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回去?”施明漾揩净她眼角的湿气,恋恋不舍地问道。
“我想回去参加邵毓珩的成人礼。”说到这里她笑了,“虽然他还完全没成年。”
这是段缠枝来加里特的第三天,昨天杜普菲正式宣布身体原因退位让贤,而皇位传给了籍籍无名的三殿下——段缠枝。
加里特人民对女性当统治者没有争议,只是好奇她的能力。
但与丰藤许家、周家两家的合作协议一甩出来,人们登时没话说了。
云时嘉紧赶慢赶,总算在宣布登基前将周氏那帮老古董的态度撬松,同意扶持段缠枝登基。
云霖霄,则是成功没有赶上。
只差一点,结果还是晚了一天,不过逾时的合同也可以作为保障,只是没那么有排面罢了。
邵毓珩的脸暖烘烘的,被压在衣领之下,他得寸进尺地用小指勾着段缠枝的手。
“想牵手。”他撒娇。
“我是她哥哥,我不同意。”施明漾态度冷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父亲,我不同意。”邵霁川压着邵毓珩的肩膀,将他和段缠枝拉开。
“唔,我是她的表弟,我同意。”邵毓珩弱弱地说。
“况且,总理您不是我父亲。”
高斯基的身份最终大白了,是邵毓珩的亲生父亲,正是当年伊斯莉下嫁的那个数一数二的世家子,但是被牵连,那个家族早已在加里特的历史上烟消云散了。
“不参加完登基大典再走吗?”
施明漾帮段缠枝捂着手,加里特今年的十一月份出奇地冷。
“我想毕业后再回来,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先拜托这位优秀的亲王殿下了。你也不想人民们说,女王陛下是个高中都没读完的文盲吧。”段缠枝抽出手,双手合十恳求道。
“嗯好。”好像段缠枝提出什么请求,施明漾都只会说好。
陆也明和由里木一左一右地站在施明漾身边,陆也明揣着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感谢女王陛下赐我的爵位。在加里特有了铁饭碗,我就不回丰藤了。”他挑眉,对着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父母呢?”段缠枝问他。
由里木也看向陆也明,陆也明和他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在丰藤读书的时候,在施明漾的帮助下,多了一个身份,也有了一对父母。
他们一直当陆也明是儿子死后的精神寄托,可却没想过他们的亲儿子是受陆也明牵连,被小金日内暗中杀死的。
“帮我带句话给他们,就说我在外面闯荡,暂时回不去了。”
段缠枝拒绝:“不管什么话,都留给你自己下次见面的时候,当面对他们说吧。”
陆也明看了眼段缠枝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努努嘴:“你的债主有点多啊。”
由里木没听懂陆也明什么意思,他感慨:“没想到和平解决了,我都带着军队在边境埋伏好了!”
“用一个人的死亡就能换来大部分人的和平,太划算了。”
由里木看了眼段缠枝又看了眼施明漾,附合道:“确实,那祝您一路顺风。”
他行了一个加里特最隆重的礼仪,单膝跪地,单手放在胸口:“愿您的未来,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笑了笑:“搞这个是吧。”
说完,他也跪下,和由里木一模一样的动作。
天地之间,唯有朗朗风声和富有中气的祝福声响彻,段缠枝似乎享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注视,就在这时施明漾也跪下。
按理说,加里特的亲王殿下不需要行如此隆重的大礼,所以这完全是他的私心,是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表示。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段缠枝的手,珍而重之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possailtuofuturorealizzarsiedesideri愿你的未来,得偿所愿。”
时间如果是枷锁,就请将他们永远紧紧地扣留在她身边。
段缠枝望着脚边跪地的三人,她的手放在施明漾的头上。
她总做不好一个统治者,所以她用了好多时间,才摒弃了优柔寡断、意气用事等不好的品质,才终于有了配得上野心的能力。
现在她才有了底气,去看面前甘愿臣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的。”
邵毓珩在风刮得更大之前,将自己的围巾拆下来围在段缠枝脖子上,“我们走吧。”
转身的动作,不是决绝的告别,而是下一次重逢的准备。
又是格外豪华的私人飞机,距离上次她做这辆私人飞机,居然才过去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邵霁川抬头看了眼坐立难安的段缠枝,问:“怎么了,因为要回丰藤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望着舷窗外的景色,怔然道:“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邵霁川的年纪和人生阅历比起段缠枝来说,太长了,他不免因为年长而自卑,在岁月的搓磨下,对某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不消去多思考。
前世种种是因为什么被想起,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毯被盖在段缠枝的大腿上,他劝道:“睡吧,睡醒就到了。”
“缠枝,我怀里暖和,在我怀里睡。”邵毓珩扯送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锁骨。
邵霁川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段缠枝笑着仰倒在邵毓珩怀里,蓬勃的热气让她顿时有了睡意,在平稳的飞行频率下,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缓。
邵毓珩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邵霁川努力将视线从两人身上转到报纸上面,失败。
他轻声用唇语问邵毓珩:“你上次什么时候去看的医生?”
