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琉看着花楹,花楹上次还吻了他呢,可如今花楹却如此幸福的靠在重楼的怀中,那么上次的吻对他来说算是什么?一时间大家之间的气氛特别的怪异,霄羽看了看眼前一脸别扭的几位,看来他们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啊。霄羽在几位男士脸上来回打转,最后将目光落在一脸幸福的花楹脸上,心中暗暗涌上酸意,从花楹的表情看来,花楹对重楼一定很上心吧。霄羽收回打量他们的眼神,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意,将目光转向小楼的脸上,小楼好似对眼前的气氛无视一般,一脸的若有所思,表情时而矛盾,时而惊恐,时而痛苦……总之,小楼现在的表情特别地复杂且变幻不定。看来自己真的有必要帮小楼解毒,免得他总是这么的痛苦,总是如此受制于人。
“我上次去调查李三思为何会请欧阳明义,走了不少的弯路,后来才发现是被人误导。最后我直接去了三思家,你是知道的,人家新婚之夜自然会洞房花烛夜,我总不能去打扰人家吧,所以只得独自一人坐在屋顶等候……”幻炎尴尬的咳了一声,其实那晚自己坐在三思新房的屋顶看到特别极限的画面,搞得他欲火焚身,真想找个女人泄泄火,但一想到他喜欢的花楹,便打消了那种想法,只得找个没人的树林,自行解决,解决之完后,便在树林内睡了一会,待天亮的时候再去找三思。
幻炎收回思绪,将从三思那得到的消息一一说了一遍:原来欧阳明义与李三思的父亲有着生意上的往来,三思家客栈内的食物全部由欧阳明义去置办,有时还依靠欧阳明义将逍遥客栈内的招牌菜送至宫中,使得逍遥客栈的名声大振,有不少达官显贵慕名而来以品尝逍遥客栈的招牌菜。欧阳明义还帮三思的父亲将逍遥客栈的分店开在了余杭县的盛渔村,所以在三思的婚宴上三思的父亲便请了欧阳明义。
“原来如此,你还得到什么消息?”重楼看了幻炎一眼,原来三思的父亲与五贤王有这等关系。
“当然还有,三思的新娘其实是欧阳明义的义女,而且欧阳明义还从拜月教的魔将军殷拓处学了邪术,那邪术会将废木变成杀手!欧阳明义还答应再过一个月帮殷拓在余杭县设拜月教分坛。奈何在三思成亲后的第二天,就有人传话,欧阳明义在三思他们成亲的当晚已然被杀死了,那些管家在某处树木里发现了欧阳明义的头颅。这些就是我查到的东西。我一直查不到,那个欧阳明义是怎么死的。”幻炎抚着下巴一脸的疑惑。
花楹与重楼对望一眼,将他们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重楼,原来是你杀了欧阳明义,你可真胆大啊,欧阳明义好歹也是个五贤王啊!”小楼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正好听完他们的对话,便一脸诧异的看向重楼。
“本座是魔尊,皇帝能奈本座何?皇帝敢与本座对抗么?”重楼不屑的哼了一声,而后一脸的冷然。
“红毛,有气魄,皇帝算什么?我们之中有仙,有妖还有魔尊,皇帝他算哪根葱?我们完全不在他管辖的范围之内。告诉你们一个内部消息,那皇帝还经常去咱羽华派请求拜见我老爸呢!可老爸他四海为家,行踪飘忽不定,同门也不知道我老爸会去什么地方,那个皇帝还求见我哥这位代理掌门,我哥也不知道咱们的老爸在什么地方。”霄羽伸出手拍了拍重楼的肩膀道。
“羽哥哥,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有许多兄弟姐妹似的。”花楹看了霄羽一眼,露出眩目的笑容。
霄羽看了花楹一眼,花楹令人眩目的笑容,心里一阵窒息,花楹这是怎么了?才认识他只总叫他大叔,现在却这么轻易的改口了,在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她才不会如此的乖巧呢!
“羽哥哥,叫得可真亲啊!”幻炎轻哼一声,重楼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称呼也太亲昵了吧。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都比我大,叫他们一声哥哥很正常啊,楼哥哥,你别生气嘛,在花楹心中,你永远是排在第一位,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嘛!”花楹看出重楼脸色的不太好,便腻在重楼的怀中,用挺翘的小鼻子磨蹭着重楼的胸膛。
“咳咳,你们注意形象啊,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那!要腻歪回房间再腻歪去!”霄羽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周围,见同桌的那些个男士们,脸色都不太好,便上来打着圆场,其实他心里也蛮别扭滴,所以他不想看到花楹与重楼这般的腻歪。
花楹扭过头看了看围坐在桌边的几位异性,脸腾的一红,收敛起来,乖乖的坐在重楼的大腿上。
“羽哥哥,快说,你有多少兄弟姐妹?”花楹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我上有一位哥哥,叫秦翊飞,下有两个妹妹,一个叫秦葵曦,一个叫秦葵星。”霄羽看了花楹一眼,红着脸的花楹更加的惹人怜爱。
花楹听后点了点头,心中开始好奇那个秦炎羽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一口气生了四胎。卖糕滴!这也太猛了吧?若在现代的话,岂不算超生了?
