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注意到朱冬雪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正用一种很难理解的目光看向我,如果她是一个女人,这种眼神可以理解为爱慕,但是她是个连女孩都算不上的女童,这就值得注意了。
我不管她,转身向言雨蒙的方向走去。
言雨蒙见我走向我,有些惊慌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奇怪的枪,他拿枪指着我的手不住的乱抖。
我走到那大洞面前,才知道他为什么刚才要拿麦克风跟我们说话,因为有一面玻璃类的东西把这个圆形坑洞和外面隔绝了起来。
我笑着看着他:“你以为区区一块玻璃就可以挡住我吗?”说着一拳轰到玻璃上!
出乎我意料,那块玻璃竟然没碎,不仅没碎,连丝裂痕都没有!
我惊讶的摸了摸那玻璃,感觉和平常的玻璃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后退一步,用了全身力气一拳轰到上面。
“轰!”连地面都跟着振荡了,这块玻璃竟然还没有碎!!!
言雨蒙在里面欣慰的笑了,因为他知道主人并没有骗自己!也就是说,这把枪也确实有它应有的作用!!!
言雨蒙对着玻璃外面的我笑了:“这位兄弟,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我看着他:“什么赌?”
他说道:“既然你刚才连怪兽的牙齿都不怕,那你你敢不敢受我一枪?如果你受这一枪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任你处置!”
“好!不过我不需要处置你,你只要告诉我这里所有的秘密就行了。”我怕他拒绝,接着说道:“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好!我答应你!”
他按了下按钮,玻璃缓缓的升了上去,我没有动,等着他的枪。
这不是说我傻大胆,而是因为我现在对身体上的石肤技能充满信心,现在只要我一紧张,全身肌肉立刻绷紧,再强的子弹也打不进去。
朱镭射听到我们说的话,对那几个担想要阻止我的解释道:“你们放心吧!以朱郝帅现在的能力,最强力的狙击步枪在他身前五米处基本上也只能把子弹打进他身体几厘米,更何况那么一把玩具手枪了!”
牛大壮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阻止他!”马宇飞和林小洁一起点头。
朱镭射无所谓道:“你们随便,反正只要我不出手,没人能阻止那个叫言什么的动手。”
三人立刻大声向我喊,要求我不必理他。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一个知道这里秘密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言雨蒙抬起那个手枪,对准我的心脏。
我心中暗道傻B你怎么不打脑袋?至少多一些成功率,万一我的心脏的偏,你岂不是白打了?
言雨蒙向着我扣动了扳机,从中出来一颗小小的圆弹,我甚至可以看到圆弹弯弯曲曲的轨迹。
那圆弹打到我的身上,当然不可能伤害我的肌肤,正当我要崭露笑容的时候,那圆弹竟然碎了,里面喷出几滴液体。
那液体竟然从我的皮肤渗透到身体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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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奇妙的子弹(上)
圆弹破开后喷出的几个液滴竟然从我皮肤上钻了进去!
我大惊失色,想不到竟然还能有液体进入我的皮肤!!妈呀,不会是硫酸吧?
看着被液滴钻入后的皮肤竟然丝毫没有改变,我奇怪的用手摸了摸,是真的完好无损。
我惊讶的看着言雨蒙,这小子在玩什么猫腻?
言雨蒙看到液滴钻入我的身体后满意的笑了。小子,这下你还不死??
那几个家伙阻止我的声音也随着圆弹打到我身上戛然而止。
我好笑的走向言雨蒙:“哥们,你的枪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呀!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把这里的秘密告……”
“硿硿!”我的话说不出来了,身体也随着这巨大的两声心跳不再动弹。
“硿!”我所有的血管忽然从皮肤上爆起!
“硿硿!”我的眼睛全部布上了血丝。
“硿!”我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向外鼓起。
“硿硿!”我所有的内脏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运作,包括心脏。
……
“啊!”我忽然仰天长啸,皮肤骨骼肌肉血液忽然暴涨,整个身体被这种暴涨涨大了许多,而且这种涨大还在继续着。
“啊!”林小洁和朱冬雪同时捂住嘴紧张的看着朱郝帅。
牛大壮一回身抓住了朱镭射的胳膊,愤怒的说:“你不是说他不会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吗?”
马宇飞在旁边也着急的说:“是呀,为什么他变成这个样子了?”
朱镭射这时也懵了,挣脱开牛马二人的抓扯,一个箭步消失在空气中,眨眼已经来到我的身前,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朱郝帅,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的全身骨骼肌肉暴涨,疼痛已经让我听不见他的声音,回身一甩将他甩飞,我也倒下四处打滚。
言雨蒙也很是惊讶,因为主人告诉他这是一支活化剂射入枪,即使是钛合金的钢铁也能渗入,这剂活化剂的作用其实是强化生物的全身力量,是生物的身体机能大增,但是这种强制增加力量法只适合猎兽,如果打到人体上,这个人立刻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主人的话言雨蒙从来不敢不信,可是为什么这个小子现在没有变得血管爆裂呢?
言雨蒙感觉这副满地打滚的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为了保险起见,他重新把那面玻璃墙降了下来。
“我操你妈!”朱镭射心中责备自己没有能够保护好朱郝帅,如果刚才自己阻止的话,他一定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于是他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到言雨蒙的身上。他疯狂的跑到那面玻璃前面,乱拳轰向那坚固的玻璃。
在发现这个长得比熊瞎子还熊瞎子的家伙根本无法威胁到自己后,言雨蒙低头静思自己在何时见过这种情况。
忽然,他记起了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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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前,海南。
仅有几只蜡烛照亮的昏暗的屋子内,有一只巨大的铁笼子,铁笼子里面是一只犀牛,犀牛不知道怎么了,两眼冒红的呼哧呼哧喘着气看向外面的两个人。
站在前面的是一个一身黑色斗篷的人,斗篷上巨大的帽子遮蔽了仅有的烛光,是他的脸笼罩在黑暗之中,仅露出两只比烛光还闪亮的眼睛在幽幽的放着红光。
身后站的正是言雨蒙,言雨蒙这时的样子认谁看见也无法把他当成一个事业有成的企业家。他此刻穿着一身肮脏的工作服。脸上遍布了油污,头发也乱糟糟的。
这时的言雨蒙,还非常年轻。
言雨蒙对着前面的那个人说道:“主人,自然界中可以承受最强力量的并不是犀牛,而是一些昆虫,我们为什么要拿犀牛来做试验?”
那个被称作主人的人发出一种低沉嘶哑的声音回答他道:“现在的我们,并没有掌握把试剂按照一定比例缩小能量的方法,你觉得我们把用到哺乳动物身上的试剂能量用在蚂蚁之类的昆虫身上,他们可以承受的住吗?”
言雨蒙低头道:“主人说得是,雨蒙想的不够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