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会有收获吗(1 / 2)

邵霁川向来没有破绽的表情管理,在听到邵毓珩讲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毁于一旦。

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掐住了邵毓珩的脖子。

“谁告诉你的?”

胸口的吊坠已经是明晃晃的定时炸弹了,可他依旧护着那里,不舍得丢弃。

邵毓珩长时间的饥饿加上困乏,在邵霁川不收敛的手劲儿下差点晕过去。

指肉似乎要嵌入凌虐带来的凹陷勒痕之中。

邵毓珩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嗓音干涩:“你,你觉得呢。”

王殊赶忙上来制止情绪失控的邵霁川。

邵毓珩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仰着脖子,调整呼吸。

王殊劝道:“总理,小邵少爷还不能死。”

“总理,您太过自信了,把破绽露给你想被看到脆弱一面的人,可不是真正怜悯你的人,只会把这一切用作是捅向你的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毓珩记忆力算是不错,将段缠枝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邵霁川。

施明漾手里攥着高斯基被敲下来的牙齿,他将牙齿随意地丢到托盘里,单手扣住他的下颚问:“还是不肯说吗,究竟是谁…”

他的问题还没说完,就被急匆匆赶来的由里木打断,沉重的铁门被莽撞的由里木一把轮开,撞在墙上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不好了,不好了,邵霁川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邵毓珩就在他的卧房里。”

由里木说完,也想到此事是施明漾交由谁负责的,所以陆也明是没看好邵毓珩,还是故意放走邵毓珩的。

高斯基突然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荡阴冷的监牢里,显得诡异惊悚。

由里木的高帮马丁靴踹了一脚绑着他的镣铐,语气不快:“笑什么,有没有当阶下囚的自觉?”

高斯基满嘴的牙齿都被敲掉,此刻他一开口讲话,就会有混着血沫的口水往外流,像个痴傻的呆儿。

他在施明漾眼中一直是个严厉的老师的形象,女王信赖他,他也总能将女王交代的事情处理好。

他是女王严厉教育下的助教,敦促着施明漾的成长。

所以,要摧毁高斯基十几年搭建的宏伟形象,很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对施明漾来说,又很简单,因为他已经见识到了高斯基皮囊下虚伪冷血的本质。

高斯基笑累了就又闭上嘴,依旧是任凭怎么逼问都不肯吐出一句话。

施明漾丢下刑具,和由里木对视一眼,“邵霁川那么重视邵毓珩,肯定不是出自父子情。”

“去当年邵毓珩待的福利院查过了。”由里木摇头,“信息都被邵霁川销毁了,当年那批员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相比加里特沉重的氛围,此时的丰藤就显得和谐多了。

许停携课间的时候,突然扭过头对着补笔记的段缠枝,他几次开口又几次闭上嘴,最终是斜后方的陈星河不明所以地怼了怼他的肩膀:“喂,怎么回事,你嘴巴渴了就去喝水。”

他觉得自己兄弟云渡不在的时候,很有必要帮他守护好段缠枝。

许停携咳嗽了一声,扭过身子又看向黑板,却终于开口问了:“我父亲让你晚上去许宅吃个晚饭。”

担心段缠枝拒绝,他又急忙补充:“是要商量合作的事,你有空吗?”

段缠枝低头看了眼攥紧衣角的许停携,看出来很紧张,她抽走自己被人攥在手里的衬衣衣角。

可惜,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许停携变得更窘迫前,段缠枝应下:“可以啊。”

“那你叫一句表姐,我听听。”

貌似被调戏的许停携扭过头,手腕抵着半张脸,只留给段缠枝半边泛红的耳垂。

许停携原来是这种性格的吗?

段缠枝有了新的认识。

陈星河在后面听的一头雾水,他起身坐到许停携的桌子上,问:“你俩说的,我咋一个字也听不懂,你们啥时候那么熟了?”

段缠枝略微抬头,看了眼金发黑眼的少年瞪着眼睛视线在她和许停携身上徘徊。

陈家在陈昭这一代不可能有好转,到了陈星河这一代也够呛。

丰藤高校的课间比较长,一般是二十分钟到叁十分钟,这取决于下一科老师是不是提前上课。

段缠枝没抄多久笔记,又被一个声音呼唤着名字。

“缠枝,小染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个事!”钱小书在窗口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对视后又同时看了眼讲台,老师还没来。

于是两人相继走出教室。

“看没看校园论坛?”钱小书开门见山地问。

钱小书有些急匆匆地,也没等段缠枝和温席染问什么情况,她就举着手机把屏幕怼在二人面前。

只见标题名为

【唯一的S级,怎么回事儿啊?】的帖子前面,跟了一个大大的「爆」。

自[规则]制定以来,丰藤高校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仅有一个S级的情况了。

排行是昨天中午更新的,但是是随着这个帖子的热度升高,才逐渐被人们注意到的。

段缠枝并不意外,因为这个帖子是她让云时嘉用小号匿名发的。

温席染恍然:“怪不得从昨天开始,走在路上好多人看缠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小书收回手机,恍惚地看着泰然自若的段缠枝,她问:“缠枝,你一点也不发愁吗?”

“发愁,为什么发愁?”

钱小书想也没想就说:“因为关注到你的人太多了,你很可能会——”

说到一半,她自己愣住了。

等会儿,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会觉得关注度对段缠枝来说是一种困扰。

“小书,你最近一次数学测验,成绩是多少分啊。”段缠枝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钱小书乖乖回答:“122分,这是我第一次上120分!”

她一副求夸的表情看着段缠枝和温席染

段缠枝嘴角一弯,夸赞的话先脱口而出:“很棒啊,说明努力是有收获的。”

温席染什么也没说,但附和着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小书又突然变得神情黯然:“也不一定啦,很有可能是走了狗屎运,毕竟我以前都是这样学的,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会了,小书。”段缠枝说,“从此刻开始,你的一切努力都是有结果的。”

因为段缠枝,这本书中的每个人开始拥有真实的血肉,他们不再必须因为剧情平凡,因为剧情去做反派。

温席染突然意会,她也笑着拍了拍钱小书的肩膀,问:“小书,以后努力不是没有收获的了。”

钱小书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不仅仅是代表自己挑灯夜战后,怀着希冀却拿到依旧差劲的数学成绩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还意味着自己将来有广阔的自由天地。

“用等级压制别人这一套,我也很不喜欢,[规则]既然由人制定,就也要由人废除。我会做废除这套[规则]的人。”

段缠枝的语气很平淡,不似其他人说出豪言壮志时的铿锵有力,对段缠枝来说,这好像不是什么任务使命,就是顺手而为之。

钱小书突然抱住两人,“有你们做朋友真好!”