邵毓珩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国庆日前几天,医生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停药了。”
他盯着段缠枝,眼里满是眷恋。
邵霁川又移开视线,不理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里特皇权更替的消息被封锁,还没有传到丰藤,丰藤高校在讨论另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学校董事会取消了等级评定,而f4也宣布解体。
董事会有云氏和总理控股,这大概也是他们默许的事情。
钱小书放下手机,还有些恍惚,她方才亲眼看到自己名字后面,那个蓝色的象征弱小和低下的d级评定的标志消失。
“居然,真的取消了。”
“早该这样了。”温席染吃了口蛋糕,平淡回应。
“诶,小染你这个蛋糕在哪里买的啊,看着好好吃。”
温席染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她的嘴里,在她咀嚼的时候回答说:“我兼职的蛋糕店的店主送我的。”
“我帮她抢到了向晚吟演唱会的票。”
钱小书突然激动:“我靠,我忘记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突然冷静,看了眼二手交易平台上的票价,缓缓放下手机:“算了,太贵了,看直播吧,直播我也很满意。”
负责接机的是云霖霄的助理,他盯着丰藤总理和国际奥利匹克竞赛组委会认证的天才少年的灼灼视线,强硬地从邵毓珩手里抢过行李。
“邵先生,我来吧,我来。”他头顶冒汗,但想到三万的奖金,拼了。
“总理,欢迎回国,路上飞行还顺畅吧?”
“段小姐,您一会是要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学校?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他话密且态度热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邵毓珩和邵霁川都没说什么,毕竟是云霖霄的意思,因为这个不至于为难打工人。
云霖霄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他看上去像是在漫不经心地分析墙上的挂画属于哪一派的风格,实则桌下的皮鞋在一下下轻轻地跺地。
直到门被推开,他才有些期待地看去,可又矜持地带着一些出乎意料的表情。
看到助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时,他的确意外了。
“云董,段小姐没来,她说她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霖霄有些失望地摆手,“叫主厨换成一人份的,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遵照餐前习惯,耐心地擦拭起餐具,对面的那一套他早就提前擦试过了。
或许太专注了,连对面有个人拉动椅子坐下来,他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摆放好餐具,抬头时才看到段缠枝正打量着他,笑意不明显。
“怎么那么吃惊,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她拿起餐刀,在锃亮的餐刀的光滑面的映照下,她的脸有些变形。
“我记得,那时候你最爱使唤我帮你擦餐具了,你说外面的餐具不干净,非要纸巾蘸水擦一遍才罢休。”
“事情处理好了?”他问。
“嗯哼,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加里特的新一任统治者,我还没有想国号,不如你帮我取一个?”
餐刀被搁在餐盘上脆亮的一声也像是敲击在云霖霄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的人生,我无权干涉。”
“所以,我在给你权利干涉啊。”
段缠枝起身,稍微向前倾身,“你的合作协议我收到了,到的有点晚,不太准时。”
她撑在桌子上的手的细腕被云霖霄攥住摩挲。
“以后能准时吗?”她问。
云霖霄仰起头,两人同样密而长的睫毛碰在一起,他拨开她垂落的两缕鬓发,语气尽可能轻缓,可依旧没忍住颤抖:“能。”
两人的唇间仅有半指的距离,亲吻适合他们这种不久前才被定义为仅有一夜情关系的陌生人吗?