“花楹,我老爸有两位老婆,等你们去了羽华派,我再慢慢将我老爸及老妈的爱情故事讲给你们听。”霄羽看出花楹心中的疑惑,便解释着。
大家对望一眼,点了点头,而后便商量着何时去羽华派,而一边的花楹,正当她乖巧的坐在那里聆听着他们的计划时,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坠痛且浑身无力,好想睡觉,另外,自己的一对玉兔也一阵一阵的胀痛。花楹轻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不至于当场倒在重楼的怀中睡觉。过了好一会,花楹向大家打了声招呼,离开桌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到房间,花楹只觉小小的幽谷内正有液体流出,花楹心里一惊,立刻来到屏风后,蜕去衣服。然而当她蜕去衣裙时,内裤上的红色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花楹综合刚才所有的症状,浮入脑中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癸水来了,花楹心里一阵惊喜,来癸水说明她长大了,太好了,看来自己是有希望长大滴,花楹将自己泡入浴桶内,清洗着两腿之间的血迹,清洗后,便找来棉布垫于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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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痛经
花楹洗了个澡,无力的躺在床上,虽然癸水代表她长大了,但是,癸水在身上时真的好难受,这里又没有什么护舒宝,只得用吸水且透气的棉布替代,可棉布洗起来太过麻烦,很难洗干净。唉,真希望癸水能早些离开,花楹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房门。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花楹心里一阵惊喜,然而当她看到来人时,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花楹,你中途离开,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小楼来到花楹的面前看出她眼中的失望,心里一阵难受,看来自己在花楹心中的地位果然不如重楼啊。
“嗯,小楼哥哥他们还在那里谈着吗?”花楹无力看了小楼一眼,小腹传来阵阵痛楚,脸色也慢慢变得苍白,痛经真的好痛啊,以前自己从来未有这种现象,郁闷啊。
“是的,他们准备明天出发去羽华派。花楹,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大夫?”小楼看着花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担心。
“不用,女孩子都有那么几天,没关系,过几天就好!”花楹对小楼露出笑容,轻轻地道。
“花楹,我有件事想问你,如果你的朋友做出什么坏事,你会如何看待他?”小楼想了想,拉了张椅子来到花楹的床边坐下。
“要看是什么坏事,如果是背叛什么的,我不会原谅他!”花楹看了小楼一眼,自从与小楼再次重逢后,她总觉得小楼好似有什么事瞒着她,也许那事就是与殷雷有关,说不定殷雷要挟小楼做什么事。可自己又不好过问,人家不愿说,她总不能去逼问吧?
“呃,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小楼一听,心里一阵难受,他答应帮殷雷弄到上古十大神器,这事也许就是一种背叛,小楼咬了咬唇,而后向花楹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花楹看着小楼离开的身影,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小楼一定受了殷雷的要挟,只是她不明白,小楼为什么不愿说出来,他俩怎么说也算是交情颇深的朋友,有困难应该互相帮助。花楹轻叹了口气,只觉自己的眼皮好沉,好想睡觉。花楹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看向房门,看来今天重楼是不会来了,花楹打了声呵欠,就在她快要睡着时,几条影子出现在花楹的眼前,她想看清是什么人,但眼皮却如坠着铅般特别的沉重,很快,花楹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红毛,花楹好像很累,你好好的保护她,我去找一下小楼,打探下关于他为何会中毒的事,若有什么消息,我立刻来告诉你。”霄羽与重楼立在床边看着已然熟睡的花楹,轻声地对身边的重楼道。
重楼点了点头,霄羽拍了拍重楼的肩膀后,轻手轻脚的离开花楹的房间,而重楼则伸出手搭在花楹的脉博上,过了一会,重楼露出怜爱的笑容,而后对身边的几位异性道,“你们好好保护好花楹,本座去为她抓些镇痛的药。”
慕容氏兄弟与幻炎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重楼为花楹掖好被子后,便悄悄的离开了花楹的房间。不知过了多久,重楼拎着一扎药包回到花楹的