湿的车库里。
她抬起脚往外走,刚走出去没几步,手就被人抓住,熟悉的触感。
那团诡异的光圈照在两人头顶,云时嘉看着她的后背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做什么?”
“撒手。”她命令道,“这话你该去问卖掉你的人,比起被卖到其他国家去做奴隶或者去富贵人家做玩物,到这里已经算是好的了。”
云时嘉闻言,缓缓松开手,“我叫云时嘉,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关心你的名字,你也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一下也没有回头。
女人在小枝走后,吩咐着金牙男把她的烟蒂处理干净,她锤了金牙男一拳:“小枝来了你也不告诉我,早知道不抽了。”
“切,Evelyn姐你就等着挨骂吧。”金牙男任劳任怨地拿纸包起烟蒂处理掉。
“最近烦啊,抽的有点多了,你买他们花了多少钱?”
金牙男犹豫着,比了个八的手势。
艾傅琳惊讶地张大嘴:“多少?!算了买都买了,到时候一个个问过他们年纪,满八岁的送去乞洛那边上学,等十四了都送去给我赚钱,亏死我了!”
“老板。”小枝出声叫她,“你又抽了好多烟。”
艾傅琳尴尬地咳了咳,“我是大人,大人有烦恼的时候抽点烟很正常吧。”
她突然掏出一只布娃娃,在小枝面前晃了晃,“喜不喜欢,路过主城的玩具店买的。”
“老板,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买这些哄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傅琳悻悻地收回手,“不喜欢啊,行吧,下回换点别的。”
小枝从她手里拿过娃娃,“谢谢,我喜欢的。”
艾傅琳看着可爱又乖巧的小枝没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诶哟,真可爱,怎么会有小枝这么可爱的孩子。”
小枝的脸被她捏了又揉。
几分钟后,她傻笑着松开手:“下个月又得回趟家,烦死了。”
“姐原来烦这个事儿呐,正好再管你爹要点钱来,那群小屁孩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肉。”金牙男笑笑。
“滚蛋,你以为我不想啊?!”
两个人说完又笑,笑完又一起发愁。
另一边,
云时嘉环顾四周,这间车库看着破败,但收拾得算是干净,和他一起的那几个孩子都吓得不敢说一句话,有胆子小的还吓得哭了起来,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看着惨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一冷静下来就容易想很多事,他又想起顾沁,那个平时对他还算不错的女人竟然心狠地将他卖掉。
可想起来又觉得合理,他不是顾沁的亲生孩子,反而还会阻碍她亲生孩子未来的道路。
这些弯弯绕绕,五岁的孩子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是不被爱的。
躺在有些温暖的床上,耳边是小孩子压抑的哭声,云时嘉竟然这样沉沉地睡去了。
至少,天明前,他是有资格享受安逸舒适的。
房间里没有钟表,他只能看着窗外的太阳来估测时间,将近十点时,昨天的那个小女孩来了。
“吃饭了。”她在门口喊他们,说完也不管他们听没听到,扭头就走,云时嘉连忙跟上去。
“你们买下我们,是想用我们赚钱吗,要怎么赚钱?”他又一次抓住小枝的手,屡教不改。
“撒手。”小枝炸毛,“不要碰我!”
“对不起。”他下意识地先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赚钱,你知道老板买你们花了多少钱吗?”
云时嘉摇摇头。
“每个人一万加里特币。”
这些钱,尚且不说云时嘉这个年纪还没有金钱概念,就是说生在云家一万加里特币也算不上什么。
“在比协,一万加里特币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十年了,你们不是帮她赚钱,而是还钱。”
“那要,怎么赚钱?”