而幸运的是,段缠枝给予了他放肆的权利。
他犹豫两秒后吻了上去。
青涩的轻吻不符合他这个年纪,他像是求知欲很强的少年,手掌握住她的后颈,气息严丝合缝地渗透到她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服务人员的敲门声将他们分开。
职业素养很好的服务人员低着头上菜,全程没有一句询问也没有一眼好奇偷窥的视线。
“喔,单人份?其实根本没想过请我吃饭吧?”段缠枝调侃。
云霖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牛排,牛排这种食物就和苹果一样,有些无趣的食物。
他将餐盘推到段缠枝面前。
“你还是那么喜欢吃西餐。”段缠枝说。
“我以为你不来,把你的那份撤了,先吃我的填填肚子。”
“其实,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没忘。”
段缠枝最后还是没碰那份牛排,她也没等到自己的那份餐上来,就回学校了。
刚回校,钱小书就冲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没受伤吧,没人欺负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没事,现在是法制社会。”
钱小书撇嘴:“你们加里特人说这话特别没有可信度。”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成年礼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嗯,你走后第二天就开始筹备了。你说你干嘛非要参加,又不是为我们高二年级办的。”
“凑热闹嘛。”
“对了。”钱小书凑到段缠枝耳边偷偷说,“缠枝你学分还差多少,我听小道消息说,下届学生会竞选下个月举办,当会长有学分拿的。”
段缠枝当即激动:好啊好啊。
作为丰藤高校最盛大的活动之一,成人礼还上过好几次热搜,今年的成人礼格外盛大,大概是人心惶惶的时间段终于结束,总理回国,人们也都有底气。
也有可能是规则被废除,那些规则之下被剥削压迫的普通学生也有资格到庆典上放肆一下。
演讲环节,段缠枝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段,是高三部的一个特招生,按照以往规定她本不能参与这样贵族专享的庆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结尾放下稿子。
“这篇文稿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写好润色好的,为什么这么赶,大家应该清楚。
我很感谢自己在即将毕业,也是成年后的第二个月的日子里,在这所学校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公平。
大家或许不认识我,但我的成绩常年保持在年级前五,但由于我的身份,我无法接受表彰,只因为我曾经是个最低等级的d级。
我其实并未怨恨过这套规则,但当我想收到了规则之外的生活后,又确实在为自己过去的麻木不仁而感到恐怖。
幸运的是,我现在反应过来了。”
她确实像她文稿里提到的,自信优秀,这段即兴发言令在场不少昏昏欲睡的人发自内心地鼓起掌。
邵毓珩站在人群里,他的视线忍不住去追寻段缠枝的身影。
每个学生都由班级的老师帮忙戴学士帽,而邵毓珩作为竞赛生,是没有专门的老师的。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帽子,无聊间,段缠枝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他手里拿过学士帽,将帽檐上的穗子整理好,“低头。”
邵毓珩顺从地低下头。
“邵毓珩,成年快乐。”
她好像从没有亲眼见证邵毓珩的成年,他每一世都死在十八岁前,或是在段缠枝眼前死去,或是在新闻文稿里死去。
邵毓珩扶着帽子,拿脸颊蹭蹭段缠枝的额头,“其实我还有九个月才成年。”
“那很快了,邵毓珩,这一次我一定会亲眼看着你成年。”
“唔,嗯。”邵毓珩摘下学士帽,盖住自己的缠枝的脸,帽子遮掩下,他伸出舌尖极轻地舔舐着段缠枝的耳垂。
“我终于等到你了,缠枝。”
不再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触摸到的体温。
钱小书咂舌,原来缠枝要凑热闹是因为这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席染捂住钱小书和自己的眼,“少儿不宜。”
听过温幼年的讲述后,她其实蛮希望邵毓珩的等待迎来结果的,巧的是缠枝从来不是一个会辜负别人真心的人。
两人就这么扭过头去聊天,不知道聊了多久,段缠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不去看演出?”
钱小书咳嗽了两下,总不能说自己在吃好朋友的瓜吧。
段缠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喏,给你们的。”
钱小书疑惑接过,在看到票上的字的那一刻,没忍住蹦了起来:“真的假的,我没看错吧,向晚吟演唱会门票,还是最前排。”
“在半个月后,去不去?”
“当然去!”
半个月后,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有拿着手幅的向晚吟昔日的歌迷,有钱没地方花来凑热闹的富二代,有陪朋友的对象一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正是,钱小书、陈星河、温席染。
“陈星河!怎么是你,缠枝呢?”
陈星河也疑惑,“这不是云渡给我的票,咋被掉包了吗?”
陈家出事后,股市一落千丈,但好歹是百年企业,在陈昭的努力运作下,不算太差,但还是被云霖霄占了不少便宜。
因为这事,许耀安还趁机敲打许停携,做生意不能太良心,不然没钱赚。
陈家大不如从前,但依旧在世家里排得上前几。
陈星河的生活没受到任何影响。
温席染默默拍了拍钱小书的肩膀:“缠枝要处理的事情还多得很吶,我陪你看。”
段缠枝此刻正和云渡坐在一起。
“云霖霄没有为难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渡轻快地回答:“没什么好为难的,我现在手里一点云氏的股份没有,他看不上我的实力。”
“云译程没留给你遗产?”
