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伸手把唇已经贴着自己□的女人推开,御皓嫌恶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冷声道:“滚出去。”
女人吓了一跳,有些惊慌的看着御皓,之后也顾不得自己还裸着身体,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跑了出去。
御皓把头埋进枕头中,眼神带着深深的疼与惊,一个男人,若是不行了还可找药医治,可是他呢!他居然是对除了她意外的女人不行了,而那个她,甚至还不是个女人,仅仅是个孩子,他是着了什么魔?中了什么毒啊!
门被推开,进门的几个男子都惊疑的看着御皓,只因他们从未见过御皓如此的展现出自己的脆弱。
莫萧然顾不得此时心中的惊怒,一把拉起御皓,沉声问道:“你怎么了?”他是气御皓把轻狂带来这里,可他也担心御皓,多年的兄弟情不是白给的。
御皓红了眼眶,那是一种钻心的痛疼,他心疼自己啊!
“我艹,你倒是说句啊!”莫萧然着急的不得了。
御皓摇了摇头,他说什么?他能说什么?他能说自己不行,他能说他对别的女人起不了任何的反映了?他能说他直对他的妹妹,任轻狂有性致?不,他什么都不能说。
任轻衽蹙了眉,神色有些不善,一把推开莫萧然:“老子不管你怎么了,我问你轻狂呢!”任轻衽一把揪住御皓的衣领,你莫萧然讲究兄弟情,他可不讲,没有什么比他的妹妹还重要。
“轻衽,你放开手,御皓不对劲。”雨泽一把扣住任轻衽的手腕,沉声说道。
“我管他妈的对劲不对劲,我问他轻狂呢!”任轻衽挥开雨泽雨泽手,连带着也松开了揪住御皓衣领的手。
“轻狂在隔壁了,在隔壁了,501。”雨泽微微叹气,心中却有些惊,从御皓的外衣口袋中掏出了房卡,扔了过去,之后道:“御皓,到底怎么了?你给兄弟句话啊!”
御皓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倦淡:“我没事。”
“没你妈了个逼事,我草,张颖,你给我滚进来。”雨泽咒骂一声,之后扬声唤着陪御皓进了房间的女人的名字。
“别喊,别喊。”御皓起身一把把房门关上,也把那个叫张颖的女孩关在了门外,之后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包裹在裤子里的□,神色哀伤。
御皓的举动把莫萧然与雨泽都吓了一跳,目光也齐齐的看向了御皓的□,雨泽有些结巴的指着御皓道:“你……你…不是想说那个吧!”
御皓沉重的点了点头。
“我艹,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莫萧然有些恼怒的说道,在却对御皓沉痛的目光后竟然在也说不出一句来。
“为什么不行了?张颖怎么伺候你的?”雨泽蹙着眉,问出了关键问题。
御皓欲言又止的看了莫萧然一眼,却同样说出话来。
雨泽似乎有些了悟,看向莫萧然的目光有些隐晦。
莫萧然觉得莫名其妙,看了看御皓,又看了看雨泽,之后惊骂一句:“他妈的,你不是对我感兴趣的。”
听了这话,御皓简直哭笑不得:“滚你妈的,老子再不济也不至于稀罕你那□。”
“那你啥意思?”莫萧然沉了眼色,他也算是个人精,御皓这么看他,他不行的原因肯定多多少少跟他有些关系。
“萧然,你先别忙问,你出去一下,我跟御皓谈谈。”雨泽不想把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莫萧然有些不悦,什么事情需要背着他说,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关乎着兄弟日后的性福,点了点头,莫萧然转身走出去,还不忘把门掩好。
雨泽看着御皓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御皓的肩膀,以示安慰之意,他们是男人,安慰的话不用多说,只用行动表示就好,简单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足矣。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雨泽淡声问道。
御皓神色阴郁,摇了摇头:“老子这辈子怕是没指望有人能送终了。”
“别胡扯,要不在找人试试?”雨泽有些火大。
“找谁试?我现在看见别的女人光着个身子就觉得恶心。”御皓苦笑一声。
雨泽为了难,看着御皓,半响不说话,可等到说出来的话时却惊人极了:“你是不是对任家那丫头动了念想?”
“她是妖孽,雨泽,她是妖孽啊!”御皓唇边荡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我们在找别人试试,御皓,你别着急。”雨泽低声劝道,那是个动不得人物啊!任家出来的哪个不是妖孽啊!或作另一个人,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谁,他都能给御皓弄来,可那人不行啊!
“试不了,试不了。”御皓摇着头,他已经着了魔了。
雨泽与御皓的交情是实打实的,那是打小一起一起打架打出来的真感情,见御皓这样,雨泽心里难受啊!也发了狠,不在犹豫的推开门,叫了莫萧然。
“谈好了?我说这也没多大的事,一会我陪你医院瞧瞧。”莫萧然挑了挑眉,安慰着御皓,却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说的话着实想让他想要了御皓的命啊!
“萧然,我跟你说个事,你要冷静一点。”雨泽斟酌了一下,想着该如何开口。
莫萧然勾唇一笑:“只要不是上我怎么都行。”
“御皓中毒了,中了名叫轻狂的毒。”
话一出口,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莫萧然惊怒的看着御皓,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在说一次。”
“我说御皓中毒了,中了名叫轻狂的毒。”雨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大声吼了出来。
“我艹你的,雨泽,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御皓,你他妈敢动这样的心思,老子废了你。”莫萧然眼中满是痛色,他当作亲兄弟的人居然对自己捧在手掌心中的妹妹动了这样龌蹉的念头,去他妈的兄弟,这是兄弟吗?是兄弟会这么伤人?
御皓底下了头,他知道是他不对,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他不是没有试过,可不行,根本不行。
“萧然,轻狂是你妹妹,可御皓也是你兄弟啊!我们没有别的想法,就试一下,试一下,就当兄弟求你了,求你了。“雨泽沉声说道,眼底是□裸的真诚之色,他是真的哀求着莫萧然啊!
莫萧然别过眼去,兄弟,对于兄弟,他什么都可以让,就是轻狂不行啊!她打小身子骨就不好,他们莫家掏心掏肺的养着,生怕任家有借口给夺了去,那任家是什么地方啊!那就是个万妖洞,别人都说任家人护短,可护的是谁的短?是那个叫任轻绝的短啊!她任轻狂在任家算得了什么,算得了什么。
莫萧然忘不了五年前他在任家看到的一切,后花园的摇椅上,轻狂的睡颜甜美极了,就在他怕任轻狂着了凉想要去抱起她的时候,任轻绝,那个绝艳无双的孩子,那个一向把轻狂捧在手掌心中的孩子,他走近了轻狂,之后令人膛目结舌的一目发生了,他居然脱下了自己裤子,用那私密处蹭着轻狂的脸颊,那一目并不肮脏,甚至有些神圣,如果那个摇起上的女孩不是他的妹妹的话,他们那便是一副极美极美的情景,可摇椅上的人是他的妹妹,甚至是任轻绝的姐姐,任轻绝疯了,莫萧然明白,这个男孩是入了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