小枝突然回头,她白嫩的脸上没任何情绪,:“杀人。”
“先去吃饭。”说完她没有理惊愕的云时嘉,扭头走了,身后还跟着一群状态之外的孩子。
午饭是炒白菜和炒香干,最便宜的两种菜,主食是黄米面饼,不配着水根本咽不下去。
除了云时嘉都不是有钱人的孩子,比起挑剔还是先吃饱更重要,他们分配到午饭后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喜欢吃吗?”小枝蹲在云时嘉身旁,看他面对着饭菜发呆。
云时嘉吃不下去这些东西,他点头。
随后,他的嘴就被强行掐着张开,黄米面饼被塞到他的嘴里。
小枝冷着脸命令:“吃,不要饿死,你很贵,不要饿死。”
云时嘉挣扎,“我自己吃,我自己可以吃。”
碎成粉末的面饼呛入咽喉,云时嘉捧着肺止不住地咳嗽。
小枝放开他,盯着云时嘉吃完这顿饭。
“回去吧,你们。”
“那你呢?”云时嘉这次拽的是她的袖子,没再碰她的手。
小枝盯着他看,突然从腰侧掏出一把小刀,云时嘉有些害怕,害怕对面的女孩会用刀伤害他,可他即便是害怕也没有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想离开吗,杀一次人,在刀上划一下,记一次数,等满一百次,你就可以走了。”她冷静地将刀塞到云时嘉手中,她拿着刀尖,在强硬塞入的过程中,锐利的刀锋还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手心,可她一点也不关心。
一万加里特币,一百条人命,那一条人命只值一百加里特币。
小枝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难得开口解释:“有时候,人命就是这么廉价。”
在他们都回车库后,小枝才慢吞吞回了加油站大厅,金牙男正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数钱算账。
“老板呢?”小枝问他。
“哦,姐回家了,她爹催得厉害。”金牙男搓了搓手,凑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袋子,“姐留下的,说你别老跟着吃食堂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小枝伸手去接,一张开手,被划破的地方就开始冒血,不要命一样往外流。
“诶诶诶,咋了这是?”金牙男把袋子往旁边一放,想捧着她的手检查一下她的伤口。
小枝迅速抽回手,把袋子攥在手里,“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划伤了。”
金牙男也了解小枝的性格,悻悻收回手继续数钱:“行吧,你自己记得处理,别感染了,哎严重起来的话花销又大了,这个月已经入不敷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牙男又看了眼小枝,纳闷地喃喃:“是六岁没错啊,怎么这么成熟,我六岁时还在玩泥巴。”
小枝垂眸看了眼攥在手里的袋子,手心的血染脏了袋子上的loge,她只认识上面比协语写的“蛋糕”两个字。
“那件事,你考虑一下,把你送走也是想让你不用跟我们一起受苦,你父亲的事情我们会继续帮你查的,至于能不能找到也不好说。”金牙男叹气。
“嗯。”小枝带着袋子走进了阴暗的走廊。
云时嘉就这样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吃饭发呆睡觉,直到一个月后,当初买他的女人带着那个金牙男来到了他们暂住的地方。
“都会干什么活?”她搬了个凳子,随便一放,坐上面开始问话。
云时嘉率先回答:“你需要我们干什么?”
艾傅琳摸了摸下巴,思考:“打扫卫生会吧?”
云时嘉愣住,他以为是杀人之类的。
金牙男也愣住了,他和艾傅琳说悄悄话:“姐,你这又是哪一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爸非让我去管家里那个赌场,这不是正好给他们找个活干,打扫卫生总行吧。”
于是云时嘉的任务就变成了每天赌场歇业后帮忙收拾残局,他干着这些活儿一直到八岁,艾傅琳送他到一个男人那里学习。
他以为会是杀人的技巧,可却是数学、通用语这些知识。
而这叁年里,他一次也没碰见那个女孩,一次他实在好奇,问了金牙男那个女孩的下落。
金牙男一脸莫名其妙:“谁?你说小枝?这不是你该管的。”
原来她叫小枝吗,云时嘉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他再一次遇到小枝时,是一个极其绝望的夜晚。
像金牙男当初说的,他越长越好看,也相对听话,艾傅琳思考过后把他放到了赌场里去接待客人,不用做后勤工作了。
云时嘉穿着侍应生的衣服,衣服尺码有些大了,衣摆像燕尾服一样垂在地上。
云时嘉对着镜子调整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他的后领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不是这样系的,领带这样系很怪。”
女孩带着一顶帽子,头发盘起来被帽子完全盖住。
她只是单纯这样指导一句,好像也不打算教他怎么系领带。
“是你。”云时嘉扭头看着她,有些惊讶。
云时嘉有些好奇:“为什么,和你说的不一样,他们没有让我去杀人。”
“这样更好,不是吗?”