“留了,加上手里还有的,我都匀给云皖和我妈了。”云渡态度坦然,他舔舔唇,有些紧张地问,“你之前说的,我是你手里的兵器,还做不做数?”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能跟着你干?”
段缠枝看着他忐忑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你这算什么,“通敌叛国”的叛徒?”
云渡脸色涨红急忙解释:“我不是那种人,加里特和丰藤不是要合作吗,合作。”
“我知道,逗你的。”她的头靠在云渡肩膀上,“嘘,开始了。”
舞台上突然变得昏暗,会场的灯光全部熄灭,而舞台中央最顶上的那一盏灯却骤然亮起,照在突然出现耀眼夺目的向晚吟身上。
台下响起一阵阵欢呼。
好久没见向晚吟了,她变得更加自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静一下,请大家安静一下。”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箱中传来。
台下立刻噤声。
“感谢大家配合。””很感谢今天到场的每一位朋友,这些天有很多说我的演唱会是拿来洗钱的,还有说是资本来操纵舆论的工具。
其实此前我也这么觉得。
但后来才知道,这仅仅是朋友送我的一个礼物,一个支持我继续走下去的礼物。
而第一首歌,我也想唱给她听,这是我自己创作的歌曲。”
《篝火》熟悉的前奏响起,段缠枝摆正身子,她拿起手边的相机,举起相机,为向晚吟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定格在“让爱传遍这世界,每个角落都温暖。”这句歌词后。
岑:好好听,这才是音乐.jpg
向晚吟以为,她和段缠枝结识于偶然的同寝机会,又因一节摄影课而变得更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其实,段缠枝在第一次听到《篝火》时,就记住了她。
拍立得的相纸被吐出,空白的胶片上什么也没有。
云渡自告奋勇地要帮她甩甩。
段缠枝却摇摇头,“你看,白色就是无穷的可能。”
不是落幕,是一个新的更盛大的开场。
温柔的灯光和令人陶醉的歌声让会场满盈,但人生总是多的是盈缺和遗憾,段缠枝只会把握住每个当下。
未来还很长,
她会创造更多更多,出人意料的成功。
【完结】2024.11.18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花车游行?”段缠枝看着筹备单子上的环节,她有些好奇,“我听说过,但是荣誉骑士授勋,不应该骑着马游行吗?”
施明漾目光灼灼地看着段缠枝,看着她翕动的双唇,明显是在心猿意马。
段缠枝手掌在他面前晃晃,“醒神,你在想什么?”
她语气有些严肃,毕竟事关由里木和陆也明的授勋仪式。
可所有的怒火和不解,在施明漾捏着她手腕,使那只失去控制的手触碰在他自己双唇的那一刻,就被浇灭了。
“你在干什么啊,哥哥。”段缠枝明知道他在数月不见后,有多么思念她,可却还装作无辜地歪头看着他,平时如宝石一样纯粹的双眼中写满坏心思。
“加里特史册上最早一位的授勋荣誉骑士是女性,她偏爱花车游行,身居高位便有选择的权力,所以她的喜好也作为一个传统延续下来了。”
被段缠枝逗弄后,施明漾反而不如她愿地露出沉沦的下作神态,他一双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正经地回复段缠枝。
段缠枝听到回答后,蓦得笑了。
她晃了晃施明漾的手,“也是,是我想狭隘了,没人规定骑士就要爱戎马。”
施明漾继续说,好像这个简单的小故事可以暂时驱散他刚才不雅的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骑士,她并不爱钱权,只因为举国上下无武将,所以她临危受命,救加里特于水火之中。”
段缠枝一边听他讲故事,一边继续看着施明漾安排好的流程单。
当她看到最后一行时,施明漾也恰好讲到结尾。
“后面,人们才知道,那位荣誉骑士,爱的不是戎马,爱的是人民。”
段缠枝弯着眼笑:“有这样伟大的女性,是加里特的荣幸。”
施明漾握住她放在流程单上的手指,那点未干的墨痕弄脏了她的食指,让末尾的那句话更加显眼——加里特女王为他们亲手佩戴勋章。
“陛下,有您也会是加里特的荣幸,我相信您会带加里特走入一个新的时代。”施明漾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段缠枝的身形在施明漾的对比下显得瘦小,可两人相拥时,却是施明漾在紧紧依靠着段缠枝。
“小时候,小金日内教养我的时候,便喜欢用妹妹和朋友威胁我,但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被连坐,而怨恨过我。可那时候我却眼睁睁地看着由里木被小金日内扒皮而死,而现如今我又怀疑陆也明,我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配得到爱。”
看着由里木被鞭笞得不堪入目的尸体时,他祈求自己死后会入阿鼻地狱也要让由里木死而复生。
