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伊觉得自己也是有脾气的神!这条龙真心不能忍了!
今天就抛弃掉,将斯矛戈丢在禁林里,他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那里。又方便又不引人注意,多好!
就在他下定决心的同时。斯矛戈将脑袋搁在金币上,睁着浑浊的眼睛说:
“我都几百年没吃饱了,也没睡觉。”
“……”OTZ败了!
虽然命运安排诡异,但诅咒什么的终究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费伊心虚的想,这个世界的龙有很多,斯矛戈这样倒霉的主要原因估计还是跟米尔寇有关。
费伊沮丧的往外走,试图寻找猎物。
——对神来说,造物是自己的责任。
伊露维塔在上,他真的好想逃避责任怎么破?
斯矛戈舒服的躺在地上,枕着滚烫的金币,它呼吸时的高温就有很大的破坏力,正常生物难以忍受。那只漂亮的金杯忽然滚下来,落到斯矛戈的脖颈下面。
当自己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气息时,金杯上的小小异样,就很难被发现。
就像伏地魔通过哈利的睡梦看到他的记忆一样,黑魔王对其他魂片的控制力更强,马尔福庄园里的伏地魔失控的掐住纳吉尼的皮肤,蟒蛇发出痛苦的嘶叫声,伏地魔才惊觉的松开手指。
【他是谁?】伏地魔自言自语。
一个跟巨龙对话的人。
出色的外表几乎不像巫师…也许是魔法生物,尤其是那双火焰般鲜红的眼睛——更可怕的是那种沉重的黑暗气息,强悍的无法想象,也不能形容。
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87book'
而且有一个魂器在那边…伏地魔发现自己魂器部分被毁后,焦躁不安,他愤怒的想摧毁什么,可是从金杯魂片里看到的景象又让他感到危险,生生压抑了愤怒。
“也许邓布利多知道…”
伏地魔决定等着看白巫师与凤凰社的反应。
他也不能放弃魂器,伏地魔想到了那只奇怪的猫。
阿尼玛格斯毫无疑问是接近试探那个人的好办法,当然前提是先抓到那只猫,然后查清楚它跟邓布利多的关系。
【黑魔王有很多方法,让人恐惧…】伏地魔嘶哑着声音,细长的红色眼睛里露出残忍的笑意,【他们总会说出实话,或者不得不为黑魔王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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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黑锅的格林德沃正在高锥克山谷。
德国魔法部的恐慌;圣徒发现纽蒙迦德变成废墟后的疯狂翻找,他都暂时没有心情去想。因为有一件事,他逃避了一个世纪,他曾经以为直到死亡也没有办法弥补。
高锥克山谷居住着很多巫师;但是这个小镇上也有不少麻瓜,这里是很多故事的起源;也是许多不幸开始的地方——高锥克山谷中心有一座麻瓜看不见的纪念碑;这是十几年前建造的;上面有波特夫妇一家。波特家被毁坏的房子仍然留在小镇里;每年都有很多巫师前来悼念他们。
相比被伏地魔杀死的波特夫妇;山坡上的居住另外一个家族的悲剧就很少有人知道。
旧屋的窗户是打开的;里面并没有多少灰尘,显然经常有人过来打扫;但是房间里面的很多东西都被破坏了。一些装在相框里的照片,铜质的徽章,胡乱的散落在房间角落里。椅垫早就褪色了,几只没有花纹的茶杯放在桌上,碗碟的旁边有一个浅红色的蝴蝶结,还有一套棋子都不全,失去魔力一动不动的巫师棋。
“这里…没有改变。”格林德沃有点艰难的说。
他站在窗户的另外一边,用变形术给自己换了一套看得过去的袍子,阴影中他狼狈的模样也在逐渐改变,灰白的头发被耀眼的金色替代,浑浊的眼睛也变成了浅碧色。
邓布利多还是年轻时的外表,他将复活石握在手中,缓慢的转动了几圈。
旧屋中好像起了一阵冷风,褪色破旧的窗帘飘动着,忽然一只细小苍白的手抓走了桌上的蝴蝶结。
“阿利安娜!”