“可这样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还清钱。”
小枝叹气:“在赌场赚钱是明码标价的,不像杀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的身价如何,所以你挣到的钱不是别人的身价,而是你的身价,是你的一次刺杀值多少钱。”
“老板她向家里人妥协了,你们的日子也过得更好了,这是好事。”她最终又补充了一句,“一定要离开吗,这样也挺好的吧,你当初被家里人卖掉,就是说明那个家不适合你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她哄着,云时嘉差点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可很快回过神来,他攥紧领带,又问:“那你这几年怎么不见了?”
他没有等到回答,小枝取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后就走了。
云时嘉也被催促着去给客人端茶倒水。
不太顺利,他刚走进包间就被一个客人叫住。
那个人随意地抛着手上的筹码,闪着精光的眼睛看着云时嘉:“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你。”
“过来,坐过来点,陪我说说话。”
男人垂涎的表情让云时嘉由内而外地产生一股恶心的情绪,他板着脸钱回答:“抱歉,客人。我还有工作。”
“工作?不就是钱嘛。”
一个筹码被砸到云时嘉的脸上,一瞬间筹码落到地上,翻在上面的那一面上写着它的面值——10万。
另一个男人用手肘怼了怼那个男人,“看着才十岁出头,孩子你也不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兴趣盎然:“就是孩子才好。”
十岁的云时嘉哪里有什么力气,被男人一扯,手里的托盘包括托盘里的杯子都砸在地上,而他也被摔到沙发上。
“别端着了,你们老板见到了我都得喊声哥,让我开心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男人说完就开始解裤子,旁边的男人心照不宣地扭过头去,他还边装出仁慈的样子开口提醒:“毕竟是小孩,玩死了也不好收场,祖成你收着点。”
云时嘉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的指尖扣进沙发里,在男人提起他的后颈衣领的时候,他眼疾手快地推开男人,往门口跑。
跑出去,只要找到人求救,把事情闹大,会有人救他的。
其实他也想不到谁会救他,可只有怀着希冀,他才有勇气反抗。
手还有几厘米就要碰到门把手了,方才假装慈悲的男人笑着将大门的门锁拧上。
而云时嘉也在这时被身后的男人拽住脚踝,他扑在地上,地上碎掉的玻璃片扎入他的皮肉,比起疼痛带来的痛苦,内心的恐惧更为明显。
“他爹的,还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脖子被狠狠掐住,衣领也被人大力地撕扯开,这下不用纠结领结系得对不对了,因为领带早就被扯下来随意地扔在了一边。
领带上带着鲜血还带着玻璃渣,有些狰狞。
云时嘉被拐卖时都没感觉什么,但在这时,却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现在就死了该多好。
可惜,没实现,而他身后的男人的想法也没实现。
大门被人推开,门口的女孩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她冷着脸说:“老板叫我来送酒。”
她讲完这句话,手里的酒瓶就朝门口的男人砸过去。
大概是对这样人畜无害的孩子没有防备吧男人没躲过去,就这样被敲的晕头转向的。
酒液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到地上,这下领带上还有红酒酒液,混着鲜血,说不上哪个更红艳。
“草,你是谁!”男人松开云时嘉,他叁两步冲到小枝面前,要去掐她的脖子。
小枝用脚将门带上,迅速地从侧腰掏出一把匕首,她以极快的速度将刀扎入男人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哧”一声,鲜血像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小枝的脸上满是肮脏男人的血。而她没有留情,在男人错愕时,又反反复复插了四五次,直到男人倒在地上再不能起来。
另一旁被敲晕的男人,她也没放过。
劫后余生的云时嘉还没喘上一口气,肩膀就被小枝踹了踹。
“喂你,我当初给你的刀,还带着吗?”