过去,钱小书觉得自己的名字敷衍难听,她不是饱含父母爱与期盼出生的,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可段缠枝却说,她的名字很好听,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过去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最高的高度就是上个贵族学院有幸认识几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毕业后草率找个工作早日独立是她唯一的目标。

可遇到段缠枝和温席染后,她又恍然觉得,自己的未来不该只是这样。

光球星星眼:原来宿主是这个用意,好伟大!

段缠枝一边拍着钱小书的肩一边问她:“你觉不觉得我和温席染现在在发光?”

虽然有些中二,但光球还是顺着她的意点点头。

“不是神圣地发光,是我们两个背后的主角光环。”

光球:………

好吧,还是那个有些爱开玩笑的宿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耀安搓搓手,看着一身校服的段缠枝。

他笑了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按舒予曾经爱的口味做了些。”

不管是哪一世,段缠枝对自己的父亲都算不上熟悉,她展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叔叔准备的我都很喜欢。”

她不吃香菜、洋葱,喜辛辣,不吃内脏下水。

桌上的菜放眼望去,除了几道菜上有香菜点缀外,都算不上忌口。

她夹了一块小炒黄牛肉,慢条斯理地咀嚼完后问许耀安:“叔叔,合作的事?”

“先吃饭,先吃饭。”许耀安打断。

段缠枝意外许耀安主动提起合作的事,她本以为要是自己不提,许耀安干脆会装忘记算了。

她没想到的是,合作一事是在许耀安得叁根烟里,草率地做下的决定。

那天下午,许耀安问许停携:“你的看法呢,阿宛,许氏最终是要落在你手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静静抽了叁根烟,只等待着许停携的回复。

“我愿意相信她,可以改变加里特和丰藤的局面。”

许耀安眼看着烟尾的星火烧到自己的指缝,他甩了甩手问许停携:“你也觉得,我杀了许舒予吗?”

许停携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阿宛,父亲不对你说谎,我大哥的飞机失事的确是人为,但不是我策划的。”

“我只能算是,帮凶。”

“算是当年昏聩无知的我对大哥的补偿,我同意你的决定了。”

段缠枝用纸巾擦嘴的时候,一份文件推到了她的面前。

“一点薄礼,算是我这个做叔叔的,给你的见面礼。”

最上面是一份许氏的股份转让协议,许耀安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和两栋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的才是合作协议。”

作为主角的合作协议静候着段缠枝的审视。

如果段缠枝当上了加里特的君王,丰藤的许氏将会加大与加里特的合作力度,并且在许氏管辖范围内的关口进口贸易税相应降低。

段缠枝一目十行地看完:“叔叔真的忍心,为扶持我最初那么大牺牲?”

许耀安笑笑:“我前半辈子都当商人了,后半辈子做个甩手掌柜,颐养天年。与儿孙共享天伦之乐也好。”

“嗯,如果我成功登基,也会在加里特默许许氏的势力发展的。我大概是没空在叔叔身边孝敬您了,所以只能用冰冷的交易来报答您了。”

段缠枝确认无误后,就在文件上签了字。

“你的行事作风不像大哥。”许耀安端详着段缠枝,很久后说了一句这个。

“我和加里特女王接触不少,也不像那位。”

段缠枝将笔端放在纸面上,“行事作风应该很难遗传吧,我自小就不在他们身边,如果说身边人的话,倒是可能要跟叔叔更熟悉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耀安一顿,但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没有将这句话展开。

“谢谢款待,那我就先走了。”

“阿宛,送送你的表姐。”

“你叫阿宛?”出了玄关,段缠枝问许停携。

许停携“嗯”了一声,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害羞了。

段缠枝上车前,许停携突然叫住她。

“表姐。”他一次叫,还有些磕磕巴巴,说完率先脸红了,“路上…路上注意安全。”

只是车门关的太快,急促的关锁声,让段缠枝没精力去思考许停携说了什么。

云时嘉不太高兴地皱着鼻子,“什么时候和那个人这么熟了。”

“血缘关系上的相熟。”段缠枝吩咐他,“送我回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译程的葬礼处理完了?”

云时嘉拉动手刹,“哼”了一声,“姐姐自己看新闻,云霖霄倒是会做人,任媒体怎么问,都把云渡摘了个一干二净。”

“早知道姐姐叫好人帮忙打圆场了,那就我亲自去杀云译程了。”

段缠枝看着一脸醋意的他问:“那要是没人帮你摆平后面的事,我交给你的事,你就不干了?”

“当然不了,姐姐吩咐的我都会干。云渡是没能力自保,我不一样,我能保护好自己。”他俏皮地眨眨眼。

“油腔滑调,好好开车。”

车子驶过段缠枝曾经的住所的时候,云时嘉突然问:“对了姐姐,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为什么邵毓珩对局势那么重要?”

段缠枝倚着车窗,听着汽车引擎的声音和云时嘉亲昵似耳语的询问声,她不转头只看着窗外破旧的楼房:“你的人在加里特那么多年,没调查出些什么吗?”

“你是指哪方面的?”

段缠枝托腮,“我想想啊,那就最简单的,跟在女王身边那个男爵高斯基的身份,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时嘉沉默,这他还真不知道。

“这几个继承人里,施明漾施展薇属于金日内家族的后裔,女王最憎恶的家族,里昂是丰藤的四大世家在加里特的内应生下的孩子,碧里丝不是女王亲生。

只有我,我的父亲在女王眼里是个有些倨傲的男宠。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选择我,来继承皇位。”

“当然,邵霁川在加里特的棋子就是邵毓珩,伊斯莉亲王的儿子。”

云时嘉:?!

云时嘉:“伊斯莉?那个意图谋逆的亲王?”