施明漾弯曲着脊背,他的脊背上似乎有无形的压力,是责任,是无法推卸的责任将他压得无法呼吸。
“都过去了,哥哥。”段缠枝攥紧他不断颤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我是,是为了被你拯救,是为了遇到你而生的。”施明漾的唇顺势落在段缠枝的发顶。
他的上衣领结是最隆重的温莎结,扣子也系到最上面一颗,无论从哪里看来都是举止得体,而待人接物又疏离礼貌,这是施明漾数十年如一日保持的习惯,就像他骨子里有些劣性的克己复礼。
段缠枝艰难转身,她的动作被施明漾理解为挣扎,施明漾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可随后就随着她的动作,松开了手臂。
段缠枝却在正对着他后,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
“后天,是他们两个人的授勋仪式,你所经历的那些,就当那是一场噩梦,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因为怀疑和你越走越远,自信点,施明漾。”
两人的距离逼近,是心照不宣就能吻上彼此的距离。
施明漾记忆里,上一世的他,做的最过分的行为,就是在她睡着后,偷吻她。
他的吻,是剥落一身绅士礼节,只带着最纯粹爱意的吻。
他不敢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只敢用最小心翼翼的动作,描摹她的唇。
而如今,眼前的她是清楚他下落龌龊心思的段缠枝,是看过他脆弱不堪一面的段缠枝。
“求你,亲亲我。”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泪,顺着施明漾的脸颊滑落,向来不争不抢的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一个东西属于自己,而他得不到段缠枝的留恋与垂怜,得不到她的心有所属,只能奢望她带着片刻真情的一个吻。
他生来伴有的性欲,不是一种疾病,是守望段缠枝无数次人生后,心底的爱慕生根发芽,变成蓬勃欲望的大树,如果爱不能填平沟壑,就让欲来满足。
眼泪止于段缠枝主动缩短距离,落在他唇上的吻。
可下一波更强烈的泪,又开始于这个吻。
段缠枝笑了,她握住施明漾的手,“哥哥小时候很爱哭鼻子,怎么现在还不如小时候。”
段缠枝要哄骗着他彻底撕碎自己止乎于礼的假面。
她勾着施明漾的脖子,干脆地坐在他的半边大腿之上,手顺着施明漾的耳滑落到他的脖颈,那里因为忍耐爆出青筋。
办公室外,是严阵以待的礼官和负责琐事的助理,也是悬挂在她和施明漾头上的眼睛,是要偷窥到他们不清白关系的眼睛也是痛斥两人不守伦理的嘴巴。
可段缠枝向来不怕这些,所以她便再次吻上去,让施明漾一张泫然的脸上由错愕转为凌乱。
她的小腿微动,大腿肉被身下愈发僵硬的人发硬的性器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从来不喜欢守规矩,粗暴地扯开施明漾胸口系得端正的领带,又用那条还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将自己散乱的头发系起来,防止待会儿凌乱的汗液会浸湿发丝。
“施明漾,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她掰着施明漾的脑袋,让他的头不得不对准办公室里偌大的一面落地镜。
镜子里,他的上衣被拉扯地凌乱,眼中凝有泪水,手不由自主地放在段缠枝的细腰上,双腿夹着段缠枝自然垂下的两条腿。
“为什么,在丰藤,在你的办公室里可以,而在加里特,在我的办公室里就不可以了?”段缠枝问。
“对你的名誉…”
“不会的,去爱一个人不会被议论,暴政才会,我是加里特的统治者,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依附私生活风评而为自己增添美名的人。”
施明漾脑中的弦一瞬间断掉。
他托着段缠枝的屁股,站起身来。
他的臂力惊人,单手托着段缠枝,另一只手还能慢条斯理地为她将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喜欢刺激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按在两米高的大门上,后背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
办公室的隔音好,但还没好到在门板上肆意妄为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地步。
施明漾突然单膝跪下,像当初送她时那样,只是这次不是虔诚地捧起她的手,而是带有迫切地撩开她的长裙下摆。
他的手沿着及膝长袜的边压入,整张手掌都覆盖在她的大腿之上,轻轻一掐,腿上便留下一个掌印。
段缠枝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笑笑说:“那你可以满足我吗,哥哥?”
