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到了一个服务区，大家下车活动身体，有的去放水。
张磊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陈文馨正站在车边打电话，眉头紧皱。
张磊走过去，陈文馨正好通完电话，边收起手机边摇头叹息。
“怎么了？和谁打电话呢？”张磊随口问了一句。
陈文馨苦笑：“岳珊珊，她刚才和我说了个事。”
“啥事？”
“关于柳部长的事。”
“柳部长怎么了？”张磊知道，在陈文馨跟随考察团南下期间，柳一萍代陈文馨分管新闻那一摊。
“前几天，柳部长工作上出了个大漏子。”
“大漏子？有多大？”张磊好奇。
“这个……”陈文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张磊。
“既然漏子都出了，说出来又何妨？来，让张科长分享一下。”张磊笑道。
陈文馨看张磊感兴趣，又想到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告诉张磊也无妨，于是就说了。
其实陈文馨从岳珊珊那里知道的只是事情的大概，或者说是外在的东西，内情她并不知。
如此，她能告诉张磊的也只是事情的外在过程。
其实事情的完整内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