段缠枝点头:“杜普菲之所以能顺利登基,靠的就是用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伊斯莉,死后追谥亲王,算是杜普菲虚伪的补偿方式吧。”

“而高斯基,我目前得知的情况是…他是伊斯莉的爱慕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reat?or?trick

在十月的最后一夜

我从此不再写你

海子《泪水》

温馨提示:所有的节日番外都是免费且另一个背景的,与主线无关,单人剧情纯投骰子选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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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收拾旧物的时候,在一个很有岁月感的唱片盒里翻到了一沓信件。

她印象不深,但看着唱片盒上印刷的烫金的《reputation》,她判断应该不会早于2017年。

那年,她刚读高一,喜欢的歌手发了新专,生活拮据的她好几天没吃早餐才攒够了买专辑的钱。

信笺有些落灰了,信纸用的还是当年小卖部里最流行的粉红色信纸,又贵材质又粗糙,边角上的爱心图案散发着一股劣质油墨的味道。

但此刻她手中的信纸却只带着一股极淡的松木香,尘封在唱片盒里这么多年依旧保持着它的风骨,用香味诉说着自己和那些劣等的信纸不一样,是被主人灌注了满满心意才递交到她手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些不敢打开这些信了,她害怕信里写的内容、倾注的心思被她因无意的搁置而带来的失落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所以,她确实这么做了,那几封信又这样被她塞回盒子里,回到属于它的,该安居的角落。

也所以,她这辈子都不会得知,高一那年,有人怀着赤诚明烈的心绪暗恋着她,欢她所喜,哀她所忧。

【Day?1

展信佳,段同学你好,我是一年五班的邵毓珩,有好多话想说,想对你说。

可最后却只能告诉信纸,他们说这种信纸是当下最时髦的样式了,可我不喜欢,一股呛人的味道。

你如果真的某天收到这封信,闻到这股味道,也会很讨厌的吧。

所以我一定会在打算送给你前,先拿香水反反复复熏一遍。

你会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呢,如果有机会下次告诉我吧,这次是没机会了,只能我来选择了。】

【Day?2

段同学,接近你的最快的方式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问了很多人,他们说追女孩就要主动要直接,可我不想你困扰。】

【Day3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年级排第四名,好像和你之间只差了两个人,越来越近了。

我好像找到了接近你的最快的方法。】

【Day5

今天,和叁班一起上体育课。

队伍一解散,我就在找你,好像有点像痴汉。

你不小心偷听到了你和你的朋友聊天。

你们聊到了高考志愿,我从来没想过,那要好远好远,两年多的时间,有太多变数。

那个时候,你会已经认识我了吗?

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敢在你面前自我介绍说,我叫邵毓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ay?7

你很喜欢吃小饼干吗,好像每次路过叁班窗口,你都在吃饼干。

如果我也做了小饼干,想送你,你会愿意收吗?

你今天戴了耳钉是不是,很适合你。

我也不懂为什么学校要严查这个,明明都是高中生了。】

【Day?11

今天刚知道你最喜欢的歌手是谁,我将她的歌全部听了一遍,好像有点能共享记得品味了。

某时某刻,我们是否在听同一首歌呢?】

【Day12

今天去3班借书,我恰好分到的是你那一本,这是不是证明我们很有缘分?

其实不是,是我以公谋私,用学习委员的身份留住了扉页写了你名字的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可以在每页的碎碎念里窥探你的人生,但那一刻我有点害怕了,害怕我的得寸进尺会影响了你的生活。

我观察你的笔迹,模仿你的字体,写了自己的名字。

我模仿的字体是假的,唯有写下的名字是真的。】

【Day?17

为什么最近不怎么吃小饼干了,你不喜欢了吗,可我才刚学会烤小饼干。】

【Day?19

听说你低血糖晕倒了,我好担心你。

可再得知消息的时候,你已经从医务室回到叁班了。

要是和你一个班就好了。

口袋里常备一点糖会好一点,如果有机会和你说上一句话,一定要告诉你。】

【Day?2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庆幸自己是学习委员,去捡分答题卡的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碰到你的。

结果真的碰到了,这次没有以公谋私,我们好像真的有点缘分。】

【Day?24

上次期中考的模范试卷被你们班的学习委员撕下来了,在她要扔掉的时候我偷偷要过来了。

不过我没她知道我是来私藏的。

现在,我手里有两张你的条形码了。

好像,我这样真的有些变态。】

【Day?30

学校广播台可以点歌了,我点了好几首泰勒的歌,你听到了吗?】

【Day?31

加到你的qq了,好开心,好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开心好开心*100。】真的写了一百遍

【Day?32

小段大魔王:邵同学麻烦发一下住宿申请表,谢谢^?^

你发给我的第一句话,好开心,这算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吗?

我偷偷将网名改成了邵毓珩,这样你会记住我的名字吗?】

【Day?34

最近网上很流行用落叶做花朵,我想偷偷做一朵送给你,可看到那片落叶是从你肩上滑落的时候,又不想了。

我想捡回去,偷偷藏起来。】

【Day?37

原来你不是不喜欢吃小饼干了,是在攒钱买专辑,舍不得买了。】

【Day?3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用谢礼当借口,你还是不愿意收我做的饼干,是我露馅了吗?】

【………】

【………】

【Day?173

今天是万圣节,你穿的女巫斗篷装好可爱,你男朋友选衣服的眼光还不错。

好吧,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过去我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勇敢,所以才走不到你身边。

可我发现,比起能站到你的身边,这样远远地望着你,与你共欢喜已经让我满足了。

我好像找到了那天,你递给我耳机和我一起听歌时的感觉,其实那天我根本没在听歌,我摘了耳机就可以听到你的呼吸声了,离得好近。

我好像,写不下去了。】

【我的喜欢不是空泛没有依据的,它依附着你的纵容与无声回应,慢慢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南瓜包里塞满了糖果,今天前我还在想又可以找个借口塞给你很多很多糖和小饼干了。

我多想你对我说treat?or?trick,然后把糖果都给你,可我更想对你说please?trick?me.】

【缘分竟然默许你离去,可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才意识到,没有什么缘分,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写你了】

【还好,还未来得及,让你记住我的名姓。】

【我本来打算将信中自己的名字涂抹掉的,但我还是没这么做。】

【因为好像,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我有一点点印象的。】

盒子因为桌子不稳,摇晃几下摔在了地上,信纸洋洋洒洒地铺了满地,几颗糖果也掉在地上。

用塑料纸包着的牛轧糖,段缠枝很喜欢,可自从高中后,她就没再吃过。

她以为停产的糖果,其实都是某个人亲手制作独一无二的产物。

已经过期的糖果就和逾期的爱一样,没有存在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干脆地将沾了灰的糖丢进垃圾桶。

“可惜了,我还很喜欢这个味道的牛轧糖的。”

话音刚落,储物间门口就传来一阵哀怨的叫喊声:“缠枝,你理理我,我错了!”

