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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2 / 2)

紫萍看了他们一眼,缓缓关上房门。

见他们离开,舒洛瘫软在耿直怀里,双腿发软,照片上的人分明是被舒洛搭救的男子,英俊非凡的面容,英气勃发的双目,不苟言笑的神情,每一面都那么相似,原来他是军官,虽是匆匆一瞥,舒洛还是看出他身上穿着的军官的衣服。难怪日本人会兴师动众,再次返回。幸好,耿直来了,若不然,舒洛不知道如何应付过去。想想后果,便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现在知道害怕了?”擦拭着额上冒出的冷汗,耿直将人抱得更紧“怎么有胆子救人?若是坏人怎么办?这么任性,你知道那些日本人有多狠心,若不是我赶过来,你要如何应付,被他们抓走经受拷问?”耿直一连串的责怪听着舒洛既委屈有害怕,知道是关心她,可心里觉得酸楚,闷着声不说话,头埋在胸膛上。耿直见她这样,有些心软,叹息一声,把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头顶,不无担心的说“我只是太在乎了,才会害怕他们对你怎样,且不说那群日本人,就说那个男人,若是对你起了念头,你要让我如何不担心。”

舒洛顿了顿,鼻子一酸,泪水无声的流下,合臂抱着耿直的腰,颤声道“对不起!”话音里的颤音任谁都听得出来。

“好了不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说两句还哭鼻子。”

耿直想要扶起舒洛,舒洛那肯,现在他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哪能见人,手紧紧的环着耿直的腰,埋着头,任耿直如何都不抬头,带着哭腔死鸭子嘴硬的反驳“没有哭,是你的衣服上有灰,落眼睛里了。”说的冠冕堂皇的,耿直又好气又好笑,嘴角勾着一抹笑,拍了拍舒洛的肩,心里满满的充盈。

还会顶嘴,应该就没事了。想起看着那枪口,全身惊惧发抖的神情,耿直心底一沉,似乎,对枪,她有一种极深沉的恐惧。虽然知道害怕枪是正常的,可她的反应与平常太过反差,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当年在码头,就发生过枪杀,而舒洛就是在码头的下游,货运码头被救起的。耿直不相信巧合,舒洛的身世,他调查的一清二楚。

他以为保护得很好,特地让她住在租界内,却没想到还是被宁家父子知道了。今晚他们过来是试探,还是确认?耿直不清楚,而舒洛,她的敏感,她的聪慧,只要他一问或者试探,就会有所察觉,他不想打破现在的和谐,这难得的温馨,他不希望被自己打破,更不希望被别人打破。

“好,好,好,舒洛没哭,都是灰的错眯了你的眼,不是沙子的错。”耿直怪声怪调的说着。闻言,舒洛破涕为笑,偎依在耿直怀里双肩颤抖,笑声溢出。见她笑了,耿直也跟着呵呵笑着“又哭又笑像个孩子。”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舒洛伸手打掉,抬眼瞅着他撇撇嘴。

“你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吗?”脸上带着挑衅,若是平常还像是那么一回事,只是,着刚哭过的人,眼睛红肿,泪眼婆娑,眼角还挂着泪,鼻子一吸一吸,就显得滑稽了。耿直一个没忍住,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揽着人闷笑低头。舒洛有些莫名其妙,翻了翻白眼,表示不跟他一般见识。

舒洛坐着耿直的车回到落霞公寓,正要下车,耿直见人拉住不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舒洛,像是讨糖吃的孩子,说她是小孩子,现在看来,他更像,长不大的老小孩。舒洛挣扎了一下,想着对于今晚的事,他的态度还算良好,只是说了几句,而且后面的话还挺感人的,最主要的是,在关键时候他出现了,为她解了围,感动只是不用多说,想着想着,便凑上去,附送一个香吻,在脸颊上啄了一下,就要离开。

耿直是说,见缝插针,况且舒洛都打开门的,自然坦坦荡荡的扶着她的头压下一个深吻。想着在车内,前面还有一个司机,舒洛又羞又愧,余光瞟着面无神情低下头作化石状的司机,脸颊爆红,趁耿直不背在他唇角上咬了一下,同时放在腰间都手揪了一下。耿直吃痛松手,一手检查嘴角,一手揉着被揪的地方,满脸哀怨的看着已经摔门下车气呼呼的进门的人眼里带着满满的笑意。

