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背后有鬼
“肖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杨昉篱看着被捆成粽子的肖岑同学,偏头问李安芷。
“这我可不知道,要知道肖岑一直都是你们的‘预备役部队’队长,唯二的解释就是,他被别人调换了,或者是他藏得太深。”李安芷耸耸肩。
“一开始就被调换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从来就不是肖岑。”说着,杨昉篱点点头。
“管他呢,我刚才已经和你们胡厅长确认了,赵南是到ICPO驻帝都办公室偷闲去了,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儿失踪的事情,逍遥得很呢。”李安芷撇撇嘴。
如是,众人都暂且稳下了心神继续关注其他几人的动态。
另一边,梁秋塘和杨晓宝已经接近了赵文泽的所在地,那是一个不很大的厂房,从目前得知的情况来看,里面的掩体并不是很多,主要靠近赵文泽休息的地方,相比赵文泽认为这样既不容易让他人潜入,也不容易被简单地一枪毙命。
“门口有两个人,”梁秋塘道,然后又指指左边的高处,“那里还有一个狙击手,枪正对着门,不是很好对付啊。”
“狙击手交给我,近身搏斗我不是很在行,不过枪法还是可以的。”杨晓宝眯着眼看了看位置,然后笃定道。他悄悄地往柱子后面缩了一点,端起自己的枪。
梁秋塘笑道:“我们不可能毫无声息地打进去,这样不符合常理。你别一枪打死那个狙击手,多打几枪,然后少留几颗子弹,我们尽量一起开枪,就可以混淆一下敌人对我们火力的判断。”毕竟是已经经历过几次这类营救的人,也和一些非法组织的人交过手,梁秋塘显得游刃有余。
“宝宝,别听他的。”那一头,邹嵬释恼火道,“多留几颗子弹,别到了后面无法自保,我对你逃跑的能力实在是不放心。”
梁秋塘叹口气,“我说小释,有我呢,你不同太担心,我会保护好晓宝的,这样才是上上之策。”
那边杨晓宝也帮腔道,“没事,我会好好的,完成任务是首要的。”气得邹嵬释直咬牙,然后转过头瞪着表情十分无辜的黎水。
彼时这两个人已经到了赵文泽停留之地的上方。赵文泽毕竟是一个比较有经验的人,所以自己头上的空地自然要派狙击手把守,而且还有几个人巡逻,如果把他们都解决黎水担心会起到不好的效果,所以就选择躲在小仓库斜上方。
因为这个“兵工厂”是依山而建的,所以也是随着山势的,赵文泽虽然在最里面,但是也是在离山最近的一面,隐藏在山上的树中就不会被轻易发现。
“我们开始吧。”深吸一口气,梁秋塘一个前滚翻离开了自己隐蔽的地方。
加快速度到达守门的两个抱着比较长的枪的人面前,让枪无处可用,梁秋塘迅速一脚扫向自己左边的人。与此同时,杨晓宝端起枪在暗处正瞄准梁秋塘的人身旁柱子上打去。
四下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响,杨晓宝眯着眼睛端着枪和遥远的某个地方猫着的狙击手对射,邹嵬释眯着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几分钟后,梁秋塘解决了门口站岗的两个人,杨晓宝也成功地消耗了枪里的子弹。
“我们进去吧,”四处撇了撇,梁秋塘道,“不然会惹来大麻烦的,其他人应该已经听到动静了。”
“好。”杨晓宝乖乖地收起手中的枪,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某位狙击手已经被他射中了手部,现在就算有命在也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
“啊!”
梁秋塘猛地回头,看见杨晓宝趴在地上紧紧皱着眉头,听到杨晓宝尖叫的邹嵬释也摆脱了黎水在手腕上的施压,皱着眉头拿望远镜试图看见什么情况。
“晓宝?”梁秋塘不放心地问道,他估摸了一下正在赶来的人,然后担心地看着趴在地上开始一声都不吭的人,心里有点凉。
自从有NSL以来他的队员可就没有因为这样的事而住院的,多丢人啊。
“你还能站起来吗?”梁秋塘头疼道,“摔到哪里了?”
“没事,”杨晓宝装了一会儿死人,然后任命地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苦涩的无奈的笑脸,那脸上满是血,“鼻子……那个,你能给我张卫生纸吗?”
梁秋塘默默地掏着口袋,默默地将掏出的卫生纸递给杨晓宝,默默地看着自己身后的那扇大门打开,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个人把二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后面,缓缓地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几天前梁秋塘和黎水去见赵文泽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绞尽脑汁向警察隐瞒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的狡猾嫌疑人,但是现在这个人脸上满是疲惫,布满了血丝的脸昭示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的事实,虽然没有一夜白头那么夸张,但是也形容枯槁。
“你们这是为什么呢?”赵文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点自嘲,“我不是那种缺钱花的绑匪,我不会想要得到赎金,所以也没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我谈的。而且,就算你们来了也没有什么必要,因为那个小女孩已经被我勒死了。呵呵……”赵文泽轻轻地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那是一个小小的生命啊!”杨晓宝来精神地心理医生模式全开,做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尽管他十分愤怒。“他根本和你没有任何恩怨。”
“谁说他和我没有恩怨?”赵文泽挑眉,“如果不是他在我们家里隐藏自己那我说的身份,哈药六厂能注意到他们吗?”
“哈药……什么?”黎水对着对讲机默念,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啊……
“哈药六厂,哈药六厂!”对讲机那头的司空止显然也是十分愤怒的,“太阳的,这么不华丽的名字用在我们这个组织身上简直是……”
“我还以为是花珏起的名字呢,看他的品味有这样的天赋。”邹嵬释刚刚受了惊吓有点失控,现在好了就又开始嘴上不饶人起来。
“小止很好。”这回是花珏那冷冰冰又有点疑惑的声音。
“谁说你那个了,”司空止显然没有一点点羞涩的感觉,“那是他们对我们的戏称,因为我们的组织里面全是药名。”
“喂,你们不要在那头吵了。”
“再吵回来哀家毙了你们。”
在车里听得不耐烦的杨昉篱和李安芷不满道,众人才安静下来继续关注梁秋塘和杨晓宝那边的情况,似乎杨晓宝已经开始对赵文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们听不懂吗?”赵文泽烦躁道,“司空止杀了……他,我就要他血债血偿,就算不是真的报复到他身上又如何,我只是想自己舒服一点罢了。你们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算了,和你们说这些没有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不要再管我,我保证我会安静地在这里死去,要么……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是注定要死的。”
“你太偏激了,”杨晓宝苦口婆心地劝着,“你的心中是有爱的,你一定不会伤害一个小孩子是不是?早点回头吧,别让谢贞笑话了你,当初他摆脱司空止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你不能辜负了他啊。”
“你也说我偏激了,”赵文泽懒懒的,没什么要动手的意思,似乎确实是想说点什么,“所以我确实是个偏激的人,你们没有享受过一个人单独活着的‘美好’所以不懂,但是我懂。你们快点走吧。”他侧侧头,看着某个地方。
“是吗?”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