男人将头靠在段缠枝肩上,冷冽的气息覆上来,段缠枝缩着头推开他。

“错哪里了?”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就是有错。”

段缠枝黑线:“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我男朋友会看到。”

邵毓珩含糊应下,他轻扫了一眼,看到地上的CD盒,想到什么顿时脸红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连忙去捂段缠枝的眼睛。

“那是什么?”段缠枝没看,确实不知道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她的反应,邵毓珩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窃喜,他松开手,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我很喜欢的一张专罢了,我在想缠枝你怎么也有。”

“喜欢?送你了。”

邵毓珩没回答,他只是沉默着拉着段缠枝的手走出储物间。

“邵毓珩。”

段缠枝突然叫他。

他身体僵住,不敢回头。

“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一直都记住了的。”

他于是更握紧段缠枝的手。

从此,我不再写你,因为生活所到之处已全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云时嘉饶有兴致地托着腮,他干脆解开安全带,让自己倾身靠近段缠枝,“所以,高斯基是为了伊斯莉才留在杜普菲身边的?还是说他移情别恋了?”

段缠枝默默推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自己想”的眼神。

“好吧。”云时嘉的手轻轻拨弄着段缠枝的额发,“那你要什么时候去加里特?”

段缠枝在座位上翻了个身,单膝抵在座位上,她一只胳膊的手肘压住云时嘉的胸口,另一只手的关节抵住他凸起的喉结。

“学校的成人礼蛮有意思的,我想凑个热闹。”

云时嘉听了这话意会:“所以你要在成人礼前结束这件事,有点难。”

他每说一个字,脖颈处就会传来一阵瘙痒。

他攥着段缠枝的手,放在唇边,牙齿轻轻张开又啮合,在她手腕处留下一个咬痕。

“我也知道很困难,还有很多事没办呐,所以当然是让节日推迟咯。”

她手腕传来的香气,让云时嘉不由自主地贴近那里,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一圈咬痕。

“那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怎么推迟,我可以帮忙吗,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情感变得可视化,一切浪漫和惊喜都会让人的期待降价,所以段缠枝哪怕可以知道每个人对她的好感,她也没有再查看过。

她不觉得仅凭之前看过一次的云时嘉67%的好感,会对她有多少真心。

他的情感在段缠枝看来上涨地简单,下降德更简单,会因为给过他牛奶而上涨,也会因为了解他的计划而下降。

段缠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手挣脱开云时嘉的禁锢,张开的手掌覆盖在云时嘉的脖子上,收缩…再收缩。

凸起的喉结硌着她的虎口,而云时嘉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时,却只是伸出手,扯掉她的发绳。

顷刻间,白金色的长发散开,跃动着的发丝携带着车内有限的光亮,烧灼着云时嘉微缩的瞳孔。

段缠枝另一手臂也从他的胸口抽回,她眼疾手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匕首,手柄上还有斑驳的划痕,像是计量次数一样,画了无数个“正”字。

云时嘉感觉脑子炸了,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缺氧,还是见到那把熟悉的匕首时的震惊。

他太熟悉那把匕首了,她人相赠,他用那把刀杀了无数图谋不轨的人。

这时候,段缠枝的手松开了,她问:“云时嘉,你现在,什么感受?”

他本该先调整呼吸的,可却下意识地抓住了段缠枝收回的那只手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烈跳动的心跳说不了谎,半分钟后,依旧震耳。

他明白了,段缠枝是让他去清楚,心跳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

“是你……”他开口道。

云时嘉恨很多人,恨顾沁,恨周雨茴,恨云霖霄,恨云译程,恨他幼年时欺负他的人,但最恨软弱无法反抗的自己。

那个时候,是大他一岁的女孩,挡在他面前,并将泥巴抹在他的脸上。

她说:“你太漂亮了,会被坏人盯上的,我们装的可怜一点。”

“别哭。”是段缠枝轻柔的一句安慰,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他也这时候才意识到,泪水模糊了视线,段缠枝的身形不再清晰。

他急忙去擦眼泪,可段缠枝已经抬起手,用细腻的手背肌肤替他抹去泪水。

“是我,小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昵的称呼,让云时嘉抛却一切,拥抱住段缠枝。

那一刻,前世被人救赎所得到的温情与此刻面前人温柔强大的性格带给他的爱慕之情融合在一起,全部以越来越热的体温传递给段缠枝。

五分钟前,她不信云时嘉死心塌地地与她,而现在段缠枝觉得,云时嘉应该是离不开她了。

比见证冰冷的数字急速上涨更激奋人心的是从没掉过眼泪的人把湿热的泪水砸在你的肩头。

云时嘉复杂的情绪像在下一场大雨,而段缠枝却将雨伞倾斜向他。

爱凑热闹的光球打破这种温情的气氛:两天之内让兄弟二人相继为你落泪,宿主好厉害!

这叫智取。

段缠枝表示。

待云时嘉挥洒完情绪,段缠枝拍拍他的额头问:“那继续正事?”

云时嘉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原来我和你的事不算正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算用S级的职权让成人礼推迟一段时间,然后再顺便废除这套[规则]”

过去S级的职权均分在多个人手里,算不上突出,而如今由段缠枝一个人独享。

她继续说:“陈星河,会随着陈家丑闻爆出跌出四大世家而退出f4。云渡,也会因为完全丧失继承资格而退出f4。陆也明,他能成为f4之一本来也因为仰仗施明漾,施明漾一离开,他自然也不可能在丰藤高校继续待下去。而许停携…我会让他自愿退出。”

“f4解体,是丰藤高校阶级规则解体的第一步,第二步是没有一个人评得上S级。”

云时嘉心有不快地打断,他小声嘟囔:“许停携到底什么时候跟你那么熟了,你们是什么亲戚?”

“咳咳,那你要掉到A级要怎么做?”

段缠枝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下次考试弃考就好了啊。”

云时嘉:……好简单粗暴。

“陈家什么丑闻…?”他又问。

“这就是云霖霄要做的事了,就看他能利用我给他的那点材料怎么借题发挥,击垮陈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球感慨:宿主,你已经彻底把这本玛丽苏贵族学院甜宠文的性质改变了。

段缠枝:打扰到你嗑云渡和温席染的cp了?

光球赶忙为自己之前的鲁莽找借口:苍天可鉴啊,宿主,我以前是被原着剧情误导了。

“好啦,不用解释,我清楚。以后别叫我宿主了,叫我缠枝吧。”

光球:可宿主不是说不喜欢别人不带姓地叫你?