伴随着食指的轻轻一推一碾,长袜就卷着边地被推到小腿肚处,紧致的长袜边紧勒着小腿上的软肉。
段缠枝双腿并拢夹住施明漾作恶的手,可施明漾得寸进尺地在她双腿之间抽动着手臂,带起她大腿摩擦,花穴的两瓣穴肉也小幅度地摩擦着,激起段缠枝一阵酥麻的快感。
加里特教育里,不避讳性教育,这也是施明漾某一门必修课程之一,他是在脸红心跳的感知里学完这门课的。
加里特的教育,没告诉他如何取悦女性,这都是他举一反叁的成果。
他引导着段缠枝去体会这一种别致的快感,而后又将安全裤,内裤一一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皮鞋旁,堆迭着两条短裤,更短一点的那条上,明显能看出被水液浸湿得颜色更深的一片。
段缠枝好奇,施明漾是如何做到在蓬勃的性欲面前还能慢条斯理地专注于只为她带来愉悦。
裙底下,施明漾的舌尖舔试过肿立的阴蒂,他的唇肉吮吸着,牙齿轻咬着,将汩汩而下的水液一丝不漏地卷入口中。
段缠枝轻吟一声,后背像是要缩进门中,嵌入门中,可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开。
假装逃避只是一场热情性爱的催化剂,段缠枝的手扯开腰封,腰一软,带着身体直直降落在施明漾的脸上。
因腰封固定在腰上层层迭迭的裙褶随着腰封的解开散落在地,遮盖住裙摆外,施明漾的腿。
撕去绅士外表的施明漾非常不好商量,他的手掐着段缠枝软弹的屁股,像是要将她固定在门上一动也不能动。
舌尖更风卷残云般地堵住紧致的穴道口,将情动下分泌出的爱液全数舔舐干净。
那个时候,他说这样不卫生,可如今却是贪婪又强势。
段缠枝隔着裙摆按住他左右扭动的头,软滑的发丝蹭在她的胯骨之上,顶着她的屁股更深入施明漾手掌的禁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段缠枝情难自禁地叫出声,她胡乱伸手要去抓住些什么,最终恰好抓紧了施明漾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舌尖顺着滑腻的入口,插入穴口,推开绞着舌头的穴肉,灵活的舌头放肆卖力地抽插着。
段缠枝好像听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暧昧的水声盖不住门外的议论声,她听到她亲自甄选的女官在教育人。
“你们这些话让陛下听去怎么办!”
“理事长,我们就是好奇,随便聊聊。”
女人严肃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会如实和陛下禀报你们的事,背地里说闲话的人,没资格在陛下身边…”
后面的话,因为当事人走远,断断续续难以辨别,而且段缠枝也来不及思考了。
施明漾牙齿咬住了段缠枝的大腿两侧的软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后又用舌尖舔舐过那一圈牙印。
没有舌尖的堵塞,爱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大腿根淌下,沾在施明漾的侧脸,沾湿他的发梢。
“哥哥,进来吧。”段缠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压抑的惊呼后,段缠枝被施明漾转过身,胸口压在大门上,而大门上的雕花崎岖不平,隔着衣服的布料刮蹭着乳头。
她的衣服被从单边肩膀上拉下,左侧的胸乳脱离了束缚,直直地被压在门上。
施明漾一边用手慢慢地划过段缠枝的裸肩,一边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他不希望,在性爱环节里,他是衣服一丝不苟地,而段缠枝是一丝不挂的。
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属于青年人朝气蓬勃的身体独有的青涩反应在他的裸体上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肌肤因为忍耐和欲望透露出淡淡的红色,又因斑驳的鞭痕,透露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缠枝,把…把屁股抬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害羞不已,放在肩头的手却还要顺着肩线将衣服扯得更靠下。
隔着单薄的门扉,他率先说出了第一句话,段缠枝睁开水汽蒙蒙的眼睛,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要挣破十几年来恪守的绅士本能不容易,要能接受自己在性爱中是野兽的事实也不容易。
施明漾在逐渐下放自己,他和每一个在爱欲里晕头转向的人都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依言翘起屁股,但施明漾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俯身就着她转头的姿势,交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唇或吻过她的唇,或吻在她的脖颈,肩头,后背。