云时嘉突然起什么,去摸口袋,反反复复摸了一遍后又顿住:“在另一套衣服口袋里。”
小枝将匕首塞到他手里,“借你用,去杀掉那个人。”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杀人是个很小的事情。
云时嘉的手在发抖,匕首都握不住。
“不敢吗?”小枝掐着他的下巴,“是觉得那个男人比起地上这个,要稍微好一点吗?”
“等地上这个男人玩完你,那一个也会加入进来,你现在不捅死他,他会记住你一辈子,将来用他下身肮脏的器官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枝握着他的手,抓紧匕首的柄。
云时嘉像是着了魇一样,浑浑噩噩地走到男人身边,举起刀子,然后落下。
他的脸上现在也都是不干净的血了。
小枝沉着地用毛巾擦着脸。
她教着云时嘉:“溅在衣服上的血迹回去用肥皂液和洗发水混合洗就可以洗掉。”
云时嘉再次拿不稳刀子,匕首滑落掉在男人身侧。
她蹲下身,拿回属于自己的刀,云时嘉这才注意到,那个匕首的刀柄上有密密麻麻的划痕,数不清多少个。
“谢谢你。”云时嘉在小枝即将转头离开时,说出这句话。
小枝摇摇头,“我不是帮你,这是我的任务。”
另一边,艾傅琳揍了乞洛一拳,她无语狂怒:“你把金叁角那两个中间人的悬赏给小枝了?你傻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咋了,正好那俩人今天在你赌场。”乞洛不明所以。
“那俩人不像那些小喽啰,不好对付,小枝又是一根弦,万一真去了咋整。”
乞洛按住焦躁的艾傅琳,他意味不明地说:“你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那俩人。咱俩负责善后就好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问:“是不是快一百件了,干完一百个悬赏,她就要走了是不是?”
艾傅琳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
“早就想把她送去和平的国家,跟着我们这群人刀尖舔血太危险了,但她非要还我的恩情,说要帮我完成一百个单子。早点干完早点离开也好,去丰藤吧,那里听说刚换了一个总理,这个新总理主和平,丰藤近些年应该不会有战争。”
乞洛听着她啰嗦,等她说完只问了一句:“你舍得吗?”
云时嘉十五岁开始接悬赏单子,十七岁干够一百单,也偿还了艾傅琳的恩情。
他的最后一单是杀一个畏罪潜逃的科学家。
这个科学家将比协新研制出的科研成果拿去和外国人交易,罪不可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已经七十多岁了,生命也快到尽头了。
云时嘉找到她的时候,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明明应该已经仗着贩卖科研成果赚了不少钱了,可她依旧活得很惨,衣服是破的食物是凑活的,还因为出逃得了一身病。
她身边守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云时嘉第一次不想那么直接,他伪造了一个逃难者的身份接近他们。
也得知了一些贩卖科研成果的内情。
原来这位科学家拿到的这些钱都去接济城郊的难民了。
可这些哪怕告诉政府,也不会有人可怜她,感谢她,理解她,从而放过她。
这人也活不久了,她的病在吞噬她的寿命。
而这愚蠢的姐弟二人,居然劫持了一个歌手过来,只因为海报上写这位歌手的歌声有治愈人心的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时嘉听了想笑。
比协郊外的难民在苟且求生,而城内却在花钱请歌手办演唱会。
也是在这时,云时嘉想到了一个回归云氏的方法。
挟恩图报。
他最后一次去见艾傅琳的时候,艾傅琳偶然提起了小枝。
“你跟小枝的习惯还真像,喜欢在刀柄上计数。”
这个名字,云时嘉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问:“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艾傅琳摇头,对此事,她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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