“过去我觉得,在自己生活中赋予一个人亲密自己机会的过程是个很难的事,但现在我已经能允许有人走进我的生活了。”

她不是在心里说的,所以这句话说给云时嘉也说给光球,或者说——岑。

云霖霄果然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手段狠厉,陈氏百年产业因丑闻爆出,股市大跌。

参加完最近的一场考试后,段缠枝终于启程飞往了加里特。

丰藤飞加里特的客机都停运了,她只能中转到邻国,再从邻国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刻皇宫里的每个人并不知道这位天降来客。

邵毓珩的身份在施明漾强行押着他到高斯基面前时,也大白了。

高斯基见到邵毓珩情绪激动地大喊起来,“你们放开他,放开他。“

这也是他这么多天来说的第一句话。

施明漾没有证据,只能猜测:“你和他什么关系?父子?”

他问邵毓珩。

邵毓珩黑褐色的眼睛确实太不像加里特混血了,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两人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端详着邵毓珩的脸,过于精致的五官让他看起来雌雄莫辨,却没有突出的加里特人特征。

威胁高斯基最好的方式,就是虐待邵毓珩了。

果然只是掏出刑具在邵毓珩面前比划比划,高斯基就忍不住说:“别伤害他!有什么冲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毓珩低垂着眼睛,不去看痛苦挣扎的男人。

他问了施明漾一个问题:“你想要什么?”

“皇位?还是统治世界?”

施明漾一时语塞,他竟然无法回答邵毓珩的问题。

一开始的用意只是阻止小金日内篡位,可他的死把计划都打乱了。

“那说我的吧,我想要缠枝的愿望都实现,她想要皇位。”

“你的那位副官,镇压不住边境的上万士兵,因为里面不仅有前皇夫的军队,还有总理的,虽然仅有千人,但他们混在其中,挑拨人心。”

“总理的目的,是让加里特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付出代价,这些都是杜普菲该偿还的。”

他大抵也是对女王有厌恶的情绪,在叫小金日内名字时用的是尊称,到了女王就直呼名姓了。

“这些都是缠枝告诉我的,我把这些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想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何尝不知道,加里特的统治者罪孽深重,女王哪怕殚精竭虑再叁十年,也无法偿还这二十年间带来的杀戮。段缠枝不能做这个统治者……她。”火光里含恨而死的段缠枝的侧脸又出现在他眼前,激烈的大火将相拥的两人吞噬了个干净。

“相信她。”邵毓珩打断施明漾,“你是她的哥哥,应该更了解她,为什么不相信她呢?”

施明漾讨厌任何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去牺牲去擅作主张的行为,而不知不觉间他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让她亲自和总理聊聊吧。缠枝很快就来了。”

施明漾突然惊愕地睁大双眼,“她来…做什么?”

“我虽然对你们争夺的东西一点都不懂,但我觉得,会有好的结果。”他将用于联络的袖扣里的传声装置展示给施明漾看,“我也把这个给总理看了,他却没有动手掐断它。”

于是,施明漾心里的恐慌和纠结只能再次施加给高斯基,他猛揪着男爵的头发,问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滴泪缓缓从高斯基脸上滑落:“杜普菲,不得好死……”

他说完这句话,就带着愤怒晕了过去,晕过去前,眼睛一直在看邵毓珩。

“总理的备用计划是让我登基,我对皇位不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继承权?”施明漾发问。

“嗯。”邵毓珩也盯着晕死过去的高斯基看,“我是杜普菲姐姐的孩子,身体里也流淌着皇室的血。”

“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像加里特人,没有你们有特征的彩色眼睛?”

邵毓珩直白地解释了他的疑惑:“总理投资的一家药理公司研究瞳色手术,我很小的时候就做了这个手术。”

好简单粗暴的原因。

段缠枝身边陪同的人,只有陆也明,云家叁兄弟都各自有事情要办,陆也明恰好也要回加里特。

在气氛沉重混乱的皇宫里,段缠枝的身影格外显眼,大门口虽戒备森严,但守卫知晓她的身份,也不敢阻拦。

邵霁川今天早上开始就没来由地紧张,手心冒汗,他将这一切推给了邵毓珩的一去不复返。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叁长叁短。

这个规律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大眼,段缠枝翩然的身影在她打完招呼就不顾对方反应地拿钥匙开门后,骤然出现在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镶嵌着黄金的门框似乎不如门口的她灼眼。

这是他曾经和小公主约定的敲门暗号。

那时候,段缠枝在别苑里疯跑撒欢,段昂就和邵霁川一起站在廊亭下看着她。

她莽撞地扑到松软的雪堆里,却没有哭。

一阵阵朗朗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

段昂裹了裹身上的长袍,看着段缠枝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慢点跑!”

“像只小松鼠。”

他突然问邵霁川,“你觉得她这副活泼的样子,像什么?”

邵霁川发愣,没思考就脱口而出:“非要像什么吗?”

看着段昂不变的表情,他感觉今天自己是不回答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只蝴蝶。”

段昂笑:“蝴蝶的寿命可不长。”

“嗯,但是美丽又自由。”

段昂抬起脚,踹落了旁边树上的积雪,“怎么能用活泼来形容蝴蝶呢?”

雪淅淅沥沥地砸在地上,段昂将带着热气的茶浇到上面。

“要我说,像狸猫好,寿命不算短,又招人喜欢。”

“茶喝完了,我回去了,你看着公主。”

段缠枝跑累了,看到亭子里就还剩邵霁川苦苦守望着,她善心大发地跑过去陪他。

急匆匆的脚步踩实了浇灌热水的一捧雪花。

“怎么只有你了,父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嫌冷,先回去了。”

“哦。”段缠枝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下一秒被邵霁川抱起,她疑惑地眨眨眼。

“凳子凉。”说完,他将自己的围巾拆下,迭起来放在段缠枝屁股下。

“谢谢你啊。对了,我今天上课,老师教我说,两个互相信任的人之间要有神秘的暗号,我们两个也定一个吧。”

她的手被冻得通红,在冰冷的桌子上敲了六下——“叁长叁短”。

可爱的小公主歪着头等待他的回答,段缠枝的话将他拉回现实——“我们谈谈吧,安东尼。”

如今的她,也在等待他回答。

“好——”

“你是个好的总理,大概是因为经历过被剥削的生活,所以你知道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她从容地合上房间门,又从容地坐到他的对面。

“这些年,丰藤在你的治理下,发展得很好。你很了不起,打破了四大世家分立治理的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感觉段缠枝像在做什么年终总结,对优秀员工进行pua训话。

“没有殿下厉害,你彻底拆毁了四大世家的格局,将陈氏踢出。你还是那么果断,就像杀死小金日内,更是说干就干。”他对丰藤的事情,了如指掌。

“安东尼,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恨我。”

“别叫我那个名字。”

这个代表着他曾是加里特奴隶身份的名字让他不齿。

“你知道吗,这个名字是我当初翻了好久的书选出来的名字。它的寓意是自由的风,是我对你的美好祝愿。”

“还记得那个电车难题吗,你筹备谋划了这么多年的复仇计划和我被拴在了铁轨上,你救谁?”

