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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多柯,他为何半夜来到我的房内?他压在我的身上,全身躁热得厉害,正在努力撕扯着我和他的衣服。
“宁……多柯,不要……”我喘息着,声音却像蚊子嗡。
他吻上我的脖颈,吻上我的锁骨,一直吻到我的胸口。他的狂吻奇迹般的缓解了我身体的不适,他的舌尖缠绵到我身体的哪一块,我的身体的哪一部分就会感到奇异的舒适和惬意。
我们纠结成了一团,当身上的衣物全落尽,我们紧紧拥抱,彼此无法离开。
他曾有过瞬间的清醒,猛地停下来时,我却挽住了他的脖子,深吻上他的脸庞,呻吟着:“不要停下来,别停下……”
他的身子猛地一震,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更激情地爱抚和热吻后,他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喘息着出声,紧抱着他的裸背,不断呻吟着,他因此而抽动得更快,更猛。
我喃喃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律动则随着我的声音疯狂起伏,我们的喘息混作一团,与身体的纠缠融合在一起,化为了床上最暧昧的爱恋声音。
清晨,我从疲惫中醒来,看到了身边还在熟睡的他,微微叹息着。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上,抱得紧紧的,我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手臂,他就醒了。
他凝视着我,很深很深地,然后什么也没说地就猛然吻上了我,我想要阻挡,可却怎么也抵不住他的热情攻势,软绵绵的阻挠无效后,我任由他全力进攻我的身体,再次与我疯狂融合在一起。
整整一个早上,他要了我两次,每一次,都把我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他却精力旺盛,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勉强停下,然后把我紧紧抱住,喘息着在我耳边说道:“宝贝,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好 久:炫:书:网:了,有几次都差点想疯了。”
我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已失去了全部力气,连说话都抬不起力来。
这里的男人,真是个个生猛如虎,叫人怎么受得了啊。
事后,我疑心是那碗甜汤出了问题,便让亚姨为我代笔给挂名姑母写信质问此事,写完后,立刻将信送了过去。挂名姑母很快回信了,她坚决地否认了此事,认为与她决对无关。
我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只能传下令去,但凡她今后送来的东西,一律不要送到我面前来,更不可以做给我吃。
亚姨领命下去。
那晚过后,宁多柯让人把他的衣物都送来了我的房间,从此夜夜在我房间里逗留,让我疲累不堪。
教图塔亚木琴的时候,我打起了哈欠。图塔亚靠在安乐椅上,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纵欲过度了吧?”
我的脸一红,手指没有停,仍弹着琴,没理他。
他嘿笑着:“听说主事大人夜夜都在你房里折腾,动静大得让整个走廊外的侍女侍卫们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我的脸烫得几乎发烧,还是只顾自地弹琴,一句话不说。
我不懂这里的人为何这么八卦,连这种房内之事都能传出去。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地惩戒一下走廊外守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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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因疲累而未更新,亲们体谅一下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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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六十六章 死 心
第六十六章 死 心
我一边弹着琴一边生气,把琴键敲得怦怦响,曲子被弹得乱七八糟。图塔亚满不在乎地睡在安乐椅上,半闭着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仍不愿学琴,坚决要与他**反叛到底。
这次音乐课再次失败,我沉着脸离开了皇宫。
大步走到马车前,也没注意到车夫的表情有些奇 怪{炫;书;网。我刚跳上马车,一只强有力的手就把我猛拉了过来,我正要惊呼,嘴又被人紧紧捂住。我被扔到了车内的宽大软椅上,晕头转向之际,我惊魂未定地看着车内的另一人。
马车已缓缓地开驶了,他坐在软椅的另一边,冷冷地看着我,红色的眼睛发出魔鬼一般狠厉的光芒。
“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道,蜷缩在一角。
他的目光依旧是冰冷的,“你真这么怕我吗?”
我惊惧地点了点头,他猛地靠近了我,又抓起了我的手腕,“你既这么怕我,怎敢又和别人在一起?”
我忍着痛回答:“他是我丈夫。”
他把我的手腕捏得更紧,我痛得落下眼泪,他却没有丝毫的怜惜,盯着我的眼神仍可以把人冻结成冰,“你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从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的泪水落个不停。这个男人似乎对我已忍无可忍了,他怀疑我从前一直是在骗他,就像所有有计谋有心机的女人一样。
“是的,”我气昏了,一字一句地道,“我一直在骗你,为了能从你身边逃走,我一直假装在爱你,我哄着你,骗你,全是因为我讨厌你,想要远远地逃开你。”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我捂着脸,紧咬住嘴唇,鲜红的血丝从嘴角缓缓溢出。
“我告诉你,林西文,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玩弄我,”他的红色眼睛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满脸泪痕,咬牙冷笑着,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我不怕,尽管放马过来。
他被我的表情激怒了,用力把我扯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只觉一阵劲风掠过,他已恶狠狠地吻上我的嘴唇。我挣扎着,踢着他,不断地用牙齿咬他,却不能捍动他分毫。
他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伸入我的衣内,我就像疯了一样地要阻止,却无法制止他的手狠狠地揉捏着我,我哭着,颤抖着,挣扎着,“你放开,放开我……”
“不可能!”他边说边扯下我的衣裙,然后猛地滑入了我的体内,我痛哭出声,他又盖住我的嘴唇,让我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压在我身上,奋力地运动着。慢慢地,我放弃了挣扎,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麻木地任由他疯狂地在我身体里抽动,或许是过于激动,他很快就进行了最后冲刺,达到了**高潮,然后平静了下来。
他从我身上下来,表情依然冰冷,慢慢地穿上了衣服,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ji女一样,充满了厌恶和轻蔑。
我躺在软椅上一动不动,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这一刻,我终于对这个男人完全死心。
他最后离开时,连头都没有回。
我哭着穿好了衣服,不断抽泣着,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马车早已停下,我缓缓地走了出来,只见车夫跪在外面,不知已跪了多久。马车停在一片小树林里,他的哀泣声随着轻风传来。
他跪在地上,垂头哭诉,大意是他的妻儿在这位少主的手中,若他不听话,他们瞬间就要丧命。
我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他不肯,哀诉着他走了也没用,如果主事知道了必不会放过他,他的妻儿同样也会没命。
我叹息道:“那你现在就送我回去吧,我不会对他说什么。”
他感激涕零,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
马车的轮子又转动了起来,我坐在马车上,满脸的倦意。奥斯纳迟早会对我不利,这个车夫也是个受害者而已。
我不想再牵连无辜。
回到了大房子后,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知道无论是论实力还是谋略,宁多柯都决不是奥斯纳的对手,我不想让他为了我而陷入危险中。皇族的斗争已让他的压力够大了,我不愿他再有烦恼。
更何况,还是这种事情。我的心在发抖,我不敢想象他知道了后会怎样,头上戴绿帽的这种事,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如果他在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了不计后果的事情,并伤到了他自己,我一定会痛苦一辈子。
我不愿让自己成为所谓的祸水。
白天,我在花园里培植我的玫瑰,夜里,我推说身体不适,让宁多柯这几日不要到我的房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