回到房内,舒洛看着放在梳妆台上已经枯萎的玫瑰花,抚着唇角傻傻发笑。

接下来的几天,宁家父子并未出现,舒洛心想,也许是那天她的演技得到了回报,他们打消了念头。只是这样的想法根本经不起考验,当晚,舒洛下了台就看见等在化妆间前的陈老板,脸上带着笑,舒洛一看见他就知道没好事。果然,接过一大摞邀请函一看,其中就有一张宁子文的邀请函。

舒洛掂量了一下,收下几个常送鲜花礼物的客人,与宁子文的邀请函放在一起,其余的让陈老板哪去退了,怎么不会得罪人怎么说,舒洛不会介意。反正现在他算是臭名昭著了,那晚之后,与耿直在化妆间上演香艳亲密的事,早就在鱼跃门传遍了,耿直名声本来就坏,再多加一条也没什么,况且后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舒洛真偎依在耿直怀里,说香艳有些过了,可也没冤枉他啊。舒洛就不一样了,本想做一朵淤池里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现在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点。舒洛是看的开得,除了小小的不高兴之外,还是好吃好喝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别人的流言风语,都与她无关,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管了不成。

换好衣服带着紫萍出去,依次与收下邀请函的客人说了几句话,喝了一杯酒,最后到了宁子文桌边的时候,就显得有些醉意阑珊了,舒洛暗暗后悔,早知道应该少收一点的,他们一直说舒洛欠了他们好多酒,硬是让舒洛一杯一个,就算是水也能把人撑了,何况是红酒。平常都是小啜一口,今晚也不知怎么,舒洛似乎不想与宁子文纠缠,不顾紫萍的挤眉弄眼,豪迈的用杯来敬酒。

见舒洛有些醉了,宁子文求之不得,当晚回去的时候,宁华对他说了四个字:真假虚实。

宁子文不能理解,先以为是在怀疑,等了几天都没见宁华有所动静,每天早出晚归出入公司,与人谈生意应酬,既不交代人,也不让他探查。几天下来,舒洛的事一直搁在他心里令他寝食难安,找了好几次杨四,都是那个说法。若是她没死,失去记忆也是一种假象,那么她到底在谋划什么,只要她的身份一公布,所有他们从宁城身上继承下来的钱财,房产,公司,商场,工厂都属于她的。他们将会一无所有,在这之前,他们将会一无所有。尽管有分红,可那点钱相比于整个宁家产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少得可怜。

他怎么会接受,又怎么会让出来,想要守住,必须要失去什么。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他懂。也清楚他想要什么。

看见舒洛过来,宁子文起身就要去扶她,舒洛摆摆手,表示不用,她还没喝到让人扶的地步。见她这样,宁子文盯着她看了一会才伸手在对面的沙发上比了比。舒洛点点头坐下,脸上带着笑,脸颊因为喝了酒,透着一抹红,看得人格外娇媚。宁子文暗暗查看她的一举一动,以前的宁萱可没这些神态,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美则美,总少了一股灵气,现在面前的人不一样了,同样的容貌,音容笑貌却是不同的。

美丽且不高傲,有人说她高傲,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比现在更高傲的时候,撇开宁萱这个身份不说,对于舒洛他可以是欣赏的。可那个身份不可能能够撇开的,宁子文很清楚,也很理智,他们身体里流着同样宁家的血,他们是叔兄妹。

妖媚且不放荡,看那晚李老板的眼神就知道,像是长了钩子,就要把人吃下去。可她进退有度,甚至看着他的时候有些不悦,强颜欢笑这一点她做的不够完美,至少她不是别人说的那种放荡的女人,否则早就柔媚无骨的爬上了李老板的床了,又怎么会左右拒绝,步步避让。

至于她的心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样的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说话滴水不漏,情绪控制的良好。也懂得如何维护自己,借力打力,尽管那晚之后他打听过,鱼跃门是有那么一个规矩,在客人面前绝不谈论自己的出生,来 自'霸*气*书*库'何处,虽然她没说谎,可宁子文觉得不是一般的提醒而已。而,他去那个赌场赎那个怀表的时候,金哥说东西早让人赎回去了,就是杨四的儿子杨岸,这个人如今在贺清远身边办事,俨然成了他的左肩右臂。在道上得到不少尊重。

这也是他一直没动过杨四的原因,有了这么一个儿子,用一点小钱养着一条狗也不错,至少狗窝里出了一个金凤凰,还有一个地头蛇。

根据杨四的形容,那个怀表就是当年宁萱出国时,宁城送给她的礼物,他不会忘记。自然也坚定不移的相信,世上只有一个宁萱,没有什么舒洛,也没什么月下小姐,就连宁萱,也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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