邵霁川好像并不大爱,维护人民似乎只是他这么多年的任务和伪装,只是他做的比较好罢了。

他一直想,若是这一世他也能遇到段缠枝,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决绝,没有回头路了。

可惜没有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吧,邵霁川,他心里对自己说,可双唇翕动却始终回答不出。

“邵霁川,你太贪婪了,复仇你想要,真情你也想要。”

“我在政府厅实习的时候,你把那么显眼的东西放在我面前,是希望有人看到后,发现所谓的真相后,可以及时拉你回头吗?”

“但邵霁川,这么多年,你的等待没有效果。”

这句话,击溃了邵霁川的七窍玲珑心,他一直自诩聪明,可此刻却捂住胸口问自己,他真的一直在等待吗,在等待谁拉他一把。

“现在还来得及,邵霁川,我会拉住你的,无论如何。”段缠枝的手冷冰冰的,不像他一直待在房间里是暖的,一冷一热的组合有些怪异。

他抽回自己的手,凝视着段缠枝的眼神,却贪婪祈求。

他不是要段缠枝拉他,是想要带着她一起沉沦堕落,他想将自己一起绑在铁轨之上。

“眼泪,也是你的武器吗?”

听到熟悉的话的时候,邵霁川才意识到自己落泪了,他一旦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哇,缠枝让男人流泪的业绩喜加一!

这句话,他曾在段缠枝弱势时用来问她,而如今又被段缠枝抛回来,可又好像不是报复,只是单纯的好奇。

“一边流着泪,一边说自己不需要帮助?”

“说说我的计划吧,邵霁川,单纯的真情打动不了你,我们就谈利益。”

她将目前掌握的全部局势告诉邵霁川,每个人的不利点都向他阐述明白。

“你知道吗,我想要即位,如今缺的只是女王一句话,你认为她会反对吗?而邵毓珩呢,你计划外的一环,要怎么取得进展,你想过吗?”

“我登基后,许家也会加强和加里特的贸易往来,有我在我保证他不能利用这点剥削人民,不论是增加收入还是促进就业都是有利于百姓的。”

“仇恨能使一个人活得长久,我不否认,但爱也可以。你对封建制度的恨,对加里特对杜普菲的恨中还含有对全世界人民的关心和爱,你当了这么多年总理,不会无动于衷的,对吧?”

“对吧”两个字,仿佛叩开了他的心扉,他沉默地坐着,一个字都没说。

段缠枝长舒一口气,她和邵霁川长篇大论了个口干舌燥,她刚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拥抱撞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缠枝!终于见到你了,好想你!”

邵毓珩热情洋溢地在段缠枝肩头蹭蹭,尽管他还满身伤痕。

施明漾则是站在原地,望着他,那一眼里饱含很多情绪。

陆也明则站在他身边。

“哥哥,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无论哪个世界,哪一世,施明漾都是她人生的参与者,他们或相爱到肌肤相亲,或相恨到刀戈相向。

他是她璀璨人生的见证者,也是她惨淡结局的陪伴者。

段缠枝从头到尾,没有算计过施明漾,她只想让施明漾知道,不必猜疑不必自卑,周围很多人是心甘情愿追随他的。

陆也明撞了撞施明漾的肩膀:“哥们,早说了我是有苦衷的吧。”

施明漾没理他,他走到段缠枝跟前,默默等待着段缠枝推开邵毓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想拥抱要亲自来管我要。”

“我也想你了。”

这个“想你”蕴含了很多意思,也包括一层——“求抱抱”。

邵毓珩乖巧地站在一旁看着兄妹二人相拥,说起来自己是缠枝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也可以这样吗?

邵霁川如败犬一样,颓唐地倒在沙发上,看着团聚的二人。

他自始至终没得到一个拥抱,一个主动的亲吻。

唯一一个主动的牵手,还被他甩开了。

该死,不能想了,再想又要掉小珍珠了。

“里昂殿下,里昂殿下,您别跑,那你不能去,您的伤还没好。”

一团身影直冲过来,还没说什么就扑通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求求您放过我父亲吧!”平时最矜贵的小殿下跪在地上,盯着施明漾的鞋尖恳求。

他有些心虚害怕,因为他知道父亲杀的是面前男人的亲生父亲,他没资格求情,可如果不求情的话,他的父亲就彻底没救了。

“可以是可以。”施明漾开口,听到这话的里昂抬起头,眼里写满激动。

“但你和你父亲的身份要被剥夺,你们两个从此变成平民。”

里昂连忙点头:“接受接受,我都接受。”

没想到丰藤世家安排的人就这么被解决了。

今天倒是热闹,杜普菲也在下人的搀扶下,出现在长廊上。

她面容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好几岁。

她打量过一群人,最终合上眼,“我…我受小金日内蛊惑,犯了太多错,我不配为王。”

“女王,您的错可并不仅仅来源于小金日内蛊惑,您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吗?”段缠枝直视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又令她想到了段昂,她喜他神圣无暇的性格,又恨他不可一世的态度,可最终更多的是一生都在怀念他。

“我有错,我自愿让贤。”

她是昏聩了些,但却不算傻,能看出来这一切的策划者是谁,也能看出来段缠枝的意图。

“你父亲那时候跟我说,他不要做男妃,如果逼他做男妃,他将来一定要自己的孩子继承皇位。”

段缠枝笑着打断杜普菲:“母亲,我好像第一次这么叫您,我不是为了完成他的夙愿才非要这个皇位不可。”

“我知道,我知道。”她连说了好几遍我知道,可她如果真的知道,真的什么都知道,也不会为了守护一个虚无缥缈的皇位,猜忌儿女,杀戮,肆虐,无恶不作了。

“我当初,不让你改姓,不是不认你,是我觉得,你算是他唯一的遗物,该保留着点他的东西,比如他的姓。”

