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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差不多了,该吃饭了。”伴着沐扬的话语,逸凌的表情立刻又垮下来,尹沐扬这家伙,喝了一下午的茶,这时候居然还吃得下东西,难道他不会觉得饱吗?
似乎看出逸凌的心思,沐扬笑笑,揉了揉这小子的头发,轻声开口,“你吃不下也得吃,因为我饿了,你要陪我。”语毕,他又特欢愉地扬起唇角,心里不免将这只小狐狸嘲笑了一阵,哪有人品茶像逸凌这样大口大口地喝的?也难怪他现在满肚子的茶水吃不下晚饭了。
听了沐扬这话,逸凌只好闷闷地应了一声,“哦。”话音未落,却忽闻沐扬再度启口,温软的嗓音轻柔地念着他的名字,“逸凌。”
“嗯?”逸凌跟着站起身,抬眸对上沐扬的视线,只见那张稍显阴柔的脸上顿时失了先前的微笑,“以后和我说话要带上称呼,还有我不喜欢你拿‘哦’、‘嗯’之类的单音节词来敷衍我。”
他说得认真,逸凌瞧他的表情便已察觉到沐扬有些动怒,于是老实而恭谨地回道:“我知道了,尹少主。”玩的不过是个名为“羞辱”的游戏,尹沐扬想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就随了他的心意好了。
然而令逸凌没有料到的是,之后沐扬竟又开口,着重纠正了他称呼上的错误,“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叫错称呼,我就打烂你的嘴。”他伸手轻抚逸凌的脸颊,冰冷的指尖慢慢滑到逸凌的嘴角,“听你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要这张嘴了。”
逸凌本是考虑到他和沐扬早已不是以前那种亲昵的关系了,如果再称呼名字,未免显得太亲近,说不定还会被沐扬拿来狠狠讥讽一番,便有意将称呼改成了“少主”,哪里想到尹沐扬的心思极其古怪,居然在遭受背叛之后依然坚持要他称其“沐扬”。
愣了一会儿,逸凌才垂下眼帘,卑微地道歉,“对不起,沐扬。”再叫出这个名字,总觉得心里莫名的感伤。
正如回来的那天,沐扬对他说的话,他们回不到过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所以逸凌不明白,既然已经判了他死刑,又何必在称呼这样的小事上坚持?
而就在逸凌困惑不解之时,沐扬复又启口,只是这次的话语在逸凌听来太过唐突,他还来不及反应,沐扬却又再度重复道:“逸凌,说你爱我。”
逸凌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仿佛漏跳了一拍,诧异地对上沐扬的双眸,他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尹沐扬这家伙,这次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过了很久,逸凌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细细回想着沐扬刚才所说的那句简短的话,他衡量了一下利弊,最终决定选择妥协。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反抗尹沐扬的话,对他绝对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还是顺从一些为好。
深吸了一口气,逸凌说:“我爱你,沐扬。”分明是煽情的话语,却不知为何,这会儿说来竟分显伤感。
眼眶忽然间湿润了,他使劲闭了闭眼,却发现这个举动只会让眼睛更加酸涩,心里不禁要嘲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任云初竟然变得如此软弱?
他以为这样就该结束了,却不料沐扬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亲吻着逸凌的额头,沐扬说:“我还想听你说你爱我。”
逸凌的心又狠狠抽了下,但他仍是听话地说着:“我爱你。”
沐扬说:“还想听。”
逸凌说:“我爱你。”
如此反复,也记不清到底是第几个轮回的时候,沐扬依然是那三个字:“还想听。”然而这次,逸凌回给他的却是,“我恨你。”
直到这一刻,逸凌才终于发现尹沐扬的残忍,原来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不是对一个你不爱的人说“我爱你”,而是对一个你不该爱却又失足爱上的人说“我爱你”,那是何其的痛,或许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尹沐扬,也许这一刻,你的心与我一样痛。
长久的沉默后,沐扬终于又出了声,可是话语仍旧伤人,“你有没有对林笑音说过‘我爱你’?”
“什么?”逸凌一怔,那一刻眼眶中本已消褪了的泪水又涌了上来,伴着沐扬接下去的话语,彻底决堤。
沐扬问:“你和林笑音同居了三个月,应该早就把自己献给他了吧?像你这样的人,可以靠色。诱来博取信任的家伙,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他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然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就算他在话出口之后已然后悔,却也收不回来。
而逸凌就是在那句话后一时失控哭了出来,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这样骄傲固执的人,竟会有一天,当着尹沐扬的面落下眼泪。
下一刻,他竟被沐扬狠攥上了床,伏在床中央,身后明显被压上了一个人的重量,而他只是将脸蒙在床单里,任泪水一个劲地流。
真没用,怎么就哭了呢?可是停不下来,只要一想到沐扬最后说的那句话,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涌,感觉到裤子被扯到膝盖下面,一股凉意顿时侵袭了身体。逸凌浑身抖了抖,随后瞧见沐扬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取了个避孕套出来。
顷刻间,心里又是一凉,怎么?嫌他脏了吗?尹沐扬,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已变得如此不堪。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逸凌也记不清了,只知道那天最后他是痛晕过去的,而在昏迷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曾经和沐扬共同(炫)经(书)历(网)过的事,他记起了自己刚到尹家时被沐扬强上,还想到在某次宴会上,沐扬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他,他俩曾一块儿喝酒,合作调查内奸,还有某个微醺的夜晚,他假装醉酒和沐扬上了床……
沐扬,你说我是属于你的,这点我并不否认,可是,你到底不是我的,而你现在正在亲手打碎的,是我对你一直没能说出口的爱。
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光阴,一晃即逝,又有谁有幸遇上那样一个人,即便被你伤过、害过、背叛过,还能对你不离不弃、情深意切?至少,他没有这个荣幸。
……
逸凌从昏迷中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依然是沐扬,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散了吧。”简单的三个字,其中所包含的决绝,除了逸凌自己,沐扬应该是最能体会的人。
并没有对这三个字给出任何回应,沐扬只是对逸凌说:“接下去你将为你三个月前的行为付出代价,熬过去就好,最近好好养身体。”丢下这句话后,他就走出了房间。
他始终没有告诉逸凌惩罚的内容是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其实那天在逸凌昏迷后,他从逸凌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继而在浴室随便拿了件浴袍套上,走到门外,将装满自己精。液的避孕套交给了在门外等候着的他的父亲。
其实一切都是事先设计好的,沐扬之所以喝了一下午的功夫茶只是在算时间,他约了父亲晚上六点半,所以他刻意算准了时机再将逸凌压上床,这不过是出戏,就算那天逸凌没有对他说“我恨你”,他还是会用其他的法子引导逸凌激怒自己,从而说出那番伤人的话语,再将这出艳戏演到落幕。
那个傍晚,他和父亲一同靠在过道的墙两边,说着只有他们父子才明白的对话。
“你拿着我的精子去找一个你看得上的女人,让她替你生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