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呵呵,客官,你想知道你尽管说,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店小二脸上露出贪婪,拿过银子,马上就笑嘻嘻道。
“我只是想知道最近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而已。”展昭熹对他浅浅一笑,安抚他不用那么紧张。
“说到最近发生的事情,还不就是那贡品被劫一事吗?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连那凤华公子都插手这件事,真的是好生悬念。”店小二把钱收好,就赔笑着道。
“哦,那可有什么新鲜的?这些我都听过了,你再说,我也听不出哪里新鲜。”展昭熹用右手的食指轻点桌面。“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那……”那店小二的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转,然后道,“那我说个新鲜的,少爷你肯定没听过的。”
“你说来我听听。”展昭熹朝他点了点头。
“根据小的最近得到的消息,听说那贡品,其实是从西原国进贡而来的。这次的进贡,关系着两国的交好。现在这贡品被劫,我看啊……两国可能会开战喽。”
展昭熹的眉一敛:“好了,下去吧。那话可不是可以乱说的,否则……”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如果不是你说要听,小的也不敢说啊。”店小二连忙赔笑着对展昭熹道。
展昭熹颔首,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忙了。
“这里就是贡品被劫走的地方吗?”七天过后,日夜兼程赶路的奉掀他们终于回到了他们当初救下商队的地方,在那四周打量着。
“这里根本就是被处理过了,根本看不出。”慕容从容的眉头紧皱。
奉掀点点头,然后看向另一条岔路口:“听附近的居民说,那条路就是通往贼窝的路吧。我们去他们的窝里看看。”
“好。”慕容从容应道。
司马侍剑跟在他们的身后,很少发言。
对于这种事,司马侍剑也并不是很赞同插手。可是既然慕容从容那么感兴趣,而展昭熹也答应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司马侍剑看到他们往贼窝的方向策马而去,自己也只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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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成双【二十】 (1329字)
在奉掀他们前往贼窝探出的时候,展昭熹也到了河州。
“唉,这逃跑的事情做起来还真是累啊。”展昭熹擦了下自己没有流汗的额角,脸上含笑的喃喃自语。
不要问展昭熹为什么说是逃跑,他就是觉得他身后有鬼在追。
展昭熹在找了间客栈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气氛诡异,就叫来店小二问话:“小二,这怎么那么冷清?而且,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
“唉,大人你有所不知。”那个店小二贼兮兮的四处看了看,才小声的在展昭熹的耳边回答,“还不都是贡品被劫一案。两次都发生在河州前往清镇的地方发生的,那上头发现通告,要我们河州的城主三个月内把案子调查清楚,否则就得掉脑袋。所以现在这个城内人心惶惶,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城主,跟着掉脑袋。”
展昭熹明了的点点头,给店小二一些赏银就让下去了。
奉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山贼的窝,三个人都躲在贼窝外面的树丛后面,商讨着该怎么行动。
“你们不觉得很不对劲吗?太安静了些了吧?”奉掀听了一些,忽而皱眉道。
“可能又出去抢劫了吧。”慕容从容很不屑的撇撇嘴道。他对这些家伙可没什么好印象,所以说话也显得刻薄了些。
“是吗?也许吧。”奉掀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那窝贼连皇帝的贡品都敢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想了下,忽然起身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我们跟你一起进去。”慕容从容也跟着起身。
“不用了。区区一个小贼窝,我还不放在眼里。”奉掀一按慕容从容的肩膀,就把他按了回去。“如果我明天早上都没出来,你们再进去。”
“好。”司马侍剑用手拉住慕容从容,不让他冲动坏事,这才对奉掀说。与慕容从容相比,他就冷静沉着了许多。
奉掀略一颔首,人已经如魑魅般,眨眼之间就消失了在两人面前。
“厉害,恐怕也只有凌可以跟他们比了。”慕容从容咋舌道。
“嗯,是啊。这五侠之名,奉掀并不是徒有虚名、空穴来风。”司马侍剑也点头赞同慕容从容的话。
奉掀使用轻功迅速的掠向贼窝,只是他越靠近觉得越不对劲。就算山贼们都出去掠夺了,但在贼窝总不可能不留另一个看守的人吧?
这整个贼窝静得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存在一样。
他心中一动,悄然无声的靠近最大的一个屋子,身子贴着房门往里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这是……
只见在大厅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的尸体。
奉掀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跨步进入大厅之内,翻了下那些尸体,发现那些尸体已经被搁置了不断的时间,已经开始发臭了。在那些尸体的身上,都有一个一击毙命的伤口,而那些就是他们死亡的原因。
奉掀看完之后,又在贼窝里四周看了看,在后面发现一大群毙命的老弱妇孺。看到那些尸体中居然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的时候,奉掀怒了,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怒啸。
就算这些该死的山贼罪该万死,但是这些妇人与孩童何其无辜,那些人居然狠得下手杀害她们?不可原谅,他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奉掀,怎么了?”
“……”司马侍剑和慕容从容听到奉掀的声音,连忙赶过来,却也为眼前所见倒抽了口凉气。
☆、公子成双【二十一】 (3300字)
“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歹毒,居然……居然……”慕容从容浑身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奉掀要是不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犹如此树!”奉掀手中的银雪扇朝屋旁的一棵树一挥,那棵树立时就爆炸开来,粉身碎骨。
“但是,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恶毒,不但杀了全山寨的山贼,还把劫镖一案嫁祸于他们,那些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司马侍剑到底是比慕容从容冷静,开始分析这次的案子。
“肯定是贡品里面有什么。”奉掀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翡翠玉!”
“翡翠玉?就是上次在那清镇发生命案时,那个死去的男人手中握着的东西吗?”慕容从容马上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没错。那颗翡翠玉,一看就知道来源蹊跷。现在那皇帝小儿大概已经回到帝都嘉隆了吧,我们去跟他要那颗翡翠玉。”奉掀收起自己的银雪扇,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我们还是先回河州去等凌,跟他说一声再走。”司马侍剑及时出声制止奉掀。
“对了,我都差点忘了。”奉掀一愣,然后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们跟他约好见面的。”
“奉掀你能忘,我们可忘不了。不然这样吧,如果你着急的这件事的话,你先去嘉隆跟皇帝要那颗翡翠玉,我们跟凌会合之后再去追你。”司马侍剑想了下,对奉掀说。
奉掀想了连忙摆手:“不,我跟你们一起去见凌。我有好些天没见到他了,我也有点想念他。”
“哦,是吗?”慕容从容贼兮兮的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看着奉掀。
奉掀尴尬的清咳一声,努力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
他们回到河州,就在他们住过的一家客栈看到了正在品用午饭的展昭熹。
没有看到的时候,奉掀只觉得他对展昭熹偶尔思念。可是正在看到的时候,奉掀觉得自己的心脏又莫名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好像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样。
“凌。”三声同唤,但是有一个人影已经先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