段缠枝又打断她:“两件事,第一我不是谁的遗物,我就是我。第二,他连自己真实的姓名都没告诉过您吗,他姓许,叫许舒予。

二十年前,丰藤许氏机难去世的准家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真的要回去?”施明漾揩净她眼角的湿气,恋恋不舍地问道。

“我想回去参加邵毓珩的成人礼。”说到这里她笑了,“虽然他还完全没成年。”

这是段缠枝来加里特的第三天,昨天杜普菲正式宣布身体原因退位让贤,而皇位传给了籍籍无名的三殿下——段缠枝。

加里特人民对女性当统治者没有争议,只是好奇她的能力。

但与丰藤许家、周家两家的合作协议一甩出来,人们登时没话说了。

云时嘉紧赶慢赶,总算在宣布登基前将周氏那帮老古董的态度撬松,同意扶持段缠枝登基。

云霖霄,则是成功没有赶上。

只差一点,结果还是晚了一天,不过逾时的合同也可以作为保障,只是没那么有排面罢了。

邵毓珩的脸暖烘烘的,被压在衣领之下,他得寸进尺地用小指勾着段缠枝的手。

“想牵手。”他撒娇。

“我是她哥哥,我不同意。”施明漾态度冷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父亲,我不同意。”邵霁川压着邵毓珩的肩膀,将他和段缠枝拉开。

“唔,我是她的表弟,我同意。”邵毓珩弱弱地说。

“况且,总理您不是我父亲。”

高斯基的身份最终大白了,是邵毓珩的亲生父亲,正是当年伊斯莉下嫁的那个数一数二的世家子,但是被牵连,那个家族早已在加里特的历史上烟消云散了。

“不参加完登基大典再走吗?”

施明漾帮段缠枝捂着手,加里特今年的十一月份出奇地冷。

“我想毕业后再回来,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先拜托这位优秀的亲王殿下了。你也不想人民们说,女王陛下是个高中都没读完的文盲吧。”段缠枝抽出手,双手合十恳求道。

“嗯好。”好像段缠枝提出什么请求,施明漾都只会说好。

陆也明和由里木一左一右地站在施明漾身边,陆也明揣着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感谢女王陛下赐我的爵位。在加里特有了铁饭碗,我就不回丰藤了。”他挑眉,对着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父母呢?”段缠枝问他。

由里木也看向陆也明,陆也明和他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在丰藤读书的时候,在施明漾的帮助下,多了一个身份,也有了一对父母。

他们一直当陆也明是儿子死后的精神寄托,可却没想过他们的亲儿子是受陆也明牵连,被小金日内暗中杀死的。

“帮我带句话给他们,就说我在外面闯荡,暂时回不去了。”

段缠枝拒绝:“不管什么话,都留给你自己下次见面的时候,当面对他们说吧。”

陆也明看了眼段缠枝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努努嘴:“你的债主有点多啊。”

由里木没听懂陆也明什么意思,他感慨:“没想到和平解决了,我都带着军队在边境埋伏好了!”

“用一个人的死亡就能换来大部分人的和平,太划算了。”

由里木看了眼段缠枝又看了眼施明漾,附合道:“确实,那祝您一路顺风。”

他行了一个加里特最隆重的礼仪,单膝跪地,单手放在胸口:“愿您的未来,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笑了笑:“搞这个是吧。”

说完,他也跪下,和由里木一模一样的动作。

天地之间,唯有朗朗风声和富有中气的祝福声响彻,段缠枝似乎享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注视,就在这时施明漾也跪下。

按理说,加里特的亲王殿下不需要行如此隆重的大礼,所以这完全是他的私心,是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表示。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段缠枝的手,珍而重之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possailtuofuturorealizzarsiedesideri愿你的未来,得偿所愿。”

时间如果是枷锁,就请将他们永远紧紧地扣留在她身边。

段缠枝望着脚边跪地的三人,她的手放在施明漾的头上。

她总做不好一个统治者,所以她用了好多时间,才摒弃了优柔寡断、意气用事等不好的品质,才终于有了配得上野心的能力。

现在她才有了底气,去看面前甘愿臣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的。”

邵毓珩在风刮得更大之前,将自己的围巾拆下来围在段缠枝脖子上,“我们走吧。”

转身的动作,不是决绝的告别,而是下一次重逢的准备。

又是格外豪华的私人飞机,距离上次她做这辆私人飞机,居然才过去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邵霁川抬头看了眼坐立难安的段缠枝,问:“怎么了,因为要回丰藤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望着舷窗外的景色,怔然道:“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邵霁川的年纪和人生阅历比起段缠枝来说,太长了,他不免因为年长而自卑,在岁月的搓磨下,对某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不消去多思考。

前世种种是因为什么被想起,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毯被盖在段缠枝的大腿上,他劝道:“睡吧,睡醒就到了。”

“缠枝,我怀里暖和,在我怀里睡。”邵毓珩扯送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锁骨。

邵霁川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段缠枝笑着仰倒在邵毓珩怀里,蓬勃的热气让她顿时有了睡意,在平稳的飞行频率下,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缓。

邵毓珩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邵霁川努力将视线从两人身上转到报纸上面,失败。

他轻声用唇语问邵毓珩:“你上次什么时候去看的医生?”

邵毓珩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国庆日前几天,医生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停药了。”

他盯着段缠枝,眼里满是眷恋。

邵霁川又移开视线,不理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里特皇权更替的消息被封锁,还没有传到丰藤,丰藤高校在讨论另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学校董事会取消了等级评定,而f4也宣布解体。

董事会有云氏和总理控股,这大概也是他们默许的事情。

钱小书放下手机,还有些恍惚,她方才亲眼看到自己名字后面,那个蓝色的象征弱小和低下的d级评定的标志消失。

“居然,真的取消了。”

“早该这样了。”温席染吃了口蛋糕,平淡回应。

“诶,小染你这个蛋糕在哪里买的啊,看着好好吃。”

温席染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她的嘴里,在她咀嚼的时候回答说:“我兼职的蛋糕店的店主送我的。”

“我帮她抢到了向晚吟演唱会的票。”

钱小书突然激动:“我靠,我忘记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突然冷静,看了眼二手交易平台上的票价,缓缓放下手机:“算了,太贵了,看直播吧,直播我也很满意。”

负责接机的是云霖霄的助理,他盯着丰藤总理和国际奥利匹克竞赛组委会认证的天才少年的灼灼视线,强硬地从邵毓珩手里抢过行李。

“邵先生,我来吧,我来。”他头顶冒汗,但想到三万的奖金,拼了。

“总理,欢迎回国,路上飞行还顺畅吧?”

