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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关心则乱,所以,现在他还是分辨不出真假。

无法,温枕还是迈了过去。

盛臻瞧见猎物上当,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低声说:“你凑近一点看看,这个白纱布上是不是有点血迹?”

温枕狐疑地凑近,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竟然真的有血迹。

他着急说:“疼吗?走,我上去解开纱布看看伤口,如果只是轻微一点,我就给你上药。如果伤口裂开严重,我就打电话叫李医生过来。”

盛臻摇了摇脑袋:“不疼的,只是一点点,小枕重新换块纱布就行了。”

温枕立马放下怀里的咚咚,搀扶着盛臻上楼去了客厅。

但盛臻伫在客厅前顿了下来。

他扬起脑袋问:“能不在客厅换吗?小猫会捣乱的。”

紧跟一旁的咚咚表示:“喵喵!”

骗人!

“那去哪?”

盛臻眼底笑意四溢,他凑近温枕,低声说:“去房间里关上门,然后在床上换,好吗?小枕。”

第57章

去床上?

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的温枕立即察觉到, 他的狗币道侣又在说谎了。

为了整治狗币,给狗币一次教训,这次, 他决定来个计中计。

于是,他蹲身安抚了下咚咚,把它抱回客厅后,再搀扶着盛臻进了房间。

“你先坐着,我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换。”温枕拿这个做借口, 暗暗开始摸索藏在柜子里的玩具/手/铐。

确定玩具手/铐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柜子里后,温枕一把拿过医药箱做遮掩,把手铐藏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快步走到盛臻身边, 担忧说:“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用叫李医生来吗?”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只是擦点药,换块纱布的事。

温枕表面功夫到位后,也没再多问,拿起药箱里的医用剪刀开始剪开纱布。

纱布开了口后,一层又一层的被剥落。

温枕瞧着那点血迹, 也愈发觉得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他大致可以确定, 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 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好好好,小枕只要不生气,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反正他在他的小梨花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要过脸面。

温枕趁盛臻分神,抓住机会,立马将他扑倒在床沿边,然后摁住他的另一只手,将这个天煞狗币铐/在了床上。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完后,温枕拍了拍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我待会就拿红笔过来,给你写狗字。”

盛臻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闷声笑了下,随后像克制不住似的,愈发大声了起来,海风卷起窗帘,将他的笑声送往更远处。

“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家里的家规,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温枕绷起脸,坐在一旁,正经地说。

“那小枕说说,小枕想要制定什么家规?”盛臻从善如流问。

温枕竖起食指,严肃地说:“第一,因为你骗了我很多次,所以以后,如果你再说谎骗我,我就要罚你面壁思过,外加抄一百遍道德经。”

一百遍?

盛臻扬了扬眉梢,问:“那小枕成为尊者前,抄过这么多道德经吗?”

小梨花精被罚面壁思过,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古装,坐在桌台前,执笔露出皓白的手腕抄道德经的模样,一定分外的惹人怜爱,令人更加想要欺负他,盛臻心想。

温枕听着,倏地陷入了上一世的回忆。

被上清门誉为守清规戒律第一人的温枕,其实之前也有过被罚关禁闭,抄心经的经历。但也仅有一次。

那一次,是游历回来的师兄提起,他们路过西南边安途镇岭山街道的时候,听闻有一个妇人,一直在寻找她的孩子。而他们口中的那个地址,正是当时,他母亲抛下他的地点。

他路过听到后,忍不住地开始想,会不会是他的母亲后悔了,所以去那个街道重新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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