桌子后面钻出一个女孩,她瘦弱得有点可怕,手指紧紧的攥着桌布,她似乎很害怕看见别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向邓布利多走过去。
“哥哥…”她含糊不清的说。
女孩的皮肤与手指都是银白色的,她不是活着的人,也不是幽灵,复活石让死去的人出现,但是他们的气息永远是冰冷的。
白巫师红褐色的头发被她胡乱的抓在手里,她随便将手里的蝴蝶结挂上去后,又跑到桌边去扒拉巫师棋的棋子,然后她突然停下,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表情逐渐从迷糊变得惊恐,然后抱着头发出一声惨叫。
“阿利安娜!你在家里,没有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阿不思。邓布利多用他年轻时的模样,紧紧抱住他早就死去的妹妹,像很多年前那样。
房间里的物品并没有飞起来或爆炸,因为阿利安娜已经死了,她不再会有魔力暴动,也不会破坏家里的东西甚至伤害她自己。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白巫师重复着说。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阿利安娜挣扎了一下,然后跑到窗边看着外面茂盛的野花。她很小的时候就精神失常,身体也很虚弱,根本没有机会出门。她死的时候是十四岁,但外表与心智都没有达到。
“哥哥,哥哥在哪里?”阿利安娜坚持着问。
她无法将意思表达清楚,但是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明白她在向阿不思问她的另外一个兄长阿不福思。这让本来就沉滞的气氛更加压抑。
“他很快就会回来。”
手指碰触的地方冰冷得可怕,白巫师低下头,很久之后,他才说,“对不起。”
这时阿利安娜忽然看到了站在角落阴影里的格林德沃,她立刻缩到了窗帘后边,小心翼翼的伸头看他,像受惊的小动物。
“你去…自己玩,阿利安娜。”格林德沃很不习惯自己忽然变得年轻的声音,他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他还是说了很多年前习惯说的那句话,只是这一次没有不耐烦,只剩苦涩。
阿利安娜听到他说出的这句话后,就跑到房间最远的角落里玩棋子。
她在安静的时候并没有异样,可以一直不声不响就像她并不在那个地方。当阳光照进屋子里的时候,冰冷的银白被渲染成暖黄色,死亡仿佛从未来临。
屋子里的两个巫师都看着她,直到太阳消失,屋子里一片漆黑。
“荧光闪烁。”
微光亮起,黑色的复活石躺在桌上,阿利安娜已经不见了。
几颗棋子散乱的放在地板上。
没有人说话,直到白巫师按在桌面上的手掌出现了密布的皱纹,最好的魔药,也在一天一夜后失去了效力。那些流逝的时间与过去的遗憾,永远无法挽回。
连沉浸在悲伤里的时间都是有限的。
“…阿不福思总是定期回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高锥克山谷的夜晚不像平常那样安宁,许多麻瓜都带着家里的东西住在广场与开阔的地带,他们相信可能有大地震将要发生。巫师比他们恐慌得多,许多人忙着给家里的房子设置防御魔咒,保护咒…这些事情都要避着麻瓜,并且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晚上好,对,情况很糟糕…”巫师们跟住在不远处的麻瓜邻居打完招呼后,立刻扭头互相议论,“也许我们应该去国外,欧洲不行还有埃及。”
“等到战争结束再回来。哦,不行,我的孩子还在霍格沃兹上学,埃及那边没有这么好的学校。”
“安全比较重要!战争一旦爆发,霍格沃兹肯定会陷入危险…youknowwho…”
使用幻身咒从惶惶不安的巫师旁边走过的格林德沃,忽然问:
“你知道摧毁纽蒙迦德的那个…那个人是谁?”
“不。”邓布利多否决了,他简单的说,“我承认,分院帽确实感觉到魂器里面有写不正常,但我并没有猜到除了伏地魔的魂片外,还有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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