这次他不用小心翼翼了,而是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哪怕只是短暂的。
就像下一刻,施明漾扶着自己的性器,去寻找段缠枝的穴口,甫一触碰到滑腻的穴口,便打偏,圆钝的龟头撞在阴蒂上。
这比起施明漾控制着力道的轻吮要突然粗暴地多,段缠枝呜咽两声,她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人握住,将两只手都按在门上。
大门因为这个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
贴着门,段缠枝又听到外面在说什么。
“我们先去给陛下准备午餐吧。”
“理事长,这些也要我们负责吗,我是文秘不是生活秘书。”
“为陛下服务就是我的工作,无论什么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交流声越来越远。
这一次,施明漾找准地方,精准地插了进去。
刚插入,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令段缠枝扭动着屁股去适应这种不适。
施明漾吻了吻她的肩头,声音喑哑:“乖,别乱动,交给我,会让你舒服的。”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的,是施明漾开始缓慢动作的下胯,起初速度是很慢的,大概只是在让段缠枝适应他的存在。
可这样十几下后,突然加速,段缠枝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袒露的胸口刮过门上镶嵌的翡翠。
两颗翡翠之间的缝隙,吃住乳尖,伴随着一上一下的浮动,碾磨着敏感的乳。
“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施明漾的手又探入裙摆之下,一边抽插一边按住她的小腹,手自小腹向下探寻,摸索到被分开彻底的唇肉。
他又细又长的指尖,挑逗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从被肏地淫液流淌的穴边到充血硬起的阴蒂,他就这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挑逗,身下的动作则是格外猛烈。
两人都没有说话,除了段缠枝叁两次抑制不住哼了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淌着的除了段缠枝穴口的爱液,还有施明漾的眼泪,多少次爱而不得的经历换来如今的肉欲之欢。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我不想…”
在多重快感下,被汗水浸湿的段缠枝恍惚听到施明漾讲话,他的声音粘稠,似乎是哭了。
“不想看你奔赴那么多人的身边。”
他好像远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那么多人的存在,他知道有云霖霄、邵毓珩,他不知道又还有谁呢?
在略带压抑的哭声中,他射了出来,毫无防备地射在了段缠枝体内。
他有些错愕又迅速地抽出性器,手指插入穴道中抠挖:“我没想到会…对不起,对不起。”
段缠枝绑头发的领结被晃掉,此刻被她攥在手里。
段缠枝转身,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腿,用脚尖碰碰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拿着那根领结,绑在他的脖子上。
温莎结有些难,她系了个最简单的领结。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她亲了一下施明漾的脸,用指腹为他擦干眼泪。
“哥哥,我会陪在你身边,但不会永远在你身边。”
“现在我是在你身边的。”
施明漾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再次俯身吻住她。
快十二点时,理事长看了眼门口,吩咐旁边的人,“告诉厨师长,再等一会儿吧。”
被教育过一次的文秘此次不敢多嘴一句。
两天后,受封仪式上。
大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神秘的女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里木和陆也明跪在她的身前,段缠枝拿起理事长端着的勋章。
“感谢你们为加里特做出的贡献。”
她和陆也明相视一笑,天空中炸起了绚烂的礼花,段缠枝笑着看了眼天空,远处的花车才缓缓驶来。
由里木和陆也明不太希望坐花车游行,所以花车上坐的是加里特的两位公主。
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从花车中探出头来,朝百姓挥挥手。
陆也明摆正了一下勋章的位置,笑得开心:“真好看,比之前那个好看,陛下自己设计的吗?”