“段小姐,您一会是要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学校?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他话密且态度热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邵毓珩和邵霁川都没说什么,毕竟是云霖霄的意思,因为这个不至于为难打工人。

云霖霄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他看上去像是在漫不经心地分析墙上的挂画属于哪一派的风格,实则桌下的皮鞋在一下下轻轻地跺地。

直到门被推开,他才有些期待地看去,可又矜持地带着一些出乎意料的表情。

看到助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时,他的确意外了。

“云董,段小姐没来,她说她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霖霄有些失望地摆手,“叫主厨换成一人份的,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遵照餐前习惯,耐心地擦拭起餐具,对面的那一套他早就提前擦试过了。

或许太专注了,连对面有个人拉动椅子坐下来,他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摆放好餐具,抬头时才看到段缠枝正打量着他,笑意不明显。

“怎么那么吃惊,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她拿起餐刀,在锃亮的餐刀的光滑面的映照下,她的脸有些变形。

“我记得,那时候你最爱使唤我帮你擦餐具了,你说外面的餐具不干净,非要纸巾蘸水擦一遍才罢休。”

“事情处理好了?”他问。

“嗯哼,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加里特的新一任统治者,我还没有想国号,不如你帮我取一个?”

餐刀被搁在餐盘上脆亮的一声也像是敲击在云霖霄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的人生,我无权干涉。”

“所以,我在给你权利干涉啊。”

段缠枝起身,稍微向前倾身,“你的合作协议我收到了,到的有点晚,不太准时。”

她撑在桌子上的手的细腕被云霖霄攥住摩挲。

“以后能准时吗?”她问。

云霖霄仰起头,两人同样密而长的睫毛碰在一起,他拨开她垂落的两缕鬓发,语气尽可能轻缓,可依旧没忍住颤抖:“能。”

两人的唇间仅有半指的距离,亲吻适合他们这种不久前才被定义为仅有一夜情关系的陌生人吗?

而幸运的是,段缠枝给予了他放肆的权利。

他犹豫两秒后吻了上去。

青涩的轻吻不符合他这个年纪,他像是求知欲很强的少年,手掌握住她的后颈,气息严丝合缝地渗透到她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服务人员的敲门声将他们分开。

职业素养很好的服务人员低着头上菜,全程没有一句询问也没有一眼好奇偷窥的视线。

“喔,单人份?其实根本没想过请我吃饭吧?”段缠枝调侃。

云霖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牛排,牛排这种食物就和苹果一样,有些无趣的食物。

他将餐盘推到段缠枝面前。

“你还是那么喜欢吃西餐。”段缠枝说。

“我以为你不来,把你的那份撤了,先吃我的填填肚子。”

“其实,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没忘。”

段缠枝最后还是没碰那份牛排,她也没等到自己的那份餐上来,就回学校了。

刚回校,钱小书就冲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没受伤吧,没人欺负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没事,现在是法制社会。”

钱小书撇嘴:“你们加里特人说这话特别没有可信度。”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成年礼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嗯,你走后第二天就开始筹备了。你说你干嘛非要参加,又不是为我们高二年级办的。”

“凑热闹嘛。”

“对了。”钱小书凑到段缠枝耳边偷偷说,“缠枝你学分还差多少,我听小道消息说,下届学生会竞选下个月举办,当会长有学分拿的。”

段缠枝当即激动:好啊好啊。

作为丰藤高校最盛大的活动之一,成人礼还上过好几次热搜,今年的成人礼格外盛大,大概是人心惶惶的时间段终于结束,总理回国,人们也都有底气。

也有可能是规则被废除,那些规则之下被剥削压迫的普通学生也有资格到庆典上放肆一下。

演讲环节,段缠枝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段,是高三部的一个特招生,按照以往规定她本不能参与这样贵族专享的庆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结尾放下稿子。

“这篇文稿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写好润色好的,为什么这么赶,大家应该清楚。

我很感谢自己在即将毕业,也是成年后的第二个月的日子里,在这所学校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公平。

大家或许不认识我,但我的成绩常年保持在年级前五,但由于我的身份,我无法接受表彰,只因为我曾经是个最低等级的d级。

我其实并未怨恨过这套规则,但当我想收到了规则之外的生活后,又确实在为自己过去的麻木不仁而感到恐怖。

幸运的是,我现在反应过来了。”

她确实像她文稿里提到的,自信优秀,这段即兴发言令在场不少昏昏欲睡的人发自内心地鼓起掌。

邵毓珩站在人群里,他的视线忍不住去追寻段缠枝的身影。

每个学生都由班级的老师帮忙戴学士帽,而邵毓珩作为竞赛生,是没有专门的老师的。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帽子,无聊间,段缠枝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他手里拿过学士帽,将帽檐上的穗子整理好,“低头。”

邵毓珩顺从地低下头。

“邵毓珩,成年快乐。”

她好像从没有亲眼见证邵毓珩的成年,他每一世都死在十八岁前,或是在段缠枝眼前死去,或是在新闻文稿里死去。

邵毓珩扶着帽子,拿脸颊蹭蹭段缠枝的额头,“其实我还有九个月才成年。”

“那很快了,邵毓珩,这一次我一定会亲眼看着你成年。”

“唔,嗯。”邵毓珩摘下学士帽,盖住自己的缠枝的脸,帽子遮掩下,他伸出舌尖极轻地舔舐着段缠枝的耳垂。

“我终于等到你了,缠枝。”

不再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触摸到的体温。

钱小书咂舌,原来缠枝要凑热闹是因为这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席染捂住钱小书和自己的眼,“少儿不宜。”

听过温幼年的讲述后,她其实蛮希望邵毓珩的等待迎来结果的,巧的是缠枝从来不是一个会辜负别人真心的人。

两人就这么扭过头去聊天,不知道聊了多久,段缠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不去看演出?”

钱小书咳嗽了两下,总不能说自己在吃好朋友的瓜吧。

段缠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喏,给你们的。”

钱小书疑惑接过,在看到票上的字的那一刻,没忍住蹦了起来:“真的假的,我没看错吧,向晚吟演唱会门票,还是最前排。”

“在半个月后,去不去?”

“当然去!”

半个月后,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有拿着手幅的向晚吟昔日的歌迷,有钱没地方花来凑热闹的富二代,有陪朋友的对象一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正是,钱小书、陈星河、温席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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