“当然,这是属于我的时代,所有东西都要重新设计。”
“行。”陆也明视线专注地看着段缠枝,直到亲王殿下挡在两人面前。
陆也明笑容淡了:“佐伊。”
“我们聊聊,关于前些日子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也明摇摇头,十门礼炮都放完了。
他重新看向施明漾:“陛下和我说了,你不用对怀疑我的事情道歉,况且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你都没来找我,是害怕面对这件事对吧。”
施明漾沉默着没说话,陆也明却撞撞他的肩膀:“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让兄弟为难,好了别自责了,被你提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段缠枝拉了拉施明漾的衣服,“我说什么来着。”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佐伊。”
在无数人民的眼前,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由里木感慨:“兄妹二人感情还真好。”
陆也明轻笑两声:“由里木,你过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看。”
“滚蛋,我就比你小两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滴落在车窗玻璃上,夜晚静谧的郊外,一辆跑车正在小幅度地摇晃着,暧昧旖旎的晃动传出情爱的暗示。
女人莹细的一截手腕牢牢搭在男人的脖子上,车内座椅被放倒,她仰起头看见的就是被悄悄露出的玻璃窗顶和男人滴着汗的发丝。
他的脸在暖色的车载灯光中柔静美好,搭在他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随着下身一下下顶弄的动作,不断摇晃。
段缠枝睁开因操弄而失神的双眼,她清清楚楚看到邵毓珩的衬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之上,而胸口被顶出一个奇怪的弧度。
“邵毓珩,你做了什么?”段缠枝捋开额前浸汗的发丝,用另一只手抬到他的腮边,拇指指腹蹭着他软软的颊肉。
“做了一些,会让你开心的事。”他说,他空闲的手握着段缠枝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因重力下垂的乳环在胸口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她的手轻轻拉扯那一个小小的乳环,邵毓珩闷哼一声,下身随着她的拉扯,顺从地缓缓肏入。
“疼,缠枝,你疼疼我,小点力气拽。”他不太真切的抱怨,带着情绪的,可又不是埋怨不是生气,更像是诱惑,用不高兴的表象来勾起对面人的垂怜。
邵毓珩好像格外热衷给自己的身体打孔,从舌钉到乳环。段缠枝想。
邵毓珩似乎猜测到眯着眼打量他的段缠枝在想什么,他又拉着段缠枝的手放在他的脸边。
邵毓珩不太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舌面之上原本嵌着的那个圆滑的球钉变成了有些尖锐刺手的锥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缠枝的指尖好奇地在上面戳了戳,不扎手,像是小孩子的乳牙一样有些可爱。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lu1.
“网上说,这样的会更舒服,我下次给你舔,好不好?”他弯着眼睛问询,不像征求建议,更像是诱惑。
说完他立刻后悔,“不对,缠枝,你刚骗过我,我不能这么没骨气。”
他拔出阴茎,还在状态之中的性器上缠绕包裹着乳白色的水液,这些水液覆盖住粉色的茎身。
他的两条手臂支在段缠枝身体两侧,靡艳精致的脸上尽显媚态,他稍微扬着头,小声威胁:“不许理总理,不然我下次不给你舔了。”
好没威力的威胁。
段缠枝不回复,手搭在他的阴茎上。
邵毓珩的分身刚被有些冰冷的手掌包裹的瞬间,他就忍不住呜咽出声,可第一反应却是,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你的手好冷,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反手去调节温度,可段缠枝不放过他,手在那根粉白色的性器上开始套弄。
“嗡”的两声,空调温度上升了几度,更熏人的暖风从头顶吹下来,邵毓珩一下一下啄吻着段缠枝的脖子,他呼吸急促,眼中含着水雾。
“哼,你这样也没用,不会…不会原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时用舌尖上的锥形钉划过段缠枝的锁骨,为她带来一阵颤栗。
在段缠枝手上软弱无力般软绵绵地几下挑逗后,邵毓珩率先败下阵来。
“我输了,坏女人,坏女人。”他不由分说吻住段缠枝的唇,舌尖探入段缠枝的口腔,他热意绵绵的细指还不时压着段缠枝的穴口摩挲,搅弄着穴口流出的欲液。
他的新舌钉,好像是有点舒服。
段缠枝感慨。
她的口腔中,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瘙痒感,剐蹭着上颚。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后,邵毓珩用手指揩净段缠枝嘴角流出的涎液,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帮段缠枝扣内衣扣子。
两瓣乳肉被内衣挤得变形,露出的乳肉之上还有着明显的咬痕。
“该回去了,总理马上回家了。”他语气里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
“干嘛总搞得像偷情一样?”段缠枝好笑地问,手指从他的衬衣缝隙里钻入,捏住他的乳尖。
邵毓珩呻吟一声,脸瞬间憋红,他抱怨:“本来就是,总理在的时候,他总吩咐我去干各种各样的事,反正就是不许我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再捏一下,好像有点舒服。”邵毓珩语气弱弱地提要求。
段缠枝:………
她默默收回手。
穿戴整齐的段缠枝一脸餍足地躺在副驾座位上,邵毓珩拿着湿巾擦拭主驾上被弄脏的地方。
段缠枝抱胸看着他忙活。
“不是故意弄上去的?想给邵霁川看的吧,不然你不会开他的车回来的。”
邵毓珩听到这里,弩了弩鼻头,干脆扔掉湿巾:“你好聪明啊,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